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元一忽然插話道:「我大致明白你的想法瞭,後來你給我媽是不是還下過藥?」
「嗯。」關珊雪點點頭。
「所以,那一次在三樓發現瞭淫水,就是因為這個藥的緣故。」孫元一想起瞭那天早晨在三樓發現的水跡與臀印。
「對。」關珊雪也不隱瞞,將後來的一些事情都簡略地說瞭一下,包括劉筱露重感冒後自己沒有給她下藥的事情也全都說瞭。
「嗯……」孫元一沉吟良久,說道:「行,那就還按你的計劃吧,我也大概知道瞭,會在平常時候適當配合的,不過我想知道,那個藥到底是啥啊?對身體的傷害大嗎?」
關珊雪掩嘴『呵呵』一笑,眼中露出狡黠的光芒:「副作用肯定是有的,不過我相信你應該會很喜歡這種副作用的。」
看她高深莫測的樣子,孫元一完全糊塗瞭,追問道:「到底是什麼啊?你倒是告訴我啊。」
「嘻嘻……」關珊雪弓起身向前湊在他耳邊,用很低的聲音道,「那個藥是催乳劑……至於它的副作用嘛……就是性欲上漲,具體的癥狀還和更年期綜合征有些像呢!」
孫元一恍然大悟:「所以你才會也有所謂的更年期綜合征,實際上是因為你吃瞭那個藥?」
關珊雪臉上升起紅暈,在孫元一耳邊吹氣道:「就你小子聰明!」
孫元一還待自誇兩句,猛地想起看看時間,急忙打開車門,然後和關珊雪下瞭車走到別墅的大門口輕輕地敲起門來。
又過瞭一會兒,別墅大門才打開,莉莉臉色紅紅地走瞭出來:「剛才進來的太急瞭,竟然順手把門給關上瞭……」
孫元一笑道:「沒事,我剛才停車也停瞭好長時間呢!那我們回傢吧!」
「嗯好。」莉莉點頭應允。
關珊雪嘆瞭口氣,向莉莉說道:「最近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多回來陪陪我,你爸今天一大早就去瞭外地,說要做什麼實地考察,估計得有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我一個人在傢也挺無聊的。」
莉莉用力點點頭:「嗯,我知道瞭。」
於是關珊雪也不多做挽留,跟他們揮手告別。
回傢的路上,西斜的陽光一照,莉莉就朦朦朧朧地閉上瞭眼睛。
孫元一一直想著關珊雪跟他說的那個計劃,思索應該怎麼配合,當經過莉莉公司前面的那條路時,莉莉忽然道:「我們去接瑤瑤,好嗎?」
孫元一一怔,猛然想瞭起來,今天還答應瞭瑤瑤住自己傢裡去呢!因為沉浸在對關珊雪計劃的思考中,他差點將這事給忘瞭。
「遵老婆令!」孫元一『呵呵』地笑著轉瞭一下方向盤拐瞭個彎,往瑤瑤住的地方去瞭。
「瞧你那德性……」莉莉小嘴一嘟,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別的,而是掏出瞭手機,「我給她打個電話。」
掏出手機給瑤瑤撥瞭過去,沒響兩聲瑤瑤就接瞭電話。
莉莉把事情跟瑤瑤講瞭一下,並告訴她還有幾分鐘就到樓下後便掛瞭電話。
「怎麼樣?她說什麼?」孫元一隨口問道。
莉莉瞥瞭瞥他,輕譏笑道:「哼!迫不及待啦!著急瞭!大色鬼!」
孫元一正待辯解,就聽莉莉語氣平緩道:「她沒說什麼,就說在樓下等我們。」
孫元一沒有再說話,點瞭點頭,此時車已經來到瞭瑤瑤傢的樓下,瑤瑤果然就站在樓門口手拄著腮望眼欲穿地等著,身旁放著一個拉桿行李箱。
把車停下,孫元一下車幫她把行李箱搬上車,這也沒有太多必要問,想來裡面應該是瑤瑤的換洗衣物以及一些女生的用品。
莉莉也下車坐到後座去,和瑤瑤坐在瞭一起。
回傢的路上瑤瑤顯得很開心,跟莉莉嘰嘰喳喳亢奮地閑聊瞭一路,雖然沒有什麼重點話題,但她愉悅的心情是很直白的。
回到傢,劉筱露的車就停在門口,看來她已經回來瞭。
打開門,把瑤瑤的行李搬瞭進去,劉筱露正好在樓下,準備洗剛從健身房換下來的衣服,看到孫元一推瞭個行李箱進來,好奇道:「元一,這是?」
瑤瑤頓時緊張起來,她要是偷偷摸摸地來瞭也就算瞭,偏偏還讓孫元一的媽媽給看到瞭,一時間她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心中不免惴惴不安,有點新媳婦頭一次見公婆的架式,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倆是這種另類婆媳關系也不為過!
「哦,呵呵,媽。」還是孫元一反應快,他急忙接住話頭,不讓瑤瑤或者莉莉先說話,笑呵呵道。
他指著行李箱繼續道:「哦,你說這個啊,這個是瑤瑤的,她那個租的房子到期瞭,那個房東不給租瞭,還讓她明天就搬,你說都這個點瞭,她去哪兒找房子嘛。」
劉筱露看看自己的兒子,又看看站在旁邊的兩人,蹙眉道:「嗯,那這個房東倒是也太不講人情瞭。」
「對啊,對啊,誰說不是呢!」孫元一一拍掌,「剛才我們回來的路上,正好看到她推著行李箱滿大街找旅館。」
他走到劉筱露身側,俯身靠近她的耳邊輕聲道:「媽,你說,向她這樣的小姑娘,一個人去住旅館,那多危險,您說是不是?」
孫元一的呼吸都吹在劉筱露的臉上,她的心頓起一陣悸動,臉上不自知地升起瞭一團紅雲,她若有所思般機械地點著頭,問道:「是啊,是啊,那……那你們這個意思是?」
「嗨,莉莉跟瑤瑤那關系,您也是知道的嘛!」孫元一繼續道,「她讓瑤瑤過兩天再找,而且今天就是周末瞭,明天還得上班,休息才是最重要的呀!所以,今晚上讓瑤瑤先湊活住我傢,您看你還同意啊?」
劉筱露臉上更熱,莫名地想起瞭昨天孫元一臉上的唇印,雖然他有給自己解釋來源,可是那種唇印的大小,總覺得像是女人的親吻。
隻是孫元一眼下這段話說得有理有據,她真的是找不到理由來反駁,再者說,她如果不同意瞭,倒顯得自己小傢子氣。又想到瑤瑤的身世也確實有些可憐,自己不同意更是顯得不近人情。
於是她點頭道:「不錯,這才是一個好朋友該有的態度。」
說著,她和藹地對著瑤瑤笑道:「當年我和阿雪年輕的時候也有過住在對方傢裡的經歷,我也能理解,那今天瑤瑤就住你爸原來的那間好瞭,他正好今天一大早就出差瞭。」
「誒!媽,怎麼能讓女孩子住在我爸屋裡,他那個床上味道多大呀。」孫元一眼珠不停地轉動著說道。
聽瞭這話,劉筱露斜眼看著孫元一,心中狐疑更盛,對自己的猜測愈發肯定。
「媽,您聽我說啊,我是這麼想的。」孫元一看她眼神不善,後背冷汗都快出來瞭,急忙解釋道,「今天啊,就讓莉莉和瑤瑤一起睡,我睡我爸那屋,這不就好瞭嘛,對不對?又不用您換床單,又不用擔心女孩子睡男人的床尷尬。」
劉筱露眉眼一挑,想想這倒真是個辦法,如果莉莉和瑤瑤一起睡,想來元一應該也不會鬧出什麼幺蛾子。
孫元一又道:「那我爸出差幾天啊?」
「估計得有半個月吧。」劉筱露答道。
孫元一鼓掌道:「吶,媽你看,半個月啊,等我爸出差回來,我琢磨瑤瑤怎麼著也找到房子瞭,你說是不是?」
話說到這裡,劉筱露也不再反對,於是瑤瑤今晚睡在孫傢這件事就算定瞭下來,隻是劉筱露想不到的是,該發生的還是會照樣發生,這根本就不是莉莉和瑤瑤睡在一起的事。
很快,劉筱露做好瞭晚飯,吃飯時四人都沒有說話,孫元一幾次想打破沉悶尷尬的氣氛,卻都因為沒有人接話而作罷。
吃完飯,瑤瑤十分主動地把刷鍋洗碗的事情包攬瞭下來,劉筱露想要拒絕,卻被她以自己不能白住為理由給勸住瞭。
孫元一將瑤瑤的行李箱搬到瞭樓上,下樓的時候正看到從孫志鑫房間裡出來的劉筱露,她把房間裡又稍微整理瞭一下。
看到自己兒子下樓來,她一直盯著他看瞭足有兩分鐘,看得孫元一心裡直發毛,不過最終劉筱露卻是什麼也沒說,走進瞭衛生間。
孫元一擦瞭擦額上的冷汗,一時間也想不明白媽媽盯著自己看是怎麼個意思,莫非是看出瞭什麼端倪?
不過仔細想想,應該也不可能,畢竟以前自己跟瑤瑤也沒有什麼過分親昵的舉動,總不能她也跟關珊雪那樣看到瞭自己對瑤瑤的兩次揩油吧?事情可以湊巧,但也不能這麼湊巧嘛!哪能兩個母親都那麼巧看到呢!
想到這裡,他內心大定,緩步下瞭樓,正看到瑤瑤和莉莉說著話從廚房裡出來,他輕聲道:「這兩天就按我剛才說的,我睡我爸房間去,你們倆一起睡,等我媽習慣瞭再找機會。」
瑤瑤也知道剛才劉筱露心氣不順,如果一開始就讓她看出什麼來,以後隻怕是更不好辦,一時間竟有些後悔當時要求住在孫傢瞭,隻是如今事情已經發生瞭,她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於是就點瞭點頭。
莉莉也覺得孫元一說得挺有道理,不過事到臨頭,她的踟躕心理又浮瞭上來,她跟孫元一又有大概一周沒有行房,所謂好瞭傷疤忘瞭疼,現在陰部不疼瞭,她又覺得對讓瑤瑤住過來有點後悔,可是已經到瞭這種時候,她總不能再拒絕吧?
接下來,幾人陸續洗漱完畢,回到瞭各自的房間。
也許是因為忽然和瑤瑤睡在一起,莉莉閉上眼睛好長時間才迷迷蒙蒙地睡著,瑤瑤其實也差不多,她心裡有事,睡得不是很安穩。
劉筱露其實也睡得不是很安穩,瑤瑤突然間住到自己傢裡來,昨天看到的孫元一臉上的唇印,都在這時湧入她的腦海,她覺得這事也有些太巧瞭,巧得有點像小說裡的情節。
忽然,她腦子裡一個靈光,想起瞭以前看到的一些新聞報道,都是閨蜜挖墻腳,以莉莉的脾性,如果瑤瑤有心要與兒子茍且,恐怕她也難以發現,這麼一來,假設那個唇印就是瑤瑤的,這一切就都能解釋通瞭。
那麼,她住到我傢裡來,為的就是……
想到這裡,她『噌』地一下子坐瞭起來,又更加深入地想瞭想,想起孫元一跟她說的瑤瑤的身世,再想想自己兒子的溫柔,盡管他並不帥,可對於瑤瑤這種缺愛的人來說,帥與不帥恐怕還真不是她選擇伴侶的標準。
劉筱露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測是對的,禁不住下瞭床在房間裡來來回回地踱起步來,腦中不停地苦思冥想…
元一不是那樣的人,這一定是瑤瑤的計謀,她這是要利用莉莉和元一啊,不行!不行!我得看緊瞭,不能讓元一一個意志不堅定做出對不起莉莉的事,那我還有什麼臉面再見到阿雪啊!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一件事自己悶頭窮琢磨,越琢磨越鉆牛角尖,越鉆牛角尖就越琢磨,慢慢就陷入瞭死胡同,甚至有一些精神上有問題的病人就是那種認死理,愛鉆牛角尖的人。
劉筱露現在就是這樣,更何況事關自己十月懷胎的親兒子,所謂關心則亂就是這個道理。其實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這樣,可是來龍去脈她不知道啊,光想著不能讓兒子對不起莉莉,恍惚間竟仿佛聽到瞭樓上有人下樓的聲音,又仿佛聽到瞭隔壁孫元一睡的房間裡傳來瞭開門關門的聲音。
莫非那姑娘竟然膽大包天到趁莉莉睡瞭下來瞭?這可真是不要臉瞭,這可不行?!劉筱露大驚失色,再也忍不住,連外衣都沒顧得穿就輕輕打開自己的房門來到隔壁房間門口。
先是蹲下撅起俏臀趴在門口從門下的縫隙看瞭看,裡面並沒有光線透出,那就應該是沒開燈,而後又躡手躡腳地把耳朵貼在門上,門裡並沒有人聲,隻有孫元一的呼嚕聲。
莫非我聽錯瞭?劉筱露掏瞭掏耳朵,也不敢確定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聽到瞭聲音。
不行,不行,萬一他們是先看看動靜再說呢!我得悄悄瞅瞅!眼見為實啊!劉筱露暗暗下定決心,輕輕按下瞭門把手。
微微打開一條縫,她透過這微小的縫隙向裡看去,因為不敢驚動屋裡的人,她隻能盡量睜大眼睛,看得眼睛差點都成鬥雞眼瞭。
好在的是,屋裡有一盞小夜燈亮著,她還不至於兩眼一抹黑,但是門縫太小瞭,她的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到床,她隻好屏住呼吸,輕輕將門縫又推開一點。
大床慢慢地出現在她視線裡,別的都還沒看到,就先看到瞭一根又粗又長的棍狀物體直挺挺地立著,那東西在微弱的燈光下或隱或現,一時隱沒在黑暗中,一時又閃現在燈光裡。
這是……劉筱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臉上頓時就紅瞭,心臟止不住地狂跳起來。
這孩子!怎麼睡覺都不穿褲子!!她隻覺臉上發燙,心中忍不住嗔怪道,有心就這樣關上門,可回想到自己剛才的所思所想,她強忍住心中的嗔責與羞赧,繼續向床的四周看去。
萬一瑤瑤躲在瞭另一邊呢?她心中暗想,手上不知不覺將門給開到瞭一半,眼睛越過那一柱擎天的雞巴向床的另一邊看去。
看到那邊也沒有,她又在屋裡掃視瞭一圈,隻是心臟不停地狂跳著,跳得她耳膜脹痛,跳得她口幹舌燥,眼神卻總是有意無意地向那粗壯頎長的雞巴上掃去。
等把床的兩邊都看完瞭,確定除瞭孫元一床上再沒有別人瞭,她才暗自定心,正要關上門,可又看到床和小沙發之間還有一段間隔,更巧的是微弱的燈光根本就照不亮到這段間隔。
不行,我得進去看看,萬一瑤瑤躲在這個間隔裡呢!!劉筱露雙頰熱燙,盡管明知這理由有些牽強,可她還是堅定地在心裡嘗試這樣說服著自己。
於是她把拖鞋脫在門口,輕輕地墊著腳尖走進瞭房間,還順手把門給虛掩瞭起來。
走到間隔那裡,她輕輕俯身趴到地板上,借著燈光睜大眼睛看著,還用手在那裡輕輕摸索,直到將這段間隔都摸瞭一遍,才真正確定這房間裡隻有自己的兒子孫元一。
直起身來,她就準備站起,就在這時,她發現自己竟是正對著那根巨大的雞巴,而孫元一也不知是在做什麼美夢還是睡著後身體的自然反應,雞巴竟還一跳一跳地搏動著,龜頭也隨著這搏動如同呼吸般一脹一縮,每一次的脹大,龜頭上通紅而又光滑的嫩皮在微光的映照下閃著不定的光澤。
劉筱露一下子愣住瞭,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直面孫元一的巨物,自從兒子上瞭三年級後,一直到那次關珊雪帶她去偷窺兒子和兒媳的做愛之前,她都沒有再看到過他的雞巴。
而那次,也因為別的原因,她隻是看瞭一眼,而且還是透過窗簾縫,在那麼遠的距離上看的,雖然後來又看到過一次兒子用雞巴給兒媳的陰部上藥,可那也離得比較遠,對兒子雞巴的粗壯與頎長也隻有個模糊地概念,哪像如今相隔不到半米這麼近,如此直觀,如此富有沖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