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靚的臥室裡,一男一女的廝殺正在火熱進行。其間還有語言的交流。
「你們的套子怎麼處理的?」這是男人在問。
「不知道。」女人說
「我說的是你!」
「……」女人的臉紅瞭。那時候都是她給男人摘套,再給男人洗幹凈強奸自己的工具。
「說呀,,」
「用衛生紙包好以後扔到垃圾袋裡。」
「套子是什麼顏色的?」
「淡綠色的,,」女人搖瞭搖頭。
「我說的是那個外國人的。」男人喘著氣說。
「我說的就是他的。」
「他自己帶去的還是你們自己的?」
「……」女人迷茫的搖瞭搖頭
若男沉浸在瞭回憶中。實際上她對教主並沒有太多的反感,反而有一種同情,『是啊,他現在在幹什麼呢?』這這個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受害者在受害期間經過一段時間與兇手的接觸,使他們能更真實的瞭解兇手的內心。使他們不再痛恨,而是同情兇手。
「……」回憶中的紅鳳驕奢蠻橫,完全把婉容當成瞭自己的使喚丫頭。但是在無能神教新的排序中,婉容是正宮,紅鳳不過是個大臣的妻子,教主的姘頭。如果時間再長一點,紅鳳早晚要向她俯首稱臣的。
「那個外國人做什麼去瞭?」這是一個遠遠的聲音。這是王主任的聲音
『如果自己願意,那個外國帥哥也是她的,紅鳳奪不走。』『做什麼去瞭?』別人不知道,可是婉容知道,「他……們想……殺一個人。」
「想殺誰?」男人突然停瞭下來,音經留在女人的身體裡甚至都有點軟瞭。
「……」女人搖瞭搖頭。「隻看到瞭照片……?哦……你動啊!」那是因為教主後來用手機裡的照片問過她,,問她認識不認識
「她是……你們教的教徒?」男人重新開始動作,但是有點心不在焉瞭。
「不,,」女人還是搖頭。她從來沒有見到過那個女人。她對人像的記憶力一向十分出色,在她的記憶中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兩個人沒有交集。美貌,但是更突出的,讓她無法忘記的是她的精明。
「她是個女的,她們說她很漂亮,,說抓到瞭要先輪奸,然後再殺死!」
「如果想起來瞭更多的情況便告訴我,什麼時候都行。」男人不得不加快瞭他做準小姨子的動作,不然便徹底軟瞭。
『是啊?他們想殺誰來著?』這次反倒是女人陷入瞭思考。
「都有誰做過你?」男人一邊動作,一邊突然轉到一個毫不相幹的其他問題上去瞭。
「好……好幾個呢,,」若男已經開始有反應瞭,而且十分強烈。她自己知道這種反應一旦出現總是非常的強烈。這種感覺以前並不多見,現在卻很頻繁。
「舒服嗎?」男人也察覺出來瞭,他們總希望用這件事情證明自己的能力;用它來證明這個自己泄欲的過程還是可以為對方帶來一定的好處的。這是一種自卑,或是試圖掩蓋罪行的一種表現。
「不!」即便舒服也不會有人承認的,這是一些中國人的一貫思維方式。認為這事不『幹凈』,不願意承認這種事情。「哦……」女人突然叫瞭一聲。
「別出聲!」男人連忙捂住瞭她的嘴。
「唔……,,,,」
「你先不要出去。」完事以後,王主任沒有讓若男裡擠出去。
隻見女人命犯強龍,面若桃花。汗水已經浸濕瞭鬢角,出去肯定會立即被人發現,見光死。
「喂,張隊長嗎?」主任知道這個案子誰負責,卻不知道案子已經被轉走瞭,「你到大圳咖啡館來一下,我有點事……」然後他帶著若男從大花房裡繞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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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離開阿靚的臥室後,3D男人突然回頭轉向阿靚。
「a……」突然聽到這麼一聲,渾身緊張,正在一瘸一拐走路的的阿靚被嚇瞭一跳,不由得大叫瞭一聲。頭發都豎起來瞭。
「怎麼瞭?」男人多女人的過度反應有些吃驚。
「不要嚇唬人好不好?」阿靚撫摸著胸口,大口喘著氣說。
『我說話聲音大瞭嗎?』3D男人心裡揣測著,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嚇人的地方。剛才的事情也被忽略瞭?
「沒事瞭。你要幹什麼?」阿靚驚魂未定的說。
「我什麼時候接若男回去看看?」3D男人說。因為若男住在姐姐傢,他不能和若男親熱,但是不是心裡不想。
「想幹那事瞭吧?」阿靚一語道破,成功反擊。
「沒有,內有。怎麼能吶。」男人的臉紅瞭。盡管他和他『姐夫』一樣,已經把這旁人看起來高不可及的姊妹倆都做過瞭。但是他鐘情的是那個歲數小,但是個子大的。
姊妹兩個比較起來,姐姐雖然個子小點,但是風韻更足。
「你們要不結婚吧。」阿靚忍不住說到。這是個關鍵。她自己嫁不出去已經夠難受的瞭。不想讓妹妹這麼活守寡。
「要不先把那個孩子處理掉?」沒有想到的是,3D男人第一個非常明確的目標竟然是打掉若男肚子裡的這個孽種。
「行。」阿靚想都不想便答應瞭。留著那個小異教徒幹什麼?
「那我去跟她說去。」3D一聽有門,連忙準備落實。
「慢點!」阿靚急忙攔住,「飯還沒好呢。」
「……」3D急得不行。
「哎?是啊?那兩個怎麼還不出來,談什麼重要的事情連飯都不吃瞭?」
「他們出去瞭。」王媽真的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幹什麼去瞭?」阿靚也吃瞭一驚。
「他們從花房走的。說是有工作要辦。一會就回來。」王媽說。
「那我們等著吧。」阿靚趕快大包大攬的解瞭圍。
「我給張隊長打個電話。」3D沒長毛,長瞭毛比猴子還機靈。
張隊長證明王主任和和若男都在。還讓若男接瞭電話!
若男果然講出瞭很多重要的問題。張某順瞭解到瞭很多他們曾經忽略的問題。
當若男和王主任回到傢裡後,發現3D和姐姐的神色不太對。做賊心虛的她心裡不免有些發毛。
「你們想說什麼直接說。別這麼吞吞吐吐的。」王主任不吃這套,他反守為攻,一定要打敗對方的氣焰。
「若男……」3D說,「還是把孩子打掉吧。」
若男,或是說婉容聽到3D要打孩子的建議的時候卻不知為什麼猶豫瞭。有人說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就是說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受害者相信瞭罪犯的謊言,反而同情起罪犯來瞭。
3D男人和若男還沒到結婚的階段,雙方的互判便已經出現問題瞭。如果以前兩個人還是郎才女貌的話,現在3D男人更好瞭;若男卻遠不如以前瞭。剛剛被救出來的時候她就像個普通農婦,更要命的是她的肚子裡還懷瞭教主的崽子。可是,令人意外的是,不同意的反倒是若男。
「要不再等兩天?」若男猶猶豫豫的說
「打掉他。」3D男人堅決要求打掉這個孩子。這種事情還有等的?
「……」當時的若男肚子裡一顫,『孩子在裡面知道瞭!』
「打瞭吧。」姐姐也在勸。
若男還在猶豫。她想保住這條小生命。她現在並不恨教主,她恨的是原來的老公。除瞭他,這兩個男人都能接受,她雖然受盡瞭折磨,但是並不埋怨教主;相反,她接受自己已經是教主婆,是教主的一名妃子這一現實。他們拜過天地的。
可是3D男人不知道這些,他在憑自己的本能行事。就像叢林中的獅群一樣,新來的雄獅可以接受雌獅,卻不能容忍原來老獅王的後代,總想殺死他們;母獅們則千方百計的試圖把小獅子們保護下來。小獅子對新獅王來說屬於『孽種』;對於母獅卻是親生骨肉。
雌獅的母愛是真誠的,勇氣是無所畏懼的,它們保護自己子女的決心是不可動搖的。但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母獅總有不得不出去打獵的時候,因為在獅群中,打獵是母獅的任務。所以終究會有那麼一天,那些小獅子們會被新的父王咬死。所需的隻是時間。
對於若男來說,情形比母獅好不瞭多少。她必須自己同意,然後才能打掉肚子裡的孩子。不然3D男人是不會再要她瞭。若男在姐姐的反復勸說下最終無奈的同意去墮胎。但是和3D兩個人之間的裂痕已經出現瞭。
「打瞭吧。」阿靚又替妹妹做主瞭,「你連生育指標都沒有,不打怎麼辦!打完以後,你們就去登記。」一下把兩邊的核心問題都解決瞭。而且更加偏向自己的妹妹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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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兩個人來到瞭市醫院,排隊等待做人工流產前正好被一個記者,歐陽茅草發現瞭。獵手一樣的歐陽立刻準備利用若男無奈的表情做點文章。
「小妹妹,你是不是未婚先孕啊?」歐陽和善的坐在瞭若男的身旁。
若男並不知道這是一個人權活動分子,以為她也是個病人。可能是個性病患者吧?
「你是不是要去打胎?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歐陽茅草拿出瞭一個小小的麥克說,「我是《北方周初》報的記者。之後我們會付你采訪費的。」
可是對於這樣的大牌記者的親自采訪,若男隻是搖瞭搖頭。
「你是不是懷瞭第三胎瞭?」歐陽正在找一個『破壞二胎政策的典型』。盡管社會上有一種認為現在的適齡婦女不想生二胎的說法,但是那不是主流。對於歐陽來說,新學的知識讓她有瞭一對隱形的翅膀,可以在新聞的領域裡自由翱翔。她知道以前那種見到什麼報道什麼的新聞理念已經過時瞭。現在新的西方新聞理念是『培養』自己喜歡的新聞。沒必要到處去找,要有能力讓它自己出現。要不連米國總統都罵他們是編造假新聞的騙子呢,
「是不是計生委逼你來墮胎的?」歐陽茅草對若男說的同時,把話筒也對準瞭自己的嘴邊。這時她的電子記事本上自動出現瞭同一句話的文字記錄。
有些歐陽需要的話,問瞭半天,兜瞭很大的圈子對方也說不上來,不如自己直接提出主題。她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主題,導師知道瞭一定會感到滿意的。
「不是,」若男回答的很不合理想。
「是也沒關系。你大膽的說。我們會替你保密的。」這就是經驗
「真的不是。」
「他沒有沒有對你說過,『流出來,打下來,就是不能生出來!』」
「沒有,,」
「看你哭的這樣。怎麼會不是呢!勇敢點。控訴他們。」
歐陽茅草在自己的電子記事本上劃掉瞭自動出現的,若男回答,「不是。」和「真的不是!」那兩句。手打改成瞭「,,(她敢怒不敢言的點瞭點頭)」
怕被若男聽到,歐陽自己手寫加上瞭「在計生委的淫威下。女孩什麼也不敢說。隻是一個勁的哭泣。我非常的心酸,但是又那麼無助。你能想到一個這麼美麗,又這麼弱小的女孩怎麼能抗爭得過殘酷的,慘無人道的計生委呢!我還能為她做點什麼呢?我要怎麼做才能替這個可愛的小妹妹維護她自出生便應該擁有,他人不可剝奪的人權呢。我該怎麼控訴那些殺人魔王呢!天吶,難道人類所共有的普世價值觀,一個女人生而自來的生育能力在這裡竟然不起任何作用瞭嗎!!!我無言以對,隻能把淚水吞進肚子裡。默默的鼓勵自己,不要怕他們的淫威,用筆做你的武器,和他們鬥爭。」
這段不用看
中國經濟能夠強大主要是鄧小平時代的兩項政策的結果。這兩項政策一項叫做『改革開放』,另一項叫做『計劃生育』。這兩項政策對後來的中國的『照江湖中興』起到瞭關鍵性的作用。
「一聲用冰冷的手術器械傳入瞭可憐的女孩的身體,女孩的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著,,她仍在苦苦的哀求著,,不要……」歐陽寫道。『冰冷的器械?』歐陽的腦子裡突然閃過瞭一個奇怪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