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嚴重的楊梅大瘡到底是怎麼好的似乎隻有威哥自己知道,因為冥冥中他發現瞭一個秘密,除瞭那些一直沒有任何作用的藥之外,自己在病最重的時候曾經強奸過郭麗和睞婺,然後病就好瞭。按理說即便自己由於身體底子好或是無意中吃瞭什麼毒藥把病治好瞭;郭麗和睞婺不可能同時遇到自己同樣的狀況,可是她們被自己傳染瞭卻都沒有得病!
而且即便女人們也是因為身體好,或者碰巧吃瞭什麼毒藥,把病治好瞭,她們也應該先得病,然後再好。可是不!這兩個女人沒有一絲一毫被傳染後生病的表現!這就是說,治好楊梅大瘡的靈丹妙藥隻可能是這兩個女人,郭麗麗,或者睞婺;或者,是她們兩個人的合力之作。
威哥想明白瞭郭麗麗或是睞婺的作用以後,並沒有報恩的意思,而是要找到能治病的人,她將是自己的一棵搖錢樹。現在臟病這麼多,有些小姐們甚至不敢去醫院看病,都是自己買藥。如果買個執照自己開張,比雲中天一點不少賺錢,還沒有任何風險。他自己可以當個坐堂醫生,自己的血液可以治病,那個小姐太太的得瞭病,隻要自己看上瞭,打她一炮便是治病,玩瞭那些娘們們,他們還得倒給自己交錢。天下竟然還有這種美事!
於是他想起瞭小時候聽到過的一個故事。
為個小時後聽鄰居聊天的時候聽到過這樣一個故事,從前啊,有一個老公公有三個兒子,長大以後娶瞭三個如花似玉的兒媳婦。一天,兒子們都下地幹活去瞭,老公公想‘三個媳婦在幹什麼呢?’於是他找瞭個門縫偷偷向裡面看。隻見三個媳婦正在比腿白。
三個媳婦坐在繡床上都把自己的褲子脫瞭,露出鼓鼓的奶子,紅紅的肚兜和六條白花花的大白腿。“你的白”“我的嫩”還是“她的肉”掙來爭去沒個結果。把老公公看見連骨頭都酥瞭。
老漢早就沒瞭老伴,這些年憋得死去活來,猛然看到這個活春宮,死瞭的心又活瞭。於是他決定肏一遍這三個兒媳婦。可是怎麼才能讓這三個兒媳婦心甘情願的讓自己肏呢?
老公公趕快回自己屋子寫瞭一張紙,順著兒媳婦的門縫扔到瞭屋子裡。
三個媳婦正在比腿白,忽然看見門縫裡掉進來一張紙,感到非常奇怪。揀起來看到上面寫著:
一張聖旨掉下來,
三個媳婦比腿白;
誰要不讓公公肏,
天驚雷響腦袋掉。
三個媳婦一看,‘壞啦!我們比誰的大腿白的事情讓皇上知道瞭,還給我們發聖旨瞭。這要是不按聖旨去做,非得腦袋搬傢不可。趕快找公公去吧。’
公公扔完紙條沒走,在院子裡等著呢。三個媳婦說瞭後他勉強同意瞭。但是不能去屋子裡,萬一兒子們回來撞見瞭不好。於是決定到沒有人的磨房去行好事。
磨坊裡也就磨盤下面有點地方。幾個人鉆到瞭磨盤底下,脫衣解扣,敞乳露陰。看也讓公公看瞭,摸也被公公摸瞭,卻誰都不肯第一個讓公公肏。
正在幾個娘們互相推讓之際,河裡漲水瞭。河水開始推著碾子‘轟隆’‘轟隆’的轉瞭起來。
幾個媳婦一聽嚇壞瞭,“壞拉!‘天驚雷響腦袋掉。’現在雷都響瞭,快點吧!再不肏腦袋便要掉瞭!”這下全都不推瞭,搶著先讓老公公肏。
大兒媳婦說‘公公先肏我,我都脫好瞭。看我多白。’
二兒媳婦說‘我都躺下瞭。毛毛黑黑的。公公先肏我。’
三兒媳婦說‘人傢都掰開等半天瞭。水水都流出來瞭。公公怎麼還不來肏我呀?’
所以威哥堅決不讓郭麗離開,逼她學習鋼管舞。睞婺已經是自己的瞭,則去繼續表演肚皮舞。反正兩個人都不能離開。同時因為威哥病已經好瞭,可以去其他地方找女人,換著樣的玩。不太需要她們瞭。
郭麗在無法逃跑的情況下同意瞭這個要求。她希望藉口練習而避開流氓打手們的騷擾。如果不回傢又找不到其他工作。在這裡也可以暫時棲身。後來索性不跑瞭。從此郭麗和睞婺成瞭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兩個人住進瞭同一間宿舍。
練習鋼管舞是一個避免騷擾的借口,但是身處狼窩,遭到侮辱終歸是免不瞭的。倒是睞婺知道郭麗原來真的是警察後非常驚訝,無比敬佩。她曾經認為警察是人間最高尚,最正義的工作瞭。而且她曾經喜歡的一個男人現在也是警察。
“千萬不能讓那些人知道!”郭麗擔心的說。
“你放心。”睞婺拍瞭拍郭麗的肩膀,“我還要找機會幫你找回清白。”
郭麗也知道睞婺有一個六歲的女兒由父母養著。“我最大的希望便是能把女兒接到身邊,也讓她收到城裡人那麼好的教育。我女兒可漂亮瞭,又懂事。”睞婺對郭麗說出瞭心裡話。“我還有個小相好。也在這裡打工。”睞婺沒有說那個男人也是個警察。而且是個問題警察。但是她講瞭那個男孩試瞭幾個鐘頭也沒能進去的那段故事,笑的郭麗麗眼淚都出來瞭。
“他愛你嗎?”郭麗麗問道
“不知道。”
“還是現實點吧。沒準人傢都有小孩瞭。”
“,”
“嘿。你。”這天,那個有刺青的打手晃著手中的優待卷對郭麗說。“晚上表演完你歸我瞭。拿著這個。”他接著把那張優待卷向郭麗的手裡塞去。
郭麗一把把那張優待卷扔回到瞭刺青的手裡。
刺青後退一步沒有接。任憑優待卷停留在空氣中,讓它在風中飄蕩,下落。
雲中天的頂級打手每個月根據業績會得到一張這樣的優惠卷,用於使用俱樂部的任何演員;演員接到優惠卷以後不得拒絕。收到這張紙的演員可以把優惠卷交回給威哥,換取一筆不菲的嫖資以及月終評比的排名分。這是一個不錯的交易和內部鼓勵機制。
晚上表演完,郭麗並沒有回宿舍,而是躲到瞭外面。直到第二天黎明,估計刺青早就等得不耐煩,已經走瞭。才做賊一樣悄悄的溜回宿舍。沒想到剛進門,刺青叼著一根黑色的雪茄,也來到瞭郭麗和睞婺的房間。“你出去。”他拿著煙對睞婺說。
“我們都有病。你不怕傳染?”睞婺說。
“不怕。大哥說瞭。你們的病已經好瞭。”刺青肆無忌憚的說。
“她的大姨媽來瞭。今天不行。”睞婺知道郭麗不願意。其實郭麗已經兩個月沒來例假瞭。
“這麼說你行瞭?”刺青一把抓住睞婺的頭發,同時向後扯去。
睞婺護疼,整個身體都跟著向後彎曲,當她的臉到瞭正對天花板方向的時候,男人吸足瞭一口煙,對著睞婺的嘴裡使勁吹瞭進去。
睞婺的臉憋得通紅,發紫,鼻孔裡,耳朵裡,甚至眼角都在向外冒煙。隨後,睞婺被煙嗆得大聲的咳嗽起來。
郭麗在一旁不知所措。她想上前阻攔,又怕引火燒身。完全沒有瞭一名警察應該具備的正義感。
“好吧。”刺青終於放開瞭睞婺,“大傢都在一起幹,我也不難為你們。可是哥的優惠卷沒瞭,你們說怎麼辦吧。是還卷,還是挨肏?”其實他早就自己把優惠卷撿回去瞭。在流氓圈裡混,郭麗到底太嫩。
“你拿人傢的優待卷瞭?快還給人傢。”睞婺問郭麗,希望對方願意沒有退優待卷也可以收回要求。雖然她知道那些打手哪個都不是個省有的燈。像滾刀肉一樣切不斷,扔不掉。很難讓他們接受。
“扔瞭。”郭麗表面上滿不在乎的說。
“扔瞭?你說的到輕巧。那是老子狗一樣的幹活才掙來的。說不定哪天打架一下被人傢打殘瞭,這輩子便完瞭。所以現在必須把福享夠瞭。”刺青不願意瞭。要是讓這種人纏住瞭不掉層皮才怪。
“你惹他幹什麼?”睞婺勸郭麗說。這是真心話。意思是‘那張什麼卷對你有沒有用,趕快還給他把他打發走吧;否則過一會你再還給人傢,那時候人傢要不要還是回事呢。’
“我真的把那東西扔瞭。”郭麗也後悔瞭。但是她不表現出來,仍在死頂硬抗。她就是這個德性,“你不要逼我。不然我死給你看。”女人說。
如果是別人也許就放郭麗一馬瞭,可惜刺青是這裡有名的滾刀肉。年歲不大,可是他在局子裡已經幾進幾出瞭。殺個把人都不當回事,你自殺他才不怕呢。“死吧。老子在這看著。你死瞭我去自首。”
郭麗竟然一下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瞭。臉色蠟黃,不知所措。
“快點。大半夜的。要不快死;要不還卷。別浪費大爺的時間。”現在人傢都不希肏你瞭。
郭麗四處打量著。房間裡竟然連掛上吊繩的地方都沒有。
“她不行。你又沒有瞭優待卷。我替她可以嗎?”見郭麗和刺青僵持不下,關鍵的時候睞婺說話瞭。
那兩個人都愣住瞭。
“有套沒有?沒套回去拿去。我沒有。”睞婺不等他們狡辯,自己說道。
“睞婺姐。不聽他的。”郭麗還在嘴硬。
“算瞭。我連孩子都有瞭。不怕這個。你在外面等一會。答應我以後千萬不再幹傻事瞭。”睞婺對郭麗說。
“我知道瞭。”
“帶著呢。帶著呢。我就知道你們不會有。”刺青拿出一大把套套找話說。這些都是他從其他小姐那裡偷的。小姐們每次批發套套幾千個,不在乎丟幾個。
“少廢話。趕快幹完趕快滾。”睞婺說著自己先脫掉瞭衣服,褲子。光溜溜的非常飽滿。她躺到瞭自己的床上。已經有些隆起的小腹塌瞭下去,最高點反倒是女人幹凈的陰埠。顯得女人更加完美。這種人體曾經是文藝復興時期最為完美的女人體,畫傢們把她們留在瞭畫佈上。
睞婺是肚皮舞皇後,大哥的女人,雲中天的一姐。也是這幫小嘍羅的手淫的對象,這麼白給豈不太便宜瞭。刺青趕快扔掉瞭剩下的半截雪茄,開始脫衣服,“你出去等著去。”他也把傻瞭的郭麗往外面轟。
睞婺忽然又想起瞭什麼,重新坐瞭起來,在自己的身下鋪瞭一塊塑料佈。自己挪到塑料佈上把一管潤滑液註入到自己的陰道裡。然後重新躺下瞭。她用手拍著塑料佈說,“趕快。上來吧。”她沒有給刺青任何臉色,也不制造任何麻煩。這種女人既然她答應作瞭,便會全力完成。
刺青用粗大的胳膊支撐住自己,使自己面對面地懸在瞭睞婺的上面。兩個人赤條條的相對著。
“你的東西好大噢。”睞婺從下面用手套弄著眼睛看不見,但是正對著自己陰部的,男人硬硬的陰莖說
“我還有絕活。”刺青說
“快點吧。人傢還在外面等著呢。”睞婺指的是瓊崖。
刺青抬起一隻手,將那隻胳膊背到自己的身後,
睞婺驚訝的看著他,不知男人要耍什麼把戲。
“一,二,三,四,”刺青竟然在赤條條的女人身體上空作起瞭單臂俯臥撐!而且一作便停不下來瞭。他時而與睞婺貼得很近,幾乎鼻尖碰到瞭鼻尖;時而遠遠的支撐開來,從上向下的俯瞰著‘大哥的女人’。
男人已經完全勃起的,大大的陰莖,每次降下來的時候便會接觸到女人的外陰,甚至將大大龜頭的一小部分戳進女人的身體,接著又馬上拔瞭出來。
睞婺也目不轉睛的瞪著壯實的男人,在此之前根本不允許刺青碰她。
男人做瞭幾十個後實在沒有力氣瞭,突然胳膊一軟,砸到瞭睞婺的身上,陰莖順勢一下全部插進瞭女人的身體。
“碰痛瞭沒有?碰痛瞭沒有?”他用手揉著最先碰到的睞婺的乳房說。
“快點!動吧。”睞婺說。語氣中沒有半點不滿的意思。
“你著什麼急?”
“快點。我癢瞭。”睞婺還在催促。
“哪癢啊……是這裡癢麼…”男人一邊嬉皮笑臉,一邊把雞巴拔瞭出來,頂在瞭睞婺的陰蒂上。讓已經勃起的女人陰蒂插在自己的尿道口裡。
這是一個十分銷魂的動作。因此很多男人喜歡用筆、釘子等異物插自己的尿道。甚至出現過插進去取不出來,不得不上醫院的窘境。當然這也要求女方有一個足夠大的陰蒂。
睞婺也被深深的刺激著,她的陰蒂被嘬弄得更加堅挺。顯得女人的陰埠更高瞭。
女人的陰埠下面有一塊重要的骨頭,叫做恥骨聯合,負責承受站立時人體內臟的重量。在面對面的性交中,恥骨聯合則負責承受住男人的撞擊和體重。如果這塊骨頭隆起的比較高,一些小崽子們便將這個女人稱之為‘饅頭屄’。
這時刺青抬起自己的上半身,用放在背後的那隻手撫在睞婺的腰上,順著女人的小腹摸到瞭一對乳肉的下沿。乳肉被睞婺自己的胳膊擠壓著,胳膊下面隻露出一小半被壓扁的嫩肉,男人的手指在兩團肉球間滑動著。
“嗯~~~你個大色狼,壞死瞭,啊~~~”睞婺故意嬌嗔到,目的是讓男人趕快動作。
不過人傢也是老手瞭。甜膩的撒嬌聲並沒有引起男人的沖動,他仍舊慢慢的玩弄這女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