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８９

　　說時遲，那時快。小巫汪用牙齒幫我把褲子拉上，然後一個「鷂子翻身」，投身進入瞭後方的綠化帶中。

　　「咦，媽媽，你不是說，這裡一般不會有人過來嗎？」小男孩看到瞭我，好奇道。

　　少婦看上去隻有三十來歲。左右手各牽著一個小孩。小女孩抿著嘴唇，看起來有些內向；小男孩十分活潑，烏溜溜的黑眼珠顯得靈動而調皮。

　　他松開媽媽的手，朝我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哥哥，你是過來遛狗狗的吧？」小男孩看著我手中握著的牽繩，猜測到。

　　「額，是啊，呵呵。」突如其來的場景讓我應對不能，隻好隨口附和道。

　　「咦，哥哥的狗狗呢？」小男孩的視線隨著牽繩，逐漸轉向綠化帶中間，「啊，是鉆到裡面去瞭嗎？」

　　他作勢欲鉆進綠化帶中尋找的動作，讓我的血壓瘋狂升高。

　　我必須要阻止他！

　　但做出阻攔動作的我，卻想不到合理的說辭。

　　經過剛剛過量的釋放，下身沒有明面上的反應。但內裡傳來的脹痛卻讓人更加抓狂。

　　「小飛，這樣很沒有禮貌。」少婦開口道，「既然狗狗害羞躲起來瞭，就不要去打擾它瞭。」

　　男孩小飛停下瞭動作，轉過身來，臉上帶著疑惑。

　　「過來，媽媽告訴你。」少婦向我歉意的微笑，將小飛喚回，蹲下身子對他耳語瞭幾句。

　　小飛臉上的不解瞬間消失，道：「原來是這樣～哥哥，你的狗狗很乖哦～」

　　原來是這樣。奇怪的場景，加上空氣中隱隱的味道，讓少婦做出瞭「狗狗在灌木叢中方便」的判斷。

　　還沒等我松口氣，小飛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我的血壓再次飆升。

　　他竟然再次奔跑過來，俯下身體，伸手去扒拉小巫汪藏身的灌木。

　　「小飛，回來，地上臟！」少婦急促的聲音，也沒來得及阻止小飛。

　　幽暗的灌木叢中，露出瞭一點若隱若現的黃色毛發——那是小巫汪屁股後面的尾巴！

　　完瞭。

　　我做夢都沒想到，第一次戶外露出，竟然會翻車。懊悔，自責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小飛伸出手，撥弄瞭一下黃色的尾巴。

　　灌木叢中傳來低聲的嗚咽，隨後，便是兩聲帶著憤怒的吠聲。

　　「汪汪！」

　　小飛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向後縮去。

　　少婦趕緊沖瞭上來，將小飛拉走，生怕樹叢裡的「狗狗」暴起傷人。

　　重新恢復平靜的灌木叢讓少婦松瞭口氣，對我說：「不好意思，打擾你瞭。」

　　「沒關系，沒關系……」如獲大赦的我，低頭連連道。如果不是怕引起她的懷疑，我差點就給這位大姐跪下瞭。

　　「媽媽，我們下去吧。」小女孩拉瞭拉媽媽的衣服下擺，道。

　　「嗯，好，小飛，走瞭。和哥哥說再見～」少婦道。

　　「哥哥再見～」小飛向我擺瞭擺手。看上去，剛剛的「驚嚇」仍讓他心有餘悸。

　　確認他們走遠後，我拉瞭拉手中的繩子，示意已經安全。

　　小巫汪從灌木中鉆出，然後白花花的身體直接癱軟在瞭地上。

　　「嚇死瞭……差點就……翻車瞭……」她的口中嗚咽著，爪子拍瞭拍豐滿的胸脯，道，「還好小巫汪的走位一流……」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腦袋。

　　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剛剛的驚嚇，還是……

　　她的身上多瞭很多被灌木劃傷的紅色痕跡，在白皙的肌膚上十分顯眼。甚至還有些地方的皮膚已經破瞭，露出血色的痕跡。

　　心中酸疼，我一把將她摟入懷中，輕吻著她背上的傷口。

　　「哥哥……不要……身上臟……」小巫汪在懷中不安的扭動著。

　　「哪兒臟瞭？」我笑道。

　　「剛剛……被摸到尾巴的時候……小巫汪……尿出來瞭……」她埋首到我的懷中，羞赧道。

　　「才不會臟。」我繼續親吻著她肩上的傷口，道，「小巫汪的全身，都香香的……」

　　「不要……哥哥……癢～」她的身體漸漸松弛下來，不過仍在輕輕地扭動著。

　　摸索到我的下身，她疑惑道：「咦，那麼刺激的場面，小巫汪都嚇濕瞭……哥哥居然沒硬？」

　　我苦笑道：「剛剛被你一口吸幹瞭……現在隻是覺得酸脹，但沒有反應……我，是不是陽萎瞭……」

　　「啊，狗妹狗妹，剛剛隻是想趕時間啦。」她連忙從我身上翻下，道，「如果哥哥真的……小巫汪會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