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的痙攣過去瞭,天龍沒有再給她休息的時間,把她翻瞭個身,她又像一根面條瞭,跪趴的姿勢都做不好瞭,可是他沒時間等,所以,他用手拎著她的腰,半蹲著,就重新插瞭進去,而且是插進去就快速的抽插。同時,用小拇指繼續摳她的肚臍眼。
“別肏瞭,別肏瞭…真的…肏爛瞭…”她的呻吟還在繼續,“雞巴…雞巴…”
林天龍用小拇指在她的肚臍裡面輕輕的畫圓,後面則狠命的肏幹,他覺得他就要忍不住瞭,他越幹越快,她的腿從原來跪著,到慢慢的向後蹬,到後來,幾乎就是站直瞭腿,用手扶著床呢。他也呈站立的姿勢,狠命的一下一下用他的小腹撞擊她的屁股,她的陰道也越來越緊,那股吸力有開始慢慢的出現瞭。
“啊!”他喊瞭一聲,終於支持不住瞭,猛的插進去,噴出瞭第一股精液,噴一下就抽出來點,然後再頂進去,射第二下,就這樣,他足足射瞭八九下,但是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和原來射精的感覺不一樣。
“啊——”她的喊聲比他的持久得多,也比他的尖銳得多,竟然也尿出來瞭,不過,不過她的尿液射得又多又急,而且是一股一股的,他頂一下她就噴一下,尿液噴在床上竟然發出“噗噗”的聲音。當他射完頂住她不動的時候,她開始連續射,足足持續瞭將十多秒,頭拼命的往後仰,腿也跟著一抖一抖的。
以前可晴老婆高潮的時候也總是噴尿,不過她總是在他抽出來的瞬間噴一下,有的時候會噴他身上,甚至是臉上。但是從來沒有像她這樣持續過。
等她尿完瞭,他才把她放瞭下來,不過是放在瞭床尾。她像一灘泥一樣側躺在那,腿還不時的抽搐一下,呼吸急促,眼睛都睜不開瞭。
他沒有穿衣服,而是拿過來瞭衣服,掏出瞭煙,點燃之後深吸瞭一口。看瞭看墻上的掛表,這次竟然玩瞭一個多小時。看著床上一大片濕痕,他苦笑不已。
她晚上可咋睡啊?愁人!
等他煙抽完的時候,他才發現她竟然睡著瞭,就那樣蜷縮著睡著瞭。他拿過來被子,給她蓋上瞭。然後穿好衣服,又看瞭她一會,他才走出瞭她的房間。
回到病房,阿玉舅媽正把睡著的孩子放在瞭床上。孩子肯定醒瞭來著,隻不過那時候他正忙著肏幹呢,沒聽到而已。但是看著阿玉舅媽臉紅的樣子,他知道她肯定聽到他們的聲音瞭。也是,那麼大的動靜,就隔一個墻,聽不到才是怪事呢。
一晚上他也沒睡,孩子隔一兩個小時就醒一次,不是拉就是尿,阿玉舅媽也沒睡好,他照顧孩子她不放心,總是迷迷瞪瞪的剛睡著一會,就起來照顧孩子。曉柔嫂子傍晚做的手術,肯定累壞瞭,所以一晚沒醒。隻有孩子哭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的睜下眼睛。
第二天起早,曉柔嫂子要解大手,他給抱瞭起來,讓她扶著窗臺,站著拉的,不過是阿玉舅媽給擦的屁股。說實在的,他還是比較佩服阿玉舅媽的,作為婆婆的,這樣不嫌臟不嫌累的幹這幹那。
給阿玉舅媽買瞭飯,剛要吃,村裡就來瞭幾個婦女來看曉柔嫂子。曉柔嫂子的娘傢媽也來瞭,才四十多歲,可是身體不好氣色欠佳。這群婦女先是看瞭阿玉舅媽,然後就是逗孩子,一個個眉開眼笑的。因為村子小,所以各傢的關系都不錯,很少有結仇的。看到屋裡的人都滿瞭,他就走到瞭走廊裡。正好看瞭護士交班,也就看到瞭美少婦護士。
看見林天龍,她臉紅瞭。他反倒變得很大方瞭,一點尷尬都沒有。偷情人妻也可以這樣臉不紅,心不跳,他小小的鄙視瞭一下自己。
“下班啊?”他笑瞭一下問她。
“嗯…”她停瞭下來,好像是想說什麼。但是又忍住瞭,抬腳就走。
他跟瞭過去,和她並排著下樓。像城堡別墅這裡的區醫院,起早人很少的。隻有到八九點鐘之後人才會慢慢的多起來。
“昨天晚上看你太累瞭,所以……”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解釋,但是他想解釋。
“我知道。”她笑瞭,格外的妖嬈,“對不起啊,昨天太累瞭,一下就睡過去瞭。”可能是想到瞭自己高潮時的樣子,她的臉紅瞭,分外的紅,如水的眸子,羞澀的表情,讓他又有點硬瞭。
走到樓下瞭,她抬起頭,看著他。他知道她有話說,他的車就在樓下停著,所以他拉著她坐到瞭他的車裡。
“看不出來啊,這是你的車?你是做什麼的?”她驚訝的問林天龍。不是他自誇,他給別人的第一感覺就是質樸,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是有錢人,而且就算是有錢瞭,他覺得錢也是用來養傢的,要讓自己的女人們能穿最好的衣服,用最貴的化妝品,而不是自己享樂,也可能是他從沒享樂過的關系,所以衣服什麼的都是百多塊錢的地攤貨,連他穿的西裝都是他的女人們給買的,要他自己買的話,也就是二百多就行瞭。
所以從外表來看,誰也看不出他有錢來。他覺得他應該算是有錢,盡管那是可晴老婆他們倆一起掙的第一桶金。
炎都市原來很窮的,山區多,地少,而且山體鐵含量高,山谷有煤礦,糧食也長不好,交通不方便,所以大部分人除瞭賣苦力養傢外,剩下的就隻能做點小買賣,但是因為地方整體的窮,所以買賣在本地也不是特別好。但是自從十多年前年煤炭鐵礦石開始漲價,他們縣就開始慢慢的富瞭起來,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瞭無數的大大小小的煤礦鐵礦開采點,緊跟而來的就是選煤廠選鐵廠,很多人一下子就獲得瞭大量的財富。
窮怕瞭的的農民,忽然因為有瞭錢,而且是暴富起來的,但是自身的素質並沒有提上去,所以在大街上開好車,耀武揚威的人很多。錢是男人腰,錢壯慫人膽,一點都沒錯。
“我是做期貨的。”林天龍沒多說,炎都山城堡的人很多人都沒聽說過期貨這個詞的,他不知道她懂不懂。
“哦。”
他們倆人都沉默瞭。
“其實我性冷淡,和我老公都一年多沒做過瞭。”她忽然轉過頭看著他說。
他看著她,沒說話,其實他在等她說。
“你昨天也發現瞭,我的身體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她的情緒有點低沉,“我和我老公做的時候,如果姿勢不對,他就不能碰到我的子宮頸,可是姿勢趴對瞭,又沒法摸我的小肚子,所以我和他結婚這幾年,一直沒有高潮。他嫌我掃他興,所以這幾年有錢瞭,他就去外面找。我就越來越懶得和他做那事瞭,直到後來,他有的時候想要,我也沒興趣。”她的眼淚流瞭出來,看的出來,她對她老公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昨天不知道為什麼,給你曉柔嫂子做備皮的時候,聞到你身上的味道,我就特別想要,特別想和你做一次。”她沉默瞭一會,擦幹瞭淚,“我知道做為一個已婚的女人,這樣不對,可是好久都沒這樣想過瞭,憋不住。”
“你是故意那樣弄我曉柔嫂子的,對不?”林天龍還是求證瞭。
“是,因為做備皮的時候,我就看到你硬瞭。你曉柔嫂子的下面和我有點像,你好像很喜歡看你曉柔嫂子那裡,所以我故意讓你看個仔細。如果不是我,你肯定看不著的,對不?在我看來你是個膽小的男人。”她笑瞭,“當時你看她的時候,我覺得你好像就在看我一樣。”她的眼裡又亮晶晶的,不過不是淚水。
“她的不如你的好看,她的比你的肥,你的比她的紅潤。”林天龍很認真的說,同時也有一種禁忌的快感,尤畢竟是在和一個女人討論她的生殖器。
“懷孕的時候都那樣,慢慢的顏色就會淡一點的。”她是工作多年的婦產科護士,她在這方面懂得肯定比林天龍多。“不過以後她的紅潤估計你就沒機會看瞭。”她一臉的壞笑。
“你說的蝴蝶屄是怎麼回事?”說真的,林天龍對什麼是蝴蝶屄一點都不瞭解,一個屄而已,哪來那麼多花樣?
“別那麼粗魯。”她打瞭他肩膀一下,“問你女朋友去。”
“呵…你住哪?我送你。”他沒再接她的話,她剛才說的話讓他又想起瞭可晴老婆,讓他對可晴老婆有一種深深的愧疚。可晴老婆還懷著大肚子,現在他竟然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
“好。”她很爽快的答應瞭。
“你把昨天的事忘瞭,好不?”到她傢小區的時候,她坐在那沒動。“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好,可是我不能再錯下去。我有傢庭,有孩子,我不想失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