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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56章

  「45……46……47……」

  母親的臥室裡,暖氣讓整個房間在這初冬時分變得格外的燥熱起來,這是個尷尬的時候,不開暖氣脫光瞭冷,開瞭暖氣熱過頭。我們三個人都早早脫光瞭衣服,我和陳熙鳳老師此刻都渾身是汗,而躺在鋪在地板上的被子上的母親,因為還在不斷地「運動」著,這種情況尤其明顯。

  她此刻發髻散亂,真的像是從水撈起來一般,赤裸的身體濕漉漉的。她呼吸沉重地喘著氣,雙手抱頭,身體顫抖著借助腰部所剩不多的力氣把身子抬起來,我在屁股上墊著一個小方枕就坐在她豎起來並攏的膝蓋上,她抬起身子後,那張開的嘴巴準確無誤地含住瞭我的雞巴,然後她應該繼續往前,然而在數到44的時候就開始說不行的母親,此刻真的是強弩之末瞭,嘴唇隻吞到我肉棒一半的距離就後繼無力瞭,而且明顯有要往後墜的感覺,我幹脆幫她一把抓著她的手臂一拉,讓我的蘑菇頭鉆到瞭她的嗓子眼裡,完成這一次我專門設計的「仰臥起坐」。

  口交和一般的性交肛交的感覺不一樣,深喉又回異於一般口交,對於我來說,其興奮點並單純是雞巴被包裹住帶來的接觸快感,最大的興奮點在於母親的表情:

  那張因為雞巴的插入而被破壞掉的端莊臉蛋、糊滿瞭唾液下巴、因為吸吮而凹下去的臉頰、呼吸困難而不斷抖動的瑤鼻、一邊鼻孔還因為開始粗暴的插入咳嗽中而掛瞭一點點鼻涕、還有閃爍著淚花的雙眸、緊蹙的眉頭、貼著劉海發絲的額頭、散亂的秀發……

  我一下子沉迷於母親這樣痛苦的狀態中,直到她發出唔唔的聲音,身子開始掙紮起來的時候,我才醒瞭過來放開手,被釋放的母親直接向後倒去,重重地摔在瞭被子上。

  然後任憑我喊瞭三聲48,她的仰臥起坐沒能再進行下去,直接攤開手睡在被子上搖著頭。

  「不行瞭,媽真的不行瞭……」

  「才47個啊,你以前好歹是劇團的,你看你,現在功夫都荒廢瞭,做幾個仰臥起坐都做不瞭。真不行瞭?」

  我一邊說著,伸出腳去踩母親的大奶子,用腳拇指和食指夾著她的乳頭隨意地拉扯著。母親最要人命的就是這對大奶子,怎麼玩也玩不膩,我玩過的那麼多女人之中,隻有小舅媽的奶子依靠著驚人的彈性才能稍微匹敵。

  此刻雞巴漲得有點難受,馬眼的頂端甚至已經流出一滴精水,我剛剛差點就在母親的喉嚨裡爆發瞭。我嘴上問著,其實我也知道母親真的起不來瞭,也不逼迫她。

  母親搖搖頭,體力的透支也影響一個人的意志力,母親此刻已經完全不在乎什麼屈辱不屈辱的,她看起來隻想好好地躺著。

  「真是沒用……」我嘀咕瞭一句,回頭看向給母親按著腳丫子的陳熙鳳,說道:「陳老師,我們尊敬的張老師說她不行瞭,你得協助協助她,這樣吧,給她的肛道裡上點藥,我想她很快就會有力氣的瞭。」

  「不要……,林林……,不要……,媽還可以……」

  那邊的母親一聽到上藥,臉色立刻就變瞭,身體掙紮著就要起來,然而我的腳丫子從她的乳溝踩瞭下去,那被踩著的身體以她現在的狀況壓根兒一厘米也抬不起來。

  「媽,瞧你慌得,放心,這次給你上點綠藥膏,不上白的。」

  光頭留下來的藥物對我來說就是孩子的新玩具,這段時間我已經完全被那些藥物俘虜瞭,不厭其煩地反復在那些女人身上使用,就連一直很傲氣的張鳳棠,面對那堆瓶瓶罐罐都不由得低眉順眼起來,不過她和陸思敏現在是孕婦,我也不太敢用那些太強烈的藥物,所以大多用在瞭陳老師和母親的身上。

  綠藥膏是增加情趣用的,白藥膏是奔著折磨人去的,所以母親一聽是綠藥膏,頓時安分瞭許多。其實,綠藥膏也挺折磨人的,但和藥效猛烈霸道的白藥膏一比,反而讓她覺得可以接受。

  母親衣櫃那裝著情趣用品的抽屜早就被拉瞭出來,裡面的器具也琳瑯滿目地灑瞭一地,住在我傢那麼久,作為光顧那些器具、藥物的常客,陳熙鳳老師對那些器具的使用和功效都已經很清楚瞭。她在地上撿起一個小牙膏管子,扭開蓋子後直接塞進瞭母親的肛道裡,把一整管的藥膏全部擠瞭進去,再將手指捅入瞭母親的肛道內均勻地塗抹起來。

  母親發出一聲哀鳴,她內心很清楚,無論是白藥膏還是綠藥膏,都能讓她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變成一條狗。我知道,那些藥膏對她造成的恐懼,已經被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裡,腦上。不過,在那一聲哀鳴中,我還註意到母親的嘴角輕微揚起,勾勒出一絲滿足的弧線。我也知道母親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神情,根據光頭的實驗日記裡記載的內容,那是因為母親終於可以把一切歸咎於藥物,開始徹底地放開自己。

  應用於直腸的藥物藥效發作得比其它任何一個部位都來得快,不到一分鐘的功夫,母親的身體就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很快,她就爬起來跪趴在鋪在地上讓她做「口交仰臥起坐」的被子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一手支撐著,一手探到臀縫間,將手指插入自己的菊蕾裡面勾挖瞭起來。

  「癢」是對付女人諸多武器之一,「痛」可一刀斷頭,也可千刀凌遲,但癢永遠是小挫鋸子,不讓你死隻讓你瘋。

  很快,母親就抬起頭來,那再次因為難受而閃爍著淚花的雙眸看著我:

  「癢……,兒子,快操媽媽,操媽媽的屁眼兒,媽媽的屁眼兒好癢,媽媽想要兒子的大雞巴……想要大雞巴屌媽媽的屁眼兒……」

  那些淫穢的話語不斷地從那種紅潤的嘴唇吐出,誰曾想到一個平日在外人面前冰冷嚴肅的教師會說出這般話語來呢?以前她說這樣的話總是難以啟齒,大概是發現越抵抗受到的痛苦就越多,現在不如直接把自己放開,爭取早點解脫。

  不過時至今日,母親還是不明白男人要的是什麼,母親說的這些話對我來說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就是想應付瞭事,她既不認同她說的話也不可能會投入情感,甚至練演戲也算不上,想背書一般地說出來,在我這裡聽得簡直味同嚼蠟。

  這讓我有點生氣。

  我要的是母親屈服,是屈服,不是順從,也不是搞形式主義。

  「想要大雞巴?可以啊。」其實我並不太喜歡這個詞語,那會我的雞巴的確比一般成年人發育到要好,但每每聽到這個詞語,我就會想起光頭那驢雞巴一樣的大傢夥,我引以為傲的小弟弟就不由地自慚形穢起來,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母親是怎麼被那根大傢夥征服的,以致每次我插得母親呱呱叫的時候,都不禁懷疑她是不是虛與委蛇。

  「這張紙簽一下名,按個手指模,我就賞你那騷眼兒大雞巴。」

  我揚揚手,陳老師就在旁邊桌子的抽屜裡抽出我提前放進去的紙張,連帶著筆和印油,放在瞭母親的面前。

  那是一紙婚約。

  母親一聲不吭,她的身子還在因為肛道的瘙癢不安分地扭動著,手也沒有停止摳挖,但她的表情凝固瞭。

  我從床上站瞭起來,走到衣櫃前,這個衣櫃比以前那個大瞭一倍,左邊就是一個正常的衣櫃用途,放衣服,右邊有鎖的那個,鎖也早就打開瞭,下面用來放那些淫具,上面懸掛著的就是我為她定制的婚紗和鳳袍。我打開上面的櫃門,把那件鳳袍拿瞭下來,然後一把丟向瞭母親。

  色澤鮮艷的絲質佈料砸在母親的頭上再滑落到被子上,這件衣服已經沒有瞭當初那光澤鮮艷順滑的模樣,皺巴巴的,散發著難聞的味道,讓母親情不自禁地皺起瞭眉頭。她很清楚上面的是什麼樣的味道,是她被吊在衣櫃裡從逼穴裡噴出來的尿液和逼水混合後的味道。

  「我千辛萬苦托人做瞭這件衣服,你本來穿上它,香噴噴的,然後我們就可以開始全新的生活瞭,媽,我是真的不懂瞭瞭,你遭遇瞭這麼多事,到頭來卻沒法接受我這個兒子?」

  旁邊的陳老師發出瞭輕微的「嗻」的一聲,我回頭狠狠地瞪瞭她一眼,註意力還是很快回到瞭母親的身上。

  「新生活?」那邊母親強忍著後庭的瘙癢,咬瞭一下下唇,然後喘著粗氣說道:「媽曾經也相信……嗯……也這麼幻想過……,但你瞧瞧你現在做的事……,兒子……,你被騙瞭,一切都是你姨父的……嗯……啊……」說道關鍵點的時候,她還是被後庭因為勾挖停止而強烈起來的瘙癢中斷瞭,她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指再插入自己的肛菊中:「都是陸永平的陰謀……,你覺得真的愛我嗎?你不過是……換瞭一種玩法罷瞭……,對,就是這樣的,他是這樣,你也是這樣……董坤,也是這樣……。」

  我心裡一顫,母親並不知道姨父和我的事情,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姨父。

  「你們隻想要一頭牲畜……,一條聽話的狗……,一條長得和女人一模一樣的母狗,能隨時滿足你們的欲望……」

  母親吃力地抬起頭,那張臉寫滿瞭痛苦與難受,掛著淚和唾沫,發絲散亂,看起來就像是個瘋婆子一樣,但那淚花下面的眼神出奇地銳利:

  「你……你能保證,媽真的嫁給你瞭,你就不對媽做這些事瞭?」

  我看著她,下意識地想躲避她的目光,又咬咬牙克制住瞭,但嘴裡像是塞瞭東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你做不到……。兒子啊,你病入膏肓瞭……」

  母親的頭垂瞭下去,將臉埋進瞭被子裡,發出瞭「唔唔……」的嗚咽聲,也不知道是哭還是因為後庭的難受而發出的呻吟。

  我傻站在那,心裡既感到憤懣,又覺得無力,這一次救瞭我的還是藥物,

  不知道過瞭兩分鐘,還是三分鐘,母親再次抬起頭,然後撿起地上的筆,快速地在那張婚約上簽瞭她的名字,作為老師,簽個名自然是一秒內就能完成的事,但這次她的筆走得很慢,很慢,最後簽完名字,她掀開印油,大拇指按瞭下去,再把拇指按在紙上。

  然後母親跪趴瞭下去,雙手掰開瞭自己的唇瓣,把被藥物刺激得紅嘟嘟、嬌嫩而肥大的肛菊露出來。

  至始至終母親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一味地發出難受的呻吟,我也沒有說話,把緩解綠藥膏的藥物塗在雞巴上,握住瞭母親的腰肢。自從傢務活被陳老師操辦瞭之後,母親原本就豐腴的身子變得更加豐潤瞭,我的手握上去感覺非常地柔軟,這樣的腰肢雖然破壞瞭母親的浮凸曲線,但更具肉感瞭。

  藥膏並沒有被直腸吸收掉,實際上這是潤滑油和藥物的結合,我的蘑菇頭在母親的肛蕾輕輕地摩擦幾下後,直接就整根捅瞭進去。

  「哦——!」

  隨著肉棒的插入,母親發出瞭一聲舒爽的呻吟,整個身子也抖瞭抖,

  啪啪啪,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在房間裡響起,我猛烈的撞擊讓母親的肥臀狂顫著,上面遍佈的汗珠汗水被撞擊得飛濺開來,母親的嘴巴很快就放肆地發出「啊嗯哦呃」之類的呻吟和浪叫。比起之前背書的母親,這樣的叫喚才是真實的母親,她真正發情的時候,除非是逼迫她,否則她是不會說什麼「好爽」「好舒服」之類的話,她隻會張著嘴巴,發出拖著尾音的高昂鶯啼聲,像是陷入瞭高潮的狀態一般。

  母親不會說,但我卻偏偏喜歡讓她說,這個時候,她幾乎完全陷入瞭情欲和瘙癢緩解的舒爽中,當我在她耳邊問「爽嗎?」的時候,再用停下動作來脅迫她,她不再會用背書的聲音來回答,而是會嬌喘著,用迷醉的聲音應道「爽~」,那顫抖的尾音簡直叫人迷醉。

  「哪裡爽啊?」「屁眼兒爽,啊~~~」「你是騷貨嗎?」「是,張鳳蘭,嗯~~~是騷貨……」「叫老公」「……,別停……,老……老公……,老公操我……」「操哪裡?說清楚點?」「老公操我,啊啊~~~,操我的屁眼兒……,屁眼要被操開花瞭……」

  其實,這個狀態下的母親說這話和醉酒說胡話是一樣的道理,我也知道那些話都是光頭訓練下的效果,但我就是喜歡聽她這麼說。

  肉棒不斷地從母親那還算緊湊的肛肉內抽出,再插入,多餘的藥脂很快就被帶瞭出來,然後蘑菇頭刮擦著肛壁,那種奇妙的觸感讓我在腦裡幻想出那種橡膠摩擦玻璃的吱呀聲。

  很快,我的身子就趴在母親的背後,雙手抓捏著她懸掛的奶子,在母親的肛道內猛烈地噴發瞭。

  *** *** ***

  我看著那紙婚約,還有上面的簽名和拇指印,下腹那團火很快又燃燒瞭起來。

  我將紙張遞給母親,赤裸著身子的她以淫蕩無比的姿勢蹲在床沿上,肆意地暴露著她的胸乳下體,然後用顫抖的聲音對著攝像機鏡頭念著婚約上的內容,那些充滿恥辱!羞辱!的條款……,隻因為她肛道內的瘙癢並未結束。

  然而,被迫讀完「不平等條約」的她,正如弱國無外交的舊中國一樣,等來的並不是和平,而是變本加厲的侵略,她也沒有等到她要的解藥。我這個時候撿起瞭白藥膏,在她驚恐萬分的神色中,我朝她逐漸逼去,她拼命地搖頭,一邊嘴上說著「不要」和其他哀求的話語,一邊掙紮著向後退去,卻被陳老師在身後抱著。

  此刻陳老師的臉上寫滿瞭扭曲的滿足感,那張臉,已經無法和那個為瞭支援邊遠山區教育工作不辭萬裡舍棄美好生活的知性美女聯系上一分半毫瞭,我手上的藥物曾經讓她毫無尊嚴廉恥,她現在很樂意看到另外一個人即將和她一樣。

  我很清楚,連續的用藥會對母親造成傷害,這藥物再用下去,基本意味著未來兩三天母親都會陷入行動不便和失禁的狀況,但現在欲望前所未有地焚燒著,或者母親說得對,我就是病入膏肓瞭。

  藥物在母親徒勞無功的掙紮中再一次註入瞭母親的肛道內,由於這裡之前已經被綠藥膏肆虐過瞭,我按照在陳老師身上試驗得來的經驗,相應地減少瞭白藥膏的分量。

  和綠藥膏不一樣的是,白藥膏的作用並不止是癢,根據光頭的描述,白藥膏的效力要比綠藥膏的效力低,瘙癢程度並沒有那麼強烈,但光頭用瞭一個很形象的詞語來形容白藥膏的效力——牙痛。

  並不強烈的,持續的,連綿不斷的,無法遏制的……

  當藥膏註入肛道裡的時候,母親情緒崩潰地哭泣瞭起來,然後哭聲很快就止住瞭,她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著屁股,她並沒沒有把手指插進去勾挖,因為她非常清楚,任何外部的行為都毫無用處,唯一能緩解那種煎熬的,是她此時死死盯著的,我手上的那顆半個指甲大小子彈形狀的白色藥丸。

  「給媽媽……,兒子,你就說你想讓媽幹什麼……咯咯……」母親的身軀不斷地像水蛇一樣在床上扭動著,在藥效發作後,她居然在這個時候發出咯咯的笑聲,那狀態看起來就像醉酒瞭:「媽什麼都答應你……,來吧……」

  「你想看媽媽喝尿嗎?我知道的,你們男人都喜歡這樣糟踐女人,沒問題……,你的,還是陳老師的……」

  為瞭早日獲得藥物,母親開始自己主動請纓。也就是這一刻,我突然感到有些恍惚起來,母親的臉蛋在一剎那間和陳瑤重疊瞭一下,讓我想起瞭那名中學生,為瞭那些白色的粉末是如何放棄尊嚴廉恥,站在桌球臺上跳脫衣舞,然後主動為在場的四個男人吞雞巴,掰逼挨操……

  最可怕的是母親在一聲失笑聲中,突然說道:

  「或許……或許你想和……你的同學朋友分享你的媽媽?哈……沒問題,把他們叫來吧……」

  她抬起頭,那張臉讓我覺得前所未有的陌生,那笑容看起來那麼的嫵媚,但那空洞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地紮著我,讓嫵媚的笑容也充滿瞭譏諷:

  「你也知道的,媽被……王偉超操過瞭,媽是個賤貨……你不是一直喜歡聽媽說媽以前被糟蹋的事嗎……呃……好啊,媽說給你聽……」

  我沒有說話,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其實我不想聽,我隻是不知道要說什麼瞭。但她卻以為我是默許瞭,一邊扭著屁股,一邊夾雜著難受的呻吟說瞭起來,那些內容,我曾經在王偉超的口中聽過一次,在影片看過,但在自己母親的口中說出來,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瞭……

  「……,他讓我脫衣服,你知道那時候媽沒有辦法,隻能聽話,嘿,就像你現在對媽做的事一樣……。他先讓媽脫內褲,而且隻讓媽脫到膝蓋那裡,然後媽才開始解衣服的紐扣,他就在身後,一隻手伸進媽的衣服裡面,隔著胸罩搓媽的奶子」母親已經習慣瞭用這種詞匯取代乳房來表述自己的胸部「另外一隻手搓我的逼,那孩子……不知道為什麼的對女人的身子好像很熟悉,說真的,媽有點招架不住,他的手在媽的下面摸著,按著、扯著,媽感覺像是觸電瞭,渾身發軟,說起來真丟人,他玩媽的逼讓媽忍不住要叫出聲來……」

  我聽得有點出神瞭,完全沒有註意到母親用「媽」來替代瞭「我」。

  「他有點像你,鬼點子很多,那上衣的紐扣,媽才解瞭一半,他就讓媽玩自己的奶子給他看……,兒子,能先給一顆藥給媽緩解一下先嗎……」

  我丟瞭一顆藥過去,白藥膏藥效一個半小時左右,一顆藥塞在肛道裡並不能消除藥效,隻能做緩解作用,一直到整個藥丸溶解掉,大概能緩解二十分鐘左右。

  「他讓媽擺瞭很多跳舞的姿勢,他一直在弄媽的逼穴兒,說真的,弄得媽感覺其實挺爽的。」那邊母親說著,臉上居然抹上瞭一絲潮紅,她居然開始揉弄起自己的逼穴來瞭,讓我看得眼睛直冒火。「媽的下面流瞭很多水……動作當然也做不好,他說做不好要懲罰,讓媽主動抱著他親嘴兒……」狗日的王偉超沒有和我說這一出「媽沒辦法,隻能抱著他和他親,他的舌頭想伸進媽的嘴裡,媽當然不給,其實當時他要是威逼媽,他要媽吐出舌頭給他含媽也是沒辦法的,但他真的不知道小小年紀,哪來那麼多的經驗,他抱著媽腰部的手突然掀起瞭媽的裙子,把手指插進瞭媽的屁眼兒裡面,媽受不住,很快就張嘴瞭……」

  「好不容易脫光瞭衣服,他從頭到尾把媽的身子摸瞭一遍後,又讓媽打開衣櫃,挑瞭一套我經常穿著上課的衣服讓媽穿上去……,還能怎麼辦?他什麼想法媽還能不知道,穿唄,你們這些人都一樣,都想玩老師……」

  「然後他讓媽開始自稱張老師……讓我跳脫衣服,媽怎麼會跳這種舞,他就教媽怎麼一邊搖奶子扭屁股脫衣服……」

  「終於上床瞭……,他讓媽給他舔雞巴,其實我雖然不喜歡,但並不難受,他那東西比你的短,全部插進去其實沒到嗓子眼,不過那味道很惡心。媽一邊給他口交,他就一邊變著花樣玩媽的奶子,你們這些男人多少都想虐待女人,他又掐又捏的,弄得媽很疼,他其實就是想看媽掉眼淚,媽沒法子,也控制不住……」

  「然後他在媽的嘴巴裡射瞭,雞巴挺短的,量倒不少,他和你一樣,喜歡看媽含著精液,他讓媽張開嘴給他看,然後他捏起媽的舌頭,伸手指進媽的嘴裡攪拌那一泡精液,說要給媽化妝,就蘸著塗在媽的臉上,真的臭死瞭……」

  「最後那些精液呢?」我第一次開聲瞭。

  「媽吃掉瞭啊,他還讓媽分幾口吞掉……」

  「然後呢?」我開始參與到這場自述裡面,我知道,我看的影片到這裡就結束瞭,第二段影片就是王偉超逼母親撒尿的瞭,但我確信,王偉超肯定隱瞞瞭很多東西。

  果不其然!

  「他那裡軟下去瞭,我以為結束瞭,誰知道,他讓媽把他那裡舔幹凈後,他開始讓媽掰開腿給他繼續玩逼,他說,張老師,我能玩得你叫出聲來,你相信不。媽其實是信的,他對女人真的有一手,但當時媽怎麼可能屈服,媽自然否認,還和他打賭……結果…… 5分鐘不到,媽就被他玩得叫出聲來……,真的好爽,比他後來雞巴插進來爽多瞭……,爽得當時媽都尿瞭……」

  母親說著,眼神居然也開始迷離起來,也不知道是回憶起當時的情景,還是想起瞭光頭。我又猛然意識到,她說得非常流暢,而且用到瞭她平時根本不會用到的諸如「爽」這樣的描述,她肯定是已經為光頭說過一次瞭!

  「願賭服輸,其實願不願也是多餘的,他要命令媽還能怎麼著?他讓媽用逼穴兒給他的手腳進行按摩……,真是磨到媽的逼兒疼……」

  操!這狗日的真會玩!我心裡憤恨著,轉頭又想,他大概也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的母親也會落在我的手裡吧,我要加倍在女作傢的身上清算回債務!

  不……,不止他的母親,還有邴婕!

  然後,母親接下來說的和王偉超和影片中看的大同小異,她吃瞭避孕藥掰開腿讓王偉超操瞭逼,還被射逼裡面去瞭,然後就是廁所表演排尿,蹲凳子上表演自慰。不過王偉超還是欺騙瞭我,他說他後來雞巴硬不起來瞭,然而,在母親的口述中,王偉超後來居然操瞭母親的屁眼兒!

  「他那東西插進那裡其實媽沒啥感覺的,但他手上的功夫厲害啊,他一邊玩媽的逼穴兒,一邊屌著媽的屁眼,媽真的受不住……,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媽的嘴裡和逼裡射瞭兩回瞭,這次特別的持久,媽就這樣被屌屁眼兒尿瞭兩回……,要不是嘴巴裡咬著他的內褲,媽真的怕宿舍隔壁的老師發現瞭……」

  *** *** ***

  最終,我沒有再操母親。

  我開始理解到藥物的可怕威力,開始理解為啥光頭後來為什麼這麼克制用這些藥物,因為真的一點成就感都沒有,隻需要第二回用藥,母親就徹底把隱藏著的,被光頭調教成蕩婦的那一面,不經意地展示瞭出來。說真的,這樣的母親當然別有風情,但不是我要的!

  我現在心裡五味雜陳,我覺得自己在數次跌倒中總結經驗後,再一次把事情搞砸瞭,曾經我是那麼接近成功,母親開始相信我對她的愛,開始主動與我互動起來,主動獻身,主動和我調情。

  而我呢?卻因為一次小挫折而沮喪,然後又因為開始迷戀這些藥物展示的神奇效果,完全沒欲望控制,幾乎全盤摧毀瞭我所建立的一切。

  現在我開始後悔,想要挽救這一切,卻發現自己無從下手,隻能面對著母親那復雜的眼神,掉瞭一顆眼淚,快速地抹去。

  僅此而已。

  *** *** ***

  當白藥膏的效力完全褪去,沒一會,母親居然在手還維持著摸逼的姿勢的情況下,沉沉地睡著瞭。陳老師跪在一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這個是她常有的狀態,被我稱之為「懷疑人生」的狀態,我也懶得理她。

  而且這個時候妹妹剛好回到傢。

  我看著丟瞭魂兒的舒雅,那日漸成熟的身段,尤其是最近在王艷她們在我的指示下有目的地對她開展的調教後,她越發散發著一股醉人的氣息瞭。我剛剛在母親那裡受挫的心,不知不覺地又活絡瞭起來,因為我對舒雅采取的攻勢和母親是一樣的,都試圖對抗倫理,用手段去影響她們的思想,讓她們跟著我一起對抗倫理,主動對我投懷送抱。

  也許,我該把重心放到妹妹的身上瞭?

  畢竟,媽媽已經是一個爛貨瞭!

  想到這裡,在院子裡的我打瞭一個冷顫,趕緊把剛剛的念頭揮散掉!

  不對,我的母親不是爛貨,她是絕無僅有的珍寶!

  妹妹我要拿下,母親我也要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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