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冰說:“老旺叔,你雖然是臨時工,但是你也肩負著為民除害的大任。這個愛奴俱樂部打著歡樂交友的旗號,在我們華夏神州大地興風作浪。數年時間,發展瞭眾多的VIP 會員。而且,這些會員幾乎全都是有身份政府官員,或者知名企業傢,甚至還有一些明星達人。”
老旺驚訝地說:“還真的挺厲害。”
林芳冰繼續說:“這是一個從歐洲蔓延到我們華夏大地的一個邪惡組織。我舉個例子,前不久,我市發生一起很惡劣的殺人事件。肇事者是一個信徒。他殘忍敵地殺死瞭一傢跟他沒有任何仇怨的一傢五口。祖孫三代。”
老旺驚訝地說:“沒有仇怨,還這麼狠?”
林芳冰說:“是啊,太兇殘瞭,他落入法網,什麼也不肯說。最後咬舌自盡瞭。我們覺得這個案件十分離奇。一般的情況下,滅門慘案,必定是有解不開的冤仇。可是,他跟這戶人傢幾乎是互不相識,哎,真是匪夷所思。”
秦雨也感覺很納悶,插言說:“這個事,我好像也聽說瞭。聽說死瞭五個人。沒聽說具體怎麼回事。”
林芳冰說:“我們警方最後掌握的情報,這個殺人狂魔是一名愛奴分子。這個愛奴俱樂部已經在我們市存在好長一段時間瞭。隻不過,他們隱藏的非常深,很難把真正的幕後操控手找出來。這次,省廳成立瞭五個專案組,蘇浩東是我們麗都市專案組的組長,他的任務就是剿滅這個愛奴俱樂部。”
“剛才,蘇浩東說瞭,這個愛奴俱樂部隱藏的很深,我們沒辦法找到他的總部。”
“不過,我們已經跟他們的一個分部門掛上鉤瞭,我們夫妻倆商量瞭一下,打算打入敵人內部,來一場臥底大行動。”
老旺問:“會不會有危險?”
林芳冰說:“生命危險估計沒有,畢竟,我們都有功夫,必要時可以配槍,不過要想通過這個基層分部找到總部,就必須做出一些犧牲。”
秦雨問:“什麼犧牲啊?”
林芳冰說:“愛奴俱樂部每周都要舉辦一次聚會,參加聚會的夫妻會員要進行一次夫妻交換。這才算通過瞭考核,成為分部會員,然後幹得好,才會推薦去總部工作。”
老旺驚訝地問:“這麼亂?芳冰你打算和浩東參加他們的聚會淫亂嗎?”
蘇浩東接過話來說:“老旺叔,我們是員警,當然不能幹那事。不過,要是找到他們的總部,也隻能通過這個辦法。我和芳冰冥思苦想,想出來一個辦法。”
老旺問:“什麼辦法?”
蘇浩東說:“那就是再加入一對夫妻會員。在聚會的時候和我們夫妻匯合。然後,進行交換。這樣……我們就可以避免和其他會員進行身體接觸。”
老旺皺皺眉說:“就算是自己人,湊一起做那事,日後見面怎麼辦啊,多不好意思啊。”
林芳冰一笑,說:“可是我們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剛才,我說過瞭,新會員夫婦在首日聚會中,必須找一對其他夫妻進行交換。如果我們事先調換一下位置。我的意思是,比如,我們兩對夫妻混入,我和蘇浩東分開。讓秦雨扮演蘇浩東的妻子。而我扮演老旺叔你的妻子,進入愛奴聚會的場所後,我們兩對夫妻進行一下交換。隨後,即便是打真軍,那也沒啥瞭。如果我們被當做優秀會員提拔到總教,那麼,咱們就可以摸清他們的總教位置,將其一網打盡。”
老旺這才聽明白,自言自語說:“這主意不錯。”
可是一旁的秦雨立刻叫起來,“林芳冰,你出的什麼鬼主意啊?真要是這樣的話,把次序打亂。然後開始聚會。你是沒事瞭,和你老公聚會到一起,怎麼幹都沒關系。可是我和我爸爸分成一組,這不是為難我們嗎?”
林芳冰噗嗤一笑說:“小雨,確實有點為難你瞭,不過,這件事要是辦成瞭。省廳和市政府給的獎金,我們夫妻一分錢不要,加起來一共二十萬。全都給你。再說你和老旺叔……”
秦雨臉一紅,自己和公公的事,被林芳冰發現瞭,要是不答應她,搞不好她會把自己的事到處亂說。秦雨就看老旺,“爸爸,你怎麼看?”
老旺想瞭想說:“小雨,你和羅明為瞭買房子,欠瞭銀行二十來萬。要是這是弄成瞭,你們就可以把債還清瞭。羅明也不用那樣辛苦去掙錢瞭。我隻是擔心,就我這樣子,要是和芳冰假扮夫妻,人傢會不會看破瞭。我畢竟都四十多的人瞭。”
林芳冰噗嗤一笑說:“老旺叔,怎麼會呢。你長相年輕,相貌也英俊,隻是不善於穿戴,你要做做頭發,換身西裝,我保證你可以年輕十歲。再說,男的比女的大一些,這也挺正常的嘛。”
蘇浩東說:“就是啊,老旺叔,我也看好你。另外,針對你和芳冰配對的這件事,為瞭不被愛奴分部的人看穿。我還做瞭一個計畫。這個計畫叫做夫妻磨合。”
老旺問:“怎麼磨合?”
蘇浩東說:“我們要想加入愛奴俱樂部,他們一定會先考察我們。所以,這些日子我們最好分開住。你和芳冰就住我傢。我和小雨呢去住我弟弟的房子。”
老旺一聽蘇浩東要帶著兒媳婦去單獨住,這哪裡能行啊?他們倆本來就關系曖昧,單獨住一起一定會舊情復發,還不如膠似漆愛個沒夠啊。
老旺剛要拒絕,林芳冰說:“老旺叔,我看就這樣定下來吧。今天,我們就把我傢收拾一下。我和蘇浩東的結婚照啊什麼的,統統都要藏起來。然後,我和老旺叔重新拍一套婚紗,這樣,愛奴的考核人員即便來傢裡檢查,也看不出破綻呢。”
蘇浩東說:“老婆想的真周到,我們說幹就幹,吃完早飯就收拾。回頭,我和小雨也去拍一組婚紗,掛在我弟弟的新房,哈哈。”
秦雨紅著臉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隻是看著老旺,隻要老旺願意,她就願意。如果老旺不同意,她也不會贊同蘇浩東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