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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別人的生活是什麼樣的,但至少在我看來,如果沒有發自內心地慟哭過一場,人是無法成長的。不過自從那一天晚上之後,在往後的日子裡我就沒有再哭過瞭,那麼是否著我就此不再成長過?

  我突然想起瞭李志的那首梵古先生「誰的父親死瞭/請你告訴我如何悲傷/誰的愛人走瞭/請你告訴我如何遺忘」。

  那會我正迷戀地撫摸著母親的每一寸肌膚,一種巨大的莫名的的情緒就像是某種超出理解的事物一般降臨到我的身上,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我松開瞭母親的身體,啷當後退,然後一屁股坐在瞭地板上,抱著腳頭埋在膝蓋上就慟哭瞭起來。我甚至不敢哭出聲音來。

  那一刻我感覺到我的母親死去瞭,眼前這個毫無遮攔裸露著肉體像牲畜一樣被栓在這裡,毫無廉恥地配合著別人淫弄的,是一個占據瞭我母親軀體的污穢幽靈。我的母親不是這樣的。

  父親在很早的時候就死去瞭,我不知道父愛是什麼,我是他的獨子,而他的眼裡似乎從來隻有他自己,或者還有很小的一個角落放置妹妹。我不明白學校為什麼一定要安排「我的父親」這樣的作文題目,但我每次都是在寫說明文,說他的相貌,他的職業,他的……沒有故事。而如今連母親也死去瞭,我突然間覺得自己變成瞭孤兒。

  看著母親蹲在地上,逼穴還在往下滴著我射進去的精液,我突然明白瞭姨父和我說的那句話:這個世界有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門,它們就不歡迎你。一旦你進去瞭,就不容易出來瞭。姨父給我開的門,我進去瞭,現在發現,我真的出不來瞭。

  我的雞巴又硬瞭起來,抓住母親頭套上皮環,將她鼻子下面的那塊皮口罩撕開,才發現,母親的嘴巴被一塊黑色的、圓形的橡膠撐得渾圓,上面還有一個活動拉環。我用手指掀起拉環,輕輕一拉,一根十幾厘米的雞巴形狀的橡膠棒從她的嘴巴裡滑出。

  隨著橡膠棒的抽出,母親幹嘔瞭一下,然後咳嗽瞭幾下,然後那熟悉的聲音顫抖著,問瞭一句:「你是誰?永平呢?」

  永平。我將龜頭遞到她的鼻孔前,聞到那腥臭的味道,她明顯想要躲開,但她頭套被我用手拉住。雖然姨父說過她聽不出我的聲音,但我還是我沙啞著聲音說道「好聞嗎?」

  母親遲疑瞭一下,居然說:「好……好聞……」

  「真他媽賤!」

  母親沒有說話,我繼續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好半晌。

  「翠蘭。」

  「翠蘭?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瞭嗎?張鳳蘭。」我的胸腔起伏著,當那三個字說出口時,讓我感到瞭某種宣泄一般的暢快。

  「你……你是誰?陸永平在哪?」

  母親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她蹲在地上,雙手被拷在後面,像極瞭冬天落水被撈上來的鵪鶉。她的求救對象居然是將她拉進深淵的姨父,哦,或許根本上就是她自己跳進去的。

  「你別管我是誰,陸書記說你今晚是屬於我的。」我的雞巴緊緊地懟在她的鼻孔上:「平時看你挺正經的,沒想到自己老公才坐牢沒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出來賣逼瞭,不過你這樣的身材,再多一倍的價錢也值瞭。」

  「錢?不……我不是……,陸永平呢?陸永平呢?」

  她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我牢牢地抓住她腦袋上的皮帶,她光憑一雙腿完全掙脫不瞭,沒幾下反而一屁股坐倒瞭在地上。

  「你找陸書記幹啥,怕我一個人滿足不瞭你啊?放心吧,我回去會幫你好好宣揚讓大夥照顧你的生意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

  母親突然嘆瞭一聲,那一聲像是要把她體記憶體有的所有東西都呼出來。

  但我沒有一絲愧疚和不忍。我知道,她已經被姨父馴養的服服帖帖瞭。我和姨父、光頭的體型相差那麼明顯,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玩弄她身體的是另外一個人,但她不但沒有反抗掙紮,而是乖乖地選擇瞭順從配合——她已經習慣瞭被不同的人操。

  一個月前在養豬場第一次窺見她和姨父偷歡,從他們之間的對話我知道,那是因為傢裡面欠債母親不得不做出的妥協和交易。那時候她的反抗還是很明顯的,姨父對她也沒有太多強迫的意思。但時間才過去多久,半年沒到,她就能輕易地開始作踐自己的尊嚴和肉體。

  我原以為她會哭著哀求我,但她居然沒有。她的聲音淡淡的,嘴角竟然牽起瞭一點帶有嘲諷意味的笑容。

  還在演!為什麼你就不肯承認自己是個賤女人!

  「給我舔雞巴,嘗嘗你自己那逼水的味道。」

  我把雞巴懟到她的唇邊,她張開嘴巴,那條紅色的舌頭從皓白的牙齒間探瞭出來,然後舔弄起我的龜頭起來。

  她才舔瞭兩下,我就忍不住把雞巴送進瞭她的嘴巴,由於動作太猛烈,我感覺自己一下就頂到她的嗓子眼上,她喉管裡擠出一聲幹嘔的聲音,腦袋想要後退,但我扯得緊緊的,直接在她的嘴巴裡抽送瞭起來。

  又是一個仿如夢境般的夜晚。

  牢房裡的溫度不斷地上升著,氧氣被急速地消耗掉,我喘著粗氣,就像是快要窒息死去的犯人一般,利用所剩不多的時間瘋狂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一把歲數瞭,奶子保養得不錯啊,媽的,逼這麼松瞭,陸書記經常操你吧?」「身為姐姐,居然和自己妹妹的老公通奸,你也真夠不知廉恥的。」「菊花菊花,你的菊花鎮的開花瞭,這裡也能玩成這樣,你真他媽賤……」

  我不停地宣泄著自己的憤怒,我越侮辱得她厲害,我就越感到某種扭曲的快感。

  母親對我的侮辱卻是毫無反應,她隻是在我的玩弄下,發出「啊啊」聲呻吟著。

  「撅起屁股。」

  母親跪倒在地板上,戴著頭套的腦袋抵著地板,碩大的臀部高高抬瞭起來,我將剛剛從她逼穴裡抽出來,還硬邦邦的雞巴頂在她的菊花口上,慢慢插入進去。

  我又恍惚瞭起來,再一次把車子踩進瞭溝裡,那刺骨寒冷的溝水讓我一下子就清醒瞭不少,我連泥漿也懶得拍,把車子從溝裡拉出來往傢裡疾馳而去。

  我躺在床上,卻根本睡不著,我一直側著耳朵,等待那鐵門打開的聲音,並且準備著隨時進入「睡眠」。我想柯南道爾一般思索著一切的細節,但這一次我是站在罪犯的那邊,我想母親一定會來查看我的,隻有這樣她才能安心。隻有這樣我才能安心。

  然而,讓我失望,或者說讓我絕望的是,一直等到我真的睡著,墻上的掛鐘時針不知道指向2還是3還是4,反正我不記得瞭,一直等到我迷迷糊糊翻起床,橘黃色的陽光已經鋪滿在我的床上。

  但我終究是等到瞭那一聲開門聲,我在院子裡刷著牙,正想著要不要敲敲母親房間的門的時候,身後的鐵門卻吱呀一聲打開瞭。穿著條紋T恤黑色運動褲的母親推著自行車走進來,她的褲腿和衣服都明顯地看到瞭黃色泥土痕跡。

  「昨晚和你姨媽聊得太晚瞭,乾脆就在那邊過瞭一夜再回來瞭……」

  「你怎麼瞭?」

  母親自顧自地說著,她昨天自然披散的頭發被發帶綁瞭一個馬尾,逃不過歲月雕刻的面容此時看起來說不出的憔悴,徒然讓人覺得蒼老瞭幾分。

  「哦,不小心摔瞭一跤,沒什麼事的……」

  「我是說你的眼睛……」

  那烏黑的眼袋、紅紅的眼眶和佈滿血絲的眼白。

  「哦,我說瞭,和你姨媽聊太晚瞭,昨晚都沒怎麼睡過……我去睡一會就好瞭,中午我再起來給你做吃的。」

  母親說著,走路都開始搖擺起來瞭,她腳步輕浮地往臥室裡走去,母親是最愛乾凈的,但現在看樣子連澡也不打算洗瞭。

  大概過瞭十來分鐘,我來到母親的臥室門前,手試探性地推瞭一下,門並沒有鎖。我又去到那個偷窺的孔洞那裡,裡面昏暗異常,但還是能依稀看到母親睡在床上。我深吸瞭口氣,還是推門走瞭進去。

  母親沒有蓋被子,她趴在床上,身上就穿著回來時的那套沾滿瞭塵土的衣服,可以猜測得到,她是倒頭就睡下來瞭。我昨夜12點未到就被姨父從牢房裡拉瞭出來,看來在接下來一直到天明那段時間她也沒怎麼睡過,否則她不會如此疲倦。

  「媽……媽。媽!」

  音量提高著,但母親沒有一絲反應。我的膽子大瞭起來,一團被子正巧被她壓在腹部,有一定的位置供我操作,而她穿的運動褲橡筋並不太緊湊,我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褲子腿到瞭大腿處,露出瞭她那肥碩的臀部——居然沒穿內褲。

  昨晚我在操她的肛菊時候,這兩個肥臀還是潔白無暇的,此時我卻看到兩瓣白嫩的臀峰上佈滿瞭七八條類似藤條抽打過的紅色痕跡,甚至有一道抽破瞭皮,結瞭幾個細小的血痂。我伸手過去,將兩瓣屁股分開,母親的身體輕微動瞭一下,我緊張地往她的臉看過去,那緊閉眼睛頭發散亂的臉上隻有嘴巴動瞭一下,很快就靜止瞭下來。

  母親的肛蕾外翻著,一圈腫脹紅肉肥嘟嘟肉呼呼地嘟著嘴,有種異樣的美感,我扒開母親的褲子隻是想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想,並沒有多少欲望的成分在內,此時卻看得我口乾舌燥,雞巴不知道什麼時候抬起頭來,荷爾蒙催促著我把雞巴塞進這淒美的肛蕾中,進一步摧殘它。

  我沒有這麼做,我把母親的褲子又拉瞭回去,然後離開瞭這個房間。

  ***    ***    ***    ***

  陳瑤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我愣瞭一下。

  窗簾還在搖擺著,一陣風從敞開的視窗吹進來,將一陣混雜著女人體香和沐浴露的香氣撲鼻而來,她拿著一條白毛巾在擦拭著頭發,光潔的手臂下面僅僅圍瞭一條浴巾。

  我眨瞭眨眼,目光聚焦在她隆起的胸前,隨後,又落在瞭她白皙修長的雙腿上。

  上面要是能穿一對黑色襪那該多好。

  毛巾很短,邊緣幾乎掩蓋不住陳瑤的屁股,她扭動著半邊屁股往梳粧臺走去,那臀肉輕輕顫動著,雖然和母親比起來算不上豐滿,但更為紮實,有彈性。

  「這傢賓館真的是你姨父的?」

  「嗯。」

  她一邊照著鏡子一邊擦頭,突然回過頭來問瞭一句。她不知道自己因為這個動作,裹住她身體的毛巾松動瞭一些,在小腹交錯的兩頭散開瞭,我躺在床上,能清晰地看到那開口處露出的黑色毛發,以及隱隱透出的肌膚顏色。

  「他的名聲可不太好,我聽說他是黑社會?」其實本地多數稱之為流氓,那時候香港的電影很流行,古惑仔什麼的很受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意氣風發的青少年歡迎,我自己也不例外,曾幾何時,我也想過留一頭鄭伊健那樣飄逸的發型。

  「或許是吧,我也不知道,他腦袋上沒寫。」

  「他是你姨父你也不知道啊,我看你這麼說就肯定是。」她轉瞭回去,黑森林又換回瞭兩個半月「我記得我媽媽以前貌似去托過他辦事,好像是因為我父親的事,大致是沒辦成,母親回來後就對他沒幾句好話瞭。」

  我的心一跳。她媽媽肯定被姨父上過瞭。姨父對待女人的態度無疑是冷漠無情的,在他的眼中女人和商品差不多,但偏偏他對這類商品保持瞭濃厚的興趣,無論何時何地,他身邊總是簇擁著女人。我身邊的女人幾乎都逃不過他的魔爪。

  幸好陳瑤並沒有。

  「我下面現在還有點疼呢。你不是第一次吧?」

  「為什麼這樣問,你這樣搞得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她擦完瞭頭發,背對著我就把浴巾解開瞭,露出瞭綢緞般光潔的背面,她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內衣穿瞭起來,雖然她背對著我,但還是從梳粧臺的鏡子反射中看到那兩對發育起來的饅頭。

  「處女膜給你弄穿瞭你還要說這樣酸溜溜的話。你自己表現得很熟練你自己不知道嘛。」這就是我喜歡她的原因,她總是很直接,很淡然,即使是在討論這樣的事「不過我不太在意這個,倒是你們男生好像很在乎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處的。」

  「為啥那麼容易就給瞭我。」

  「想給就給唄,沒有那麼多理由啊。」她穿好瞭內衣,又往浴室走去:「不過我還挺好奇那個女人是誰。」

  明明就是在意。

  「什麼女人?」

  「那個你第一次上的女人啊。」

  「李若蘭。」

  「得瞭吧,隨便拿個高年級的搪塞我。我說瞭,我不在意。我猜可能是韋杏子,她是趙老師的女兒,我聽說趙老師和你母親的關系很好,你們兩見面的機會最多吧。」

  趙老師和母親一樣教語文,不過教的是不同年級。

  「她性格軟弱得不行,我對那樣的女孩沒興趣。」

  她從浴室走出來,眼上多瞭一副眼鏡,她爬上瞭床在我身邊躺下,那張乾凈的臉湊瞭過來:「哦,你喜歡我是有征服感?」

  「有個屁的征服感。」

  我想起瞭那天,她靠在床頭,自己掰開濕漉漉穴口,陰毛淩亂的逼穴口閃爍著淫靡的水光。我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將肉棒狠狠地捅瞭進去。在這之前,我已經上過瞭4個女人,若蘭姐、巧蕓阿姨、還有姨媽和母親這兩姐妹。但她們都不是處女,甚至除瞭若蘭姐,其餘三個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插過瞭。尤其是母親。

  陳瑤讓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種阻攔的感覺,和突破後,她身體拱起喊出的那聲包含著復雜情緒的痛楚叫聲。

  前所未有的緊湊,那濕潤的壁肉包裹著我,收縮著,蠕動著。我的每次突進都一插到底,她的陰道很淺,我甚至覺得自己的龜頭撞擊到瞭她的子宮頸,以至於她每挨一下操就抖動一下。

  在我的撞擊下,她的乳房來回甩動,嬌小的身軀顫抖著,像羔羊一般發出悲鳴。

  最後我的雞巴抖動著,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出來。軟綿綿的肉棒一離開她的穴口,白濁的精液就混著一些破處的血絲從一時間合不攏的逼穴內湧出。我把她仰放在床上,她的身體在輕微地顫抖著,時不時抽搐一下。

  直到將雞巴拔出來擦拭著上面粘著的血跡時,我才醒起自己忘記戴避孕套瞭。「你好像對這樣的事看得很開。」

  我抽出一根煙,才發現剛剛想下去買火機的沒去成,隻得又把煙塞回盒子。陳瑤松開瞭嘴巴,在我胯間抬起頭來:「既然遲早都要發生的,遲一點早一點也沒啥分別啊。按照生理結構來說,女人的逼就是挨操的。我告訴你,我們宿舍裡那兩個,關燈後偷偷摸摸躲在被窩裡自己弄,想喊也喊不出來,我看著就難受瞭。」

  我啞口無言。

  「我告訴你,你不許亂說啊。我見過我媽做過,而且不是跟我爸。」她突然曝出這麼一句,她眨著眼睛看著我,風吹動著她額前垂下的發絲,像楊柳一樣擺動著:「你好像不是很驚訝。」

  「驚訝。你怎麼看到的。」

  我其實想說我也是。

  「我的房間和我媽的房間連著的,有個穿管道的窟窿,自從我爸被抓瞭後,大概過瞭半年吧,我就發現每個月總有一兩天有個男的和我媽在房間裡做。有一次還在我傢裡吃飯呢。我媽說他是她以前的男友。」

  「你是怎麼想的?」

  「我?我還能怎麼想,我又管不瞭我媽。他們大人有他們大人自己的世界。」這句話好像我也對姨父說過。

  我突然感覺到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哎,我能求你件事嗎?」

  「嗯?」

  「你姨父能量不是挺大的嗎,你讓他幫我媽找份工作,因為我爸,嗯之前我和你說過的,現在我媽幹啥都被找麻煩。要是你姨父肯幫忙的話,別人肯定賣他面子。你和你姨父那麼親,連這房間都能送給你,你跟他說他肯定會答應的。」

  你這是送羊入虎口啊。

  「我姑且幫你說說吧,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你肯定行的,我傢裡都快揭不開鍋瞭。」

  「沒那麼慘吧。要真的是那樣我養你。」

  「那我就指望你咯。」

  「但我有什麼好處?」

  「嘖!你這壞蛋,我才剛洗完。」

  ***    ***    ***    ***

  「林林,你還真的挺可以的嘛。之前那個叫什麼來著,什麼婕。才多久啊,就換瞭個姑娘。不過說真心的,這個沒那個,哦,邴婕,這個沒那個邴婕那麼漂亮,倒是身材還湊活,不過氣質看起來不錯。」姨父在翻弄著一遝文件看著,不是在紙上圈圈寫寫的,他一邊嘮叨著突然抬起頭,一臉猥瑣賤兮兮地問道:「那天晚上弄得夠爽快,夠盡情瞭吧。你小子居然還會用心理戰瞭,有長進。別看你媽那麼淡定的,她內心肯定嚇壞瞭。」

  我真想給他鼻子來兩拳。

  「我姐回去瞭嗎?」

  「思敏啊,昨天就回去瞭。」

  「不是說回來一個禮拜嗎?怎麼三天就走瞭。」

  姨父低著的頭又抬瞭起來,他斜著眼看著我:「怎麼?你不會是在打我女兒的主意吧?」他看到我臉色陰沉瞭起來,哈哈一笑:「原來是這麼打算,但你知道,我和她沒幾句話好說的,兩個人相處得那麼尷尬,她自己也不想待,我也眼不見為凈,就當生少瞭各女兒就是瞭。反正這女兒最後不還是得送人的,還得貼錢嘞。」

  「那你找我什麼事?」

  姨父將鋼筆套上筆蓋,然後拿起那遝文件在桌子上敲瞭幾下弄平整,鎖進瞭抽屜裡。他笑瞇瞇地說道:「林林,得讓你熟悉一下我們的業務瞭。放心,我一下子不會交代太難得事情,我已經安排好瞭,下周六,你跟著光頭跑一趟就行瞭,他會告訴你該怎麼做的。」

  「哦。」

  「你確定瞭?這可沒有回頭路可走,你要不要……」

  「少廢話。」我不耐煩的打斷瞭他。說起來也是奇怪,那會母親被別人弄瞭受得住,偏偏受不得一點兒輕視。「對瞭,我有件事想和你說下。」

  我把答應陳瑤的事情和姨父說瞭一下。

  「哦,原來你那小女友居然是方麗娜的女兒。這個方麗娜以前是戲劇團的團長呢,你媽應該也認識她。人長得很俏,不過嫁錯瞭人。她老公陳樹還真是大傻瓜,人傢的既得利益嘛,也不妨礙他什麼,偏偏咸吃蘿卜淡操心要去動別人的香饃饃,這可不是一兩個人的事,裡面的關系錯綜復雜的,你說能不弄他嗎。當年方麗娜來找我,你說我能幫這個忙嗎?不值當啊,嘿,方麗娜也是個人物,居然當著我面就脫衣服,但那會兒,她就是整個賣給我我也不可能因為她得罪那麼多人的。」

  「不過現在是小事一樁瞭,她老公被設局弄瞭進去,沒個十年八年出不來瞭。要我說,無論好人壞人,不懂法可不行。畢竟這是個法治社會嘛,對吧?」這四個字從姨父的嘴巴裡說出來真是諷刺十足「你小女友的母親雖然不是什麼騷貨,但也不是那些保守的人,她很清楚自己身體的本錢,他老公能爬到那個位置也是她運作得好,當年她那衣服脫得那叫一個爽快。不過這種女人對我來說是個麻煩,我當年沒有上她。她現在走投無路瞭,你拿這個條件去和她談談,嘿嘿,說不得你可以母女通吃啊。」

  「你都不敢吃,就讓我去吃?」

  「咋兩身份不一樣嘛,我又不缺女人,當時為瞭她不值得。不過你經驗尚淺,你和她談很吃虧,等我安排一下,先敲打敲打她,到時候我再讓你和光頭一切去談,保管她服服帖帖的。」

  姨父一口氣說瞭許多,我默默聽著,也不發表意見。我雖然不喜歡他,但說實在的,他的手段的確瞭得,我不服氣也不行。

  姨父走到墻邊的一個保險櫃,扭扭按按打開瞭門,從裡面掏出一盒磁帶出來。「對瞭,這是這次任務的獎勵。上次那盒看得很過癮吧,哈哈哈哈——!」

  從姨父的房間出來,旁邊的房間裡隱約傳出嬰兒的啼哭聲。姨父曾經和我說過,這個賓館上到經理下到服務員一共有6個女生我是可以上的,那些都是他手裡的「姑娘」,隻要不影響她們的工作,我是可以隨時傳喚。我曾叫過一個叫柳婷的姑娘,但早幾天我想找她的時候,經理說她回傢結婚生孩子去瞭。此時聽到那嬰兒的哭聲,我想,姨父玩瞭那麼多女人,我不信他沒有想過在別的地方繼續開枝散葉,這房間裡說不準就是一個。

  ***    ***    ***    ***

  一周的時間過得飛快,這五天的時間幾乎是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下度過的,白天的課根本就聽不進去。晚上偶爾和陳瑤廝混一下。托宿舍的便利,陳瑤根本不用走正門,我隻需要打開後面的窗,她踩著水管很容易就進來瞭。

  每當我有欲望的時候,我就在宿舍裡將她就地正法。我想留她過夜的,但實在是天亮後太顯眼瞭,隻能作罷。

  期間她催促瞭我一下她母親工作的事,眉目間帶有幾分焦急,我問她怎麼瞭,她又說沒什麼事。姨父曾說過要先敲打敲打,我雖然不知道是個怎麼敲打法,但陳瑤的焦急肯定是因為這些。我按照姨父的吩咐,敷衍瞭一下她,說需要時間疏通關系。

  得益於此,之前讓她給我舔雞巴,她都說惡心一直不願意,因為這件事,她終於還是放下瞭身段。

  偶爾在校園裡遇到母親,幾乎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話,什麼寄宿習不習慣啊,學習怎麼樣啊之類的。

  我留意到,母親較以往瘦削瞭少許,眉目間雖然少瞭以往因為父親坐牢那一系列的事情而產生的鬱結之氣,但並沒有就此恢復以往般容光煥發的狀態,反而常年掛著一對小眼袋,眼眶輕微地下陷著,以前看起來活力十足雖然年近四十仍然洋溢著生命的活力,如今居然有風中蒲柳般柔弱的姿態來。

  期間倒是還發生瞭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女教師廁所偷窺事件瞭。

  在與受害者的丈夫同場競技兩圈後,嫌犯王偉超終被擒獲於新宿舍樓的被窩裡。據說掀開被子時,他腳上那沾滿泥巴的回力鞋都沒來得及脫下來。

  這種事除非現場擒獲,否則撂誰那裡也不會承認的。王偉超自然是矢口否認,他辯稱自己因為心情不好在校園裡散步,突然沖出一個人來,他嚇得就逃瞭起來。而受害者丈夫說從廁所一直追著,犯人根本就沒逃離過視線,他肯定就是王偉超。

  雙方各執一言。到底是偉超的爹有能耐,也是因為偉超沒有被現場抓住,最後這件事隻是記個小過結束瞭,理由居然是夜不歸宿。

  對瞭,那個受害人就是母親的好友陳老師。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這件事鬧大瞭對自己臉面也不光彩,還是念在對方年少無知,陳老師是持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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