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呀……不要呀!”
林天龍那支有如鐵一樣堅硬的陽具,直搗黃龍地鉆進陰道的最深深處。與此同時,他亦把雙手放在何文娟的蜂腰上,像要把她整個人抱起似的。
“嗯!”
雙眉緊皺的何文娟忽然發出極為享受的呻吟聲。
“噢啊……噢啊……”
她一面扭動身軀,一面發出淫叫。
胡成業被妻子激烈的反應看得出神,而林天龍仍然保持勁力十足地抽插。
“嗚噢……噢啊……不要……呀!”
胡成業註意到何文娟臉上的神情開始轉變為苦痛。
林天龍忽然力發千軍地猛然插入,然後,再慢慢地把肉棒從陰道抽出,就在此時,何文娟整個人,也陷入瘋狂狀態,並發出激烈的叫道:“噢呀……不……不成瞭……”
胡成業在仔細的觀察下,終於發現到原來在陽具深深插入後停頓的剎那間,何文娟就發出強大的反應。林天龍亦好像意識到何文娟正處於高潮來臨的境界,於是乎展開瘋狂的沖刺。
“噢啊……不……不成啊……呀啊……我……來瞭。”
“什麼來瞭?”
“我……”
面上露出害羞神情的何文娟,正想回答之際,又再忍不住大聲嘶叫起來:“啊噢……呀……又……又來……瞭……啊……”
當乳白色的黏液從何文娟的陰道溢出之際,她便全身抽搐,然後昏倒下來。
同時,一直在門外偷看的胡成業,也攤靠在瞭門邊的墻上。他的眼前好像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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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廚房的門打開瞭,隻穿著內褲的林天龍滿臉滿足地走瞭出來。
見到兩人在外面,他微微一愣,繼而微笑著沖李梅英擠瞭擠眼,看來朱廣平安排的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個比較靠譜的,而後得意地看瞭一眼沙發上的胡成業。
“喲!胡叔叔,你們來啦!呵呵!也不通知我一聲,讓你們久等瞭!抱歉呀!”
李梅英臉色微紅,她用嬌斥的眼光盯瞭林天龍一眼:“林少,你也太過份瞭!你看,已經九點瞭。從你進來開始,都快三個小時瞭!”
“沒辦法,胡太太太美麗瞭呀!哈哈哈!再說後來她的熱情比我還高,我總不能推卻吧!”林天龍故意大聲說道。
“你……”
一直坐在旁邊苦惱的胡成業,憤怒地從沙發上站起,用手指著林天龍:“你、你這個無恥的禽獸!你……”
林天龍故做無辜地聳瞭聳肩:“胡叔叔,你別錯怪瞭我呀!是你先勾引我朋友老婆的哦。對吧?梅英嫂子?”李梅英自然是竊笑。
“你!無恥!”
胡成業臉色煞白,氣得說不出話來。內心理虧而又不知該如何發泄的他氣得發抖,捏緊的拳頭不知該向何處打去。
“你們別吵瞭。咦?何文娟呢?怎麼不出來?”
李梅英見氣氛緊張,趕忙在邊上插瞭一句話。
胡成業這才醒悟過來一般,拋下兩人,飛也似地跑進廚房。
一進廚房,眼前的景像令他呆住瞭,他的妻子何文娟一絲不掛地伏在餐桌上,雙腿著地,高翹著豐臀,雙臂支撐著上身伏在桌上,右邊的臉緊貼著桌面,臉上的淚痕跡還沒有完全幹掉,氣若遊絲,臉色緋紅,雙眉緊蹙,櫻桃般的小嘴一張一翕。
她白皙的粉背輕微地起伏著,背上濺滿瞭晶瑩的液體,一直延續到高翹著的香臀乃至臀縫裡,從張開的屁股後面看到暴露出的陰戶,誘人的陰唇仍舊充血顫動,不斷收縮著,一股抑制不住的乳白色液體從裡面緩緩往外流出,將黑黑的陰毛弄得閃光發亮。這一切,都在無情地見證著她所遭到的下流淫糜的侵犯。
顯然,她還沉浸在巨大的感官高潮之中。
胡成業如同五雷轟頂一般驚呆瞭,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原本矜持有度、端莊賢淑的妻子,現在正在他的眼前展現出不堪入目樣子,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而造成的!
他愧疚萬分地來到何文娟的身後,看著還在感官高潮中無奈呻吟著的嬌妻,簡直羞愧難當,不知該如何呵護與幫助她。他顫抖地伸出雙手,想盡力給她送去一點溫暖。
就在他的手碰到何文娟的腰時,何文娟仿佛突然驚醒似的渾身一顫,而後艱難地用手撐起上身,直起雙腿,頭也不抬地將汗濕的豐臀高高向後翹起,同時響起她哭泣般的聲音:“請別再懲罰我瞭,我不敢瞭!”
“什麼!懲罰?”
胡成業心裡一顫,呆呆地註視著妻子性感的屁股。
“別告訴我的丈夫!求你瞭!別告訴他!嗚嗚……”
何文娟沒有回頭,咬緊牙哭道:“你怎麼玩弄我都可以,就是請不要告訴他!求你瞭!我什麼都聽你的!千萬別讓他知道!”
聽瞭這話,胡成業的心就如同被針紮一樣難受。他明白,在遭受林天龍極度下流而又連續的強奸後,就連一貫貞潔自愛的妻子何文娟,也無奈地放棄瞭反抗,徹底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胡成業簡直不敢想像那種場面!
胡成業眼中含著淚,雙手執住何文娟的腰,將她的上身扶瞭起來,而後輕摟香肩把她的身體轉向自己。他更加悲憤地看到,何文娟迷離地閉著眼,臉上的緋紅還沒有消去,嘴邊的口紅早就因過度接吻而退色;一對堅挺的乳峰上,鮮紅的乳頭仍舊興奮地向上翹著,堅硬得讓人一看就知道還沉浸在高潮中。
下體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從肚臍開始到毛茸茸的陰部,再到大腿乃至膝蓋,到處噴滿瞭大男孩的精液,尤其是陰部,就好像在精液中浸泡過一樣,每根黑色的陰毛上都沾滿瞭粘稠的液滴,緊貼在白皙平滑的小腹上,因被頻繁抽插而無法合攏的陰道口還在不住地往外分泌著剛才被強行灌入的精液。
胡成業的視線漸漸迷糊在淚水中,他再也忍不住瞭。
“文娟,你醒醒吧!是我呀!文娟、文娟!”
胡成業快泣不成聲瞭。
聽到說話聲的何文娟渾身一顫,驚訝地睜開眼睛,註視著眼前的這個人。當她看清楚來人正是自己的丈夫胡成業時,她驚呆瞭,張大著嘴久久不能合閉。她的呼吸驟然加快,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你、你……”
她不可思議地搖著頭,臉色剎時變得蒼白。
“文娟,你、你怎麼樣瞭?文娟、文娟,是我呀!胡成業呀!”
胡成業發覺何文娟的身體在顫抖,連忙緊拉住她的手。
“不!不!不!你為什麼要進來?為什麼……”
何文娟尖叫著推開胡成業,極度的恥辱感和驚慌感使她無地自容、不知所措。她掙脫開胡成業的手,驚慌地轉身躲避著她所面對的一切。遭受無恥的奸淫,自己竟然麻木地順從甚至配合,然後再一絲不掛地站在丈夫面前,這一切的一切,讓何文娟產生瞭生不如死的感覺。
“文娟!文娟!不要這樣!你聽我說……”
看著妻子變成這樣,胡成業的心在流血。
他一把抓住何文娟,力圖使她安靜下來。
“你……我……”
何文娟的眼中充滿瞭羞愧和悲憤,出離的恥辱和憤懣讓她連話都說不出口。
“啪!”
她重重地扇瞭胡成業一耳光,轉過身,哭泣著用手掩住臉,悲憤交加地跑出瞭廚房。這記耳光,飽含著何文娟對禽獸強暴的巨大羞恥和無奈,飽含著她內心最深處的痛苦和無比的愧疚,飽含著對丈夫行為的極度悲憤和失望。
胡成業呆呆地站在那裡,久久沒有動彈,他的心比臉更加麻木。對這一切,他都應該負責。然而,現在他什麼責也負不瞭瞭。
等胡成業頹廢地回到客廳,發覺林天龍和李梅英仍站在沙發邊。林天龍聳瞭聳肩,一臉無辜的樣子。而臥室的門已經被死死地關上。胡成業仿佛可以看到門裡的何文娟正在傷心欲絕地哭泣著。
“你或許該勸勸她,胡叔叔。”
林天龍笑著說道:“什麼年代瞭,應該開放點嘛!教她別再那麼小傢子氣啦,以後帶出去會被人笑的。”他知道公開瞭自己就是那晚男按摩師之後,何文娟,不,應該說是藤野文娟應該感到恐懼,他就是要讓她恐懼,就是要打草驚蛇,看看她下一步會如何行動。
“滾!你給我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胡成業憤怒地喊道:“以後再也別踏進這裡!滾!遠遠地滾!”
林天龍見狀,連忙拉起李梅英往外走。
“別生這麼大氣,以後,我們還會好好合作的嘛!我……”
林天龍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李梅英一把拉到門外。
李梅英如釋重負一般地沖門裡的胡成業一笑,從外面關上瞭門,一張俏臉變得冷艷無比,二十年前胡成業還是炎都山區一個村長的時候,橫行霸道魚肉鄉裡,她父親就因為上山采摘山貨營生,被胡成業打成重傷,落下殘疾,母親也跑瞭,整個傢都散瞭,她初中畢業就淪落到夜總會謀生,貼補傢用,供弟弟讀大學,這次朱廣平一說要報復胡成業,她就一口答應,看著胡成業現在這個樣子,她心裡說不出的痛快,二十年成長受的苦楚好像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瞭,可是,想一想何文娟那個樣子,她心裡又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澀,或許那是一絲愧疚,也是她自己內心的一點良知未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