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氣氛中,白種男人拿出一個避孕套在瓊崖的眼前搖晃著。示意瓊崖給他戴上。
這簡直是個挑釁。瓊崖怎麼能用自己的手觸摸馬上要強奸自己的人的生殖器官?並且給他的大白雞巴戴套呢!但是不這樣做受到傷害的反倒是自己。瓊崖苦著臉看著男人。
看到瓊崖可憐巴巴的樣子。如果對方是一個中國人,很可能會動瞭惻隱之心。放她一馬,自己戴不就得瞭?但是現在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外國人不懂中國人的肢體和表情語言,或是裝不懂。
‘去他媽的。我也裝著不懂。就他媽不接,你能怎麼樣?’瓊崖想你耍賴我就不能?可又一想,‘不對,如果他誤以為我的意思是“不戴套也可以肏。”那不毀瞭我瞭?’中國人的毛病是想得太多。
洋人抄著手坐在那裡,手指縫中夾著那枚避孕套。他用嘲笑的表情等著。他知道女人剛才喝下的催情藥已經起瞭作用。她不可能拒絕,隻能就范。
果然,瓊崖糾結瞭幾秒鐘,終於無奈的松開攥著男人陰莖的那隻手。她賭氣的一把搶過瞭那隻避孕套。撕開包裝,蹲在男人的兩條腿的中間,將避孕套的小頭捏癟,對準到男人的龜頭上。另一隻手的虎口卡在套套卷上來的部分,沿著男人的陰莖向下一擼,避孕套卷上去的部分被逐漸放開,一直包到陰莖的根部。
‘真長。’瓊薇暗想,每次給男友戴套,卷到他那東西的根部的時候,總要富裕一大截用不上。這位可倒好,套套都松完瞭,還有幾毫米的雞雞沒有被包上。‘這樣不到頭的話,幹那事的時候套套會不會自己掉下來?’瓊崖有些擔心,‘如果懷上一個黃毛小雜種豈不要受處分?’她下意識的用虎口再把套套重新擼瞭一遍。還是到不瞭頭!不但沒有包住雞雞根,一擼那根東西反倒長瞭!剩下一大截沒得套。再試,又長瞭。這回可不敢再擼瞭,再擼隻能包住烏龜頭頭瞭。
“它~很~長嗎~?”男人用蹩腳的中文問瓊崖。
“就這麼著吧!我也沒辦法瞭。”瓊崖終於放棄瞭努力。
“它~會~讓你~很~舒服~的。”
“流氓!”
盡管女方好像不太願意,後面的事情竟然好似水到渠成。男人毫不費力的將陷入沉思的瓊崖推倒在前排沙發高高的靠背上。讓她臉朝前,正好面對著正在上演赤裸裸的性交部委的屏幕。
看到眼前如此刺激的影像,瓊崖的熱血立刻湧到臉上,火辣辣的。心裡也突突亂跳。顧不上那些紀律條款什麼貞節、廉恥瞭。
“嗯。好舒服,”下面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
低頭一看。瓊崖這才發現緊鄰的前排座位上居然有人!一男一女兩個中國年輕人正悶不出溜的正在那裡幹那事。剛才光顧看電影瞭,加上前排座位椅背非常高,很難發現他們。
躺在沙發上,臉朝上的女孩首先發現瓊崖從後上方探出頭來。她的眼睛越過趴在她身上啪啪啪使勁的男孩的肩膀,正好對上瓊崖。兩個人都嚇瞭一跳。女孩連忙從下面偷偷的用手指悄悄的捅瞭捅正在她身上賣力作業的男孩。意思是說‘上面有人在看我們。’
男孩百忙之中回頭向上看瞭一眼,然後理也不理,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去瞭。
於是女孩也閉上眼睛,用心享受男孩的插弄。不再理睬瓊崖。好像在說,‘看什麼看!我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你擺出這樣的姿勢,是不是等人操你?所以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瓊崖急忙縮回瞭自己的腦袋,免得讓人傢認為自己不但自己搞破鞋,還是個偷窺狂。但是為瞭把頭縮回去,不得不將身子也提高起來。身後的男人不願意,又把她的頭按下去瞭。
瓊崖感到瞭男人的手分開瞭自己的屁股。為瞭配合男人的身高,她踮起瞭腳尖以提高自己小洞的位置。中國人的上下半身的比例不像外國人的那麼大,很小。
下面的女孩再次睜開大大的眼睛盯著瓊崖。瓊崖想避開女孩的目光,卻怎麼也躲不開。慌亂中隻覺得自己的下體一緊,那支和電影裡一模一樣的陰莖順著瓊崖的萬歲漏鬥滑進瞭她的身體。
顧不上與下面的女孩對視,瓊崖心裡感到瞭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盡管下體有些脹,但是卻異常的舒適。一種由裡向外歡暢的體驗瞬間傳遍瞭全身。除瞭和男友的第一次,她還從未有過這種奇妙的感覺。如果一定要用語言來表示,絕對不是下面女孩的‘嗯,嗯,好舒服!’那句話應該是,“噢!你終於進來瞭!”
但是面對著下面的女孩,瓊崖不得不咬緊牙關使勁掩蓋著自己心中歡暢淋漓的體驗。憋緊瞭嗓子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狂浪的聲音。她既不想讓正在與自己偷歡的男人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毫無保留的接受瞭他;也不想讓前排的那對不過十六、七的乳臭未幹的小崽子們認為自己無恥、縱欲和放蕩。
然而,有些事情是掩蓋不住的。瓊崖突然感到自己陰道內肌肉發出一陣劇烈的痙攣。她試圖用收縮陰道去制止這種不由自主的悸動,卻突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無能為力。
瓊崖的陰道在不停的,有規律的劇烈的抽動著,痙攣著,並把一種特殊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
盡管放映廳裡空調打得十足,可瓊崖的身體已經開始出汗。她的腦門上出現瞭一層細密的小小的汗珠;身體表皮雖然還沒有汗液出現,但是每一個毛孔都已經打開,緩緩的散發著一種人們不易察覺的沁人肺腑的香氣。
瓊崖使出瞭十八般武藝去阻止自己身體反應,以防止自己內心感受的泄露。但這是徒勞的。身後的男人終於發現瞭女人身體的奇怪的變化。他停止瞭抽插,俯身用手探摸著瓊崖外陰。
那個地方因為巨大的男根的侵入而長大瞭很多。原來深藏在身體內部的組織因為無路可走被擠得向外膨脹,鼓鼓的成瞭一個和男人插進去陰莖體積大小相等的鼓包。因為水腫而閃亮的陰蒂更是直直的露瞭出來。俗不可耐,醜陋萬分。
“快點幹你的!”瓊崖忍不住回頭催促。說話時還下意識的試圖表現出自己不過是怕別人發現,甚至是為瞭男人的感覺;而不是自己的身體正在動情,正在經受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其他人不可能給予的,興奮的體驗。
可男人偏偏看穿瞭瓊崖的內心。他用一隻手指撥打著女人的陰蒂,並不急於對瓊崖繼續那種重機槍一般的瘋狂的轟擊。
瓊崖忍耐不住。終於做出瞭表示。她一下一下的聳動著自己的屁股,使之撞擊男人的陰埠。意思是說,‘別幹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趕快幹正事。’蕩婦一樣提醒男人趕快肏她。
男人不顧瓊崖的感覺仍在不緊不慢的抽動;他把自己的臉貼在瓊崖的後背上,騰出一隻手在瓊崖小腹的下面,時而摸摸女人的陰蒂,時而揪揪她的乳頭。
盡管由於男人的東西太長,如果插得太深會有一種不舒適的感覺,感覺好像五臟六腑全都受到波及、移位;甚至有幾下因為太使勁竟然令瓊崖翻瞭白眼。但是感覺是非常強烈的。到男人射精的時候,瓊崖至少已經高潮瞭三次。
電影已經接近尾聲。壯漢已經將女人肏得死去活來的。當赤條條的,不顧廉恥的,電影中的女人將一股霪液噴出銀幕的時候,瓊崖明顯地感到瞭一股冰涼的水滴打到瞭自己的臉上。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女人陰部略帶臊氣的濁香。
身後的男人拿起一疊餐巾紙緊緊的按在瓊崖的陰戶上。
瓊崖仍然保持著趴在前排高高的椅背上挨肏的姿勢。隻是把頭轉向瞭自己的後面。她大大的張著嘴,緊緊的盯著那個正在糟蹋自己的男人……面部肌肉發生瞭嚴重的扭曲。面目猙獰。
電影中,壯漢命令女人將淫液噴到躺在地上的年輕人的臉上。這時,女人的陰唇鼓脹得非常飽滿,瓊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肥厚的大陰唇。
但是肥厚也好,精薄也罷,女人已經沒有瞭淫液。
“對這樣試圖強暴你的男人你還可憐他嗎!”壯漢命令道。
“好舒服,”這是前排座位的女孩帶著哭腔的聲音。“約翰,你屄死我吧。”
“你他媽喊誰呢?”女孩身上的男孩不幹瞭。
“我喊你呢!你趕快肏我!”女孩清醒瞭。知道剛才興奮的恍惚中喊錯人瞭。
“你他媽的小心點。再說錯瞭老子把你賣瞭。爬起來。到前面趴著去。”男孩氣哼哼的讓女孩擺成和瓊崖一模一樣的姿勢。
“噢。好深。”女孩驚叫起來。
“你要是試試我身子裡的這根,你才能知道什麼是真的‘好深’。”瓊崖聽到女孩的叫喊聲後思索著。
身後的男人將揩凈瓊崖陰部的紙巾送到她的面前。紙巾已經被浸濕瞭一大片,仿佛能攥出水來。因為男人是戴著套糟蹋瓊崖的,所以這些液體隻能出自一個人的身體的一個地方。
迫於壯漢的淫威。銀幕上的舉止優雅的貴婦蹲在瞭男青年的面前幹出一樁不太體面的事情。她竟然在向不能躲閃的男青年的臉上尿尿!
鏡頭給出一個大大的特寫,一個紅腫飽脹的女人陰戶的陰裂部位慢慢的鼓瞭起來,然後分開,‘噗’的一下噴出一股清亮的尿液,撒到地上男青年嘴裡,臉上。然後流向地面。想不到這麼細致的女人竟然可以尿出這末粗壯的尿柱。水槍一樣,尿花四濺。
男青年憋住氣試圖扭開臉躲避尿柱的沖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一股熱臊迎面撲向瓊崖。使得瓊崖不得不憋住氣,摒住瞭呼吸。可想而知,那個男青年遭受的痛苦。瓊崖不禁替男青年喊冤,‘明明兩個人都試圖強奸。而那個年輕的還是未遂。’
身後的男人向正在發呆的瓊崖指瞭指瞭指她手上紙巾上的一縷紅絲。
‘出血瞭。’瓊崖心裡一驚。馬上試瞭試自己陰部的感覺。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她又翻手掀起瞭身後男人已經疲軟,但仍然漲大,沉甸甸的陰莖看瞭一看。也沒有傷口。
“不~要~看~我的,看~你自己的,我的~很~大~,不是嗎?”
“流氓!”瓊崖沖男人鄙視的笑瞭一笑。
身後男人向瓊崖顯示的無非是自己男根的巨大。他竟然將瓊崖的小屄肏出血瞭!但是瓊崖不會就此屈服。所以盡管心裡直‘撲騰’,臉上卻是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
不過雖然瓊崖看起來並不被為此所折服,但是她的心裡卻忐忑不安,‘如果我的陰道被它撐大瞭怎麼辦?’‘陰道被撐開後回不去,不像以前那麼緊瞭,被男友發現瞭怎麼辦?那傢夥眼光毒的狠。’
電影結束瞭。銀幕上一片花白。但是放映廳裡的燈卻沒有亮。現在是給衣衫凌亂的男女們留下的整理衣服的時間。
提上褲子,捋瞭捋典型的共黨短發。瓊崖甩掉瞭男人,混入出場的一對對的人流,急匆匆的出瞭放映廳。想不到放映廳裡竟然有這麼多的人!而且雖然有外國人,但是更多的是中國人。“怪不得剛才一片狼哭鬼嗥的那麼大的刺激的聲音呢!”
“滿地的避孕套。”瓊崖突然冒出個奇怪的想法。她四下裡看瞭看,竟然一個避孕套都沒有!曾經有人埋怨說中國人沒有公德,亂扔垃圾。其實這裡面隨手亂扔垃圾的壞毛病有,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對職能分配的信任:如果有人負責專門去掃垃圾,那就沒有必要讓所有人都去掃垃圾。
但是,避孕套裡的東西屬於個人隱私。而且影院要求觀眾將所有的東西帶走。
走出放映廳,瓊崖驚訝的發現,老韓竟然還在廳外的花園中打電話。她氣哼哼的一把奪過老韓手中的手機。‘奶奶的!一個電話打瞭一場電影?’
老韓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滿腦門子都是問號。
手機裡一個女人正在說話。“怎麼說瞭半截不說瞭?”電話裡的聲音說。
瓊崖也愣住瞭。剛才的火氣也消瞭大半。她原以為這是老韓給自己下的一個套。他假裝在外面打電話,卻讓自己在裡面出醜。但是當瓊崖聽到老韓是真的在打電話的時候,她對剛才自己的直覺產生瞭動搖。
“沒事。我聽著呢。”老韓取回電話後瞪瞭瓊崖一眼後說。仿佛說瞭句,“神經病。”
瓊崖不敢再說別的瞭。不然老韓如果問,“你在裡面幹什麼瞭?今天是什麼電影?讓你看得這麼高興。臉都紅瞭。”的時候,自己怎麼回答?
“喝~杯~茶去。”有人貼著瓊崖耳邊用非常熟悉的半生不熟的中文對她說。
‘他還說中國話!’瓊崖立即猜到是那個外國人。盡管剛才很爽,但是她現在不想再和他打交道瞭。這樣違反紀律。不能讓老韓發現自己剛才幹瞭什麼。
“這不是約翰嘛!”旁邊有人小聲說話。“帥哥簽個名吧。”一個女孩拿著一個小本遞給瓊崖的男人。
瓊崖聽聲音判斷他們便是剛才在她前排做愛的那對。當她轉過臉的時候,目光正好和那個女孩碰到一起。
“這個女可以啊!的怎麼傍上他瞭?”這是那個男孩在說話。
“她就是剛才在我們後面一排搞得那個女的。特別浪。叫的聲音可大瞭。”女孩無所顧忌的說。說著又偷偷的瞄瞭瓊崖一眼。男孩則惡狠狠的盯著瓊崖。
“雞!”說著男孩拉著女孩走開瞭。
瓊崖氣得要死。
聽到這對乳臭未幹的孩子的話,瓊崖幾乎臨時改變主意。索性隨男人喝茶去瞭。如果他是外國的間諜,就不可能這麼張揚。一定要是那種躲到人群眾就再也找不出來的那種。瓊崖是這樣認為的。但是不管怎麼說都不能再與這個人打交道瞭。
可是男人仍然不離不棄。“不要~理~那些小兔崽子,他們~不好。”男人南腔北調的說著。
瓊崖忍不住‘噗哧’一聲笑瞭出來。“連‘小兔崽子’他都知道。”
“你~是幹什麼的?”瓊崖讓人傢帶得也快不會說話瞭。
男人做瞭一個高爾夫球揮桿的動作。“冠軍~,我~是第一。”他說。
最後他們握手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