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接到許安琪的電話,聽聲音就覺得不對,本想當時就飛回來,怎奈那個叫龜梨的日本鬼子太難纏,果不其然第二天的談判被他鉆瞭大空子,本來再堅持一下還是有勝算的,再不濟也能平分秋色,可是許卓然無心戀戰,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把肯定是欲速則不達,但他實在是不想再聽許安琪那期期艾艾的小聲音。不達就不達吧,大不瞭商場失意,回傢去情場上找補回來!
想到做到的許卓然,果然是幹凈利索的讓步簽約,速戰速決。當天中午就上瞭飛機,午飯都是在飛機上解決的,回到公司處理完善後問題,到學校門口時,正趕上放學。
不出意料的許安琪獨自一人出來,因為是第一天回來上課,更因為她不想讓讓外人知道這公寓的位置的原因,所以她沒有通知司機來接送,早上她也是自己打出租來的,此刻她正盤算著怎麼回去的時候,就看到瞭笑吟吟的站在學校門口的許卓然。她驚訝的瞪大瞭眼睛,不可思議的張開瞭嘴巴,在許卓然看來是一副多麼的誘人的畫面,唇紅齒白的小人氣色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瞭,水靈靈嫩汪汪的看瞭就想咬一口。
許卓然眼裡的貪婪掩不掉,許安琪眼裡的春情也抹不去,這一對讓人艷羨的父女此時眼睛裡隻有彼此,以至於許卓然一向警惕的直覺都失去瞭效用,沒有註意到校門對面巷子的拐角處正有一雙眼睛在狠狠的盯著他們。這雙眼睛來自於那個叫祁陽的少年,此時他的眼神已經變得陰狠犀利,因為許氏父女那曖昧的笑容燙傷瞭他,各種火開始在胸腔裡燃燒。
許卓然如果此刻側頭看到這個少年的眼神,想必明天勢必會派人來收拾他,但他此刻除瞭許安琪,看在眼裡的全是浮雲。他環著許安琪的肩,像個正經八百的父親一樣說道“我回來瞭。”許安琪無聲的點頭,那嬌羞的表情卻怎麼看也不像是女兒。
車開到半路,許卓然問想吃什麼,許安琪哼唧半天答不上來,許卓然提議不如買菜回去自己做,許安琪點頭,再次嬌羞。
買菜,付賬,再上車到那新傢,統共花去來瞭1個小時又40分鐘,忍得許卓然都要爆炸瞭,車一進車庫,剛停穩,發動機的響聲還沒徹底停掉,就迫不及待的把許安琪按倒在座椅上,上下其手的吻瞭個落花流水。
公寓不比別墅,停車位是私人的,停車場卻是公用的,下班時間,車來車往很頻繁,許卓然也覺得這樣的環境不適合車震,與其冒著被圍觀的危險還不如回去做他個地覆天也翻。想到做到,拖著被吻的七暈八素的許安琪進到電梯裡,怎麼慢的跟等火箭發射一樣,裝是裝上瞭,就是不讀秒,眼看著21層的燈亮著,就是不閃。
好不容易到瞭,進瞭門,鞋不脫,衣不褪的就要荷槍實彈的幹,許安琪這才回過神來,嚶嚶的哼唧“衣服……我的衣服,是……是……校服……”
“嗯,哦——”許卓然胡亂的應著胡亂的給她脫。
校服的裙子是暗拉鏈的,許卓然半天也沒找著,還是許安琪自己解開的,許卓然沒好氣的把裙子扔出去好幾米遠,惹得許安琪窩在他懷裡悶悶的笑,這下可惹惱瞭許卓然,發瞭狠的捏她,撒著歡的捅她。直把她弄得嬌喘連連,失神亂蹬,才發現自己老二都拼的血頭血臉瞭,原來她的殘血還沒流凈。
血這東西很奇怪,有人看瞭惡心,有人看瞭刺激,還有人暈血,也有人嗜血,許卓然就屬於最後那一類。看到血他的血就倒流,不過大腦不過心,撒歡奔騰的無遮無攔。
許安琪根本受不住這個,沒幾下就被送上瞭頂,哆哆嗦嗦的怎麼撓許卓然的心尖怎麼叫,直撓的許卓然發瞭瘋一樣的停不下來,著瞭魔一樣的不肯罷休。許安琪從嗯嗯啊啊的呻吟,到顫顫巍巍的哀求,再到肆無忌憚的尖叫,隻把個許卓然叫的丟瞭魂,失瞭控。
這一輪的歡愛來的太過猛烈,從進門到客廳到書房到臥房,再到廚房裡、餐桌上,最後又到浴缸裡,每一個地方,每一個位置上都有著一整套全方位的套路,許安琪不知道泄瞭多少次,尿瞭多少回,最後連勾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瞭。
當然,第二天許安琪必然的沒有去上學,她的腿站起來的時候羞人的並不攏瞭,走動時更是不由自主的往外撇,那難堪的架勢讓夜裡的行為昭然若是。
她對此狀況的制造者又踢又咬的泄憤,許卓然被她鬧煩瞭,就反剪瞭她雙手摁在懷裡輕松的威脅“我看你還是不疼,這麼有力氣鬧騰,還不如我們倆再躺下來好好練練。”邊說邊要寬衣解帶,嚇的許安琪立刻求饒“不敢瞭!不敢瞭!”看她乖巧柔順,許卓然這才松手放瞭她檢查她的傷亡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