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雞嗚初響,高達氣沖沖地從淩驚羽的房間裡沖出來,冷眼註視在房外等候多時的淩驚羽。淩驚羽則微笑地回視著,面上絲毫找不到半點愧疚,他憤怒道:「利用一個愛著你的女人為你作為人情,拱手送給別人,我真是小看師弟瞭。」
一覺醒來,高達發現自己身上多瞭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師妹黃依雯,自己晨勃的大肉棒還插在她的小穴裡,頓時嚇瞭他大一跳,急忙將其從身上推開,驚醒瞭對方,陷入一場尷尬之中。
在黃依雯一翻手語比較後,高達很艱難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感到無比的憤怒,他不是為自己被人算計而憤怒,而是憤怒淩驚羽為瞭一個區區的虛名,就讓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為他去陪別的男人,他怒瞭,真的怒瞭。
正當他想去找淩驚羽算賬時,黃依雯苦苦拉住瞭他,哀求他不要去找淩驚羽的麻煩,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她也不後悔把身子給瞭大師兄,隻求大師兄念在一日夫妻的情份,幫淩驚羽一次。
高達從來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尤其在女性面前,他更是做不出讓女孩傷心的事,再者此事事關黃依雯的名譽,鬧大瞭雖能讓淩驚羽吃不瞭兜著走,卻也讓黃依雯名節掃地,日後再也沒有面目見人。一翻思考後,高達看著滿臉淚水與充滿哀求的黃依雯,隻好依她的要求。
雖說高達答應黃依雯,要將『論劍大劍』大會的魁首讓給淩驚羽,當看到淩驚羽那一張獻媚的嘴臉後,心裡甚是不悅。淩驚羽卻是微微苦笑,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說道:「依雯的犧牲,師弟銘記在心,絕對不會辜負她的。」
高達冷冷一笑:「絕對不會辜負?那路雨師妹呢?你到底有多少個師妹啊?將來她們又要為你陪多少個男人。」早在溫柔處知道淩驚羽這小子風流成性,他豈會相信這種鬼話。
淩驚羽臉上有些尷尬,同時心裡也有些氣憤:「大師兄,你誤會瞭。你以為師弟會做出這種事嗎?我不像你有這麼好命,自小就被蕭師叔收為入室弟子,還能爭一個『青雲首徒』之位。而師弟雖身為江南淩傢大傢弟子,卻是支房所出,今生註定與傢主無緣,還因這個身份便無法進入『青雲門』高層,我也想出人頭地,可是我又打不過你。大傢弟子看似風光無限,實際隻是一個花瓶……」
「你……」高達微微一愕,隨即又想到瞭黃佑隆,他也是前途不順,為求上前而做出賣染衣的事,最後走上岐途,終於害人害已,嘆瞭一口氣:「這次我可以依你,希望你好好對依雯師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淩驚羽登時喜出望外,他知道高達已經答應他,一臉誠懇,雙目含淚:「多謝大師兄,謝謝大師兄,師弟這樣做都是為瞭在傢族裡爭個地位,日後能依雯她們一個好日子過,不想讓她們跟我受苦,隻有奪下這個魁首之位,我才能衣錦還鄉,才能光明正大娶她們。」
「哼!隻是我不會跟你爭而已,不代表你打得其他師弟們。」高達拋下這句話便快步離開這個地方,他不想再看到淩驚羽,甚至不想再在這裡呆上一刻鐘。
淩驚羽實在太虛偽瞭,若非他事先從溫柔知道淩驚羽想娶的隻有溫柔和路雨外,其他師妹不過是他獵奇和泄欲的對象,還真的被他騙瞭過去。高達心思,當下有把柄在他手上,實在不能明著跟他翻臉。
重要的是他也不想讓黃依雯師妹受難,如果自己反悔,淩驚羽定會遷怒於她。
正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能幫她一次便一次,隻希望她日後能看清淩驚羽為人,從而離開他,找個好人傢。當然也不能這麼便宜瞭淩驚羽,他不爭這個魁首,不代表一定讓淩驚羽拿下,他還可以指點林動或者路雨劍法,好讓他們戰勝這個淩驚羽。
看到高達離去後,淩驚羽原本獻媚的神色一斂,臉上出現一臉的憤怒之色,轉身怒騰騰地沖進房間,一眼望到身上隻穿著一件小肚兜的黃依雯,她正滿臉潮紅懶洋洋地穿著衣服,那是一種歡愛過後的媚態。
一下子將淩驚羽刺激得大腦充血,積壓瞭一晚欲火全面爆發,如一頭發狂的瘋牛沖到黃依雯身前,在其的嬌呼聲中按倒在床上,埋首在其胯下一嘴吻在那個粉紅的小穴之上。
首度被心愛的男人親吻私處的黃依雯,發出瞭一聲嬌喘,她心裡實在太高興瞭,太開心瞭,一雙玉手深深陷入其秀發之中,不停地抓撓著,似是不想淩驚羽離去。
淩驚羽舔瞭一陣女性的小穴後,入嘴全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那騷騷腥味的玉液入口的竟化作歷害的春藥般,將他全身燒得發滾發燙,胯間的肉再次堅硬如一根鐵棍般,再忍不住翻身黃依雯緊緊壓在身下,粗大的肉棒一挺,立刻插瞭那個濕答答的小穴中。
「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
…… …… ……
高達回到『天璣宮』之中,一夜未歸的他正愁著用什麼借口跟蕭真人解釋,總不能說自己被淩師弟算計下,與黃依雯師妹有染吧?
思索一翻後,高達決定用喝醉酒在淩師弟處過瞭一晚借口應對,便朝著蕭真人的動廂房而去,向其請安問好。按照青雲門規矩,此時各脈長老都應該拿著鞭子抽打那些睡懶覺的弟子起床瞭,偏偏蕭真人不愛守規矩,徒弟也隻有高達一個,因而這個時候反倒是他在房間睡懶覺的。
高達走到蕭真人廂房門前,正準備敲門之時,身懷一身上乘內功修為的他,一下子聽到房間裡有些一陣陣女性淫浪叫聲與陣陣肉體撞碰『啪啪』之聲:「蕭哥哥……你大力一點……雪妹好舒服啊……好歷害……啊啊……嗯嗯……你的大雞巴……又頂到人傢……哪裡……啊……」
高達頓時呆住瞭,他並非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少年,他明白這些聲音代表著什麼,也知道這兩把聲音的主人是誰,正是他最敬愛的師父與雪姨,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
「雪妹……你實在太騷瞭……昨晚你已經纏著哥哥要好幾次瞭,還不滿足嗎?大清晨的就吃哥哥的雞巴……呼呼……雪妹……你這小穴還會咬人……操起來太爽瞭……」裡面蕭真人低喝之聲傳出來,聲音之中充滿快樂與興奮,『啪啪』的肉體響得更加之激烈。
「死鬼……知道妹妹好,也不來……找妹妹……昨晚如果不是淩驚羽來找達兒……妹妹才有機會將他……支開……你不知冷落人傢到何時……」
「唉!好妹妹……別說這個瞭……達兒一晚未歸,很可在淩驚羽吃醉瞭,現在隨時可能回來的……咱們快一點……」
「蕭哥哥……不……妹妹不要……昨晚你答應妹妹……要給雪妹十三次高潮的……現在才九次……還有四次……達兒……回來又有什麼怕的……大不瞭……雪妹改嫁給你……」
「雪妹……這樣我很難跟大師兄交代的……雪妹……不要……別擺成這個姿勢……像小狗似的……」
「啊!好深啊……蕭哥哥……你的雞巴又大好多瞭……妹妹……就知道你喜歡……這個姿勢……口是心非……」
「不是的……是雪妹你的玉臀太美瞭……呼呼……」
「好深啊……蕭哥哥……你變得好粗魯瞭……嘻嘻……蕭哥哥……你娶瞭妹妹吧!……啊啊……來瞭……第十次高潮瞭……蕭哥哥……」
「雪妹妹……對不起……哥哥……已經一把年紀瞭……」
「……男人年紀大些……有什麼問題……妹妹也是個寡婦……是不是你還想著你那個水月師妹啊!……你要是娶她……才真是禍害女兒傢清白……」
「別胡說……她隻是我一個晚輩而已……」
「哼……別以為雪妹不知道,妹妹是過來人,那小丫頭看你的眼神,妹妹就知道她喜歡你……」
「不是這樣的……」
「管他是什麼樣的,現在蕭哥哥是妹妹的……妹妹的,我不準你碰她,就算是想下她也不行,以後你把所有精力都在發泄在妹妹身上,告訴你一件事,我已經有你骨肉瞭……」
這個說話有如千斤炸藥一般,房間的兩人激烈的肉體撞碰聲嘎然停止,蕭真人呆瞭半天:「什麼?以前你不是一直用內力將陽精逼出來的?而且一定是我的?會不會是大……」
「是你的,絕對是你的……今個月人傢的月事沒有來瞭,急忙去找百草姐姐,她幫妹妹號過脈,說妹妹已經懷瞭半多個月身孕瞭,這段時間裡人傢隻跟你交過歡,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蕭真人還是有些不相信:「我……我……可是那晚我見到你將陽精逼出來瞭……」
「妹妹也這樣問過百草姐姐,她說用逼出陽精並不一定能避懷孕,隻是減少懷孕機率,以前妹妹能避孕,主要是經常服用百草姐姐開給我的藥。半個月前,那段時間因為一些瑣事,沒有來得及服用,不信,你可以去問百草姐姐……」
「這個……這個……」蕭真人不知說什麼好,他與柳如雪的事,百草真人是知道的,他相信百草真人的醫術。隻是當年與柳如雪作下這段茍合之事,皆是逼不得已,但是這段關系持續瞭差不多十年,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再者柳如雪又懷上瞭他的骨血,正所謂『男人一生中三大喜事少年得志中年喪妻老年得子』,當下柳如雪竟然懷瞭自己骨肉,而且心甘情願為自己懷上的,叫他如何不喜,他用著顫抖的聲音:「雪妹。哥哥,立刻去跟大師兄說這事,我要續弦!我要娶你!」
「相公……」柳如雪也用喜極而泣的聲音回應道,隨即房間裡又響起兩人親昵的聲音,還有柳如雪不滿的嬌嗔:「蕭哥哥,不要離開妹妹,還有三次,三次……」
「我怕傷瞭,我們的孩子……」
「怕什麼,現在才半個月,還早著呢……妹妹,下面好癢……快來啊……」
「好好……哥哥,馬上滿足瞭雪妹……」
「啪啪……」
「哥哥,好歷害啊!啊啊……」
房間外的高達聽到這裡,心裡滿不是滋味,可他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再留在這裡瞭。為瞭避免被發現,高達使出『天地藏玄』的至高心法,將呼吸,動作化入自然一般,無聲無息地離開。
蕭真人一身內功修為冠絕天下,無奈他引刻沈迷在柳如雪動人的肉體之中,還有老來得子的喜訊之中,愕是沒有發現。
回到房間後,高達心情仍是難以平靜,他並不反對雪姨嫁給自己的師父,相反在兒時他就有過雪姨(百草師叔)是娘親,師父是父親的幻想,希望他們能結為夫婦,可是隨著年齡的長大,在禮教的薰染下,這樣的想法也漸漸淡瞭下去。
再者林動已經長這麼大瞭,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母親跟師父茍合,還懷瞭孩子,他會怎想?林動一心想著重新振興林傢,如果他的母親改嫁他人,這對他的未來聲譽或多或少會受損害的,他會不會不同意,是否他早已知道此事,所以才生自己氣。
在胡思亂想之中,『天樞宮』上的鐘聲響起來瞭,四十九響不停,這是『青雲門』每日的晨嗚銅鐘之聲,高達連忙回過神來出瞭房間。
來到院子中,遠遠就看到蕭真人與雪姨滿臉紅光地房間裡出來,兩人看到瞭高達也是一愕,心想自己兩人放蕩之聲該不會被他聽去瞭吧?蕭真人有些尷尬:「哦,是達兒啊!昨晚你為何沒有回來。」
高達看到滿臉通紅嬌羞的雪姨,此刻如同一個小姑娘躲在師父的後面,那個樣子甚是美艷動人,尤其想到前段時間雪姨為自己口交的情景,心裡邪火上升,連忙低下頭去:「達兒,見過師尊與雪姨。昨晚在淩師弟那裡喝多瞭,醉得不醒人事,在他那裡過一夜,現在正想去跟師尊請安。」
蕭真人笑道:「哈哈……真丟人,你可是我蕭真人的徒弟!我蕭真人在『青雲門』可是有酒鬼的之稱,酒量自稱第二,沒人敢自稱第一,你居然在喝酒上輸人,害燥不。」
可能是因為兩人確實關系的原因,高達也發現瞭他們之事,雪姨也不避嫌在背後掐瞭蕭真人一下,嗔罵道:「老酒鬼,真是為老不尊,還以一身壞習慣為榮,可別教壞瞭達兒。」
「雪……你說得的是……」老來得子,蕭真人當下心情也極其之好,差一點就要在高達面前,叫出對柳如雪親昵的稱呼,在後者的倩目嬌瞪之下急忙改口:「達兒,你不喝酒是對的,別學師尊做個酒鬼。」
「是的……」高達看著蕭真人和雪姨越是親昵,心裡的邪念和自責則越重,每每看到雪姨的臉總會想起她在為自己口交的情景,覺得自己好像給師尊戴瞭頂綠帽似的,隻好說道:「師尊,鐘聲響起來,弟子要去『論劍臺』處理事務瞭。」
「去吧!」蕭真人望著高達遠去背景,再望下身後的柳如雪,伸手摸瞭下她的小腹,似是想感受裡面生命的跳動,心裡暗暗下決定:『為瞭徒兒與未出生的孩子,我就算化身為惡鬼,做一個卑鄙小人也不在乎。向暉,你最好就不要來……』
…… …… ……
當高達領著一眾後勤師弟們再次將七脈迎進『論劍臺』後,第二天的『論劍大會』比武再次開始,今日的比武依然是高達、林動、淩驚羽等人出盡風頭,他們又各自擊敗十多名的挑戰者,基本上已經穩定瞭他們能進下一輪比武名次。
然而想不到的是,路雪在今日竟然落敗瞭,她輸給瞭『玉衡宮』的大弟子溫柔,這著實讓人大吃一驚,眾所周知溫柔在『青雲門』內雖有兇名,卻隻是仗著其是醫者的關系,在給眾弟子治病時有意為難,但在武功之上著實不高。
以前她也曾與路氏姐妹切磋過武功,總是輸多勝少,而今日她居然幹將利落地打敗瞭路雪,著實不能不讓眾人感到吃驚,路雪滿臉羞愧地回到水月真人面前,水月真人怒眉一揚:「雪兒,你今天是怎麼瞭,比武中老是心不在焉,你可知你犯的錯誤有多少?」
路雪雙眼一紅,將頭緊緊地低下去不發一語,她確實心事重重,因為在進場那一刻看到高達之後,她的腦海就全是高達昨晚非禮的她的情景,還有在林中偷看到的那對偷情狗男女,心境沒法再平靜下來,因而在比武之中給瞭溫柔可乘之機。
水月真人看到路雪淚水快要掉下來,那樣子又可愛又心疼,拂塵一揚:「下去吧!好好反思一下,我希望今日之後,不要再看到你這個樣子。」
「是,師尊!」路雪領命退瞭下去。
「雨兒!」水月真人轉首向路雨問道:「雪兒,今日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怎麼瞭?」
路雨想瞭下回道:「昨晚妹妹去參加同門之間的聚會瞭,大師兄也去瞭。」
水月真人臉上一冷:「混帳小子,敢禍害本真人的弟子。」
…… …… ……
而另一邊的高達將這一切看在眼內,他也知道路雪敗給溫柔的原因是心亂瞭,導致她的劍意大減。否則以她的實力跟溫柔認真打起來,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她心亂的原因,自己十分之清楚,所以當路雪退出場後,高達也跟旁邊的師弟打瞭個招呼離瞭場。
高達出瞭『論劍臺』後,尋著回『搖光宮』的路而去,在半路追上瞭路雪,看瞭下四周無人,在其驚呼聲中,拉著她的小手將其拉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路雪僅僅隻是掙紮瞭幾下,便順從高達,小小心窩撲通撲通亂跳。
確認這個地方沒人能看到,高達定眼看瞭路雪,見她滿臉羞紅卻又帶著一絲期待的神情,宛若一個朵異花初開般美麗,他的心跳也有些加速,有些氣喘地說道:「師妹,昨晚的事,是大師兄……」
「我不聽,我不聽……」路雪一聽高達這話,立刻想昨晚被他輕薄的羞得直跺腳,一雙小手拍打著高達的胸膛:「大師兄,你這個壞蛋,淫賊,竟然對人傢做這種羞人和不負責的事。」
看著路雪的小女兒姿態,高達也是心頭一熱,做出瞭連他自己感到不可思議的沖動,一把路雪抱入懷中,大嘴尋上她的香唇緊緊吻住,大舌頭撬開其香齒,卷住那條香舌吸吮起來。
而是路雪也先是一陣驚愕,奮力掙紮,無奈敵不過高達的蠻力,慢慢身子也完全軟下來,心神也慢慢沈醉在高達的高超吻技之中……
高達越吻體內的沖動的激烈,大手忍不住攀上路雪的嬌乳上,隔著衣服溫柔地搓弄著,把懷中美女弄得嬌喘連連,更進一步刺激著他的情欲之火,一隻壞手不知不覺間從其衣襟處探進,穿那條小小肚兜抓在那從沒有人撫摸過的嬌乳之上。
「嗯啊……」女性第二個敏感地帶落入心儀之男人手中,路雪忍不住一聲嬌哼,全身顫抖不止,欲從高達懷內脫出,無奈此刻她的身體卻生不出一絲力氣,好像身體背叛自己一般,和大師兄一起合夥抓弄自己。
掙紮不脫,隻有任由高達侵犯,路雪隻覺得自己小巧玲瓏的玉乳,在高達長年練劍產生厚繭的大手搓弄下,厚繭在玉乳上如鮮奶感肌膚上擦過,傳來一股似有似無刮痛感,這種感覺讓她陶醉之極,小小的乳尖已俏生生的立瞭起來,剛好卡在大師兄的指縫夾住,一松一放間刺激得她差點尖叫出來。
高達也感覺到懷裡師妹體溫越來越高,知道對方也是動情不已,即使自己此刻奪走她的貞潔,她也會配合著自己的,體內的情火也越發之強烈,胯間的肉棒已將褲子頂成個賬篷,隔著衣物頂入路雪兩腿之間。
沈醉在高達高超的吻技與玉乳帶來的刺激中路雪,也發現這個魯莽的入侵者,她的小臉蛋更加艷紅瞭,她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昨晚自己可是用小手玩弄過的,它的規模遠超昨晚在林中偷看那名男子的肉棒。
「這麼大,要給它插入自己的小妹妹那裡,會不會很痛啊?」一想到這裡,路雪的身子更加之軟,胯間的小穴處還有微微濕感傳來。恰逢此時,高達另一隻大手直探胯間神秘之處而來,芳心忍不住一陣顫抖:「終於要來瞭。」
正當高達的手探入路雪裙內,再次扶摸上小穴時,發現小小的裡褲上已有濕痕,知道路雪師妹已做好承受自己的準備,心情異常之激動。一時興奮,大舌頭在路雪香腔內刮抹時,一時妄形,不小心被其的小虎牙刮痛。
高達神智一清,慢慢松開路雪的香唇,強行努力平恢內心的沖動,將一雙壞手從其衣內抽出來。不知為何自練成『真元』後,他的情欲越來越難以控制瞭,如果時再拖久一點,他恐怕就要在這裡奪瞭路雪的貞潔瞭。
「大師兄!你好壞啊!」路雪嬌喘不息,渾身酸軟無力,如果不是有高達抱著,估計已經要倒在地上瞭,在高達懷中也是羞得不敢見人,將小腦袋深深地埋在其懷中,起先被高達攔住,心中還有無數怨言與氣惱,卻因剛剛撫摸,全部不翼而飛瞭,被大師兄撫摸的感覺真舒服。
「路師妹,對不起……」高達看著路雪這個樣子,心裡暗叫不妙,他找路雪隻是想道歉的,壓根就沒想過跟這個小師妹發生什麼事,已經搞瞭一個師妹黃依雯的他有點怕瞭,現在他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成一頭隻識得發情的種馬瞭。
路雪在高達懷蚊聲說道:「大師兄,你會不會娶人傢嗎?」
「這個……」高達登時嚇瞭一大跳,不知該怎麼回答,可他發現懷內的火熱的嬌軀正在迅速降溫之中,已經擄獲不少女人芳心的他,知道此時可不能說什麼『不能』之類的說話,忙道:「路師妹,你長得貌若天仙,好似天仙下凡,那個男人能娶到你,是他百輩子修來的福份,大師兄當然也是做夢,也想著娶你啦!」
路雪心裡美得快要暈過去:「大師兄,我願意嫁給你,就算你有三個妻子也不在乎,就像林師兄說的那樣,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啊。」
「你是願意瞭,可我該怎麼跟朱姐姐她們說呢?」高達心裡嘀咕一下,要說路雪這樣的大美女投懷送抱,他沒動心是騙人心的,但他也清楚此時實在不應該搞這個師妹,一個不小心極有可能產生極其不良的影響。
當然高達也不是笨蛋,知道直接拒絕就是個大傻瓜,便說道:「師妹,你不介意大師兄有三個女人,還願意嫁給大師兄,大師兄真的很感動,隻是你與你許傢的婚事怎麼辦啊?」
既然沒法拒絕,就讓對方拒絕自己,推出路雪已有的婚約來,果然讓路雪一時沈默:「這個……大師兄……我……」路許兩傢是世交,她與許士林自幼指腹為婚,杭州城之內無人不知,在許傢毫無過錯的情況下,想與許傢退婚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路雪,她無語瞭,她緩緩地離開高達懷內,雙目通紅地說道:「大師兄,我該怎麼辦啊?」
高達問道:「師妹,你到底喜歡誰多一點。」
路雪有些為難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喜歡大師兄,卻又舍不得許哥哥,你們倆個我都喜歡,嫁給誰,人傢都願意。你不要看不起師妹,師妹不是三心二意。」
高達心裡總算安心一點,既然路雪對許士林依然喜歡著,自己與她還沒有發生什麼不可挽回之事,就算自己不能娶她,也不會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溫柔地對她說道:「師妹,不要心急,成親這樣的大事總是考慮清楚的,你心中有多個選擇是對,咱們是江湖兒女,不應有這麼世俗之見。可師妹你隻有一個人,是不嫁給兩個男人的,你可想清楚啊!」
路雪跺跺腿,嘟起小嘴說道:「大傢都是人,為什麼你們這些臭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有兩個相公?不公平。」
「呵呵……」高達聽到這話,心裡再次想起丁劍跟他說過的『極樂教』教義,仿佛很有很理道瞭,隻得苦笑道:「如果你的許哥哥不介意,大師兄也不介意做師妹的二相公,到時我跟他一起伺候你,到時洞房花燭的時候,我們一個插你小穴,一個插你菊穴。」
「大師兄,你……你……太壞瞭……人傢不跟你說瞭……」高達的黃色的玩笑,直把路雪弄得滿臉通紅,小拳在其身上不停錘打以表示不滿,心裡卻偏偏跟著這段玩笑,幻想起那時情景,竟產生瞭一絲異樣的感覺,羞得她轉身就跑個不見蹤影……
「呼……」高達總算松瞭一口氣,就這樣一件是他非禮良傢女子惡事,被他三言兩語糊弄過去瞭,最後還將選擇權推到路雪身上,無論路雪選擇誰,他都沒有吃虧,選擇瞭許士林,他也可以避掉這件非禮師妹的事;選擇他,他也樂意接受,而且退婚需要時間,那時自己肯定已和朱姐姐她們三人成親,再娶路雪,也沒有什麼阻礙瞭。
按撫路雪後,高達回到『論劍臺』,此時溫柔又擊敗瞭一名對手,這是她今日擊敗的第六名對手,已經穩占下一輪的比賽名額瞭,可她臉上沒有半點喜悅之色,天生懶疲的她特別討厭的努力與奮鬥,尤其是跟人在擂臺上弄得一身香汗淋淋。
溫柔從擂臺下來,趕回『玉衡』一脈的途中,剛好遇上高達從外面趕回來,先前在擂臺上,她將路雪與高達先後離去的一幕看在眼內,身為始作俑者的她心裡十分不好受,要是高達真的跟路雪好上瞭,那她就冤大瞭,她隻是想抓弄下高達,可不想為自己再添個姐妹。
在兩人擦身而過的一刻,溫柔以快捷的手法狠狠地掐瞭一下高達腰間,悄聲說道:「混帳小子,你竟然背著我勾引良傢女子,太可惡瞭,今晚你必須來『玉衡宮』給姐姐一個解釋。」
「勾引良傢女子?」高達真是無語之極,自己會非禮到路雪,還不是你在作怪,現在居然還敢怪到我頭上來?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敢辯駁,隻好默默地點頭,以示答應。
高達回到『天璣』一脈的座席上,靜靜地觀看完所有的比武,接下來的比武相當之無趣。或許是不在職,不謀其位之故,高達完全做不到各脈那些長老們般,看得津津有味,對著每個弟子指指點點,想著多收幾個弟子,其間打磕睡好幾次。
好不容易當所有人今天比武結束,各脈弟子開始離場,高達也從無聊中脫出,總算能找到一些事做,指揮著師弟們打掃場。忙碌間,路雨踏著蓮步,在一眾師弟們不可思議目光來到高達身邊,冷冷地說道:「大師兄,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下,能借過一步嗎?」
此言一出,當場讓所有在打掃中的弟子們驚得將手中的掃把掉在地上,高達也愕瞭半天才反應過來,左望望,右望望,用手指著自己的臉訝異地說道:「路師妹,你是找我嗎?」
路雨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在師門之中,除瞭你,還有誰能讓我呼他為大師兄的。就一句話,來不來。」
「哦……好的!」話已至此,高達也無法拒絕,隻好在一眾師弟羨慕的目光之中,隨著路雨而去。
高達隨著路雨來到一處楓林下,方發現要找自己說話的並不是路雨,而是路雨的師尊水月真人,她正背對著自己兩人遙望天邊漸漸西落的夕陽,即使是路雨向其復命,她也隻是點點頭,揮揮手示意路雨下去,連頭也不回看高達一眼。
如此一來直讓高達大頭不已,他基本上大致已猜到水月真人找自己何事,自己尾隨路雪離場,不知情的外人並不會察覺到什麼,可是在路雪的師尊面前,哪裡能隱藏得住,再者有瞭上次的經驗,水月真人並不喜歡自己接近路雪,他已經做承受水月真人雷霆之怒。
然而事情卻是大出高達意料之外,他來到水月真人向其請安問好,對方依然隻是微微點頭,也不回頭,也不理會,就這樣把高達涼在身後,直把高達弄得滿頭霧水,心思:「難不成她要先給我一個下馬威?」
兩人沈默瞭很久一段時間,水月真人方悠悠說道:「高師弟,其實我這樣稱呼才適合吧。我雖貴為『搖光』一脈之主,可在輩份上,仍是蕭真人的晚輩師侄,而你是他唯一的入室弟子,在輩份上我乃是你的師姐。」
「啊!」高達一愕,準備瞭諸多說辭,甚至做承受怒火的他,一下子呆住瞭,半天才反應過來:「按理說是這樣的,可是現在叫你師姐,弟子總覺得有些不妥。」
水月真人回轉身來,微微一笑,千嬌百媚:「沒有不妥,你是首徒,將來是繼承成掌門之位,到時候師姐還得尊稱你一聲『掌門』。」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啊……」
「哈哈……」水月真人輕笑一聲,再次轉過身去,將美麗背影留給高達:「你沒有想,可師弟已經在身力健行瞭。雪兒,乃是你的晚輩,這段時間你一直指點她劍法,我這個師姐身感欣慰,在此要多謝師弟瞭。」
「啊……原來如此!」高達總算明白水月真葫蘆買什麼藥,兜轉半天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再跟她的徒弟有瓜葛,你是她的長輩,註意輩份,你跟路雪一起是亂倫犯上,犯瞭大忌。
可是高達心裡卻有些不服氣,雖說他也有些不想與路雪有過多糾纏,但是被水月真人這樣指責自己亂倫,讓他很不爽,最重要的是他還真的是亂倫瞭,把兩位嶽母都操瞭一遍,經她這一說有如傷口上撒鹽般:「指點路師妹,是身為大師兄份內之事,水月師叔客氣瞭。」
水月真人冷哼一聲:「你……好吧!師弟這翻好意,師姐心領瞭,改日必會登門拜謝。」
「向我師父告狀?怕你啊!」高達也是來氣,便故意說道:「拜謝不必瞭,還是給師尊道喜吧。今天早上他與雪姨情投意合,已經打算成親瞭。」
「啪……」水月真人手中的拂塵掉落到地上……
…… …… ……
是夜,玉衡宮,後院弟子廂房處,那間屬於百草真人入室大弟子溫柔房間內。
熱氣朦朧,溫柔提著一桶熱水往浴桶裡加水,看到浴桶裡的熱水已五分之四,便往裡面灑進大量花辯與藥材,一股濃濃的藥味薰滿瞭整房間,伏下那苗條豐滿胴體,探手試瞭下水溫,發現冷熱適中。
「哎喲,今天真累啊,如果不是身為師尊的大弟子,我真不想把自己弄得一身汗……」溫暖的熱水讓溫柔忍不住發出瞭一聲呻吟,在『論劍大會』上比瞭一天武的她,落下滿身的臭汗,這一桶熱水對她充滿瞭誘惑力,一雙纖纖玉手慢慢地脫下衣服來。
當她身上隻餘一小小肚兜時,玉手忍不住在自己的胯間上摸瞭幾下,那晚處女初破被高達粗魯幹得紅腫的小穴已恢復正常瞭,心裡生出一絲怨恨:「高達,你這個混小子,奪人傢的貞潔,又不肯公佈我們之間關系。今晚不給我一個好解釋,遲早要給你戴幾頂綠帽。」
「你敢?」就在此時高達竟然氣沖沖地推門而進,怒氣騰騰地朝溫柔走過去。
「混帳小子,你總算來瞭。」溫柔完全沒有想到高達會在這個時候闖進自己閨房,忍不住想大叫,又想起當下一眾師妹的房間離此不遠,忙雙手捂住嘴巴,雙目憤怒地註視著高達。
高達一把就摟住溫柔芳香柔膩的身子,撩起她長發,在嫩滑的耳垂上吻瞭起來。溫柔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卻因高達的調情技巧實在太歷害,幾下就撩動她的情火,不由吞瞭幾口香沫:「混賬小子,你來這裡就知道調戲人傢,昨晚調戲路雪師妹還沒夠嗎?」
高達經溫柔一說,剛才在外面偷看其入浴被撩起欲念稍稍退下去,想起今晚來找她的正事,道:「姐姐,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要知道路師妹是一個清白姑娘,這對會她傷害多大嗎?」
溫柔譏笑道:「那姐姐就不是清白姑娘瞭?」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高達說罷,便堵上她嘴,長長熱吻起來。溫柔的香沫中充滿一種異香之味,十分甘甜,應是她長年服食藥食養身之故,卻不想此刻成瞭男人最好飲品,高達將其嘴裡幾乎全部吸嘴裡,然後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將其吞下肚子裡。
溫柔掙紮著想其懷內脫身,卻被高達緊緊抱住不得脫身,嬌嗔道:「混帳小子,你好惡心啊,連人傢唾液都吃,這些東西很臟。」
高達緊緊抱著這具美麗動人的胴體,大手在上面上下其手,順著潔白玉背滑到蹺臀之上,從後股探進一根手指,按摩著那美麗的小穴:「姐姐身上所有東西都幹凈無比,隻要是姐姐的東西,我什麼都能吃下去。」
溫柔冷笑說道:「毒藥也吃麼?」
高達臉色也一冷:「你總算承認瞭,昨晚是你和淩驚羽一起下藥算計我的吧。如果不是你用藥,以我功力絕對不會醉得這麼歷害。」
溫柔說道:「生什麼氣,這樣的毒,你們這些男人估計巴不得多中幾次。怎麼樣,黃師妹的身體享受得如何,溫香軟玉,是不是讓你流連忘返啊。」
高達怒道:「你這樣糟蹋女兒傢的清白很高興嗎?」
「別這樣冤枉姐姐喲!」溫柔小手輕按在高達嘴唇之上:「姐姐,可從來沒有想過糟蹋黃師妹清白,是大師兄糟蹋黃師妹的清白。」
「還在狡辯,如果不是你下藥,豈會發生這種事。」
「大師兄,想不到你居然這種提起褲子,就不認賬的人,是不是你現在想否認奪走人傢清白事實,我的命苦啊!」誰知道高達這一喝,溫柔當場痛哭起來,小手拍開高達在後股作怪的大手,雙手掩著眼睛,淚水嘩嘩從指間流出來。
「我,我不是這樣意思。」溫柔一哭,高達也慌神瞭,見她哭得梨花帶雨,沒有半分作假,隻好低聲下氣地哀求起來:「我沒有否認,姐姐把貞潔給瞭弟弟,弟弟一定會負責到底的。別哭瞭,一切都是弟弟的不對。」
「騙人,如果你真的要對姐姐負責,為何到現在還不向師尊公佈我們的關系?」
「這個……」高達一時也為難起來,在他內心中對百草師叔美麗的胴體有著一種著瞭魔的執著,隻好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你也不想我做上掌門之位路上,出什麼差池吧。如果我坐不上掌門之位,就很難讓你在傢裡揚眉吐氣的。」
「哼!借口!」溫柔冷哼一聲,表面上沒有原諒高達,語氣中卻是軟下來不少。
高達繼續說道:「為瞭讓我平安坐上掌門之位,好姐姐,以後不要做這樣的事好嗎?因為黃師妹,我不得不想辦法退賽成全淩驚羽瞭,這樣的名譽受損,真不知對你有什麼好處。」
溫柔得意地說道:「當然有好處,而且還有三個好處啦。其一,你這個混帳小子遲遲不肯動作,我得為自己留條後路。其二,讓淩驚羽那小子把跟他有染師妹送給你操後,可以減少我日後的存在對手。其三,日後如果你這個混賬小子真的娶瞭人傢,可以讓淩驚羽更加難堪無比,自己兩個女人都被你操瞭,大削他的自尊,讓他為自己吃在碗裡,還要看著鍋的負出代價。」
「你……你……這樣做,隻會讓我跟淩驚羽之間結下不可化解死結!」高達驚得嘴巴大大張開,半天合不起來,這個溫柔實在太可怕瞭。
「你怕瞭?誰叫你奪瞭人傢貞潔,在你的雞巴捅破我的處女膜那刻起,就已經註定瞭你與淩驚羽之間有不可化解的死結,你不敢拋棄姐姐,姐姐可以向你保證,對於你報復,絕對不會比淩驚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