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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

  那天瓊薇的‘婚禮’過後,瓊崖和老韓,老陳一起搭伴離開飯店。她們走的是樓道,但是前往大廳的時候要從電梯間穿過。電梯間一共有八部電梯。很多人在等電梯。

  “壞瞭。擋住我”瓊崖突然悄悄對老韓說。原來她的男友正好也在等電梯。

  可惜晚瞭。

  “瓊崖。”男友在百萬軍中一眼便認出瞭她。並且對旁邊一夥人中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說,“這個便是那天幫你撈車,交警隊的瓊崖,我的女朋友。”

  “你的女朋友好漂亮啦。這哪裡是警察的啦,明明是時裝模特的啦。”肥胖的男人贊賞的說。

  ‘警察就不能漂亮啦?什麼邏輯!’瓊崖心裡暗想。

  “那天真要好好謝謝你啦。一起來喝杯水酒好不好啦?”老板又說道。

  “不行,不行。我們有紀律。不能喝酒。”瓊崖急忙擺手。

  “一起坐一坐啦。阿陳這是你的不對啦。人傢幫瞭我們那麼大的忙,我們都沒有好好謝謝人傢啦。”

  “要不你跟我們坐坐吧。”現在的社會十分浮誇,勢力。低俗的人們喜歡相互炫耀,什麼開好車,上網曬包都是。瓊崖的男友自然不願放過這次炫耀女友的機會。

  “那你們先走吧。我陪他們坐一會。”瓊崖對兩個性夥伴說。這兩個人今晚把她侍候得非常到位。原來的怨恨已經煙消雲散。隻是見到瞭男友後羞恥感才重回到自己的靈魂中,於是她準備利用這個機會與他們決裂。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以她的身份用不著為這種中層幹部服務。

  那二位心滿意足正要找借口回傢,雙方不謀而合。見此臺階趕快拱手告辭瞭。

  “去哪?”瓊崖問阿陳。

  “,”阿陳面有難色,向老板的方向看去。

  “接著去唱歌啦。”

  “那我們不去瞭。”阿陳堅決的說。

  老板今天請稅務的領導吃飯,說好吃完一起唱歌。但是阿陳知道這不是一般的‘唱歌’。唱的時候一定要有陪唱的,那時候男男女女動手動腳、摸這摸那的,讓女友看到幾乎是殺頭的罪過。這個情景絕對不能讓女友看到。所以他拒絕瞭。

  “要不這樣。你們幾個陪領導去唱歌,花錢記帳。我陪阿陳他們去喝咖啡的啦。過一會再過去。你們一定要照顧好客人啦。”老板對其他人說。

  “老板這就不夠意思啦。”客人必須客氣幾句,心裡未必這樣想。

  “這位客人也是一位貴人啦。以後我再對你們解釋啦。”

  於是那夥人兵分兩路,一路繼續按計劃辦事,陪客人去唱歌;另一路三個人坐進瞭賓館的茶室。

  “想喝點什麼自己選啦?”老板問瓊崖。

  “有咖啡嗎?”

  ‘踢場的?’站在旁邊白衣綠裙,系著粉紅色小圍裙,頭上卡著一圈同樣粉紅色發卡的服務員瞟瞭瓊崖一眼。不過雙手仍然自然的相互攥在自己小腹的前面的兜兜圍裙上,眼皮再次低垂瞭下去,臉上依舊堆著笑容。

  “要不吃點夜宵?”其實老板和阿陳剛剛陪稅務的喝完,看見吃的便想吐。可是聽到瓊崖的不當言論,覺得還是應該做點什麼以盡地主之誼,同時表示感謝之意。

  “行啊。這裡有什麼?”不想瓊崖一口答應瞭。她本來便沒有吃好晚飯,剛才讓那兩個輪番的一陣重體力的折騰,加上這裡氣氛好,肚子還真有點餓瞭。

  “有什麼吃的?”老板問服務員。

  “你過來。”服務員向遠處招瞭招手。雖說是‘茶室’,如果想賺錢還是要有各種食品輔佐。鮮花還要綠葉襯嘛。

  大圳不是正式餐廳,沒有專門的廚房。所以將做飯的傢夥事都放到瞭一輛輛小推車上,在客人的旁邊為客人現場制作一些簡單的小吃。其中最貴的是日式燒烤。由服務員將切好的海鮮碎碎放到小推車的不銹鋼托板上,這塊板下面有電熱,海鮮很快便被‘嗞啦,嗞啦’的烤熟瞭。

  看到有客人,穿黑制服,白襯衫的領班的也過來瞭,恭恭敬敬,筆挺筆挺的和服務員一起站在一旁。

  一輛不銹鋼的小餐臺被推瞭過來。

  “日式燒烤。幾位想吃什麼?”服務員揮舞著手中如同硫磺島上雷達轉盤般的燒烤的鏟子說。這鏟子的目標是客人的錢包。

  “有放射性的不要。”瓊崖不客氣的說。

  “海鮮還是中國的。不,”領辦連忙解釋。

  “還有什麼?”老板不接受解釋。在這個問題上一定要看實質。他辦事還是蠻痛快的。拒絕是因為這些人為瞭推銷自己的買賣,經常欺騙輿論,什麼謊都敢說。造成瞭一段時間內中國人之間的信任危機。聽還不如不聽。

  “你們都過來吧。”領班對遠處的其他幾輛小餐車招手說。幾輛小車圍到瞭釣魚島一樣的瓊崖的身旁。有的車上是冒著一股股白色迷人熱氣的燒麥、抄手;也有花紅柳綠五彩繽紛的廣式茶點;還有剛到的臺灣時鮮水果。

  “那個日本的走吧。這裡不是你的地方。其他的留下。我們慢慢選。”老板說。

  坐下沒幾分鐘,凳子還沒被屁股坐熱,瓊崖忽然接到瞭領導的電話。“走瞭沒有?如果不遠回來一下。”領導說。

  既然這樣說瞭,基本上便沒有‘遠’的地方瞭。遠不遠的都要回來。不然好事領導可能記不住,這種事情記得清楚著呢。

  “在‘大圳茶室’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呢。”因為旁邊有熟識的人聽著,瓊崖不能說‘遠不遠,近不近’之類的話,顯得對方對自己的行蹤瞭如指掌。而且這句看似隨便,卻把自己的處境說得清清楚楚。地點,人員,關系全都說明瞭。省得領導把不住火胡說讓旁邊的人或男友察覺。

  “噢,那就好。我讓瓊薇去找你。你們一起回宿舍。”

  “,”瓊崖話到嘴邊想問又不敢問。她原以為這兩個人新婚燕爾一定要過一夜才走。

  “出什麼事瞭嗎?”瓊崖到沒有底忍住,不放心的問瞭一句別的。不愧是領導的秘書,懂得自己的職責。

  在職場中,隻有這種關鍵時刻能夠察覺問題,力挽狂瀾的助手才能得到領導的信賴。例如有一個副手僅憑老板電話中要求匯款時說話的語氣不對,便發現老板被劫持瞭。及時報警,很快解決瞭危機。要不是及時發現,老板不但被搶瞭錢,恐怕命都沒瞭。

  據說那個老板平時盛氣凌人,但是那天要求撥款的電話裡因為要按照綁匪的要求說話,磕磕巴巴的,沒有瞭往日的威風。

  劫匪們這樣做是有道理的,老板和他們的副手之間通常有暗號,例如,開頭如果直接說便是正常,如果加瞭‘你好’之類的問候語則說明旁邊有人,不便說話等等。

  秘書立即發現瞭這一點,而且及時察覺到綁匪並沒有逼老板使用免提。於是她說“我問你,你隻要回答‘是’或‘不是’便可以瞭。‘你旁邊是不是有人?’‘他們用槍逼著你呢?’,”

  “是,”“是,”

  “在哪個銀行匯啊?”“我簽字人傢要是不同意怎麼辦?”“我不去。那個銀行經理好煩人啊。老是故意碰人傢小咪咪。”“拿你不要掛斷電話啊!到瞭那裡你自己跟銀行經理解釋。”秘書一邊用匯款手續的問題拖住不讓掛斷電話;一面用筆寫字讓其他人趕快報警。

  綁匪聽到電話拖拖拉拉的那麼長時間,有些害怕。他們知道電話長瞭會被警察追蹤。但是又一想,人質剛到手幾分鐘,又僅僅是第一個電話。所以他們認為警察這時還不可能發現。於是隻是逼老板打開免提進行監視。發現有問題再行掛斷。

  但是電話聽到的都是匯款必須回答的問題,綁匪不得不耐著性子聽他們說話,其實和被人傢操屁眼沒多大區別瞭。最倒黴的是匯款電話哩哩啦啦的一個小時,剛剛進瞭銀行經理的辦公室。而綁匪這邊警察已經撞門進來瞭。

  秘書的機智敏銳,警察的迅速果斷最終救瞭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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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那倒沒有。不過,那個小傢夥簡直不是人,”領導壓低瞭聲音說,無疑他把瓊崖當成瞭可以傾訴的對象。無論什麼人,不管他有多堅強。多多少少總有其軟弱的某些方面。有他的命門。“她根本就是一個小妖精。才兩個小時不到便已經被她抽幹瞭。再不走非死在床上不行!”

  “老公~,你怎麼穿衣服瞭?”電話裡隱隱傳來瓊薇嗲嗲的聲音,然後‘啪’的一聲電話被掛斷瞭。

  聽到這裡,瓊崖實在忍不住“哧,哧,哧,”的笑瞭起來。現在她也不用著急瞭,過一會瓊薇會來和自己一起挑選可口的食物的。這是女人們最愛幹的事情之一。吃不吃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起挑選的樂趣。

  身旁的兩個男人不知道緣由,看到女孩如此傻笑都是一頭霧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頭腦。

  人,打電話時一邊打一邊自己發笑最傻;聽耳機時跟著唱最難聽。因為耳機裡的音樂自己聽著聲音很大、非常大,但是別人一點都聽不到。這時你若跟著唱,聲音比平時唱歌難聽一百倍,旁人聽到的更是狼哭鬼嚎一般。

  “怎麼瞭?”阿陳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過一會有個大美女來陪我。”瓊崖說。

  瓊崖的笑是有原因的。領導的體格她知道,有時候一夜打六、七炮。操的自己的腿都軟瞭,大腿哆嗦,小腿抽筋,第二天隻能請假躺在宿舍裡休息。領導卻啥事沒有一樣,照樣精神抖擻的按時上班。看來這個小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她不是簡單的挨操;她是在吸精!

  娘胎裡帶這種吸精大法的女人少之又少。領導說是妖精絕對沒錯。

  瓊崖甚至可以想到那個小女子瓊薇赤身裸體的纏繞在領導身上的樣子。“我要,”“我要。”“我還要!”她一定會這樣嗲嗲的,連續不停的要求著。‘新婚的小女人惹不起啊。’

  男人,就算你能一夜多少炮,那也必須有個炮間休息;女人則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限制。有的色情小說還說什麼一個男人把女人操得高潮迭起,疲憊不堪,身心俱累,跪地求饒。真的是連最基本的生理常識都不知道。女人身體可能很累,但是生理方面卻不會有任何問題。而且女人累瞭並不影響性交,躺那不動便可以瞭,不會出現男人那種生理方面的性滿足。

  想到這裡,瓊崖心裡不免有些醋意。但是她馬上安慰自己,‘她不是正好可以幫助自己擺脫局裡那些男人們的糾纏嗎?起碼可以減輕負擔。如果今天晚上陪陳某華,韓某平的不是自己而是瓊薇小妖精。那現在哭求的恐怕非他們倆莫屬瞭。’想到這裡心裡果然好受瞭一點。好像看到瞭陳某華、韓某平他們跪地求饒的情景,再次自顧自的傻笑起來。

  兩個男人看到這一情景,都認為來人一定異常的漂亮,要不便是奇醜無比。總之要有特點。

  過瞭沒多大工夫,瓊崖還在左顧右盼選吃的東西的時候,醜陋的老板站起身來準備走瞭,“再次感謝你那天的幫助,需要我做什麼盡管說話啦。你們兩個,還有那個新來的美女一起玩啦。花的錢記賬便可以啦。我還要去陪那邊的客人啦。”

  因為心裡有事,還想著和小妞一起去鬼混唱歌。後面來的美女再美也不是自己口中的肉。還是及時行樂比較好。從這方面看,自己比官員還是強不少的。處理男女關系時不用遮遮掩掩。而且他還希望借此避開瓊崖。

  社會中的私企老板多少有些低三下四。不管你多有錢,如果你沒有官場人物的靠山,在中國,一個私營業者在公務人員的面前永遠低一等。這也是為什麼私企老板有錢瞭便要買個人大代表,政協委員當紅頂企業傢的初衷。

  阿陳的老板見瞭瓊崖也是如此。就算你再有錢,所有手下見瞭你都跟見瞭親爺爺一樣;社會名流們也頂禮膜拜。但是一個小小的交警便可以把你擺平,讓你名譽掃地。他們並不把你當盤菜。戴金表不行;開豪車也沒有用。公務人員對你的尊重隻來自於你的官階。所以說中國是一個官本位的國傢。這點現在和過去封建社會,朱明、滿清政權是一模一樣的;還不如大唐開通。

  一個大老板在一個小女孩身旁低三下四的總不成個樣子。所以他執意離開。不想這是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瞭。

  “瓊崖姐。”就在這個時候,瓊薇風擺荷葉般的進瞭大圳。

  “我介紹一下,”見男友的老板要走還沒走,瓊崖便大概介紹瞭一下。這是中國人見面的一般禮儀。“來的是我的新同事,瓊薇,”瓊崖對男友說。

  “這是我的男友阿陳,這位是阿陳的老板。”瓊崖又向已經走到跟前的瓊薇介紹到。“餓瞭吧。現在你坐下。跟我一起挑。”

  瓊薇沒有馬上挑選點心,她的臉隨著瓊崖的手向旁邊阿陳的老板看去,“你,”後面的‘好’字還沒有說出來,準備握的手剛伸出一半,瓊薇忽然呆住瞭,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眼前的‘老板’正是那夜為瓊薇開竅的‘陌生男人’。

  “我們認識,”阿陳的老板激動的一下攥緊瞭瓊薇伸到半路的手,用另一隻手蓋在上面,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瓊薇的臉一下紅到瞭脖子根,掩飾都掩飾不瞭。連旁邊的瓊崖兩口子都明白:這兩個人原來一定有什麼瓜葛、齷齪。

  “怎麼回事?”瓊崖十分驚奇,“告訴我你們怎麼認識的!”瓊崖多機靈,立刻發現這裡面有什麼不正常。

  “沒什麼。”瓊薇趕快掩飾,同時用他那美麗的大眼睛向老板看瞭一閃。

  此閃根本算不上‘使眼色’,但是老板明白瞭女人其間的意思:‘跟著我說。不許胡說八道。’

  “他是我老公的朋友。在他們的城市認識的。吃的東西就這些嗎?”然後瓊薇開始沒事一樣,忘記瞭其他人的存在一般,低垂著眼皮開始挑選食物。

  “真的?”瓊崖不信。

  這句話瓊薇是講給‘陌生男人’聽的。這麼短短的一句話中信息量卻非常大,把兩個人的關系作瞭明確規定。

  旁邊居心不良的‘老板’竟然天真的以為瓊薇是警察賣淫者,以為那種隻有外國小說中才會出現的事情竟然在自己身邊奇跡般的發生瞭。覺得自己抓住瞭女人的把柄。比起玩弄其他女性,想到那天呻吟在自己胯下的竟然是一個警察!一個美貌如畫的年輕女警察!這讓人不但身體享受,心理上也更加滿足瞭。

  如果說那晚得到的隻是一種捕捉到瞭高檔次流鶯後的喜悅,那現在相當於忽然發現這隻流鶯竟然不是一個普通婦女,而是一個影視雙棲的大牌女星。

  “是不是特別舒服!”見到問不出名堂,瓊崖轉而貼在瓊薇的耳朵邊諧謔她。

  “這個好吃不好吃?”瓊薇卻面無表情的拿起一塊點心問道。瓊薇不能回答這種問題。她和瓊崖還不十分熟識。況且她也不知道瓊崖指的是今晚和領導的事情?亦或這個無主句是她的一個試探,懷疑自己是否與她男友老板之間是否有過什麼齷齪。

  大圳的大廳裡彌漫著一層淫糜的音樂,水一樣的漾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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