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琪第一次被這麼粗魯的對待,心裡的委屈可想而知,可他那一氣呵成的一連串動作,又快又狠又準,隻把她心裡對他的懼怕全給勾瞭出來。硬生生挨得開頭那幾下,真的是傳說中那樣撕裂一般的疼!她不敢動,卻下意識的縮著自己躲,直到許卓然停下來瞭,她還在僵硬著手腳咬著牙忍受,死死咬著嘴唇,小小的下巴繃得很緊。
許卓然看不得她這幅樣子,他如此盡心盡力的調教她,可不是用來這樣瀉火的,他要她在他身下妖嬈的盛開,嫵媚的承歡。他的女人在床上就該是吸人精血的妖,攝人魂魄的魔,哪能是這般痛苦扭曲的表情。
他低頭咬上她的小嘴,把她的嘴唇吸到自己嘴裡,手也到瞭相連的位置,揉弄起來,“放松,我慢點。”
許安琪小聲的哼著,慢慢睜開眼看他。先前的恐懼還在眼裡,這一刻感受到的溫柔又讓她很不確定,糾結的眼神含著委屈的淚光,看得許卓然的心莫名的不舒服。
“好瞭,別哭瞭,以後要聽話,知道嗎。”他含糊的說著,再次吻上那小嘴,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柔和起來。
許安琪本就習慣他的手法和做法,疼過開頭那幾下後也已經讓他把裡面給捅熱瞭,現在再這樣裡應外合的弄一下,若說不想要也是騙人瞭。此刻她嘴沒有空回答他,隻能放軟瞭手腳纏上他的腰身。
這樣的動作再不接招,許卓然都該佩服自己的定力瞭。吸著她的嘴唇,粗聲粗氣的問,“不疼瞭?想要瞭?”
這樣的問題許安琪還是羞於正面回答的,本來就一直含著他來著,就用力縮瞭一下自己以示準備就緒。
許卓然哪裡受得瞭這樣的挑逗,卯足瞭勁給瞭她百十來下,直搗的許安琪“啊啊”的軟瞭嗓子,酥瞭身子,縮著自己顫悠,那吸著他的力道啊,連骨髓都要跟著流動瞭!吸瞭口氣退出來,他可不想就這麼交代瞭,再說這身上的衣服難受又礙事,剛才氣火攻心沒心思前戲,也懶得剝光弄凈瞭再弄,這一刻看著許安琪騷媚漸起,又想起細嚼慢咽的好處來,索性光溜溜瞭細細來弄。
許安琪她也不明白自己怎麼瞭,本來很抗拒的,可漸漸竟也迫切的想要瞭。隨著許卓然的抽身離開,空虛感強烈且明顯的漫瞭上來,她來不及思前想後就由著感官的需要迅速的臣服於欲望。
“爸爸……嗯……爸爸……”她呢喃著難耐的扭動,居然用腿去磨蹭忙活著解決兩人衣服的許卓然。
許卓然是在剛才那樣的狀態下出來的,此時被她一蹭,疼的頓時“嘶嘶”吸涼氣。瞟一眼那作怪的小人,媚的滴水的小眼神正妖妖的看著自己,紅艷艷的小嘴“嗯嗯呀呀”的全是招魂奪魄的邀請。
“等等!就這麼饞?小騷貨!”許卓然咒罵著抗腿上肩,挺腰就刺,被填的人還不滿足的往上迎接,這下是結結實實,瓷瓷實實的一貫到底,真正的底——那個小小的,格外溫潤的隱秘空間。
“啊——”許安琪尖叫失聲,巨大的疼痛讓她繃緊瞭身體,溫熱的所在也緊緊握住許卓然,似是阻止他往裡又似是怕他離開,裡面被迫張開的小嘴則狠狠咬住入侵者的頭部,死命的吮吸頂端的腔孔,仿佛要把他身體裡所有可以流動的東西都隨著那腔孔給吸出來一樣。
這連骨髓都在湧動的快感,讓許卓然徹底變成瞭野獸,兇猛的沖擊起來,她越繃的緊他就越進的深,她越縮的急他就越捅的狠。沒幾下許安琪就發出瞭崩潰一樣的哀叫,濕濕熱熱的液體傾瀉而出,裡面的小嘴不得不放松咬力讓液體泄出來,許卓然見機會難得,也顧不得享受她的韻律,就著她弓起的腰身,控著她的大腿俯沖。暢快淋漓傾盡全部的大進大出,突破瞭兩重門的極致刺激,讓他的欲望進入瞭渾然忘我的狀態,帶著摧腐拉朽開天辟地的魄力狂肆的奔騰,隻想著給她更多,給她最多,讓她的魂出竅,讓她的人升天!
許安琪被這一波接一波的狂潮推上瞭前所未有的高度,真的是肉體和靈魂分離瞭的感覺,一個在虛脫的顫抖喘息,一個在高昂的飛舞飄升,無與倫比的滿足與快慰在兩者之間,長久的,持續的,源源不斷的,充盈,豐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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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感覺啊——
幹脆叫許先生萎瞭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