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親熱一下」書記要求到。這話本來應該由女方自己說。前來求他辦事的年輕女人都會小心翼翼的提出這個問題,比如說。「世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或者說,「書記您看我的身材怎麼樣?是不是太胖瞭點瞭?」因為她們有求於他,求的又是些違法的事情,不獻身根本辦不成事。獻身之後才能給錢,可是不獻身連錢都給不出去。現在多少有些不同,這個心上的女民警無求,隻能自己開口。當然這樣更刺激。
「張書記上面有無人機,會看到的!」瓊漿雖然已經有瞭心理準備,但是還是有些慌張。急忙勸阻到。打野炮可不是人人都敢幹的。
「哦,你提醒的還是對的。」張書記恍然大悟,隨手拿起一個遙控器。
隨著一陣「嗡嗡嗡」的聲音,一個巨大的透明篷佈自動升起,蓋在瞭花園的上方。遠處建築的兩端也升起瞭兩堵墻,十秒鐘不到一座高達十餘米的透明大棚建成瞭。書記又按瞭一個鍵,透明的大棚漸漸變成瞭黑色。
花園裡,小徑旁貼近地面的路燈紛紛亮瞭起來,頭頂上繁星閃爍,仿佛到瞭傍晚一樣。
「怎麼樣?」書記問道。
「太神奇瞭。」瓊漿由衷地感嘆道。
「別看它這麼高,可以抗十二級臺風。」書記仰頭看著天體繼續說著。
「新科技真厲害!」
「現在脫衣服吧。」書記說。
「拖什麼?」
「脫衣服!」
瓊漿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光顧著欣賞花園,差點把正事給忘瞭。她再也找不到理由瞭,隻得就范。
瓊漿隻得開始一件件的向下脫衣服,動作慢的出奇。她上身穿的是幾十塊錢一件的普通上衣,下面是條深色、寬松的褲子。瓊漿把套頭的上裝慢慢的翻到頭頂,準備把它摘下來。這時她感到一側的腋窩裡有個什麼東西,急忙放下那隻胳膊,「咔吧」一聲夾緊。
上衣沒有脫成,又掉下來瞭。
瓊漿低頭一看,原來書記不知什麼地方撿瞭根草棍,正在用它捅自己的腋窩,被她夾住瞭。
「您幹什麼呢!」瓊漿不敢發怒,隻能半開玩笑般的說著。
「哈哈,」書記童心未泯,「我小時候鬥蛐蛐就是這樣的。」
「去你的,,」瓊漿撅著嘴剛想發點美女的小脾氣,忽然想起臨下車領導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讓她耍警察脾氣,心想算瞭。便沒有再說什麼。
書記看到瞭瓊漿的表情變化,女的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立即明白瞭這意味著什麼,『這個大黃還真有兩下子。』他心裡誇瞭黃某平。看這個樣子,沒有他,這個女人還真拿不下來!後面的行為也更加放肆起來。
「你的那裡怎麼沒毛?是不是白虎?」書記明白瞭下級的工作,已經放下心來,開起瞭廉價的玩笑。
如果是前來求他的放蕩的女人,也許會回答,「是不是白虎,脫下褲子看看不就知道瞭嗎!」鼓勵男人上去扒下女人的褲子。可是瓊漿什麼都沒說,書記便什麼都沒做。
可是他能甘心嗎?
「還接著脫吧。這回不捅你瞭。」老男人說。
瓊漿隻得再次幹起那個營生。女人磨磨蹭蹭的脫衣服的時候,書記也不催,隻是在旁邊滿意的欣賞著。這下女人感覺到心理壓力更大瞭。人傢不說話不是你停止動作的理由,瓊漿沒有辦法,從掉下來的衣服裡取出腋下的那根草棍,把它扔得遠遠的。
「嘿嘿,接著脫呀,,」男人說
瓊漿看瞭男人一眼,沒瞭脾氣。她重新把雙手交叉在胸前,各拉住一段上衣的下擺。抬手翻起上衣,讓上衣重新抱住瞭整個頭部。露出裡面墨綠色,繡著一對粉色荷花的胸罩。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凈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後面赫然傳來書記的聲音。這回他沒有鬥蛐蛐。
瓊漿沒聽清書記說的是什麼。她也不在意他在說什麼。反正現在的任務就是脫衣服。上衣終於被脫下來瞭。
瓊漿看瞭一眼書記,看有沒有讓自己停下來的意願。人傢沒有,正在念詩,隻得繼續。
摘掉瞭上衣,瓊漿得不到停止動作的指示,隻得反手把兩隻胳膊翻到背後去摘胸罩的掛鉤,別看她身體豐腴,胳膊卻非常靈活。能夠輕易的反手從後面摘鉤。
或許放松瞭警惕的緣故,正在摘胸罩的時候,瓊漿剛剛摘去胸罩的後背上突然感覺到瞭一絲涼意。回手一模,竟然被一隻保養的很好的大手握住瞭。這才發現念詩的聲音沒有瞭。
已經摘下來的胸罩掉在瞭地上,兩隻肥軟的乳房基本上沒有彈性,比不過那些小女孩的,向下垂瞭不少,比用胸罩托著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男人用一隻手從背後抓住瞭瓊漿的兩隻手的手腕,瓊漿沒有掙紮。
「你的皮膚真好,,」男人從身後廝磨著她的耳朵說。
接著。一道人手的痕跡從女人光滑的脖頸開始向下移動著。
男人的手的痕跡很圓滑,油膩膩、熱乎乎的,一邊走一邊還在捏著,摳著,拿弄著,用指甲劃著。
瓊漿想回頭看看,頭都轉不動瞭。不知道什麼時候書記已經到瞭自己的身後,貼得很近。兩個人身體貼著身體,臉貼著臉。瓊漿曲著腿,似乎癱倒在瞭男人的懷裡。
「看著我。」男人在身後說
瓊漿感到男人熱乎乎的喘著粗氣,沉重的鼻息打在自己的頭頂。聲音是從上面傳來的。
女人的雙手仍然被控制著,但是她沒有掙紮。這時的婦女很知道如何保護自己。她知道自己是幹什麼來瞭。
「看著我,,」男人再次說到。
瓊漿沒有從側面回頭,而是把頭向後仰,一直仰到看見瞭頭朝下的書記。
書記被眼前的美景驚呆瞭。顯然以前那麼多女人都是為瞭求他辦事,或是掙錢。從來沒人做出難度這麼大的動作。他低下頭吻在瞭女人的額頭上。
這一吻竟然持續瞭好幾分鐘。然後男人把手放到瞭女人大,但是十分松軟,臃腫的乳房上。隨便一捏乳頭。沒想到哪裡竟然噴出瞭數條細細的,半透明乳汁。人的乳汁顯然沒有牛奶那麼醇厚,白的那麼徹底。
「哦……」女人聲音瞭一聲,似乎來瞭感覺。
這便是瓊漿的超人之處,不管她是否動情,她的聲音總能讓人產生一種想入非非的感覺。
女人的聲音雖然沒有像世紀以前經常聽到的那樣充斥著淫穢的詞語,甚至沒有任何詞語,卻向男人傳達瞭一種強烈的信息。這個信息使他的荷爾蒙分泌加快。於是男人猛的一把扳轉過女人的身體,和她面對面的摟在瞭一起。男人的大手開始在女人光滑的後背上上下移動著,撫摸著,欣賞著。
由於男人太矮,女人把側後的頭發貼在瞭男人的側臉上,靜靜的靠在那裡。當男人不再控制她的兩隻手之後,她抬起雙手從上面扒在瞭男人的雙肩上。
男人吸允著那人頭發中的香氣,這是他最喜歡的。他經常把自己的臉埋在女人的頭發裡,或身體中。例如雙乳之間,小腹之上,或是屁股縫裡。這時。男人的胸前感到瞭一絲涼意。這大概是女人的奶水溢出瞭,弄濕瞭書記的上衣所致。
水在蒸發時,在溫度不變的情況下要吸收大量的潛熱,失去大量的熱的人會產生『涼』的感覺。
不管怎麼說,兩個人把這個動作維持瞭很長時間。然後向同時得到瞭什麼人的命令一樣,兩個人同時松瞭手,沒有說一句話,各自默契的脫掉瞭自己身上剩下的衣服。
瓊漿真的是一個很好女人!
說到一個女人好,不但要有外表,漂亮的臉蛋和優美的體型;內涵也提到瞭相當的地位。要求她談吐舉止,對人的態度,做事的方式,甚至思維方式都必須盡善盡美。
當然,撒嬌、矜持也有各自的美,但是那都都不是正統的美。所以有專門的學校為女孩提供這方面的教育。告訴她們什麼是正確的做派。坐下的時候腿不能分開;走路的時候步子不能太大;站立的時候腰桿一定要挺直。這些東西說的時候容易,做到並不容易,一定要訓練。
另外,傢庭環境,社會環境的影響也非常重要。因此一個好的女人並不是一下子便可以出現的,不品嘗到她很難理解到這一點。而書記的高明之處是及時發現瞭女人的優點。這是他的看傢本事,別人很難做到。
男人很快的脫光瞭自己的衣服,把它們隨手扔在瞭一旁。然後靜靜的欣賞著女人的動作。
女人慢吞吞的脫著衣服,脫下後還要細心的把她們疊好。然後她抬頭尋找放衣服的地方。
「放茶幾上吧。」男人指示說。
女人這才發現男人正在一旁註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不好意思的攏瞭一下自己「滑」下來的頭發,用手指把它們梳到瞭耳後。然後對著男人不好意思的莞爾一笑。
如果是平時,男人早就一個夢虎撲食抱住女人不松手瞭。讓那些女人最心疼的衣服撒的滿地。可是他今天格外的君子。
女人小心的把衣服整整齊齊的放在瞭茶幾上。然後仍舊護著前胸和陰埠,款款的走瞭過去,直到癱倒在男人的懷裡。
兩個人重新相擁到瞭一起,男人把女人攬在瞭懷中,前胸貼著前胸。於是男人感到瞭女人胸脯的柔軟和碩大,甚至又擠出瞭一股人奶他也感覺到瞭。
「奶擠出來瞭。」女人也發現瞭,說著她推開瞭男人。
男人低頭一看,胸上還掛著幾滴半透明的奶水。女人連忙回身從身後沙發旁的茶幾上抽出幾張抽紙。
當女人回身,彎下腰的時候,男人看到女人渾圓的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忍不住上前摸瞭一把。
這時,最經典的狀況出現瞭,女人沒有驚慌的起來;沒有生氣的打開男人的手;而是保持至原來的姿態,轉過臉來說瞭聲,「哦……你怎麼這麼性急!」然後便不動瞭,任由男人撫弄。
按照一般人的劇本,現在所有條件都已經成熟,男人早已躍躍欲試。兩個人完全可以開始瞭。
事實也是這樣,男人的心「忽悠」一下提到瞭嗓子眼。他被刺激瞭。
一個好女人就是這樣,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動作便可以挑起男人的胃口。根本用不著放大招。
然而,男人盡管忍不住,也隻是把手掌切入到瞭眼前女人的屁股縫裡,並沒有把女人按在身下一段狂砸。他捏瞭捏那裡的肉,手感非常的好。這時他感覺到瞭熱乎乎的一股濕氣,不知道是不是把屎捏出來瞭。
「我起來瞭啊。」女人說著抬起瞭身子,躲開瞭屁股上男人的魔爪,轉身回到瞭男人的面前。她彎腰,半蹲著為男人揩凈瞭胸前奶水的痕跡。她又把身體轉向另外一個方向,自然的用兩個虎口卡住瞭自己的一隻奶子,眼睛向下看著,把裡面多餘的人奶向外擠瞭擠。自然自語的說「太多瞭,,」當她做完這些的時候,她發現男人正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動作。
女人的這些小動作看似無意,卻像磁石一樣抓住瞭男人的心。讓他欲罷不能。
然後女人再次依附到瞭男人的懷裡。
當然瞭,大領導久經沙場,不會因為女人的幾個動作便亂瞭方寸,沒幾秒鐘便放掉瞭那股壞水進入不應期。越是好的女人越是要欣賞,品味,急急忙忙的性交活動那是老百姓,他們害怕被警察抓,所以要快一點,放一炮趕快跑;自己是管警察的,不用怕,所以打快搶不是他的習慣。
男人眼睛看著遠方,首先將手放到女人幾近毫無缺陷的肌膚上,開始撫摸著女人光滑的後背。女人的皮膚非常完美,潔白,細膩,油潤,有光澤,富於彈性。
女人傾入男人的懷中靜靜的等候著男人的下一個動作。
「來。我要坐下。」男人說道,說的時候輕輕地推瞭一把,把女人推離瞭自己
「不做那事瞭?」女人心裡暗喜。『他是不是剛剛玩過別的女人?樓下那個小劉便挺合適的。』
「過一會的。你著急瞭麼?」
「沒有,沒有,,」女人忙亂的掩飾著。狗咬豬尿泡——空歡喜一場。
這才是對手。
男人一屁股坐回到沙發上。
女人呆立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隻能等到男人進一步的指示才能決定自己的下一步,為他戴套?還是為他口交。
然而女人猜錯瞭。男人既沒有要求女人做這些事,也沒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而是把一條腿在地上放直,拍著自己毛茸茸的大腿面說,「來,坐到上面來。」
這下女人犯瞭難,她一時不知道怎麼坐才好。因為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坐下去?怎麼坐?像坐自行車後做那樣側著身坐?還是面對著男人騎上去?』
正在女人猶豫間,男人又說話瞭「你騎上來,背對著我。」
女人隻得轉身騎在瞭男人的膝頭。感覺到有點硌,便把自己的雙腳撐在地面上,承擔瞭一部分自己的體重。這時她感覺到瞭兩條腿的內側碰到瞭些毛乎乎的東西,有些紮人。
「往後坐。離我近點。別躲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