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搖光宮』之內,一片寒氣逼人。水月真人靜立於花園之中,遙望著天際的明月,無窮無盡的寒流自她身上溢流而出,所過之處皆覆上一層薄薄的冰霜,正是『媧皇靖靈功』心法最高層次。
路氏姐妹佇立於她身後,不得不全力護身運功護體。縱使如此,仍難敵寒意入侵,頻頻後退。路雪心裡害怕非常,隻道是日間自己在比武中走心戰敗,惹得師尊發怒瞭,待會自己將承受何等的怒火啊?
路雨也感到訝異莫名,師尊因何如此生氣,若是因路雪落敗說不通,在一眾弟子之中水月真人最疼愛的就是路雪瞭,在以前路雪犯下過比現在更大的過錯,水月真人也不曾對其打罵過一次,到底她與高達相談瞭什麼?
在好奇水月真人與高達到底談瞭什麼同時,路雨仍是對水月真人這一身『媧皇靖靈功』羨慕,『媧皇靖靈功』雖在『搖光』一脈中每個弟子都可以修練。數百年以來,卻是從來無人達到水月真人這樣的境界,以導『搖光』一脈在青雲七脈之中至末位。
其原因並非『媧皇靖靈功』弱,而是此功要求極其之高,練此功必須是女性,還需自幼修練,不勤修數十年難有成就。加之女性天生體弱,成年之後又要嫁人成親,相夫教子,誰願意將青春浪費在練功之上,身為女子不是應該憑著青春貌美之時,找個好夫傢?
因此『搖光』一脈數百年以來的長老,皆不是武功高強之輩,甚至其他以男性為主的五脈晚輩弟子中也不少人比她們要強。導致『搖光』一脈的存在感甚至比同為女性的『玉衡』一脈還弱,畢竟『玉衡』一脈不靠武功,還可以以醫術出名,這一狀態直至水月真人的橫空出世方終止。
水月真人天生就是萬中無一『純陰體質』,以『媧皇靖靈功』屬性相合,修練此功乃尋常女弟子數十倍的速度,加之她天資聰穎,無論劍法與內功都是進步神速,年紀輕輕就修得一身絕世修為,與其他六脈長老相差無幾,聲勢甚至還蓋過『開陽』『天權』兩脈,讓『搖光』一脈在七脈之中擁有不俗的地位。
現在這位『搖光』百年奇才,首次不是因為比武而全力施展『媧皇靖靈功』,因為她生氣瞭,怒氣混雜在寒流之中,將『媧皇靖靈功』威力提升數倍,像路氏姐妹這樣出眾弟子,站在她身後也難以承受,足見她之可怕,她接下來的怒火的可怕。
路雪禁不住渾身發抖,在她的記憶之中,從來沒有過師尊會生氣到這種地步,已經可以想像到,接下來自己將會承受到嚴歷的責罰:「這下……糟透瞭……」
路雨向前一步,迎來陣陣寒氣行禮低首說道:「師尊,妹妹尚且年幼,一時無知,是我這個姐姐監管不周,我該負起主要責任,要責罰,請責罰我吧!」
路雪急道:「姐姐,這跟你沒關系。」
路雨喝斥道:「往嘴,大人的事,小孩子別插嘴……」
路雪氣道:「你算什麼大人,你才比我大兩歲……」
「夠瞭!」路氏姐妹的爭吵,將水月真人從苦思中驚醒過來:「雪兒,你過來,為師有話要單獨跟你說。」
「師尊,身為姐姐,我負主要責任。」此刻,路雨的心裡對高達產生莫名的恨意:若非你這個小賊,妹妹豈會這樣失魂落魄,也不會知你跟師尊說瞭什麼,使得師尊這麼生氣,要是妹妹受到半點傷害,他日定不會放過你。
水月真人微微一笑,回轉身來看著緊張萬分的路氏姐妹笑道:「雨兒,放心,為師不會打罵雪兒,隻想跟她談幾句話。」
路氏姐妹看到水月真人臉上露出笑意,逼人的寒意也慢慢退去,知道水月真人的怒氣已在慢慢下去,心裡暗暗松瞭一口氣,路雪感激地望瞭姐姐一眼,隨著水月真人而行。
水月真人帶著路雪來到『搖光宮』後山的溫泉地帶,水月真人望著前方七個不斷湧著熱水泡的泉面若有所思,一言不發,使得背後的路雪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瞭。
青雲山乃是一個造天地之造化,集鐘秀神奇於一身的地方。它擁有無數奇觀奇狀,最奇特之處有七處,號稱『青雲七奇』,放到現在絕對是一個遊客爆滿的風景名勝。
四季如春不過是『青雲七奇』中最平常之景,而在『搖光宮』後院的『七星泉』可以是說『青雲七絕』中前三的存在。這七顆泉眼排列順序像極瞭『北鬥七星』之狀,而且泉水自青雲山體而出,乃天然熱泉水,在其中浸泡還有包治百病的功效。
據說先人所說,青雲山乃上古一條神龍所化,這七顆泉眼所湧出熱泉水,正是神龍的血液所在,因而具有治病去災的功效。但經過歷代『玉衡宮』醫聖精心研究發現,七眼泉水之中含有大量對人體有益的礦物質,對尋常一些痛病確實擁有醫治的療效,效果當然沒有傳說中的誇張,生病瞭還是得去溫柔那裡,找她看病開藥的。
現在路雪跟水月真人來到這裡,久不見其師說話,望著翻滾熱泉水,心裡不由嘀咕:「難道師尊是想讓我泡溫泉,好忘掉高大哥,可是我不記得這七眼熱泉中有治相思病的效果啊?」
水月真人說道:「雪兒,為師接下來的問題,希望你能誠實回答。」
路雪回過神來:「弟子,從不對師尊撒謊?」
「你喜歡高達大師兄?」
路雪想否認,卻又想到剛剛答應師尊要誠實,隻好點點瞭頭:「弟子,確實有點喜歡大師兄。」
「可他現在已經有瞭三個未婚妻瞭,你還喜歡……」
路雪有些委屈說道:「弟子也有點不好受,要是早知道大師兄一趟遠門,就結下瞭三門親事。弟子早應該跟大師兄表明心跡的,現在弟子的心就不用這麼難受瞭。」
「那現在呢?你還喜歡他嗎?」水月真人身瞭一震,路雪的話有如一把尖刀在心窩瞭刺瞭一下:是啊!如果自己當初也主動一點,不管結果如何,現在是不是就不會這麼難受瞭?
「喜歡,而且大師兄也說喜歡我。雖然他有瞭三個未婚妻,弟子有點難受,可是男人三妻四妾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聽說大師兄對他三個未婚妻都是以正妻之禮娶回來,相信對弟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唉!雪兒,你比為師勇敢,如果高達那個小子真的能做到正妻之禮娶你,疼惜你,跟他在一起也不是一件不可行之事。隻是莫忘瞭你也是有婚約在身上的,你的許哥哥怎麼辦,你還喜歡他?……」
「許哥哥?弟子也喜歡他,也喜歡大師兄,弟子想嫁給大師兄,也想嫁給許哥哥,弟子現在都不知怎麼辦瞭?如果能一次嫁給他倆個就好瞭,就像天竺神話故事裡的黑公主那般嫁給阿周娜的五兄弟……」
「啊……雪兒……這這……」水月真人驚呆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完全沒法想像以往乖巧聽話的徒弟,居然有這種離經叛道的想法:「胡鬧……女兒之傢,豈能同待二夫?古來先人教誨,你豈可忘之。」
路雪一臉的不服地說道:「為什麼不行,弟子看史上記載,在唐時武則天,漢時的漢時呂稚,武帝之母王美女,她們哪一個不是有好幾個男人的,尤其是武則天有張氏兄弟,還有一個控鶴府,她們不是先人麼?」
「這個……?」水月真人一時間竟不知怎麼喝斥她,經路雪這麼一說,仿佛有好幾份道理,搖搖頭甩去這股歪理,怒道:「胡鬧,你從哪裡聽到這種離經叛道的東西,你是想做一個人人唾罵的淫婦?」
路雪吐下舌頭:「不是的,師尊,弟子隻是隨隨便便說而已。不論嫁許哥哥還是大師兄,弟子都願意的,隻是現在我也不知挑他們哪一個好,師尊你給我個辦法。」
水月真人上前一步,輕輕撫摸瞭一下路雪的小腦袋,語氣又溫柔下來,沒好氣地說道:「真是讓人不省心的丫頭,唉!如果讓師父幫你選,一定是選你的許哥哥,因為那樣你是正妻,總好過做別人的小老婆,畢竟正妻之位隻有一個。」
路雪嘻嘻一笑:「明白,師尊,弟子會想清楚的,選擇誰的。」
水月真人微微一笑:「放心,為師不是什麼不講理之人,你的選擇,為師會尊重,就算你選瞭高達,他要是敢對你負心,為師也有辦法讓他痛不欲生。」
「師尊,您最疼愛雪兒啊。」路雪高興得直投入水月真人懷內,像個孩子一般撒起嬌來,整個『青雲門』之內能這樣粘著水月真人的,估計隻有路雪一人,即使是她姐姐路雨,水月真人也不容許其這樣,足見水月真人對路雪之溺愛。
路雪又在水月真人懷內撒瞭一會嬌後,水月真人正色說道:「好瞭,時間不早瞭。回去吧,別讓你姐姐擔心瞭,在睡覺的時候,認認真真地想瞭一下,這可是關你一生的事。」
「知道瞭,師尊。」路雪點點頭,歡天喜地下瞭去。
水月真人望著路雪下去後,心情再一次鬱悶起來,回想起傍晚與高達交談時,得知蕭真人與柳如雪要成親瞭。多年下來,一直暗戀蕭真人多年的她,今日在高達口中聽到這消息,有如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呆住瞭。
她畢竟是一脈之主,掌執『搖光』一脈十多年,早已練就一身處變不驚的本領,很快回復鎮靜:「呵呵,那就要恭喜三師兄,明天本真人定親自到『天璣宮』道賀。」
看到水月真人驚得連拂塵也掉到地上,暗自得意的高達,哪想到水月真人轉變得這麼快,一下子讓高達為難起來瞭,蕭真人與雪姨快要成親一事,是他早上偷聽到回來的。
即使是這是一件真事,蕭真人與雪姨卻還沒有對外宣佈,剛剛高達拿出來說事,也隻是想以此氣一下水月真人,沒想到水月真人竟然要在明天去向蕭真人道賀。
如此一來,真把他給難住瞭,如果水月真人聽到傷心氣憤一段時間,對蕭真人及『天璣宮』所有人和事討厭不見,那麼待蕭真人宣佈婚事後,那樣水月真人再找蕭真人也沒有什麼大不瞭。要是明天就找蕭真人,即是表明自己偷聽師尊隱私,還到處亂說,背後說長輩的壞話,這可是犯上的大忌。
高達有些為難地說道:「水月師叔,這個有點不妥吧!師尊,老人傢還沒有對外宣佈,您就這樣前往……」
「哼……」水月真人手一揚,將地上拂塵隔空攝入手中,回轉身望瞭高達一眼,便知道個中大概,冷冷一笑:「師弟,既然都說出來瞭,作為晚輩,師姐又怎可不前去向三師兄道賀,這不是讓人說師姐不懂禮數嗎?」
高達尷尬地說道:「這個……這個,師尊還沒有對外宣佈,師叔就這樣前進,恐怕也於禮不合吧!」
「於禮不合?師弟,原來也懂禮數啊!」水月真人怒眉一揚,摔袖而去。
高達見到水月真人說走就走,也是急瞭,對著水月真人大聲叫道:「師叔,弟子承認對路師妹有些非分之想,但是弟子從來沒對她用過什麼手段,弟子與路師妹是正常的相交。弟子也希望她能嫁給一個好人傢,而不是弟子。有些事不是弟子能阻止的,弟子可以發誓,如果他日,弟子真的與路師妹有緣,定然不會負她,違者天打五雷轟。」
這一吼還當真有效,水月真人停頓瞭一下,高達又大聲說道:「弟子知道師叔不相信,但是弟子會行動來證明的,請你相信弟子。」
水月真人回頭看瞭他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她從高達的眼中看到堅定與直誠,像她這樣級別的高手,心境早已達到『劍心通明』的境界,可以從一個人的呼吸、氣息、心跳,眼神,甚至是第六感對判斷一個人有沒有說謊,準確率非常之高。
除非對方的實力遠勝於自己數倍之上,否則是不會出錯的。當下她感覺不到高達有說謊,回想其過往老實內向的性格,如果是放浪子弟,也不用等到今天,路雪早就被他弄到手,心中對其怒意也消下不少,這也是水月真人剛才讓路雪自己選擇的原因所在。
不過,水月真人對高達的芥蒂卻不是那麼容易消去的,她依然希望路雪選擇未婚夫許士林,正妻的地位終是小老婆無法可比的。現在的她更是苦惱,明天到底要不要去給蕭真人道賀,是強忍著心痛,懲治高達一翻,還是逃避這個現實,躲在暗處抹淚?
…… …… ……
路雪離開『七星泉』後,便與尾隨於後的姐姐路雨一同回去休息。一晚擔心自己的妹妹會被懲罰的路雨,看到妹妹滿臉笑意地回來,便知道沒有挨訓,關心過問幾句後,便領著妹妹一齊回去竭息。
兩人回到後院廂房間後,路雨親自將妹妹送進房後,方回自傢房間,她雖然平時很少跟自傢妹妹談話,但她對路雪的關心絕對不會比其他人少,使得路雪很感動。
躺在床上的路雪興奮得翻來翻去,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間最幸福的人瞭,有這樣體諒尊重自己的師尊,有這樣疼愛關心自己的姐姐,還有兩個愛著自己的男人,隻覺得就算短上十年的壽命也甘願!
眨眼就到瞭三更天,興奮的路雪仍是無法入睡,腦海中全是未婚夫許士林與大師兄高達的身影,想著他們的好,想著他們的壞,尤其是高達這兩天對她的越禮行徑,摸奶,扣陰,強吻之類,使得情竇初開的她,羞憤不已。
剛開始她還能責備自己下流,隨時間流逝,路雪越來越難以控制自身情欲,渾身燥熱難忍,胯間的小穴也莫名感到的空虛,腦子裡的性幻想也越發之多,幻想的內容也是越發火辣。
尤其是高達最後的那句:「與許哥哥跟她一起洞房花燭,許哥哥操她的前面小穴,他操自己後面的菊穴!」這個幻想也不斷被路雪幻想瞭十多次,每想一次都讓她臉紅耳熱,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淫蕩的女子。
其實路雪冤枉自己瞭,她確實是正處於情欲初開的少女,對男歡女愛本來就是向往和熱戀,尤其是對著心儀已久的男子,自是沒有抗拒力。可她絕非什麼淫婦之類,她現在如此情欲高漲,大部分原因是高達『淫元』感染之故,在『淫元』加持下,將她的情欲放大瞭幾倍,高達也沒有滿足,自然而然就浮想紛紛。
路雪在床上又翻轉幾下,實在是睡不著,忍不住起身穿衣到外面走走。夜風一吹,她感得身上的燥熱下降不少,於是她走出瞭『搖光宮』,當下正值三更天時分,所有人皆以入睡,她輕易就出到宮外,走在山風最大的山階梯上。
也不知是何原故,路雪走著走著竟來到那晚遇到那對奸夫淫婦之處,望著這段熟悉山林,路雪剛剛降溫的身子再次熱瞭起來,臉上升起一片殷紅。
自昨晚在這裡自瀆,偷看到那對狗男女後,她的心神為之動搖,回去後睡覺夢中都夢到自己被大師兄用著那樣姿勢奸淫,弄得她早上起床發現小穴裡玉液橫流。白天失神落敗於溫柔師姐,也是因為她想在人群中找到昨晚的那對男女而已,無奈她隻看清瞭男人的外貌,女子外貌卻是一無所知。
現在鬼使神差地讓她走到這裡,心神再一次升起浮想,現在他們是不是還在這裡偷情啊?懷著這個念頭,路雪雙足不由自主使她慢慢走入樹林裡,朝著記憶中地方而去。
直入樹林,來到記憶所在,那棵大樹下空蕩蕩的,人煙也沒有一個。路雪提著的心總算落下來,卻又感覺得一絲的失望,在到之前她還害怕遇到那對狗男女,可是確定沒人之後,反而有一種失落感,她也搞不清自己在想什麼瞭,長嘆一口氣。
「小姑娘,你是找我們嗎?」
正當路雪轉身離開之際,剛回身就看到那對渾身赤裸的男女站在她身後不遠處,仍如昨晚一般,那女被她長長秀發遮掩面容,那個中年男人則是看過清楚,他滿臉的笑意望著自己,驚得路雪連連後退數步,說不出話來。
這一次再看到這次給她依然帶來極大的刺激,那女子如一條狗般在地爬行,玉臀高高蹺起來,脖子上綁著一條佈帶。而另一頭則被那中年男子牽在手中,像溜狗一般扯著那女子前行,胯間那根滿是沾液的肉棒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他竟然將女人當成狗,太荒淫瞭,太可怕瞭……」路雪看著朝她慢慢走過的男女,震驚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直覺告訴她該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可身子卻聽不從她的呼喚,一身子力氣幾乎消失得無影無蹤,差一點就跌趴在地上瞭。
那男子見路雪沒有像昨晚那樣逃跑,反而緊緊盯著自己胯間的肉棒,知道這是一個情欲初開的小欲女,觀她長得絕色天香,不比自己胯下的女子差到哪裡去,心裡興奮之極,有意炫耀自己的本錢,胯間那根剛剛射過精的肉棒,非旦不軟,反而硬得歷害,又粗大數分。
「啊,又變大瞭……」路雪嬌哼瞭一聲,沒想到自己羞於看那男子眼神,低首反而看到這個男人的陽物,早已被『淫元』刺激得欲念焚身她,一下子便深深吸引住,視線再難從其身上離開,尤其看到那肉棒竟再大幾分,忍不住輕呼出聲來。
她這一聲輕呼,使那中年男人更加興奮,看來今日能享受這個『青雲門』的小美女瞭。那女子一邊爬,也一邊淫笑道:「小妹妹,好哥哥的雞巴,可不止這一點能耐,隻你試過一次,以後就巴不得天天嘗試瞭。」
「胡說……」路雪聽著女子的聲音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聽過,可她說的話實在太露骨瞭,使得路雪的羞恥感戰勝瞭情欲,轉身拔腳就想逃離此地。
「小美女,別走啊!」到的美肉怎能就此讓它飛走,那中年男子急忙快步沖上去一把將路雪抱住,一雙大手直接按她在胸前的玉乳之上,使勁的搓揉起來,幾下手勢就把小美女弄得服服貼貼的。
雖說羞恥感戰勝瞭情欲,但中年男人的手法太歷害瞭,縱然隔著衣服,那手法跟大師兄肉貼肉的撫摸不分軒轅,她從未想過玉乳被人摸著竟會生出如此美感,很快她身子變得更加之無力,心裡縱然覺得這樣跟一個陌生男人做這種事是不對,卻生不出力氣反抗。
那中年男子見狀,一把路雪固定住,強行親吻著其櫻唇。再一次刺激得路雪不知身在何處,中年男子的親吻不同大師兄的親吻,大師兄是溫柔堅定,慢慢地引導自己對他放開,將自己最美好的東西心甘情願奉送給他。
可這個中年男人的親吻,卻是充滿含侵略與霸道性的,那條修長略顯肥大的舌頭異常靈活。每次都可以輕易地纏著路雪不放,不但能把她的香腔被填個滿滿,還把路雪的小舌被牢牢吸住。在吸吮之中將路雪的津液一口一口吸進嘴裡,然後又將他的口水渡給路雪。
這種近乎粗魯野蠻手法,口水之中還帶著一股血腥的味道,使得路雪的身體是本能地排斥的,這種手法跟大師兄比起來更是天壤之別。偏偏芳心之中卻對這種粗魯很是受用,跟其大師兄的溫柔有著完全不同的快感,心思要是大師兄也能這樣對她,該有多好啊。
正當路雪被中年男人吻得頭暈轉向時,那個在地上扮作母狗的女子,也跪在地上抱著路雪便的後腰。趁著路雪失神之際,迅速將其裙子撩至腰間,把裡面的小小裡褲褪瞭下來。
路雪稚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下陰處毛發稀少,可愛緊致如小菊花的後庭,滑嫩飽滿的會陰,以及兩片鮮紅艷嫩的陰唇,第一次在外面兩個互不相識的男女面前暴露出來。
那女子伸手過去撫摸著路雪小穴,察覺毛發極其稀少與短少,零零散散地分佈著,如果不是有這幾根陰毛頑強地生長著,還真以為是一個白虎,她忍不住笑道:「小妹妹,你的毛發真少。聽人說陰毛濃密的女人情欲才高,沒想陰毛少的女人也是欲女。」
路雪忽感下身一涼,混亂的意識稍稍回復清明,奮力想掙脫中年男人懷抱,卻因身材無力敵不過男子。再有小穴上傳出來一種讓她全身如同觸電的感覺。隻一瞬間,力氣就被抽瞭個幹凈。
小穴口處被一根柔軟濕滑東西舔過,同時一股赤熱的氣息不斷薰炙她的柔軟所在,弄得路雪全身雞皮陣陣有些難受,她強行甩開中年男人的強吻,回首一望,那個秀發遮掩的女子一頭埋在自己後股處,不斷舔著的自己小穴。
「我的天!發生瞭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哎喲!」路雪心亂如麻,她完全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被一個中年男人強吻也罷,現在竟然又被一個女人非禮,為什麼這幾天總有人非禮自己啊?
「你……你……這位姐姐……啊!不要啊……那裡,那裡臟,不要啊!哦……我們都是女人……哦!不不不要不要,我要……我快要……啊……尿瞭……」
路雪想將那女子甩開瞭,可是上半身被中年男子緊緊抱住,根本生不出任何躲避和抵抗的力量。而且那女子的舌頭實在太歷害,不但刮舔著小穴口的兩張粉嫩花瓣,舌尖還不斷探小穴內,又刮著肉壁抽出來。
每一下的抽插,路雪都覺得仿佛自己的靈魂都即將被抽離,她無法形容這種她從未體會過的感覺,遠比昨晚大師兄扣挖時更激烈。路雪的小嘴再次中年男子強吻,三重刺激之下小穴內越發之濕潤,玉液與女子的口水順著玉腿直流而下。
那女子舌尖不斷深入,終來到路雪的處女膜前,舌尖在上面輕輕一觸,把路雪弄得身一陣顫抖,她馬上又退瞭出去,興奮地叫道:「沒想到小妹妹還是個處女,真是天生媚骨,讓姐姐好好調教下,絕對會享受至美極樂的。」
「處女?」中年男子聽聞氣血沸騰,松開路雪的小嘴蹲下身去,雙眼死死盯著那個道小肉逢,兩片陰唇整齊對稱,外唇肥沃,內唇嬌小,宛如一個艷美的鮑魚般。
而且這小美人陰毛極少,要不是上面還殘留著幾根存在,還真成瞭傳說中的白虎瞭。中年男子伸手抄瞭一把,滿手濕滑,引起路雪一聲輕哼。
「真來勁的小丫頭。」中年男子也埋首進去,舔夠瞭路雪嬌嫩的外唇。那女子也識相地讓位置來,改舔著路雪的小菊花,好使得中年男子挺著肥大的舌頭朝內進發,在內唇上不住的繞著圈進入,不消一會果真觸到那薄薄的處女膜,激動不已。
這對狗男女配合得非常之好,不似第一次共同玩弄女人,一前一後的舔弄,也就是這幾下,路雪終於達到瞭高潮瞭,大聲地叫瞭出來:「啊呦。不要……我尿出來瞭……尿瞭……啊……不要啊……」嘴裡不停尖叫著,玉胯卻一個勁兒的往前送,一股處女陰精急泄而出來。
「是時候上正菜瞭!」中年男子吞下路雪的香精玉液,站立起身,讓泄精失神的路雪依靠在那女子懷裡,擡起路雪一條玉腿,大肉棒對準那道肉逢插進去,碩大的龜頭撐開緊窄肉壁,直往深外而去,很快來到那層薄薄面前。
中年男子心中一樂,隻要腰間一力,就捅破這個『青雲』小淫女貞潔。名門大派的女俠,他不是沒有奸淫過,但像『青雲』這樣大門派的女子卻是一個沒有,而且還是這樣的絕色美女,大肉棒後退一些,打算重重擊穿這層處女膜,給路雪留一個極深的印象。
然而在此時,事情卻是發現大變化,路雪雖是欲火焚身,可處女小穴始終是緊窄無比,中年男人的肉棒規模雖沒有高達的雄偉,卻也不她這種處女所能承受的。
初時失神的她,感覺到有什麼異物進入自己小穴中,觸感奇硬,還帶著脈動,前面的圓頭碩大,堅定破開自己多年未經訪客之地,一股劇烈撐痛感傳出來,使路雪從欲念中清醒過來,心裡浮現出大師兄高達與未婚夫許士林形象,可入眼的卻是一張滿是淫笑的中年男人臉,不由多想,反手就是一掌擊打在他的身上。
中年男子正在用力挺腰,雙眼死死盯著胯下,那個已經容納下自己的大龜頭,被大大撐的美穴。想欣賞剩餘在外面的大肉棒是怎樣進入小美女體內,那殷紅是處女血是怎麼染紅他肉棒的,然後再傾聽小美女失去貞潔的天籟之聲。
卻在此時發出一個驚奇的畫面,挺腰用力之下,大肉棒正努力向小穴深處插進去,卻偏偏無法完全進去,那層薄薄的處女膜與似大龜頭似有無限的跟離般,就是捅不到它。而且大肉棒還以飛快的速度脫離小穴,當然龜頭脫出小穴之際,還帶出一股玉液飛濺,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向後飛出去,胸膛處傳來辣辣的劇痛。
正陶醉在小美女破處興奮的他,那想到會有此一變,以他本身功夫而言,路雪就算跟他正面交鋒亦不是他之對手,更別談什麼傷瞭他,正所謂『溫柔鄉英雄塚』,沈迷女色的他,小美人的處沒破成,反倒是吃瞭重重的一掌。
『砰』中年男人被路雪一掌擊飛出兩丈多外,她卻也被對方渾厚的內勁反震得虎口發痛,連連後退把抱著路雪還不知何事的女子,掀倒在地上,路雪重獲自由,一刻不敢停留,將裙子從腰間放下去,施展輕功奪路而逃。
「路雪啊!路雪啊!你這是怎麼瞭?被鬼迷心竅?你的貞潔隻是給大師兄或者許哥哥,怎麼能給這對狗男女?」路雪一邊跑,一邊在心裡後怕,幸好自己清醒過來及時,沒失身於人,現在得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那中年男人功力十分之瞭得,在不防備的情況下,吃瞭自己一掌,自身的真氣仍自行護主,將自己的掌力卸去大半,甚至還反震將自己震退。當下自己打瞭他一掌,放瞭他的鴿子,他必要惱羞成怒,要是追上來強暴自己,自己未必打得過他。
一想到戰敗後,可能被中年男人強暴的後果,路雪顧不瞭那麼多,使勁拼命地往前跑,向前沖,隻要沖出這片密林,去到山梯之上,往『天權宮』而去,自己就安全瞭。
「哎喲……」路雪沖到太猛,一頭撞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嚇得她隻道被那中年男人追上瞭,頭也不擡玉手不斷地亂打著,卻是忘章法對著來人又抓又撓,嘴裡罵道:「無恥淫賊,快放開本姑娘,『青雲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哎喲……路師妹,我是高達,你的大師兄,不是淫賊……」
不想對面竟傳來熟悉的聲音,路雪定眼回神一看,哪裡是什麼中年男人,分明是她的大師兄高達,俊朗的臉孔上還被她抓出幾道紅痕,衣服也被她扯得七淩八落,異常之狼狽。
「大師兄,你為什麼現在才來?嗚嗚……剛才嚇死人傢瞭……」路雪此時才發現自已不知何時沖到瞭山梯上,身後也沒有什麼人追趕,知道自己已經安然脫身,卻又不敢對高達明言剛剛發生何事,『哇』的一聲投入高達懷中痛哭起來。
美人投懷,高達也弄不清楚發生何事,看到路雪哭得這麼可憐,輕輕地撫摸她頭部:「沒事瞭,大師兄在這裡……」
趁著安撫路雪,高達細細打量瞭一下路雪狀況,發現她的衣衫有些不整,下身的裙子也有些破爛瞭,一截雪白粉嫩的小腿裸露在外,剛剛在溫柔身上發泄過的他,全身不由自主一陣燥熱,大手將路雪抱得更緊瞭一些:「路師妹,這麼晚你怎麼會出現這裡啊?」
路雪在高達懷裡不停地抽泣,回想剛才的差一點失身於陌生的人情況,心裡有驚又怕:「嗚嗚……大師兄,我被師尊訓斥一頓睡不著,便出來散心,剛剛在樹林裡解手,我看到鬼瞭,嗚嗚……」
「原來是這樣啊,對不起師妹,是大師兄連累你瞭。」高達並沒有懷疑路雪說謊,反而覺得是自己累得她被水月真人責罵心中有愧,升起的那一點邪念也淡淡下去,尤其想起傍晚時對水月真人說的話。
路雪也擡起頭註視著高達,奇道:「大師兄,這麼晚瞭,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我也有點悶……這個……出來散散心的。」高達也有些尷尬,總不能跟路雪明言自己剛剛從『玉衡宮』溫柔處出來吧,這不是明告訴人,自己跟溫柔有奸情嗎?
「大師兄,我們真有緣啊……」路雪望瞭四周,夜幕之下除瞭一片蟲嗚之聲,再無其他人的存在,那個中年男人似乎也沒有沖出來,天地之間就隻剩下自己與高達兩人獨處瞭,心跳如雷一般……
「傻丫頭……」高達看著路雪一臉嬌紅嫵媚,心跳也極其不爭氣地加速起來,忍不住低首,吻上那兩張鮮紅玉唇,入嘴有一股異味,那是一種用火生烤的生肉味道,還是烤得不夠熱的那種,有些血腥味,心裡不由一陣難過,路雪今夜定是被水月真人一頓臭罵瞭,估計無心做飯,做得半生半熟。
在高達胡思亂想間,路雪竟反客為主將她香艷小舌主動伸到他的嘴裡,挑逗著他的舌頭,弄得他一肚熱火,狠狠將其含住,不讓其離去:「小丫頭,竟然敢挑逗我,看大師兄怎麼吃掉你……」
…… …… ……
密林暗處之中,那一雙鋒利的鷹目憤恨地註視著,山梯上高達與路雪兩人的熱吻,眼神中充滿瞭陣陣酸意。而這一雙鷹目的主人正是路雪要躲避的那對狗男女中的中年男子,此刻他緊閉著氣息,眼定定地望著這對小男女熱吻起來。
中年男子心裡那個叫狠啊!自己好不容易將這個小美女的情欲挑起,正想將她破處。沒想到突生變故,自己吃小丫頭一掌不說,給她跑瞭,一路追出來,結果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來,到嘴的鴨子,也給飛瞭。
若非這個小子突然出現在山梯上,他一定會沖出來將路雪抓住,然後用大肉棒狠狠捅破那層處女膜,將她操得欲仙欲死,好好調教成一個小欲女。
現在的他很想沖出去將這個小子一掌劈死,可是自他第一眼看到高達時,就發現對方身上時刻散出一股似有若無的劍意,渾然天成,自身有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劍,全然找不到出半點破綻,可以讓他出手偷襲的。
此行,他們的目標志在救人,而非采花奸淫『青雲』女弟子,中年男子還是強忍下這口氣悄然離去,他沒把握一擊必殺,加之還有那小丫頭在,隻會招來無窮無盡的青雲門人,到時他們這段時潛伏將功虧一簣,隻得悄然後退。
但是在高達這樣高手面前,即使想悄然退下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中年男子不敢回身,隻能小步輕移慢慢向後退去,眼睛還不敢離開高達兩人,結果外面路雪在與高達一陣親吻,被高達強按著,蹲下身子下去,掏出那根堅硬碩大的肉棒讓其為他口交。
看著路雪的動作由生硬至熟練,那火辣香艷的景象,差一點讓中年男人氣得七竊生氣,這個小美女應該是他調教的,沒想到自己千辛萬苦挑小美女的情欲,到頭來隻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當中年男人好不容易退回到偷情地方,想在情婦身上好好發泄一翻時,卻發現那情婦正在穿衣,背對著他,頭也不回,取笑道:「空手而回?怎麼沒追上那小丫頭嘛?」
中年男人知道自己剛才不聽她勸告追出去,使得她生氣瞭,而且外面還有一個如此歷害的高手在,他也不敢放肆,隻得強壓下欲火:「有一個多礙事高手出現,奪瞭我的頭彩,現在那小美女想必被他開苞瞭。」
「哦,難得你能吞下這口氣,把到嘴的肉也吐瞭出來。」那女子綁紮著秀發的玉手頓瞭一下,隨即又恢復平靜:「能讓路雪那丫頭心甘情願獻身的人,唯有高達瞭,幸虧你沒有出手,他可是『青雲門』內除瞭七脈長老外最強之人,你要勝他不易。」
中年男人拿起自己衣服,也穿著起來:「哼,要殺他,很容易。隻不過他是我們打開後山禁洞鎖匙之一,我不想出手而已。對瞭,冰寒屬性功體的人,你想好是誰瞭?」
女人冷冷地笑瞭一聲:「冰寒屬性功體的人?天下之間修練冰寒屬性高手,哪一個比得過天生擁有『純陰體質』的人?」
「你的目標,難道是她……」中年男子倒抽一口冷氣,他大致已經猜到情婦所屬之人是誰瞭,但一想她在武林上的手段,心裡一陣害怕:「你要小心,傳聞她心狠手辣,殺起人來手段極其慘忍。」
「這個……你放心,人總有弱點,何況是一個女人……」女人的聲音越發之冰冷:「明天你到『論劍大會』上鬧一翻,是時候該進行下一部行動瞭。」
中年男子驚恐道:「『論劍大會』上有七大長老坐鎮,你就不怕我被殺嗎?」
「放心,明天七大長老有一件喜事要相談,到時坐陣『論劍大會』的隻有『玉衡宮』百草真人,她的武功並沒有多高,你要脫身容易得很?」
中年男人仍是不放心:「就算如此,那我也暴露瞭。」
「你不會自稱是魔宗之人,向暉之友?」
「你……你是想嫁媧給青雲魔宗?可他們是『天諭』的盟友?」
那女子回轉過身來,這次沒有秀發遮掩,終於露出她絕美的容貌,嘴角輕輕一笑:「他們是『天諭』的盟友,可不是我們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