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期開始前,我加瞭名為「芳華」的QQ群,是瞭解到雨田加瞭這個群,借此先在網上認識她。瞭解到雨田拜金虛榮,我加入瞭「芳華」QQ群,沒急著加她的QQ,先在群裡聊起瞭天,準備先引起瞭雨田的關註,再順其自然地與她互加QQ好友。屌絲多年,座山雕給的任務經費不算多,裝土豪很容易露餡,我裝起瞭色心大易上當的感覺。
世界杯開賽的第三天,迎來瞭端午節小長假。周六這天上午,我起床後先吃瞭早飯,打開瞭電腦上瞭QQ,點開「芳華」群的聊天框。平時上午群裡在線的人不多,這天趕上周末加小長假,在線的人相比以往多得多,這屆世界杯掀起瞭賭球熱,大傢正在聊著賭球的話題,我也加入瞭群聊中。
群聊正熱鬧時,「脆皮餅幹」上瞭線,先發瞭個問候表情,又發瞭一條語音信息:「好幾天沒來群裡瞭,總算挨到放假瞭,大傢端午節快樂!」
「芳華」QQ群的群主,相當等於不存在,建群的QQ從沒上過線,群管理隻有一個,網名叫「咻芳」。
「咻芳」幾乎每天都在線上,她與「脆皮餅幹」很熟,馬上打字回應道:「餅幹姐,你沒來的這幾天,加進來挺多新人,你做個自我介紹吧!」
「嗯……我身高一米六,體重約九十斤,顏值和身材,都還算湊合吧,已經是四十多的大媽瞭,具體年紀就不說瞭吧,哈哈哈……」
「咻芳」又打字道:「餅幹姐,大傢正聊賭球瞭,群裡懂球的姐妹,好像就你吧?正好你來瞭,哪你就跟大傢玩把賭球賭吧。」
「脆皮餅幹」群名片標註的是夫妻,其實是自己加的群,在群裡很活躍,發言都是發語音信息,說話聲音很好聽,引起瞭很多人的關註,「咻芳」這麼一說,在線的男士們紛紛回應。
「今晚梅西要出場瞭,就賭這場吧!」
「行,男的壓錢,女的壓自己,輸瞭要跟贏瞭的男的做!」
「是隻壓勝負,不整盤口、賠率那些復雜的瞭!」
「好好好,我壓阿根廷贏!」
「我也壓阿根廷贏!」
「脆皮餅幹」發語音信息回應道:「不是吧你們,我還沒同意呢?好吧,賭就賭!你們都壓阿根廷,我隻能壓另個隊瞭唄?勝負平仨結果呢,我能壓倆唄?」
「阿根廷今晚跟冰島踢……」
「我們吃點虧,讓你壓倆結果……」
「咻芳」這時打字道:「不能說瞭就算啊,得把錢壓瞭才算。微信、支付寶都行,賭註是兩千,餅幹姐輸瞭,要跟男的做,男的輸瞭,當然錢不退啦。暫時僅限一人,誰先壓上錢算誰!餅幹姐,你發個支付二維碼。」
一說要先壓上兩千塊錢,方才還很熱鬧的群聊天框,頓時陷入裡平靜。純靠人品的賭約,女的輸瞭不認帳,最多會被踢出群,男的自是不敢輕易打錢。
我一見這是吸引雨田關註的好機會,打字表示瞭讓「脆皮餅幹」發個支付二維碼,「脆皮餅幹」沒想到真有要打錢的,在群裡發瞭個微信支付二維碼,我真就當即打瞭兩千塊錢,馬上又有人抱怨沒能趕上,更多還是認為我是個傻子。
阿根廷與冰島比賽,結果是1:1,「脆皮餅幹」贏瞭兩千塊錢。第二天,我以「脆皮餅幹」贏瞭一次不能跑為由,再次以相同的方式找她約賭球,這次我贏瞭,同時引得瞭雨田的關註,順利與雨田加瞭QQ好友。讓我沒想到的是,「脆皮餅幹」輸瞭沒賴賬,主動約我見面開房。
上午10點來鐘,「脆皮餅幹」約我在中街見瞭面。在群裡聊天時,「脆皮餅幹」說她已四十多瞭,面對面的見到瞭真人,給人的感覺很年輕,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同時長得漂亮且很有特點,個頭不高,也就一米六,小巧玲瓏的運動型身材,瓜子臉大眼睛雙眼皮,臉長得嫵媚且俏皮。
之前在網上都沒有怎麼聊過,當然不能見面就去開房,我先請「脆皮餅幹」吃瞭頓午飯,彼此感覺都不錯,「脆皮餅幹」吃飯時用攜程軟件開好瞭酒店房間,出飯店後直接來瞭酒店進瞭房間。本著進一步醞釀一下做愛感覺,在房間繼續閑聊著,「脆皮餅幹」告訴瞭我,她的名字叫李卉。
真名李卉的「脆皮餅幹」,主動轉到瞭性話題,說她感覺自己的m傾向很強,但現實玩sm的次數不太多,暫尚不清楚具體喜歡那些調教內容,更多還是喜歡做愛,倒是很明瞭地告訴瞭我一點,她能接受且喜歡肛交。
李卉穿瞭一件紅色的旗袍短裙,配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聊瞭一會兒性話題,斜著身坐在瞭床上,小巧玲瓏且肉感十足的身體,看著顯得更加誘惑瞭,我雞巴當即在內褲裡梆硬瞭。李卉明顯是以此暗示,可以上她瞭,我和她順其自然地開始瞭。
彼此感覺還有些陌生,就是按常規的套路做的愛,我和李卉的第一次做愛,沒有什麼值得可寫的內容。不過做愛是男女最佳溝通方式,我和李卉做過瞭一次後,彼此感覺很親熱自然瞭。
躺在床上休息瞭約一刻鐘,下床一起來瞭衛生間洗澡,李卉說接下來要插後面,她需要重點清洗一下後門,說被看著洗菊洞她覺得不好意思,讓我先出瞭衛生間。李卉看來經常肛交,很快就從衛生間出來瞭,並且穿上瞭旗袍短裙和高跟鞋。
李卉會抽煙,跟我要瞭一支煙,從挎包瞭拿出手機,夾著煙斜躺在床上,一邊玩著手機一邊與我聊著天,一根煙抽完瞭,探身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順勢坐在床沿上說:「唉,芳姐、冰姐她們幾個,知道我賭球輸瞭,今天跟你開房來瞭,這個群兒有一個外網直播間,剛才我去瞭群裡,她們嚷嚷著讓我直播。」
顯然是李卉想這麼玩,我順應道:「哪就直播唄,正好算是個創意刺激嘛。」
李卉假做害怕地說:「啊,不是吧!老實說,你的那個,比我老公的大多瞭,剛才你插我前邊兒,就弄得我嗷嗷得叫,接下來插後邊兒,肯定整得我哭爹喊媽的,還要給他們看著啊?」
我想瞭想說:「嗯……玩直播,有個情節,會更刺激,是吧?哪……這麼玩吧,就說你老公賭球輸瞭錢,你隻好替老公肉償還債,哈哈哈……跟群主題和世界杯都對上瞭……嗯,就這麼玩啦!」
李卉做出瞭一副被迫的姿態,探身將她的手機遞給瞭我。因為端午節放假,在線的人很多,群管理「咻芳」也在。我先以李卉的口氣告訴「咻芳」,同意在群直播間玩直播,「咻芳」隨即在群裡發瞭個公告,以及外網直播間的鏈接,在線的人急忙都進瞭直播間。
我拿著手機站在床前,對準瞭坐在床上的李卉,但沒有拍到她的臉,重點展示瞭一番她的身材、穿著,根據剛才想的那個情節,讓她先說段開場白:「昨天我老公輸瞭挺多,隻好讓我肉償瞭……」
在直播間裡面,觀眾隻能打字發言,李卉的話沒說完,有人打字道:「是挨操一次,還是挨操一晚啊?」
李卉假做無奈地說:「當然是肏到人傢滿意啦,誰讓我老公輸瞭錢還不上呢……」
又有人打字道:「你好像沒穿內褲哦,不是已經被肏過瞭吧?」
李卉繼續假做無奈地說:「穿內褲瞭,確實先被肏過一次啦,所以沒戴胸罩,剛才是插的小逼,接下來要插屁眼兒……」
發言頓時更熱鬧瞭,紛紛要求趕緊直播肛交,李卉顯得更無奈地說:「啊……太羞啦……他的雞巴又粗又大,剛幹完小逼,又要幹屁眼兒,還給很多人直播著看,好丟臉啊……」
這時「咻芳」打字道:「你們別發彈幕瞭,趕緊開始正戲吧。」
我讓李卉從床上下來,先走到瞭窗戶前,背對著攝像頭,滿滿地脫下瞭旗袍短裙,確如她剛才所說,果然裡面隻穿瞭內褲沒戴胸罩。
隻剩下瞭腳上的黑色高跟鞋,李卉跪爬到瞭床邊的沙發上,視頻中出現瞭一隻手,抽打起瞭她不大但飽滿的翹臀,李卉連續發出瞭浪叫聲。
打瞭十幾下屁股,我的手出離瞭視頻范圍,李卉扭頭朝向瞭攝像頭,表情無奈地浪吟著說:「我的老公,太缺德瞭,竟然賭球把我輸給瞭別人……這回真是慘瞭……不光要被肏小逼……完瞭還要爆屁眼……啊啊啊……雞巴太大瞭……這回真要被操死瞭……」
有人打字問道:「看你騷得,肯定是被玩爽瞭,巴不得你老公,把你輸給別人吧?」
李卉扭著脖子回答道:「不……不是的……是我老公喜歡這樣,他不光缺德還變態,就喜歡讓別人肏我……」
又有人打字問道:「哪你老公,是不是找很多人肏過你啊?」
李卉一臉無奈地說:「他就喜歡這個,我隻能聽他的,當然是的瞭……他還找過外國人,肏過我呢,差點兒把我肏死瞭……不過我,還是喜歡被中國人肏,老外的雞巴雖然大,但沒咱們中國人的硬……」
繼續有人問著問題,李卉沒等繼續回答,已經被推倒在床上,仰面躺在床上被操上瞭。我沒有出現在視頻中,猛操瞭一頓後,將視頻對向瞭結合部位,證明插入的確實是後門。
我一邊操著李卉的屁眼,一邊拿著手機直播著,操到快射出來時,找瞭個理由結束瞭直播。將手機扔到床上,扛起李卉的兩條腿,站在床下更猛烈地一頓操,最後直接射在她的菊洞內。
洗完澡躺到床上,我給李卉點瞭一根煙,深吸瞭一口煙,李卉面色潮紅地說:「實話實說,跟你做感覺真好,我很少這麼滿足瞭。不過,抽完煙我得回傢瞭,端午放假,我是趁老公帶孩子出去玩,他們回來前我得先回傢,哪天都方便瞭,咱們再約吧。」
群裡的人自是都明白,所謂的替賭球輸瞭的老公肉償,是隨口說的一個意淫情節,同時自是都聯想到,肯定與李卉頭天在群裡玩賭球遊戲有關。因此等到第二天,群裡的很多人,紛紛找李卉約賭球。
賭球合法化的大背景下,這屆世界杯掀起瞭賭球熱,好多積極參與賭球的人,看足球直播隻認的梅西,輸瞭就罵踢假球。實際博彩公司並不在乎比賽結果,因為賭球本身就是不對等的遊戲,莊傢開出的賠率、盤口,當然要確保對自己絕對有利,賭球者按莊傢開的賠率、盤口下註,贏的幾率比莊傢小瞭好幾倍,博彩公司根本用不著花大錢去收買梅西。
「芳華」群找李卉約賭球的人,大多都是隻認識梅西的水平。李卉其實也不太懂球,但可以問我,關鍵是經我的建議,本著之前與我賭球的模式,下註時隻壓勝負平,不帶賠率盤口,她可以先選且可以選兩個賽果。
如此連賭瞭幾次,都是李卉贏瞭,總共贏瞭一萬多塊錢,同樣是經我的建議,李卉贏瞭幾次後,找說辭不到群裡聊天瞭。相當於我幫她輕松掙瞭筆外快,本來之前開房約炮的感覺就很好,李卉口頭承諾做瞭我的m。
李卉既要上班又要接送孩子上下學,我要帶著任務跟雨田在網上套近乎,之後半個來月,我和李卉偶爾在網上聊聊,並沒有再見面約炮。
世界杯進行到瞭半決賽,這天午後,我起床後吃過飯上瞭QQ,雨田沒有在線,我掛著QQ看起瞭網頁新聞。這是屏幕左下角的小企鵝跳動起來,我點開瞭聊天框,見是李卉發來一個表情圖,我直接給她發過去瞭視頻請求。
等臉上瞭QQ視頻,我頓時驚呆住瞭,李卉是穿瞭一套警服,坐在瞭辦公室。
我驚呆住的主因,是我是打入販毒集團的臥底,等回過來瞭神,我急忙現編著話說:「哪個……姐,原來你是女警啊……嘿,你穿警服,顯得颯氣,更年輕瞭……哪個……你以前說,你兒子都上初中瞭,是忽悠我的吧?怎麼看你都是90後啊!實話實話,你到底多大啦?」
李卉聽瞭很受用地笑瞭,站起身展示瞭一下身材,坐回椅子上說:「女人的年齡,對自己都要保密,但我兒子確實上初中啦。可能是我經常健身,身材保持得還行,其實已經魚尾紋啦,視頻上看不出來,哈哈哈……」
李卉接著說:「我是交警,不管掃黃,更不會舍身釣魚執法,你不用有壓力,另外,女警也是女人嘛。沒告訴你職業,是真不太好說,姓名、年齡等情況,都是如實說的,其實職業,也沒想隱瞞,今天下午沒事兒,想到沒想,穿著警服就跟你視頻瞭,哈哈哈……」
可能是覺得以前沒說是做什麼工作的,而她的職業又有特殊性,李卉給我發瞭幾張,她穿警服的工作自拍照,證實瞭她確實是交警,隨後坦誠地表示瞭一番,不要因她的職業而有壓力。
以很特殊的方式認識瞭一位女交警,確實是偶然事件,可畢竟是與組織失去聯系的打入販毒集團的臥底,正好李卉此後工作忙上網時間不多,我趁機沒怎麼再找她聊天。
終於打探到瞭有價值的重要情報,下一步的進展也很順利,不想突然殺出來個老車(jū)。這個意外真就挺麻煩,我冥思苦想瞭好一番,決定通過李卉消除這一麻煩。拿定瞭主意,看瞭看今天正好是周五,我耐心地等到下班時間,給李卉發瞭條短信,內容就是有些天沒聯系,發瞭一個問候性的短信。
李卉給我回過來瞭電話,彼此問候瞭幾句,語氣曖昧地說:「明天老公帶孩子去姥姥傢,我可以找個借口不去,沒定晚上去不去吃飯,我暫時不確定,明天白天方便不方便出去,哪明天上午,我先在網上等你吧。」
第二天上午,我睡醒後打開電腦上瞭QQ,李卉已經在線瞭,連上QQ視頻,出現在視頻中的李卉,隻穿瞭一條紅色的內褲和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不是吧你,大白天在傢穿成這樣啊?」
「你不是東北人,在沈陽讀的大學,應該知道,東北盛夏相對短,尤其是高層樓,很多都不裝空調,買房子更看供暖好。今年夏天,東北也遭遇高溫瞭,我傢是30多層,今天報的最高37°,老公一早帶兒子去爺爺奶奶傢瞭,我起床後幹脆沒穿,難得解放一回嘛。」
閑聊瞭幾句,見李卉今天很有感覺,我隨即進入瞭正題,問她道:「你認瞭我做主人,可最近你很忙,網上調教,你都沒時間,所以我給你下瞭個指令,自己認真總結一下,在sm上,具體喜歡那些內容。」
李卉坐到椅子上說:「這些天,我還真認真想瞭。我覺得吧,我喜歡暴力,不是針紮穿刺那些的,覺得最能興奮的有兩個,拿手狠狠扇我耳光,拿皮帶抽我屁股,我覺得肯定特別興奮。你知道的,玩sm我還算小白,暫時能想到的,隻有這兩個瞭。」
李卉又補充道:「當然啦,我肯定喜歡更多,需要你調教開發,因為我很賤嘛,哈哈哈……以後有機會瞭,多給我下指令,本著折磨的套路,幫我找到更多喜歡的。」
我說:「從認識開始,就覺得你很個性,果然你在玩sm上,足夠個性!」
李卉笑著說:「這跟經歷有關吧。我爸是個老八路,沒什麼文化,管孩子跟帶兵似的,我雖然是最小的女兒,小時候淘氣犯瞭錯,照樣拿皮帶抽。我和我老公,屬於包辦婚姻,他比我大,也當過兵,吵架就打我。我也是賤,從小就被傢暴,反而不被打,覺得不舒坦瞭,哈哈哈……」
李卉沈默瞭片刻,「我老公,現在完全滿足不瞭我瞭,跟你賭球約炮那回,其實是我憋得受不瞭瞭,我沒怎麼在網上約過炮。不過,我們彼此感覺挺好的,我確實喜歡這個,哪從今天開始,你就正式做我的主人吧。」
我趁勢說:「既然你也都想,哪我就收瞭你吧,還不跪下拜見主人。」
李卉擰起腰說:「不是吧,我以前沒正式做過奴,要給人傢個準備過程嘛。上來就磕頭,我真的不好意思做。」
我想瞭想說:「哪你先自己抽自己幾個耳光,打完來瞭感覺,你就有不會不好意思瞭。」
李卉發瞭幾句嗲,閉上眼睛自己抽瞭自己幾個耳光,打完當即來瞭感覺,下賤地跪在椅子前,舉起手機對著攝像頭,連著磕瞭好幾個頭。
又命令她自抽瞭幾個耳光,我以調教的口氣問道:「你是不是,自願做主人的奴?以後是不是,主人怎麼玩你都行?」
李卉仰著臉下賤地說:「是的……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主人的奴瞭……主人怎麼玩我,我都無條件接受……」
正在這時,李卉拿著的手機裡打進來瞭電話,她直接接瞭電話,講的是我一句聽不懂的廣東話。等接完瞭電話,李卉又變回瞭地道的沈陽口音,顯得很開心地說:「我媽來的電話,讓我晚上過去吃飯,我編瞭個借口沒去,老公、兒子晚上在那邊吃飯,我可以從傢出去瞭。」
我急忙問瞭句,「不是,你怎麼突然說上鳥語瞭?」
李卉回應道:「我爸當年打到廣東,留到本地工作瞭,退休又回瞭東北,我來沈陽時,已經上高瞭,我媽是廣東人,我們娘倆兒都是廣東話。」
中午前,我和李卉在上次見面的酒店前見瞭面,我本來想先請她吃午飯,李卉是發著情來的,說她已用手機定好瞭房間,拉著我直接進酒店來瞭房間。根據剛才在網上聊的,進房間我從短褲上抽出皮帶,命令李卉脫調裙子跪爬到沙發上,等她扭動屁股做瞭會兒下賤動作,掄起皮帶抽打起瞭她的屁股。
「啊……啊……啊……主人好霸氣,把我的屁股,打得好痛啊……不過,我是下賤的性奴隸,就喜歡被主人折磨,主人狠狠打我吧,盡情蹂躪我吧……」
「你個賤貨,隻打屁股,就夠瞭嗎?」
「啊……當然不夠,還要……還要打耳光……跪著被主人打耳光……」
「嗯,既然你都要求瞭,哪還不趕緊跪前邊來。」
李卉挺著上身跪到地毯上,我掄起右手,反正抽瞭她四個耳光。李卉說瞭喜歡被狠狠扇耳光,我用瞭很大的力氣,聲音在房間內聽得很清脆,李卉則嗷嗷的一陣痛叫。
「哇,主人太霸氣瞭,打得我直冒金星……我這個賤貨,就喜歡被蹂躪,請主人,再賞賜我幾個耳光吧……」
我又狠狠抽瞭幾個耳光,抓住瞭李卉的頭發,羞辱性地問道:「你個賤貨,為什麼喜歡被打啊?」
「主人,我從小就被傢暴,但我也是真下賤,竟然喜歡上瞭,被狠狠揍的感覺……我老公不光傢暴我,還經常婚內強暴我,我竟然也因此喜歡讓瞭被強奸……啊……真是太不要臉瞭,請主人繼續蹂躪我吧……」
打女人我真下不去手,隻好以調教感覺問道:「你老公,都是怎麼打你操你啊?」
「他打我很厲害的,都是先扒光瞭,再拳腳相加……因此我們鬧過分居,他每次要上我,我不同意就會打,打完瞭再操我,有時是一邊打一邊操……甚至……甚至尿到我的嘴裡……」
李卉說到這個,忽然擡起頭笑著說:「對瞭,這也是我的一個喜歡,你也尿我嘴裡吧,哈哈哈……」
我聽李卉這麼一說,當然很想嘗試瞭,將她拖進瞭衛生間,扒光瞭她身上的衣服,命令她跪在坐便旁邊,往她的嘴裡尿瞭一泡。
李卉沒把尿喝下去,吐瞭吐嘴裡的尿,仰著臉下賤地說:「哇,讓大雞巴往嘴裡尿,感覺太刺激瞭……以後你有尿瞭,都尿到我的嘴裡,拿我的嘴當馬桶……啊……我這個老騷逼,真他媽的太賤瞭……」
一起沖瞭個澡,我先出瞭衛生間,吩咐李卉洗幹凈身體,重點清洗幹凈後門,等她洗完出瞭衛生間,當即在床上肛交起瞭她。
李卉的後門開發得很好,且肛交前塗瞭潤滑油,我很容易就整根插入瞭,幹脆讓她倒騎在我身上,用男下女上的姿勢肛交她。
「啊……主人的雞巴,好粗好長,感覺要插穿我的身體瞭……第一次被主人肛交過之後……我想到主人的大雞巴……情不自禁地兩腿就發軟……」
「你個老騷貨,讓那麼多男人,操過你的屁眼兒瞭,還說受不瞭?」
「我說的絕對真心話哦……操過我的那些男人,都是老男人瞭,更沒有主人這樣,粗大威猛的大雞巴……」
「你前些天說,新認識瞭的比你小的情人,肯定操過你的屁眼兒瞭吧?」
「當然……當然操過瞭……我跟你說的這個小情人,其實跟我差不多大,比我小瞭兩三歲,是我的一個同事……他挺色的,很會哄女人的,勾搭我上的床,長得挺帥的,但我倆在床上不對路,他更偏向軟男……雞巴沒有主人的大……更沒有主人的大雞巴厲害……」
男下女上的姿勢,男人相對省力,李卉上下套坐瞭十多分鐘,身上出滿瞭汗,節奏有些亂瞭。我拍瞭下她的屁股,讓她從身上站起瞭起來,李卉大口喘著坐在床上。
我坐起身伸手抓住頭發,狠狠抽瞭李卉兩個耳光,「你個賤貨,忘瞭自己是什麼瞭?主人休息你能休息嗎?還不給主人含著雞巴!」
「啊……我剛開始做性奴,需要主人多多調教……」李卉說著跪在我的兩腿間,含住雞巴賣力地吞吐瞭起來。
「操,你個賤貨!」我抓住頭發又給瞭李卉兩個耳光,「讓你含住,誰讓你吃瞭?」
李卉痛叫瞭兩聲,臉上浮現出更亢奮的神情,「哇,主人,剛才這個勁兒,讓我逼馬上就濕瞭……我想要的,就是這個勁兒,以後就這麼收拾我……」
我笑著說:「我也是摸索著前進,幹啥都需要磨合,咱們以後一起摸索進行吧。」
臨場交流瞭下各自體會,我叉開腿仰面躺在床上,李卉跪爬在我的兩腿間,乖乖地給我含著雞巴,休息瞭幾分鐘,我突然推倒瞭李卉,將雞巴粗暴地插入她的菊花,猛烈地肛交起瞭她,李卉被操得一陣嗷嗷大叫。
李卉仰面躺在床上,肛門是在陰道下面,我趴在她身上操她的屁眼,既然床很軟,運動起來依然比較費力。一口氣猛操瞭近百下,我從李卉的屁眼裡抽出雞巴,捏著她的奶子休息瞭一會兒,幹脆站到瞭床下,抱著兩條大腿繼續猛操屁眼。這樣更便於大幅度運動瞭,我連續地猛操瞭約兩百下,感覺要射出來瞭。
玩的時間多得是,我感覺要射瞭沒有控制,緩瞭片刻又一頓猛操,馬上要噴射出來時,將李卉拖下瞭床,迎面噴射在瞭她的臉上。
「哇塞,主人真是年輕威猛,射的好多啊……我還是第一次,被這麼霸氣的顏射……謝謝主人,用精液給我美容……」
「你個賤貨,又忘瞭自己是什麼瞭?還快點兒,不給主人舔幹凈雞巴!」
進屋急著做愛,忘瞭調空調,室內的溫度有些高,我和李卉都出透瞭汗,隨後進瞭衛生間一起洗澡。算是正式接受做我的奴瞭,洗完澡出瞭衛生間,李卉按我的吩咐,又隻穿上瞭高跟鞋和內褲,恭敬地跪在瞭我的面前。
「哇,主人,能認識您,我真是太幸福瞭,您玩得我太舒服瞭。主人,我說的絕對是真心話哦。您知道的,我的奴性很強,但一直沒得以實現。」
我拍瞭拍李卉的臉,「嗯,真乖。哪你以後會不會,認真給主人做奴啊?」
「當然啦!隻要主人不嫌我老,我永遠都是主人的奴,隻要方便,保證隨時伺候主人。」
我問道:「這是咱們的第一次正式調教,你有什麼感悟啊?」
李卉撲哧一聲笑瞭,「我操,聽你這麼一問,我忽然覺得,怎麼跟我們領導似的,哈哈哈……」
止住瞭笑,李卉想瞭一會兒,故意用向領導匯報的口氣說:「主人第一次正式調教,讓我充分認識到瞭,自己真是一個下賤的老騷逼,早就應該做性奴隸……希望主人以後,更嚴厲得調教我,不要問我同意不同意,怎麼想就這麼收拾我……哈哈哈,不行瞭,越整越像,跟領導匯報工作體會瞭……」
總結瞭一番首次調教,強調瞭一下主奴關系,看瞭下已是下午2點,我和李卉穿好衣服下瞭樓,來瞭酒店附近的一傢飯店吃午飯。李卉說我幫她贏瞭一萬多塊錢,還等於是輸給瞭她四千塊錢,堅持這頓由她請,要瞭一間包房,點瞭滿滿一桌子菜。
我是帶著任務來的,邊吃邊聊著,將話題聊到瞭李卉的工作上。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切入點,李卉的手機響瞭,電話是她老爸打來瞭,堅持讓她晚上過去吃飯。李卉看來很怕她老爸,隻好順著上午編的理由,說盡快辦完瞭臨時遇到的事,在晚飯前趕過去。
本來準備吃完飯回酒店接著玩,李卉覺得很是沮喪,連聲向我表示著歉意,我也隻能是寬慰她,中年女人的本性使然,李卉情不自禁地發起瞭牢騷。
「唉,我這命啊,真是悲催,按理說是個官二代,我爸是老思想,一點兒光沒借上。結婚是包辦,老公就是個農村出來的當兵的,婚後還得全聽他的,在傢裡一點兒地位沒有。上班二十年瞭,至今在第一線奮鬥,估計忙活到退休,也就是這樣啊。最近,上邊還下來的抓車的指標兒,完不成就得扣獎金……」
我聽到這不禁眼前一亮,比劃瞭個手勢打斷瞭李卉,向前探瞭探身小聲說:「姐,賣毒品的出租車司機,你們抓不抓?」
李卉當即露出瞭疑問的表情,「當然管瞭,交警也是警嘛,逮住瞭還算立功呢。你怎麼知道的這個?」
我小聲說:「前幾天,我去瞭趟鐵西,回來晚上瞭,打車回來的,道兒遠,就跟司機閑聊,快下車的時候,司機問我,要不要小姐,我說不用,他又問我,要不要粉兒。」
「哦……」李卉點著頭想瞭想,「你記住車牌號瞭嗎?」
我搖瞭搖頭,「晚上,我想看沒看清,不過,司機給瞭我一張名片,我好像沒扔,回傢應該能找著。」
李卉琢磨瞭片刻,「行,哪你回去找找。真能逮住個賣毒品的出租司機,我的指標分兒能湊夠瞭,你還能有獎金呢。不過,你別亂來啊,回傢找到名片,告訴我手機號就行瞭。」
我在心裡嘀咕道:「哼,我可是打入販毒集團的臥底,這點兒警惕性沒有,早死瞭多少回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