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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的雨,等發現的時候背已經被淋濕。

  我靠著樹幹,腦袋之前被拍磚的地方隱隱作痛。姨父問過我要不要找人修理一頓那龜孫子,我毫不猶豫就拒絕瞭。這種事當然得自己來。本想著帶著小夥伴們堵他的,可是等到拆線瞭,又沒有瞭那種心思。

  巧蕓姨從地上爬起來,默默地拍打著皮膚上沾染的泥沙樹葉。在她的身上發泄完那些負面的情緒後,看著她那淒楚的樣子,我突然有瞭一絲愧疚,但這一絲內疚很快就被一種哀傷的感情覆蓋。

  不說這一輩子,至少在她身子還有本錢之前,她是沒辦法擺脫姨父對她的控制。

  她欠瞭姨父多少錢我不知道,但我想她是還不上瞭。一個大字不識一個農村婦女,像她這樣保養得細皮嫩肉,手上老繭也沒幾個的,基本是在傢隻是做做簡單的傢務,肯定沒什麼一技之長。也就是說,這個傢的收入全靠男人。而她也指望不瞭娘傢那邊。像陳老實這樣的大老粗是娶不來她這樣的俏媳婦的。我那天和姨父在那裡吃完飯聽瞭那一番話也起瞭八卦的心,我問過周邊的人,才知道她基本上算是陳老實買過來的,要不是傢裡面實在揭不開鍋,誰舍得把自己的閨女嫁給陳老實這樣。陳老實足足比她大瞭12歲。

  我不知道姨父用的什麼手段把她拉到賭桌,但以姨父的人品,想來不會是什麼光彩的手段。

  有些東西是註定不能碰的,就像學小上的標語一般:珍惜生命遠離毒品。賭博亦然。

  這不,我父親自己就折進去瞭。

  雨下瞭一會就停瞭,連雲也跑瞭,落水狗一樣地在田野裡逛瞭沒半個小時,衣服硬是被太陽烘乾瞭。接近傍晚的時候,我也沒回飯堂吃,在學校附近的蘭州拉面館吃瞭一碗牛肉拉面,再四處逛逛,回到宿舍已經是八點多瞭。

  這個時候才聽隔壁宿舍的說,邴婕居然來找過我。

  我也不理會那位同學臉上那奇奇怪怪的表情。我和偉超因為邴婕打瞭一架的事在班級裡第二天就傳開瞭,不過這種事時有發生,也算不上什麼稀奇的事,沒幾天健忘的人群就會被其他新聞吸引瞭註意力。就好像小石子丟進瞭池塘瞭,蕩瞭幾圈波紋就痕跡全無,隻有那一聲不吭躺在池塘底的小石子能證明事情曾經發生過,但根本無人在意。

  我不知道邴婕為什麼找我,但我也抹不開臉再去找她,心裡想著反正她還會再來的,看瞭一會水滸後,我就蒙頭大睡瞭。

  第二天放學後出去溜達,卻看到姨父叼著根煙獐頭鼠腦地靠在他那輛松花江上四處張望,不時有人經過時向他打招呼,他揮揮手當是回應瞭,看到我從大門出來,他那沙啞得嗓子大吼瞭一聲「林林——!」我真想蒙著臉當不認識就走開。

  坐上他的車,卻是一路往不遠的鎮上開去,在車子上他嘮嘮叨叨地問我寄宿的情況,我心不在焉地隨便應付著。

  車子在他的魚得水賓館前停瞭下來,他領著我大搖大擺地往裡走去,一路上遇到的服務員姐姐都「老板」彎腰鞠躬。看著那清一色面容嬈好的年輕妹子,我好奇地打量著,心裡猜想著這裡面到底有幾個是被姨父上瞭的。

  上到瞭頂樓,他掏出鑰匙打開瞭貼著「辦公室」銘牌的門,進去後直接摔在瞭門旁邊的沙發上,才說到:「林林啊,你讓我有些意外瞭。」

  「什麼?」

  我四處張望著,這裡除瞭多瞭一張辦公桌和書櫃,根本上就是一傢賓館豪華客房,尤其是擺在辦公桌前面那突兀無比的大床,簡直引人發笑。

  「你做得有點兒過分瞭,你巧蕓阿姨差點被她老公發現瞭。這水靈靈的女人你怎麼忍心打得下手?」

  「你當初說過的,我想對她幹什麼都可以。」

  不知道為啥,我一直處於一種走神的狀態,我在這個不倫不類的辦公室裡轉悠著,不時摸摸這個碰碰那個。

  姨父雙腳鞋也沒脫直接撂在茶幾上,雙眼閉著,看上去像是睡著瞭,嘴巴卻動個不停:「我是這麼說過不假,但你這樣的做法不是一個聰明人的做法。哎,我也沒想到你也好這一口啊,你這種行為叫啥……那英文怎麼說來著……什麼M……」

  我沒理會他,我被他桌子上的一個相框吸引瞭註意力,那是一張結婚照,我乍一看,這不是母親嗎!等到拿起來仔細一瞅,才依稀發現那細微的不同——那當然是姨媽張鳳棠。

  我回想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記憶居然模糊起來,我不曾記得,母親和姨媽兩姐妹在年輕的時候居然是這般想像,以前我居然沒有一絲察覺。

  那邊仍舊閉著眼睛自顧自地說著:「不過,就算陳老實發現瞭,我也不怕他搞出些什麼來。但話說回來瞭,你必須明白一個道理,就是,下面那些被你剝削的人是你的財產,如果你想獲取更大的價值,你必須學會愛護它們。它們不是消耗品。」

  「當個流氓還得照顧那麼多條條框框的,有啥勁兒?」

  那邊閉著眼睛的姨父聽到我這句話,反應卻是出乎意料的大,他猛地收起腳坐直瞭起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流氓?你他媽的居然覺得你姨父是流氓?」他乾咳瞭一聲,繼續說道「我們可不是流氓,流氓流氓,那得是多低級的事情。你這孩子到底還是個孩子啊。」

  他又躺回瞭沙發,突然一聲不吭地抽起煙來,很快這個房間就像是火災現場一般煙霧彌漫起來。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你母親的事。」

  聲音在身邊響起,又好像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我放下手中的相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瞭我身邊,我轉過頭的時候,他正吐出一團濃煙,將自己的臉隱藏瞭起來,但我還是被從煙霧中穿透過來那無形的目光刺中瞭。

  「什麼事?」

  我下意識地躲閃瞭起來,但那把利刃不依不饒地追瞭過來,我分明站在高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然而我偏偏被追到無路可逃。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

  「我沒興趣,我見過。巧取豪奪。也就那麼一回事。」

  「我就很奇怪,你不恨姨父嗎?」

  我也不清楚自己恨不恨姨父,但即使是有的話,那也是一種嫉妒。說實在話,我自己這個身為兒子的,對自己母親尚且有那不乾凈的想法,更遑論別人瞭。

  我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沒必要告訴他。

  「離婚再婚不也就那麼一回事,你們大人要做什麼是你們大人的事。」

  達拉達拉。是手指交錯敲擊桌面的聲音,還有一聲尾巴拖得長長的鼻音,就像快要斷氣瞭一般。我又看向瞭桌面上的相框。

  突然,姨父站瞭起來,走到他的辦公桌那邊,蹲下來,一陣哢哢哢哢的聲音後,他從保險櫃裡拿出瞭一塊東西,走到我身邊往我手裡一塞。突然之下,我差點沒握住。低頭一看,是一盒小磁帶。

  「樓下的503房,姨父專門給你留著,以後那間房就是屬於你的瞭,我和下面的人打過招呼瞭,待會你找李經理要一條鑰匙。那房間裡面有電腦,也有磁帶播放機。事先和你說一下,裡面的內容呢,我怕你不太容易接受所以呢,我還是勸你不要看瞭。但姨父又不想瞞著你,你自己決定吧。」

  他希望我看。

  ***    ***    ***    ***

  我不是那種會寫情書的人。寫情書這種事情我一直認為是很掉格的,我更喜歡直接瞭當地走到女孩子的面前,直接跟她說我喜歡你,然後轉身就走。然而,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實際上,我一直沒能對邴婕說出那句話。我一直在等著「合適的機會」。但我並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合適的機會,結果我等來瞭那個躁狂的夜晚。

  那天事後,我在路上才回憶起,有天王偉超曾約我出去,說有「重要的事」宣佈,我想大概就是這件事。

  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我在內心給邴婕打上瞭屬於自己的標簽,以至於我無法控制自己和偉超打瞭那一架,明明在平時,邴婕在我口中是那麼的不堪。青春有時候就是這麼一回事,熱血而盲目。這讓我突然想起瞭楊德昌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有時候現實,和你心裡面想的,完全就是兩碼事。

  事實告訴我們,歷史是沒有教訓意義的,有時候你不會在跌倒的地方站起來,而是會再跌倒一次。

  邴婕轉校瞭。

  我對此一無所知,不經意在小夥伴前提起邴婕的時候,他們才告訴我這個消息。他們驚訝地說:「你竟然不知道?」那樣子說的好像邴婕走瞭要向我告別一番,我們之間明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在聽說她到宿舍找我的消息前,我隻記得最後一次見她是更早一個月前,在學校附近的八路公交月臺。我蹬著破車到郵局取最新一期的《通俗歌曲》。遠遠地,她就朝我微笑,潔白得不像話。我很奇怪在經歷瞭這樣的事情後,她還能那樣對著我笑,我當時完全懵瞭,慢悠悠地騎瞭過去,我目不斜視,以至於再也記不起她的模樣。

  不過人生的際遇,有時候真的無比奇妙。話說回來,我不會寫情書,自然也沒送過情書。

  但我卻收到瞭一封情書。

  偉超曾經拿過他收到的情書給大傢翻閱,上面的落款是什麼悲傷還是哀傷還是什麼的秋天,反正隻記得秋天前面有個傷字,而情書的內容也是詩句一樣的,我愣是一句都沒記下來。

  而我收到的這封和我看過的完全不一樣,裡面很直接地寫瞭她有多喜歡我,為什麼喜歡我………而且落款寫瞭真名——叫陳瑤。

  陳瑤是個文靜的眼鏡妹,平時在班上說話不多,也沒看到她有什麼女性友人。但能寫出這麼直白的情書向男生主動表白的女孩子,我覺得她一點都不「文靜」。她長得不俗,自然是沒有邴婕那麼漂亮,但她有種邴婕所沒有落落大方的氣質,行為舉止像是個大傢閨秀,顯示出瞭某種傢庭教養,這種氣質在這種非城市學校裡,顯得異常獨特。

  而且她的經歷和我很像。

  她父親在縣裡是當官的,叫陳樹,在她初二那年因為某種政治原因被判刑坐瞭牢,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放出來。她母親叫李小婉,是我們村的人,以前是公務員,後來下海做生意做農產品批發。後來我聽陳瑤說,在她老爸坐牢後,母親的生意因為某種原因也做不下去瞭,也虧得是有房子在收租,日子過得拮據但總算能撐得下去。

  而更讓我詫異的是,這情書寫得直白,她人更直白。第二天我在校門處就被她堵瞭。鏡片後的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表情平靜而淡然。她先是問我信收到沒?我點瞭點頭後,她說瞭句「我喜歡你」,然後轉身就走瞭……

  我才知道,原來寫情書的人也是可以這麼瀟灑的。俗話說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張紙,尤其是女孩還長得不賴,無論出於生理需求還是面子份上,這樣的女孩都讓人難以拒絕。

  那張紙一捅就破,就這麼樣子,陳瑤就成瞭我的女朋友。

  ***    ***    ***    ***

  姨父給我的那柄磁帶,在一周後才被我插進播放機裡。盡管姨父和我說這個房間做過隔音處理,我還是下意識地把音量調到很低。

  我坐在沙發上,盡管心裡早就認定,不過是他和媽媽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但我同時又覺得,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事。姨父一直知道我偷窺他和我母親行的那茍且之事,也從不忌諱在我面前談起,若果是一般錄影,他必不會那麼裝神弄鬼的。

  畫面開始有些晃,但很快就穩定瞭下來,但還是有些搖擺,看來是手持拍攝的。拍攝的場所是一間燈光敞亮的房間裡,從拉開的畫面可以看到房間空蕩蕩的幾乎什麼都沒有,隻有靠著沒有窗戶的墻壁邊上有一張床,中間有一張類似擺放在校道邊上提供休息的鐵質長椅。而畫面正對著的就是這張鐵制長椅。

  一名袒胸露乳光著身子的婦女坐在那張鐵椅子上,她的雙腳被員警用來拷犯人的手銬分別拷在左右兩邊的椅子腿上,因此她的雙腿不得不被迫左右分得大開。這個時候鏡頭往婦女那裸露的胯部推去,給瞭婦女逼穴一個特寫。婦女那修剪整齊的陰毛上糊瞭一層半透明的粘液,肥厚的大陰唇有些紅腫,兩片小陰唇沾滿白色的泡沫狼狽地外翻著,濁白的精液在不斷地從合不攏的陰道口裡流出,表明這名婦女剛剛被人操完。而且可以從那狼狽的逼穴看得出,還是一場持久的大戰。

  錄影沒有任何聲音。

  我腦袋後面的傷口又隱隱作痛起來。

  這個時候鏡頭拉開,那名婦女烏黑的頭發甩動著,在拼命地左右搖著腦袋,沒有被束縛的雙手捂著臉蛋,顯然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相貌。但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作用,這副在早一段時間裡像冤魂一樣整天侵擾著我的身體,我再熟悉不過瞭,尤其是那對在汗珠的作用下閃爍著迷人光澤碩大的奶瓜——左乳的下沿有一顆不顯眼的黑痣。

  那是母親。

  像是要幫我驗證一下我的猜想一般,這個時候有個人走進瞭畫面裡,而鏡頭還在移動——房間裡不止有兩個人。走過去那個光著身子的男人那矮胖的身形我也無比熟悉,盡管他蒙著頭顱,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瞭他就是姨父陸永平。

  姨父手裡提著一副手銬來椅子後面,他用嘴巴咬著手銬後,雙手抓住那婦女的雙手硬生扯開。婦女掙紮著,但我和姨父打過一架,知道他那矮胖的身子裡面有著怎麼樣的力氣,女人的掙紮註定徒勞無功,沒幾下就被姨父扯開拉到腦後用手銬銬瞭起來。

  盡管那女人低著腦袋,但毫無疑問,那就是我母親張鳳蘭。雖然聽不到任何聲音,但她明顯在哭,而且嘴巴在不停地撕喊著。但無論她是在咒駡還是哀求,都沒有任何作用,姨父在母親的身後折騰瞭一會,很快母親的手就被固定在椅背的橫條上,至此,她除瞭能抬起屁股外,再也做不瞭什麼動作。

  期間,攝像機不斷地給著母親特寫:那張遍佈淚水的臉蛋、隨著掙紮甩動的奶子和一片泥濘的逼穴。

  擺弄好一切的姨父朝著鏡頭走瞭過來,然後畫面天旋地轉瞭一下,很快又恢復瞭視角。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光著身子身材魁梧的男人卻走進瞭鏡頭裡,這個套著頭套的男人我也輕易地認出來瞭,是經常跟在姨父身邊的「光頭」。

  我的回憶飛回瞭那個迷幻的夜晚。那天夜晚光頭扛著姨媽進來,就當著姨父的面肆無忌憚地摸弄著母親的奶子和下體。我想,他早就弄過我母親瞭。我還記得那天姨父提起過:幾個老相好,看來光頭就是其中一個。

  想到這裡,我的腦海裡情不自禁地浮現母親被幾個男人圍起來的場景,可恥的是,身為兒子的我居然沒有感到屈辱,反而感到一陣口乾舌燥。

  光頭走到母親身前,一邊手粗魯地抓著母親的頭發把母親的頭擰正過來,一邊手摸母親的臉蛋,卻見母親哭腫的雙眼怒視著光頭,一口唾沫吐在瞭光頭的臉上。清晰的畫面裡,光頭笑瞭笑,也沒有伸手去抹,反而抽瞭母親一耳光。母親的頭擺瞭一下,很快就擰瞭回來繼續怒視著光頭。

  光頭不知道說瞭什麼,他嘴巴不斷地動著,手卻松開瞭母親的頭發,轉而伸向瞭母親那對木瓜一樣懸掛在胸前的奶子。

  光頭先是扯瞭幾下那兩顆紫葡萄,很快大手就下沿握住兩個奶球大力地捏弄瞭起來。母親那軟膩的奶瓜被那對蒲扇大的手掌搓弄得劇烈地改變著形狀,她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痛苦。光頭這樣捏弄瞭一番後,很快他的左手就抓住母親右邊的奶子,讓乳暈那部分從虎口那凸顯出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卻夾住瞭母親的乳頭。光頭的嘴巴說著什麼,母親搖著頭,然後光頭的那夾住母親乳頭的右手手腕猛地一扭!

  我不知道那是何種的疼痛,但母親的身子立刻就打起擺子,腦袋往後仰去,我的心猛地一抽,仿佛聽到瞭一聲淒厲的慘叫。

  等母親緩瞭過來,光頭又說瞭一句話,這次母親沒有再搖頭,而是遲疑瞭一下後,嘴巴哆嗦著回瞭一句,光頭右手立刻又是猛地一扭。這一次的扭動持續瞭更長的時間,母親的頭甩動著,那黑色的頭發飛舞著,身體突然間就在燈光下泛起瞭一層水光。

  等母親緩瞭過來,光頭又說瞭什麼,從前面母親的拒絕看來,是一些過分的要求。但這一次,母親哭泣著,終於還是屈服瞭,她緩慢點瞭點頭。

  光頭轉頭過來向著鏡頭,鏡頭一陣搖晃,然後一串鑰匙丟瞭過去。接過鑰匙的光頭解開母親雙手的手銬,帶著得意的表情轉頭向著攝像機這邊和姨父說瞭幾句話,然後拍打瞭一下母親飽滿的乳房。

  雙手被釋放的母親,雙手遲疑著、顫抖著往自己的下體摸去,她的左手按著自己的陰蒂揉弄著,右手中指和無名指直接插入瞭自己的逼穴裡扣挖瞭來。

  母親居然被強迫著在光頭面前不知廉恥地自慰起來!不時還將插在陰道裡的那兩根手指抽出來塞進嘴巴裡,吮吸著上面沾著的精液。

  我看得目眥盡裂,但我的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握著堅硬的雞巴擼起瞭管子。

  畫面裡欣賞著母親自慰的光頭並未就此停下手來,他在把玩著母親的奶子,這次卻沒有像之前那般大力搓弄,但每當他的手從母親的乳頭上掠過的時候,我就能看到母親的身子一顫,在陰穴裡抽插的手明顯地加快瞭頻率。

  這個時候鏡頭推近瞭一些,光頭一邊拉扯著母親的乳頭,一邊說瞭什麼話,我看到母親那看起來已經哭幹的眼淚的眼框裡又流出瞭一道淚珠,她的表情已經沒有瞭多少痛苦,變得木然起來。流著淚水的她張開瞭嘴巴,把舌頭伸瞭出來,光頭那張兇悍的臉很快就湊近過去,嘴唇一張就把母親的舌頭吸瞭進去。

  抱著母親的頭舌吻瞭好一會,光頭松開嘴,光著腳丫的他站上瞭鐵椅上,身子微微下沉,胯下那根尺寸駭人的驢雞巴就塞進瞭母親的嘴巴裡。這個角度我看不到母親的表情,但母親的身子掙紮著,雙手也停止瞭摳逼,徒勞地想要推開光頭。她的力氣尚且不如姨父,又怎麼對抗得瞭渾身肌肉紮實隆起的光頭,很快她就被光頭抱著腦袋挺動著下身,強行口交起來。

  這個時候畫面出現一整片五顏六色的版塊,再清晰回來的時候,光頭已經從椅子上下來瞭,母親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拷到椅背上,她閉著眼睛,整個臉蛋被糊上瞭一層精液,秀挺的鼻子其中一個鼻孔甚至還有「鼻涕」掛在哪裡,看起來說不出的淒楚。

  她的手被拷瞭起來,雙腿的腳拷卻被解開瞭,那對長腿被光頭扛在瞭肩上,母親背靠著鐵椅,整個屁股抬離瞭椅面,而光頭那根醬紫色的大傢夥正對著母親的逼穴,鏡頭推動過去,那蘑菇頭已經整個塞進瞭母親的陰道裡,真個陰道被撐得滿滿的形成瞭一個圈。

  幾秒後,那根誇張的傢夥直接就整根沒進瞭母親的陰道裡,母親的身子弓起來一下,糊著精液的嘴巴直接長大著,閉著的眼睛也瞪得渾圓。

  「啪啪啪啪——!」

  我的耳邊又響起瞭聲音。

  母親像是被裹挾在風暴裡奄奄一息的小船,被浪尖拋到半空中去,又墜落下來,一下下猛烈的撞擊,讓她那對柔軟的乳球以誇張的方式甩動著。每一次撞擊,母親的嘴巴就會長大,然後抽出來的時候又開始合攏,但沒合上的時候下一次猛烈的撞擊又來瞭,她的嘴巴又再一次張開,如此反復,母親的嘴巴再也沒合攏過。

  我的眼睛已經開始感覺到酸痛,但我仍死死地盯著電視,我的手快速地擼動著,如果是鉆木取火的話我感覺我的雞巴已經開始要冒煙瞭。

  就在我可恥地看著母親被別人操幹而擼著管子即將攀上頂峰的時候,畫面突然遍佈雪花,而且這次不是幾秒的事情,一直到我的雞巴軟瞭下來,雪花還在那裡不斷地閃爍著。

  然而當我惆悵的以為播放完畢,要把磁帶取出來的時候,突然又有瞭畫面。而且有瞭聲音。

  畫面裡,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瞭手銬離開瞭鐵椅,仰躺在地板上。她披頭散發的腦袋歪瞭一邊去,整個人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是睡著瞭還是暈倒瞭。光頭跪在地板上,雙手抱著母親的長腿,腰肢仍在挺動著。這一次,撞擊的聲音是從電視機裡傳出來。

  「我射進去啦?」

  光頭那刀鋸木頭般的聲音傳來。

  畫面外傳來姨父的聲音「問個雞巴啊,第一炮你不全射進去瞭,現在還問個球啊。」

  「她懷上瞭咋辦?」

  光頭嘴上這麼說著,卻是低吼一聲,抽插的頻率卻是加快起來,沒一會又是一聲低吼,他松開手,整個人壓在瞭母親的身體上,母親那雙腿被強行往兩邊岔開,然後光頭的身子顫抖著。

  這時候才傳來姨父的聲音:「上次給你找個大學生做媳婦,你他媽的居然把別人操瘋瞭,真TM浪費資源。我妻姐要真懷上瞭,乾脆就讓她給你生一個唄。」

  「你真他媽變態。不過我可不想要小孩。」

  鏡頭跟隨著光頭,光頭在房間裡走動瞭一下,從地上撿起一塊佈團擦拭著自己那軟下來的傢夥,依稀是條蕾絲底褲:「孩子是個要命的傢夥,我可不想要。」光頭往回走去,鏡頭裡又出現瞭呈大字型癱倒在地上的母親「喂,不會把她弄死瞭吧?」

  「你把自己當超人瞭,怕不是小說看多瞭,真以為自己雞巴大就可以操死人哦。」

  「老板,我和你可不一樣,我沒那麼自戀。」光頭又走動瞭起來,居然是把地上東一件西一件丟地板上的衣服撿起來,然後幫母親穿起來「我是說,我們這樣弄法,說不準她回去就喝農藥瞭。你這是搞哪一出啊?」

  「嘿,這你就小看這女人的韌性瞭。我和你打個賭。她不會自己去尋死的,要死要活地鬧一場倒是肯定的,相信我,過不瞭多久她就會若無其事地繼續過日子。她要是真能下定決心自殺,她死瞭,我把我那寶貝送你,她要是沒死,我以後也不搞她瞭,還她安定的生活。」

  最後那段話,姨父卻是對著鏡頭說的。我想,大致這就是他給我看這柄磁帶的原因瞭。

  「我不和你賭,那麼久瞭,我就沒贏過,吃虧死瞭。」光頭摸摸後腦勺:「說真的,很久沒弄過這麼有勁的瞭,要是死瞭還真有些舍不得。」

  「得瞭吧,每次這麼說,最後被你糟蹋的女人還少嗎?媽的,說起那個大學生我就來氣瞭,花瞭老子那麼多功夫,都沒出來給我賺回本錢,狗日的,被你玩得精神失常瞭。害老子把人送回去,還陪瞭一大筆錢。虧死老子瞭。」

  「老板你虧個球哦,最後那錢不還是從我工資裡扣瞭。」

  「你以為不用?」

  視頻到此結束,再也沒有彩蛋。

  我頹然地倒在椅背上。

  我居然天真地以為這樣的人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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