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謝還在和青龍周旋著。
突然,男人失去瞭控制一樣,紅著眼睛,一把推到瞭女人。使勁把她向床上推去。「他他媽的肏我老婆,我他媽也肏他老婆。」男人嘴裡不停的念叨著。這次他算長瞭心眼瞭,因為這樣一說,也許能減輕對方的抵抗。因為他有理啊!起碼如果不成功也可以減輕點罪過。
盡管女人進行瞭抵抗,可是畢竟不是男人的對手。馬上便被男人肉肉的按倒在瞭床上。那些電視劇總是避免這樣的鏡頭,抓住好人的老婆或者女共黨後嚴刑拷打,但是被抓的女人都堅貞不屈,那麼多男人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還要看著她在土匪眼皮子底下接送情報。
其實沒必要打人,那幫土匪可定應該把女的直接強奸不就完瞭。即使男人能忍受,女人也會受不瞭這種恥辱的,她必須考慮的是,被強奸以後,即使自己能夠原諒自己,其他人也能這麼寬宏大量嗎?
青龍把女人仰面朝天的按在床上,以一個膝蓋壓住女人的肚皮,不讓她逃跑。這種姿勢最難控制對手,但是他輕易的做到瞭。然後男人脫光瞭自己的衣服。人雖然很瘦,但是一身肌肉,很健康。
「不行………」女人還在盡量壓低聲音說著沒有力量的,拒絕的詞語的時候,她的衣服也被一件一件的扒光瞭。
先是脫上衣,一隻袖子,一隻袖子的脫掉;這一過程中胸罩也自己掉瞭;後面是扒褲子、內褲。這時青龍看到女人內褲上沾著一條衛生護墊;雪白的護墊內襯上印上瞭一條細細的黃色的印痕。他把女人用過的衛生護墊放到鼻子下面嗅瞭一嗅。本來以為應該有點女人的體香,可惜沒有;倒是有一絲腥臭的味道。非常難聞。
「臟不臟!你嗅那東西幹什麼。」女人捶著男人赤裸,瘦俏的後背說。
於是男人扔掉瞭女人的內褲,把目光重新放到瞭婉謝的身上。
女人身上並不像乳房那麼白凈。乳房很白,那是因為那個部位的皮膚被撐開瞭。女人身上的肉並不多,其他部位的皮膚自然也沒有被撐開。所以反倒顯得黑黃黑黃的。不過這都不重要,如果皮膚黑便沒有人草。那非洲人豈不全都絕種瞭!男人立即分開瞭女人的兩條腿,對準一處黑乎乎的方向裡面硬插下去。
他沒有帶套。
女人看到瞭也沒提這回事。
房間裡響起瞭拉風箱般,配狗一樣的劇烈喘息聲。
「哦……你好棒。」女人終於屈服瞭,躺在男人的身下,用兩隻胳膊從下向上抱住瞭男人。兩隻手在男人的身後攥在一起。
「知道便可以瞭。以後常來。虧待不瞭你。老板那麼多女人哪就輪到你瞭。」男人一邊動一邊氣喘籲籲的說。
「那不行。你這是強奸。」女人繼續無力的捶打著男人赤裸裸的,但是堅實有力的脊背說。
男人沒有說話,下身又是一陣劇烈的亂動。但這幾乎是最後的掙紮瞭。
「還差幾下瞭,快點動。使勁……」女人在下面催促著。
「不行瞭……」男人突然說道。然後他的下身不動,那話卻在女人的身體裡跳動起來。這是整個過程中那根東西唯一一次自主動作。
「你動啊!」女人在男人身下開始舉胯。一下一下的,好像在催男人幹她。
可是男人已經不能動瞭,那東西都軟瞭,一動便要從小洞裡掉出來,什麼也幹不瞭瞭。他一動不動,死死的壓在瞭女人的身上。任憑自己的棒棒在女人火熱的洞洞裡慢慢的軟化,軟化。
其實一次性愛幹得到底怎麼樣,不在男人,而在於女人的感受。你幹得再努力,時間再長,女人沒到高潮你也是白搭。有的人呢,沒用幾下便把女人送上天瞭。
對於婉謝來說,這次大動的時間很長,比教主的都長。女人感覺很滿意。她並不需要每次都到高潮。教主的女人很多,盡管不像皇上那樣翻牌,而是眾妃子們輪流坐莊,導致女人們常常因為等待時間太長而性欲高漲。每個妃子都跟吃瞭性藥,或者唐僧肉一樣,「嗷嗷」的。輪到自己的那一天無不使出瞭渾身解數,掙取最大的獲取和享受。
「哎呀!你怎麼射在裡面瞭!」婉謝突然驚慌的喊瞭起來。接著她像一條美麗的大肉蟲子一樣,在男人的身下鼓漾起來。「快讓我起來!我這幾天正是最容易受孕的時間。剛生完孩子這段時間最容易再懷上瞭!你帶套瞭嗎?」她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沒……沒有……」在婉謝的影響下,青龍開始慌亂起來。他的瘋狂已經過去,人也開始理智起來。他也突然明白瞭問題的嚴重性,自己把老板最心愛的小妾給肏瞭,而且沒帶套。
青龍試圖趕快從女人的身體裡拔出來。但是女人嘴裡說著讓男人趕快起來,卻沒有動作。她的雙手仍然緊緊的箍在男人的身後,使他不能翻身。那個柔弱的,好像隻能用來承受男人摧殘的小洞現在卻猶如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嘬住瞭他的命根,使它拔不出來。
「沒有什麼?射進去瞭你還想抵賴?我如果連生兩個,一個像教主,一個像你,那可怎麼辦?教主知道瞭非得殺瞭我不可。這可怎麼辦啊!」看起來婉謝急的都快要哭瞭。
「怎麼辦?」在女人的帶動下男人也顯得越來越慌亂。
「你的衛生間在哪兒?」女人驚慌的問道。「我要趕快把你的臟東西洗出來。」
「我的房間哪來的衛生間,隻能用外面的公用洗澡房。出門往右轉。」
「那可來不及瞭!我這次肯定懷上瞭!」女人哭訴道,「連教主都知道心疼我,每次上我的時候都要帶套的。現在有瞭算怎麼回事!」女人把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說得和真的一樣。
兩個人終於分開以後都坐瞭起來,赤條條的,肩並肩的坐在一起。不再摞著說話瞭。
接著女人又要做一件讓青龍害怕的事情。她要光著身子去公共浴室。要摳出自己陰裡的『臟東西』。
男人連忙攔住瞭她。這樣還不讓全世界都知道是怎麼回事瞭!「你倒是先穿上兩件衣服啊!」
婉謝是教主所有女人中最智慧的一個。總是留著幾乎齊肩女共黨的短發。剪頭發的時候把裡面的頭發分層掏空瞭。這樣看起來頭發總是向裡面扣著。加上頭發十分順滑。看上去給人一種美德享受。
這頭短發非常適合婉謝的臉型。加上還在哺乳期,使她特別具有女人味。按照婉謝平日裡的做派和她的智慧,她現在本不應該如此驚慌,但是她卻坐在床沿,聳動著依舊赤裸的雙肩,仿佛抽泣一般全身顫抖者。接著,眼淚也出來瞭,平日裡總是梳得光滑順利的一頭秀發這時也變得亂糟糟的。
男人坐在瞭女人的身旁不知說什麼好。隻能用一隻胳膊摟住女人一個赤裸的,肉肉的,光滑的肩頭。此時此刻他覺得女人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那麼溫暖、那麼的美,而她又是那麼的無助。這時女人讓他幹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
「有瞭便偷偷打掉。」男人很爺們的說。
「你以為打孩子像你吐口痰那麼容易呢!我的身體要因此受多大的罪你知道嗎?再說瞭,打胎難道不會被發現嗎?」女人生氣瞭。「再說,我們無能神教是正教。正教是不允許打胎的。」
「我們偷偷的出去打。不告訴別人。」男人趕快想辦法。但是用他的腦子實在想不出什麼有價值的好主意瞭。
「那打完胎回來以後他要是找我幹這種事呢?你知道女人剛剛小產後是不能幹這種事情的。子宮裡面全是傷口。最容易感染瞭。他要是硬上我這輩子豈不全完瞭?留下病根瞭。」女人說著哭瞭起來。好像她真的已經懷瞭孕,又被人殘忍的打瞭胎,又被強奸,還落下一身病一樣。你看這點子事。
女人火熱的身體在男人的摟抱中劇烈的顫動著。男人更加使勁的摟抱著女人赤裸的身體。並且故意的把整個胳膊貼在女人的後背上,享受著女人的熱乎乎的肉體;同時,他偷偷的用自己長長的腋毛把自己的汗液和氣味塗抹在女人的溫存的後背上。
女人發現瞭男人的小動作。但是沒吭聲。
「小嫂子你別害怕。好漢做事好漢當。你不用害怕,咱們不偷偷的打胎瞭,說是被我強奸的便可以瞭。」青龍突然很男人的說。
「好老公!」女人受到瞭傳染,很激動的說,「那哪行。這事我也是自願的。要罰,便把我們一起罰好瞭。」女人說著分開自己並在一起的肉呼呼的兩條大腿。看到自己鮮紅的陰道裡還在向外面流著東西。坐起來酒後粘粘的液體把床單浸濕瞭一大片。
男人也湊過頭去觀看。隻見女人兩腿之間黑色的陰毛,紅色的陰道交相輝映,好看的一塌糊塗。以至於女人看的是流出瞭多少東西;而他的眼裡卻隻有女人陰部的那幾塊肉。
「好看嗎?」女人發現瞭男人賊忒忒的目光。
「好,好看。」
「你的東西好多啊!」女人說著轉過身來在男人的面頰親瞭一下。
男人的骨頭都快酥瞭。
「去。你去親我那裡一下。」女人指使男人說。她也不張羅著洗屄瞭。
「太臟吧?」男人苦著臉說。這次他幾乎立即明白瞭女人說的『那裡』是她身上的哪個部位。
「你不愛我。」女人要挾起來。
「我親。」
男人下床蹲在瞭女人的兩腿之間。;兩隻手各抓住一條女人的大腿。他開始試圖去親吻女人的陰埠,但是女人的小腹擋住瞭男人的鼻子,使它不能靠近。男人猶豫瞭一下,把女人向後面推去。
這次女人順從瞭。向後仰去。可是她沒有完全躺倒,而是用雙肘支撐住瞭上半身,45度角斜撐在那裡。這樣她仍然可以看到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做什麼。
男人的舌尖首先抵在瞭女人的陰蒂上。那裡最高,亮晶晶的沾粘的臟東西也最少。
不想這一下便令女人受不瞭瞭。
女人的身上「唰」的一下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不行!太厲害瞭!」她趕快向後躺去,翹著個頭,騰出雙手使勁向下推男人的頭。「不要舔瞭!」
男人蹲在那裡埋頭亂啃的同時,把兩隻手升到瞭自己的頭頂,抓住瞭女人的兩隻手。不讓她反抗。
女人躺在那裡,小腹一鼓一鼓的,兩手則使勁的向下推著男人的頭頂。
可是男人這次並不順從,女人推瞭幾下沒有什麼反應。如果女人過於順從,青龍也許不太願意老幹舔嗦女人陰部的事情。況且那裡還有很多自己的排泄物、射出物。可是一旦女人反抗,他便來瞭勁。索性掰開女人的雙手使勁的,豬拱豬槽般的「哼哧,哼哧」的舔瞭起來。
「不行,救命!」女人拼命的掙紮著。這次她不是裝的,是真正的生理反應。
女人掙脫的時候,男人再次膨脹起來瞭。長久不沾女人瞭,他的勁大著呢,能力強著呢,恢復期短的很。
兩個人再次扭打起來、打鬥中女人仍然「饒命,,救我,,」的一通亂喊。喊得男人淫心大動,不可阻攔。
「我去對教主說是我勾引瞭野男人。所以才懷孕的。我絕不說出你的名字。打死我也不說!」被舔得狼哭鬼嚎的女人突然停止瞭低聲叫喊和求饒,突然非常堅強的說。
「那哪行。是我的,我便自己承擔!」男人停止瞭嘬舔,抬起瞭頭說。但是他說話很沒有底氣。「將來你生瞭孩子隨我的姓,我負責養大。」他說。
「不用你。」女人蔑視的看瞭男人一眼,「隻要他不打死我,我自己生,自己養。」
兩個人再次爭瞭起來。好像女人馬上快要生這個並不存在的『孩子』一樣。
「能不這樣嗎?」男人沒轍瞭。
「還有一個辦法,,」女人說。
「什麼辦法?」男人著急的問道。
「我嫁給你。」女人說,「這樣便兩不相欠瞭。」
「這個,,我娶兩個老婆?可以嗎?」男人的心裡立刻活動瞭起來,高興得不知怎麼才好。『教裡隻有教主有很多妻妾。按說我這個二號人物多娶一個小妾也是合情合理的。』他想。「這樣即使有孩子瞭。他也不能說我們什麼。」『不過,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青龍心裡暗想到,「教主能願意嗎?」他小心翼翼的問婉謝。
兩個人完全是各想各的。
「這個我來辦。我和他離婚。你和你老婆離!」女人說。
「還要離婚?不是你過來當我的小妾嗎?」男人糊裡糊塗的問。
「什麼?」女人驚訝的問道。但是她馬上明白過來瞭。她太聰明瞭。「你這個流氓。你還想讓我當妾!我不跟教主跟你,降瞭那麼多,難道還要接著當妾嗎!」女人說著一下徹底坐瞭起來,一把推開還蹲在那裡,抱著女人的大腿舔陰的男人。
「慢點。」男人趕快喊停。「你當正妻。因為你有孩子瞭。讓她當妾。」他還在做他的春秋大夢。
「那也不行!」女人斬釘截鐵的說。好像她真的已經嫁給眼前這個男人瞭一樣。「你必須和她離婚。」
「這個,,」男人有些猶豫。「不是說好瞭嗎?」男人還不明白。
「說好什麼瞭?你想的美!」女人像彈簧一樣一下站起來瞭,一隻手抓住男人的一隻耳朵。從上向下的對還蹲在地上的男人一字一板的說,「你隻許娶我一個!知道嗎?」
「知道瞭。」男人像雞啄米一樣拼命的點著頭。
「你要是不和她離婚,我便要你好看。明天你必須辦。你已經把我強奸瞭。」女人說著又赤條條躺回到瞭床上,「不行,我必須出去洗洗我那裡。你跟我走,你給我洗。」這個過程中她連衣服都沒穿,嘴裡卻還說著要出去洗屄。「今天夜裡我便住在你這裡瞭!」
「我們現在不能公開這件事。」男人又抓到瞭一根救命稻草。
「把你們的結婚證交出來。宣誓離婚。錄像也可以。」婉謝這才發現教主也沒有說明到底要他們怎麼離婚。青龍和婉容兩個人都不能使用他們原來的身份。這是教主嚴令的事情。警察正在找他們。可是不使用他們真正的身份又怎麼能離婚?
這事情便這麼稀裡糊塗的定下來瞭。隻是他們不知道,一場災難馬上便要來臨。所有這些都沒有機會去做瞭。
兩個人再次滾到瞭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