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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別坐床上。站下來。臉朝著床。”男人脫掉瞭自己最後一道防線,用手掌壓在阿靚的後背上,把她往床邊按。一邊說“這床太破,動靜太大。你不要上去。知道站在地上怎麼做嗎?”

  “我老公比你強!你有套沒有?”到瞭節骨眼上阿靚才想起這個問題。

  “要那破東西幹什麼?太大套不住。”

  男人心想,‘我是來賣古董的,又不是來賣屁眼的。怎麼會帶那種東西。’於是他說,“你放心好瞭,我沒病。我不嫌你們城裡人都得臟病便不錯瞭!”說著手上一使勁,一股30年巨大的內力壓在阿靚的後背上,使她站立不穩,隻能用自己的雙手按在床沿,將身體支撐住。

  阿靚看著3D男人想,‘他身體這麼好的鄉下人,偷腥都沒地方偷。量他也不會有什麼臟病。’時間緊迫,阿靚沒有再糾纏。而且這時她的註意力完全被另外一件事情吸引過去瞭。

  “唉馬。小葉紫檀的。”阿靚雙手按在床沿的那一剎那,發現這張上幔下實的古典大床也是件無價之寶。

  男根大,龜頭也不小,不過是有點尖的那種,越往後越粗。這時的陰莖已經完全堅挺瞭。盡管它仍然不像別人的那麼硬。而且,完全堅硬後的陰莖不但沒有再增大,反而小瞭一點。

  男人從阿靚的後面掰開滿是彈性的小屁股,屁股縫的端頭有一塊似曾相識的胎記。‘大概女人都這樣。’他歪著臉,低下頭,像射擊瞄準一樣瞇縫著一隻眼睛找到一條鮮紅的縫隙;把好象長著一層薄海棉的龜頭向女人的身體上的一個濕淋淋的小洞裡慢慢的塞進去。

  而那個向女人身體裡硬擠的東西一開始還比較小,後面越來越大。不單洞洞,連整個縫隙都填滿瞭。留在外面的部分粗瞭不少,齜出來一大堆;這部分的包皮蹭到女人外面沒有粘液的屁股肉上,象汽車剎車一樣,發出瞭‘吱,吱,吱,’的磨擦聲。時間長瞭,女人那裡難免不打水泡。

  為瞭配合男人,阿靚不由得踮起瞭腳尖,咬緊嘴唇,瞪大眼睛,憋著氣。

  “不用踮腳尖。”男人從旁邊拍打著阿靚的屁股說。他看不見阿靚的表情,如果看見的話,可能會被嚇到。

  “不,行。你,的太大。”阿靚一說話,吧剛才憋的那股勁一下放掉瞭。突然沒有瞭抵抗力,男人的東西‘咕嗤’一聲,一桿到底。一直頂到女人裡面的端頭。

  這下把阿靚頂著瞭。如果是別的男人,這種感覺往往要到最後的時刻才會出現,甚至始終不會出現,現在到來實在突兀。隻見她兩隻手死死撐在床沿上,還試圖用肩膀蹭掉額頭的汗水。眼珠子都讓男人頂的突出出來瞭。

  “實在太大,”她一邊大喘氣,一邊頭也不敢回的說。隨著男人的東西的重新不斷深入,下面的感覺越來越飽滿。連女人的小腹都被插在裡面的男根漲得鼓起來瞭。

  阿靚既要往開叉腿,還要踮起腳尖!沒有雙手的支撐站都站不穩,根本堅持不瞭幾分鐘。好在女人在性交的時候可以忍受住平時她們根本承受不住的艱難條件。雖然很累,但是也很舒心。那麼多男人,從來沒有一個能像現在這個這樣充實過。這時候她突然想到外面等待的人,這下,新帶來的恐懼感成倍的加劇瞭這種感覺。

  “怎麼這麼慢?我進去看看?”聽到屋裡突然沒瞭動靜。一個小警察惡作劇般的建議到。

  裡面的人聽到瞭,立刻停止瞭動作。男人將陰莖拔出瞭大半,隻留下龜頭繼續虛搭在女人的陰道口上。那個小警察如果再往前走一步,他們便必須立刻拔出來穿衣服瞭。

  “等著。”陳大隊滿臉官司,皺著眉頭對小警察說。

  小警察隻得停住瞭腳步。

  巨根像註射器的活塞一樣再次緩緩的推進瞭阿靚的身體,巨大的腫脹感讓阿靚不得不把雙腿叉的更大才能讓男根順利進入。肛門被擠得小小的,都快被男人的東西帶進陰道瞭;陰蒂敏感到要爆。

  為瞭減少阻力,減輕身體的負擔,女人不由得向上挑起屁股,同時把頭向後仰去,幾乎觸到瞭男人堅實的胸脯。她戰馬嘶鳴一樣,下巴指向前方,嘴巴也張得大大的,半長的頭發柔軟,順滑的鋪在女人園軟的肩頭和後背上。

  女人‘吸嘍,吸嘍’的,含著塊熱豆腐一樣吞咽著古老大房中陰森森的空氣。隻是不敢喊出聲來而已。

  她甚至產生瞭回頭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能讓自己得到如此的體驗的念頭。果然,那是一張相當英俊的臉龐。‘奶奶的。這她媽哪是當地農民!這裡的農民我他媽就沒有見過這麼白,這麼大個子的。’她想。

  男人用手拉住阿靚的兩胯,不緊不慢的拉送著。就像在田頭抽煙那麼悠閑自在;也像池塘邊推車那樣閑庭信步。還不時的做點小零碎的事情,一會摸摸女人纖細柔軟的大腿,一會扣扣面前嘬得緊緊的肛門;或是拉緊戰馬韁繩那樣抓住阿靚的頭發,迫使她更向後的仰著頭,在上身保持水平的姿態時,臉卻幾乎望著房梁,幾乎可以越過腦門看到男人堅毅的面孔。

  “哎馬,海南黃花梨的窗框!鬼臉真多。剛才進屋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忍受著下體強大的飽脹感和男人粗暴的拉拽頭發的疼痛,阿靚在抬頭的瞬間又發現瞭新大陸。

  再挨幾次這麼大的雞巴肏,沒準能被肏出個火眼金睛來,連這大房子夾皮墻裡的金絲楠木柱子都被她看出來瞭。

  阿靚這時感到瞭一種鮮明、劇烈的感覺在全身遊走。這是那個老男人從來沒有給過她的。她拼命的控制著自己,生怕發出任何聲音來。當那種感覺實在忍耐不住的時候,她突然拉過那隻正在揉搓自己乳頭的手,在手腕上面狠狠的咬瞭一口

  “嘶”的一聲,這回輪到男人憋著氣不敢出聲瞭。男人甩開瞭自己的手。他知道這次又肏好瞭。在女人面前他還從來沒有失利過。每每都要把她們肏的死去活來,狼哭鬼號,死命的往開推自己,以避免那種超強的刺激。在那之後,她們很難在組織起像樣的反抗瞭。

  性交中,男性希望得到的除瞭外生殖器生理感覺上的滿足;高檔次的男人還需要得到視覺,聽覺等感官上的滿足。他們需要看到女人在他們胯下那種自發的,身不由己的,無可奈何的,激烈甚至瘋狂的生理上的沖動。那是女人希望從性交中獲得的;也是男人希望看到的。

  也是在這一瞬間,除瞭肏人,男人開始欣賞起胯下的女人來瞭。

  年輕的她有著城裡人那種高貴的肌膚。柔潤,平滑,飽滿;但是,過度的保養的背後,年輕的她卻隱藏著一絲隱隱的滄桑感。這是那種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所特有的氣質:隨和,又不失理性。

  但是男人不理解的是:當自己情願用損失五萬元來換取她的一次交媾機會的時候,其他人會為她付出多少?如果他知道當今中國這個檔次的女人都是成百萬的攏錢,成億的囤積資產的話,他便會明白,隻花五萬,他可是撿到‘大漏’瞭!

  女人滾圓的小屁股在男人面前竄動著。城裡女人面容姣好;鄉下妹子身材撩人,這本是個亙古不變的真理,但是在這個年輕姑娘身上失效瞭。這個屁股如果不是天生的,不知要幹多少農活,下多少次湖塘才能練就出來。

  男人不由得又想到瞭前幾天剛到手的那個鄰居新婦,雖然胯比眼前這個寬;但是屁股不如眼前的這個撅。是另一種性感。當然,雖說不如眼前這個開放,有些扭扭捏捏的。但是更具女人味,身材也是這麼一級棒,反應也是這麼強烈,撩人。

  男人當時真想好好的親親她,親親她的奶子,揉揉她的屁股。甚至,舔舔她的屄溝。但是因為當時她的男人正像瘋狗一樣的在自己的門外轉圈,怕引出不必要的麻煩,他什麼都沒做,隻是盡快發泄一次便放她走瞭。

  ‘早晚她還是我的!’男人想。‘回去就找機會再幹那個小妮子一炮。然後給她定個規矩,叫她就必須過來。’‘她男人如果發現瞭怎麼辦?那傢夥別看個頭小。可不是盞省油的燈。’‘’

  ‘她的奶子是什麼樣的來著?’男人在操另一個女人的時候,忽然發現盡管那天自己好像已經好好的玩瞭那個女孩,還留下瞭美好的回憶,但是到頭來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於是,肏著眼前的姑娘,心裡卻想著另一個女人。男人沉浸在一種奇特的歡愉中。一個動作幹到底。直到他突突的射瞭出來。

  因為外面有人,所以雖然男女雙方都有延長性交時間的願望,卻不敢越雷池一步。隻能草草瞭事,見好就收。男人不知就裡,還在想這五萬塊花的是不是太虧瞭。

  “哪個是你老公?他如果知道你在這裡幹什麼是不是很高興?”

  “滾犢。”

  穿衣服時,盡管兩個人都氣喘籲籲的,卻仍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逗貧嘴。

  “留個電話吧。”男人竟然還希望將來再找機會與女人共度雲雨之歡。

  女人剛想說‘不行。’忽然想到從前曾經發生過邪教組織向所有遇到的人要電話號碼,被拒絕後惱羞成怒打死拒絕的人的情況。沒人願意給那些瘋子電話號碼。但是面對壞人的威脅,隨口說個假電話的人得以逃生;拒絕給的人被邪教徒打死瞭。所以臨時說瞭個假的“m588794671”。之所以說這個號碼不過是因為這個號碼經常在留園給某平投票。

  好心必有好報。

  說到留園,這時又發生瞭一件事。一隻貓‘唰’的一下從3D男人眼前橫穿瞭過去。“糟瞭!要倒黴。”男人小聲嘟囔著。

  “你又不是俄羅斯人,害怕這個?(俄羅斯人認為黑貓從面前橫穿不吉利。)”女人挺奇怪,‘女人都不害怕,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可怕的?’但是必要的安慰還是要有的,這個可以有。於是女人悄悄的對3D男人說,“沒事。這是隻福貓。”

  “你怎麼知道的?”男人有些不解

  “知道豬八戒他媽是怎麼死的嗎?”女人對男人缺乏聯想力非常不耐煩,“你沒看見他臉那麼小嗎?”

  “臉小怎麼瞭?”

  “笨死瞭!那是小臉貓。遇到便有福氣。”

  “噢。”3D男人恍然大悟,“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

  阿靚從隨身的手袋裡拿出一包紙巾。羅圈腿一樣曲著雙腿半蹲著。她外翻雙膝,一隻手向上提著肚皮,頭使勁的向自己的陰部看去;另一隻手從兩腿中間把紙巾放到陰道口的位置。向上一按,再一拉,隻見紙上面上面黃黃白白的留下一堆混在一起,又界面分明的兩種凍狀物質。

  白的凍顯然是阿靚自己的。阿靚的體液有時是透明的,有時候是白的。根據月經的遠近不斷變化。

  黃的則是男人不知哪年的陳年老貨瞭。都和陳皮一樣的顏色瞭。

  男性的精液和精子並不歸同一部門制造。精子在男人體中存活不超過60天,老的,死的被吸收後新的會不斷產生出來,不斷的輪換值班,保持青春活力。

  精液則不同,是射精時精漿和精子的混合物。精漿隻是載體,由前列腺液、附睪液等幾種液體組成,早就在身體裡造出來瞭。雖然也會替換,但是置換的速度很慢。所以男人如果射精前不久剛剛進行過射精,他的精液便是白色的,新鮮的;如果很長時間沒有性生活瞭,甚至遺精都沒有發生過,那麼他的精液是老的,顏色是黃色的,黏度也更大。

  阿靚擦瞭一把陰部後,發現更多的膿水仍在不斷的流出來。根本不可能擦幹凈。於是她把一包紙巾全都一張一張的抽出來,夾在襠裡,套上內褲、連褲襪,讓它隨時吸收。她想再擦手時,發現沒有紙瞭。隻好把手按在已經被救援念頭磨得十分圓滑的紫檀床沿上抹瞭兩把,算是擦幹凈瞭。然後重新穿好衣服,捋順汗津津的頭發。

  完成瞭這一系列動作後,阿靚發現自己的兩條腿仍然抖得厲害,隻得靠著門框喘口氣。為瞭不讓男人看到自己的慘像。她開始沒話找話。“我們互不相欠瞭。”阿靚對男人說

  “你還差五萬。”男人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他的身高肩寬,一表人才;就是腳太寬。扇面一樣十分難看,這是漁民的一個特征。打漁時漁民光腳站在船上。腳趾分開,摳住船板。這樣才能在風浪中站穩腳

  “流氓。”阿靚頓時有瞭力氣,頭也不回的走瞭。盡管她心裡害怕男人真的動手再次攔她,鬧出什麼事來。

  那天阿靚出門時,看到所有的警察都在那裡看著地,或者看著遠處,誰都不正眼看她一眼。他們有的用腳尖在地上劃字;有的有的觀望著遠處鄉下的風景。他們都很長時間看不到自然風光和清澈的天空瞭。尤其是交警,每天都在污染嚴重的環境裡上班,難得呼吸到如此新鮮的空氣。

  那個小警察好奇心太重,非常想看看女人偷完情是什麼樣子的;但也不敢直視,隻是偷偷的瞄上她兩眼,然後做賊一樣,兩手插兜,吹著口哨,迅速的將目光轉移到其他地方。

  阿靚的小臉紅撲撲的,頭發是汗津津的,稍微仔細一看就會明白是怎麼回事。

  知道人傢都發現瞭。阿靚卻十分大度,仍然假裝沒事的樣子說“佛像在呢是吧?上車吧。”

  一路上誰都不說話。阿靚原來的心思是‘我幫你們發瞭財。又沒用你們的老婆,也沒讓你們損失哪怕一根毫毛。你們應該謝謝我才對。’

  但是警察們可不是這麼想。一開始陳大隊認為那個女人隻是在裡面討價還價。他們虛擬的情景是情願派人回去取錢也不能幹賣淫這種丟人的事。車又不是自己的(不是公幹不能用警車),油也有人出,省那麼點錢沒有任何意義(實際上他們是不會這樣幹的)。而這種事情一旦傳瞭出去,豈不是一輩子的黑鍋?所以警察們幾乎近於惱怒。隻是因為這個女人的來頭實在太大,所以才不敢貿然翻臉。這種情形在一個法國作傢的筆下曾經出現過。

  簡單的說,這是因為雙方的價值觀的不同造成的一個小矛盾。這個矛盾的最終結果就是陳大隊撤股退出,其他警察也都不得不退出。當然還有幾個又回來找的。後來因為惦記著那張大床,阿靚又回瞭一趟火葬鬧村,那個自發的古董市場村。沒想到竟然意外碰到一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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