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瞭安全,眾人連辦公樓都沒敢進。幾個負責的臨時商量瞭一下,趕快大驚小怪的扭頭送瓊崖去瞭武警醫院。
“如果沒有大的問題,請你簡單處理一下。我們還有重要任務。如果有問題,你必須明白的告訴我們是什麼問題。”張某順對主治大夫說。這天值班的正好是章醫生。
“叫什麼名字?”武警醫生對這種問題很註意。這天章醫生值班,心裡正老大的不願意。她的軍階又一直提不上去,不能不參加值班。不高興,對病人也沒什麼好氣,說起話來便十分嚴厲。好像別人欠她幾百吊錢不還一樣。
“什麼~~~~~你叫什麼名字?”張警官現在還不能確定抓住的是誰?所以他也說不出名字。
“郭麗麗。”女嫌犯說。
張某順頓時放心瞭。不說真名也不怕,這正是他要找的人。
“什麼問題?”章醫生需要進一步瞭解傷情。
“好像是女人的內個,~~~~~~內個~~~~~~~~~~~”張警官“內個”瞭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這要是在美國,因為中文中‘內個’的發音和英文的‘黑鬼’的發音近似,很容易引起暴躁的非洲裔的攻擊。
還有一個有趣的現象,很多媒體為瞭誤導觀眾,故意說什麼“警察同一時期逮捕的黑人嫌疑犯遠多於白人嫌疑犯……”可是他不告訴你,同一時期黑人犯罪的數字比這個更高。所以中國人到瞭美國即便是用中文說話,千萬不要動不動便“內個,內個,”的說話
“行瞭。別內個瞭。我一會問她自己吧。讓病人自己說吧。”“她是幹什麼的?”章醫生見這麼晚送來的病人。又是女人的特殊部位的毛病不得不多問瞭一句。
“內個~~~~~”大夫的問題都不太好回答,“跳鋼管舞的。”為瞭不暴露國防工程,張某順決定不說實情。這也是保密工作手冊上要求的。
“好瞭。現在你們幾個男同志出去。我給她檢查一下。”
張警官和陳大隊猶豫瞭。按道理講,這麼重要的人物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可是正好當時沒有女警。在這大掃黃的年代,男男女女的關系特別扯不清。警察不能以身犯戒。兩個男人互相看瞭一眼,無奈的退出去瞭。門診室裡隻剩下瞭瓊崖,章醫生和一個護士。
章醫生等到門關上以後,又轉向瓊崖,“你把褲子脫瞭。我檢查一下。”
瓊崖有些猶豫。
“讓你脫。你怎麼還磨磨蹭蹭的?”因為聽說病人是個跳鋼管舞的舞女。章醫生的態度馬上變瞭。她厲聲呵斥瓊崖到。
“沒事。”瓊崖生怕醫生發現她剛幹瞭一些不齒的事情。心裡還在暗幸章醫生沒有認出自己。她可是在這裡看過病,認識章醫生的。
“到瞭這裡有事沒事我說瞭算!你說的不算!趕快脫。”章醫生命令道。(‘我說瞭算’是某一時期留園網上一個很有名的人物。大V)。
這是幾個小時內第三個讓瓊崖脫褲子的人瞭。
瓊崖隻得忍著疼,脫瞭褲子。這些天因為逃亡,衣服也不能正常的換洗,瓊崖認為自己目前的樣子很丟人。
女人內褲裡留有一塊沾有大量鮮血的衛生紙。由於衛生紙吸血能力差,幾條血跡已經順著女人細長的大腿流瞭下去,又被褲子蹭得到處都是。血肉模糊一片。
郭麗麗自己也看到瞭,被嚇瞭一跳。月經剛開始不應該有那麼多血。倒是章醫生這種情況見多瞭,並不覺得奇怪。
“趴到那邊檢查臺上去。把屁股撅起來。”章醫生一邊戴一次性手套一邊說。
“來例假你怎麼肛門出那麼多血?你這個要看肛腸科。”章醫生不解的問瓊崖。
“……”郭麗麗什麼話也不敢說。等著醫生看出來什麼算什麼。不過這時候她趕到瞭疼痛,而且越來越疼。
“要不我給你轉一下科吧?”章醫生說。
“不用瞭。”郭麗麗連忙拒絕。肛腸科那邊男男女女的,人多嘴雜,堅決不能去。
“那我給你檢查一下。疼的時候忍著點啊。”
橡膠手套很澀。當章醫生用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掰開瓊崖的屁股的時候瓊崖感到瞭很大的不舒服。她不由得倒吸瞭一口涼氣,嘴裡發出瞭“噝噝噝”的美女蛇的聲音。
剛才被刺青撕裂的傷口又破瞭。“站著別動。”章醫生嚴厲的說。她找到一把大鑷子用酒精消瞭消毒,夾起一塊幹的衛生棉吸收瞭一下傷口周圍的血跡。順便清理一下傷口,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生發現有的血跡已經結痂瞭。“這哪是月經血!”章醫生奇怪的小聲嘟囔著。
經血是不會凝固的。
“咦?前面怎麼還有糞便?”章醫生奇怪的說。“後面出血,前面有糞便。是不是陰道和直腸之間的隔膜穿孔瞭?”
為瞭看清楚傷口。章醫生這回夾起另一個瓶子裡的酒精棉為郭麗麗清理傷口。她把一大塊酒精棉一下子按到瞭女孩的肛門上。
“啊~~”女孩大叫一聲。疼得幾乎跳起來瞭。由於精神上的亢奮期已過。所以感覺得格外疼痛。
外面的人聽到瞭女人殺豬般淒慘的叫喚都被嚇瞭一跳。很著急,可是誰都不敢進去。隻能趴在門上偷聽。
“喊什麼喊。”醫生不高興瞭。“你還怕別人不知道你幹什麼壞事瞭不成。”
“疼。”瓊崖說。
“我還不知道你疼?!忍一下便好瞭。想想你剛才舒服的時候你怎麼過來的,便覺得不那麼疼瞭。”章醫生好像發現瞭什麼,說,“再說,我總要檢查啊。不檢查清楚怎麼給你治病?忍一下吧!你剛才幹什麼壞事沒有?現在大掃黃可還沒有過去呢。”
瓊崖不敢出聲瞭。撅著屁股等著。生怕醫生看出來剛才發生瞭什麼。檢查的時候疼得渾身直哆嗦也在沒出一聲。
“沒幹什麼好事吧?”章醫生很快發現瞭瓊崖的病因。
“……”瓊崖還是不敢出聲。
“這些傷口是器械弄的還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弄的?”章醫生還禮一塊酒精棉擦著女孩肛門的傷口說。為瞭提高效率,她這次一下夾起瞭好幾塊酒精棉一起擦。大夫見過的病人多瞭,一眼便看出瞭病因。而且她使用瞭‘這些’,而不是‘這個’。說明瓊崖的傷口不少。
以下兩段可以不看。
事情便是這樣,很多病狀我們個人很可能這輩子第一次遇到,認為很可怕。大驚小怪的。但是對於醫生來說,這種事情每天都要見到。太普通瞭。並不以為然,甚至有些冷淡。這也成瞭醫患糾紛的原因之一。患者傢屬認為不得瞭瞭,說‘這麼重的病,我都這麼難受瞭。醫生你怎麼這麼不放在心上?’醫生卻認為這不過是一個很小的,一天見好幾十次,沒有任何危害,一治便好的普通病癥。
從更深一個層次來看,中國當時的醫患糾紛多由沒受過多少教育,文化層次很低的患者或沒有醫德的醫務工作者引起。最終的落腳點大多是經濟利益,和醫療沒有多大關系。一方面醫療費用過高,患者難以承受又無法回避;甚至,心腸不好的傢屬甚至想用病人訛詐醫院的賠償金,並不真正的關心病情;另一方面,醫療單位需要收取更多的費用以獲利。
女孩疼得渾身直哆嗦,可還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說呀。不說我怎麼治?”章醫生還在逼問。
這種態度以前瓊崖做交警的時候也會這樣訓斥違章的人。
“什麼器械?”女孩終於問瞭一句,她還是不敢回答
“就是那種性玩具。”章醫生不耐煩的回答。
“……”女孩又不說話瞭。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把外面的警察叫進來,你自己跟他們說。”章醫生指著門外威脅到。
“我說。是器械。”瓊崖生怕章醫生把這麼流氓的事情說給自己以前的同事,“石頭硌的。剛才在路上我摔瞭一個屁股蹲。正好坐到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上。”
‘這個流氓。害苦我瞭。’郭麗麗的心裡卻在罵刺青,‘這回真的是多重丟臉!一個前警察不但參加瞭賣淫組織,還進行多P的色情活動,還進行肛交不說;最後還讓前同事發現,並且捉瞭現場。回去找他算賬!’
可是郭麗麗不知道,她已經回不去瞭。
“傷口都不對。石頭硌的不是這樣。硌傷傷口是往裡面去的,接觸面在外面,周圍組織應該有紅腫;出血點在外面。你的傷裡外都是有。說實話。我保證不告訴別人。”章醫生識破瞭瓊崖的謊言。
“……”瓊崖別扭瞭半天不肯說。
“算瞭。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叫外面的警察去。你自己跟他們說。再讓他們告訴我。”章醫生說著向外面走去。
“我說……”瓊崖急瞭。連忙叫住瞭醫生。這招以前處理交通糾紛的時候她自己也經常用。現在算是用回來瞭。
“說吧。講實話。”章醫生等待著。
“……”郭麗麗趴在那裡又不說瞭。這話實在說不出口。
“算瞭。你別難受瞭……”醫生又要走。
“是男人弄的……”郭麗麗一急不得不開口說瞭實話,她用極微弱的聲音說。“你剛才保證瞭不告訴別人!”
“為什麼弄後面?看到來例假出血換到後面瞭?你們就不能忍幾天?”章醫生需要瞭解情況。
“嗯嗯……”瓊崖也不回答,一個勁的瞎嗯嗯。希望能避開尷尬的詢問。
“傷的這麼厲害,你不知道躲嗎?”
“……”郭麗麗又不說話瞭
“外面的那個陳大隊……”醫生突然提高瞭嗓門。
“躲不開……”郭麗麗急忙用手拉住一生的衣襟,不讓她走。不過說是說瞭,可是聲音更小瞭。
“玩SM。他把你捆起來瞭?”
“……”郭麗麗不說話算是默認瞭。
“怎麼捆的?捆哪瞭?我看看。捆的繩子印。”醫生非要刨根問底不可。
知道瞞不下去瞭,郭麗麗隻得搖瞭搖頭。
“沒捆?那你為什麼不躲?”醫生更不明白瞭。
“……”患者不說話。
“嘟嘟嘟,”正在這時外面傳來瞭敲門聲,“章醫生,您叫我嗎?”這是陳大隊的聲音。
“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叫他進來?”章醫生問郭麗麗。
“被抱住瞭……”
“誰抱住你瞭?抱著你他怎麼幹那種壞事?”章醫生小聲說。“外面的你們等一下。”章醫生又對外面大聲喊道。
“下面還有一個人,他抱著我,”
“什麼?”醫生瞪大瞭眼睛,“三個人一起做?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在底下插你前面的洞,讓你跑不掉。另一個從後面把你弄傷瞭?是不是這樣?”
“……”女人把頭恨不得藏到床板下面去。
“篤篤篤篤”的有人敲門。
“你們在外面再等一會。”章醫生對門外大聲說。
“哦……”
“我說的對不對?”章醫生還在逼問郭麗麗。
郭麗麗紅著臉一個勁的點頭,卻不說話。這種骯臟的事情不能說出口,隻好點頭。如果不是醫生已經保證不講給別人,她打死都不能承認。不然丟也丟死人瞭。
“三個人都沒穿衣服?”
“……”女孩心想,‘穿著衣服怎麼幹?’
“你們外面進來一個負責同志。”章醫生聽完立刻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一條小縫,對外面說。
“不要叫他們。你不是說好不告訴他們瞭嗎?”一直不說話的郭麗麗哀求道。
可是章醫生根本不理她。
“等一下。”剛才還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郭麗麗突然制止到,“我還沒穿褲子呢!”
可是醫生連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把門開著。“還沒處理好傷口呢。按住她。別讓她亂動。”章醫生甚至讓護士制止郭麗麗穿上褲子。
這時郭麗麗的心裡氣得跟什麼似的,‘這不是流氓嗎?不是說好坦白瞭便不告訴外面的人瞭嗎!!’瓊崖非常慌張,生怕讓原來警隊裡的同事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