４９

　　一般藝考的男生女生，都是院帶隊的。小巫女今年入職之後主要是帶初中班，但也幫院長姐姐帶過三四次畢業班前往藝考。

　　這屆沖刺班上有個男生，人內向而善良，傢境也比較困難，院長無意間發現瞭他，免除瞭他大部分的費用，希望幫助他考取好的學校。

　　「他一直是那種，與女生握手都會臉紅的類型，哪怕是他的舞伴。」小雨說。

　　他一直有個毛病，考試之前會忍不住勃起，也因爲這個毛病曾經導致演出的失誤。一般的學舞蹈的男生，關鍵時候都有女朋友幫忙解決一下。但是他，院長把他當成小弟，所以在後來的考試前，每次院長都會幫他用手解決一次。

　　「那次院長姐姐不在，我看到他緊張的一頭冷汗，但下面…就是下不去。」小雨的聲音越來越低，雙眼緊緊的關註我的表情。

　　看著我呆滯的樣子，小雨豁出去瞭，大聲道：「所以小巫女用手幫他解決瞭！」

　　下身不爭氣的彈跳瞭一下，堅挺到瞭極限。心中酸酸的，卻平白多瞭異樣的罪惡快感。呼吸變得急促，我一隻手抓住瞭小雨的翹臀，另一隻手開始揉捏小雨的姣乳。

　　如果不是滿臉羞紅的低下瞭頭，小雨一定會用看變態的眼神看著內裡確實變態的我吧。

　　「哥哥，我錯瞭。」小雨說。

　　「這是幾月的事？」我假裝惡狠狠地問。

　　「三月…和四月。」小雨小聲道。

　　「什麼？還不止一次？」左右手都忍不住加大瞭力氣。

　　「就…兩次。」小雨的聲音更小瞭。

　　心中的邪念愈演愈烈。我感覺自己的身心都有些失控瞭。

　　「他比我帥嗎？」

　　「他下面…比我大嗎？」

　　小雨套弄得動作驟然停瞭下來。她垂下的眼瞼讓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他的全身似乎都在微微的顫抖。

　　心中的欲望和嫉妒轉化成瞭悔恨。她是我的小巫女，我不應該這樣詰問她啊。何況，那時候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

　　正當我打算開口道歉時，小雨忽然開始瞭快速的套弄，還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按捏著我的陰囊。

　　「是哦。他比哥哥帥，下面也比哥哥大呢。」小雨有些顫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心中的理智被一掃而空，雙手的都不受控制的用力揉弄著小雨柔軟而有彈性的身體。眼前閃過小雨爲其他男人泄欲的畫面，我很快就舉旗投降，丟盔棄甲。

　　賢者時間，心中的慚愧與悔恨加倍襲來。我原來是這麼不堪的一個人。

　　「小雨，我錯瞭。當時我們沒有現在的關系，沒有任何責怪你的立場。」我用低沈的聲音說，「而且，你也是爲瞭工作和學生，我不應該這麼小氣…」

　　「哥哥，小巫女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小雨沒有整理被子中淫霏的殘局，而是繼續伏在我的胸前，夢囈般喃道。

　　「或許，我，才是更不堪的那個。」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