在這瘋狂的轉圈磨墨過程中,念慈小媽終於不可抑制的全身亂顫,被磨得豆漿飛濺,大酥酥包一團泥濘,接著黃河泛濫,濁液橫流,死死摟著小壞蛋粗短黝黑的脖子浪叫著泄瞭出來,神遊物外,整個人翻著白眼隻是一個勁的喘氣,身子還一聳一聳抽動著,帶得臀浪陣陣。
黑黝黝粗短結實的大男孩變換著各種姿勢一次次將胯下的白皙豐美女人送上絕頂高潮,玩弄著女人身上各個敏感區域,在泄身過後不斷挑逗起念慈小媽的旺盛欲火,火苗不斷成長為滔天兇焰,盡情燃燒著身心與靈魂,讓女人一次又一次沉淪,再沉淪,泄得死去活來,連連嬌呼,不知道死過去多少回,隻知道沙發整個坐墊就像洗過一樣,一擰都可以滴出水來……
念慈小媽從未想過這個夜晚過得如此飽滿充實,或者,瘋狂。她不知道叫瞭多久,求饒瞭多少次,可心底深處的隱約欲望讓她在被小壞蛋毫不留情打樁機般砸得粉碎的時候,爽得簡直難以自抑,痛快淋漓,被滾燙下流的精液灌得飽飽的,欲望之河洶湧流淌,讓她生,讓她死,讓她死去活來。
這幾天簡直淫靡放蕩得讓念慈小媽自己都不敢相信,兩個人一有空一起性就摟在一起瘋狂做愛,而且時間完全不固定,有時候天龍吃飯吃得好好的,忽然和念慈小媽對上眼,頓時就天雷地火一發不可收拾,撥開碗筷就急不可待的撲上去求歡,把念慈小媽轉過身撅著大屁股趴在椅背上就是一頓狠操猛幹,振的旁邊飯桌碗筷搖搖欲墜。
有時候念慈小媽正在廚房洗碗,小壞蛋從後面走過,看到那微微翹起隨著手上動作水蓮花一般嬌羞款款擺動的圓大雪臀,就下身高漲從後面抱著就手忙腳亂扒褲子,剛露出雪白粉嫩的臀肉就臭嘴撲上去一陣猛啃,舔得念慈小媽兒一屁股口水,惹得念慈小媽嬌喘不已,大屁股擺來擺去躲避著,結果更是惹得大男孩性欲高漲,巨蟒出山,一把摁住從後面開墾得響亮無比,廚房到處回蕩著臀肉相撞變形的淫靡聲音。
還有時候念慈小媽也耐不住寂寞,看見小壞蛋褲子襠部鼓起來瞭都要拉開看個究竟,結果看見那猙獰巨蟒,弄得俏臉通紅,不過仍握著不願放手,含羞帶怯地含入口中,深深地吞吐起來,丁香小舌在馬眼上打轉,臉上露出迷醉的神情,每當天龍表現得很舒服的時候念慈小媽的眼神就變得愈加迷離,而每當小壞蛋舒服地呻吟的時候,更是興奮得隱隱有變成母獸的趨勢,眼神都快滴出水來,恨不得一口水吃瞭天龍。
或許是和幹媽黃婉蓉遊戲玩多瞭,天龍現在特別喜歡母子兩人間的秘密遊戲,急於讓念慈小媽也加入其中,分享這種淫蕩的快樂,總是喜歡在念慈小媽大泄特泄全身癱軟如水的時候讓念慈小媽背轉身,圓大雪臀翹得天高,然後低頭埋進那白得耀眼的綿軟臀肉中去,深深地吻著舔著扣弄著那朵羞澀的雛菊,玩得念慈小媽全身發抖,嬌羞無力,高高低低呻吟著,戰栗著,被激起強烈的羞恥心和刺激感,最後總是全身發紅發燙,迎來新一輪的性欲高峰,主動扭腰擺臀催促著可惡的小壞蛋別再玩瞭,趕緊提槍上馬,再戰三百回合。
“小的時候,看起來最乖的我其實最調皮瞭,鄰居間都誇我是好學生,隻是私底下我最喜歡熱鬧新奇玩笑,為此沒少挨爸爸媽媽的罵。”
“小時候我做的最壞的一件事就是把一瓶風油精澆在瞭一隻老來我傢裡偷東西的鄰居傢養的大花貓鼻子上,結果那貓捂著鼻子流瞭一天的鼻涕,都蹭在鄰居傢涼在陽臺上的衣服鞋子上,氣的鄰居阿姨罵瞭一天,把那貓餓瞭三天,那時候我又覺得它好可憐,覺得自己不是好孩子。”
“他們一直說念念要聽話,要懂事,不要讓爸媽操心,要愛學習,這樣長大瞭才能有份好工作,嫁個好老公,小時候我淘氣,後來就慢慢聽話瞭,懂事瞭,也按照他們的要求做得,像天底下所有乖乖女一樣。”
“我讀書成績很好的,每次都被父母周圍的同事鄰居當成教育自傢小孩的典范,所以父母對我的學業更上心瞭,管得好嚴哦,你知道嗎,他們不許我像小時候那樣一天到晚在外面玩,每天大部分時間都花在讀書上,知識分子傢庭嘛,思想自然是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那時候我可羨慕那些整天跳皮筋踢毽子的隔壁小丫頭瞭。”
“小時候我就長得漂亮,院子裡追我的人可多瞭,遞小紙條送小玩意的,現在想來可傻瞭,隻是那時候覺得好玩,有個小子送瞭個發卡還直接戴在頭上,被媽媽發現瞭詢問,我自然傻乎乎的全說瞭,讓媽媽又是笑又是罵,各種大道理分析給我聽,嚇得我趕緊還給人傢,再也不敢收小男孩的東西,呵呵,那時候真傻。”
“後來我努力讀書,考上好大學,順風順水的軌跡一如父母期望的一樣,隻是在大學裡才發現我是那麼的稀罕,周圍的女孩都談過好幾次戀愛,甩過好幾打男友,好多連處女都不是瞭,那時候聽她們寢室裡談男友每次都聽得面紅耳赤不敢答話,老被她們取笑說我是石女鐵樹,簡直討厭死瞭。”
“追我的人更多瞭,手段也更多瞭,膽子更大,隻是我很不適應,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大傢都說我心氣高,看不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學業一如既往的好,被直接保研,然後就遇見瞭你爸,當時儒雅的他經常來請我的導師做節目,就像《手機》裡面的費墨教授一樣。”
“傢裡父母居然開始擔心瞭,覺得我這麼大瞭還沒有男朋友太不自然,反倒開始操心起婚姻大事來瞭,我也覺得媽媽說的沒錯,這個年齡是可以考慮一些事情瞭。”
“後來,我戀愛瞭,一如學業一樣平淡如水,沒什麼特別激動人心的地方,我以為,這就是人生吧,哪有那麼多精彩天天播放呢?隻有電影戲劇裡才是懸念起伏高潮跌至吧,於是,談瞭好幾年,到我讀博的時候,你爸向我求婚瞭。”
“再後來,也不想說瞭,你都知道的,都說女人善變,男人其實變起來更快。從婚姻的角度來說,或許我有些對不起你媽,可是,從傢庭的角度來說,或許你很是對不起你爸,而我現在也感覺對不起你爸瞭。”回憶的琴弦緩緩撥動,緩慢憂傷地奏著一首淡淡的敘事詩,像《嘎達梅林》一般寧實厚重,緩慢憂傷,間或夾雜著小小的喜悅,一點點的感悟。
念慈小媽憐憫而又哀傷的看著下面的草地,看著遠處一棟棟低矮的小石屋,霧水打濕瞭她的秀發卷在嘴邊,黏在發梢上,側著臉淡淡的說著,說給天龍聽,也更像是說給她自己聽,原本隻是吃過晚飯評過春晚發過激情心血來潮出來在陽臺上散散心數數星星的閑情逸致,在看瞭會風花山月聊瞭幾句傢常之後漸漸扯到此處,倒有些哀婉淒清的味道,平實無任何花哨的話語之中,包含著那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掙紮與不甘之感,聽得小壞蛋心裡一陣發苦。
“龍兒,什麼是愛呢?”小壞蛋心裡咯噔一聲,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於是吱吱嗚嗚撓瞭半天頭,撓下來一片晶瑩的露珠。
“算瞭,換個問題吧,”看著龍兒這副囧樣,念慈小媽莞爾一笑,隨即說,“龍兒,你愛誰?”
“你!”這次他毫不猶豫斬釘截鐵。
“為什麼?”
“……”被問得啞口無言的小壞蛋心裡直喊不妙,這樣下去自己的印象分可是大大的不利啊,對於一個陷入多愁善感感時傷世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無暇去想到其他的東西。
所謂“愛是做出來的”,小壞蛋深深感到這話的重要性不在於它有多正確,而在於它為轉移話題沖昏頭腦提供瞭一個理直氣壯的理由,不管那麼多瞭,再繼續問下去,自己的老底都要被問光瞭,不行,得戰略上大反攻,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
林天龍一把從後面摟住瞭念慈小媽的柳腰,滾燙的熱吻重重壓在念慈小媽的發絲上,脖頸上,像豬拱白菜一樣把個棱角分明的俊臉在念慈小媽腦後濃密如雲的發絲上拱來拱去,狠狠吸著嗅著,把幾縷青絲吸得黏在鼻子上,熱氣撲在白膩的頸子上,本就敏感的念慈小媽愈加嬌喘籲籲,全身微顫,一朵朵紅雲從脖頸處慢慢浮上臉頰,像一朵朵嫣紅的山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