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歐陽拉著洋腔打瞭聲招呼,「你兒子的DNA報告呢?我看一看。」
如果對方問「報告出來瞭嗎?」小薇的老公會回答,「沒出來。」如果對方問,「我看看行不行?」他會回答「不行。」可是人傢偏偏用的是祈使句,人傢又是幫過自己的。要命的是那份報告正好在自己的手裡。你說怎麼這麼巧。所以小薇的老公竟然同意瞭。
「我復印一份找專傢幫你看看好嗎?」歐陽也看不懂這個報告。而且她今天沒有戴麥歌眼鏡,不能偷拍。但是機會一閃即過,隻要她這次得不到,以後很可能再也沒有機會瞭。「那邊有個咖啡館,叫《大圳》的很好。我們去那裡面說一下好不好?」
小薇的老公還在猶豫。
「走瞭嘛!」歐陽一把拉住瞭小薇老公的袖子,磕磕絆絆的走進瞭『大圳』。
大圳是個連鎖店,在各個城市都有連鎖。
歐陽為小薇的老公點瞭一杯濃香的咖啡,給自己點瞭一杯摻冰的伏特加。「太苦瞭,給你加點糖啦。」歐陽嗲聲嗲氣的說。不過她也有男人的一面,這不,為男人加糖的時候偷偷的在他的咖啡裡混進瞭一點無色無味的放松神經的藥物,「來,你自己攪拌一下。」完成動作以後,她說話的風格也變瞭。
「剛才下車的時候碰瞭一下,你幫我看看妝壞瞭沒有?」歐陽說著把自己的臉湊近瞭小薇的老公。
歐陽剛剛喝瞭伏特加,小臉紅撲撲的,兩隻細長的丹鳳眼別提多水靈瞭。看得男人心裡「撲騰」一下。加上他剛剛喝瞭放松神經的藥,不能進行深度思考,可是心情卻好得不得瞭。「沒有吧??」他仔細看瞭看說。
突然,男人看到女人的紅紅的小嘴撅瞭起來。他明白這是什麼意思,若是以前遇到這種情況他一定會嚴詞拒絕的。但是這次不知為什麼,他心裡的感覺是,『不願意,但是懶得拒絕。』
小薇的老公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接觸過女人瞭。近距離的接觸,女人的香水味讓她有瞭反應。所以當女人拖著他走向樓上的客房的時候,他沒有任何反對的表示。而是順從的跟上去瞭。
「好看嗎?」進門以後,連讓座都沒顧上,女人先擺瞭一個炮私。當手臂舉到頭頂的時候,因為衣袖過於寬松,竟然一下「嘩啦」一下掉到瞭肩膀,露出女人裡面如柴的,皮包骨頭的小細胳膊。好像碰一下也能把它碰斷。
「好看。」男人此時自制力很差,隻是在跟隨女人說話,人傢說什麼他都隻會應允。
女人逐個的解開瞭衣扣,露出裡面的蓬松的乳房。她每天要塗一種豐乳霜,造成兩隻肥碩的乳房和細弱的身體其他部分很不相稱。一般來說,豐乳霜的效果是非常有效的。甚至可以通過塗抹的部位的不同可以改變乳型。但是,由於西方婦女乳癌的發生率很高,她們害怕豐乳霜刺激乳房後增加乳癌的發病率,因此很少使用,反而更喜歡用手術植入假體,一勞永逸。
不過據研究,豐乳霜的使用和乳腺癌的發病率之間並沒有必然的聯系。中國人的乳腺癌的發病率又很低,所以很多中國婦女,特別是那些一線的女演員還在用豐乳霜,而且沒有報道過任何一例豐乳霜引發乳腺癌的病例。
歐陽經常使用豐乳霜。她認為比手術要好。它的不足是,一旦停用,乳房幽會縮小到原來的尺寸。滿人說話,斤斤的,肉頭巴腦的。
有一次歐陽采訪時在一傢賓館住宿。在大堂她的手袋被偷瞭。由於小偷巧妙的避開瞭所有的監控鏡頭,因此警察懷疑是內鬼。他們把歐陽叫到監控控制中心對每一個在場的人員進行秘密辨認。
看瞭一會,歐陽指著一個行李搬運工說,「就是他。」
警察叫住瞭那個相貌奇特的行李搬運工,經審問果然是他,贓物也從他的更衣櫃中找到瞭。
「你怎麼確定是他的呢?還這麼肯定。」警察有些奇怪。
一般情況下,因為失者並沒有直接看到盜竊的過程,所以並不確定誰是作案的人。
「我看到他有香腸嘴。不信你們問問他。」
警察再次審問瞭那個小偷,「你這個香腸嘴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上火,牙床都腫瞭!」小偷覺得自己太倒黴瞭。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在審訊室單向鏡子另一側的警察問歐陽。
「你讓裡面的人問他用瞭我的什麼東西沒有。」
另一側的警察立即用一個字幕顯示器通知瞭正在審訊的警察。
「你用過沒有那個頭來的包包裡的什麼東西沒有?」審問的警察問小偷道。
「我什麼都沒有拿!」
「再好好想想。」
「我就看見裡面有管外國牙膏味道挺好。用它刷瞭一次牙。」
「那個牙膏現在在哪?」
「在職工洗臉間裡。」
警察馬上在那個洗臉間找到瞭那管『牙膏』。
圖片傳回來以後,警察分別把照片出示給瞭那個運行李的和歐陽,「是這個不是?」
兩個人都說「是。」
「這是什麼牙膏?」負責這起案子的警察問道。
「這哪裡是什麼牙膏。我的豐乳霜。」
小偷因為用豐乳霜當瞭牙膏,他的嘴唇、牙床、兩腮全『腫』起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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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瞭女人一對可愛的乳房,男人急匆匆的想去摸上一把。
女人的乳房有兩個特點吸引男人,一個是它的外形和質感,讓人一看便怦然心動。今天歐陽特地調瞭一個乳尖向上的造型(把豐乳霜主要塗抹在乳房的下面一側。如果為瞭顯示乳溝,便需要把豐乳霜塗抹在雙瑞的上方;均勻塗抹那便是要和人上床的節奏瞭),使它們看起來特別調皮可愛。
歐陽的乳房的另一個特性是它的手感。上過豐乳霜的效果和傳統的手感截然不同。摸起來很軟但是又彈性十足。不是一個一個細胞的相對移動,而是一整塊脂肪的運動。有點像捏小孩玩的皮球。水感充分,男人摸上去感覺也還可以,可惜中空。
「別那麼性急嘛。」當男人毛手糙腳的準備動手的時候,女人叫停瞭他,「去洗個澡吧。把那些地方好好的洗一洗。仔細洗啊!不許有任何一點味道和臟東西。」說完她還使勁吻瞭男人的面頰。
魂飛魄散的男人隻得從命,轉身進瞭浴室。
當浴室裡開始傳出「嘩嘩」的流水聲的時候,女人迅速找到瞭男人口袋裡的那份DNA鑒定報告。鋪平,掏出手機把它照瞭下來。並且立即發出去瞭。
歐陽發這個信息的時候還猶豫瞭一下。因為她的導師一再警告她使用微信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導師說,「知道為什麼不能用微信嗎?」
「為什麼?」
「如果你用白臉,麥歌。哪怕你們是面對面的說話,你們的信息也不會直接跑到對方的手機裡的。一定要通過交換器、衛星,先到米國的服務器裡轉一圈,再到對面的手機裡去。你們兩個相距可能一米都不到,但是你們之間接收到的信息卻是繞瞭幾十萬公裡以後又回來的。」
「是這樣?」
「在服務器裡所有的信息都要被過篩,這時候你是沒有秘密的。後來中國政府要求麥歌把服務器放到中國來就是為瞭這個原因。她不想讓中國人的每一句話都在米國過篩。這個我們能夠同意嗎?」
「不能。」學生說
「當然不同意,我們的東西怎麼能讓中國政府過篩?(隻是因為在他的機器裡走瞭一圈,他居然把中國人的談話當做瞭他的『東西』)麥歌絕不同意。服務器在中國,大龍便不會往米國跑瞭,什麼情報也都沒有瞭。它寧肯退出中國。就是不願意自廢武功。」導師說。
「那它不是更什麼都沒有瞭嗎?」
「麥歌並不是真的想退出中國,它不過是以守為攻。它原以為這個沒有什麼的,中國不用它便是自我封鎖,自取落後。頂多一年他們還會求自己回中國。」
「哦?」
「但是他們低估中國瞭。沒想到反倒讓中國的『千度』發展起來瞭。失策!麥歌他們沒有咨詢我們便自己決定瞭。這樣的結果一定是失敗的。中國人吃軟不吃硬。你越這麼刺激他,便越沒有好結果。現在在西海也是這樣,弄個什麼日本雜種讓他當瞭太平洋艦隊的司令,他便以為自己是米國的核心瞭,竟然用我們米國的力量為他們日本做事。他能有好下場嗎?」
「哦!我明白瞭。」
「當然瞭,我們是不會把這些事情,這個過程告訴那些普通民眾的。我們隻告訴他們,我們需要的是言論的自由。沒有自由我們寧肯去死!所以麥歌走瞭。你說話的時候也要這樣說。哈哈哈……」導師拍瞭拍歐陽的肩膀,「我可好幾天沒有占女人瞭。」
「我在……」
老外的那個東西真的很大,插進身體以後很充實;他的體重又重,他呀在身上很舒服。
「哎呀!不行。我受不瞭瞭!」「啊……你插的太厲害瞭。」她緊張的用中文說著。也不知道老外聽得懂聽不懂……
倒是從歐陽的身上抬起瞭自己的身體。由於剛才插得過深,得到暫時放松的女人把上半身轉向一側,扶住床沿不禁幹嘔起來。
也許是西方婦女身體好於東方女人,她們更抗造。所以導師並沒有因此而憐惜剩下的女人,反而得意的玩弄起她來。男人用雙手卡住瞭女人的脖子,讓她喘不過氣來。
如果身上的是個中國男性,女人早就不幹瞭,「你會不會玩?不會就滾!」但是身上的現在是老外,是導師,不能發火。歐陽隻能在魔掌中掙紮著。偶爾能呼吸到一點空氣。
在缺氧中,女人感到瞭以刺激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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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的流水聲仍在「嘩啦啦」的流個不停。歐陽見到事情已經辦好,便褪掉瞭自己所有的衣服,細胳膊細腿的溜進瞭浴室。
「你,你怎麼進來瞭?」正在仔細洗自己私密地方的小薇的老公突然見到女人不請自來,大吃瞭一驚。急忙捂住瞭自己的羞處。他是那種傳統人,以為這種事隻能在床上辦。
「那你來幹什麼來瞭?」歐陽不屑的說瞭一句。她是有良心的,她偷瞭人傢的機密心有不安,把這當做一種回報瞭。她可是還沒有出嫁的大姑娘呢。
「不行,不行。我害怕。」男人慌忙的說。
「怎麼不行?給我搓背。」女人說這地給男人一塊小的像指甲蓋差不多的香皂頭。這是賓館免費提供的。
女人說完便背朝著男人站好。她彎著腰,雙手王子自己的雙膝上,撅著屁股等著男人弄自己。
男人用香皂頭在女人身上胡亂的塗抹著。
女人長長的脊椎骨一格一格的骨節清清楚楚的排列在她後背皮膚的下面。從頸椎開始一直到尾椎,最後融進瞭並不很深的股溝裡。
男人把肥皂頭放進瞭女人的股溝裡。
女人的臀型並不好看,可以說是醜陋。因為太瘦,沒有肉的臀部幾乎看不出來,斜著直接向下面發展,連個平常人的那種臺階都沒有。斜坡最多隻有13、4度。最後一個下垂的肉兜。如果不事先知道這是個女人的屁股,光靠外型幾乎分辨不出來。
「溝裡面也要洗到。」女人再次命令道。她的歲數並不比小薇的老公小。隻是沒有結婚。
不用看
大齡女不結婚,在這時的中國的風俗上是可以接受的。社會對她們的性生活也沒有什麼封建的苛刻要求(壓力通常都來自她們的長輩)。在這種社會風氣下,女人可以因此享用不同的男人,作為一種生活嘗試,生活樂趣;也為自己做婚姻的選擇。在道德上沒有問題。
男人反倒扭捏起來。按照此時的風俗,男人結婚以後應該專一(對於女人這條更加嚴格),但是像他這樣,自己的女人不在身邊的男人如果偶爾偷腥,一般不會得到斥責。通常會受到理解。
「洗裡面啊!」女人催促道。
男人終於將夾著肥皂頭的手指伸進瞭女人的股溝之中。
那是一種溫熱的感覺,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體諒過瞭。有件事小薇的老公感觸頗深,就是老婆的官越大,兩個人之間的性生活便越不和諧(原來也不怎麼樣,老吵架),老像欠著人傢什麼似的。做愛也是小心翼翼的。
淋浴頭噴出的水在頭頂「嘩嘩」的流著。由於沒有肉,女人的股溝很淺,那點熱乎氣很快便消失瞭。男人的手一滑,那塊小肥皂頭不知哪裡去瞭?男人心裡一驚,趕快四下裡摸索尋找。
地上什麼都沒有!
女人不知道男人在幹什麼,以為男人在玩一種什麼新花樣。為瞭表示支持,立即放出瞭聲音,「哦……」「啊……」
男人又看瞭看地上,確實沒有肥皂掉出來。屁股溝裡又摸不到。往前一抹便到瞭女人的陰門,連陰毛都多起來瞭,毛查查的直紮手,更不想有肥皂的樣子瞭。
於是男人的腦海裡突然出現瞭一幅可怕的景象,長長的黑色陰毛突然像惡魔犯人觸手一樣向四面八方伸展著。其中幾隻觸手抓住瞭那塊肥皂頭並且爭奪,廝打起來。把那塊肥皂撕成瞭碎片。
男人想把肥皂頭奪回來,手指頭剛一接觸到那個地方,女人突然「嗷……」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