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司機告訴黑社會女人答應瞭,造成瞭男人的震怒“那你跟我裝什麼純潔呢?臭他媽婊子!”他轉過頭來對女人說。
“我不是裝,我~~~~~~~~是確實~~~~~~要給他做手術。”
“那不是一樣嗎?你要掙錢對不對?幾分鐘你就掙1500。小姐都掙不瞭這麼多。”男人一邊說一邊故意用手摸瞭摸女人的臀部。哪裡豐腴暖手。
“不要!”女人像小貓一樣的哀求著。她甚至沒想到說,“那錢本來就是我的。”她心裡已經把錢給人傢瞭。
瓊漿向張書記看瞭一眼,意思是說,『我們要不要出手相救?』
瓊漿向書記試瞭一個眼色,詢問對策。隻見書記用幾乎察覺不到的動作微微的擺瞭擺頭。意思是說,『沒必要去救一個失足女。』這種女人雖然非常的養眼,但她畢竟已經過瞭那個年齡瞭,她隻能在這種大車店攬生活。書記沒有想到,在這麼嚴打的情況下,居然還有這種漏洞。他更沒有想到,現在的黑社會居然已經這麼猖狂瞭。當然他沒想到更令人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
瓊漿調整瞭一下心理,準備一旦女人遭到迫害。她準備報警,或者直接出手相助。不過在她把準備工作都完成以後,一件她沒有想到的一幕發生瞭。沒想到女人居然同意瞭!她竟然自願跟那兩個人進瞭那個小房間。『現在的人太看重瞭錢瞭!』瓊漿想。她準備出手相助的願望竟然成瞭一廂情願。
年輕女人和兩個收保護費的進屋瞭。隨著門“啪”的一聲關上。瓊漿看到收錢那個男人臉都綠瞭。
功夫不大,便聽見屋子裡傳出的女人不幹凈的聲音,“不要動這”、“慢一點兒”、“求求你們瞭”、“慢一點”、“a~~~~~~”女人一聲長“啊”之後,再聽不到她說話的聲音,隻聽見房間裡面傳出瞭混雜著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和女人痛苦的呻吟的曲子,不加任何掩飾。完全無視外面吃飯的人。
“你床上的功夫不錯啊。”一陣喘息之後,裡面的男人終於說話瞭。
“沒有~~~~~~不要摸這裡……”
“你的小逼又軟又有勁……真是把好手。”男人孩子調戲。
“哼!”雖然聲音很小,但是瓊漿還是聽到瞭那細如蚊嘶的聲音。現在她氣的牙根直癢癢。
“我不知道~~~~~我男人沒有告訴過我。”
“那你今天是不是很舒服?”男人氣喘籲籲的說。接著屋裡傳出男人系皮帶的聲音“……”(此處刪去兩千字)
瓊漿坐臥不安。
隨後屋子裡再次傳出來各種不雅的聲音。顯然第二個男人開始動作瞭。在雜亂的聲音中有男人的斥責、也有女人『這不讓動,那不讓動』的請求。但是聽的出來,女人這些話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隻不過是自己內心的申訴罷瞭。(此處再刪兩千字)
瓊漿聽得飯都吃不下去瞭,“啪”的一聲吧筷子拍在瞭桌子上。
突然,房間裡傳出“啪”的一聲巨響,這是手掌打在嬌嫩皮肉上的聲音。聽聲音都能聽出女人皮肉顫抖的樣子。瓊漿心中已經看到女人的痛苦不堪的情形。她抬頭看瞭一眼,隻見書記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無疑是在說,『這種小人物不必去管他。管也管不過來。』她再次強壓住心中的怒氣,不再管這事瞭。
門鎖“嘩啦”一聲打開瞭。外面那個戴綠帽子的男人精神為之一振。
男人們先出來,他們一邊走還一邊整理著衣服。“還行啊?”他們一邊撣平衣服上的皺褶一邊說。
年輕女人隨在兩個男人身後從房間裡走瞭出來。隻見她衣服被揉搓得滿是褶皺,頭發散亂,目光呆滯,兩眼無神。臉頰上能看得出有一條淚痕。兩條腿走路的姿勢都不對瞭。很明顯,在兩個人的粗魯的作弄下,她的那個地方受瞭傷。女人渾身都不再美妙,唯獨身上那些第二性特征的器官卻顯得俞發誘人,甚至走路難看的尷尬樣子也讓人聯想到瞭男女之間那些不能明說的勾當。呼出的氣也含有大量的女性性激素。
房屋裡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個女人身上。把她看得臉色越來越紅,頭也抬不起來。
“她的毛是扁的。”一個壞人說。
“是嗎?沒註意。你拔一根沒有?”他的同夥說。
“下次吧。”
所有房間裡的人 都聽到瞭這段對話。綠帽男人的臉上頓時也感到不自在起來。他甚至想對自己的女人發火。怒斥她這麼不檢點的行為。
“錢呢?”女人沒有任何扭捏的表現,反而問那兩個剛剛迫害過自己的人。她最關心的竟然是錢。
自然要交錢買春“給你……你床上的表現不錯。”男人們不知羞恥的公開評論著。同時用手捏瞭一把女人的臉蛋。
“隻有一千?”女人慌瞭,她也顧不上羞恥二字瞭。
“兩炮掙一千。你已經賺大瞭!”
“那是他治病的錢!”
“錢不是問題。”那個黑社會說,“你還可以再掙,你這麼標致,你男人又不好使,我看你那個東西平時也用不上。拿出來不但自己爽瞭,什麼錢掙不來?要不你現在跟哥走?”
看到自己高價搞到的女人先被別人不費分文所玩弄,甚至都有可能保不住瞭,司機這時候有些著急,“馬上出車。走瞭。”他對年輕女人說。
“你的錢呢?”黑社會的立刻問道。
“什麼錢?”
“被他媽裝傻。保護費。”
“大哥,還沒拉活呢。沒錢。下次再給怎麼樣?”
“放屁,有錢包女人。沒錢交保護費?我告訴你,前面查超重查的可嚴著呢。”
司機隻好老老實實繳費。飯館的人這種情形見得多瞭,見怪不怪,照常吃著飯。
“順便告訴你,她那裡沒有味。上等貨色。”兩個黑社會說完一陣哈哈大笑。
張書記不想管這種女人賣淫,男人嫖娼的,以及黑社會的爛事。他的主要任務是維穩,要堅決阻擊社會不穩定的因素,通常這種因素是指老百姓的不滿言論和編排政府的謠言,刑事犯罪也是一部分;賣淫嫖娼因為要證據,執行起來並不是十分容易。所以他對此假裝看不見。
瓊漿想出手相救,卻沒有任何理由,也不會得到老板的批準。臉上不免有些異樣。
年輕女人把還回的1500塊錢和剩下的錢亂糟糟的一並交到自己男人手裡。一步三回頭的走瞭。瓊漿看得到她眼裡淚水汪汪。讓人心動。
司機不失時機的從側面摟住瞭那女人的腰,急急忙忙帶著女人往外走。
女人偷偷看瞭丈夫一眼,她顯然不想讓自己的男人看到這些,聳肩擰腰想掙開。
但是司機馬上說話瞭,“我的錢你都收瞭。現在想反悔已經不可能瞭。”他的潛臺詞是,“人傢沒花錢都幹瞭你瞭。我這花瞭錢的就夠冤枉瞭,你還想怎麼樣?”
女人一愣神兒的功夫,司機更加放肆的把手也自然而然的放到女人的衣服裡面去瞭。
綠帽男人心裡難受,卻不能說任何話。趕快把目光轉到相反的一側,故意不看自己妻子那邊。眼不見心不煩。
瓊漿再也忍不住瞭,“啪”的一拍桌子,站瞭起來。
屋裡的人的目光一下全都集中到瞭瓊漿的身上。
書記看到這個場面。想制止已經晚瞭。他認為他們完全沒有必要為這個女人伸張正義。這個女人隻是可憐,本質上也不是什麼『好女人』。國傢領導人現在正在要求嚴厲掃黃打黑,他們三夥人正好都是這個運動的受體。前些日子為瞭打黑,僅僅山東一省便抓瞭一萬多。傢不容二主,國不能兩開。這些黑社會想做政府的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們走吧。”瓊漿說。她看明白瞭書記的意圖,知道那幾個人一旦惹惱瞭是要找麻煩的。雖然她不怕他們,但是她也不想惹這種麻煩。
“慢”這種情況下這麼便走瞭,對於張書記來說,走瞭就是一種服輸,是一種服軟的表現。再說,他也希望通過這個機會瞭解一下下面的真實情況。地方常常不比省城,光聽報告畢竟不全面。他不願意這樣做。“我們吃我們的。”書記說。
國內紀檢法的幹部基本上都是打出來的,每個人手裡都有絕活,身上都有戰功,不怕來事。可是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人手現在顯得有些不夠。因為準備和瓊漿辦那事,所以連一個能夠保密的骨灰級鐵粉也沒帶。
怕什麼來什麼。果然,那兩個人收完保護費不知羞恥的一屁股坐在瞭瓊漿座位的旁邊,“老板,加倆菜。”(古時候都喊“夥計加菜。”現在的人都喊“老板加菜。”因為現在的人更加趨炎附勢。)看來他和飯館裡的人非常熟悉。
“要什麼?”
“什麼貴上什麼!”那個人說罷把頭轉向瞭瓊漿,“你是不是覺得哥剛幹完那個,哥現在沒勁瞭?做不瞭你瞭?”他說著猛的拉住瓊漿的手。把她的手放到瞭自己的那個地方。
瓊漿立刻感覺到瞭一根潛伏在男人褲襠裡的又硬又粗又大的一個東西。它沒有在中間的位置,而是鉆到瞭一條褲筒裡,搭在瞭他的大腿上。也就是說,這個人沒有穿內褲。不過此時瓊漿突然產生瞭一個想法,『論尺寸,這個東西無論比自己老公還是書記的那個都大瞭不少。』
“你的奶子真好。哥剛才摸瞭。很喜歡。開個價吧。”男人又貼著瓊漿的耳朵說。
“滾!流氓。”
“那個人是你爸爸?”男人又說。這麼好的女人,如果是火葬鬧的,他怎麼也要搞到手。可惜這是外來的,不知底細,他隻能一步步的試探,看看能走到什麼地步。
“你靠邊點!聽見沒有!”瓊漿刷的一下變瞭臉。見男人不動,上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那個人的臉上。下手之快,對方躲也躲不及,擋又擋不住,反抗更談不起。瓊漿跟著就掏出手機撥打瞭110。迅速報瞭地址。
“你以為警察能救你?你出手打人。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找警察?告訴你警察是我兄弟。”男人想阻止報警卻沒能成功。
書記沒有出手,另一個男人也沒有動。兩個人僵持著,誰都不願先出下一手。
“剛才誰打的110?”外面真的進來兩個警察。原來他們正在附近巡邏,接到瞭110中心的調配,立刻趕過來瞭。從接警到到達報案地點連兩分鐘都不到。
對於接警後的迅速出現,書記還是滿意的。但是隨後發生的事情他便不滿意瞭。非常不滿意。
“怎麼回事兒?”來人問。
“她打我。”那個男人反倒惡人先告狀。
“你為什麼打人?”這種話警察居然也信,不問緣由。
“我沒打。”瓊漿毫不口軟。
“到底怎麼回事?”警察嚴厲起來。
“他耍流氓。”瓊漿說。
“怎麼耍流氓?”
“……”瓊漿還一時真說不出口來。
“……”那兩個黑社會的也不說話,隻是斜著眼睛看著瓊漿。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他心裡想的是,『等這幾個巡街的走瞭以後,老子非強奸你不可!』
“沒事我們就走瞭。”警察不負責任的說。
“慢。他拿我的手摸他那個東西。”瓊漿猶豫瞭半天才說。
“有這事嗎?”警察問。
“沒有!我們離得那麼遠!怎麼摸?我們看瞭她兩眼。這位大媽便不幹不凈的說個沒完。”兩個黑社會根本沒有把瓊漿當回事。他們還故意把瓊漿說成『大媽』,通過這樣的手段來羞辱她。
“你們要不要臉?”瓊漿對這種信口雌黃的人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尤其是對方把她稱為大媽她更為氣憤。
“你說有,他說沒有。你讓我們怎麼辦?”警察顯得有些無奈,“不管有沒有,”警察對壯漢說。“不許招惹人傢。”貌似還很公正,但實際上該管不管,他是在瀆職。
“我們招這種騷貨幹什麼!她賣淫你們管不管?”黑社會的倒打一耙。
“誰賣淫瞭?我告訴你不要胡說八道啊!”瓊漿指著黑社會說。
“沒事不要吵架,各幹各的。沒有什麼大事我們就走瞭。”警察顯然不願意管這種老百姓吵嘴的事。
“你們什麼都不管嗎?”瓊漿無法相信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
“你這不是沒事嗎?”警察還是堅持要走。“你還想幹什麼!”一般警察一說到這裡,老百姓便不敢繼續提要求瞭。
“他們剛才在這強奸婦女。”可是瓊漿不是普通老百姓。合該這兩個警察倒黴,瓊漿見到巡警不努力工作,心中不滿,話鋒一轉拿出瞭更厲害的一招。如果警察對耍流氓不在意,這個強奸可以逼他們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