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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正如韓某平說的和瓊崖聽到的那樣,另一個房間裡。領導和瓊薇早已開始瞭他們之間的一番較量。隻見領導坐在床邊,仔細研究著瓊薇,“開始脫衣服吧。”他說。

  瓊薇知道這關早晚要過,但是又不願意這麼輕易的束手就擒,仍在屋子中央直挺挺的站著,不知怎麼辦才好。好在站姿是個基本功,瓊薇的站態完美無缺。不會像那些協警一樣,長短腿的站在那裡丟人。

  “要不坐到我這裡來,咱們聊一會。”領導拍著身邊的床面說。他並不討厭倔強的女人。反而認為沒點小脾氣的女人才是味同嚼蠟。她越是不願意,越是抵觸,越說明她值得這個價錢;你便越要堅持。等她不得不委身於你的時候,等到她滿臉的不願意卻又不得不就范的時候才越有意思!

  那時候你不妨直接問她:‘你不是清高嗎?你不是矯情嗎?你不是忠於你的老公,不肯給他綠帽子戴嗎?那你為什麼還要趴在我的身下等我肏你!’看著她們那時滿臉通紅,走投無路的樣子才是享受。

  “”瓊薇還是沒有動靜。

  “剛才你說唱什麼歌來著?現在唱唱怎麼樣?”領導起身移到窗口,大大的靠坐在擺放在那裡的沙發上,兩隻手的手指插在一起,壓在腦後問

  “那個不好聽。我唱一支‘茉莉花’吧。”瓊薇能拖一點是一點。隻要不脫衣服,說說唱唱的可以接受。

  “可以啊。你想唱什麼唱什麼。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滿~園,”領導自己先哼瞭起來。

  “不是你的那個。”瓊薇糾正道。

  “歌也有假的?這世道不好辦噢。”

  “好~一枝美麗的茉莉花,好~一枝美麗的茉莉花,”瓊薇開口唱到。這是歌劇蝴蝶夫人中的一段,看似與領導的小調差不多,甚至可以說就是從那裡脫胎出來的,但是畢竟不是一種東西。

  唱完一曲依舊無事可做。

  “我再唱一支好嗎?”

  “那夜裡,熏風起;”不等領導答應她已經唱瞭起來。

  “夢到我們在一起;

  蓋著天,鋪著地,”

  一曲又過,還是無事可做。‘難道真的要和這種人聊天?’瓊薇心想,‘我和他有什麼可聊的?!’終於明白躲不過去。隻得認輸到,“要不脫吧。”

  領導用嘴角微微笑瞭一下,心話,‘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同時他站起身來,淅淅索索的開始脫衣服。

  瓊崖也開始慢慢騰騰的向下摘自己的衣服,其間忍不住偷偷向領導的方向瞥瞭一眼。發現當她剛剛脫掉自己的外衣時,領導已經脫得精光瞭。

  隻見男人的身材健美,不胖不瘦,南人北相,氣象八面。更加上小腹的前面威風凜凜的挺著一根黑黢黢的大棍子。論尺寸比自己老公的差不多整整大瞭兩三號,甚至比那個陌生人的還要大一號。‘自己的小洞那麼小!他的傢夥竟然這麼大!’瓊薇不禁愣住瞭。禁不住用手摸瞭摸自己的私處,嘬得緊緊的,連根手指都容不下。

  “愣著看我幹什麼?趕快脫啊。用不用我幫你?”領導看到瓊薇在發呆便催促她。

  “噢。”瓊薇如同夢醒。隻見她咬瞭咬牙,深吸一口氣,彎下腰去把自己內褲也脫掉瞭。露出一叢深色的毛毛和毛中時隱時現的兩隻已經微微分開的小陰唇。

  領導立即發現瞭這一點。他不知道瓊薇的陰唇會自己分開,加上剛才看到女人在偷偷的摸她自己的羞處,以為女人已經動瞭情,便伸開雙臂,準備迎接撲向自己懷裡的尤物。

  但是瓊薇沒有那樣做。她穿著最後一件黑色的跨欄背心坐到瞭床沿,然後轉過身把兩條腿也放到瞭床上。最後躺倒在床的中間,兩條胳膊力爭一樣緊緊的貼在身體的兩側。她隻知道這樣一種姿勢。因為緊張,兩條腿緊緊的夾在一起;兩隻手五指並攏,緊貼在大腿的兩側。

  留下領導站在房間中央,坦泰尼克號一樣閉著眼睛,張開雙臂招風。

  瓊薇沒有脫背心顯得身材更加健美。鼓鼓的小胸部讓背心勒得很硬,細細的腰身,突然變寬的胯部,無不顯示著青春的靚麗。直到最後一分鐘她才猛然看到領導的傻逼德性,忍不住‘噗哧’一聲笑瞭出來。

  聽到笑聲領導睜開眼睛,發現早已換瞭世道。不免有些惱羞成怒。他徑直走到床邊,俯向床心,不過他沒有做任何性動作,控制住瞭自己的情緒,隻是拉起瓊薇的背心上面的跨帶向裡面看去,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你越不想讓我看,我便越要看。’看不見的才是最想見的。

  瓊薇想攔卻沒有攔住。

  “你這是什麼?”領導指著小薇乳房上被陌生男人嘬出來的吻痕問道。

  “剛才讓你的人抓的。”瓊薇指的是剛才大傢把這兩口子往一起推的時候有人揩油,吃女人的‘豆腐’。此舉一舉兩得,既掩飾瞭自己的問題,又誣告瞭別人。這種事情在工作地點時有發生。幸好這次是壞人。不過更多的是好人遭暗算。

  “不可能,”局長到底是老公安,“那樣的話不可能都集中在一個地方。而且掐出來的痕跡不是這種形狀的。這是毛細血管破碎後血液沉積形成的。掐出來的比較細小。隻有用嘴嘬出來的才會這種形狀。而且顏色已經很深瞭,說明不是今天才弄出來的。”

  “我逗你玩呢。我老公弄的。”小薇違心的說瞭謊。

  “我再多弄上幾塊他也數不出來吧?”

  “你敢!”小薇下意識的緊緊的捂住瞭自己的乳房。這就是她寧肯被侮辱也不得不回單位的原因。盡管每天熱敷,但是吻痕沒有幾個星期根本褪不下去。

  看到瓊薇的過分的反應,領導心裡一樂。這一笑,使他忽略瞭一個關鍵的線索。

  “我看看下面有沒有讓人掐出來什麼東西。”領導說著向瓊薇的下體挪瞭過去。他故意不說玩弄瓊薇的是她的‘老公’,而是用瞭一個通用的‘人’字,表示她任人可操。

  “沒有。”瓊薇用最後一隻手捂住自己的私處說。

  “那也要看瞭才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領導挪到瓊薇下面眼睛看不見的地方,留下女人一個人發呆般仰視著潔白的天花板,等待著男人玩弄自己的下陰;卻不知道那個人要在自己下面做些什麼。

  “把腿分開。”領導在下面好像十分遙遠的地方說。但是顯然他已經爬到床上來瞭。

  瓊薇不情願的分開瞭兩條腿,用心去感受著看不到的身體下方在發生著什麼。突然,她的嬌軀一抖。一個又濕又熱,軟中有硬,的東西觸及到瞭自己的陰戶。明顯是人體的一部分,但是又不是手指。“男人的陰莖?”可是與老公的明顯不同。‘是不是太大瞭?’瓊薇擔心的睜開眼睛,用下巴頂著胸口向下看去。

  看到的情景令瓊薇一陣惡心,領導竟然在用舌頭舔自己的陰戶!

  雖然瓊薇已經結婚快一年瞭。但是與老公做愛從來都是那種男上女下的經典姿勢。一般是一關燈老公便上來瞭,沒有什麼前戲,甚至他都沒有仔細的看到過小薇的私處。這倒不是因為老公不懂男女之情,而是多少有些封建的小薇不讓老公看下面。“就那麼兩塊肉。有什麼好看的!”她總是這樣說。

  結果是兩個人都不知道除瞭性交,男女兩個人之間到底還有什麼其它的樂趣;即便性交也隻是為瞭傳宗接代,沒有必要瞭解到其中的樂趣。兩個人的共同語言在工作方面。小薇是優秀生,可以告訴老公很多新的理論;而老公呢,知道太多的實踐經驗,也可以傳授給小薇。

  那條舌頭卻沒有任何道德規范的束縛,毒蛇一樣的窺探著。它從女人會陰的位置開始發生接觸,向上輕挑,慢慢進入到瞭喘著熱氣的陰道口裡,勾動幾下尿道口後,開始用舌頭的鈍尖向女人的尿道口裡頂,想進去。

  尿道的內壁與陰道的柔軟、肉質的表面不同;是一種光滑,略帶堅硬的結締組織。上面的神經元可以產生疼痛或沖刷造成的快感。憋瞭很長時間,突然可以上廁所時會產生強烈的快感;除瞭膀胱解壓,有一部分便是沖刷尿道產生的。

  瓊薇立刻感覺到不情願,她激烈的扭瞭幾下屁股。向領導傳達瞭不願意的信息。

  領導也不勉強,從細細的女人的尿道口退出舌尖,把它繼續向上挑,滑過整條陰溝,停在瞭陰蒂的前面。

  瓊薇渾身麻嗖嗖的。她明顯感到瞭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奇特,是老公,或說老公的雞巴從來沒有給過自己的。但是她卻把這種快感當作瞭一種廉恥,一種不道德。所以她盡量伸長雙臂,甚至微微的欠起瞭上半身使勁向下推領導的頭,“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你想幹什麼便直接幹什麼吧。”她喃喃的說。

  “我就想幹這個。”領導咽下一口吞吃的女人淫液後說。

  “太厲害瞭。我受不瞭。”瓊薇一邊按著領導的頭一邊哀求說。

  “這還算厲害?”聽得領導鼻涕泡都快笑出來瞭。

  整個過程中,瓊薇始終表情嚴肅。她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頭縮在兩個肩膀中,從來沒有分開過。

  “這麼嚴肅幹什麼?”

  “沒,沒有嚴肅。”瓊薇慌張的解釋。

  “笑一下。”

  “笑不出來。”瓊薇哭喪著臉說。

  領導看到瓊薇的難受的樣子以為她真的不舒服。但是他並不準備為女人的樣子做出讓步。

  領導略加思索,斷定女人雖然已婚,但是時間尚短,並未有完全掌握性交的技巧;隻不過是暫時不適應,並不是真的有什麼性冷淡的毛病。‘年紀還沒有瓊崖大,隻不過是結婚早瞭點,所以過於靦腆。’他得出瞭結論,這正是自己的機會;隻要好好開發,這麼聰明的女人是可以很快體會到其中的樂趣的。現在則要好好品嘗這種現在社會已經很少見的古典的女人。

  領導沒有與瓊薇直接沖突,將舌頭收瞭回去,但是他隻是以守為攻。領導坐瞭起來,盤腿坐起的位置正好在瓊薇的腳的旁邊,順手拾起瞭一隻女人的小腳丫,並且用小指的指甲在玉色玲瓏的小腳心搔瞭兩下。

  瓊薇感到瞭刺激,隻覺得腳心一股電流麻麻的沿著大腿內側向上竄。與剛才陰部的快感會合後產生出更大的刺激。但是她不喜歡這種下流的感覺。

  瓊薇使勁的抽腿,但是腳腕被男人死死的攥住,根本抽不動。接著腳心又被狠狠的輕薄瞭幾下。這次電流紮紮的越過股溝傳到瞭陰道的裡面,一直進到瞭腹腔。這下瓊薇忍不住瞭,陰道不由自主的抽搐瞭幾下,擠出瞭一股乳白色的淫液。

  “牛初乳?你那裡流東西瞭。”領導故意挑釁般的說。

  “你別弄我瞭。你越弄它越流。”瓊薇知道自己的下體在向外流東西。害臊的說。

  “流出來不好嗎?”

  “惡心!”

  “你和你老公作那事情的時候不流嗎?”

  瓊薇搖瞭搖頭。

  “見過是什麼樣的嗎?”

  瓊薇還是搖頭。

  “那你自己也看看,你下身的東西是什麼樣的。”領導用手指從瓊薇的小陰唇中間刮下一些陰液,挑在指尖上,用另一隻手爬到瓊薇的身邊,送到瓊薇的眼前讓她看。

  瓊薇死死的閉住瞭眼睛。“拿開!太臟。我不看。”

  這時領導做瞭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動作,他竟然將那根手指放到瞭自己的嘴裡,把那個臟東西吃瞭。而瓊薇正好睜開眼睛看到瞭這一幕。

  這事在鄉下叫做‘摳逼嘬手指頭。’比喻一個人非常貪婪。領導正是這樣的人。

  貪婪造就瞭貪腐。

  談到貪腐問題,幾乎人人都恨之入骨,欲殺之而後快;但是很多人痛恨它不是因為它的反動,隻是因為無法分到一杯羹。

  所以,當一個貪官倒下去的時候,繼任者很難潔身自保。這是因為1,貪腐不是個個人行為,當周圍的人都貪的時候你不可能獨善其身,要麼同流合污,要麼被人趕走。否則你永遠是別人眼裡的告密者;2,貪腐是自上而下的。當國傢的最高統治集團在貪腐的時候,你怎麼,憑什麼要求下面不貪?上級貪瞭十塊,下級拿上一塊錢難道也算犯法嗎?當然,很多貪腐是改頭換面的,假別人之手的。例如秘書、妻子、子女等。手段也是多樣的,有的是投資,有的是送子女留學,國外買股票,房屋等資產等;3,貪腐不是孤立的。目前國內的目標是抓經濟。當整個社會都在談‘錢’的時候,個人的觀念自然要向這方面靠攏。中國人的一個行為特征便是不能錯過任何一個機會,於是經濟貪腐的問題便發生瞭。

  所以,解決貪腐問題並不是一個政治制度改革的問題,而是中央最高統治集團的道德問題,以及瓊薇的領導的這種貪婪。在這個集團內,即便有個別人希望廉潔、反腐,但因這個團體內所有的人的利益都是糾結在一起的,利益相關的,牽一發而動全身;投鼠忌器,所以很難實施。頭疼醫頭,腳疼治腳,抓不到根本。

  當年解放軍為什麼勇敢?因為從最高一級的領導人都是無私的。現在為什麼人人都那末勢力,因為最高領導層天天都在勾心鬥角,暗中撈取個人好處。

  戰爭時期,目標就是打勝仗,沒有個人財產。所以當時的領導幾乎是鐵板一塊,互相幾乎沒有私心,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沒人考慮自己個人的得失,即使犧牲也無所謂。取得政權後,不同的系統都有瞭自己的利益,個人也開始積攢財產;為瞭取得各自的利益,領導層內部勾心鬥角開始頻頻發生。而當時最大的首長並沒有去阻止它;非但沒有組織,還在利用。終於造就瞭當前這種中國獨有的官場秩序。

  可惜,現在有人仍然想用當年的藥方治今天的疾病。這顯然是行不通的。所謂堅持優良傳統是對的,但是那是指作風。光靠作風防不瞭腐敗。

  看到領導貪婪的吸食女人陰戶排泄物的這一幕,瓊薇惡心得都快吐瞭。她怕忍不住,急忙翻身下床跑進瞭洗手間,趴在洗手池前幹嘔起來。

  這套房間與瓊崖那邊的完全一樣隻是所有的東西都是相反的,所以她馬上從大鏡子上看到領導赤條條的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女人上廁所你來幹什麼!流氓。”說著她不顧袒露著的胸膛、陰戶,回身準備推開領導。

  瓊薇準備將領導扳轉過去,然後推走。不過當她的手掌按到男人厚實的胸脯的一剎那,自己反被男人使勁的抱住瞭。乳房被擠扁在男人的肋下,接著一張腥氣烘烘的血盆大口堵到瞭自己的嘴上。

  瓊薇馬上聯想到這正是剛才吃自己乳白色陰道排泄物的那張嘴,心裡更惡心瞭。她想轉身去吐,卻被男人緊緊的箍住。好在瓊薇警校的訓練非常紮實,她本能的抬起膝蓋向男人的兩腿之間狠狠的頂瞭過去。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瓊薇突然想到這個不是強奸犯,而是自己的領導;此時此刻他不過是想和自己親密一番,這下一旦頂上,領導可能一輩子都彎瞭。情急之下便急生生的把腿收住瞭。但是惡心依然存在,轉又轉不過身去,身手敏捷的她順勢改成伸手一把抓住瞭男人的命根,“松手。”她惡狠狠的說

  有時候男人把自己的小命看得比生命還重要。領導馬上把手松開瞭。

  瓊薇立刻轉過身去繼續幹嘔起來。過瞭好一陣才緩過氣來。

  領導被抓瞭一把後,不但沒有明白女人的苦心,反而覺得很舒服。態度也好瞭很多。“你還惡心嗎?”見瓊薇好點瞭,領導一隻手扶著瓊薇的肩頭,另一隻手撫摸著瓊薇的屁股問道

  “你才惡心呢。”瓊薇說。

  領導討瞭個沒趣,決定不再周旋瞭。‘你不過是我嘴上的一塊肉,電視裡一個鄉鎮小幹部是怎麼說的?“對老百姓,好好說是給你臉,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不過,哪個鄉鎮幹部卻因為這麼一句話連官都丟瞭。’果然,領導也不打招呼,在瓊薇的身後站好後一手扶著陰莖,一手抬起瓊薇堅實的小屁股,滑溜溜的一下便攮瞭進去。

  “你幹什麼!”瓊薇隻是一天前才從一個陌生男人那裡知道瞭這種方法。所以並沒有想到除瞭老公之外,幾乎所有男人都知道這種姿勢。原以為轉過身便可以保護自己不受侮辱;怎麼突然讓人傢從後面操進去瞭呢!她不免有些緊張。調轉上半身企圖推開領導。可是她的身體裡插著一個大棍子,怎麼轉的過去?

  沒有翻身的機會瞭,領導已經在瓊薇的身體裡大動起來。

  男人沉重的夯擊迫使瓊薇站立不穩,不得不趕快轉回身去,用雙手支撐住自己的身體抵禦撞擊的力量。因為高低不搭配,男人的陰莖扯動著瓊薇的陰道,使她有些不舒服,於是她同時踮起瞭腳尖去配合男人的高度。

  最後瓊薇終於抵禦不住男人對自己下陰的撞擊,堅持不住,將整個上半身趴到冰涼的臺面上。把原本燒麥一樣的、堅實的小乳房壓得正面癟,四周漲,和北方的柿餅一樣。腳也被操離瞭地面。

  “我們換個你熟悉的姿勢嗎?”領導俯到瓊薇的耳朵邊吹著她的耳朵孔說。

  “不用。使勁,沒關系。你接著壓。”

  瓊薇終於忍不住哼叫起來,不像是唱歌,倒像是幹嚎。而且聲音也越來越大。

  此時瓊崖和韓某平正在對面咫尺的地方,以同樣的姿勢,做著同樣的事情。雖然看不到對方;但是,隔著墻,細心的瓊崖聽到瞭瓊薇叫喊的聲音。

  好景不長,瓊薇這邊過瞭沒多長時間領導便射瞭。瓊薇的沉吟也戛然而止。

  “去床上休息一下。”領導歉意的說。

  “你先過去。”瓊薇將領導向門外撥著說。

  “一起走吧。”

  “我尿尿。”

  “我等你。”

  “不行。你在這我尿不出來。”

  看著領導剛一轉過臉去,等不到他出屋,瓊薇便哈著腰,一步一步退到瞭馬桶的前面一屁股坐瞭下去,‘嘩啦啦’的尿液噴薄而出,擊打在馬桶壁上,水花四濺,濺得瓊薇滿屁股。

  沒想到就在這時領導又轉身回來瞭。

  “人傢上廁所你進來幹什麼?”瓊薇皺著眉頭說。

  “洗洗”領導說著打開蓮蓬頭,腆著肚子,用手托著已經軟下來,但是仍然很大,黑黢黢、沉甸甸的陰莖和卵子伸到水裡搓洗起來。

  淋浴正好在馬桶的前面,瓊薇想不看都不行。好在這時她的反感已經小多瞭。她開始驚訝這麼大的東西剛才竟然完全放進到自己的身體裡。自己不但不疼,甚至還很舒服;隻覺得這個黑色的大傢夥與老公的小白棍雖然做的是同一種工作,卻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東西。真的有些滑稽。

  “我沒帶套。那邊有藥。你去拿一片吃瞭。”當瓊薇回到床上的時候領導對她說

  “不用。我有病不能懷孕。”

  “是嗎!”老謀深算的領導竟然也信以為真瞭。

  兩個人在床上互相依偎著休息瞭片刻。其間無所事事的瓊薇用手指在男人的胸脯上反復的劃寫著英文字母表,再用小手掌把寫出又看不到的‘字’塗抹掉。她感到自己的陰部有些瘙癢,但又不好意思公然去抓弄。最後她低垂著眼皮仿佛自言自語的喃喃說到,“要不,要不,”

  “要不什麼?幹脆點!”領導以為女人要跑,所以不客氣的說

  “要不你再壓一次?”說完這話瓊薇才想起來‘壓’這個詞現在已經用得不對瞭。

  女人的聲音非常小,用詞又不對。但是領導立刻便明白瞭。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瞭地。他立刻翻身上馬。

  “去衛生間吧。還弄那種後面的。”女人的聲音更小瞭

  “在床上照樣可以從後面幹你。”領導已經明白,眼前這個已婚女人,雖說已經被男人開瞭鞘,但是對男女之事實際上仍然一竅不通。便這樣告訴女人說

  “噢。”盡管那天陌生男人教的是站在地上的,可是瓊薇天資聰慧,舉一反三,立刻明白瞭。她翻回身去把前身貼在床單上,下巴支住床墊,以便不讓臉朝下堵住鼻孔。

  女人像狐貍皮褥子一樣四肢攤開,擺成瞭一個白白的‘大’字肉餅。隻有腦袋依然抬著,還有便是小屁股鼓鼓的。

  ‘真是個雛。’領導心裡想到。同時將一隻手插到瓊薇的小腹下面,一把把她的身體從胯部抄瞭起來,尺蠖一樣弓起瞭中間一段,兩頭則仍然貼在床單上;四肢無精打采的掛瞭下去,還能接觸到床面。領導用手拍打著掛著的女人大腿後面肉多的地方說,“腿往前去,使點勁,趴住瞭。”

  女人果然四肢著地自己趴好瞭。

  戰鬥重新開始瞭。不同的是,女方已經嘗到瞭甜頭,學會瞭一些技巧,願意配合男人的指令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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