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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長途客車

第十五章、長途客車

  客車裡都是雙排坐,小瑩與父親的後面還有三排座位,除瞭最後一排坐著一對看上去像戀人的年輕男女外,就沒有其他的人瞭!而父親的左邊雙排座位也是空著的!靠前面兩排也沒人坐,都是空位。軟坐的靠背很高,前後根本看不見人的頭部。就像坐在小包廂裡似的!當然,除瞭父親左邊的位置有人外!但是左邊的位置現在並沒有人坐,一直是空著的!

  這時父親站起來前後看瞭看,臉上透露驚喜之色,他的心中巴不得司機早點關上車門,馬上開車!因為他怕如果還有乘客上車,萬一坐在他左邊的位置上,那這慘瞭。

  父親心裡面的小算盤小瑩是根本不知道的,她單純善良,根本沒想那麼多。

  “爸,人好少哦!”小瑩轉臉看著父親說。

  “現在是淡季,沒什麼人,到瞭忙季,會坐得滿滿的!”父親對她說。

  “爸,是不是你的老傢很偏僻啊,坐車的人這麼少?你看別的客車上都坐滿瞭人!”小瑩看著車窗外停車場上的別的客車問父親。

  “是個小縣城,是有些偏僻,那能與大城市比呢?”父親帶著尷尬的語氣說。

  “不過,雖然偏僻,但風景很好啊,有山有水,空氣又好,你保證會喜歡的!”父親又馬上接下說。

  “真的啊,我就喜歡這樣的地方!好期待哦!”小瑩聽瞭高興的說。

  “喜歡就好,呵呵!”父親說著又站起來看瞭看,這是他第四次站起來看瞭。

  “爸,你幹嘛呢?老站起來?”小瑩見瞭就終於忍不住的問道。

  “沒有,爸想看看怎麼現在還不開車呢!”

  “可能還在等人吧,你看車上沒幾個人!”小瑩說。

  烏鴉嘴!父親在心裡面說瞭一句。

  大概兩三分鐘後,司機終於把車門關閉上瞭,而父親隨著車門的關閉也在心裡深深的松瞭一口氣。

  隨著,客車慢慢的開出瞭車站,行駛在街道上!

  小瑩一直側臉看著窗外……

  而父親也是側臉看著窗外,但他的眼睛卻是看著小瑩的側臉,紮成馬尾發型的小瑩,露出猶如天鵝般優雅修長的白脖頸,精致白嫩的側臉,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有多漂亮好看瞭!

  “夢瑩……”父親邊轉轉的喊瞭一把,把伸手握住瞭小瑩潔白柔軟的小手。

  小瑩頓時驚瞭一下,本能的轉過臉上,先是看瞭看他們左右的那兩排座位,空無一人!然後俏臉一紅,想掙開父親的手,但是被握住很緊,無法掙開。

  “爸,你幹嘛呢?這是在車上,快松開!”小瑩壓低聲音對父親說。

  “別怕,別人看不見的!”父親也低聲對小瑩說。

  小瑩又掙瞭幾下,還是沒掙開父親握住她的手,然後就不掙瞭,但她還是羞澀的咬瞭咬下唇,又把她的俏臉側瞭過去,看著車窗外面!而她的手還是被父親緊緊的握住。

  父親見瞭心中一喜,知道小瑩已經讓自己握住她的手瞭!但這樣握著他還是不知足,想與小瑩十指相扣,開始小瑩緊緊握住拳頭反抗瞭一下,後來還是松開手掌配合著父親的五指與他十指相扣!

  此時的小瑩側臉看著窗外,右手與父親的左手十指相扣,俏臉微紅,在客車上與父親這麼十指相扣,心中居然莫名的感到瞭興奮。

  小瑩的右手就這樣與父親的左手緊緊的十指相扣著,開始父親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也不說話,而且還臉帶嚴肅。但是客車駛出市區剛上高速的時候,父親就開始不淡定瞭!隻見他時不時的轉臉看著小瑩,看著她那精致漂亮的白嫩側臉,看著她那猶如天鵝般優雅修長的白脖子。

  小瑩雖然側臉看著車窗外,但也感到父親一直在註視著她,知道父親對她的癡迷,心中也高興!這次與他一直回老傢,表面上說是給自己的婆婆掃墓,其實還不是想與父親單獨在一起,這事俊凱,父親,還有自己都是心知肚明的!

  “夢瑩……”突然,父親輕輕喊瞭一聲。

  小瑩本能的轉過臉來看著父親,知道他有話說,但是見他半天也沒有說話,就開口問他:“爸,你想說什麼?”

  “夢……夢瑩,爸想和你說個事!”父親想瞭半天,好像突然下定決心的對小瑩說。

  “什麼事?”小瑩問。

  父親突然把他那黝黑的老臉湊近小瑩的白脖子,寬大的嘴巴附在小瑩白嫩的耳根邊說:“前……前晚你到爸的房間裡,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嗯?什麼話?”小瑩問他。

  “俊凱的那個想法啊!”

  父親說話透出來的熱氣噴在小瑩的白脖子,這種男人特有的氣息便使小瑩感到瞭一絲興奮!

  “俊凱什麼想法啊?”小瑩一時想不起來。

  “就是……就是這次回去,你做我的女朋友啊……”父親直接說瞭出來。

  啊,小瑩聽瞭羞澀的耳朵都感到發熱瞭,然後低聲說:“你不是拒絕瞭嗎?還提這事幹嘛呢?”

  “夢瑩,爸前晚是故意拒絕的!”父親帶著熱氣的聲音又傳入瞭小瑩的耳朵中。

  “啊?”小瑩聽瞭轉臉緊緊的盯著父親看,滿臉都是驚訝與疑惑!

  “夢瑩,你知道嗎?當時你提出俊凱的想法時,爸不知有高興呢……”父親帶著興奮的語氣低聲對小瑩說。

  他們倆的說話聲音都是很底的,再說前後幾排座位又都沒人,所以別人是聽不見的。

  “什麼意思?”小瑩看著父親,滿臉的疑惑。

  “你知道我前晚我為什麼會拒絕嗎?”父親問小瑩。

  小瑩並沒有說話,隻見滿臉疑惑的搖瞭搖頭。

  “爸如果答應瞭,那俊凱一定會知道咱們倆在老傢會以男女朋友出現在鄉親們的面前的!”父親說。

  “俊凱本來就是這個意思的啊?”小瑩說。

  “啊呀,虧你還是個女博士?”

  “嗯?”小瑩又被父親給說懵瞭。

  “你傻不傻啊?如果讓他知道咱們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出現在老傢,我們三個人的臉面都掛不住啊。不覺得尷尬嗎?”

  “也是哦!”小瑩似乎有些明白瞭!

  “所以爸才會拒絕的!隻要等咱們出來,再滿著俊凱,咱們偷偷的以男女朋友的身份……”

  “爸,你真的是老奸巨猾啊,薑還是老的辣!”小瑩已經完全明白父親的意思瞭,頓時就白瞭父親一眼說。

  “嘿嘿……”父親訕笑瞭兩聲。

  “爸,你也太壞瞭吧,你明知道俊凱有綠妻心理,還不讓他知道?”小瑩感到父親真的很壞,而且還有些陰險!

  “什麼事都要讓他知道,那咱們倆豈不是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瞭,所以有些時候咱們也要瞞著他一些,這樣才刺激呢!”父親帶著興奮之色說。

  “你就是壞!”小瑩咬瞭咬下唇說瞭一句。

  “夢瑩,你能答應爸嗎?”

  “答應什麼呀?”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人!”父親又興奮的對小瑩說。

  “我……”小瑩猶豫瞭。

  “夢瑩,你就答應爸吧!好不好?”父親帶著期待與哀求的表情看著小瑩說。

  其實小瑩心裡也是想的,要不就不會跟父親回老傢的,所以猶豫一會後就羞澀的點瞭點頭。

  父親一見,頓時高興的隻差從軟椅上跳起來瞭。同時興奮的用他那滿是胡渣子的嘴巴在小瑩白嫩的側臉上親瞭一下。

  小瑩頓時就羞澀的滿臉通紅起來,轉臉白瞭父親一眼說:“沒正經!”

  此時的父親別提有多高興瞭,興奮與激動中不知不覺緊緊扣著小瑩的五個玉指。

  “吖,輕點,疼死瞭!”小瑩的五個玉指是何等的嬌嫩,而父親的手勁又那麼的重,頓時就感到瞭玉指的疼痛。

  “對不起,對不起!”父親知道失態瞭,邊把五指松開,邊道歉著。

  “行瞭,我要好好的看窗外的風景瞭,你別騷擾我!”小瑩邊說邊聲父親的手給甩開瞭!

  父親見小瑩已經答應做他的女朋友瞭,心也高興,所以也就不再騷擾她瞭!

  小瑩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有山有水,還有村莊,所以對她來說都特別的感到新鮮好奇,腦子裡也莫名的想著父親老傢到底會是什麼樣子的,真的很期待早點到老傢,看看優美秀麗的鄉村風光,也很想看看老公俊凱的出生之地,他童年生活過的地方。

  父親也很老實,一直沒有再騷擾小瑩,隻是時不時的轉臉看著小瑩精致漂亮的側臉,看著她那猶如天鵝般優雅修長的白脖子。

  “幹嘛老盯著人傢看呀?”小瑩被父親看的終於忍不住瞭,轉過臉來帶著羞澀之色問父親。

  人傢?小瑩居然不說“我”,而是說人傢,這說明她對自己的一種嬌氣,也說明她把自己當最親密的人瞭,父親聽瞭越想越高興,然後異常癡情的看著小瑩說:“夢瑩,你真美……”

  小瑩俏臉一紅,低聲說:“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我,真是的!”

  “你這麼漂亮,爸一輩子也不會看膩的,而且越看你越覺得你越來越美!”

  父親真的是發自肺腑之言。

  小瑩聽瞭心裡面真的好高興,那個女人不喜歡男人誇她漂亮呢,所以小瑩也例外,她畢竟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凈瞎說,人傢那有你說的那樣漂亮呢,拍馬屁吧!”小瑩心裡雖然喜歡,但是嘴上卻是這麼說。

  “真的,夢瑩,你真的很漂亮,而且越看越漂亮,啊呀,爸怎麼說你才想信呢?要不爸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吧,爸是不是發自肺腑之言!”父子居然急眼瞭。

  說完就抓住小瑩的一隻白嫩玉手,滿臉含情的看著她。

  “行啦行啦,人傢相信你就是瞭!”小瑩說著就甩開瞭父親的抓住她的手。

  “呵呵……”父親才露出瞭笑容。

  然後小瑩又轉臉看著車窗外優美的風景,而父親還是時不時的看著她漂亮的側臉,修長的白脖子。

  大概到瞭中午十一點多時,小瑩就收到瞭我給她發的微信,然後就拿著手機與我聊瞭起來……

  父親見小瑩拿著手機在聊天,剛開始也沒什麼,過瞭一會兒後見小瑩還在聊天,臉上就透露出不高興的表情,到最後他就再也忍不住的開口問小瑩:“你和誰在聊天啊?”

  “這個你也管?”小瑩連頭也沒有抬起來的說瞭一句,邊在手機上打著字。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當然要管你瞭!”父親帶著不屑的語氣說。

  “你……”小瑩抬頭轉臉看著父親,俏臉羞紅,又帶一種慍怒。

  “難道不是嗎?你可剛剛答應我的!”父親揚起眉氣對她說,一臉氣勢奪人之色。

  “是……是與俊凱在聊天……”小瑩居然被父親的氣勢所壓住,低聲說瞭出來。

  “俊凱?”

  “嗯。”

  “別聊瞭,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不能和別的男人聊天知道嗎?”

  “他是我老公呢!”

  “那你現在與誰在一起?”父親帶著生氣的語氣問小瑩。

  “和……”小瑩說不出來。

  “你說啊!”父親催著。

  “和……和我的男人……”小瑩俏臉通紅,異常羞澀的低下臉,然後蚊聲說瞭出來。

  父親聽瞭忍住心中的狂喜與激動,然後責問她:“既然知道我是你男人,那你還與別的男人在聊天?”

  聽瞭父親的話,小瑩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感到瞭一絲興奮與刺激,這時的她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神經錯亂瞭,就埋著臉,俏臉羞紅的蚊聲道:“我……我不與他聊就是瞭!”

  “嗯,這就對瞭嘛,呵呵!”父親聽高興的對她說。

  小瑩滿臉都是羞澀之色,又在手機上打瞭一些字發瞭出去。

  “還聊?”父親見瞭就問她。

  “不是,我是告訴俊凱我要看窗戶風景瞭,不與他聊瞭!”小瑩連忙解釋著對父親說。

  “嗯嗯,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瞭,我要把你拴在褲腰帶上,我們倆寸步不離!呵呵……”父親帶興奮的語氣低聲對小瑩說。

  “咯咯……你怎麼拴呀?”小瑩被父親的話說得樂瞭起來。

  “比喻嘛,呵呵……”父親笑呵呵的說。

  “爸,幾時吃飯啊?”小瑩問。

  “你餓瞭?”

  “不是,隨便問問呢!不餓呢!”其實剛才與我在聊天,我問她吃飯瞭沒有,所以小瑩才會有此一問的。

  “到瞭下個服務站就可以吃飯瞭!”父親告訴小瑩。

  “俊凱也這麼告訴我的!”小瑩隨口說瞭出來。

  “俊凱?”父親聽瞭臉上就透露出不高興的表情。

  “是……是的!”

  父親沒有再說話瞭!也沒有再轉臉看著小瑩,而是把後腦靠在軟椅背上,閉上眼睛好像在養神,又似有些不開心!

  大概過瞭十幾分鐘,小瑩見父親還是一直保持沉默,就低聲問他:“爸,你生氣瞭?”

  “……”父親沒有說話。

  見父親不說話,小瑩已經斷定他真的生氣瞭,嘴裡嘮叨瞭一句:“小氣鬼!”

  父親還是沒有說話,一直閉著雙目,後腦靠在軟椅後背上,臉帶生氣之色。

  “好啦,人傢以後不再提他就是瞭!”小瑩伸手邊扯瞭扯父親的衣服,邊嬌嗔道。

  “真的?”父親頓時睜開眼睛,轉臉問道。

  “嗯,我剛才也過瞭,這跟你回老傢,咱們就……”小瑩說到一半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瞭,而她的俏臉也是越來越紅瞭。

  “快說,咱們怎麼瞭?”父親急忙問她。

  “咱們……咱們就好好在一起啊!”小瑩終於說瞭出來。

  “啵”的一下,父親以最快的速度在小瑩白嫩的側臉親瞭一下。

  “吖,別這樣嘛,別人看見瞭?”小瑩頓時羞澀的俏臉通紅,本能的轉臉看瞭看左邊的位置。

  “別人看不到的,你放心吧,呵呵……”父親高興的對她說。

  “車停瞭!”小瑩突然說瞭一句,隨著轉臉往窗外一看,隻見客車已經停在服務站裡!剛才一直與父親在聊,客車進入服務站都不知道瞭。

  “各位乘客,到服務站瞭,大傢可以下車吃飯瞭,有貴重物品的乘客可以隨身帶著,服務站的右邊是廁所!”這司機大聲對客車內乘客說。

  接著大傢就開始下車,小瑩與父親也下瞭車。

  “爸,我先去一下廁所!”小瑩說著就往服務站的右邊走去。

  而父親直接往服務站的餐廳走去……

  小瑩上完廁所來到瞭餐廳,見父親已經要瞭兩份快餐,就坐在瞭他的對面盯著快餐看。

  “夢瑩,你怎麼不吃啊?”父親可能餓瞭,正埋頭在吃著,突然看見坐在對面的小瑩沒動筷子,就問她。

  “吃不下!”小瑩皺著眉頭說瞭一句。

  “為什麼啊?”

  “一瞧這快餐就沒有胃口!”

  “嗯?”父親疑惑的看著小瑩。

  “不衛生啊!”小瑩說瞭一句。

  “夢瑩,這是旅途中,你就將就一下吧,呆會上車瞭也不知道幾時才吃晚飯呢!”父親卻說著。

  小瑩聽瞭終於拿起筷子吃瞭一點,最後還剩一半多就不吃瞭!

  吃完飯,小瑩與父親從餐廳走出來,坐瞭一上午的車瞭,在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感到全身都特別的舒爽。

  大概二十分鐘後,乘客們又上瞭客車,大傢還是坐在自己原來的位置上,這便使父親心中暗暗高興。

  接著客車就駛出瞭服務站,進入瞭高速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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