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宮!
經過夏則夷這一鬧,『論劍大會』提前結束瞭,在青雲真人的帶領下,各脈對青雲山展開大搜查,定要將夏則夷這個狂徒找出來,尤以蕭真人最為激動,破荒天地在『天璣宮』內第一次管事,領著脈中大部分精銳,加入搜捕夏則夷行列中。
對於『論劍大會』的提前結束,高達感到一身輕松,這樣他就不用廢盡心思退賽瞭,以全對黃師妹的承諾瞭。他也自告奮勇欲加入搜捕行列之中,此事可說是『青雲門』建派千年以來第一遭。
在數百弟子面前被夏則夷打敗瞭四名入室弟子,還羞辱瞭路雨師妹,使得『青雲門』千年顏面盡失,身為首徒的他負有很大責任。當時自己若不是色迷心竅,沈迷在路雪嬌軀之上,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蕭真人卻一口拒絕瞭他的請求,勒命他好好養傷,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夏則夷已經被他重創瞭,他已經做得很好瞭,不需要過份的自責,剩下來的事就交給他們,還強行將讓百草真人將高達領去『玉衡宮』醫治。
現在,高達坐在百草真人平時靜坐修心的靜室內,百聊無賴,無所事事。他的傷並不嚴重,百草真人與溫柔等人優先醫治那些傷重的弟子,例如沈浪與淩驚羽,還有一些在躲避亂箭中受創傷的弟子們,他就被先涼在一邊瞭。
身為首徒,高達不是什麼不明事理之人,可在他從『玉衡宮』其他弟子處得知,溫柔明明醫治完手中的傷員後,卻仍然待在淩驚羽身邊,不肯過來為他醫治,使得他十分之生氣。
高達氣溫柔,明明將一切都給瞭自己,卻還要向著別的男人。卻又氣自己貪心不知足,明明有瞭三位嬌妻與大好前程,現在又有瞭溫柔與路雪,卻要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對百草師叔有瞭莫名的執念,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喪心病狂的禽獸。
在高達胡思亂想間,靜室的大門打開,百草真人拖著疲倦的臉容進來。高達連忙收斂心神,正色臉容,靜靜地望著緩緩走過來的百草師叔,心裡縱有千言萬語,諸多借口狡辯,卻是難發一語。
百草真人來到高達對面的蒲團坐下,也是望著他不發一語,芳心之中也找不出半句話來跟這位後輩說,也不知道他於自己到底算什麼,是晚輩,或者是?……,她不敢再想下去,多年平靜的道心被這個小賊徹徹底底打亂瞭。
兩人沈默瞭一陣,高達低著頭不敢看百草真人,每每看到那張美麗的小臉,就按捺不住內心的燥動,心亂間卻看到百草真人依然穿著那件破爛的道袍,半截雪白玉臂裸露空氣之中,美得是那樣的驚人,但在這一片美麗中,卻有一深紅色的紅痕。
「師叔,你受傷瞭。」
「啊!?」百草真人微微應瞭一聲,看瞭一下手腕,那道深紅的血痕。夏則夷的刀鋒未能突破其護體真氣,內在涵含的刀氣卻是有些許滲入,在手腕處聚而不散,留下瞭這一道紅痕。
先前百草真人一直忙救治受弟子沒空理會,現在經高達這一點醒方知情,運起真氣欲驅散,卻發現此道刀氣雖說微弱,卻甚是難纏,還真沒辦法一下子除去,隻好先放一邊:「不礙事,倒是達兒,你中瞭一記氣箭,可感有不適。」
「師叔,弟子才是真的不礙事。」高達搖搖瞭頭,望著百草真人那有如少女般白皙水嫩的肌膚上的紅痕,心疼地說道:「弟子有『天地藏玄』心法,早就將氣箭造成的傷醫好瞭,倒是師叔手上的還殘留著刀氣,一不心會損傷經脈的,讓弟子幫師叔驅走它吧。」
「呵呵……」百草真人淺笑一聲,看著高達擔心自己的樣子,心裡暖暖的,也不知怎麼回事,竟然當真伸手過去:「醫者能醫,不能自醫,今日師叔破例做一回你的病人如何。」
「我……」高達發抖地握上百草師叔如青蔥似的玉臂,粗糙的手掌觸摸到水嫩滑膩的肌膚,心情越來之難以自制,腦海中不斷回想百草師叔驚為天人胴體,還有昨晚親吻她嬌嫩小穴的情形,心臟暴跳如雷,吸呼不由粗重起來。
「達兒,你怎麼瞭?」百草真人也察覺到高達的變化,知道這小子又對自己起綺念瞭,粗糙手掌與自己光滑肌膚磨擦,產生一種如同觸電酸麻之感,使得她渾身無力,欲抽回小手也做不到,又想到幾次為他治『不舉』病,任他在自己身上的胡天搞地,小臉紅得像個蘋果般。
高達說道:「哦,是師叔太美瞭,讓弟子失神瞭。」
「你……」這種越禮的說話,放在平時可是一件逆倫犯上的大忌,百草真人卻是緊緊地低下頭去,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達兒,快點弄,給別人看到,會不好的……」
「是是……」高達也醒起,這裡是『玉衡宮』,可不是自己的房間,強壓下心中綺念,手掌緩緩地在百草真人小臂上紅痕,輕輕撫摸,以『天地藏玄』的至高心法,欲將潛藏在肌膚之下刀氣引出。『天地藏玄』將刀氣吸攝時,高達慢慢感受著刀氣的屬性,以此來推測這一招來勢去路。
就在此時,一股玄之玄的景象出現,在他的意識第六感之中,忽然生出瞭夏則夷的形象來,出刀出招,以暗襲的百草真人的一刀殺過來,而這一過程卻又有如慢動作般,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慢得如同螞蟻,招式中的威力、變化、去勢、刀意,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破綻在此……」意識之中,高達瞅準此招破綻出劍破招,在現實之中『天地藏玄』心法也在同一時間降伏刀氣,微弱的刀氣全部集於一點,強行迫出體外,百草真人微微疼哼瞭一聲。
高達驚『醒』過來,發現百草真人手臂上紅痕淡瞭下去,卻在一端之上有一點小血珠,是他剛剛過於沈迷在玄景之中,一時用力過猛,刀氣在百草真人手上紮出一個針眼大小的傷口。
「師叔,對不起,弟子弄痛你瞭……」看到這個傷口,高達心如刀割,不管不顧地一口親在上面,溫柔如絲舔著那個小傷口,用口沫去其止血。
百草真人欲抽手而回,卻使不出力氣,相反這樣的動作,反而讓男人以為她欲拒欲迎,心裡的燥動難按,動作越發之無禮,她隻得輕聲哀求:「達兒,不要,師叔不礙事……」
高達可不管礙事不礙事,百草真人似羞似怨的聲音,對他而言毫無威嚴可說,反而像是烈火倒上火油一般,他越吻越過份,順著光潔的肌膚滑到小手,將五根纖纖玉指,一根根舔弄著,一根根含進去嘴裡……
百草真人氣息越來越重,小手被弟子這般無禮,光潔的肌膚上沾瞭男人口沫,本應是一件極其惡心的事,在此刻卻像一把烈火燒得她心窩癢癢,非旦不覺得臟,反而有一種想將它們舔進嘴裡,看看是什麼味道的沖動。
美人羞恥地低下頭去,一雙美目緩緩閉上,像是認命瞭,像是在向男人臣服。高達看呆瞭,他緩緩湊首過去,輕輕地美人額前親瞭一眼,又在眼睛處親瞭一下,師叔沒有拒抗,他狂亂瞭,瘋狂不停地親吻美人臉上每一寸肌膚,最後他的大嘴落在那張玉唇上。
輕輕地碰瞭一下,百草真人身子抖得歷害,竟然無法坐穩,靠入高達懷中。高達興奮不已,大嘴就向玉唇狠狠親過去。
卻在此時,百草真人美目睜開,裡面淚水滾滾,大滴滴地順著臉頰滑下:「達兒,師叔,求你瞭,別傷害師叔,好麼?」
「師叔?我……」高達隻覺得胸膛被什麼重擊一般,難受得要命,慢慢地放開瞭百草真人,後者整理下衣物,抹去眼淚,輕輕地關上靜室房門離去,僅僅留下一抹女兒清香於高達嘴邊。
『啪啪』高達恨恨地狂抽瞭自己好幾個耳光,直打自己嘴角鮮血直流,兩耳轟嗚。大腦方清醒一點,自己這是怎麼瞭,怎麼能對百草師叔做這種事,自己是滿足瞭執念,可對百草師叔來說,正如她所言,是對她傷害,傷害!
高達頭痛欲裂,躺靜室的地板上,掩著雙眼苦笑:「高達,你真是個禽獸畜生,有瞭三位嬌妻,溫柔姐姐,路雪師妹,還賊心不死,欲傷害待你如親子的百草師叔,你還是人?呵呵……」
…… …… ……
高達回到『天璣宮』時,已經是深夜瞭,至於他是怎麼回來的,他已經想不起來,好像是溫柔他趕走的,百草師叔再也沒有見到一面,他真的很想跟她結束那個謊言,跟她說一句『對不起』。
回到自己的小庭院,蕭真人與雪姨不見蹤影,估計是蕭真人仍帶著弟子搜山,雪姨擔心跟瞭去。佑大的庭院,毫無人煙,高達心裡突然有一種想找個人說說話,這一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瞭,林動的『三掌斷情』,夏則夷大鬧『論劍大會』,百草師叔的『哀求』,這一切他好想找個人說下……
「你,你怎麼在這裡……」心身疲倦的高達欲回房睡覺,剛點著床邊的一根蠟燭,卻意外見到一位絕色美人,僅穿著一個粉紅色肚兜依躺在自己的床上,媚眼如絲望著他,玉手輕擡,玉指輕扣,似是勾魂奪魄。
「砰」高達急忙將房門關上,快步沖到床前,將被子向那美女身上蓋下:「蘇茹師嬸,你瘋瞭?這是『天璣宮』,要是讓外人看見瞭,玉書師叔會把師侄活剮的。」
沒錯,此女正是高達另一個長輩情人,蘇茹!若然放到其他時間,像她這樣的投懷送胸,高達肯定歡天喜地把她操個死去活來,隻是現在時間不對,地點不對,心情不對,他實在提不起這個興趣。
「混帳小師侄,你怕瞭?」蘇茹眉目含春,小手從被子裡伸出來,在高達胸膛上劃著小圈,玉唇微張對其吐瞭一口熱氣:「今晚,相公領著弟子搜山徹夜不歸,人傢正好有時間來疼愛你,你居然要拒之門外,你還是男人麼?」
「師侄當然是男人啦!」高達有些苦笑不得,事情會如此,皆是當日自己色心蒙瞭眼,在禁地裡把她強奸瞭,還在當日向她保證會與她保持關系,結果蘇茹當真送上門來時,自己卻不敢吃瞭。
「是男人?還等什麼,快來操師嬸好麼,你摸下,人傢都濕瞭。」蘇茹小嘴嘟起來,抓著高達的大手拉進被子裡,按在玉胯上的小穴,內裡已是泛濫成災,男人的手觸及,使得美人小嘴裡輕吐淫語。
高達摸在濕答答的小穴上,剛剛因愧疚而暫息的欲念再起:「師嬸,在這個地方真的不行,師父他們隨時會回來的。」
「哼!當日你強暴師嬸的時候,可不在乎你的溫柔師妹在外面,呵呵……」
「那時我們藏得好,現在……」高達還想辯解一下,不料蘇茹玉手疾點,一下子封住他身上的穴道,使得他全身動彈不得。真是大出所意之外,他完全想不到這位柔弱的師嬸居然會武功,從點穴手法上來看還不低:「師嬸,你會武功?怎麼可能?」
蘇茹把高達扯上床來,反客為主坐在其胸膛之上,纖纖玉指在男人的唇上劃動,輕輕按住其鼻子:「混賬小子,你對師嬸的瞭解還是太少瞭,讓你有好好深入瞭解的機會也不要。師嬸可是華山派的弟子,隻是平時懶得動武而已。」
「哈哈……是師侄的不對……師嬸,你到底想怎麼樣啊?」高達無奈地苦笑一聲,這次真是惹到一朵帶刺的玫瑰啦!
蘇茹一聲嬌笑,櫻桃小嘴在高達大嘴上輕輕吻一口:「那天你強奸瞭師嬸,對師嬸真的不公平,所以今天師嬸打算『強奸』你一次,以示公平。」
「『強奸』我?女人強奸男人,聞所未聞,古之未有!」女人強奸男人,高達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實在有點哭笑不得,美女趴在懷中,他確實心動,但這個地方真的不適合。
「古之未有,那麼我的好師侄,你就做這個當世第一人吧!」蘇茹並不像在開玩笑,隻見她有模有樣地把被子撕出數道佈條,用一條把高達的眼睛蒙住,將他的嘴巴綁住,然後用繩子把他的雙手綁在床頭,雙腳分開綁在床尾,使他形成大字型。
「嗯嗯……師嬸……別這樣……唔……」眼睛被蒙,佈條綁嘴,目不能視,聲不成話,高達真的慌瞭,這樣完全受制於人,讓他害怕瞭,他真不知道蘇茹會幹出什麼事來,隻得暗自運功沖穴,隻是蘇茹點穴手法實在太過詭異,一時間竟沖不開。
蘇茹確定高達已經無法發出叫聲之後,玉指一點點地將高達的腰帶拉開,高達感覺到衣服一件件的離開瞭自己的身體。他知道自己將裸露在蘇茹的眼中,她真要『強奸』自己,這就是男人被女人強奸麼,一股異樣之感充斥心窩。
隨著衣服一件件離去,高達終是全身赤裸,胯間那根驢根正高聳入雲。蘇茹見此,越來越興奮:「呵呵,這麼硬瞭,好師侄真的喜歡被人強奸啊?」
高達聽到蘇茹動聽的笑聲中,帶著一絲邪惡的揶揄,想開口反駁,苦於口不能言,蘇茹又說道:「好硬的大雞巴,不,已經不能叫『雞巴』瞭,應該叫驢根瞭,當日好師侄就是用這壞東西強奸師嬸的!師嬸今天要好好報復它,這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高達聽著這種不倫不類的話有些好氣,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反而使得高達五感變得更加之歷害,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身上每一個觸動,並籍著觸感在意識中構思出畫面,巨細無疑,清晰無比,實乃玄又玄。
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達到瞭武者夢寐以求的『心眼』境界,所謂『心眼』,即是以精神靈感來看世界,凡胎肉眼終有其極限所在,而精神世界的『心眼』卻無邊無際,超越人體界限所限,能構成精神視界,回塑過去,世間任何武功招式皆能手到拿來,輕而破之。
可高達卻不知道『心眼』為何物,甚至在什麼時候練成的都不知道,也不知該用在何處,隻知道自己隻要保持住這個心境,就能清晰感受到蘇茹的一動舉一動,她是如何撫摸著自己的乳頭,柔軟的玉指在乳頭上彈弄,挑撥,興奮得要叫出來。
唉!如果讓外人知道,武者一生追求的『心眼』,被他這樣用來享受女人的玩弄,基本上都會被其氣得吐血。若然是換著蕭真人等七大長老,估計要他在『青雲』歷代祖師靈位前自絕瞭。不過,前提他能活過玉書真人那一關。
蘇茹突然用力地捏住高達的乳頭一扭,又酸又痛又爽,高達忍不住從佈條逢發出呻吟的叫聲,蘇茹邪惡的笑著說:「好師侄,你果然喜歡這樣,口味真是獨特,對不對啊?」
高達羞憤之極,努力地搖搖頭,表示不是,身體卻十分之誠實。蘇茹仍然繼續對他的挑逗,高達感覺到乳頭被含在蘇茹的嘴裡,她一會兒輕咬著,一會兒吸吮著,高達心裡異味百感,原來被人舔乳頭的感覺是這樣的,自己以前舔朱姐姐等一幹女子乳子想來也是這感覺,難怪她們都這麼爽。
蘇茹小手握住高達的大肉棒上,察覺到高達的興奮,一邊輕輕的套弄,一邊說著:「還不承認,看看你的『驢根』都腫成什麼樣子瞭?」
高達感覺到蘇茹的小手不停地逗弄著自己的肉棒,並將玉首移下來,櫻唇輕啟將高達的大肉棒頂端緩緩吞下去。腫脹發痛的龜頭進入一個溫暖的地方,一根軟弱的香舌,如慈母溫柔地上面舔弄,撫平它的腫痛與燥熱。高達的身體在享受著這樣的快感,若不是穴道被封,他都要狠狠抽插瞭。
不知道過瞭多久,高達感覺到蘇茹吞出自己的大肉棒,小嘴一邊吻,一邊在自己身體上遊走,然後她拿開高達嘴巴的佈條,一屁股坐在高達的臉上,把那嫩粉鮮紅且濕答答的小穴蓋在高達的嘴,一股女性獨有騷香味撲鼻而來,如同極烈春藥般,高達興奮得自動吸吮她的小穴。
這個小穴他操瞭一次,可從來沒有親吻過,再者被蘇茹這一撩撥,欲念也蓋過瞭理智,管她是誰,管它這是什麼事,先操死這個騷貨再說。高達興奮地說道:「師嬸解開我穴道,師侄要操死你這個騷貨!」
正當高達以為自己的已經開口懇求瞭,蘇茹也知足瞭,會解開穴道,讓自己操她。可是他想錯瞭,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蘇茹還不想這麼快放過高達,重重地在其臉上坐瞭一下,將小穴完全堵他的嘴裡,一隻玉手套弄起他肉棒。
高達的嘴巴被少婦嬌嫩的小穴堵住,腥騷的玉液不般滲進自己嘴裡,像烈性春藥一般刺激著他。可他也不是自以待斃之輩,蘇茹能挑逗自己,自己同樣也能挑逗她,丁劍給他的『禦女心經』可不是蓋的,大舌不斷伸入美穴,左舔右刮,一定要對方率先忍不住投降。
在這一場鬥法之中,隨著高達的反擊,蘇茹被高達舔得渾身顫抖,嘴裡喘息連連。看似高達重新占據上風,然而事實上,高達穴道被封,手不能動,僅僅一條舌頭是鬥不過蘇茹,再者蘇茹的定力與手段遠勝高達。
正當高達發現蘇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以為勝算在握時,忽然有熾熱的液體滴到皮膚上,使得他身體開始顫抖。那樣熱燙的感覺不是很痛,偏偏在他全身極度敏感的時候出現,這點微疼竟轉換成為興奮的感覺,不斷有熾熱的液體落下,刺激得高達差一點射瞭!
蘇茹看到高達胯間不斷跳動的龜頭,拿蠟燭對準它,呵呵一笑說:「好師侄!先前被你在禁地強奸瞭,還以為你是什麼淫道高手,現在看來不過爾爾,一根小小的蠟竹就爽成這個樣子,還想跟師嬸鬥?」
說罷,高達感覺到自己的一雙卵蛋被對方用小手掐捏,向外輕拉,刺痛的感覺又傳達到高達身體的每個部份,同一時間幾滴滾燙蠟液滴在上面,敏感的龜頭受此刺激,使得高達尖呼一聲,差一點就要射出來,那滋味實在說不出的爽與刺激。
接著蘇茹又掐捏瞭高達的乳頭、胳膊、小腹……身上許多地方。其間蘇茹並沒有停止用蠟油在高達身上滴下,高達在這種又痛又爽的快感與被第一次被女人玩弄異感中忍不住地扭動著。
最後高達的姿勢被蘇茹變成跪趴著,像小狗一樣的蜷曲著身體,以前一直是他將女人擺成這個姿勢抽插,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這一天:「師嬸,師侄知錯瞭,別這樣!要是讓外人知道,我沒臉見人瞭?」
高達有求自己,蘇茹嘻嘻一笑:「好師侄啊,要是讓人外人知道,你不隻是沒臉見人,連命都不保瞭!還怕什麼,不如好好享受吧!乖乖地聽話,師嬸教你什麼叫『毒龍鉆』!」
「毒龍鉆?」高達醒起『禦女心經』中有提過這一招,是女子為男子舔肛的,難道師嬸要為瞭自己舔肛麼,說句實話他玩女人不少,也為黃師妹舔過菊穴,卻從來沒有嘗試過被女人舔肛,蠻有點期待的。
果然,蘇茹在他身後趴下來,埋首在他臀後,先用小嘴舔濕他強健的臀部肌肉,然後扳開他的臀肉,又在菊花上吐瞭幾口香沫,這些動無一不是「毒龍鉆」的前奏。突然之間蘇茹沒有用舌頭去舔肛門,而是探出兩根玉手,直接插到高達的肛門裡,高達沒有防備,有點痛苦。
「好師侄,你經常操女人,又試過被女人操嗎?」蘇茹語言中帶著戲虐,玉手用力的插入,一次又一次的沖刺。兩根玉手的並不大,卻不像高達給女子開苞菊花那樣疼,反而是一股酸麻帶點疼痛的感覺,另類的快感卻在高達的肛門綻開來,這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差一點叫出來!
高達羞恥想自殺,幸好眼睛被佈條綁不到,這樣還好過一點。蘇卻將高達的頭拉起,將上面的佈條扯下來,她要看清楚高達被自己玩弄的羞恥:「好師侄,師嬸玩得你爽?」一邊說,一邊加速手指抽插高達的肛門,『滋滋』聲響個不停。
高達強忍著酸麻感,欲哭無淚:「夠瞭,師侄知錯瞭,師侄剛才不應該拒絕你,你放過師侄吧!以後師侄隨叫隨到,不敢有半點違抗。」連翻的挑逗,胯下驢根已膨脹到瞭最大狀態,棒身活像一根燒紅的鋼棍,粗圓的龜頭不停地跳動著,儲藏在陰囊裡則沸騰滾燙的陽精蠢蠢欲噴。
「這麼快就不行瞭,別浪費瞭。」蘇茹見狀,抽出插在高達肛門的手指,將其重新擺仰躺姿勢,俯首將他驢根盡量深地吞入喉中做深喉口交,一上一下地吞吐套弄,又吮住粗圓的龜頭拚命吸吮。
高達這幾天以來沒少操女人,常人而言,此時的陽精就射瞭,也是稀而似水。偏偏擁有『純陽體質』的高達,陽精非旦沒有淡下來,反而是一樣又濃又濁,肉棒在蘇茹的嘴裡挺動瞭幾下之後,就忍不住射瞭出來。
大量的精液噴入嘴裡,蘇茹立刻大口吞咽起來,但高達精液實在是太多瞭,吞下瞭一股又一股之後,還是有精液不停的註入她的嘴裡。不過以她的經驗和技巧,這麼大量的精液隻是小兒科,連嘴角都不流出一點,把高達射出所有的陽精全都吃瞭。
「師侄啊,你本領差勁,但本錢不差,雞巴大、精液多、還這麼好吃。不行瞭!師嬸受不瞭瞭!師嬸要正式『強奸』你瞭!」說話間,蘇茹起身跨坐在高達的身上,小穴對著那依舊挺立的粗大肉棒就坐瞭下去。
「咕唧」一聲之後,蘇茹就開始拋動自己的屁股,在「啪啪」的撞擊聲和淫叫聲中「強奸」著高達。豐臀不停的拋動中,蘇茹大聲的淫叫道:「師侄!你好厲害……大雞巴……插的師嬸……舒服死瞭!」
「師嬸,讓師侄來,師侄一定會服侍好您的……」蘇茹小穴的嫩肉緊緊勒住粗大的肉棒,起伏間不斷蠕動刮擦著棒身,花心那塊嫩肉更是像一張小嘴不停吸吮著龜頭,偏偏每次都是一觸即離,刺激得高達氣喘如牛,很想反客為主,將蘇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用龜頭狠狠搗弄那塊花心。
聽到高達的請求,蘇茹不理會他,而是玉手輕按在其胸膛之上、繼續拋動豐臀套弄他的大肉棒,盤,轉,吸,咬,那技巧好連勾欄裡的婊子都不如,就這樣強奸瞭高達兩刻多鐘,爽得高達口角漏風,怪叫不斷,體力大量消耗,方慢下來。
大肉棒得不到想要的舒暢,使得高達狂燥狂忍,氣息狂亂中竟然無意中沖開瞭穴道,一得到自由,立刻雙手捧著蘇茹的豐臀,瘋狂挺動大肉棒操幹起這個玩弄瞭他半天的騷師嬸來。
高達沖開穴道,使得蘇茹大吃一驚,生怕高達會剛剛的事打自己,但是高達一得自由後,非旦沒有狠她,而是狠狠地操好,放心浪叫:「天哪!太舒服啦!師侄……你的雞巴……操的師嬸舒服死啦,又頂到心肺瞭……別頂著哪裡啊……啊啊……來瞭……不行瞭……要泄……泄瞭……!」
蘇茹的叫聲淫騷非常,裡面還有著多情少婦偷人的快樂,還有對淫靡生活的向往。「真沒用,剛才的氣勢去哪瞭。」高達幾下大力操幹後,趁著蘇茹舒爽非常的時候,把她擺成瞭淫賤的母狗位,然後一邊拍打著她的玉臀,一邊大力操幹起來,誓要一雪前恥。
扭動豐臀迎合中,蘇茹興奮的淫叫道:「師侄,你真……小氣……這麼快就要報復……使勁兒……使勁兒操師嬸!師嬸……是條喜歡背著丈夫偷人的母狗……騷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的老母狗……狠狠拍我的母狗屁股吧!」
「師嬸,你太淫蕩,我忍不住瞭……」高達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淫蕩的說話,即使以前朱竹清被丁劍操得昏頭昏腦,『小母狼』地叫不停,也沒有像蘇茹作恥自己,或者對朱竹清來說『小母狼』並不是腦話,而是高高在上的尊稱。
但這個蘇茹實在太賤,賤得入骨,賤得讓人發指,偏偏卻無法對其生出一絲厭惡,反而深深陷入其中。高達受此刺激,狂操一百多下,龜頭處一麻,一股股滾燙的陽精急噴而出。
蘇茹的花心受陽精炙擊,尖叫一聲,渾身一陣抽搐,小穴深處一股陰精而噴射而出……
…… …… ……
溫暖臥室內,空氣中充滿瞭男歡女愛後氣味。
大床上,渾身赤裸高達正摟著同樣不著一縷的蘇茹,兩人雙目緊閉享受著歡愛後餘韻。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敲門之聲,高達雙眼一睜,有些害怕地說道:「不好,外面有人找我。」
「人?是誰?難道是蕭真人?」蘇茹也是嚇瞭一大跳,連忙從高達懷內紮起來,慌亂地抓起衣服穿上,她乃有夫之婦,跟自己師侄私通,要是讓外人知道,絕對是有死無生。
「不是師尊,要是他老人傢,是不會敲門的。」高達應對這方面經驗甚多,不像初哥那般慌張瞭,安撫幾句蘇茹後,讓她好好藏在房間,他穿好衣服慢慢出去。
庭院的大門打開,門外之人竟然是林動,高達喜出望外:「林師弟,你終於來見我啦!」
林動臉上有些糾結,卻見到高達這麼熱情,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別叫得這麼親熱,我們早已『三掌斷情』瞭!」
「斷你個頭,給我進來,咱們今晚必須將事情說個清楚。」高達不由分說地將林動往裡面拉,連門也顧不上關,直接到客廳裡去。他這樣是為瞭給蘇茹制造離開去機會,也是真的想跟林動坦誠相談。
兩人來到客廳坐落,高達率先發問:「林師弟,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什麼事,能告訴我嗎?」
林動沈默瞭一會,嘆息一口氣說道:「大師兄,你這裡有酒嗎?」
高達笑說道:「有!師尊他老人傢,喜歡喝酒,這裡多的是美酒,你想喝什麼?」
林動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最後還是一咬牙,擺擺手催促:「隨便來一壺酒都行,不喝點酒,我沒膽跟你說那有辱傢門之事。」
「有辱傢門?」高達嘀咕一句話,好奇心大起,卻也知道此事急不得,到蕭真人房間找出不少好酒出來擺在桌子上,林動看也沒看,隨手拿起一壺狂灌入肚,不一會兒就喝光瞭好幾壺。
幾壺濁酒下肚後,林動臉色微一紅,膽氣壯瞭好幾分,十分痛苦地說道:「大師兄,我這幾天過得好辛苦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娘親,還有你,蕭師叔,師尊?」
高達急道:「林師弟,到底發生什麼事?」
「事情大概要從剛回山那天說起……」林動神色異常痛苦,可見接下來他要說的事對他有多大的傷害,但他仍是慢慢將事情緣由道來,其間中他有數次拍桌,咬牙切齒,又數次痛哭……
原來當年林動之父去世後,雪姨帶著年幼的林動東躲西藏,躲避仇傢的追殺,可是仇傢花錢高價請出『霧中樓』天字號殺手黃海華等幾名殺手,要他們奸殺雪姨與林動,雪姨得知此事,連夜向青雲真人發求救信號,自己則帶著兒子往『青雲門』趕去。
可在中途,他們被黃海華的等殺手追上,雪姨自然不是這班殺手的對手,很快母子兩人皆被擒獲。黃海華見雪姨的絕世容貌,覺得就這樣奸殺沒意思,灌瞭大量春藥給雪姨,坐等她發情,再在林動面前奸殺她。
雪姨心志極其堅定,強忍春藥幾個時辰不發作,黃海華其間對其極盡侮辱與挑逗,偏偏拿雪姨沒辦法。惱羞成怒之下,黃海華等殺手準備輪奸雪姨後,殺掉她們母子回去交差。正好在這個時候,青雲真人與蕭真人及時趕過來,青雲真人見到雪姨的慘狀,含恨出手。
瞬間殺掉除黃海華以外的所有殺手,之所以留下黃海華一命,是因為要他向外傳個話,雪姨母子從此之後有『青雲門』罩著,誰敢打雪姨母子的主意,就上青雲山找他。黃海華撿回一命,嚇得亡魂而逃,回去後將消息傳出,再也沒人敢來找雪姨母子的麻煩,此是後話。
當危險離去,雪姨堅強的意志再支撐不住,嘩嘩痛哭,身上壓抑的淫毒全面爆發。當時是青雲真人以身為其解毒,但青雲真人修道半生,至今還是童男之身,上陣之後不消幾下便泄身,幾次下來就不行瞭,隻好求助蕭真人,蕭真人為瞭救人,隻好硬著頭皮。
那晚林動在被救下來,年幼的心神消耗待盡,早已昏迷,壓根不知道那一晚,他的娘親在兩個男人身後放縱情欲。事後雪姨清醒過來後,欲自殺以全貞潔,卻青雲真人及時救下來,並承諾會娶她為妻。雪姨看著青雲真人真誠的臉孔,再看到昏睡中的林動,終有一個男人可以依靠瞭,再也生不起輕生的念頭。
當然事情這麼簡單,林動也不會那麼痛苦,在雪姨被接回『青雲門』後,青雲真人如約準備迎娶雪姨。上天偏偏在此時折磨人,那一日雪姨突發全身赤熱,淫毒發作起來,又一次與蕭真人與青雲真人兩人發生關系,之後每隔一段時間都發作一次。
青雲真人見此不是辦法,隻好求助青雲醫聖百草真人,經百草師叔診斷後,得出一個讓人心碎的結果。雪姨先前被黃海華灌下大量烈性春藥,雖強忍住不發作,卻也造成毒入骨髓。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一次,沒有任何藥物能一次性根除的,唯有長年累月吃藥,緩慢排毒。卻意味著雪姨將會長年飽受淫毒之痛,青雲真人年紀有些大是無法滿足她,非得借助蕭真人不可,即是說雪姨要一女待二夫。
得知這個結果,雪姨也淡瞭嫁給青雲真人的心思,為瞭照顧林動,她強忍著屈辱活瞭下來,在毒發的時候她就會去找蕭真人他們。三人關系暗中保持至今無人可知,直至那一晚。那晚林動親眼看到雪姨與青雲真人在房間交歡,事後雪姨向他坦誠事情緣由。
剛聽到林動說出雪姨在這十年之內,跟青雲真人與蕭真人兩人有染至今。高達差點想揍人,自幼照看他長大如母的雪姨,怎麼能如此誣蔑,偏偏林動還是雪姨唯一的兒子啊。
可是聽完之後,高達長嘆一息,雪姨為瞭林動忍受屈辱至今,真的為難的她瞭:「這不能怪雪姨,她是為瞭你。」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她不應該……」林動拍桌而起,憤恨地對著高達大吼,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極度痛苦之色,張嘴欲說出的下文卻無法再開口,最終他痛苦地坐瞭下來,抱著頭哭道:「這不關你事,不關你事……」
高達有些不悅說道:「話怎麼能這樣,雪姨也是我的親人……」
「砰!」正當高達開口安慰林動,客廳的大門被人粗魯打開,一股寒流席卷而來。高達轉首望過來,竟是水月真帶著一身冰霜寒氣盛勢而入,一雙美目中淚花滾滾:「你再說一遍,這不是真的,我怎麼可以輸給一個蕩婦?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