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在她的陰道裡攪動著,鼻子摩擦到她的陰蒂,沒一會媽媽林徽音就猶如病危的病人一般,高高的挺起胸部,仰著白皙的脖子,小嘴張的大大的,好似被捏住脖子的鴨子一般,怎麼叫也沒有聲響從喉嚨裡面冒出來,接著身體在一陣劇烈的顫抖和痙攣中軟瞭下來,大股大股的淫液不斷的往外流出來,他則是張開嘴,含住媽媽林徽音的蜜穴,因而大部分的淫液都流進瞭他的嘴裡,還有一部分因為他的嘴實在裝不下瞭才沿著媽媽林徽音的屁股溝流到瞭沙發上。
他咕膿咕膿的將媽媽林徽音的淫液在媽媽林徽音因為驚訝而睜大的雙眼中咽下。媽媽林徽音喘著粗氣,瞪著他:“龍兒,你怎麼……怎麼將那些臟東西吞下去瞭?”媽媽林徽音羞紅著俏臉不可思議的問道,雖然她身為醫生當然知道女人高潮流的水指的是陰道壁巴氏腺分泌的液體,主要成份是水、鹽、糖、鈣等微量元素和少數粘旦白,酸鹼度為酸性,具有潤滑,殺菌之功能。但是,多年的職業習慣讓她還是多少有點潔癖,尤其是身為婦科醫生反而對於口交有點莫名其妙的排斥感。
“媽,不要說你身上的東西是臟東西,在我看來,你身上的一切都是世上最純潔的東西,你沒有看到我剛才喝得這麼暢快嗎?我感覺有一種不可言喻的甘甜,不信你嘗嘗!”他說著就要往媽媽林徽音的嘴唇上湊去。
“去去去!惡心死瞭,你等會可不能親我!”媽媽林徽音玉手推搡著他的胸口,不讓他靠近她。
“媽,剛才是不是很舒服?”他笑問道。
媽媽林徽音沒好氣紅著臉說:“舒服不舒服不用你管”,說完又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媽媽林徽音是舒服瞭,他可還忍著呢,看著在自己懷裡撒嬌的女人,他伸出手將媽媽林徽音的大腿攬在手臂上,此時媽媽林徽音就坐在沙發上,而大腿則是被他擺弄成一個M形,他半蹲著身體,將自己肉棒湊近媽媽林徽音的蜜唇處。
由於他的雙手都被占據著,高高翹起的肉棒在不扶著的情況下,根本不能進入媽媽林徽音的體內,就抬頭對媽媽林徽音說道:“媽,幫一把手吧我進不去啊!”
媽媽林徽音見此,滿臉羞澀的臊紅著臉,嬌嗔似的白瞭他一眼,然後伸出玉手,壓著他的肉棒,將龜頭湊近她的蜜唇處。
見準備好瞭一切,他對媽媽林徽音說道:“媽,我來瞭!”說完虎腰一沉,一桿到底就徹底的填滿瞭媽媽林徽音的蜜穴,將她的陰道塞得滿滿的。
“哦!嘶!”他和媽媽林徽音都忍不住的呻吟瞭一聲。媽媽林徽音感覺這一下子,整個身子被他插穿,五臟六腑都被震動瞭一般,原本孕育過他和姐姐林玉妍的子宮徹底的被占領。就這麼僵持瞭一會兒,先是體驗瞭一會在媽媽林徽音緊致濕潤的陰道裡那種舒爽道極致的包裹,然後就開始慢慢的提臀抽動起來。
他一邊緩慢的抽插,一邊對著媽媽林徽音說道:“美嗎!媽?”
“嗚嗚!我……我好美!”媽媽林徽音忘情的呻吟著,得到媽媽林徽音的回答,接著他挺動著腰部,對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緩而急,由輕而重各式搓揉。她玉手緊緊捏掐著他的胳膊悶哼著。隨著陰囊撞擊著她的臀肉,媽媽林徽音收縮的花瓣夾得他陣陣酥麻,皺折的花壁在龜頭凹處刷搓著。
嗚!媽媽林徽音猶如哭泣般的壓抑著自己的呻吟,櫻桃小口誇張地張開,纖細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前,像是要把他推開,“喔!……嘶!”媽媽林徽音口中不住咿唔,壓抑低吟著,星眸微閉急促的呼吸。纖纖柳腰搖擺顛播,嬌喘噓噓,美腿搖擺著,秀發散亂得掩著粉頸,美妙嬌哼緊閉雙眼,晃動著粉臉。狹窄深邃的花瓣裡灼燙異常,洶湧。
他把肉棒向前用力頂去,她貝齒緊咬朱唇哼叫著用手抓緊他的胳膊,他的肉棒強有力的聳動,在媽媽林徽音溫暖柔嫩濕滑緊小的美穴中橫沖直撞,左沖右突地奮力抽插著。
媽媽林徽音隻覺那滾燙的肉棒插去瞭鉆心的奇癢,帶來一股股飄飄欲仙的快感。一股令她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湧入心間,沖上頭頂,襲遍四肢百骸。媽媽林徽音舒爽得玉首高高的仰起,櫻桃小嘴張開滿足地春呻浪吟瞭一聲。在他的大力的但是毫無技巧的抽插下,媽媽林徽音漸入佳境,她纖腰如風中柳絮急舞,豐潤白膩的翹臀,頻頻翹起去迎合他的抽插。
就這麼抽動著瞭半個小時,媽媽林徽音突然口裡悶聲地叫著“喔!別動…我…完瞭…我完瞭”他順著她的心意,肉棒頂緊幽洞,隻覺深邃的花瓣吮含著龜頭吸吐,如湧的熱流燙得他渾身發顫。
緊接著,媽媽林徽音芳口一張,“啊”低長地呻吟,嬌嫩的子宮一松,自蜜穴深處湧出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溪水,澆灌在龍頭上,玉體一軟,豐腴雪白的乳房急劇顫抖,幽谷美穴嫩肉緊縮痙攣,渾身嬌柔無力地躺在床上,嬌靨浮現出愉悅、滿足的笑容,她酣暢地泄身瞭。
泛濫噴湧而出的春潮激射在他的龜頭上,他感覺自己也到高潮的邊緣。緊緊地將媽媽林徽音的一雙蓮藕般的潔白玉臂拉著,打樁機似得抽插也越來越密集。
“媽,我要來瞭!啊!”他俊臉漲紅,接著整個下半身高高的挺起,好似要將媽媽林徽音插穿一般,接著渾身的血液象數千數萬條小蛇,急劇的集聚在陰囊,如同匯集的洪水沖開瞭閘門一樣,一股滾熱粘滑的精液象從高壓水槍裡射出的一條水柱,從肉棒裡急射而出,“呲!”的一聲,噴灌進媽媽林徽音的陰道深處……
受此刺激,原本快要寂靜下來的媽媽林徽音,感覺自己子宮壁被那高壓水槍的一陣噴射,身體象被電擊瞭似的痙攣起來,抽搐起來,居然又來瞭一次高潮。
媽媽林徽音猶如在雲端裡面飄一般,好一會兒他們倆人才慢慢的穩定下來。將趴在自己身上軟癱如泥的玉人緊緊地摟住,翻身抱在懷裡,吻瞭吻佳人因為極度高潮而潮紅的雙頰,捋瞭捋幾縷因為汗水而貼在臉頰上的秀發。
“媽,時間不早瞭,我們上床吧!”他就這麼將自己的肉棒插在媽媽林徽音的蜜穴裡面,然後抱著媽媽林徽音來到臥室的床上躺下,在偎依在他懷裡的女人耳邊說著一些膩聲的情話,體驗著歡愛後的餘韻。
明天他還會在傢裡呆一天,所以他不急著和媽媽林徽音睡覺,在休息瞭片刻後他又將媽媽林徽音壓在身下,開始新一輪的鞭撻。一時間臥室裡面有彌漫著滿室的春光和令人血脈噴張的急促喘息和呻吟。
在傢裡和媽媽林徽音你依他儂的過瞭一個愉快的周末,他又回到瞭學校。而媽媽林徽音被他滋潤的春光滿面的去上班去瞭。
時間一晃而過,由於下下次就要放國慶瞭,所以他就跟媽媽林徽音說下次的假期他就不回來瞭,等國慶節回來再好好的陪陪她,這個周末胡靜靜專程從炎都市坐車到省城來看他。
就這麼一晃,就到瞭國慶節瞭,他則是再次回到傢裡,準備和媽媽林徽音兩人一起渡過一個屬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國慶節。
當他和媽媽林徽音兩人再次天人合一之後,在凌晨時間才睡去。
他還將昨晚發泄過後的肉棒插在她的身體裡,摟著媽媽林徽音睡瞭一晚,然後準備第二天好好的睡一個大覺的時候,就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瞭。
他動瞭一下身子,將還趴在他懷裡的媽媽林徽音給弄醒瞭,媽媽林徽音迷離惺忪著睡眼,然後伸出手揉瞭揉,問道:“龍兒,怎麼瞭,怎麼這麼早就起來瞭?”
“媽,好像有人敲門!我起來去看看!”
“啊!有人來瞭,快起來!”媽媽林徽音聽聞有人來瞭,不論是不是找自己的,都不能讓其發現和兒子之間的事情,說著迅速的從他的懷裡爬起來,連帶著也讓他的肉棒迅速的抽離她的身體,那種酥麻的摩擦還讓她嬌軀顫抖瞭一下,但是沒有體驗這種快感,也沒有關註那大開的穴口裡面不斷滴落的他們兩人之間的混合的液體,一把撈起在地上的內褲,也沒有清理她就穿上瞭,而且很快那件內褲就濕瞭起來,媽媽林徽音也在外邊穿瞭一條深色長褲,上身熟練的將胸罩穿戴上,看著還躺在床上的他,就嗔道:“你還躺著幹嘛?快起來啊!是不是要被人發現我們的關系你才甘心?”
媽媽林徽音這麼一說他也立馬開始行動起來,“你整理一下房間,打開窗戶將房間的空氣清新一下,我去看看是誰!”媽媽林徽音一邊將自己的外套套上一邊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