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賊一樣。強哥、刺青、郭麗麗一行輾轉回到瞭市裡。
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他們在市裡的另外一個區裡重新租瞭一套房子住下瞭。這時城裡經歷瞭大掃黃以後到處一片蕭條。滿目瘡痍。甚至掃黃沒有觸及到的工廠的女工也紛紛離去。因為政府對掃黃的宣傳力度過大,所有到這個城市打工的女人都被認為是賣淫女。工人們都離開瞭。工廠雇不到工人隻能關閉,幾百萬人口偌大的城市成瞭一座死城。
這次大掃黃還有一個特點,它不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而是一個偶發事件。某個頂級領導認為這個城市的性服務行業傷到瞭他的‘面子’,利用手中的權力下令該市‘嚴辦’的。否則便‘嚴辦’該市領導。‘性服務者’和‘市領導’成為瞭等同的兩個群體,必須懲辦一個。
任何城市,每一次全面掃黃都要帶來一次大的蕭條。但是像這次一樣的衰敗卻是前所未有的,城裡的人離開瞭幾乎一半。
由於打工的大量出走,空房非常多,租金也很便宜。新租的小公寓有三間臥室,強哥、刺青和郭麗麗每人一間。
兩個男人都不會做飯,原指望女人做飯,沒想到郭麗麗也不會,甚至還不如兩個男人。三個人隻好買瞭一大堆泡面。
晚飯後強哥和刺青都惦記上瞭郭麗麗。這種男人幾乎一夜不可沒有女人。關鍵是怎麼分配。好在郭麗麗救過刺青的命。刺青不敢硬來。
“一人一夜,還是幹完一個出來換?”強哥在和刺青商量著。說得像秘語一樣。
“我不幹。你也還是問她同意不同意吧。人傢畢竟救過我的命。”刺青心不由衷的說。
“那我進去問問。你回房間吧。”
“你不許用強。”刺青警告說。他不放心,仍然等在客廳裡堅持不回自己的房間。
“放心。”強哥拍著刺青堅實的肩膀說。他已經在郭麗麗的泡面裡下瞭‘西班牙蒼蠅’。很快便會發作的。
西班牙蒼蠅是一種經典的女性催情藥。是為瞭讓水手們獲得婦女的青睞而發明的。目前配方又有瞭新的發展。
在中世紀,西班牙是個航海大國,水手們在幾個月沒有女人的艱苦航行後上瞭岸,極度的性渴望使得他們一上岸便立即尋找女人。但是女人們並沒有出海,也不會有他們那種極度的性渴望。為瞭激發女人的性欲望,使她們願意和自己一起瘋狂性交。當地人發明瞭這種被叫做‘西班牙蒼蠅’的性藥。
刺青雖然沒有看見強哥給女人下藥,但是他知道他會這樣做的。現在刺青隻能希望郭麗麗身體裡的特異功能能夠抵禦住藥力的攻擊。防備強哥不能得手時惱羞成怒,傷害自己的恩人。
“回去吧。”強哥看著刺青戀戀不舍的樣子繼續趕他離開。
刺青終於不得不回自己的房間去瞭。
“真他媽累。住這裡行不行?”強哥進去以後倒是不認生,他直接躺到瞭郭麗麗的床上。
“有沒有洗換用的床單?”郭麗麗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反問道。看著一個男人這麼隨意的,就想到瞭自己傢裡一樣躺到瞭自己的床上,郭麗麗沒有任何的反感,反倒覺得有些踏實。逃亡的生活吧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拉得更近瞭。她正在擦拭著房間內僅有的一張小桌子上的塵土。
兩個人便這麼一邊各自幹著自己手頭的事情,一邊說著話。
“明天出去買吧,還得再買點泡面來。吃的我直惡心。”強哥望著天花板說。
“對瞭,記著幫我買點化妝品和一包衛生巾。”郭麗麗突然想起瞭一件事。
“你來那個瞭?”
“快瞭。”郭麗麗和男人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害臊的樣子瞭。以前她不是這樣,說到婦女特有的事情的時候總要臉紅。也不會和男性主動討論這些。
“那我們得抓緊啊。”
“抓緊幹什麼?”女人不解。
“幹你啊!老子都快被憋死瞭。”
“你那天不是說最後一次瞭嗎?”
“說是說瞭。可現在找不到人,沒辦法。”強哥說的是大掃黃之後,在這個城市的性服務業已經一蹶不振瞭。
(以下幾段可以不看)
任何事情都有其正反兩個方面。前前一段時間由於隻註意抓經濟,造成瞭腐敗現象泛濫。但是到瞭大掃黃階段,雖然‘反腐’大快人心。但是由於反腐的同時不得不忽略瞭經濟的發展,也造成這一階段經濟建設發生瞭嚴重滑坡,形勢非常嚴峻,而最高領導者卻故意忽視瞭(表面還在抓經濟,骨子裡卻忽視瞭。)
可是某某日報還在那嚷嚷,“反腐不會造成經濟的下滑。”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好像‘六四事件’以後,同樣是這份報紙在那喊“一百年也翻不瞭案!”一百年後的事情你他媽怎麼知道的?說這種混賬話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他不用負責任。即便被證明是錯的,也可以用‘這是領導要求做的。我無能為力。’來開脫責任。
抓瞭一個和珅,清朝皇室的倉庫暴漲。有人說這還不夠皇上吃幾年的,國傢還能不好?!
事實上國傢還真的不行瞭。
反腐可以保證國傢不因內部的腐敗而垮臺,而保持國傢的強大還是要靠經濟,要靠領導人的英明。光靠反腐和軍事上的強大是無法抵禦外辱的。
如果國傢的發展(包括政治、經濟、文化等諸多方面)出現瞭問題,光靠一兩點外快是解決不瞭問題的。
郭麗麗猶猶豫豫的拿不定主意。這下給男人留下瞭空子,男人一下從床上跳瞭起來,一把抓住女人,把她從小桌旁連推帶搡的把她推到瞭床邊。然後一把抱起瞭女人的雙腿,把她放到瞭床上。
“要不我自己出去買吧。你不知道哪個牌子的。”都躺到瞭床上瞭,面對著自己身上面的男人,郭麗麗說的是事後買衛生巾的事情。她故意忽略瞭眼前的狀況,以掩飾自己的放蕩。
“行。”男人借這個機會忙不迭的一件一件的摘掉瞭女人身上的每一個遮蓋物。因為逃跑時十分慌張,都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所以這幾天大傢都是同一身衣服,洗瞭便隻能等幹後再繼續穿。誰都盡量不把衣服弄臟。郭麗麗先是抬起瞭上半身和頭,讓男人順利的摘去瞭自己的上衣;接著又抬高瞭小屁股,讓男人把外褲內褲一把全都褪下去瞭。
很快女人變得一絲不掛瞭,還是那樣長胳膊長腿,微黃的皮膚。女人如果瘦瞭,皮膚肯定不會很白。哪國人都一樣(深膚色人種不包括在內,他們失去的是健康的光澤)。
男人自己脫衣服的時候,女人可以看到男人微微發福的,松弛的肌膚。但是男人很白,長期接觸不到陽光的夜起晝伏的生活使男人本已比較白的皮膚加上瞭一層死人般的,慘白的顏色。
女人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陰道裡開始蠕動。她下意識的抓住瞭男人的一隻手。
這時還等在外面的刺青所沒有想到的。‘西班牙蒼蠅’對郭麗麗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但是女人自己願意瞭。
男人迫不及待的撲到瞭女人的身上。沒有前戲,沒有調情。他扶著自己的命根,側抬起半邊身子尋找那個女性的縫隙準備插入。
女人身下的床板發出瞭“吱吱呀呀”的痛苦呻吟。
“這是他媽的什麼破床。”強哥生氣的從女人的身體上爬瞭起來。“你起來。”他一把拉起瞭郭麗麗,讓她站到地上。然後一把把床上床墊和床單拉到地上,“躺上去。我們在地上幹。”果然沒有怪聲瞭。
郭麗麗直挺挺的躺到瞭地上的床墊上,頓時覺得房間高瞭很多。本來便沒有傢具的房間更加顯得空蕩蕩的。
在天花板的背景裡,強哥的大頭照出現瞭。然後是他光裸著的身體。男人的胯下掛著一根套著粉紅色塑膠套的棒棒,又長又大,不停的向兩邊晃動著。
接著強哥的頭越來越近,最後他蹲在瞭郭麗麗的身旁。陰莖頭幾乎戳到瞭地面。當他的一條腿跨過女人的身體,蹲在女人身體的上方,準備伏下來壓到女人身上的時候,女人一把抓住瞭棒棒,並且把它引向自己頭的方向。
男人明白瞭女人的意思,索性反轉過身子趴瞭下去。用四蹄著地。一步一步的向後跪著移動,直到對準地方。
當郭麗麗把男人的那根大東西送到她自己的嘴裡的時候,男人的舌尖正好可以接觸到女人的陰埠。於是他把身體放瞭下去。男人的小腹壓扁瞭女人硬硬的小乳房。
“先把套套摘掉。”強哥說。
女人果然摘掉瞭安全套。
當女人含住男人的龜頭的時候,男人的舌尖也正好犁開瞭女人緊緊關住的陰部的大門。這是標準的69。
女人用舌尖沿著男人龜頭的股溝轉瞭一圈,再小心的舔著龜頭前面的開裂。這是男性尿液和精液共用的通道。這時,男人的尿道口上已經有一些分泌物被排泄出來。女人把它們舔瞭下來卻沒有地方吐,隻好咽到自己肚子裡去瞭。然後開始用嘴滿滿的包住男人的陰莖,開始使勁的嘬吸。
男人也在努力地工作。他已經發現女人的身體排出瞭大量的汁液,這說明女人正在激情中。他不知道女人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還以為是自己的‘西班牙蒼蠅’發生瞭作用。他用嘴唇緊緊的鉗住瞭女人陰部所有隆起的軟肉。把它們叼起,拉長。再用舌尖挑逗被鉗在自己嘴裡的那部分女人肉體。用舌尖使勁在那幾塊粘糊糊的皮膚上滑來滑去。
“啊~~~~~~~~~~~~~~~~~”一個回合下來。男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可是女人卻全身一陣陣的抽搐。當女人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她吐出瞭嘴裡男人的東西,突然抱住瞭男人的下體,讓男人的兩條腿夾住自己的頭,陰毛麻花花的蹭著自己的前胸,“快點。”她催促男人到。
可惜,不爭氣的男人突然爆瞭。黃黃的精液哩哩啦啦的射到瞭女人的臉上和床單上。剛才明明他並沒有太大的激動,但是還是沒有鎖住精液的滑出。很多男人在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之後都有這個毛病。
“你怎麼這麼不管用。”郭麗麗失望的說。糊在臉上的,嘴角裡不斷滴出的男人的精液都顧不上瞭。
男人滑精不是病,但是會惹惱女人。
面對這女人的失望,強哥使勁的用手擼動著自己的陰莖,希望讓它再次硬起來。但是沒有任何作用。這需要時間。
女人用衛生紙擦瞭擦自己不大,但是十分珍貴的兩隻乳房。像她這麼細高的女人,乳房能長成這樣已經不錯瞭。“現在怎麼辦?”這幾天人們過於壓抑,都希望有一個刺激自己的,發泄自己的機會。
男人向門外使瞭個眼色。
“拉人傢下水。你壞不壞啊?”
“你自己看著辦。”
“我去看看那個?”看到男人向門外使眼色的時候郭麗麗完全明白瞭男人的意思。她看著門外說。她對自己的這個突然做法也十分驚奇。這事如果別人知道瞭會認為她太不要臉瞭。比如睞婺知道瞭會怎麼想。
這是一種赤裸裸的性的表示。在中國,由於傳統的作用,一個‘正經’的女人通常不會這麼說的。最多隻能給個暗示,例如“你這麼不中用。我都難受死瞭。”然後讓男人替她把這句話說出來。“要不我把外面的那個‘中用’的男人替你叫進來?”如果女人這個時候紅著臉低頭不語,那便是應允瞭。男人會替她做後面的事情。
但是,脫離瞭警察隊伍以後,特別是與前男友,阿陳分手以後。郭麗麗對自己的性需求有瞭新的表達方式。不再那麼遮遮掩掩的瞭。所以她說“我去看看”另一個男人。女人指的是刺青。
“如果他不願意你也不要勉強。剛才還不讓我進來。”強哥在後面說道。
“我去試試看。你把褥子上收拾的整齊點。”郭麗麗沒有穿內衣,用衛生紙在自己的臉上、嘴角隨便抹瞭兩把,空心套瞭一條半透明的T恤便出去瞭。
客廳裡燈光昏暗,一個小小的節能燈泡散發這慘白的光線。隻有幾件簡陋的傢具的廳房裡顯得空蕩蕩的。
刺青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仍在餐桌旁坐著。桌子上放著一個碩大的,足有30公分高的玻璃茶杯。茶杯已經空瞭,也沒有續水。
郭麗麗伏到在刺青渾厚的後背上,熱乎乎小乳房的尖尖輕輕的在男人厚實的脊背上劃動著,好像女人在用乳尖寫字。
“有事嗎?”刺青感覺到瞭,卻逼著自己不去理會。隻是淡淡的問瞭一句。你不用看到知道郭麗麗房間裡面剛才發生瞭什麼。現在他這個原來的壞人成瞭‘好人’。郭麗麗反倒成瞭一個‘壞女人’瞭。
“你說呢?”
刺青回頭看瞭一眼,女人的臉上帶有明顯的媚態。似笑非笑。
男人又不是西來的和尚,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他並不是那種隻知道逞兇鬥狠的打手。他很有頭腦(從他引開小巷口的警察這一點上便可以看出來),而且義氣當先。所以還是猶豫瞭一下。
“起來吧。”郭麗麗雙手拉著刺青一隻胳膊,身體後仰著使勁,說,“玩一次嘛。”
如果是別的女人,刺青早就把她直接按在桌子上往下扒衣服瞭。可現在女人越是這樣,他便越是放不開,“,,”
人都是這樣,一旦‘好’,便要一直好下去;如果‘壞’,就要壞到底。慣性總是有的。
“走啦。”郭麗麗硬是拉起瞭刺青。
郭麗麗拉著刺青踉踉蹌蹌進入到房間的時候,強哥剛把地上床墊上自己的精液大概擦瞭一下。隻見床單上還留有一小條的濕跡,好像一幅水墨畫一樣十分搶眼。
郭麗麗和刺青進屋的時候,強哥正在穿衣服。
“去我的房間吧。”刺青想避開強哥。
“你走。”郭麗麗對強哥說。
“我不走。”強哥因為剛才丟瞭臉,耍起賴來瞭。
“走啦。”郭麗麗往起拉強哥,可是拉不動,“愛走不走,我們在這裡做。”郭麗麗生氣的對刺青說。
“他在這裡?”刺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孩終於學壞瞭。就在她馬上便要回到革命隊伍中前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她徹底丟掉瞭一個警察的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