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和妻子的生活,從點點滴滴裡都能感受到石潔怡作為妻子的關心和照顧。蕭衍松知道他們彼此是非常相愛的,但是激情呢?他們已經很久無法尋找到當初戀愛、結婚時的那種不管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激情瞭。他沒有,潔怡也沒有。就好像一夜之間,愛欲帶來的激情突然的消失在瞭他們的兩人世界中。
蕭衍松拿出三明治和果汁,在餐桌邊坐下,隨手打開電視。真是應景,電視節目正好是Discovery Channel的Animal Pla,節目中正在講述著雌性印度豹是最為不忠的貓科動物,一隻雌性印度豹可以在一次發情中先後與多達五隻的雄性印度豹進行交配,以至於一窩所生的五隻幼崽可能源於五個不同的父親。
想到昨晚潔怡陰道中流出的林天龍白濁的精液,蕭衍松的心又是一陣抽動,這種說不清是興奮還是難過的心情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困擾著他。男人味同嚼蠟一般的吞食著潔怡買的三明治,盡量把自己沉淀下來想要理清自己的思路。
昨晚在他的默許之下,梁儒康的兒子——林天龍,一個從小到大仰慕主持人石潔怡的大男孩,真刀真槍幹進瞭愛妻潔怡隻被他一個人占有過的小穴裡,沒有任何的保護,並且以中出作為結束。而作為她的老公隻是默默的在旁邊,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的看著,居然還配合著林天龍的撞擊輕輕擺動嬌妻的身體。
還是興奮大過難過吧,蕭衍松這樣想著。這種最直接、最原始的刺激對他的影響是巨大的,以至於他在隨後林天龍離開以後,同潔怡的性愛中得到瞭秒射般的宣泄。他很久沒有過這樣激情地做愛瞭,一瞬間他彷佛又找回瞭當年學生時代終於偷嘗禁果般的全身心的百分百投入的釋放。
想到這裡,蕭衍松放下手中的三明治,苦笑瞭一下,他決定要走得更遠一點,不管怎樣都一定要。坐在桌前喝著果汁,他仔細思考瞭前因後果及各種可能,他把接下來可能的發展好好的計劃瞭一番。他覺得自己是有能力控制住這個局面的,想來是不至於搞到場面完全失控。縱然有風險,但男人覺得值得自己去承擔這個風險。他不斷地安慰著自己,淫妻的欲望在這一刻完全戰勝瞭他對於安定生活的渴望。
計劃停當,蕭衍松拿起傢裡的電話,撥通瞭老婆潔怡的手機。
“你起來啦?”
石潔怡清澈的聲音響起:“我給你買瞭早飯,在冰箱裡,吃瞭麼?”
“嗯,吃過瞭。你那邊怎麼樣?見過羅婕語瞭嗎?事情多嗎?”
“還好,見過羅婕語瞭,趕個東西,估計還得有一會兒。”
“這會兒十點多,午飯前能趕完嗎?你要早的話,我出去買點菜,我們中午在傢吃;要是太晚的話,我來接你一起出去吃吧!”
蕭衍松嘗試著去確認一下老婆潔怡什麼時候會回傢,以便安排下一步的動作。
“不好說,要不就外面吃吧,這天恐怕還要下雨。你自己好好休息休息,我這邊差不多瞭會打電話給你。”
“嗯,好吧,那我看看晚上去哪兒吃。你先忙,一會完瞭電話我。”
“嗯,一會再說。拜拜!”
潔怡回答著,然後掛斷瞭電話。
這樣看來,潔怡中午之前是不會結束的瞭,他想去電視臺看看,從現在算起,我至少有兩個小時可以自行安排。於是,上午十點半,在自己的嬌妻被林天龍偷奸的十四個半小時後,蕭衍松撥通瞭林天龍的手機。
“喂,你好!”
電話那頭鈴聲響過六、七聲後,林天龍接起瞭電話。
“天龍你好,我是蕭衍松。”
蕭衍松盡量讓自己鎮定的回答道,電話那頭聲音比較嘈雜,應該是在外面。
“啊!啊……是蕭叔叔啊,您好您好!”
林天龍在電話那頭明顯頓瞭一下,估計是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恢復過來並隨即熱情的回答:“您找我有事嗎?”
“天龍,我睡得太死瞭,早晨醒來你已經走瞭。”
蕭衍松頓瞭一下,接著問道:“你今天沒有去電視臺跟潔怡一起見羅婕語嗎?”
“沒有,蕭叔叔,今天我有點別的事情,潔怡阿姨沒有叫我去,我想過會兒去電視臺看看她呢。”
林天龍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輕松瞭一些。
“哦……這樣啊,那你現在在哪兒呢?我有點事想跟你聊聊,咱們約個地方碰一下吧!”
確定林天龍現在沒跟潔怡在一起,蕭衍松想要抓緊這個機會跟林天龍見一面。
“蕭叔叔您找我有事兒啊?什麼事兒您就說吧,您別客氣。”
林天龍明顯聽上去變得很緊張,但是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使他迅速的鎮靜下來,盡量控制著自己高速跳動的心臟,開始試圖套出蕭衍松找他的目的。
“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跟你聊聊。你現在在哪兒?要不我過來接你?”
蕭衍松果斷地制止瞭林天龍的試探。相信以他目前心虛的狀況,再看在他潔怡阿姨的面子上,他應該是不會敢於拒絕的。
“這樣啊,蕭叔叔,那我在月湖南路靠黃山路那邊兒有個茶樓那兒等您吧,我就在這附近轉悠呢!那個茶樓不錯,您過來我請您喝新到的凍頂烏龍。”
林天龍倒也是個爽快人,一看推不掉,立馬答應瞭,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腔調。
“行,我現在出門,大概二十分鐘吧,到瞭打你電話。”
“好的,蕭叔叔,一會兒見。”
掛斷電話,蕭衍松隨便套上一件外套,拿瞭車鑰匙走出門去。剛坐到車上,林天龍的短信就來瞭:“蕭叔叔,我在二樓小包,您跟門口迎賓說林少就行瞭,他們會帶您上來……”
蕭衍松笑瞭笑,這個林天龍,小壞蛋的小心思還挺多,找瞭自己地盤上跟他見面,心裡有鬼得厲害。
他住的地方離茶樓不遠,開車過去也就不到二十分鐘,加上周末,交通狀況好,很快就到瞭茶樓附近。過瞭最後一個路口,蕭衍松在茶樓前面大約一百米的地方停下車,掏出手機,再次撥通林天龍的電話:“天龍啊,我是蕭叔叔,我到瞭,就不上來瞭,你下來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林天龍一聽,明顯又緊張起來,但又不好拒絕,隻好悻悻然的答應瞭,然後掛瞭電話。
蕭衍松小心的打開手機的錄音軟件,關掉螢幕,又仔細的把手機放在後座上。
既然是談敏感的話題,自然要找能夠放心談的地方,像茶樓這種前後左右都是人的場所,能聊什麼?林天龍還是嫩瞭。
不到一分鐘,林天龍出現在大門口,朝他這邊張望瞭一下,又回過頭去看另一邊。蕭衍松想瞭想,恍然大悟,林天龍原來並不認識他的車,不禁灑然一笑。穩定瞭一下自己的情緒,開車迎上前去,搖下車窗,招呼他上車。
“蕭叔叔,還說今天請您喝個茶,您這是到瞭也不上來,我茶都點好瞭。”
林天龍坐上車,一邊打著哈哈,一邊不自然的伸出右手摸瞭一下自己的鼻子:“您跟我別客氣,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您盡管說。”
“我不客氣的。”
蕭衍松笑笑,回答他:“你不也沒跟我客氣過嗎?”
林天龍一聽這個就緊張瞭,連忙申辯:“蕭叔叔您拿我開玩笑瞭,您跟潔怡阿姨平時都挺照顧我,我跟你客氣是應該的,怎麼就不客氣瞭?”
“昨晚你當我面幹你潔怡阿姨的時候,你跟我客氣瞭嗎?”
蕭衍松皮笑肉不笑的哼瞭一聲,轉頭盯著林天龍,一字一句的吐出這句話,車外天空陰沉如夜,他的臉也陰沉如冰。
林天龍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確確實實的聽到這句話從蕭衍松嘴裡說出來,還是給瞭他很大的沖擊。一瞬間,林天龍的臉變得蒼白蒼白的,整個人彷佛都繃緊瞭起來。他一邊心虛的看著駕駛座上的蕭衍松,一邊強打著笑臉故作鎮靜的說道:“蕭叔叔,您這麼說就有點過瞭,我挺尊敬您跟潔怡阿姨的,玩笑不能這麼開啊!”
“我跟你開什麼玩笑?我這是跟你打開天窗說亮話,免得你心裡瞎琢磨。”
蕭衍松盯著林天龍,用平緩的語調接著往下說:“你不知道我傢裡有監控吧?還有你射在潔怡阿姨身體裡的精液,我都給你存起來瞭。”
林天龍一聽,目不轉睛地盯著蕭衍松看瞭幾秒鐘,反而不緊張瞭,淡然一笑道:“蕭叔叔大費周章原來就是為瞭這事兒啊!其實,我昨晚就發現你是真醉也是裝醉,你在偷聽也在偷窺,偷窺之後你有快感,可惜你力不從心不能滿足潔怡阿姨的需要。第一,你傢裡還真的沒有監控,你可能忘瞭我是市局的特派員瞭吧?第二,精液你可以存起來,不過,你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能不能化驗出來還不得而知,即使化驗出來作為呈堂證供,恐怕潔怡阿姨未必就肯告我強奸吧?第三,你在華裔集團貪污挪用公款的證據,我可是實實在在的保存著呢,到時候你未必能夠告得瞭我,我卻可以分分鐘告得瞭你,後果你肯定想得到吧?怎麼著?要不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