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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103章

  若男周圍陸續趕來瞭一些人,但是沒有人勸阻若男老公。反倒對若男議論紛紛,指手劃腳。

  “是這個女人嗎?真不要臉!”

  “聽說她勾引瞭好幾個男人。跟誰上床都行,就是不跟自己男人上床。把野男人都引到自己傢裡來瞭。”

  “呦呦呦。真是騷貨。臊屄裡臊水肯定多。”

  聽到這些議論若男的老公更加氣憤瞭。他過來又瘋狂的跳起來給瞭若男一個耳光,和剛才判若兩人。“你他媽的賣屄貨,搞破鞋的。不知道丟人嗎?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接著又是重重的幾巴掌。把若男幾乎打暈瞭。

  若南被打得不知所措。這是自己男人第一次打她。

  終於有人拉住瞭老公。拉他的正是那個教主。

  教主下車後找別人說瞭兩句話的功夫這邊便出事瞭。他不得不停下來攔住瞭若男的老公。“不許打人。”他喝住瞭若男的老公。“有理說理。沒理的才打人。”

  若男感激的看瞭一眼教主,對他心存好感。同時也更加堅定瞭離開老公的決心。

  男人打老婆是這樣的,盡管挑起的事端千變萬化,可後續的事情多半是一旦開瞭頭,以後男人們便再也收不住手瞭。會經常發生類似的事情。中國打老婆的重災區要數**(此處刪去兩個字)。打起老婆來不用拳頭,抄起什麼是什麼。

  用打人來解決矛盾是最原始的解決糾紛的方法,古已有之,現在仍然盛行。不但夫妻間有時會這樣,即使是國際沖突中也是這樣。既便是最文明的那個*國,看見哪個國傢不順眼瞭照樣立刻派航母解決問題。談判隻是在打仗解決不瞭問題,打仗很難取勝或代價太大的時候才會使用。

  政治隻是戰爭的繼續。

  “你們不要攔我。”高傲的若男對旁邊攔住她的人說,“我不會和他打架的。”然後她轉身再次向院子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到,“帶好你的身份證和結婚證。明天我們去離婚。”

  “我打死你這個臭婊子,,”聽到若男不服氣的話,老公又要發作。蹦著高的要打人。

  這次若男老公把若男弄到教裡來,之前他是反復思考過的。女人到瞭教裡便成瞭‘羔羊’,除瞭自己的丈夫,也要讓其他羔羊交配,特別是種羊。所以雖然入教的絕大多數是女性,但是都是些年老色衰的角色;那種縱使去賣淫也要倒給錢的那種。自己的老婆那麼漂亮是不應該進來的。否則她那麼標志的身材教裡的先進分子都可以享用。自己在屋外等著別的男人在自己的屋裡玩自己的女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可是傻子都可以看出來,再不入教老婆便不是自己的老婆,跟人傢隔壁老王跑瞭。所以即便不得不在房間外面等人傢玩自己的女人非常不舒服,但畢竟還是有人可等啊。等那些人走瞭,老婆還是自己的。

  讓老婆入教除瞭為瞭躲避末世的災難,更是為瞭保住老婆。現在老婆剛來瞭又要走,他不氣惱才怪。仗著旁邊都是自己的人,若男的老公又要動手,“打你怎麼瞭?你要是敢離老子殺瞭你。”

  這樣一來,本來是老婆偷人,老公有理的一件事反倒成瞭老公沒理瞭。

  “你們攔住他。”教主說。

  這才有幾個人抓住瞭若男的老公的手,不讓他打人。

  “小徐你過來。”教主又叫過來一個個子不高,身材魁梧五短身材的小夥子。“你把她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另外暫時替她保管一下手機。”教主指著若男說。他故意讓若男聽到這句話,然後趁背對著若男的時候,他向小徐擺瞭一下頭,使瞭個眼色。

  看到這是個機會,那個叫小徐的立刻一隻手拉住若男的一個手腕,另一隻手扳住女人的肉肩。拉著女人向一旁的房子裡走去。

  “謝謝。我不進去瞭。”若男說,“我走瞭。”

  “等一等。教主來瞭你才能走。”那個叫小徐的人說。

  “不用瞭。你放開我。”若男覺得這個地方瘆人,急於要離開。她甩瞭兩下想掙脫開小徐的手,但是根本掙不開。

  “教主不下令。誰都不能放你。”那個叫小徐的說。

  “教主,我先走。過幾天我再回來。”若男向那個被稱作教主的人喊道。

  教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背著手走瞭。

  若男感覺到拉住自己的那隻手更加用力瞭,若男覺得有些不對頭,開始掙紮。

  “你幹~~~”若男‘什麼?’兩個字還沒說出來,胳膊已經被人扳到身後,被封口帶纏在一起瞭。然後若男被帶進瞭一間陰暗的房間裡,放到瞭一張大椅子裡。小徐順便收走瞭若男的手機,搜身的時候還不忘在女人身上關鍵的地方摸瞭兩把。

  “救命~~~~~~~~~~”若男喊瞭幾聲。但是她自己也感覺得到,周圍都是人傢的人,不會起作用的。

  那個叫小徐的忠實的站在若男的身旁。他閑的沒事幹,便用手拉瞭拉若男的睫毛,“你的是真的誒。我老婆的是外面買的。粘上去的。”小徐驚訝的說。

  “大哥你松開我吧。我傢裡還有好多事呢。”若男懇求小徐說。同時她用頭甩掉瞭男人拉扯自己眼睫毛的手。

  “等教主來瞭再說。”小徐面無表情的說。同時又把手放到瞭若男胸部繃緊的衣服上。眼睛看著門口,偷偷摸摸的做賊一樣的摸著女人的乳房。

  若男發覺男人想吃自己的豆腐,竭力掙紮著。美妙的身體的蠕動更加吸引瞭男人的興趣,他的魔掌已經接觸到瞭女人的小腹。人傢玩女人都喜歡摸女人的奶子之類的關鍵部位,他卻隻摸女人的肚子,“嘿嘿,真軟。”男人嬉皮笑臉的說。

  “你怎麼把人傢捆起來瞭?”若男的身後突然有人說話。正是那個教主的聲音。可是雖然這麼說,教主卻沒有讓把若男松開。

  教主和若男的老公來到瞭若男的面前。

  若男像見到救星一樣望著自己的老公和教主。“老公救我。”她在萬般無奈中隻好求救於剛才還在打自己的男人。“你老婆都快被人傢強奸瞭。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若男對自己的老公說。

  “那不叫‘強奸’。教主說過,這是‘換妻’。”老公好像不以為然的說。其實他的心裡老大的不願意,對小徐很有看法,‘這不是趁人之危賺便宜嗎!’他心想。所以他說‘換妻’,意思是說小徐你要是占我老婆的便宜,那你把你的老婆也拿出來。當然,想法歸想法;面對教主,教徒們不能有任何‘邪念’。

  “你和隔壁老王那才是通奸。”教主開口瞭。這句話的分量很重。

  “我沒有。”若南說

  “沒有?難道說你一定要讓我給把你和野男人光屁股,搞破鞋時的照片送給你們單位的人看嗎?”教主並沒有拍到什麼照片。但是他也沒有說給若男看,而是說‘送到若男的單位’。

  這下可拿住瞭若男。若男頓時老實瞭很多,不再那麼猖狂瞭。

  這個被老公稱為教主的人坐在瞭若男的對面。他一隻手放到瞭若男的肩膀上,然後問道,“我可以讓小徐給你松綁;也可以讓你老公不再糾纏你的通奸行為。咱們既往不咎。”

  “你要我做什麼?”若男明白,人傢一定是有目的的。

  “很簡單,”教主說,“你傢的房產證到底在哪?”

  教主說話的時候,若男的老公和那個小徐仆人般的垂手站在一旁

  ‘原來是這樣。他們在打我的房子的主意,’若男想。“那是我的房子。我姐姐給我買的。”若男拒絕瞭

  “你老公已經把它獻給教裡瞭。”教主說

  “不給!”若男把頭轉向一旁,“他說瞭沒用。”

  “不許對教主無理。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若男的老公大聲教訓若男到。

  “我把你腦袋割下來。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那個叫小徐的說

  “你們不要這麼魯莽。不要再說話瞭。現在跟我來。”教主領著兩個人走到瞭屋外,對兩個男人說。“你們看著我的眼睛。”

  兩個男人都看著教主的眼睛。頓時覺得無比的崇拜。

  “現在我來做法讓她說出來。但是這個羔羊很不好辦,難怪青龍護法一直不能征服她。可是她的坯子太好瞭,我們不能放棄。如果想徹底讓她順從,必須先讓她懷孕。”教主說。

  “我一直這樣想。可是她總是不答應。”若男老公說。

  “你即使讓她懷上瞭也達不到目的。你的功力太淺。這事隻能有我親自動手瞭。”

  “教主偉大~~~~~~~~~~~~~~~~~~~~~~~~”若男老公又不是傻子,聽到這話心裡立刻向打破瞭五味瓶子一樣翻騰瞭起來。甜酸苦辣什麼滋味都有。

  “過一會我和她面對面的做法,隻要她說話我們便可以成功瞭。”

  當三個男人在外面商量的時候,若男在房間裡也沒有閑著。她在試圖尋找逃脫的方法。

  捆綁若男的這種封口帶有一個特性。你使勁掙紮掙不斷它,越掙紮捆的越結實。但是隻要有一個釘子之類的尖銳物品在它上面紮上一個哪怕很小的破口,它便可以被很容易的拉斷瞭。

  可惜正在若男扭動著剛剛成熟的女人的身體尋找釘子的時候,教主領著兩個男人又回來瞭。

  好在教主並沒有發現若男的企圖。

  “現在我來做法。你看著我的眼睛。”教主對若男說

  若男想躲開教主的炯炯目光,但是她的下巴被教主托住瞭,根本躲不開。隻能用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幾乎鼻尖碰鼻尖的那個男人。她隻覺得男人的目光如矩,可以紮到自己的心裡。

  “你把房產證藏得真好,你男人根本就找不到。”教主說

  “嗯。”若男也覺得是這樣。

  “如果他們拿到可以辦很多好事。”

  ‘這我倒沒有想過。’若男心裡想

  “房本現在在哪裡呢?”

  “我不告訴你。”若男很想說出來,但是仍然堅持著。

  “是不是在辦公室的抽屜裡?為什麼你丈夫去瞭也找不到?”

  若男搖瞭搖頭。

  “你說話。”老公在旁邊咋呼到。

  “在你姐姐那?”

  若男還是搖頭

  “你真聰明,匿藏的東西別人怎麼都找不到。是不是你把它給瞭那個男人瞭?”

  若男還是搖頭。

  “你肯定給瞭。自己傢人再不好也不能給外人啊!你說是不是?人傢會覺得你真的在搞破鞋。”

  “誰說我給外人瞭?誰說我搞破鞋瞭?”若男趕快為自己辯護。她終於開口說話瞭。這下她的防線開始崩潰瞭。

  “這還用誰說嗎?你連房本都給人傢瞭!姑娘,現在社會上騙子很多。你可不能誰的話都信,跟誰都可以上床啊!你說你光著屁股一絲不掛的讓一個野男人隨意玩弄,還讓人傢抓你的奶子;看你,捅你的那個~~~~~~~~~那個大小便的地方。這像什麼樣子嘛。如果我們不攔著,你老公都要去你單位告狀去瞭。”

  若男越聽越生氣,這些人怎麼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可是人傢說的又都是事實!“你們胡說。我根本沒跟他上過床,也沒給他房本。”這是她唯一可以說的話。

  “你們認為她說的可信嗎?”教主問身後的兩個男人。

  “不信。”“不信。”兩個人的腦袋都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沒上過床才怪。有一次回傢嘿,逼溝裡還有那個男人掉下的胡子和米粒!吃飯能把米吃到屄裡去嗎!”若男的老公說。一提這事他便義憤填膺,耿耿於懷。他不長胡子,所以這是可以算是證據確鑿。

  “沒給野男人?沒給你倒是把房本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啊?”小徐也在幫腔。

  “房本就在傢裡的米口袋的米裡面~~~~~~~~~”若男急於替自己辯護,把本不該說的話說出來瞭。

  “對嘛。我就知道你沒拿走。”教主說

  “你們傢的米袋拿來瞭嗎?”教主問若男的老公

  “紅鳳辦的。我也不知道。”若男老公說

  教主轉向瞭小徐,“你們現在去找你老婆趕快把房本找到,把房子賣瞭。然後趕回來做禮拜。告訴住空房子的人羔羊已經回頭,他們可以回來瞭。”

  原來,因為沒有房本,那個房子當時還沒有被賣掉,但是傢具已經搬空瞭,鎖被換掉瞭。裡面留瞭一個教徒住在空房子裡專門防備若男回傢。

  得到房本的兩天後,房子被賣掉瞭。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拿到房本後,一眾教徒感動的五體投地。現在無能神教的院子裡生活著不少社會上被遺棄的人,光靠養些雞鴨難以維持,全靠教友的捐贈和國外的匯款才得以維持。

  “你們趕快去把房子的事情辦好。晚上我為你們做一個重大的大禮拜。”教主說著背著手走瞭。若男仍然被綁在那裡。

  “你們為什麼不方法我?你們這群騙子。”若男喊道。但是沒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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