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安琪拖著疲軟的身子來到那傢西餐館,她剛坐下侍者就遞來瞭菜單,當然裡面無一例外的有紙條,“洗手間左手第二個格子裡有衣服,換上去廚房,有人接應。先點單,等上菜。”
許安琪按照要求點瞭單,等上好瞭菜她便去瞭洗手間。洗手間的袋子裡有一套侍者的衣服,看著這衣服許安琪猶豫瞭,她隻是想知道顧闌珊的狀況,並不想背著許卓然做欺騙他行為,但眼前這狀況已經超越瞭她的想象,她有著隱隱的不安和歉疚。可是她又很好奇祁陽這樣故弄玄虛的原因,最終好奇戰勝瞭猶豫,她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上瞭侍者的衣服。廚房門口剛剛那為她點菜的侍者迎上來塞給她一個垃圾袋,示意她跟著來,穿過廚房的側門就是餐廳的後門瞭,侍者快速的吩咐道:“出瞭門巷子對面有垃圾站,丟瞭垃圾到旁邊的箱式貨車提貨,我跟你一起,然後你上車。”
許安琪很想拒絕,但那諜中諜的氣氛又讓她想一探究竟,最終她還是照著安排做瞭。到瞭貨車跟前,地上已經放瞭兩箱番茄醬,許安琪就踩著上瞭車,還沒站穩,就有人把她一把拉到車廂最裡面,隨即一條毛巾就捂到瞭她的口鼻上。當許安琪意識到自己中埋伏瞭的時候,鼻腔裡那股奇異的味道已經開始擴散瞭,接著一個聲音在耳邊極小聲的說“睡一會”,她就真的睡著瞭。不過,睡過去的前一秒她還是看清楚瞭那個跳下車的身影,是個和她穿著一樣衣服的女孩子。
至於那女孩子是如何急匆匆回到餐館換上她的衣服,又如何悠悠然回到餐桌吃完她點的牛排,然後又怡怡然回到學校,然後就砰然消失瞭,許安琪都是後來的後來聽唐海琳說的。
至於許卓然是這麼找她的,唐海琳沒說她也沒有問。她知道他有多恨,恨被欺騙。那前一晚極盡纏綿的水乳交融,一字一句的“離不開”、“在一起”,雖不是正式的誓言,但在許卓然肯說出口已經是不易,可她卻一點沒在意,完全沒有察覺到他溫柔之極的表現是在隱忍,隱忍她的不坦白。
她悔,瞞著許卓然上瞭祁陽的當,她恨,祁陽設下的陷阱,但更多的是恐懼,恐懼一切不敢面對也無力面對的事情。
她之所以答應配合祁陽在和許卓然見最後一面的時候演那場戲,是因為之前祁陽跟她說瞭一些讓她啞口無言的話。
“你的姨媽,我的祖母,現在是祁傢當傢人的填房,有名有分有實權,她的吩咐我不能違抗,我能想到的最快最簡單的方法隻有這樣。
你大概比誰都清楚許卓然不會輕易讓你離開,他怎麼會讓他得心應手的暖床丫頭到處亂跑呢?
不必擔心,許卓然對你好,你母親她們都知道,但好到把你弄上床去操,隻有我知道。說白瞭這是你們的傢事,我管不著,我隻求交差瞭事。所以,如果你不想讓人知道你們父女亂倫的話,就跟我去見顧闌珊。
當然,能在許卓然的眼皮子底下把你弄出來已是幸運,因此,還需要你的配合才能順利離開。”
於是他們在祁傢的私人飛機上,脫的一絲不掛的躺在機艙的床上等著許卓然來看戲。祁陽說為瞭效果為瞭逼真,他不介意真刀實槍的幹一場,許安琪自是抵死不從,掙紮糾纏中,許卓然就那樣一身煞氣的進來瞭,能殺死人的不隻是眼神還有周身的凜冽。
這樣的場景,這樣的狀況,不管是父親還是男人都是受不瞭的,昨天還在身下輾轉承歡的女人此刻就這樣袒露著滿是斑斑駁駁歡愛痕跡的身子趟在別的男人身下。
許安琪絕望的等待著許卓然的爆發,可他就那樣一眼不發的冷冷的看著她,那眼神冰冷中透著讓她害怕的心痛。
她摟住祁陽的脖子把臉埋進他的頸窩,小聲的說道:“爸爸,我喜歡他。”
許卓然的眼神一下的暗沉下去,卻依舊死死盯著許安琪。
“怎麼,嶽父大人,這是還沒看夠麼?”那不作死不能活的祁陽,居然還叼住許安琪一隻蓓蕾,“滋滋咋咋”的吸允出聲後,戲謔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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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要的是女人,女人要的是愛情,
當兩人都要愛情的時候,愛情卻害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