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書記要交給竹局一個特殊任務,“什麼事?”當地的公安局竹局長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剛才這裡有一輛半掛大車從這兒離開,司機也不是個好東西。他可能要躲避超重檢查。車是紅色的,車牌號在這,你記住。現在你去把他們連人帶車全都給我帶回來。路上有這種事你們知道不知道?”書記說。
“知道~~~~不知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派人追去。”竹局長吼道。
很快,警察追上瞭那輛大貨車。隻見卡車已經停在瞭一處不易被發現的地方,司機正準備做好事瞭。
隻見大貨車駕駛艙後面有一個窄窄的,小型的臥鋪供司機休息,女人已經赤條條的躺到瞭司機後面的小臥鋪上,身上隻蓋瞭一條小毛巾。使得駕駛室的黑暗中閃爍著一縷肉色的光芒和陣陣女人的肉香。司機正跪在副駕的座位上解衣服扣子,心急如焚的他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車裡邊有人嗎?”因為車窗,前擋風玻璃都拉上瞭窗簾,從車外面看不到裡面。接著從前擋風玻璃的窗簾的縫隙裡露出瞭一個人臉,頭上還戴著一頂警帽。因為車廂車駕駛室裡太黑,那個人不得不摘掉帽子,用手捂住眼睛和玻璃之間的空檔以遮光。司機雖然也遮住瞭風擋玻璃,但是沒有擋嚴,一縷手電光順著一道縫隙照進瞭駕駛室,落到瞭司機的身上。警察這時至少已經看到瞭赤膊著上身的男人,但是女人在更裡面的地方,他未必看得到。盡管如此,還是把心懷不軌,正準備做壞事的司機嚇瞭一跳。
“有,有。睡覺呢。”因為警察已經看到瞭,司機再裝沒人也不行瞭。
“下來,下來!穿好衣服下來。”
“休息一下不行嗎?”戲精上身的司機獨自揉著眼睛爬下瞭駕駛室。
“裡面還有人嗎?”
“沒有瞭。就我一個。”司機試圖蒙混過關。
“還有一個呢?都出來。”警察沒有受騙,厲聲呵斥道。“快出來!逼我砸窗進去抓人嗎?”
“等一下,我在穿衣服。”駕駛室裡傳出女人驚慌的聲音。
“不用穿瞭。披著衣服下來。”警察說。
待到驚慌失措的半裸女人爬下駕駛樓落地後,警察問到,“他是你什麼人?”警察指著司機問她。
“她是搭順風車的。”司機搶著回答道。
“沒問你”警察不滿意的說。“搭車用脫衣服嗎!”
“他~~~~~~~~~~~~”女人答不上來,“我是搭車的。”他按照剛才司機教的口徑說。
“搭車的?既然是搭車的你等一下。以後記著不要亂搭車,搭上瞭壞人的車還有危險呢。”警察想瞭一下對女人說,接著警察又對司機說,“你跟我們回去。”他心裡完全明白那個女人是幹什麼的,但是怕女人回去再給自己添麻煩,放水瞭。他甚至還有一個壞心眼,這樣的話,回去以後說司機嫖娼賣淫是沒有任何根據的,因為人已經放瞭。隻能抓他超重。可是現有的證據可以證明他超重,卻不能證明他躲避超重檢查。上司拿這麼點的小事去做文章沒有道理。這樣足以證明上司讓他抓車是錯誤的,起碼沒有那麼嚴重;進而證明剛才上司發現他在這和黑社會串通一氣,欺壓百姓也是上司的誤解。要是能給他造點麻煩更好。
“把車鎖好跟我們走。”警察把司機押上警車。大貨車要雇人開回去,防備他故意開車撞人。“你怎麼辦?”警察又問仍然等在一旁的女人,不能把她扔在半路。她若是現在出點什麼事都是自己的責任。
“我~~~~~~~~~~~~~~~我自己回去。”女人見警察沒有糾纏她賣淫的事,放瞭心。她不願意和警察在一起,希望盡快離開。但是這荒郊野嶺的確實讓她產生猶豫。
“往回走五百米就是火葬鬧村。”警察說完便走瞭。
“還有一個人呢?”當地方警察把司機押回來的時候,書記立即發現瞭問題。
“沒有啊。”小警察在裝傻。他盡管耍瞭不少心眼,可還是鬥不過老的。
“……”書記冷笑瞭一下。“沒有?我這裡邊全都錄下來瞭。你說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經付瞭十天的費用。不可能現在就讓她走。”
“……”那個警察瞠目結舌,沒想到耍小聰明。反到暴露瞭馬腳。
“你們把什麼人放走瞭?”竹局曾經是書記的徒弟。他敏銳的感覺也發現書記雖然沒說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是這裡邊一定有問題。而且問題出在剛才這兩個巡警身上。他們一定隱瞞什麼東西。
“……”兩名巡警還在相互用目光交換信息。
“把你們的配槍、手銬、記錄儀交出來。現在馬上告訴我,你們放什麼人走瞭?”竹局長立刻火瞭。
“放瞭一個搭車的女人。她肯定沒事,肯定沒有問題。決不會是四狼一夥的。”兩個巡警還在狡辯。
“你們早就知道有四狼!”書記說。他迅速抓住瞭小警察的破綻。
“是不是一夥的不是你們說瞭算。”竹局更生氣瞭,“馬上把她找回來。然後你們馬上回去寫材料。把今天這個過程全都寫出來。在此期間你們什麼其他的都不要做瞭。”
“不用去找瞭。讓他們說說怎麼處置的?”書記說。
“讓她自己坐車去瞭。讓她去火葬鬧瞭。”兩個巡警諾諾的說。
“去局裡坐坐吧?”處理完小飯館的一幹事情之後,當地公安局長,書記的徒弟,還在誠懇的要求著書記。
“不用,我還要再看看。今天的事你們要有個交代。到時候跟我說就行。你留下。”書記對他的徒弟說,“其他人可以走瞭。”他的心裡仍然惦記著在剛上午看的那個女人。她太標致瞭!不是凡間所應有的,隻是庸人不知如何欣賞罷瞭。不過,不是你的,硬掙恐怕要出事。在他這個位置上要處處小心。因此隻能放棄。是你的終究是你的,後面的事隻能求緣瞭。
既然已經暴露瞭,書記領著市公安局長去那個超計算機基地檢查瞭那裡的保衛工作。這座計算機基地原來一處戰略導彈的基地,因為使用液態燃料不方便,升級又沒有必要,因此逐漸被淘汰。退休以後的基地被一個民營高科技公司租用。成為瞭該公司計算機基地的最好選址。
盡管是民營公司。但是這個公司的高科技產品關系到瞭國傢的命運,因此安保級別非常高。為瞭安全,在國進民退的大趨勢下,曾經有人主張幹脆把這個公司國有化。可是國有企業的低效和腐敗剛剛摧毀瞭一個類似的民營公司,這個想法隻能作廢。國傢需要它。於是公安部特地指示省公安廳負責這個公司的安保工作。同樣還是對民營企業的不放心,希望幫助這傢公司防止機密外泄。這傢高科技公司雖然對電子系統安保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但是對於地面監控經驗不足。
書記發現,這裡屬於喀斯特地貌,計算機產生的大量的熱全都用水冷卻,而冷卻水則通過喀斯特特有的地下河帶走。衛星從天上看不到任何痕跡,以往他們最看重,最拿手的紅外線追蹤,現在連痕跡也找不到。
為瞭防備地面上的侵入者,書記計劃在荒山野嶺中安裝一套大面積,高重復覆蓋的監視網。面對著很多地方沒電,需要高分辨率的系統進行人臉和顏色、體態追蹤,現有的公安部的多種選擇都不合適。書記知道本省曾經有過一個非常好的人才,設計過一個全國獲獎的監測系統,但是那個女人由於生活作風問題被判瞭刑。他經過調查知道這個人叫瓊薇,已經被釋放瞭。『她是個難得的人才,但是現在找不著瞭。必須找到她!』書記心裡想到。
一天考察後,書記再次拒絕瞭局長的熱情邀請,隻是答應他們過兩天到他們局裡去。然後放他走瞭。局長看到年輕美貌的瓊漿的背影,心裡自然明白,不敢打擾。既然已經得到瞭看望的允諾,也不再強求其他,自動離開瞭。
那是一個銷魂的夜晚。大戹村雖不是個小地方,可是卻沒有什麼高檔賓館。因為國防工程的需要,這裡基本沒有開發旅遊業,如今的發展全是因為反對建火葬場,歪打正著得到的。這對今後的安保工作是個有利條件。不過這也讓他們的出差變得艱苦瞭很多。找來找去隻發現瞭一個湊合的。
那天晚上他們兩個非常瘋狂,書記看著瓊漿雪白肥厚的乳房上的幾道青紫色抓痕,感觸良多。後面的動作不免尺寸大瞭些,以至於第二天白天,瓊漿的腿仍在抽筋。
瓊漿後來經常回想起那幾天的事情。那天書記太瘋狂瞭,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姿勢,使出瞭常人難以想象的氣力。瓊漿清楚的記得那時他的下門齒緩緩的劃過瞭自己濕漉漉的陰谷,牙縫梳理著谷裡的毛發和邊緣齒狀的肉片。『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的那裡亂糟糟的很難看?』瓊漿胡思亂想到。
“你們原來還有一個叫『瓊』什麼的,是嗎?”
“好幾個呢。瓊薇、瓊崖、瓊州。”
“那個叫瓊崖的。”
“她已經退役自己開公司瞭。”瓊漿好像所問非所答。
“生產黃金水?”
“生產黃金水的母液。全世界隻有她一個人能生產原始細菌。別人生產幾輪便退化瞭,必須重新接種。她提供接種的菌種。不過雖然資源在中國,可黃金水的知名品牌都是國外的。外國人都要求她開放資源,允許合資或者購買母液公司的股份。”
“她同意瞭?”書記雖然對體制內的事情門清,但對民間的情況卻要自己瞭解。
“沒有。國傢方面要求建立黨支部。合資就不能有黨支部。雙方利益沖突瞭。”
“你沒有黃金水嗎?”男人撩動著女人的敏感部位說。
“去。瓊薇有。你找她去吧。”女人說著要搬開男人的魔爪。
“我隻要你!”男人說著俯身轉向女人的下體,好像要吃掉她的下陰那幾塊肉一樣。
“哦~~~~~~~”瓊漿緊張瞭。大腿的肌肉緊繃。
瓊漿記得當時她被咬的感覺到一股酥麻的電流立刻通過自己的兩條腿,兩隻胳膊,五臟六腑,傳遍瞭全身。好像陰道都要張開瞭。她的整個身體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孔洞都在歡迎著那個男人的到來。老男人適合做丈夫,年輕的適合做情人。
第二天下午,書記才領著有點跛的瓊漿重新回到那個小飯館。
車站是個很好的經營場所,來往的客流提供瞭大量的客源。盡管書記是進瞭人群便沒人註意的普通臉,可是瓊漿的目標很大,這種美女回頭率太高。幸虧前天出事的時候在場的人不多,所以暫時還沒人註意到他們。
書記暗中觀察瞭一會,那個女人果然又出現在瞭這裡。不過現在她的身旁已經沒有其他人瞭。
“你前幾天來過這裡吧?”書記直接問女人道。
“……”女人臉一紅,沒有躲避,沒有回答。
“他得瞭什麼病?”再一次問。
“……”女人知道這是在問自己的丈夫,眼睛裡閃現出警惕的目光。
“還差多少錢?”書記又問。
看到這一幕,瓊漿的心裡非常不平衡,面對著一個潛在對手,她預感到瞭危機即現。她看向那個女人,發現她的美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形容的。原來由於環境的問題並沒有真正發現她的優點,現在仔細看過去,發現書記太有眼光瞭。一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近。
因為瓊漿在旁邊,發現瞭他們的關系後,女人立即放松瞭警惕。瓊漿那天為瞭幫她也被黑社會盯上瞭,她仍然記得那一幕。
“你拿著這三千。”書記把女人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後,悄悄的遞給她一疊錢。
“……”女人吃驚的看著書記。因為瓊漿就在身旁,所以她才感到吃驚。
瓊漿則心中暗想,『這麼大歲數瞭,身體吃的消嗎!』但是她馬上又想,“書記也許是花錢買信息?”
“我們走吧。”書記對女人說。
“果然是這樣。”瓊漿盡量朝好的方向去想。
他們一行三人回到瞭書記和瓊漿住的賓館。
書記和瓊漿是分別開的,住對門。書記讓兩個女人先進去瞭瓊漿的房間。書記先在走廊裡抬頭看瞭一下,昨天貼在監控鏡頭上的透明膠紙貼上去再撕下來後留下的粘液還在,已經固化。這就是說,監控雖然還在工作,畫面中也看得出有人在活動。但是什麼也看不清。檢查系統很難發現原因;這種畫面老公安可以用來查線索,法庭上卻不能用作證據。
“貼膠帶時的手套處理瞭嗎?”瓊漿十分機警,隻從書記眼睛一瞟便知道他在想什麼,而且還聯想到瞭處理困境。這裡面的思維順序是,膠帶上最容易留下指紋,而且一旦留下便不會被破壞。所以這種作業必須戴手套。隨後手套可以留下,也可以處理掉。如果處理,焚燒在旅館裡是不許可的,很容易引發火災報警。如果丟棄,按照規范要包裹後扔到200米外,或建築外100米以遠的垃圾收治處。
“你們先去你的房間,一會我過去。”書記說後,一撥人分成瞭兩處。
幾分鐘之後,書記重新出現在瞭瓊漿的房間裡。“你幫她把衣服脫瞭,沖洗一下。”他對瓊漿說。
“幹什麼?”女人仍在五裡雲霧之中。她不相信這麼好的人也幹這種事。可是不相信為什麼你還要收人傢的錢呢?
“錢你都收瞭。想賴賬嗎?”書記問。
“她?她也在這兒?”女人明白瞭男人的目的後驚慌的說。她不怕做那事,卻害怕第三者在場。(不用看,很多人對婦女賣身頗有微詞。認為這樣給他們丟人瞭。但是反過來想想,當她們遇到)
“沒關系。你先進去沖個涼。”書記對仍在猶猶豫豫的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