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還是回到我們的故事裡來吧,那個市領導的要求得到瞭怎麼樣的回答呢?
領導在被審問的時候仍在回憶著那一刻,,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天正好有一個市級領導看上瞭瓊漿,托領導給『說和說和』。
「現在風聲那麼緊,你搞這個?」領導有些不明白,那人已婚還有小蜜!他不但想搞人傢的妻子,還說的那麼理直氣壯。
這時的中國社會,總想著搞人傢老婆的一個是特別有權的,比如形形色色的『領導』;再一類是特別沒權,也沒錢,但是年輕,小嫩肉,年輕是他們的資本。隔壁老王不過是個神話。
「傢裡的不好使,秘書又正好來瞭大姨媽,,」其實小蜜沒有來例假,但是他總要有個說法吧?這個市級領導屬於那種有權的。太有權瞭。
領導明白,這些都是借口,肯定是搞什麼活動的時候遇到瞭瓊漿,動瞭凡心瞭。瓊漿不是局裡五朵金花中最漂亮的,但是她是最迷人的。她身體豐腴有致,態度熱情。眼睛大大的,眉毛彎彎的;臉上總是笑瞇瞇的,脾氣非常好。局裡搞社會活動總是少不瞭她。搞活動的時候她又是正式著裝,身穿漂亮的禮服,說話和顏悅色,從不給人臉色,沒有人見到不愛她的。連街坊老太太都拉著她不松手,非要認幹閨女不可。
「人傢結婚瞭。傢裡有老公。」
「那才有意思嘛!隨隨便便就上床的我還看不上!」
「那就跟她說說?就一次啊!還要看人傢願意不願意,我說瞭可不算。我們新批的那塊地的手續……?」
「你們要用那塊地建集體宿舍是吧?有點大,還是黃金地段,建高級賓館的地方。不是我不批,它實在不合規定。」
「別這麼絕對嘛,你來找我就符合規定瞭?」
「你說怎麼辦?」
「你聽我的消息。」
「沒問題,你幫我說兩句好話。你的好處我都記著呢。」
「一言為定!可是你得給我幾天時間,,畢竟人傢已經結婚瞭。」
「沒問題。我等你。你那成瞭,我這也成瞭。」
「什麼時候一起吃頓飯?」
「飯局就免瞭吧。現在風聲太緊。改日吧。」
「聽你的。哈哈哈哈……」
「哈哈……」
上次領導的一個大買賣在語焉不詳的寒暄中達成協議瞭。後面便要著手落實瞭。
掃黃是上司提出來的,卻是他們實踐的;而奸淫人傢的妻子也是他們實踐的。而且實踐的時候是那麼的自然。
不用看
更要說一說的是,這個權色交易有著明顯的中國特色。但不是新中國獨有的。因為中國人幾千年來一直是這個德行。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中,許多王朝的毀滅都和這種交易有關。它的源頭在中國的倫理思想。在以孔孟學說為基礎的中國倫理思想體系中,沒有特別強調要廉潔、正直的部分;反而要求『順應』『中庸』。因此,在中國人的行為中,廉潔、正直都是作為某些人,某些傢族的傳統而繼承下來的,它從來沒有成為過全民族的中心思想和核心道德規范,有時還會被人認為『傻』『憨』。
「瓊漿,,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跟你說個事,,」第二天領導找到瞭瓊漿。
「什麼事?」瓊漿見到瞭領導後問道。
「你傢裡生活有什麼困難嗎?」
「就缺錢,領導你能給解決幾十萬嗎?」瓊漿開玩笑說。他們之間說話很隨便。
領導看著瓊漿,她個子不高,留著齊肩短發,眼睛大大的,透出瞭一股常人沒有的精明勁。這就是一個標準的女幹警。但是她同時還體態豐腴,不胖不瘦中透著豐滿,關鍵是第二性特征非常的明顯。是那種讓人看到瞭便想上前摸一把的那種人。不然便不會管她叫『瓊漿』瞭。
「是這樣啊?直接給你錢恐怕不太可能,國傢沒有這項政策,,」領導認真的說。
「沒關系。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瓊漿連忙解釋說。她確實並不缺錢。缺錢也不會跟組織要。缺錢申請補助已經是幾十年前的老黃歷瞭。
「可是如果你提出具體困難,我們可以考慮。比如傢裡有人生病瞭,,小孩上學,,要不要找好的幼兒園?我幫你介紹一個?不但好,收費還不能高。老師全部是幼教畢業的。」
「我跟您開玩笑呢,不缺錢。真的不缺錢。」
「要不先從局裡獎勵基金裡拿出三萬塊錢你先用著?」
就好像到瞭君子國一樣,這邊平白無故的想給錢,那邊卻堅決不要。
「真不缺錢。」
「我一會讓會計小曹給你拿。」
「我說領導,你是不是又打我的壞註意瞭?我告訴你,這回可不行瞭。我丈夫最近看我看得很嚴。絕對不行,,」說著人傢還一甩手,生氣的走瞭!
領導沒有動,再追便要惹禍瞭。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過瞭兩天,瓊漿又被叫進瞭領導的辦公室,,
「不行!你再等兩天。」領導正在打電話。見到瓊漿像沒有見到一樣。「啪」的一聲掛斷瞭電話,領導仍舊愁眉苦臉的想著什麼。還不停的用拳頭敲打著桌子
「領導。」瓊漿小聲叫瞭一聲,提醒領導自己已經到瞭。
領導好像沒有聽到。瓊漿不敢連續叫兩遍,隻好立正站在那裡等著。她是科班出身,站姿非常準確。站好的時候腰桿直直的,不蔓不枝;後腰向裡塌進去一大塊,前胸挺得跟兩座小山似的。
「嗐……」領導長嘆瞭一口氣。「你惹瞭誰瞭?」
「什麼『惹誰瞭』?」瓊漿有些不明白。
「前兩天你去市裡開會怎麼瞭?」
「沒怎麼啊?」
「沒怎麼?你是不是得罪市裡領導瞭?」
「哦,你是不是說市委張書記?…」瓊漿在試探
「說說怎麼回事?」領導黑著臉說
「他耍流氓!」
「人傢可不是這麼說的!」
「,,」瓊漿愣瞭一下,大概在思索,然後他說,「那就算瞭。反正事情已經過去瞭。咱們也惹不起人傢。以後躲著點就行瞭。」
領導原來想瓊漿會爭辯,然後在爭辯中找機會勸服她。這招又沒有得逞。
說也巧,正在這時候瓊漿的電話響瞭,爸爸心肌梗塞。120又被堵在路上瞭,這種病晚幾分鐘便救不回來瞭。
這時有車的中國人有個習慣,占住沒有監控的應急車道就是不給救護車,救火車讓路。他們還老有理,「我怎麼讓!路被堵得死死的,,你找修路的去啊!」
瓊漿傢裡人都快急死瞭。所以給她打電話。
「讓他們把手機地圖打開,用『我的地址』顯示救護車的位置。」領導知道後立即采取瞭措施,「接指揮中心。」領導接通瞭桌子上的一部紅色電話。他說著指揮周圍的交警立即向堵路地點靠攏,疏導那裡,「告訴他們,不服從指揮的事後到交通局處理。」同時安排其他警察疏導後面通往醫院的交通。放行救護車。
很快問題解決瞭。
「謝謝領導。」瓊漿對領導表示感謝。
「你惹的禍還沒完呢!光說謝謝有什麼用!」領導愁眉苦臉的說。
「什麼禍?」瓊漿剛說完邊想明白瞭。「我去給他道歉。」她說,「賠錢也行。」
「算啦,給你一天假,趕快看你爸爸去吧。」
「把這事說完我再走,,傷著他瞭?賠錢不行嗎?」瓊薇還不願意瞭。
「你那點錢人傢能看得上!再說他也沒事。不過……?」領導說,
「不過什麼?」
「不過,這幫人太難伺候瞭!你不去他便不批咱們宿舍那塊地。你看,多少同志戰友下夜班以後沒有宿舍,不管多晚也要往傢裡趕,,」
「那我去一次?」瓊漿知道被人盯上瞭,這事跑不瞭瞭,隻得小心的問道。
「去瞭可不是說幾句話,道個歉那麼簡單?」
「要做那事嗎?」
「你還有別的辦法嗎?」領導無奈的說,「又不掉塊肉。就一次。回來以後局裡給你獎勵。」
「矮油!你說的一次是什麼一次?」
「還能什麼一次?!」
「那事我可不幹!」
「不幹你下午開黨組會的時候自己跟大傢解釋去。」
「老板。你這是逼我下水啊!」瓊漿滿肚子委屈。
「有什麼辦法?就當是為咱們局做一次犧牲吧!局裡事後給你補助。」領導說的情真意切。
「真的就一次啊!」瓊漿感到陰道裡面一陣抽搐,痙攣,根本止不住。
「那當然。我說話算數。」
「可是,,」瓊漿又有些反悔。
「不許反悔!」領導連忙制止,「我們現在就走。」他怕夜長夢多,「你去把警服換下來。」
領導連忙帶著瓊漿趕快走。趁著瓊漿換衣服的時候,他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張書記嗎?我們馬上到你那,,什麼?晚上吃完飯?不行不行,趁熱打鐵,到瞭晚上黃花菜就涼瞭。要想晚上您自己做工作。我就到這裡瞭。」「還有一件事,那小劉……謝謝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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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漿雖然嘴上答應瞭,可是心裡跳個不停。聽著人傢幾句話便把自己給賣瞭。臉上火辣辣的。坐在車裡惶恐不安,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到瞭郊外,車子開進瞭一個鮮花綠樹掩映的地方。高高的圍墻,厚實的大鐵門上黑漆漆的,上面除瞭門牌號也沒有任何標志。一個保安從傳達室門口的窗戶上向外看瞭一眼,便按下瞭電鈕。
陰森森的大門「哐啷,哐啷」過火車一樣的打開瞭。領導的車開瞭進去後,大門又自動關上瞭。
進去才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院子。「市委七招。這是,,」領導向瓊漿解釋說,
「沒聽說過市委還有七招啊?這麼大幹什麼用的?」瓊漿怎麼就覺得它像一個屠宰場呢。
「你別管瞭,說是招待所,可是不對外開放。張書記在三號樓。你拿著這張卡進去就行瞭。我在外面等你。出來的之前給我打電話。慢點,」領導再一次叫住瞭瓊漿,「這是市委書記,千萬別耍小性子!」
瓊漿剛一下車,隻覺得腳一軟,差點摔倒。急忙扶在瞭車門上。
「有事嗎?」領導上半身趴到副駕這邊,推著半掩的車門問道。
「沒事。」瓊漿慢慢的走瞭兩步。見沒事瞭才放心走到瞭這棟四層樓,寬大建築的大門口,把卡插在讀卡器上,「叮咚」一聲,兩扇玻璃門緩緩的打開瞭。
瓊漿走進瞭空無一人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