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５

　　小梵建議我從劃船機開始，對全身的肌肉進行循序漸進的訓練。各個動作她都手把手的教。必要的時候她還會進行貼身貼肉的指導。一小時的有氧運動下來，我竟絲毫沒有感覺到疲勞。

　　而小梵確實沒有什麼心計，與她攀談間，她就把自己的故事抖露得七七八八瞭。她來自新疆，今年剛剛大二，舞蹈專業。傢裡有兩個哥哥，父母將她送過來上大學，基本也是讓她自生自滅的意思瞭。她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靠自己兼職與學校的助學金維持的。一般的兼職幾乎都對她的學業有一定的影響，這份工作無疑特別適合她。所以她毫不猶豫的與這裡簽訂瞭勞務合同。但之前的客人在按摩時對她動手動腳——這裡基本會默許這種摳摳摸摸的小動作，但她的反應有些過激，導致客人投訴，將她退貨瞭。如果她沒有在短時間內成為另一名會員的服務顧問，她不僅拿不到工資，還會需要付出違約金。

　　好在她口中的徐姐——指的應該是徐女士，非常照顧她，直接將我這個門外客戶推給瞭她。說到這裡，她眼巴巴的看著我，似乎在央求我，不要再將她退掉瞭。

　　這傻孩子，把這些都告訴我瞭，不怕我用這個要挾，逼她做一些色色的事情嗎？

　　她的經歷讓我想起瞭小雨。愛屋及烏，我決定力所能及的照顧她一些。

　　不過在這種場所辦瞭個卡，算不算對小雨的背叛呢？心裡哀嚎一聲，恐怕試用期又要增加瞭。

　　雖然小巫女平時大大咧咧的，還隨意開車，但這種人內心往往十分脆弱。我決心不對她有任何欺瞞。

　　鍛煉瞭一個半小時，我進入瞭包間的淋浴。出來的時候，小梵已經換好瞭瑜伽練功服，身旁還有個足浴用的大桶，水中應該是放入瞭陳醋。

　　躺在躺椅上，腳泡在藥水裡，頭部還有美少女在按摩。鍛煉後的時間竟如此愜意。

　　燈光下，我看到小梵的臉上、手上都長著許多半透明的絨毛。似乎是地域差別，她身上的體毛應該會比較豐富。

　　小手在我的眼眶、眉骨、太陽穴附近輕揉，然後慢慢活動到整個頭部、手、肩部。

　　我淋浴的時間很短，她應該沒有來得及洗澡。而剛剛的鍛煉中，她也出瞭一身汗。

　　我問到瞭她身上的體味。咸咸的，甜甜的，還夾帶著輕微的、類似腥膻的味道。非常罪惡的，對味道敏感的我，下身竟然漸漸支起瞭小帳篷。

　　臉上有些掛不住瞭，然後我隻能假裝享受的閉上瞭眼睛裝睡，想要把這尷尬的一幕躲過去。

　　她的手離開瞭我的肩膀，是要進行足底按摩瞭嗎？

　　我感覺自己的浴袍被解開，然後是休閑大褲衩。她竟然把我憤怒的小雞放瞭出來。

　　小梵的體溫很高，火熱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下身。強烈的快感伴隨著罪惡的念頭讓我興奮得一陣哆嗦。如果不是昨天已經將第一次獻給瞭小雨，說不定我就直接繳械投降瞭。

　　我睜開瞭眼，發現小梵蹲在躺椅旁邊，臉上通紅，雙眼緊閉，雙手對我的小兄弟進行溫柔的拿捏服務。

　　我用盡全部的意志將她的雙手握住，然後移開，穿上瞭褲子。

　　看著她錯愕、惶恐的樣子，我心裡隻能苦笑，柳下惠的日子真難過。

　　「對不起，我有女朋友瞭。」我與小梵對視，輕聲說。

　　她眼中的恐懼漸漸消散瞭，隨即變成瞭濃濃的感激。

　　我重新閉上眼睛開始享受，這傻孩子不知是不是因為想要謝謝我，用盡全身解數為我按摩，按得我身上酸痛難忍卻又不好意思出聲。真是好人沒好報啊。

　　「馮哥，謝謝你的照顧。如果想要過來健身，隨時聯系我。」

　　小梵與我加瞭微信，並將電子版的健身計劃發給我。我驚訝的發現，她與小雨竟然是校友。

　　送走小梵，老板一臉「你懂的」的笑容看著我，問我怎麼樣，爽不爽，我隻能說爽爆瞭謝謝老板。

　　老板說他看得出來小梵涉世未深，讓我放心大膽地享受。我也隻能點頭稱是。他問我去不去宵夜，他約瞭幾位這裡的會員介紹我認識。我謝絕瞭，這還得回傢向小雨匯報今天的事情，領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