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不饒人,蕭真人頭一次覺得自己真的老瞭,帶著弟子搜瞭半天的山後,明顯有些力不從心,吸呼也有急喘瞭。跟在其身邊的柳如雪見狀,甚是心疼,硬行拉著他坐下來竭息,溫柔地為蕭真人抹汗,並且著令其他『天璣宮』弟子也一齊坐下來休息。
蕭真人與雪姨的婚事,在『青雲門』內已是眾所周知的事,一個鰥夫,一個寡婦,兩人結為蓮理簡直是完美,任何人也挑不出毛病來。『天璣宮』中不少弟子早就希望蕭真人能續弦,無子無女的他,老來有個照應也好,雪姨無論從哪方面來都合適,不少聰明弟子都提前叫『師嬸』瞭。
眾人坐落之後,蕭真人嘆息說道:「真的老瞭……」說著,又拿起葫蘆欲飲酒。
雪姨一把將葫蘆奪過來,將裡面的酒全部倒掉,嗔怒道:「什麼老瞭,是你長年飲酒弄壞瞭身體而已。你看下掌門師兄,他年紀比你大,身體健康卻遠勝於你,不正是因為他懂得養生。從今天起,你要戒酒,然後找百草姐姐開點養生配方,保養身材。」
雪姨這一翻話,得到很多的『天璣宮』弟子同意,一些與蕭真人同輩的老人也加入相勸行列中。蕭真人呵呵一笑,借火把看著雪姨一臉的擔心:「聽你的,聽你的……」他也覺得自己確實也應該改一下瞭,以前自己孤傢寡人無所謂,現在自己有妻有後,確實要學會愛惜身體才行。
此時,眾人也勸蕭真人回去休息瞭,夏則夷被高達一劍重創,大傢人多勢眾,諒他也造不出什麼麻煩。當下都快到子時瞭,蕭真人就算不愛惜自己,也愛惜下未來媳婦是不,你倆回『天璣宮』休息吧。
蕭真人看著雪姨紅潤臉色,額堂上生出不少汗珠,想到她有孕在身,無怨無悔地跟著自己,心疼不已,交代眾人幾句,帶著雪姨便回『天璣宮』去,『天璣宮』一眾弟子門人皆點頭應是,同時也讓幾名體力跟不上弟子,跟隨其回去。
蕭真人帶著雪姨與幾名弟子,一路上有講有笑很快就回到『天璣宮』,與眾人分別後,雪姨與蕭真人手牽著手趕回他們的小回合院,遠遠卻見到有一道白衣倩影在庭院外來來回回走動,一看到他倆回來立刻迎上前來。
蕭真人與雪姨奇怪,半夜三更怎麼會有人在院轉,待走近一看更是驚訝不已,來人竟是玉書師弟的妻子蘇茹。雪姨有些不解說道:「是蘇小妹啊!這麼晚瞭,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蘇茹臉露難色,看瞭雪姨,又看瞭蕭真人,沈默許久,深吸一口氣,像鼓足勇氣般說道:「蕭師兄,小妹有一件事想跟你說,是關於日間大鬧『論劍大會』的兇徒的。」
蕭真人神情激動,一把抓著蘇茹的手追問:「什麼,弟妹,你知道什麼?」
雪姨一把打開他的手,有些不悅說道:「這麼沖動幹什麼,你弄痛蘇小妹啦。」
蕭真人見到雪姨臉色不悅,尷尬地一笑,知道雪姨在吃醋瞭,蘇茹乃玉書師弟的妻子,自己怎麼可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可看雪姨吃醋的樣子,心裡卻是有一種開心的感覺。
蘇茹看瞭一下蕭真人與雪姨,淺淺一笑:「雪姐姐,沒事的,蕭師兄功力收發自如,不會弄傷小妹的。」
雪姨白瞭她一眼,沒好氣道:「小蹄子,找打是吧!有話快說。」
蘇茹鼓足勇氣說道:「蕭師兄,你能不能向小妹保證,你不會對任何人說是小妹告之你線索的,不然小妹就無法再呆在『青雲門』瞭。」
「這個?」蕭真人與雪姨對望一眼,蘇茹這樣說,難不成是做瞭什麼有違青雲門規之事,但還是夏則夷的線索的重要性壓倒一切:「說吧!隻要不是什麼有違俠義之事,我可以保證不對外人說起來。」
「這件事我本想跟相公說的,可你們也知道他的認真的脾性,我要是跟他說瞭。他恐怕真的會將我趕回娘傢,成親三年多瞭,聚少離多,好不容易能待在他身邊,小妹真的不想離開他。」
雪姨見蘇茹說得認真,也拋去無謂的醋意,安慰說道:「放心,蘇小妹。你的事隻要不是什麼大事,我一定不會逸才對外說的。」
「謝謝,雪姐姐……」蘇茹得到瞭兩人,勇氣更足:「事情是這樣的,在前幾天我曾經誤闖進瞭青雲門的禁地『封劍臺』,曾在裡面看到一個背著一把弓陌生男子在裡面出現過,看到他在禁地裡烤著山雞來吃。那時我誤入禁地,隻道他是門內犯錯的弟子林動,不敢聲張,後來小妹看到林動後方知他不是,卻也沒有多心,以為是其他人,現在看來是應該他瞭。」
「禁地『封劍臺』,背著一把弓,應該是他瞭,原來他躲在這個地方,難怪找不到他。不行,我得立刻到禁地搜查。」蕭真人一拍大腿,心急的他轉身就往外走,向暉一事乃他今生最大的心結,這不是為瞭自己,而是為瞭他身邊所有的親人。
「逸才,你等等我,別這麼沖動?」雪姨心急地追上去,她對蕭真人的武功有絕對信心,再者夏則夷還有傷在身,隻是夏則夷有沒有同夥在,她跟過去也好有個照應,再者她也真的放心不下,她是真心對蕭真人的。
蘇茹在背後大叫:「蕭師兄,千萬別說是小妹說的,千萬要小妹保密啊!雪姐姐,小妹的幸福就拜托你瞭。」
「放心啦,姐姐不是多舌之人!」雪姨頭也不回,緊緊在蕭真人後面,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蘇茹的視線中。
「哼!」看到兩人遠去後,蘇茹的臉上露出一絲冰冷,轉身走回小庭院裡,將大門緊緊關上,以免再有其他人來打擾。
…… …… ……
大門一關上,蘇茹快步趕到客廳外面,還沒走到便聽到裡面傳出來陣陣女人淫蕩浪叫聲與男人低沈粗重喘息之聲,她全身一陣火熱,輕輕地將窗戶拉開出一道小縫,一下子就裡面熊熊春意吸引眼睛。
客廳裡面,先前還在玩著前後兩穴雙插的三人,已改變瞭姿勢,玩起瞭一個高難動作起來,看得蘇茹稱贊連連。隻見高達與林動對面而站,各抱著水月真人上下身,將其懸於空中。
林動的雙手水月真人腋下穿過把玩那雙碩大的雙乳,使勁將水月真人玉首往小腹上靠,幾乎形成一個直角,使其的視線直直往前不能離開。而是高達雙手托著美人豐滿的玉臀,將玉胯高高擡起來,驢根一般的肉棒,正瘋狂地在這個小穴裡抽插,淫水飛濺,胯間的陰毛全部打濕。
水月真人覺得自己好象作瞭一場夢,瘋狂激烈的作愛、酣暢淋漓的呻吟吶喊,好象沈浸在如浪潮一樣的快感中,感覺著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嗯……」輕輕的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
「蕭師兄……你的好大啊……啊啊……捅進師妹的心窩裡瞭……」水月真人的玉首被固定不能轉動,隻能將那胯間那羞人情景全部看下來。平時那個小心翼翼愛惜的地方,現在卻被一根醜陋如驢根般的肉棒毫不愛惜地抽插,每一次都將大小陰唇全部帶出來,再一股腦地全部搗進去。
剛開始,水月真人在昏亂中還本能感到羞恥,還數次閉上眼睛不去看,下體的小穴不斷傳來酸爽入骨的快感,每一下深處的花心被驢根觸及,仿佛要將她炙傷般,爽得她哇哇亂:「蕭師兄……好舒服啊……舒服啊……嗯……啊啊……再用力一點……」
睜開雙目,心境再也不同,那驢根抽插再也不感得害羞,反而有一種渴望自己小穴被它狠狠對待,異樣的心理刺激與身心的快感,使得她越希望對方能更用力,更快,更重的抽插,不停去觸及那個柔軟的花心,一雙修長美腿情不自禁地緊緊盤在高達腰間。
「啊啊……又頂到瞭……頂著那裡別動啊……啊啊……進去瞭……」巨大龜頭再一次觸及花心,爽得水月真人的十隻如卷蔥般腳趾向外翻,濕漉漉的玉胯向上突起著,努力地將紛紅的陰唇大大分開,使得高達的大肉棒進入得更深,在『啊』一聲浪叫中,大龜頭突入子宮之中。
「哦……好歷害……阿月……你小穴會動,太用力瞭……用力夾……夾我的肉棒……啊……我的肉棒……好……好爽……啊……要來瞭……」進入子宮後,四周嫩肉不停壓逼過來,高達一陣瘋狂的猛頂,大肉棒往穴內深處插去,一股滾燙的精液急射入水月真人的子宮。
「蕭師兄……又射進來瞭……師妹,好爽……好舒服啊……一定會懷上的啊……」陽精直接射入子宮,爽的水月真人花心大開也泄瞭出來,激動地一個鯉魚打挺,擺脫林動的環抱,挺身而起一把緊緊摟入高達的脖子掛在其身上,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後的快感,粗濁的呼吸在客廳之中。
「到我瞭……」看到高達射精後,林動氣喘如牛,一把將水月真人高達的懷內奪過來,身子一轉將這具如天人般胴體放在桌子之上,一雙大手已經抓住瞭那一對如同熟透瞭的蜜桃一樣的玉乳揉搓,一邊低下頭去,含住瞭粉紅的小乳頭,用舌尖輕輕地舔著。
「蕭哥哥,……你好像個孩子啊……」水月真人正在享受與『情人』歡愛的溫存,被人打斷正是惱怒,可一看到年輕的『蕭真人』就軟下來。
再者林動調情不錯,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她的乳頭輕輕搓著,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沖水月真人全身,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栗,「不要啊……別這樣……嗯……」
林動一邊吮吸著乳頭,一隻手已經滑下瞭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撫摸著一生難遇的『白虎』的光滑,摸在肥嫩的陰唇上,兩片陰唇因剛剛高達的巨物抽插微微敞開著,林動手分開陰唇,大拇指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而兩隻食指與中指則插進小穴裡扣挖。
「哎呀……不要……啊……要流出來瞭……蕭師兄射進去的……流出來……」水月真人次受到刺激,隻覺得被陽精灌滿的小穴,不斷有東西流出來,雙腿不由得夾緊,又松開,又夾緊,林動與高達兩人的陽精仍在林動扣挖之下,流得滿桌子都是。
「阿月……別怕……我們會將你的小穴灌得滿滿的……」玩弄一會兒,林動因先前射過精變軟的大肉棒再次硬如鐵瞭,他抓起水月真人一隻雪白修長的玉足,一邊把玩著,那感覺有如絲綢一般柔軟,一邊大肉棒毫不客氣地插進瞭水月真人的小穴。
「啊……哎呀……」雖說這根東西在她身體裡出入瞭好多次,在個頭上也比不上高達那根驢物,可是它對水月真人而言,卻是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它是自己的生命中的第一根肉棒,光這個感受就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刺激,再者此回林動要比剛才粗長很多。
「蕭哥哥……好粗啊……好歷害啊……」水月真人一下張開瞭嘴,兩腿的肌肉一下都繃緊瞭。「咕唧……咕唧……」她的小穴裡的兩個男人射瞭太多的陽精進去,小穴又很緊,林動一開始抽插就發出「滋滋」的淫水聲音。
林動的肉棒幾乎每下都插到瞭水月真人小穴最深處,每一下抽插,水月真人都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林動停瞭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進去,他的陰囊在猛烈的抽插之中,不停打在水月真人的玉臀之上,「啪啪」直響。
這根肉棒給水月真人帶來難以想象的刺激與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沖擊得她不停地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啊……嗯……」每一聲呻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神色隨著緊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啊……這個小穴實在太緊瞭,跟處女差不多,勒得我有些發疼瞭……」林動一口氣幹瞭兩百多下,水月真人的處女小穴實在太緊瞭,縱然給高達這樣巨物擴大,在其驚人的彈性作用下,很快又緊窄起來,林動這麼一翻狂抽猛插是盡興瞭,卻把龜頭磨得有些疼。
「啊……哦……哎呦……師妹……就是處女啊……都給你奪走瞭……嗯……嗯……」水月真人雙頰緋紅嗔罵道,一條玉腿主動擱在林動肩頭,另一條玉腿則用力盤在林動的腰間,伴隨著抽送來回晃動,一對豐滿的玉乳像浪一樣在胸前湧動,粉紅的小乳頭如同冰山上的雪蓮一樣搖弋、舞動。
「處女?怎麼可能?」林動隻道自己操的是『公孫月』,加之叫對方做『阿月』,對方也答應。(水月真人的名字也有一個月字,『阿月』也確實是蕭真人在其年輕對她,以長輩身份對晚輩的稱呼!)壓根不敢相信自己先前的一插,奪走江湖上無數男人發夢都得到的東西,聽聞『公孫月』說自己是處女,呵呵一笑,繼續埋頭苦幹。
雖說不相信『公孫月』是處女,可她的小穴抽起來實在太爽瞭,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玉液與陽精隨著肉棒的拔出,順著玉股溝流到瞭桌子上,已濕瞭一片,實在太爽瞭。
在林動的猛幹下,水月真人高潮來瞭又去、去瞭又來,早已忘瞭一切,隻希望粗長的肉棒用力、用力、用力幹著自己。林動又快速幹瞭幾十下,把水月真人玉腿放下,肉棒拔瞭出來,水月真人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竟說出這樣的話:「別……別拔出來。」
林動拍瞭一下水月真人的玉臀:「阿月,放心,我才舍不得呢?趴下。」
「這個姿勢好羞人啊……」水月真人嬌羞難忍,她知道『蕭哥哥』想要什麼姿勢,剛剛才嘗試過,羞得她頭都擡不起來,還是順從地跪趴在床上,圓潤的玉臀高高蹺起來,在空中勾勒出一道至美的曲線,股間兩瓣濕漉漉的陰唇,更是誘人犯罪。
林動把水月真人跪著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水月真人的腰,「撲哧」一聲就插瞭進去。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水月真人被這另一個角度的進入沖擊得差點趴下。
林動手伸到水月真人身下,握住水月真人的玉乳,開始快速地抽送。兩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響,水月真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啊……好美……好……好爽……陽物……好大……好粗……恩……恩……蕭哥哥……用力……用力幹……」
旁邊竭息的高達聽著水月真人的浪叫,胯下的肉棒再次擡起頭來,他看著水月真人的小嘴浪叫不停,忍不住走到上前來,將巨大的肉棒在其面前晃動幾下。情動難禁的水月真人沒有多想,張開的小嘴將其含進去,使得高達立刻溫柔抽插起來。
在兩師兄弟一前一後,狂亂卻又不失溫柔的抽插中,水月真人快感不斷攀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她沈淪迷失在欲海之中。而林動也在水月真人的一次高潮之中,在小穴一陣陣收縮時,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到瞭水月真人身體裡。
宣泄完之後,林動身子一陣無力向後一坐,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喘著粗氣。而水月真人也渾身不停地顫抖,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想動瞭,任由高達抽送著她的小嘴,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微腫起的陰唇間緩緩流出。
高達看到林動完事後,從水月真人小嘴抽出來濕答答的大肉棒,插著美人的小嘴視覺雖爽,可那有插在小穴裡,享受著嫩肉收勒與花心的柔軟,再在裡面狠狠發射來爽,將美女翻個身子,再一次進入其身體之中。
水月真人始終是一個初經人事的處女,縱然擁有『純陰體質』與一身上乘的功力修為,也經不起兩個精力旺盛的猛男將兩個時辰的操弄,大肉棒捅進花心之中酸爽無比,卻很想找張床躺下:「抱師妹回床去,好嗎?……啊啊……求求你瞭……」
「好的……」高達將水月真人抱起來,讓其雙腳盤著腰間,下巴枕在肩膀上。大肉棒仍插在柔軟的小穴中,一邊走,一邊不停地挺幹著,這種邊走邊插穴的淫行,直把水月真人爽得哇哇亂叫,中途又高潮一兩次,林動見狀也跟在身後,湊首過去跟水月真人濕吻,三人緩慢地離開瞭客廳。
蘇茹躲在暗處看著三人緊貼在一起進入的高達房間,方從暗處走出來,連忙沖進客廳裡,將三人亂丟的衣物悉數收拾起來,同時拿水月真人的素白色的肚兜將地上與桌子上濕答答玉液全部抹幹,看著上面肚兜上污績中夾雜著片片粉紅,冷笑一聲:「有瞭這個東西,不怕你,不就犯!」
在確定客廳收拾幹凈,沒有半點異味,確定不會有其他人看出端倪後,蘇茹方慢慢退出客廳,再往高達的房間而去。她實在太高興瞭,原本計劃中很難搞掂的水月真人,沒想到這麼快就有瞭機會,看來上天也希望她與天哥哥早日重逢啊。
來到高達房間外面,蘇茹發現房門並沒有關上,輕輕再推開半條縫,隻見裡剛剛她強奸高達的床上,水月真人跪趴床上,歪著臉埋首在枕頭之中,像母狗一樣高高蹺起玉臀,小嘴不斷地輕哼著。
而在她的玉背上林動的身子緊緊在上,身子盡量向前趴,巨大的肉棒幾乎以直角抽插著水月真人的菊穴之中;而高達向後仰著身子,將下身向前湊,驢根插在水月真人的小穴之中,配合林動進行抽插,一進一出,每一下都將水月真人每個洞填得滿滿的。
水月真人兩個肉洞承受著兩根大肉棒一波又一波兇猛的攻擊,全身酥麻,菊穴與小穴的深處又癢又酸麻不時的傳遍全身每一處地方,也不斷的收縮,淫水不斷的湧出水月真人興奮的大聲呻吟,卻惹得兩個男人更加兇猛的對待。
「啊……蕭哥哥……蕭師兄!兩位好相公……太美瞭……你們的……陽物……好粗……好熱。……啊……用力幹……幹……師妹的菊穴和小穴……這兩個洞好爽……好……好師兄……你們太會幹瞭……師妹以後都讓你們……幹……兩個穴……啊……不行瞭……師妹要泄瞭……啊……啊……」
「……這兩小子有一套麼,這麼嫻熟的樣子,一定一起幹過不少女人。」蘇茹在門外看到他們配合這麼合拍,如果一起操自己絕對肯很爽,一想到這裡全身一陣燥熱,有點躍躍如試。可她為瞭計劃,隻好強按下這個念頭,關上房門,眼不見心為靜。
…… …… ……
『喔喔……』一陣雞嗚之聲,將美夢中的水月真人叫醒過來,這一覺她睡得非常香,也非常之舒服,另外還十分之羞人,因為她居然夢到自己與蕭師哥做出那種羞人的事,小穴與菊穴都未能幸免,雖說羞人,但那種感覺實在太美瞭,美得讓人心醉。
正如當下,小穴與菊穴裡被兩根炙熱巨大填滿一般,每一下呼吸,兩個洞穴的嫩肉就會蠕動一下,與其進行磨擦,如觸電般的快感使得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好大啊……好燙……」
「?!」隨即水月真人發現有些不對,這個不是夢麼?
為什麼有這麼真實的感覺,而且自己好像被兩個肉體緊緊擠壓著,大驚之下,猛地一睜開眼。
「……」
「……」
「……」
「啊啊……你們這兩個畜生,本真人要殺瞭你們……」
「這怎麼事?我的雞巴怎麼插在水月師叔的小穴裡啦……」
「天啊!我才問發生瞭什麼事?我的肉棒怎麼插在師叔的菊穴瞭……啊……水月師叔……冷靜下……要折斷瞭……」
「嗚嗚……你們兩個畜生,快把你們的臟東西抽出來……啊……本真人要殺瞭你這兩個畜生……嗚嗚……我已經沒臉做人瞭……」
「師叔……對不起啊,我們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是啊!給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大師兄對你生出半點冒犯之心,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啊……別打啊……」
「師叔,別打啊……別沖動啊……別扣我的臉,怎麼回事?我們的功力都提不起來啦……」
「你們兩個畜生,給本真人下毒,迷奸長輩,還在裝模作樣……本真人一定要先殺你們瞭,然後再自殺……」
……
『吱唔……』房門打開,蘇茹一臉幸災樂禍地走進來,看著房間裡大床上渾身赤裸的兩男一女糾纏鬥毆的糗樣子。
水月真人一手扯著高達的頭發,不讓其脫離;一手緊緊摟著林動的脖子,使勁地將其往懷裡壓,碩大的玉乳擠在其臉上,欲勒死對方,卻因為提不起功力,以軟女子之力壓根奈何不瞭林動,反而成瞭一個讓林動大吃豆腐的香艷舉動。
「再大聲一點,好讓整個『青雲門』的人都知道,江湖上有名的青雲『冰霜美女』竟然在這裡跟後輩茍合,還一次勾引兩個,呵呵……真是淫蕩之極啊!處女初夜就玩前後雙插,前後花開,勾欄裡的婊子也不過如此!」
「是你!」不速之客的叫聲,使得大床上的三人回過神來,臉色慘白地望著闖進來的蘇茹,如果在她身後跟著一大群人的話,他們三人真的可以當場自殺瞭,不論是水月真人,還是高林兩人都沒有任何臉面再活在世上,『青雲門』也容不下他們。
高達看到蘇茹隻有一人,心裡稍微平靜下來,趁著沒有水月真人的打擾,快速地將事情理梳理一翻,他隻記得昨晚自己三人在渴酒解悶,然後是自己和林師弟相繼不支喝醉瞭,難道是後來水月師叔也喝酒瞭,三人酒後亂性,幹此等不倫之事?
在高達冷靜思索事情時,水月真人也在梳理事情始末,以她的酒量是絕對不會喝醉的。再者昨晚高達與林動先後被自己喝得趴在桌子上醉得一塌糊塗,而且昨晚的事,她記得非常之清楚,是蕭真人侵犯的自己,而且還是兩個,這明顯是自己中毒瞭。
被人暗算瞭,是高達?是林動?不大可能,如果是他倆其中一個,哪裡肯讓第二個男人占有自己,男人不都是一群占有欲極強的生物?以自己絕世姿色,哪一個男人不想將自己作為禁臠獨自享用,可以肯定不是他倆幹的。
那麼,剩下的人就是?水月真人並不是笨,緩緩擡起頭來,註視著這位不速之客,隻見她將房門緊緊關上,來到三人對面找瞭椅子緩緩坐下來,好一副看猴戲的樣子,水月真人滿肚的怒火:「是你幹的好事?是你在酒裡下藥?」
蘇茹嬌笑道:「水月妹子,看你把姐姐說成什麼人瞭?」
水月真人冷哼一聲:「姐姐?你當得起麼,我的年紀可你大多瞭。」
蘇茹止住笑意道:「可我的輩份比你高,我可是你師兄玉書真人的妻子,照理你是該尊我一聲師嫂的,我叫你一聲妹子,合情合理啊!」
水月真人怒道:「廢話少說,到底是不是在你搞的鬼,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哎喲,妹子,看你把姐姐說的,姐姐有這麼不堪麼?姐姐隻是趕過來給蕭師兄報信,結果看到你在這裡借酒消愁,姐姐於心不忍,便想成人之美,好慰解妹子的苦惱而已。」
「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該死!」水月真人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身上沒有半點內功,加之前後兩穴被高林兩師兄弟一夜操弄,現在又痛又腫,行動不便,她早撲上前將蘇茹撕成碎片瞭。
「妹子是不是想殺瞭我,那你可真是沒有良心啊!你可知道姐姐可是你們的救命恩人,昨晚若然不是我出面將蕭師兄引開,蕭師兄一定會發現你和兩位師侄的風流韻事的,那麼現在出現你面前的,就不止姐姐一人瞭。」
「蕭師兄,他……昨晚就在外面……」水月真人不由悲從中來,她知道從此刻開始,她真的與蕭師兄無緣,就算她功力恢復,暴起將房間裡的三人全部殺掉,也改變不瞭她失貞不潔的事實,望著蘇茹的眼神中透露出濃烈的殺意。
蘇茹走上前來,審視著水月真人豐滿的胴體,在其絕世美貌之下,她都忍不住有些心動:「好妹子,你知不知你有一身絕世好皮肉,多少男人為之瘋狂,你卻一再而,再而三地冷落它,讓它接受不到男人的滋潤,你可知道 它在恨你啊!」
水月真人舉手拍開蘇茹的手,怒目而視,她並不是什麼沖動之輩,否則她也不可能紀年輕輕就做到瞭『搖光』一脈之主。
此刻,自己一身功力全無,想來定是蘇茹暗中給自己下藥,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此時跟她反目,身死是小,恐怕自己身後的清譽也會毀於一旦,死後也不得安寧,還是以靜制動為好。
「真辣啊!難怪平生始終對你念念不忘!」蘇茹冷冷一哼,轉身回到椅子上去,她也怕水月真人突然發難,想起水月真人平時殺人的手段也是一陣害怕,縱然已經事先他們下瞭『十香軟骨散』,還是跟她保持距離為妙,就算有突發情況,脫身也容易。
此時,高林兩人再笨,也明白過來,當下的事情是蘇茹師嬸搞的鬼,可他們想不明白蘇茹師嬸為什麼要會這樣做?其中以高達最為驚訝,他不明白蘇茹為什麼這樣對自己,給自己三人下藥,促成當下這個亂局,對她有什麼好處,難不成僅僅因為玉書真人喜歡的人,是水月師叔麼?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水月真人經過短暫思考,心裡已有方案,不管對方有什麼要求先穩住,待這個尷尬羞人場景結束與自己一身功力後,定會要她好看,即使她到時宣揚自己與高林的事,有誰會相信,高林兩個為瞭自身,定然不會承認,以自己以前一向冰冷的性格,又有誰會信?
蘇茹用小手指著下巴,一臉可愛地說道:「想怎麼樣?隻是想水月妹子與高師侄幫我辦一件小事而已,真的是一件小事喲!至於是什麼事?暫時還沒有想好啦,能不能先行記住呢?」
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好!先記住……」
「痛快!」蘇茹一臉得意之色,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小肚兜來,上面滿是污績與片片紅痕:「妹子,真如江湖上傳聞般喜歡撲素的東西。這麼樸素的肚兜,姐姐真的穿不來啊!」
「你敢,還給我?」水月真人看到這個肚兜暗叫不妙,再看到上面污績與紅痕,便知道那是她的初夜貞潔的證明,不但是用來證有她與人偷情有力證據,還對她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
「唉!妹子,不要這麼沖動嘛!姐姐,隻是見它這麼臟瞭,怎麼還配得起妹子冰清玉潔身子,妹子若還穿著它豈不是會污瞭其身。現在姐姐幫妹子拿去清洗,涼幹之後自然歸還妹子的。」
「你給我記住今天,此恨本真人記下瞭。」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水月真人隻得憤恨望著蘇茹帶著自己貞潔證明而走。
蘇茹臨跨出房門之際,回身對三人說道:「對瞭,忘記對諸位說瞭,你們隻是中瞭『十香軟骨散』,沒有什麼毒性,再休息半個時辰就能恢復瞭,隻是在這段時間你們手軟無力,可要小心瞭,別讓其他人撞著喲!」
待蘇茹離去後,三人本來就身中『十香軟骨散』,經過這一翻拆騰,實在一絲力氣也騰不出來,起身穿衣也做不到,隻得繼續趴在床上休息,水月真人思緒千轉,滾燙的淚水不斷自眼角處流下來。
「……」高達與林動相視一眼,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好將雙目緊閉,使盡吃奶力氣讓自己與水月師叔拉開距離,這樣或許改變不瞭什麼,可至少讓他們心安一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擁有『淫元』的高達率先在『淫元』作用下,從『十香軟骨散』的藥性中回復過來,他先是活動瞭手腳,就立刻下床找來三人衣服,分別給大傢穿起來。
當為水月真人穿衣時,高達誠懇地說道:「水月師叔,我們自知罪該萬死,可是為瞭師叔的清譽隻有得罪瞭,請見諒!」
「哼……」水月真人知道當下蕭真人等隨時可能回來,盡快一點穿上衣服,這樣才能不讓外人知道此事,可她卻無法接受高達再次觸到自己身體,一咬牙將眼睛閉上,任由高達為自己穿衣。
為瞭大傢穿上衣服後,高達又先後為林動與水月真人輸氣推拿,刺激人體穴道,加快藥性消退,但他保瞭一點私心,先為林動恢復功力,最後才為水月師叔恢復功力,他真有點怕先為水月真人恢復功力,她會暴起殺人。
高達不怕死,這一切都是自己造的,蘇茹定是在昨晚自己前去拿酒時,在酒中下瞭藥,自己卻沈迷她的美色中絲毫不覺,導致水月師叔與自己跟林動發生瞭關系,處子之夜竟然被兩個男人玩弄,這對水月師叔來說,絕對是一件今生揮之不去的惡夢,自己死有餘辜!
可他不想林動陪自己死,林動是無辜的,蘇茹的目標是自己與水月師叔,所以她想算計的人,肯定是自己與水月師叔,林動純屬是城門失火,映及池魚啊!無辜遭災,再加上雪姨待自己親子,對自己恩重如山,無論如何他也保下林動,保下雪姨的心頭山體。
在水月真人恢復功力後,高達一下子跪在水月真人的面前,誠懇地說道:「水月師叔,這一切都是弟子的錯,蘇茹師嬸也是我引狼入室,才給瞭她可成之機,此事與林師弟無關的,要殺要剮,我一人全力擔下,請師叔放過林師弟。」說罷,猛地往地上磕頭,磕得『咚咚』作響。
林動見狀又氣又惱,氣的是到這個時候大師兄為什麼依然為自己著想,惱的是自己先前竟因不是他的錯,而生的氣,若非如此,也不會發生今天之事,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他才對。
他一把撞開高達,跪在水月真人面前,急道:「水月師叔,此事大師兄才是無辜的!若非弟子來找大師兄喝悶酒,又沖撞瞭水月師叔。豈會讓奸人有機可趁,還做下這等的糊塗之事,該死的是我才對,請師叔饒過大師兄吧!」
「林師弟,你別胡言亂語,此事確實是我之過,是我引狼入室……」
「大師兄,我不用你替我頂罪,此事起因在我……」
「水月師叔,殺我吧……此事跟林師弟無關……」
「師叔,別聽大師兄胡說,是我犯的錯,該死的是我……」
「……」
聽著兩師兄弟爭著領罪受死,隻為保下另一人。水月真人的心情莫名的心酸與淒涼,若從女性擇偶的角度來看,此二子皆是上上之選,無論品質,相貌,前途都擁有讓女子獻身的本錢。
而自己與他倆師兄弟在輩份上來論,也隻是他們的師姐,即使失身給他們一人,嫁給他,也不是一件不能讓人接受的事。但現實卻是這麼的殘酷,在陰謀詭計之下自己同時失身於他們兩人,在記憶之中他們都奪走自己處女之地,自己該嫁給誰,嫁給誰,自己該怎麼辦,該怎麼面前蕭師兄。
「呵呵……你們都不該死,該死是我吧!」
高達與林動聽到這話心裡一沈,相視一眼皆發現對方的眼中堅決,雙雙向水月真人磕頭:「對不起,水月師叔!錯的是我們,是我們之過,是我們該死,希望水月師叔能好好活下去,」說罷,雙雙舉掌便欲自蓋天靈。
「哼……」卻在此時,水月真人怒哼一聲,一股冰霜寒意帶著無窮無盡勁力直高林兩人而去,將兩人震飛出老遠。她強忍著下身的腫痛站起來,兇狠地說道:「誰準你們就這樣死瞭,你們是該死,可你們得死在我手上,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