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讀研究生時的學長,讓馬修紅認識瞭市委某部門的一把手李舍。李舍與學長是大學學生會的同事,且同一間辦公室,二人關系密切,隻是學長沒想到李舍會走仕途,而且還這麼一帆風順,坐到瞭部門一把手的位子上。
那天三人談的甚歡,李舍說他要是不走仕途,也可能是一個優秀的醫生。由於三人都是學醫的,談話內容集中,特別是馬修紅的專長讓李舍非常感興趣,給馬修紅留瞭電話,說以後有空常聊聊。
接觸時間長瞭,馬修紅發覺李舍對破處有相當大的熱情,有次喝高瞭後李舍說,他之所以走仕途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瞭方便破處。聽得馬修紅無言對答,也正因為此,李舍把馬修紅當作知己,除瞭工作上的事外無話不談。
李舍談瞭他第一次破處的經歷,那是一次刻骨銘心的經歷。
上初中時,李舍的父母為瞭他更好的學習,讓他住到與學校隻有一墻之隔的姑媽傢。姑媽傢裡有表哥表姐,都在同一個學校讀書,表姐小風比他大一歲,正是發育時期,兩個小乳房把衣服撐得鼓鼓的,在傢裡她還常常不穿胸罩,讓兩隻小乳房如脫兔般在衣服裡上下跳動。那時候李舍已經開始遺精瞭,每次看到表姐如此穿著下面的小弟弟就會勃起。
李舍當時住的房間緊靠在衛生間,於是他硬是在墻上挖瞭個洞,專門偷看表姐洗澡,當然有時也偷看姑媽洗澡。
時常把姑媽的身子與表姐的身子進行對比,他發現姑媽的身子是中年婦女那種的豐滿,表姐則是少女的纖細,有一點她們很相似,就是都有一個大屁股。這樣的大屁股安在姑媽身上是一種成熟,安在表姐身上就顯得失衡,表姐一米六的身高,卻顯不出個來,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大屁股。
再就是姑媽陰毛比表姐的要多瞭好幾倍,從肚臍到腿根部的毛又黑又濃密,看瞭很讓人倒胃口,表姐沒有遺傳她母親毛重的特點,到這時她還沒長出陰毛來,光滑的陰阜讓人百看不厭。從那時起他開始瞭手淫,每次看著表姐滿是泡沫的身子,就會在墻壁上留下一股股精液。
盡管夜夜夢裡都有表姐的身影,但一傢人住在一起無從下手。夏天的一天裡,表姐約他到河邊去遊泳,傢鄉小河邊一段是沙灘,一段是蘆草叢生,李舍和表姐走到蘆草地段,脫瞭外套,表姐穿的是姑媽自己縫制的泳衣,其實就是連體短衣褲,開始看還沒什麼,等到表姐從河裡走出後,經過水的塑造,表姐身上所有的線條都出來瞭,特別是那對小乳房挺得翹翹的,早已勃起的陰莖再也無法控制瞭,他從後面沖過去,把表姐拉進草叢中,急匆匆地扯掉表姐的泳衣,全然不顧表姐的反抗。
他知道表姐不敢出聲叫出來,把表姐按到草叢上,挺著堅硬的陰莖就插進去,表姐用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嘴,不讓發出一點聲響,可破處的疼痛讓她淚流滿面。李舍基本沒有感覺到肉與肉之間摩擦的快感就射精瞭,陰莖很快就從陰道裡滑出。
當看到破處後鮮血淋漓的陰阜,李舍的陰莖立刻又一次勃起,似乎這樣的處女血是一劑春藥,再次把堅硬的陰莖插進去,表姐已經疼得直翻白眼,李舍此時滿腦子都是處女血的影像,也感受到處女緊致的陰道,第二次射精來得比較慢,等他再次射精時,表姐已不省人事。
事後他問表姐,為何不打他以阻止他的強行插入?表姐說,她其實也想與表弟做愛,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粗暴。在表姐上大學之前他們還來過幾次,但都沒有第一次來的刺激,印象深刻。
如果說上大學之前,李舍對破處更多的還是放在腦子裡想,到瞭醫學院後,他發現這裡是實現破處的理想場所。第一個學期他與三個女同學做過愛,遺憾的是這三個女同學都不是處女,這之後,因沒看到處女之血而放棄瞭與她們保持聯系。這使他得出一個結論:凡是主動的女孩都不是處女。
大一下學期,他參加瞭系裡的學生會工作,系學生會主席是個大四的大姐,她快要畢業瞭,不僅把李舍等拉進學生會還將她的一個遠房的妹妹,與李舍同是大一學生吳靜也拉進學生會。
吳靜是個學霸,戴著一副無邊眼鏡,就是夏天也不穿無袖汗衫,整天穿一條繡花的牛仔褲。在別人眼裡她是個毫無情趣的女孩,在李舍眼裡卻是個寶,在工作中二人熟習起來。李舍常常約吳靜去隔壁一所高校哲學系聽講座,人們都說,這所學校的哲學系是官場的“黃埔”軍校,從省裡到市裡,許多一把手都出自這個系。
有一天晚上,他們在那裡聽講座遲瞭,天又下著雨,李舍提出到外面住一晚再回學校,免得門衛登記告到系裡去。吳靜也覺得這麼晚回校很麻煩,就同意瞭。他們到附近一傢快捷酒店登記入住,登記瞭兩間房,各自住一間。到瞭深夜,李舍怎麼也按耐不住隔壁住著與自己一同來的處女同學。於是,起床去敲吳靜的門。
門一敲就開瞭,顯然吳靜也沒睡下,她包著浴巾,頭發還是濕的,“不好意思,我實在睡不著,想找你聊聊。你,你剛洗完澡?”李舍見狀忙做瞭解釋。
“我也睡不著。想與人談談今天的體會。”吳靜羞羞地說。
“不談今天的講座。我們談談有關兩性的問題。”李舍單刀直入地說。
吳靜的臉一下紅瞭起來,加上剛洗完澡,面色如桃,看得李舍的陰莖一下在褲襠裡勃起,不老實的龜頭從平底褲角邊露出一點來,也叫吳靜看到瞭,臉色更加羞紅,她有點結巴地說:“這,這,這有什、什、什麼好談的——”一邊將浴巾更緊地包裹在身上。
“我們不繞彎子,我喜歡你,想與你做愛。”李舍的直白,讓吳靜低聲叫瞭一下,扭頭跑進屋裡,把自己包在被子裡。李舍把她的這一舉動當成認可,迅速剝光自己的衣褲,鉆進她的被窩裡。
“啊——”一聲短暫的尖叫響起,嚇得李舍慌忙捂住她的嘴,把她緊緊抱住。
“不要叫。我隻是喜歡你,才會這麼做,你不要怪我。”李舍說著就去扯吳靜的浴巾。
浴巾裡,吳靜什麼也沒穿,被李舍這麼一扯,她徹底地赤裸瞭。她小小的扁平型乳房,深而大的肚臍,陰阜上方的陰毛稀疏的幾乎看不出來,小陰唇躲在鼓起的肉包裡,當李舍用手指扒開肉縫時,發現裡面已經滲出一縷亮晶晶的粘液。李舍看得心癢,俯身低頭把嘴壓在她的陰阜上,用舌頭猛舔她的陰蒂,同時吸食著她的淫水。吳靜被這從未有過的刺激驚呆瞭,低一聲高一聲的呻吟起來。
之後,李舍把陰莖抵在她的嘴邊,想讓她給吮吸,吳靜卻緊閉眼睛,緊閉嘴巴,死活不給李舍做口交。李舍無法,隻好挺著堅硬的陰莖往陰道裡插,才插進一點點,吳靜就驚叫起來,一把推開瞭李舍,翻身下床跑進瞭衛生間。
李舍看到自己龜頭有一絲血痕,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陰莖並沒有插進對方的陰道,這血痕是被吳靜抓破後留下的。但有瞭血的刺激,李舍的陰莖勃得更硬瞭,他挺著高高翹起的陰莖追到衛生間裡,從後面抱住對方。
吳靜被李舍這一抱,渾身都繃緊瞭,她明顯地感到頂在屁股上那根肉棍的硬度和力度。她轉頭對李舍求道:“你剛才都還沒進去,我就覺得痛的不得瞭瞭。這樣吧,我用手把你弄出來。好不好?”李舍無法,隻得點頭表示可以。
吳靜的小手白嫩而纖細,李舍發現那長長的食指上也有一絲血跡,於是興奮起來,深紅色的龜頭在吳靜白嫩的手上,一會沒頭。一會伸頭,沒幾分鐘就在跳動中射精。原本以為有激烈的破處之戰,沒想到演變為手槍大戰。在李舍射精過程中,吳靜一個勁地陪不是,說下次準備好瞭一定讓他插進來。
以後與吳靜的接觸多是工作上的事,而且他們倆的關系也被吳靜那個當學生會主席的遠房姐姐有所發現,就在李舍準備疏遠與吳靜的關系時,有一天,吳靜突然來電話說晚上出去開房。這電話讓李舍陷入為難之中,因為當時他正準備入黨。左右思考後,李舍覺得有點不舍像吳靜這樣純情的女孩,走一步算一步。
還是在那傢學院附近的快捷酒店,吳靜這次隻訂瞭一間房。李舍進去時,吳靜還是像上次那樣包著浴巾,還是那副面色如桃的樣子,隻是眼神中多瞭幾分嫵媚。李舍進去後,吳靜伸手拉著李舍的手,主動地與他接吻。
這時李舍忽然想起,上次與吳靜開房時,二人沒有接吻過,沒想到吳靜的舌頭這麼柔軟,口腔氣息如此清新。這種接吻的後果就是,陰莖硬得生疼,加上陰莖包裹在褲子裡很不舒服。
吳靜接下來的舉動更讓李舍吃驚,她很快扯掉李舍的褲子,掏出李舍的陰莖就往嘴裡放,她那柔軟的舌頭包裹著陰莖和龜頭,如電擊般讓人消魂、痛苦、歡樂。李舍強忍著射精的沖動,把陰莖從她的嘴裡抽出。
當吳靜拉掉浴巾後,李舍馬上就趴在她的陰部吮吸她的陰蒂,他發現這段時間未見吳靜,她的陰毛長多瞭,也黑多瞭。沒一會,吳靜就受不瞭,叫著要他插進來。李舍重新弄硬自己的陰莖,一邊研磨著她的陰道口,一邊對她說太疼瞭就說,他不會粗暴的。吳靜似乎下瞭很大的決心,她說你盡管插進來不要管我痛不痛。李舍便一插到底。
這一動作是伴隨著吳靜的慘叫,但她緊緊抱著李舍不放手,似乎在鼓勵他繼續抽插。李舍看到他的陰莖插入那一刻,一縷鮮紅的血隨著抽出的陰莖流到他的蛋蛋上,陰莖在緊致的陰道慢慢滑進滑出,把處女之血拖染到兩個人的陰部,紅色的血,白色的大腿,都刺激著李舍身上的每根神經,他瘋狂的抽插讓吳靜很快就到瞭高潮,從尿道裡噴出一股尿來,與此同時,他的射精感也在逼近,他想減慢速度緩解射精,但男人一旦有瞭精感就停不下來,他隻得任由自己的腰部做著機械動作,在吳靜大呼小叫中完成射精。這次射的特別多,他不斷地收縮著前列腺,想擠出所有的精液。直到他癱倒在吳靜的身上,吳靜才終止呼叫。
如果不是吳靜那個學生會主席的姐姐發現,並把吳靜從醫療系調到防疫系去,他倆的關系也許會走的更遠,但他對破處的興趣卻深深地埋進心裡。
李舍這輩子敗在女人、幸在女人、成在女人。
由於在學生會的出色工作,他畢業後沒有去醫院,而是到瞭機關。在機關工作不到三年李舍提為副科長,正當他春風得意時,一紙調令將他打發到市裡管轄縣的一個偏遠鄉當代理鄉長,享受正科級。後來有組織部門和朋友告訴他,有人告他借談戀愛與女同事亂搞。其實那時他還沒這個膽,就是嘴愛亂說,應瞭那句“禍從口出”。
到瞭縣組織部報到,一位女副部長接待瞭他。這位女副部長姓任叫一水,比李舍大四歲,是個初看不覺得怎樣,細看後卻有無限的風情,她長著一雙單鳳眼,那眼神忽飄浮忽集聚,白皙的皮膚,雖然胸脯不大,卻有一個大於別人的屁股,女人屁股大終會成為男人關註的重點。
正是這個大屁股讓李舍多看瞭她幾眼,不想卻在心裡埋下情種。晚上,任副部長自費單獨請他吃飯。後來任一水對他說,不知為什麼,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一種親近感。
當然當時主要是談他將去的亞龍鄉的情況,這個鄉是全縣最窮的鄉,全鄉的女孩因為窮都沒上過學,到瞭嫁人的年紀就出嫁,任副部長希望他能做好動員女童上學的工作,以突破這個鄉貧窮落後的局面。在與任一水的交談中,李舍發覺她的說話聲音很好聽,如雌鶯低鳴,話已完而語音未絕。
第二天,任一水帶著李舍到瞭亞龍鄉,召開全鄉幹部大會,李舍發現雖然會議開到村這一級,但來的人還坐不滿一個會議室,原來多個村隻有一個村主幹。這個鄉的黨委書記到市黨校習去,在這段時間裡,李舍實際是這個鄉的實際一把手。任一水臨走時叮囑他:平穩工作,不出差錯。
在熟悉瞭鄉機關的人頭後,他與一個副鄉長到各村走走。這天走到的地方叫山頭村,村裡唯一留在傢的村幹是婦女主任,一個張姓四十出頭的豐滿女人,她丈夫前兩個月剛去世,傢裡有三女兒,分別相差一歲半,老大今年十五歲,都在傢裡幫著忙田裡的事。
村部設在原來的村小學裡,房子有些歪,一行人走進去整座樓都抖動起來,那個張姓的婦女主任從田裡跑來迎接,一身是泥,上身穿一件扣子全掉光的衣服,用一根草繩把衣襟系著,一對大乳房把衣服撐裂開來,露出一條深深的乳溝,下身是一條灰褲子。那個副鄉長盯著婦女主任胸脯,看得直吞口水。婦女主任見村部實在坐不下人,就說去她傢。
一行人就去瞭婦女主任的傢,哪知她傢與村部比也好不到那裡去。沒辦法也隻能坐在她傢的破舊前屋裡,張姓主任用碗給他們倒瞭水。
副鄉長對這個婦女主任很熟,就說老張你別忙瞭,講講村裡女孩上學的情況。老張說,還講什麼情況,又不是我們一個村的女孩沒上學,大傢都一樣嘛。
副鄉長還想說什麼,被李舍攔下。李舍問道:你能不能在村裡先動員幾個女孩子到鄉裡上學?做個示范吧。
老張說,不是不想,哪有錢呀。
李舍想這樣的談話沒效果,問她有幾個孩子,女孩幾個?
老張說有三個女兒。李舍說你叫她們來。
張姓婦女主任出去後不久,就帶著三個女兒回到前屋。李舍看這三個女孩,老大叫阿蘋,十五歲,別看沒什麼好吃養著,她卻長得高大,發育良好,生的豐乳肥臀,穿著幾年前穿的衣褲,緊繃在身,衣袖和褲腿都短瞭半載,露出宗黃的膚色。老二叫阿麗,十三歲,卻已經挺起鼓鼓的乳房,五官清秀,美中不足的是鼻子上掛著鼻涕。老三叫阿珍,才十歲,與姐姐們不同的是,她黑瘦個小,像塊土疙瘩似的,隻穿條短褲,光裸著的上身黑乎乎的。
母女四人一站到面前,一股汗酸味隨即撲鼻,李舍他們強忍著不說話。
李舍想瞭一下說,要不然讓你的三個閨女先到鄉中心小學讀書。老張說我沒錢。李舍說,錢我來出,就住在鄉裡的宿舍裡。並對副鄉長說去落實一下。老張笑起來,一臉牙齒,大乳房上下跳動起來。
從老張傢出來,李舍長長舒瞭口氣,暗想如果再呆一會可能要吐出來。因此,再也沒興趣走別的村瞭。
轉眼到瞭9月開學的季節,老張一大早就帶著三個女兒到鄉裡,後面還跟著一幫婦女,她們是來看虛實的。李舍讓鄉婦聯的一個幹部先帶這三個女孩去洗個澡,把他買來的衣服給女孩們穿上,幹幹凈凈去上學。
經過一番洗浴,三個女孩也光鮮起來,穿上新衣服,整個人變瞭個樣,特別是老大老二如出水芙蓉婷婷玉立。老張跟在三個閨女後面,雙手不停地在大腿兩側擦著,有時還撩起衣襟擦眼淚,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肚皮。到瞭學校,李舍和婦聯的幹部為這三個女孩註冊,錢自然是李舍出,他叮囑校長,不能讓這三個女孩逃學。
這之後李舍又為兩戶人傢的閨女上學出錢,許多村幹部也要求鄉裡的幹部為他們村的女孩上學出錢。鄉裡的幹部紛紛表示,他們也有傢庭,工資又不高,不能像鄉長那樣,一人吃飽,全傢不餓。
這天晚上,李舍被幾個場站的人拉去喝酒,剛到宿舍就聽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是老張。她也不管叫不叫她進屋就進來瞭,一坐下就帶來一股濃重的洗衣粉的氣味,上身也換一件有扣子的花格衣衫,下身還是那條灰褲子。李舍問她有啥事?
老張也不說話,一邊走向李舍,一邊解開衣扣,用大乳房壓向李舍的臉,讓李舍透不氣來。李舍用勁推開她,不想這女人常年幹活力氣大,推瞭幾下沒推開,隻得張口咬瞭她的乳房。老張小聲叫瞭一下,松開乳房,又伸手抓李舍的陰莖。李舍一泡尿在肚裡,陰莖正處於半勃起狀態,被她這麼一抓,反倒硬瞭起來。
老張在李舍耳邊小聲說,鄉長,很久沒嘗到肉味瞭吧?今晚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說著,替李舍脫瞭褲子,拉下短褲時,陰莖硬硬地彈出。老張感嘆道,到底是年輕,酒喝瞭這麼多還這麼硬。然後,一屁股把陰莖套進陰道。
此時,李舍雖然頭暈乎乎的,酒一陣陣地湧上來,但心智還清醒,就覺得這老女人的陰道松馳極瞭,陰莖在裡面沒一點感覺,這會別說肚子裡有酒,就是沒酒,也不容易射精。所以,那老張套弄瞭有十多分鐘,見李舍不出精,腿酸得不行瞭,最後退瞭下來。再看李舍竟然睡著瞭,隻得起身穿好褲子,走人。
第二天晚上,老張帶著大閨女阿蘋來,敲門後就躲開。
晚上阿蘋來宿舍讓李舍吃瞭一驚,以為出瞭什麼事,忙問瞭她。阿蘋害羞地低下頭說,我來看看你有什麼事要我做。
阿蘋是有備而來的,洗瞭澡還穿上婦聯的幹部給買的乳罩,使她的乳房更加突顯出來,嶄新的校褲把她的屁股緊繃繃的包著,她身上那股帶有少女特有的清甜氣息,讓李舍有點頭暈,他心底對破處的渴望,隨著這股氣息慢慢升騰起來,他用手按住阿蘋肉感十足的肩膀,關切地道:“在學校沒人欺負你吧?”他知道阿蘋到學校不是讀成績,而是做他的政績。
阿蘋的手笨笨地拉著他的手,阿蘋的手沒有普通女孩那般柔軟細膩,糙糙的很有力氣,她結巴地說,我們躺下說話吧。常言道,心裡有想法瞭,就顧不上其他的瞭。李舍沒能抵擋住阿蘋身上那股氣息,與她相擁上床。
在整個破處的過程中,李舍有點著急,他沒有做充分的前戲,也沒有給阿蘋提示破處的疼痛會怎樣,就直接插入阿蘋的陰道裡,他隻覺得阿蘋在插入的那一瞬間身子扭動瞭一下,之後又無聲地接受李舍的抽插,當整根陰莖被處女之血染紅的時候,他射精瞭。采取的是體外射精,他不想留下什麼遺留問題。
他擁著阿蘋結實的肩膀,將她那成熟如婦人般的乳房壓在自己腹部,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阿蘋老實地說:“我娘說,你不喜歡她那樣的老女人,喜歡我這樣的女孩。你對我們姐妹那麼好,我就來瞭。”
阿蘋的話讓李舍很是感動,緊緊抱著她,小聲對她說:“這事千萬不能對別人說,要不然我們都完蛋。”
阿蘋懂事地點點頭,羞羞地對他說,我還想要。李舍的陰莖像迅速通電似地硬瞭起來,翻身上馬。
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在阿蘋又來瞭幾次後,有天晚上,一個陌生的女孩,與阿蘋年紀相當,說她也要上學讀書,隻要鄉裡肯為她出錢,她可以為鄉長做任何事。李舍被這突然到訪女孩驚呆,過瞭一小會兒,他才說瞭聲你找錯人瞭。把門關上。之後的半個月裡,常有女孩晚上敲他的門,說要獻身上學。李舍一下感到事情鬧大瞭,第二天馬上召開專題會議,討論解決之策,會上有人很陰險地說,鄉長你上頭有人,到上面要點專項資金來,一切問題就可以解決。李舍想想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就同意瞭。
這次進城,李舍就再也沒回到亞龍鄉來。
他首先跑到縣組織部去找任一水,見到組織部一個熟人對他說,任副部長這幾天與老公吵架,心情不好,一個人關在辦公室裡生悶氣。李舍想瞭想,就在隔壁辦公室給她打瞭電話。
“任部長,我向你匯報工作來瞭。”李舍在電話裡笑嘻嘻地說。
“李舍,你還敢給我打電話。你給我惹禍瞭知道不?”任一水在電話裡吼叫著。停瞭一會兒她問道:“你現在人在哪?”
“就在部裡,怕你生氣,沒敢去敲門。”李舍仍是笑嘻嘻地說。
“嚴肅點。”又停瞭一會,她的口氣才溫柔瞭一點說:“下班找個地方,我要和你好好談談。”
李舍找瞭個私房菜的地方,電話告訴任一水地址,並問要不要去接她。任一水說不要,你就好好呆在那,想想自己的問題。李舍想他與阿蘋的事,不會傳到她耳朵裡吧?
下班時間過瞭好一會瞭,任一水還未到,李舍正想要不要出去接她一下,就見任一水熟門熟道地走瞭進來。她看瞭看房間,笑說你倒會找地方,我和尤書記也來過兩次。
這傢私房菜一般不對外營業,隻對熟人開放。所以,客人不多,不用怕遇到熟人。菜上齊後,房間隻剩下他們二人,任一水又一番大罵後,責問道:“什麼女人不能玩,偏偏要玩個未成年人,你這不是找死嗎?”
李舍連忙解釋瞭一番當時的情況,並專題匯報瞭他已經找到解決女孩上學的專項資金瞭。任一水這才笑瞭起來,說:“算你解決的快,要不然有你受的。”
於是,二人邊吃邊喝邊談,李舍才知道,鄉裡有人告他說,晚上有人看到一些村裡的女孩去敲他的門,懷疑他性侵未成年女性。這封告狀信正好投在任一水的手裡,她一看沒什麼明確的證據,心裡知道李舍十有八九與女人的事有關。於是,盤算著怎麼把李舍從鄉下弄回縣裡的機關。
喝著談著,兩人的酒都有瞭七八分,話題轉向傢庭和兩性關系上,任一水沒有正面說起自傢的事,要李舍以後找老婆必須找一個能為自己前途著想的女人。又說在農村工作不要犯在女人的事上,太不值瞭,並說這次要不是告狀信到瞭她手裡,不知要出什麼事。說到後來任一水笑咪咪地問:這次這事要怎麼謝她?
李舍在酒精的作用下,也不管那麼多,一把抱住任一水就與她接吻,沒想到卻得到任一水的積極反應,從兩片嘴唇的接觸到兩條舌頭的對接,二人投入而忘我。如果沒有任一水那句“我有點潮瞭。”接下來也許就不會進一步的發展。
李舍知道這間私房菜酒店,客人不叫沒人來打擾他們。在任一水說瞭句“我有點潮瞭”之後他心裡如海潮湧崖一般翻騰起來,不顧一切地把手伸進任一水的衣領裡,撫摸她的乳房,任一水已經生育哺乳過的乳房,依然柔軟而富有彈性,特別在輕捏她的乳頭時,裡面的乳核四處滑動的手感,一下讓他的陰莖爆硬起來。這種爆硬讓他不顧一切地去脫任一水的褲子。
任一水雖然有瞭醉意,但意識十分清楚,她要李舍先好好安撫她的肉妹妹,給她一次口交高潮。
當李舍伏身在任一水胯下時,發現她正好來瞭月經,一絲血正從張開的陰唇上滲出,和著淫液形成一滴血珠子掛在陰道的下方。見到血的李舍更加興奮,大口大口地吮吸著陰蒂和陰唇,將陰道裡流出的經血和淫液全吸進嘴裡,美美品味。而此時的任一水並不知道自己來瞭月經,她正在醞釀著自己的高潮。
李舍沈迷在對任一水月經血水的吮吸之中,他身下的陰莖已經爆硬,突然任一水雙腿夾緊他的頭,低聲吼叫起來,量大無比的淫水湧出陰道,其味也沒剛才那麼濃鬱。
就在李舍喘不過氣來時,任一水放松瞭雙腿。李舍馬上擡起頭來深呼吸,任一水看到他嘴邊的血痕驚叫起來,隨後便明白是自己來瞭月經。她扶起李舍說,那東西來瞭,不好再玩瞭。可看到李舍爆硬的陰莖,她想瞭一會說,那就玩後面吧。李舍還沒弄懂後面是怎麼回事,任一水已經把自己的屁股翹起。
任一水的這一動作,讓李舍欣喜若狂,挺著爆硬的陰莖就要往裡插。任一水突然又起身攔住李舍的插入,她從手提包裡拿出避孕套,說後面畢竟不乾凈,用避孕套大傢都放心。在李舍慌手慌腳地戴避孕套時,任一水也給自己的屁眼上塗抹瞭潤滑油,李舍迫不及待地將陰莖粗暴地插入任一水的屁眼。
“啊——”任一水叫瞭聲,眉頭緊鎖,承受李舍瘋狂的抽插。
沒幾分鐘,李舍就在高昂呼叫聲中射精,他看到精液帶著血絲從屁眼裡流出,剛有些疲軟的陰莖又站瞭起來,在任一水的屁眼上來回研磨。任一水低聲說:“疼,別再弄瞭。”
李舍這才意識到自己太粗暴瞭,忙一個勁地道不是。
任一水微微地笑瞭笑說:“跟我老公比,你再粗暴都比他溫柔。”
由於任一水屁眼被操裂瞭,不能再進行下面的活動。 而李舍的陰莖仍然硬得生疼,任一水破例為他進行口交,笨拙的口交技術,沒幾下就將李舍陰莖的外皮弄破出血。看到任一水一嘴的血。李舍精蟲一下起來,在任一水的嘴裡射瞭。
雙方都平靜後,任一水穿好衣服後,又恢復她那種職業女性的表情,以老大姐的口吻對李舍說,你不適應在鄉鎮工作,我看你還是回到縣直機關吧。李舍沒說話,任一水又說,這事我來辦,明天去見見刑副書記,他分管人事,縣機關現在需要你這樣的大學生。
李舍說:“大姐,你不會扔下我不管瞭吧?”
任一水笑瞭笑說:“我們都這樣的關系瞭,我怎麼會扔下你不管。你以後發展瞭,可不要扔下我不管。”
李舍聽瞭像孩子似地笑瞭起來,撒嬌地抱住任一水,說:“姐,你給我指一條明路。”
任一水用一種水靈而又挑逗的眼神看著李舍,問道:“真的聽我的?”
“聽,無條件的聽。”李舍堅定地回答。
“那就不要再去碰其他女人瞭。這是一,第二,就是馬上去找個媳婦結婚。有瞭穩定的傢庭,不管這傢庭好壞,對在機關裡混都很重要。”任一水說這番話時,臉色非常嚴肅,與剛才的她像是換瞭個人似的。
李舍知道其中之意,也嚴肅地點瞭點頭。
去見縣委刑副書記時,李舍的身份還是亞龍鄉的代理鄉長。刑副書記對李舍這樣的大學生幹部很關心,聽瞭任一水對李舍在亞龍鄉的工作後,馬上指示將李舍調到縣委辦來工作,並交由任一水去辦理,報組織部長會知。
從刑副書記那出來,任一水掩不住內心的喜悅,悄悄地在李舍手心捏瞭捏,然後直接去部裡向部長匯報刑副書記的指示。李舍回到宿舍不久,就接到任一水發來的短信:“事已辦妥。你要怎麼謝我。”
李舍回復:“老地方、老方式。”
還在私房菜館的那間屋子,任一水今天穿瞭一條寬松的裙子,她的意圖十分明顯:方便做愛。李舍還是那樣猴急地去吮吸任一水的陰阜,一邊問:“怎麼沒血瞭?”
任一水笑瞭起來,說他怎麼對女人私處的血那麼感興趣。李舍對她說起自己對破處的興趣和經歷。邊說邊將堅硬的陰莖插入陰道,緩慢地抽插。
任一水問他為什麼對她這個老女人感興趣,而不去找一個處女做女朋友?
李舍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要與她在一起就想與她做愛。
任一水一邊享受著李舍的抽插,一邊笑著搖頭說,你真是我的克星。
李舍又問瞭一個男人都想問女人都不想回答的問題:我和你丈夫比誰更猛?
任一水猛地推開李舍,虎著臉訓斥道:“不許提他,以後也別提!”
李舍驚呆瞭,連忙道歉。過瞭一會,任一水才擁著李舍,摸著他的臉說:“以後不提他瞭,好嗎?剛才都快來高潮瞭,硬被你說回去瞭。現在我們重新來。”
重新開始後,李舍賣力地抽插,不斷變換著角度,讓龜頭可以觸碰到陰道裡每一處敏感肉,這樣的抽插使任一水很快到達高潮,她毫不掩飾的低聲吼叫,更激起李舍抽插的頻率,每次抽出陰莖時,都帶出一股白色油沫,李舍的腰身和陰莖就像一臺高速運轉的機器,在兩人急促的呻吟聲中運行著,直到任一水說她實在受不瞭,李舍才開始為自己射精的抽插,幾分鐘後,李舍將身子緊緊地抵住任一水的胯下,陰莖在陰道裡不斷地顫抖,每顫抖一下就射出一股濃精。
二人擁抱一起數分鐘後,各自癱坐在椅子上,對視而笑。
快要離開這傢私房菜時,任一水突然想起瞭什麼,又拉著李舍坐下。
“差點把大事忘瞭。”任一水用手拍拍李舍的臉說:“刑副書記給你介紹瞭個對象,是市委梁書記的閨女,他希望你不要拒絕。”
李舍一下蒙瞭,問道:“姐,他是什麼意思?”
任一水說:“這還不明白,刑副書記要調到市裡去瞭,他要與梁書記結成聯盟,你就是他他們結盟的牌。不要推辭,選個時間相互見個面,這個事情也要講緣分的。隻是,如果談成瞭,我們的關系就要更加小心。嘻嘻,想想還蠻刺激的。”
李舍知道這樁婚姻對自己仕途的重要性,在一個周六的下午,任一水把李舍和小梁約到這愛私房菜館。第一次見到小梁時,他在暗中慶幸這位書記的女兒長得還不錯,穿著寬松型的連衣裙,使她的乳房與屁股不顯山不顯水,但當她扭動身子時,還是能看出她乳房與屁股的可人之處。
任一水把雙方都簡單介紹後,就退出房間,讓他們自己談。
二人呆呆地坐瞭一會,李舍想起相親寶典裡的招數,於是他說,你看過“雄山”這部小電影嗎?裡面有個場景十分像現在的我們,整部片子講的是一對男女在一個叫雄山的地方等小火車。結果那天通往雄山的小火車停開瞭,兩個素不認識的男女開始講述他們等車的經歷。他們談瞭三天三夜,小火車還沒來,女的說我們步行走到下一站。男的說,再等等,也許小火車快來,都等瞭三天還在乎再等一天?兩人因此鬧翻瞭,女的獨自一人步行,男的繼續在車站等,後來小火車來瞭,男的上車在途中看到女走在路上,一臉風霜。電影最後男的獨白:到底是我錯瞭還是她錯瞭?
在李舍講這個小電影時,小梁的臉色始終是一副木然的樣子。
“你也喜歡這部小電影?”小梁冷冷地問道。
李舍被她這麼一嗆,又呆呆地坐在那。隔瞭一會,小梁露出少有的笑容,說:“我挺喜歡你這個人的。下星期我請你看電影,美國大片。”說完隻身離開,把李舍一人扔在那裡。
李舍與小梁的關系在不冷不熱走過三個月,這期間李舍多次想結束這種關系。但任一水阻斷瞭他的這一想法,她認為這不僅是一樁婚姻,事關政治聯盟。而就在這時,梁書記的夫人、小梁的母親找到他。
這是一個面部表情與她女兒一樣的老女人,她保養的不錯,面部肌膚白嫩,身形也沒走樣,穿著一套職業裝,顯得十分幹練,聽說曾是市裡的婦聯副主任。他們站在一傢超市的門口說話,梁夫人開門見山的說,她的女兒同意與他結婚,李舍傢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他們盡量滿足。那語氣不容對方有反對意見。
李舍說回傢與父母說下情況。梁夫人一臉冷霜地說,好,下星期給我們回話。說罷也沒聲招呼,轉身走瞭。
李舍當時真想追上她,告訴她:她的女兒愛嫁誰嫁誰,我不稀罕。可他馬上看到他的任姐就站在街對面,朝他招手,讓他過到她那邊去。
到瞭任一水跟前,任一水問道:“主任都對你說瞭,你的意見是什麼?”
李舍哭著臉說:“姐,我還能有什麼意見?昨天我父母就來電話瞭,讓我正確對待這樁婚姻,說是關系我未來前途的問題。你說,我還能說什麼?”
李舍在任一水面前當街哭瞭起來。任一水沒有安慰他,任他在街邊哭得昏天黑地,等他不哭,對他說,必須結婚。說完轉身走瞭。
新婚之夜總算來臨,雖然這是一樁沒有愛情的婚姻,但李舍對破處的癡迷,竟對這樣的新婚之夜產生瞭期待。當晚,他快快洗好後在床上等待小梁,隻見小梁不急不慢地在衛生間呆瞭好長一段時間出來,走到床邊對他說:“我無法與男人做愛,因為我是個同性戀者,而且是特別戀的那種。”
李舍聽瞭這話如同掉在冰窖,渾身直得瑟。小梁摸瞭摸李舍的臉,溫柔地說:“我到隔壁去睡瞭,此事不許對出說。包括我父母。”轉身走出作為新房的那間屋子。
李舍欲哭無淚,穿上衣服走出新房,一人在黑夜漫無目的走著。他給任一水打電話,卻沒人接,一會後,任一水發來短信說:我已睡下,此時不便說話。
他腦袋裡立刻顯現出這樣一個場景:任一水赤裸著豐滿的身子被壓在她丈夫的身下,那個他沒見過面、被他戴瞭綠帽的男人,正在賣力地抽插著,任一水臉上露出享受而滿足的表情。
不知不覺地走到河邊,深夜的河岸空無一人,李舍卻滿腦子裡是任一水那個場景,且如電影般不斷湧出,他掏出自己的陰莖,對著滾滾而流的河水打手槍,將一腔滾熱的精液射在河水裡。
第二天,李舍被叫醒吃飯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小梁說,她想乘婚假與朋友去山區的蓮山玩玩,你若不想去,就在傢裡休息,兩天後我回來與你一起回趟我爸傢。
在外人眼裡,李舍做個書記的女婿是很風光的,隻有他和任一水知道這其中滋味。好在任一水似乎像知道李舍的需要,經常在李舍對性最饑渴的時候出現在他的身邊,滿足他的各種性需要。
這樣的日子過瞭一年後,書記終於把他提拔為副處級幹部。那天當任一水把這個消息告訴李舍時,他們都覺得必須在一起慶祝一下。
李舍早早訂下鄰縣的一傢酒店,就等任一水有空一同前往。等待瞭兩天後,任一水來電說,傢裡和單位都安排好,可以出發。
他們已經半個月沒在一起瞭,一見面就是長時間的接吻,任一水吻的特別賣力,恨不得將李舍的整根舌頭都吸到嘴裡,直到李舍有些作嘔才停止。
任一水說,我還有個計劃,不知你同意不同意?李舍讓她快說。任一水說,我要到沿海城市做一個處女修補手術,滿足你對破處的喜好。
李舍感動的一下就哭瞭起來,邊哭邊說,雖然我和小梁沒有夫妻之實,可你我卻是真正的夫妻,你不必受那麼大的罪,再說——李舍遲疑瞭一下,任一水催著他快說再說什麼?
李舍說如果她做瞭回來,被她老公搶先一步破瞭處怎麼交待。任一水也擔心她那個不講理的、在傢隨時隨地要與她做愛的老公,但她心裡自有一套方案:手術做完她就在當地休息,等休息好瞭,可以做愛瞭,再安排李舍趕往這座城市,並在當地就破處。
李舍認為也隻有這辦法,於是一起商量安排假期一同前往沿海城市。
人算不如天算。這句話在李舍身上再次應驗瞭。
一切都按計劃的行事,任一水也從沿海城市打來電話說手術很成功,休息一周後他就可以趕過來與她相聚。
接到電話後,李舍每天點著時間過日子,就盼著早點能與任一水相聚破處。轉眼到瞭商定的時間,在單位裡請好假,又專門到嶽父傢告知自己請假的事,得到首肯後,當晚就乘車前往。
一路上,他都在想像著與任一水破處時的情景,所以一路上他的陰莖都在不時地勃起,不得不在火車上的衛生間打瞭幾次手槍。當廣播告訴大傢前方的到達站後,李舍第一個站到車廂門口等待。
下瞭火車他直沖出站口,就在他等待的士的時候,手機響瞭,是任一水來的。
“親愛的,你一定要鎮定,你聽我說,剛接到的電話,我公公去世瞭,我要趕往機場。”
這個電話無疑於晴天雷,轟得他一下找不到北,站在車站門口呆瞭好一會後,轉身去買瞭張回程票。
此事過瞭半個多月,李舍沒有接到任一水的電話,他也不敢打電話給任一水,埋頭工作,以忘記所有的一切,可偏偏每天晚上,他一人躺在床上時,任一水的影像就如過電影似的在腦袋裡不停的放映,她那豐滿略有點下垂的乳房,給人以傢的溫馨。
尤其不能忘記的是她那濃密陰毛下的陰阜,那兩片肥厚的陰唇,雖經歷瞭他和任一水老公多年的炮火,又生育過,卻一點不見變黑,依然粉嫩如初,他曾問過任一水:你做過陰阜養護?這麼粉嫩的陰唇讓人吸個不夠,操個不夠。
任一水當時笑著回答:父母給的。
那段時間,他有時都想到桑拿去找個桑拿妹以解當下之急。可理智告訴他,以他現在的身份是不能這麼做的,再說自己這根屌在桑拿妹面前也硬不起來。就在李舍每天晚上想任一水想瘋瞭的時候,任一水來電話瞭,她說在老地方相聚。那一刻在李舍看來是最幸福的時刻,他立即處理好手頭的事,沒到下班時間他就直趕那傢賓館。
任一水在下班後一個多小時才到賓館,她一見到李舍,便一把抱住他放聲大哭起來,眼淚和鼻涕濕透瞭李舍肩膀上的衣服,李舍不停地安慰她,讓她不哭瞭,好好說話,說說這段時間她是怎麼過的。
哭瞭好一會,任一水才停頓下來,她帶著滿腔的悲痛說:“親愛的,真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說著又哭瞭起來。
李舍說我們是什麼關系,用得著這麼客氣?
任一水的眼睛直視著李舍說:“親愛的,我把為你準備的處女弄沒瞭,而且是叫我老公弄沒的。哇——”說到這她再次放聲大哭。
那天任一水從沿海城市趕回來料理她那個曾經當過副市長的公公後事,事情結束後,她那天累極瞭,一回傢就睡著瞭。她老公在外陪幫忙有客人喝酒很晚才回傢,一回傢看到她坐在馬桶上觸手,就直接後把她按在馬桶上,沒有任何前戲,將硬挺的陰莖插進她的新造處女膜的陰道,這次撕裂的疼痛比第一次破處來得痛,這是肉體和精神雙份的疼痛。但她不能叫,隻能忍著,一邊把手紙抓在手裡。
那天,也許是她老公喝瞭酒,抽插瞭很長時間才射精。在她老公射精後,她馬上轉身將老公的陰莖探試乾凈。好在她老公有瞭點酒,對她的小動作沒太在意,抽出陰莖就走回房間睡覺去瞭。
任一水說,她當時的心都被老公的陰莖操碎瞭,關上衛生間的門,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張開雙腿,任由老公清淡的精液和著自己的鮮血流出陰道,流到地上,直流到有水的地方,血化開瞭像一張網似鋪在地上,她就像是這張網裡的魚。任一水悲哀地想,這麼完美的一個計劃,卻被老公的幾口酒給廢瞭。這,這叫我怎麼對小李子交待?
任一水的哭訴,在李舍心裡激起一陣陣的感激,他又深深吻瞭她的唇,她的乳頭,她的陰蒂,她的陰唇。
在這一陣陣親吻中,任一水有瞭感覺,抱住李舍的頭,撫摸他的陰莖,低聲叫他快插進來。當李舍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時,感到比以往緊致瞭許多,從這點上判斷,她老公的陰莖比自己的小,也說明任一水做的處女修復手術很成功。
不一會李舍就看到,抽出來的陰莖上帶有一縷血絲,這更激發瞭他抽插的勁頭,每一插都重而有力,在陰道裡停留片刻後,又再次抽出重插。高潮仿佛是個不速之客突然降臨,牽動著任一水全身的神經,她高聲嘶叫著,要將所有的惡氣全噴出來,直叫得她的嘴唇都麻瞭。
這波高潮所帶來的暢快洗去瞭她心頭這幾日的陰雲,一股尿液控制不住瞭,從二人肉體的結合部沖出,熱暖而帶有一股騷味,增加瞭二人做愛的氛圍。
今天,李舍神勇無比,早在任一水來高潮前他就射瞭一次精,但陰莖並沒有變軟,始終在陰道裡抽插著,任一水的高潮使緊致的陰道更緊瞭,陰莖在陰道裡更加堅硬粗大。當李舍有瞭再次想射精的意思時,任一水的第二次高潮也來瞭,兩人同時高潮後,癱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任一水第二次有瞭做處女修補手術念頭時,已是半年之後的事,那時她已調到市裡的組織部,李舍也調到市裡部門做一把手,特別是她老公在外面找瞭個小三,平時很少與她做愛,有時因為李舍外出開會時間長瞭,她要老公解決一下她性欲問題,她也借口回避。這促使她想給李舍滿足一下他對破處興致,但她不想去外地做,想叫李舍在本地找一個可靠的醫生做。李舍就是這個時候找到馬修紅的。
鑒於這兩個人在市裡地位敏感,關系特殊,馬修紅決定把檢查、手術都放在自己郊外的一處房屋裡做。於是,把那所房屋的鎖匙交給瞭李舍,讓李舍和任一水先熟習一下環境。
因為任一水是做過一次修補手術的,所以她的陰道口情況比較復雜,隻能另外植一皮肉,再從中扯出一片皮來做處女膜。方案告訴李舍和任一水,也不管二人同意與否,就定下手術時間,馬修紅知道,此時不端起專傢的架子,二人心理必起變化。那天做手術,馬修紅叫李舍回避,手術之後再通知他。
給任一水做完手術後,馬修紅就再沒見到過李舍和任一水,對此他習已為常,別說他們這樣的官場人物,就是普通人在他這做完手術,一般也不走動,馬修紅認為他的職業有點像殯儀館的工作,很難與服務對象說“再見”“有空來玩”之類的話。
一年後,馬修紅在電視上看到一則本市新聞:任一水副市長出席新區中學新教學樓落成典禮,看到坐在主席臺上的任一水,滿面春風,臉色紅潤,笑容可掬,馬修紅突然想起任一水肥厚的陰唇和醬色的陰蒂,心裡有種的奇怪。這,也許就是她職業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