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活動瞭一下的原因,剛挪回臥室,口渴和饑餓就同時襲來,而且強烈的幾乎無法忍耐,許安琪挫敗的挪向衣帽間,打算找件衣服披上去樓下找點吃的,剛打開門就看到許卓然端著個托盤從衣帽間裡往外走。
“你幹嘛躲在這裡?”許安琪不解的瞪大瞭眼睛。
“什麼叫——躲?我經過好不好。”許卓然春風拂面,笑意盎然的回答,放下托盤,拿起一杯牛奶遞給她。
“經過?!”許安琪更加疑惑起來,探頭望向他的身後,“從這裡?”
許卓然聳聳肩,回頭去看身後。
隨著他的目光就看到瞭衣櫃上的穿衣鏡此刻正象櫃門一樣大開著,裡面沒有衣物或抽屜之類的東西,而是空的,不,應該說是通的,因為門的另一側顯然是另一個房間。
許安琪也顧不得腿間的不適,越過許卓然,向那門內走去。許卓然也不阻攔,把她沒有接過去的牛奶送到唇邊,抿瞭一口,然後隨她一起穿門而過。
門的那一邊竟是他那房間的浴室,許安琪驚奇的看一眼他,又看一眼那熟悉透頂的巨型浴缸,然後輕輕將門閉合,那招搖的鏡子又毫無破綻的回到瞭墻上。
原來,在浴室的墻上裝一面鏡子,不單單是增添情趣那麼簡單,更重要的是掩人耳目。
“靠!密道麼?這是!”許安琪為這奇思妙想,暴瞭粗口,她是真心佩服許卓然的心思細密。
“當然,這可是我私會小情人的密道,暗門。”許卓然痞痞一笑,答她。
“切——,還用私會麼,你?”許安琪瞟他一眼,小女人的嫵媚眼光,流轉的許卓然滿心歡喜。
他受用的不隻是那媚媚的眼神,更受用的是那一個妖妖的“你”字。
說真的,他很願意許安琪跟他小情人一樣的打情罵俏,而不是爸爸長爸爸短的裝乖巧。
“當然要掩人耳目呀,誰叫我的小情人臉皮薄怕人看呢?“許卓然邊說邊把手裡的牛奶遞到許安琪唇邊,並不松手給她,看她吞進去一口,立刻移開杯子,極快的低頭含住她整張小嘴,連吸帶裹的奪回瞭她口裡的牛奶,還不過癮的拖過她的舌頭來一起吸裹吞咽。以至於許安琪都擔心他真的會把自己的舌頭吞吃下去,“嗚嗚”的抗議。沒想到抗議居然有效,舌頭被放瞭回來,不過呢,他的大舌頭也跟瞭過來,翻江倒海的一通攪之後,再次含住她的小舌頭猛吸,直弄得許安琪差點又翻白眼,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
“跟你說瞭多少回!學會呼吸,記得換氣。”許卓然半是責怪半是寵溺的抵著她的額頭說,看她貪婪的大口吸氣,愉悅的低笑出聲。
許安琪著惱於他的笑聲,沒好氣的奪過他手裡的牛奶杯,邊喝邊用白眼珠翻他,一副再搶我就全吐你身上的表情。
這似嗔還怒,嬌俏野蠻的小模樣,嚴重的取悅瞭許卓然。他知道許安琪正在不知不覺的顯露真實的本性,那骨子裡的野性藏得住卻抹不去。
但願那辣味能辣的美妙。光是肖想一下就已經很令人期待瞭,怎能不令許卓然越看越喜歡,他有信心把他的小寶貝訓練成天下無雙的文武全才。
迎著許安琪憤憤的小眼神,他又低頭吻瞭下去,不疾不徐一貫不是他的方式,疾風勁雨才能掌控全局,他許卓然可是最喜歡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玩兒的徹底。
這不沒幾下就把許安琪就吻的七暈八素瞭,那一杯牛奶啊,落下肚的寥寥無幾,絕大部分都順著嘴角溜瞭下去,雪白的奶漬從嘴角一直綿延到胸口,那薄薄的睡衣前襟已經濕透,緊貼著小小的胸脯,讓那若隱若現的豐盈顯得更加妖嬈。
許卓然伸手去揉捏,引得許安琪輕聲斥責,“討厭!我一口都沒喝著,都快餓死啦!”
“不可能!你昨晚吃瞭我那麼多,還餓?”許卓然看著她半是委屈半是氣急的小模樣,忍不住又想逗她,於是滿臉不可置信的問。
“我吃你什麼瞭?!昨晚不是一直都在做——”說到這裡,許安琪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不純良,瞬間漲紅瞭臉。
“噢——”許卓然若有所悟似的拖著長腔,接著一本正經的逗她,“我倒忘瞭,你咬著我一直不松口的是下面的小嘴,上面的倒是該餓瞭。”
他把“上面”“下面”這四個字咬的格外重,惹得許安琪連耳朵根都紅瞭。
“討厭討厭討厭!”許安琪一疊聲的嚷嚷著,一邊掄起小拳頭捶他。
紅撲撲的小臉粉嫩誘人,羞答答的小眼神閃躲間媚惑又生,看的許卓然又心癢難耐起來。
“怎麼辦呢?寶貝,我也漲的難受瞭。要不這樣,你給我夾著,我喂你飯,咱們兩不耽誤。”他嘴裡誘哄著懷裡的小人,手腳的動作更麻利,身子一矮將許安琪從腿彎處抱起來,就這樣舉著往臥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