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溫柔一把推開瞭淩驚羽,撫著嗓子不停地咳嗽著,將小部分陽精嘔瞭出來,美目兇狠地瞪著淩驚羽:「你這個混帳小子,想殺死姐姐嗎?」
「好姐姐,弟弟怎麼會有這個意思!」淩驚羽也有些害怕瞭,前幾次溫柔也給他口交過,但是自己沒有一次像當下這麼粗魯的,剛才自己實在太興奮瞭,要知道以前他與溫柔幹這事都是隱蔽地方,哪裡會想到在這樣一個光天白日之下,溫柔也肯給口交,暴露的環境帶來的刺激感,便得他有些沖動瞭。
沖動是魔鬼,是要接受懲罰的,當下淩驚羽就為他的沖動付出代價,在溫柔的怒嗔與小女子橫蠻之中,他隻得再一次答應瞭溫柔的諸多要求,這才使得溫柔眉開眼笑:「很好,好師弟,你可記住今天的承諾的喲!」
淩驚羽彎腰低首,就差點跪在地上瞭:「是是……」
「時間不早瞭,快把褲子提起來,咱們回去啦!」溫柔心慌慌地望瞭四周確認沒人,其實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她也是十分害怕的,所以兩人相約見面的地方,就是這種平時沒人來的師門禁地『封劍臺』。
「好的!」淩驚羽急忙將褲子提起來,三兩下就將其穿好:「好姐姐,回去後,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啊!動作要快一點,聽說蕭師叔很快就回山瞭,到時想下手就難瞭。」
「放心啦,就在今晚,我會想辦法將雪姨支開,你就等消息吧!」
「姐姐,你對我真好!咱們再親一個,好嗎?」
「別鬧瞭,我還得趕著回去配藥,別煩我瞭。」
……
淩溫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高達知道他們是回去謀劃坑害自己,但此刻他卻沒有空去理會,因為他現在要好好享用身下絕色美人的胴體。蘇茹的小穴並不深,卻很緊,似乎將肉棒緊緊地吸住、咬住,像鮮嫩的蚌肉一般的鉗住瞭就不肯放開!
「蘇姑娘,你這裡好緊啊!好爽啊!」高達在抽插中就感受到一種異常的美味,他須要用力才將抽出,須要費勁才能再刺入,就在這費勁用力之中,感到無比的摩擦,無比的舒暢!
「高兄弟,你輕一點,你的那裡好大啊!」蘇茹臉上的神情的露出瞭幾分痛苦之色,雙手緊緊摟著高達的脖子,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抽出插入、攪動研磨的肉棒實在太大瞭,已經大大超出她以前所承過的肉棒的規模,在高達的輕抽慢插中,除瞭無比的酸爽,還有陣陣的刺痛。
「蘇姑娘,我這裡大一點,不好嗎?」高達見淩溫兩人確實離開,四下無人後,膽子更加大起來,拿開瞭蘇茹雙手,坐直瞭身子跪坐著,捧起蘇茹那個如蜜桃的香臀懸空,使得兩人胯間的美景全部落入美女的眼簾之中。
「你,這麼大,高兄弟,你是驢嗎?」由於姿勢原因,蘇茹入眼便是一個像驢根的肉棒在自己柔軟嬌小的小穴出出入入,每一次的抽出都將小穴的嫩肉拉出來,每一次的插入都將大小陰唇連帶著一起插進去,將整小穴都撐得滿滿欲裂,最讓她吃驚的是,高達的肉棒尚有四分之一在外面沒有插進去,可她已經覺得自己被頂到子宮口瞭,這根肉棒實在太恐怖瞭。
「我可不是驢,我是男人,是讓你快樂的男人。」聽著美人稱贊自己的陽物,高達更是意氣風發,抽插的速的度也越來越快,帶出一股股玉液在緊湊的磨擦下,化成一片片泡沫,沾滿兩人之間的陰毛。
蘇茹一陣眩暈,高達的加速的抽插帶來瞭更加強烈的快感,還使得她胸前濕答答一片。在激烈的抽插中玉液不停被帶出來,因為臀上頭下的關系,不少飛灑出來的愛液,剛好落在一雙玉乳之上。她忍不住雙腿緊緊般盤繞男人的腰間,羞怯地閉上眼睛,低聲道:「高兄弟,不……不要用這個姿勢…弄臟妾身瞭…」
「女孩子哪裡會臟,臟的從來都是男人而已。不過,既然蘇姑娘有令,小弟唯遵命瞭!」
「不……不行,這個姿勢更加不行!」蘇茹突然身形轉動,被高達抱著站起來,嬌嫩的嬌軀被推擠到旁邊的大石上,四周皆是半人的灌木,這一站他倆個有如鶴立雞群,隻要稍微經過一個人,便能發現他們的奸情,驚的她粉面煞白,雙手拚命的推著高達壓過來的胸膛。
「蘇姑娘,不要害怕,這裡是禁地,平時沒有什麼人來的,要換姿勢的不是你麼。」站立之姿對高達來說,同樣是很害怕,但是卻又有另一種異樣的刺激,使得他膽氣極壯。一邊說著,他的手也沒有停,三除五下將蘇茹身上餘下的衣服扒光,一隻手擡起美人一條腿,另一隻手輕輕搓著漸漸腫脹起來的玉乳:「難道你不想繼續瞭?」
「我……我……」蘇茹連說瞭兩個我,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怎麼也說不出接下來的「不想」二字,而炙熱而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捏住她的乳頭,她就感覺雙腿一陣酸軟,一股濕濕熱熱的感覺開始從小穴深處滲出,一直在外面虎視眈眈的大肉棒,趁機再次插進來,直達花心!
「啊啊!你頂好深啊!」因為姿勢關系,這一次高達的肉棒借著她的體重插更深,一股又爽又痛的感覺,使得蘇茹忍不住要放聲尖叫,隻得強忍著低下頭,唔瞭一聲隔著衣服咬瞭高達的肩膀一口:「不行……要是被人發現瞭,妾……妾就不要活瞭……你這個大淫賊……咱們才認識不到半個時辰,就被你奪瞭貞潔!」
高達經蘇茹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奇怪,為何自己會侵犯她呢?但是事件已經發生瞭,多想也無益,而且自己插進來是經過對方同意。便在嬌軟的乳頭上一掐,掐的蘇茹渾身一抖,接著垂首輕輕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瞭一下,輕輕呢喃道:「或許這便是一見鐘情吧,進來前,我可問過蘇姑娘的。」旋即輕笑一聲,接著道,「若是你實在忍不住想叫,還像剛才那樣咬我便是,隻要不咬下肉來,多大力氣都可以。」
蘇茹臉幾乎變成瞭大紅綢佈,埋進他肩窩不肯擡頭,回想剛才高達插進來時,確實問過自己,是自己同意的,這感覺真像是被鬼迷心竅般,悶聲道:「胡說……定是你用瞭什麼邪術,迷奸瞭人傢?」
「冤枉啊!我們之間真的一見鐘情。」高達隻是搖瞭搖頭,就繼續專心的在蘇茹的小穴內抽插起來。蘇茹豐美的嬌軀被他壓到靠在大石頭向後仰,向外拱高瞭柔腰,被高在擡起的一條玉腿不得不盤在對方腰上,使得胯間小穴能更方便能迎合大肉棒狂風暴雨般抽插。
「啊啊……太激烈瞭……輕一點啊!高兄弟……換個姿勢……好不……」蘇茹提著心尖兒憋著嘴裡的呻吟,驢根一樣的大肉棒給她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樂,但她此刻擔心在這兒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發現,自然不希望高達這樣操弄她,但是初嘗巨棒滋味的她,才幾下就把她插得快要昏死過去。
「換姿勢,好啊!蘇姑娘,留神瞭。」高達眼中帶上瞭笑意,低低喝瞭一聲,竟一下子把蘇茹從大石上抱瞭起來。蘇茹啊的低叫一聲,身子已經掛在瞭高達身上,一雙長腿連忙盤在他身後,雙手也抱緊瞭他生怕摔下。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的向下一墜,肉棒也本就沒有拔出來,當下花心被那碩大的龜頭穿瞭個通透,整個龜頭連同一大截肉棒擠進瞭嬌嫩的子宮中,兩人的胯間緊緊貼在一起。
「輕……輕些,有些痛……」蘇茹嗚咽一聲,把頭一低別無選擇的再次咬住瞭高達的肩膀,兩行眼淚登時流瞭下來,半是因為花心裡酸脹微痛,半是因為這結結實實的一下插的她無比受用,隻覺得四肢百骸都輕松瞭幾分。
「蘇姑娘,這個姿勢如何,很爽吧?喜歡嗎?」高達在她耳邊低語,動作絲毫未停,泥濘不堪的小穴門像一朵盛開的大紅花,被大肉棒接二連三的狠狠插進去,又抽出蜜漿無數。
蘇茹被高達不停地拋上甩下,身子大起大落無比的新鮮,膣內嫩肌也被大肉棒刮蹭得格外舒爽,而且每次嬌軀狠狠墜下之時,那肉棒都會無法避免的搗進花心之中,強行擠開子宮口,深深陷子宮之中,那感覺真是又痛又爽,用欲仙欲死來形容也不過分。
「不……」女性住持使得蘇茹本能地想說不喜歡,但有些發痛的花心被龜頭頂的一抽一抽,抽動間整個嫩腔一陣痙攣,再者肉棒上炙熱無比,宛如一根燒紅鐵棍插在心尖兒上一樣,炙得她一陣哆嗦,「不……我不知道……」
「是麼……」高達似是嘆息一樣的輕輕說瞭一句,突然放緩瞭力道,托著她的雙臀不動,胯間也停上聳動,大肉棒深深埋在小穴裡享受著緊湊的溫暖。隻有一大雙手不停在臀肉深陷,在那對透著春紅的細膩白瓷臀峰上硌出瞭數不清的紅印,那樣子甚是誘人。
「啊啊……」蘇茹呃的一聲,一股子酸軟梗在瞭胸口。脹痛是沒瞭,那股通達四肢的愉悅卻也跟著不見瞭蹤影,盡管肉棒深插在小穴內,兩人身體的輕微挪動,還是使得肉棒不斷磨擦著嫩肉,別有一番滋味,卻隻能讓她胸中那股火苗越燒越旺。
「不……不是,我……人傢沒說不喜歡……高兄弟……你動下啊!」蘇茹的語聲變得如同向丈夫撒嬌的妻子般,平添瞭幾分嬌媚,心底隱隱放開瞭什麼東西一樣連眼神也大膽瞭許多。
「哦,我正在想著用什麼姿勢呢?蘇姑娘,請忍一下。」高達卻隻是微微應瞭一句,仍然抱著她的玉臀不動作,隻是將肉棒更加深入其小穴子宮內,龜頭不斷地磨擦著子宮壁。
蘇茹咿咿唔唔的猶豫瞭半天,終於還是敵不過心底的渴望,雙臂把高達的脖子一圈,把漲紅的粉臉湊到他耳邊,張嘴咬瞭一口:「我……我喜歡!這個姿勢!不用換瞭,你……你這淫賊,非要逼妾身麼……」
「哈哈,恭敬不如從命!」高達滿意的輕笑一聲,再次上下拋送著蘇茹的玉體,這一拋就是一百多下,直蘇茹插得玉液橫飛,淫聲大作,完全不再顧忌是不是有人會發現他們,因為這是蘇茹終於嘗到瞭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覺,自那人離開後,她就再也沒嘗試過。現在她不但再嘗試到,而且還是與那人不分上下,直美的她雙腿亂抖,柳腰狂擺!
高達動作越動越快,看蘇茹也越來越進入狀態,小穴越收越窄越吮越緊,使他忍不住想狂抽猛插,可這種拋送雖爽,卻無法做到這一點,於是他停止拋送,伸足在雜草坑撥瞭幾下,把兩人脫下的衣裳弄到瞭一起,摟著蘇茹往地上一放,高高抱起兩條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抽送起來。
「高兄弟……再快一點,妾身……嗯嗯……啊……好舒服啊……」變回瞭正常體位的蘇茹,更是喜歡不已,粉臀迎湊不止,每一次都讓高達的肉棒插到小穴最深處,那動作熟練度和技巧,就連久經欲海的淫婦也自嘆不如。
「咦!她的動作好熟悉啊?怎麼有點像『禦女心經』的樣子?呼呼……」下身傳來酸爽感使得高達快感連連,也使得心中那點疑問不翼而飛,俯下身子整個的蓋在她身上,一下吻住瞭她紅潤潤的櫻桃小嘴,兩根舌頭立刻熱情如火地糾纏在一起。
上面的舌頭糾纏不清間,下面的小嘴裡含著的圓滾滾的大龜頭也到瞭最後關頭,高達振奮精神,強壓住精關狂抽瞭近百下,肉體相撞『啪啪』作響,一番狂風驟雨下的蘇茹繃緊瞭身子暢快的泄出陰精。龜頭馬眼處受著陰精的沖擊,高達再也忍不住,提起的一口氣一松,肛門急提,把忍瞭許久的陽精大力的射向瞭小穴子宮之中。
「啊……」蘇茹高亢的尖叫瞭一聲,小嘴一松揚起瞭頭,蹙眉瞇眼耳熱舌涼,渾身顫抖不停,一雙蜷起的玉腿蹬在地上用力踏著,十隻誘人的腳趾大大撐開著,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再來一次,好嗎?」
兩人緊緊纏綿一起,一翻喘息之後,蘇茹從高潮中回落下來,發現插在小穴中的肉棒仍是堅硬無比,長久以來沒有嘗試過如此滋味的她,竟然食髓知味地向高達要求再來一次。
「好的!蘇姑娘!今天就算在蘇姑娘身上精盡人亡,我也要滿足姑娘的!」
高達一個多月來沒食過肉味,每天被『壯陽藥』折磨得欲生欲死,豈是一次就能滿足的,就算沒有蘇茹的要求,他也會一而再的索取的。
這次高達將蘇茹擺成一頭母狗般跪趴在草叢,他挺著大肉棒從背後插入,一進入小穴之中就馬不停地狂抽猛插起來。而蘇茹也這種羞恥的姿勢刺激快感連連,腦海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人也是喜歡用這個幹姿勢來她的。
一想到那人,似乎徹底的失控瞭,狂亂的搖著頭,發出更加淫蕩的呻吟,嬌軀不停的上下聳動,默契的配合著高達的節奏。這一刻,蘇茹臉面和計劃等禁忌全都扔到瞭一邊,盡情的享受著偷情的歡愉,盡情地淫叫著,宣泄自己的欲望!
而蘇茹胸前那對飽滿赤裸的玉乳,也跟著身體運動的頻率,充滿誘惑的搖晃起來。剛開始隻是輕微的劃著圈子,隨著高達動作的加劇,這兩個圓滾滾的雪白奶子也震顫的越來越厲害,仿佛是在炫耀彈性和份量一樣,甩出瞭一道道性感的拋物線,如果有男人看到一定連眼珠都會掉在地上。
時間在緩慢的流逝,高達和蘇茹兩個沈淪在野獸般的肢體結合中,放肆激烈的交媾著。突然間,蘇茹的全身倏地僵直瞭,花徑甬道痙攣似的一陣劇烈收縮。
與此同時,蘇茹的呻吟聲也變的高亢刺耳,嘴裡不斷的喊著一個叫『天哥哥』的名字,雪白玉臀拚命的向後坐、擠壓,仿佛想把高達整個人都塞進自己的小穴裡去……
「天哥哥,她的傢人不是任平生?」高達一陣納悶,但蘇茹狂亂也使得他快感連,喘息愈加急促,知道蘇茹高潮將至,想要與她一起攀上頂峰,抽插更加之賣力,俯身下去緊緊貼著蘇茹雪白的玉背,雙手繞在前胸抓住那一雙蕩動玉乳,使勁地搓弄,小穴中越動越快的肉棒勃漲到瞭極限,馬上便要宣泄出來:「蘇姑娘……我要來瞭……」
「啊啊……快……快點……高兄弟……妾身……已經不行瞭……不行瞭……啊啊……」蘇茹尖叫一聲,小穴深處急湧出一股熱浪陰精,還有尿道口大開,一股尿液也跟噴而出,整個人弓成個蝦米不停抽搐著。
聽著蘇茹失神般的狂呼,還有空氣中陣陣尿燥味,高達的心裡忽然充滿瞭自豪的成就感;原來自己也可以這樣威猛,竟然能讓和自己才一面之緣故的蘇茹幹到噴尿,在自己面前泄出女性不能示人的污物……
想到這裡,高達無法再忍耐下去瞭,抓住蘇茹嫩滑的玉臀,盡可能的把陽具刺的更深,口中也叫瞭起來:「蘇姑娘,我……我要射瞭……真的要射瞭……」
話還未說完,高達的腰部一麻,一股無可抗拒的舒爽沖擊著四肢百骸,龜頭彈跳著噴出滾燙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在瞭蘇茹抽搐的子宮深處……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蘇茹暢快的縱聲嬌吟,臉上帶著極度愉悅的表情,雙手不停地扯,成熟豐腴的胴體持續的顫栗著,接受瞭高達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這一日,高達足足在蘇茹體內射瞭五次陽精之多,兩人一直由中午幹瞭傍晚,總算將兩人身體積壓的欲望發泄出來,整個人隻覺得神清氣爽,舒暢萬分,卻又感覺不到半點疲倦,因為高達在練化真元之時,也在無意中將大部分『真元』不適應自身的精氣籍著陽精渡給瞭蘇茹。
若非天色已暗,精辦充足的兩人還想再來一發,蘇茹從高達懷裡脫身出來,拿起地上的衣物緩緩穿起來,看著衣服上沾滿的玉液與精液的濕痕,臉上充滿瞭對剛才激情的滿足與回味。高達望著美人的穿衣的美態,心裡一陣火熱,從後面輕輕將她擁著:「蘇姑娘,以後我們還能見面嗎?」
「呵呵……可以啊!隻要你不怕死就行瞭。」蘇茹甩開他的擁抱,白瞭他一眼,然後快步奔跑出去。
「蘇姑娘,讓我送你回去吧……」高達急忙站起來想沖出去,卻發現自己赤裸身子,隻得先將衣服穿好,可是美人卻已經無影無蹤:「算瞭,她住在『天權宮』以後多的是見面的機會,不急一時,先回去將溫柔那毒女人教訓一頓先。」
拿定主意,高達也不前往『封劍臺』看望林動,而是直接回到『天璣宮』自己往院內,遠遠看到自己的住院裡展飲香裊裊,難道是雪姨回來瞭?這一日高達都在『封劍臺』外面幹著剛認識的蘇茹姑娘,壓根沒有看到雪姨從裡面出來。
懷著好奇心,他走到住院的廚房內,發現原來是溫柔正在做飯,她一看到高達回來,臉上露出一絲慌張,隨即又恢復往日的嬌橫模樣:「大師兄,回來啦!再等一會吧,我馬上就把飯菜做好瞭。」
「溫師妹,怎麼是你?雪姨呢?」高達看著溫柔在廚房忙出忙外,還被油煙薰瞭一臉,心中甚是生氣,如果不是剛才偷聽到她的秘密,一定是會被感動得一塌糊塗的,認為她是自己的好姐姐呢!
溫柔走近他身邊,炫耀著手中小鍋鏟,說道:「好像是去『天樞宮』找掌門師伯瞭,剛才她特意來『玉衡宮』向師尊要求我來照料一下你今晚的晚飯呢?」
高達聞著她身邊傳來的陣陣異香,甚是好聞,忍不住多吸幾口,奇道:「雪姨,到『天樞宮』去瞭?這是怎麼回事啊!」
溫柔搖遙頭說道:「這個姐姐也不清楚,總之聽到師尊的口氣,似乎雪姨每個月都會有幾天會去找掌門的,看師尊的模樣似乎有些酸酸的感覺。」
「別瞎說!哪有晚輩這樣議論師父的,你先忙吧,我去洗澡先!」高達借故怒斥瞭一句,對這個想害他的女人現在沒多少好感,而且他與蘇茹激烈性愛瞭一個下午,滿身的汗臭味與沾滿的女性體液味,也讓他十分之不舒服。
「去吧!等一會就有吃的瞭。」
……
高達先回到房間拿出瞭一套換洗衣服,剛出到大廳,迎面撞到溫柔,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師兄,有點對不起啊!剛才我一不小心,便你喜歡吃的菜裡多下瞭一些辣味,與你這幾天天吃藥有些相沖,很有可能引發拉肚子的。」
「我看是你是在湯水裡下藥造成的,故意將出事後的責任為這方面引嗎?好心機啊!」高達心中暗怒,更加堅定要好懲治一下她,臉上不露聲息說道:「沒事,我少吃一點就行瞭。」
溫柔狡黠地笑道:「嚇你的,我隻是進來嚇唬你的,你慢慢洗澡吧。」說罷,屁股一扭一扭離開。
高達看著她的背景,著實太誘人瞭,剛剛發泄過的他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連忙拿起大廳內的茶水往嘴裡灌瞭幾口,這才前往澡堂打冷水洗澡,方壓下那股燥熱感。
沖過一次冷水澡後,高達洗掉身上污漬,隻覺得渾身神清氣爽,激烈性愛非旦沒有使他疲倦,反而加快瞭體內『淫元』激發,無窮的精元被他吸收掉,現在就算來幾次也是沒有問題。
當他來飯桌前時,天色已經黑瞭下來,溫柔已經擺滿滿一桌飯菜,見到他回來,立刻盛瞭一碗熱湯給高達:「大師兄,你慢慢享用吧,師妹有事要離開瞭。」
高達接過她手中熱湯,望著湯上輕漂起陣陣輕煙,心知這裡面肯定下藥瞭,急忙將其放下來,上前將欲離開的溫柔拉住:「師妹,辛苦瞭一天,為何不與師兄一起共膳?難不成師妹又像兒時般,在給我的食物下藥嗎?」
溫柔微微一慌,有些作賊心虛:「哪有這種事!」卻又見到高達臉上充滿笑意,似乎隻是在開玩笑:「大師兄,咱們的年紀已經不小瞭,你別以叫我一聲師妹,就真的比我年長,要知道姐姐可大你不少,兒時那種玩笑,姐姐是不會再做的。」
高達微微一笑:「我知道啊!剛才隻是玩笑而已,要知道我可是『青雲門』首徒,被人下藥坑害形同挑戰師門權威,溫師妹這般知書達禮,聰明憐利,當然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當然!」溫柔忽覺得高達話中有話,卻又想不到自己有哪裡泄密,要知道此事隻是她臨時起意,壓根沒有第三者有知道,高達根本沒理由知道的。
高達再次盛情邀請:「哪師妹,還不肯嘗臉跟大師兄一起共膳嗎?如果師妹不嘗臉,大師兄也不吃瞭。」
「好吧!」溫柔的心有些亂,聽高達這般一說,唯恐他當真不吃,機會隻有這一次,如果今晚不能讓高達中招,那便沒有機會瞭,於是她坐瞭下來,與高達一起共膳。
「來,師妹快吃,你做菜真好吃!」高達歡天喜地為溫柔添加瞭碗筷,還熱情地為她盛瞭一碗熱湯,這方慢悠悠地動筷吃菜,仍是不喝湯。
「好的!」溫柔輕輕喝瞭一口熱湯,見到高達始終不飲,而是不斷吃著其他的菜,心中有些急瞭:「剛才我在大廳的茶水中下瞭一半份量藥,大師兄雖然已經喝瞭下去,可份量仍不夠啊!不行,藥效的時間不多瞭,可惡的小子。」
高達看到溫柔目眉間露出一絲焦急的神色,心裡一陣偷樂,先讓你急一下,再讓你自作自受,他故意不碰湯,反而不斷夾菜來吃,還給溫柔夾瞭不少,這樣使得溫柔當真急瞭,假裝不在意問道:「師兄,怎麼不用湯呢?」
「機會來瞭。」高達心中竊喜,臉上故作為難之色,捧起熱湯說道:「其實在這半個月裡的養傷,天天清淡素菜,師兄的口味都淡出鳥來瞭。師妹,你看這湯上面一點油水也沒有,你叫我怎喝得下去啊。」
「哦,原來如此,大師兄等著,姐姐馬上到廚房裡拿油來給你添瞭些。」溫柔不疑有它,這半個月已經百草真人確實嚴令要求高達不得食用油膩的東西,剛才自己在做菜也是遵守這個要求,飯菜在調味上淡瞭很多,所以為瞭讓高達喝下去,她立刻前往廚房拿油鹽過來。
「師妹,這怎麼能勞煩你呢?」高達連聲歉意,可待確認溫柔離開後,立刻將兩人的熱湯對調過來,然後得意洋洋地吃著菜,心裡開始幻想著呆會溫柔出醜的樣子。
「大師兄,我回來瞭,你要加多少啊!」不消一會,溫柔用著小跑拿著油鹽調料沖出來。
「讓我自己來吧!」高達伸手接過來,往自己熱湯加瞭一些,然後拿熱湯對溫柔說道:「感謝師妹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現在我對湯代酒敬師妹一碗,希望師妹不是要推遲啊!」說罷,一口將碗中熱湯飲盡。
「總算成功瞭!」溫柔看到高達一飲而盡,懸著的心也放瞭下來,「大師兄,不要客氣,師尊一直教導姐姐,救死扶傷是醫者的本分,這是姐姐應該做的。」
說罷,也將碗中的熱湯喝掉一大半。
「嘿嘿……接下來就看你的慘狀瞭。」高達心中冷笑,故意跟溫柔談天說地,還將自己開封城一行遇到的樂事跟她說過不停,即使將飯說完之後,仍拉著溫柔不讓其走,故意拖延著時間,等著看藥發後溫柔的慘象。
這樣反常的舉動,終使溫柔起瞭一絲疑心,然而這一分疑心卻不是因為下藥一事,而是她隱隱覺得高達似乎開竅瞭很多瞭,在談話中總是有意無間地將視線落在自己胸部之上,心裡不由一陣慌亂:「難道這小子開竅瞭,可惡啊!當初我向他暗示幾次,他卻如同木魚般不識風情,我隻好選瞭淩驚羽,現在去開封一趟回來,終於知道我是個大美人瞭?哪該怎麼辦啊?是繼續跟淩驚羽在一起,還是接受這小子啊!論前途與地位,他可比淩驚羽強太多瞭,要是跟他在一起,我才更加在傢中出一口惡氣啊!」
就在溫柔胡思亂想之際,隻覺得小腹中忽然一陣酸疼,一股強烈的便意急湧出來,使得她痛哼幾聲:「師弟,抱歉瞭,姐姐有些不舒服,要去一趟茅房先。哎喲……」便意來得太強烈瞭,差點就讓她拉在褲子裡,此刻溫柔也不得女性矜持,快步沖出大廳,直奔茅房而去。
「活該啊!」高達哈哈一笑,總算讓惡人有惡報瞭,心情舒暢的他拿起茶水喝幾句,正打算好好看看溫柔的洋相時候。忽然他的肚子也是一陣極痛,一股超強的便意,使到他幾乎要拉出來,他臉色慘白說道:「怎麼回事,我什麼時候中招啊?」
「哎喲!我的天啊!」巨大腹痛使得高達無瑕深思自己何時中招,也沖進茅房裡拉過不停。幸好高達與蕭真人住在一起,出於對蕭真人的尊重,多建瞭一個茅房,如此一來的住院內有兩個茅房,這才使得高溫兩人因為爭茅房,而導致另一人拉在褲子裡,但是兩個茅房緊緊相接在一起,隻是隔著一層小木板,兩人如廁的聲音皆被對方聽去,直把兩人羞得擡不起頭來。
溫柔並沒有說謊,她下的藥確實要巴豆之類歷害得多瞭,兩人一拉起來就無法停下來,連連十多次急肚子,不但拉得他們腳軟體虛,更是沒法遠離茅房,即使溫柔知道自己也中招瞭,想回去拿藥延解都不敢,『玉衡宮』與『天璣宮』路途有些遠,她怕在回到半途中,忍不住拉在褲子裡,那樣就真是糗大瞭。
高達的情況好不到哪裡去,拉瞭半天,他的原本看戲的心情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瞭,當下他與溫柔氣喘如牛地坐在茅房前方不遠處,隨時準備再進茅房,他狠狠地瞪著溫柔:「師妹,難道你真的在飯菜下藥瞭?你不是說,你已經長大瞭,不會幹這種無聊的事瞭?」
「我也不知道啊!」溫柔心裡一陣害怕,她不明白自己的藥明明隻放在高達的碗裡,為何自己也會中招呢。當下面對高達的質問,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隻得說道:「可怕是飯菜的問題吧!你看我,也不中招瞭。哎喲……不行瞭,我要再上一次茅房……」說著,捂著小腹又沖進茅房。
「可惡啊!哎喲!」高達還想痛哭幾句,無奈他的肚子裡是也一陣翻滾,也隻得跟著沖進茅房裡拉個痛快。又一次放空肚子後,高達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再拉下去恐怕真的沒力氣參加『論劍大會』瞭。
於是,高達趁著現在沒有先前那急,緩緩閉目調息納氣,催動體內的『淫元』激發潛能對抗藥力,再配以『天地藏玄』將體內毒素逼出體外,經過三十六周天後的調息後,腹部裡的疼痛與翻滾完全消下去,看基本上已經大礙,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已經全身已經排出體外汗水弄濕瞭,看來又要洗一次澡瞭。
「救命啊!」正當高達擦屁股起來之際,外面忽然傳來溫柔的救命之聲,心頭一震劇震,溫柔喊的是救命,難道有什麼人闖入『青雲門』內行兇,怎麼可能,一時間思緒千轉,也顧不得穿起褲子,快步沖出茅房外,情急之下一下子把絆腳褲子扯成兩半。
高達一沖到茅房外面,隻見溫柔赤裸著下身從旁邊的茅房也沖瞭出來,情急無比的慌張,像失瞭魂一般,一見到高達就急沖過來,縱身一躍抱住高達,雙腳緊緊在高達的腰上,雙手緊緊抱住高達的脖子,如同一隻猴子般掛其身上大叫:「大師兄,有……有老鼠……啊,嚇死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