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嗯……啊……好深……嗯……頂到瞭……」
「音姐,呼呼……再叫大聲一些,行麼?……就在石洞裡那樣……」
茂密樹林中,一片樹蔭之下,一位絕色美人衣衫半解,露出一雙碩大玉乳與修長的玉腳,玉體橫陣地躺在一塊大石之上,一雙玉腳大大張開,將那美妙風流穴撐至大大,好讓自己容納男人巨棒的沖擊。
而站在美女面前的男人,長得英偉俊郎,站立大石之前,雙手把玩著美人的一雙玉乳,挺著如驢根的肉棒在美女緊窄的白虎小穴抽插著,大氣如牛,腰間挺動如風,使得大肉棒瘋狂地在小穴內出出入入,帶出一塊又一塊的玉液。
水月真人緊咬著嘴唇,強忍讓自己發出尖叫的快感,一雙修長玉腳盤上高達的腰間,扭動玉胯迎合著:「我不叫,那樣會讓你看輕我的……哼……嗯……又頂到瞭……」
高達淺淺一笑,腰部抽插得更加之快,「音姐,我們那裡會看輕你,要知道女人呻吟聲是男人最大春藥的。」
水月真人卻反問:「如果……你需要借春藥……才讓我快樂……你還算什麼男人……?」
高達一愕,隨即興奮地說道:「好!就讓音姐姐看看什麼叫男人……」說罷,突然伏下身去,張開雙臂從後面攬住水月真人的玉背,接著雙手滑向那讓天下人為之瘋狂的玉臀,突然抱住瞭水月真人的兩個臀峰,托住她的玉臀向上一舉,一股向上的力量將水月真人的身子拋起來。
身子懸空,水月真人吃驚的叫瞭一聲,雙手一把摟住高達的脖子,托住她玉臀的那雙手突然一松,她的身體卻又落下,小穴不偏不依地迎上那根粗壯的大肉棒,就這樣子兩人完成瞭一次抽插。
驢根般大肉棒強行頂開瞭子宮口,巨大的龜頭深深陷入瞭子宮。受到如此突擊,水月真人自己的心窩都頂穿瞭般,那個巨大的龜頭在子宮內劃動,又酸又麻又爽,全身不由自主地顫動,口齒打震,一股陰精急噴而出,達到高潮頂峰,差點就要尖叫起來,又狠狠在高達肩上咬瞭一口。
高達吃痛叫起來:「哎喲,音姐,你不叫,也不要這樣咬我啊……」
這次高潮來得又突然又猛,爽得得水月真人口齒不清:「你……這個……色壞……壞蛋……誰叫你這樣對我……我……爽得快死瞭……」
「音姐,你不是很爽嗎?」高達嘿嘿一笑,水月真人嘴上生氣,一雙玉腳卻緊緊盤著自己的不放,便放下心來,但也不敢像剛才那樣,雙手輕放輕提,下身陽具不斷上頂,龜頭在柔嫩的小穴內亂撞。如此這般,跟著是第二次、第三次……
水月真人為瞭穩住身子,雙手緊緊抱住高達的後背,起起落落地繼續承受著他的玩弄。隻覺得高達兩隻有力的手臂托著自己的雙臀不住地抬起、放下,加上大龜頭小穴內強烈的刺激。
水月真人又無比舒適地「嗯嗯」的哼叫著,兩人以面對面站立姿勢交合,使兩人的胸部強烈磨擦。讓水月真人兩隻乳頭被高達尚穿著的衣服磨得有些疼痛,又痛又癢間興奮難耐。
她無奈之下扶著高達的肩膀,向後仰去一些,使兩人之間出現距離。卻想不到因為高達不停將她托起放起,那對豐滿無比的玉乳在高達面前上下拋摔著,不斷接觸高達的臉頰。
高達興奮地張嘴含住一個乳頭,動作越發瘋狂,拋送瞭將近一千多下,水月真人又到瞭好幾次高潮,每一次的快感都比前幾次都強得多。終使得水月真人嬌啼連連,浪叫不已:「啊……要來瞭……唔唔……要升天啦……啊……」
好一聲長長的嬌啼,雪白的胴體一陣輕顫、痙攣,趕緊死命抱緊高達,渾圓修長的玉腿緊緊的攀附高達的腰桿,纖細粉白的玉趾蠕曲僵直,小穴裡的圈圈肉璧不斷緊箍吸啜著大龜頭。忽然間她全身一震,頭直往後仰,長長的秀發後揚,又嘗到瞭令她欲仙欲死的極度的快感。
「啊,啊,啊,高郎……你好厲害……人傢上天瞭。啊……姐姐又要丟……丟瞭啊……」一股熾熱滾燙的陰精從上向下狂噴而出,將高達的大龜頭燙得異常舒服。
「啊…音姐…我也射瞭……」高達忽然大叫一聲,身體一抖,水月真人隻覺體內的大肉棒變得更加火燙粗大,如同有靈性般跳動起來。說時遲那時快,龜頭還插在子宮裡面,像機關槍般射出瞭滾燙的陽精。
「好燙啊……啊……」水月真人隻覺子宮內一股股滾燙的陽精灌入,燙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來:「哦……哎呀……我的好郎君……你的大雞巴……真粗……真長……真硬……真熱……啊……啊……好……好爽……啊……的大雞巴頂到姐姐的子宮裡瞭……啊……」
高潮過後,水月真人無力地伏在高達的肩膀上,一股股滾燙粘稠的陽精不斷順著大肉棒溢出,流淌在她白嫩渾圓的大玉臀上,弄得股溝,蜜唇到處都是,一些更是滴落到地上,一片狼藉淫靡……
一對野合後的男女如同兩條肉蟲一般赤裸相擁,兩人都累得有些氣喘籲籲!高達抱著水月真人,大肉棒仍深深插其小穴中也不抽出,往大石上一坐:「呼呼……音姐,終於叫瞭,隻不過不像以前那樣大聲,看來我還得加把勁啊……」
水月真人止住瞭高達再來一發的動作,玉臉上出一陣陣甜美幸福的笑容:「別來瞭,姐姐,需要你陪我去找一個人算帳,晚上等姐姐的『攝魂香』發作時,你們兩個小鬼再來一次前後雙插,二龍戲鳳,好麼?」
*** *** ***
桃花村,青雲山三百多裡外的小山村!
村外不遠處有一座荒廢已久的破廟,在數十年前還算香火旺盛,隻是後來有一年大旱,村民們多次求雨無果,便以為此地神靈不靈,慢慢地少人有來此廟祭拜,日子一久就荒廢瞭。
今天,一直沒有香火的破廟卻迎來一位貴客,來人一身碧綠色衣裙,面容狡美非常,乃一等一的絕色佳人,卻見她神色擔憂地進來破廟之中,在破廟裡輕叫數聲:「暉哥哥,你在這裡嗎?我順著你留下來記號找來瞭,放心沒有人發現我的行蹤的,遇著我的倒黴鬼都去見閻王!」
半響後,一個半身衣衫全是鮮血的男人,從破廟裡破爛的神像外狼狽地走出來,竟然是魔宗之子向暉。綠衣女人見狀,心急如焚地上前撐扶:「暉哥哥,太好瞭,總算讓我找到你瞭,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上青雲山,看你傷成這個樣子,我的心都快碎瞭。」
向暉在綠衣女子的撐扶下坐瞭下來,滿臉的不耐煩說道:「帶你去,不就成瞭我的累贅?我一個人獨來獨往慣瞭,想脫身也容易。」說話雖難聽,但個中對的關切之意,還是能聽出來的。
能讓向暉這個殺神有關切之意的人,世上本來就沒幾個,女人僅僅隻有這一個,這名綠衣女子正是向暉的情人畢謠,青雲魔宗三大主事之一畢方山之女:畢謠,他們本來是相約一起上青雲山的,卻在臨近的前一晚,向暉拋下畢謠單獨一個人行動。
事後,向暉重創蕭真人瞭,還造成『天璣』一脈三十多人的傷亡,在『青雲門』各脈高手趕來前成功脫身而逃。此一舉動,創下瞭『仙魔』二宗之爭數百年下來的一個奇跡,以晚輩之姿重創前輩人物,而且還是當年有能力有問鼎天下第一的人物。
短短幾日,此事已經在江湖上炸開瞭鍋,向暉之名已經成當前武林最熱門的話題。隱然蓋過『武林十青』的名頭,在年輕一輩武林少俠之中占據第一的名頭,與『十青之首』狄武不分上下。
當然,向暉名頭越響,『青雲門』丟臉就越大,而且向暉在『天璣』一脈裡大開殺戒,僅然違反瞭『仙魔』二宗相爭數百年的規矩,不得不在比武中殺害對方其他無關弟子!有瞭這樣的借口,六脈長老中擅長計謀的春秋真人立刻發下『江湖格殺令』,七脈人馬對向暉展開瘋狂大追殺。
向暉也算本領高強,憑著對『劍二十二』的領悟和長年行走江湖的經驗,硬是讓他數次春秋真人和玉書真人聯手圍殺下逃脫。但也身受重傷,身子也幾乎接近油盡燈枯的地步,若非如此,他絕對不會讓畢謠冒險前來相救。
畢謠對向暉兩人情根深種,對他的脾氣早有瞭解,也不大在意,從籃子裡拿出藥物和食物出來。連日以來的逃亡,向暉粒米未下肚,一看到食物立刻搶過來,狼吞虎咽下腹,一度咽住瞭也不顧,仍拼命將食物往嘴裡塞。
畢謠於心不忍,連忙將水壺遞過來,又為向暉查看身上傷勢,發現其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有不下數十道之多,淚水自眼眶中溢出來,一邊為其上藥,一邊恨恨地說道:「這群天殺的牛鼻子,敢把暉哥哥傷成這個樣,他日待『聖門』攻破『青雲門』定要血洗七脈,為暉哥哥報仇雪恨。」
向暉冷冷道:「報仇?我自己一人即可,不需要勞煩他人之手。春秋和玉書這兩個牛鼻子,這個仇我記下瞭。」
畢謠說道:「暉哥哥,現在你打敗蕭真人一事傳遍瞭江湖,爹爹很高興,他們正派人過來接應你,隻要你肯回來,你可以出任主事……」
『咚』水壺被摔成粉碎,向暉怒目而視:「謠謠,我說過多少次,別跟我提魔宗的事,我也不會接受魔宗任何的幫忙,再說你我之間情義不存。」
畢謠急道:「好好,謠謠聽暉哥哥的,不要他們接應,謠謠與暉哥哥一起殺出重圍,就算死也不跟暉哥哥分開。」
美人柔情,縱使冷酷無情如向暉也有心軟的一面,他輕輕摟過畢謠的身子,溫柔地說道:「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人傷害你半分毫,我們一定能逃出去的,而且『青雲門』中也有包含禍心之輩,呵呵……」
向暉伸手摸瞭一下胸膛上的一個傷口。那個時候,面對這一劍,向暉根本沒有任何餘力閃避,連日來的戰鬥與逃亡,基本上消耗光瞭他的體力,面對『青雲七脈』長老一級別的高手,這一劍絕對沒有可能刺歪的,它偏偏卻刺歪瞭。
畢謠對向暉充滿瞭無比的崇拜,對此話並不懷疑:「哪我們逃出去後,下一站要去哪裡?」
向暉望瞭下破廟的屋頂,狠狠地說道:「去江南,找慕容墨算帳!」
*** *** ***
夕陽下,封劍臺!
高達遠遠望著緩緩走過來的蘇茹,心裡百味交加,自那晚在『冰火洞』大爆作之後,他就以為自己這輩子可能沒有機會再看到她瞭,即使再遇到也會是生死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隻是高達實在想不到的是,本應早早與她的相好老情人遠走高飛的蘇茹。竟然在他們回到青雲山後,居然還住在『天權宮』之中,一點也沒有走的意思,難道她以為高達等人全部死瞭?這也罷瞭,水月真人約她出來相見,她居然真的出來,難不成她就不怕他們殺瞭她嗎?
林動有些訝異地說道:「還敢真來,到底是什麼讓她有持無恐?」
水月真人冷冷說道:「不管她有什麼安排,趁著玉書師兄這段時間外出追殺向暉,今天就讓她有來無回!」
「音姐,師弟,她若真有安排的話……」高達相較於水月真人對蘇茹的恨意滔天,他反而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她畢竟與自己有過肉體關系,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有恨也有憐愛,真的不想傷害她。
水月真人臉上露出一絲怒意,轉向高達酸意滿滿地說道:「高郎,你給我說清楚,你跟這個賤人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是不是這個賤人勾引瞭你,這樣你臟女人也敢上,以後你不準碰我?」
「這個……」高達有些語塞,面對水月真人這樣的質問,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還在是『封劍臺』這個地方!當日自己就是這裡與蘇茹首次發生關系,而且還是自己強上對方的,可不敢說對方勾引自己。
「沒錯,是我勾引他,姐姐不必再為難高兄弟,他是一個好男人!」正在高達不知怎回答之時,想不到蘇茹竟然搶著幫他說話,並沒有說出當日高達強上自己,反而將污名往身上攬。
「他是不是好男人,由我來決定,輪不到你這個賤人多嘴。倒是你,我還以為你會躲在『天權宮』裡寸步不離,沒想到真敢赴約?」水月真人將火線轉移到蘇茹身上來,身上的真氣急速運行,若不是顧忌對方會突然催動體內的『攝魂香』,此刻蘇茹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瞭。
蘇茹飽含感激之情地望瞭一下高達,一副看透生死的樣子,淡淡地說瞭一句:「拿去吧!」隨即拋給水月真人一個小瓶子,水月真人伸手接住,發現不是什麼暗器,有些疑惑:「這是什麼?」
「『攝魂香』的解藥,那晚我向你們下藥,是我的不對,我在這裡向你們道歉。」原本會是劍拔駑張的沖突,或明爭暗鬥的狡辯爭鋒,沒想的蘇茹竟然當場跪在地上,向三人磕頭道歉。
高達三人完全摸不著頭腦,你眼望我眼,一時間也不知怎麼辦。蘇茹對著三人磕瞭三個響頭,緩緩地說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被豬油蒙瞭心眼,竟然為瞭一個如此無情的男人,舍棄瞭女人的尊嚴,舍棄瞭一切,原以為自己找到瞭幸福,卻想不到到頭卻失去一個真正愛我的男人。」
高達心裡百感交雜,明知蘇茹心裡可能裝的是其他男人,當聽到這話,仍大不是滋味:「是夏則夷麼?」
「沒錯,則夷!」蘇茹長長唉瞭一口氣,像是在回憶起什麼開心的事,臉上露出瞭一絲甜美笑意:「他對我很好,真的對我很好,他為瞭我,什麼都願意做瞭,即使我一直想救出花道常,他也全力支持著我。」
水月真人嘲諷道:「所以你要為他報仇瞭?他可是被我剝皮拆骨,後來火藥大爆炸,碎屍萬段,掉下面又淪為獸腹充饑之物,真可憐啊!」
蘇茹的身子抽搐數下,用著咽唔的聲音繼續說道:「他是花道常的一個私生子,在花道常還是『妖極宗』軍師時,他看中這個兒子一身武藝,暗中拉攏他加入『妖極宗』,可惜不成功。後來他在逃命的時候,為瞭求助他幫忙,便向我送給他,我與他倆父子兩個過瞭一段很開心快樂的日子。」
「淫賤,無恥。」水月真人開聲疾罵,一個女人竟然同侍父子兩人,這是不是亂倫嗎?
蘇茹反譏:「姐姐,你現在不是一樣同樣愛著兩個男人,享受兩個男人愛情滋潤麼。」
水月真人怒道:「別把我與你相提並論,高達與林動可不是什麼父子血親。你竟花道常父子亂倫,你到底算是夏則夷的什麼,妻子?後母?真是與禽獸畜牲無異。」
蘇茹回道:「父子?什麼叫父子,不就是兩個男人?五十步笑百步。」
「找死。」水月真人怒不可竭,舉掌就欲一掌結果蘇茹。
「音姐,不可啊!不要殺她……」高達快步上前攔住,卻惹得後者連連怒目而視,隻好再勸:「音姐,她雖然做瞭對不起我們的事,但是我們能不能聽她將話說完,我們最大的仇人還有一個花道常,他才是罪魁禍首啊!」
「哼……」水月真人一想也是,蘇茹該死,身為幕後主謀花道常同樣該死,一個也不能放過:「賤人,你隻要說出花道常的下落,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蘇茹卻不在乎,用著沒有半點感情的語氣說道:「如果你想殺花道常,我並不介意,甚至還在將所知的一切告訴你們,隻求你們一定不要會讓他好死,要他死很慘,很慘?」
林動驚愕道:「你……你們不是一路的嗎?你這麼辛苦救出他,還搭上自己心愛的男人,現在怎麼還想著他死……?」
「因為我已經看穿他整個人瞭,他根本一點也不愛我。我以前那麼傻,那麼天真,以為那樣是愛,其實他隻是在滿足他的獸欲而已。夏則夷雖然死在你們手上,但我一點也不恨你們,真正害死則夷的人是花道常。若非我被他迷惑,執意要救他,若非他不肯用解藥換則夷,非要炸洞自保,則夷也不會落得這個屍骨無存的下場。我不恨你們,我恨自己,我恨那個花道常,更恨自己為什麼到現在才看清花道常。」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聲:「休在這裡扮可憐,就以為我會同情你,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的另外一個詭計。」
「也是……」本以有點相信蘇茹的高林兩人,也開始懷疑蘇茹是不是在裝模作樣,畢竟有前車之鑒。
蘇茹沒有辯駁:「我已經跟花道常鬧翻瞭,否則你們以為我為什麼留在這裡,還要冒著性命之危來見你們。我不求其他,隻求你們能給我殺掉花道常。高兄弟,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隻有一個小小心願,在你們殺死花道常後,能在我墳前燒一柱香,告訴我!」
高達說不出話來:「這個……我……」
「謝謝……」蘇茹淒然一笑,轉向水月真人說道:「花道常真正的蹤跡,其實我也不大清楚。我隻是在當年他逃亡過程之中,曾經有一次無意看到他的一封信,信上內容是催促他趕快前往江南,隻要他來到江南,對方能保他一生無憂。還說哪裡已經為他準備好一切,他所需的東西也已備齊,一切準備妥當,隻欠他這個東風,落款:慕容!」
接著又將花道常的行為習慣,一些隱密的身體特征,易容之後會出現的小缺陷,巨細無疑地告訴高達等人。詳細地得讓人不得不相信,若非蘇茹對花道常恨之入骨,當不可能一下子全部透露出來,必定是經過長時間深思回憶的。
「慕容?慕容世傢?」林動失聲叫瞭起來,在這個江湖上能叫慕容的,也隻有慕容世傢的人,而且整個江湖上能保花道常一生無憂,也確實隻有慕容世傢這樣的大勢力能做到。隻是慕容世傢乃武林正道,它真的會保花道常這樣的淫賊,而且所謂的計劃又是什麼?
水月真人不相信說道:「慕容世傢?你是說花道常與慕容世傢有勾結,空無實據,光憑你一句話就想讓我們懷疑四大世傢之首,你是何區心?」
蘇茹平靜地說道:「我甘願性命作擔保絕無半句假話,而且『慕容』並一定是指慕容世傢,可能是慕容世傢裡某一個人,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給你們相信的證據,就是這一條命!」說罷,從懷內掏出一把匕首,徑自往自己心窩紮去。
「不可啊!」林動和水月真人對於蘇茹的生死並不在乎,就算她真的死在這裡也不會有半點不適。高達卻是不同,他無法坐視蘇茹死在面前,在萬分危急的一刻,他出手瞭,一把抓住匕首,隻是蘇茹用力極大,縱然抓住,仍入肉一寸有餘。
殷紅的鮮血染紅瞭蘇茹的前襟,她並沒有在演戲,若非高達抓住匕首,這一插絕對會紮心而過,到時神仙也難救。她看到高達奪走匕首,悲道:「你為什麼不讓我死,則夷已經死瞭,我現在一個人活在世上,早已是生無可戀,生不如死!」
高達勸道:「這樣也不是你尋死的理由,你還有玉書師叔啊!你還有父母與親人啊?」
「玉書,呵呵……」蘇茹苦笑一聲,「我嫁給他隻是為瞭救花道常而已,他娶我也隻是僅僅為應付父母之命,與給他留下一個香火,他真正的喜歡的人從來不是我,而是……」
蘇茹將目光轉向瞭水月真人,後者冷哼一聲,明白她所指為何,卻是不屑一顧將臉別到瞭一邊去。蘇茹又說道:「姐姐,你動手吧!殺瞭我吧!這是我唯一能對你的補償瞭。」
「……」水月真人靜靜地望著蘇茹,透著武者的第六感應,她能確認蘇茹並沒有說謊。剎那間,覺得她很可憐,有點不想殺她瞭:「哼,我為什麼要殺你,如果你真的生不如死,殺瞭你豈不是為瞭你解脫瞭?這種助敵為樂之事,我才不會去做,你就帶著無盡的愧疚活下去,想死就自行瞭斷。」
水月真人說完,果斷帶著林動便離去,留下高達與蘇茹兩人。
高達暗暗松瞭一口氣,水月真人能收手饒蘇茹一命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還以為這個會大費周張,沒想到這麼容易,便對蘇茹說道:「師嬸,對於夏則夷一事,我隻能說一句抱歉。但我希望你能活下去,就算不為自己,你也應該活著看花道常的悲慘收場!你這樣死瞭,豈不是便宜瞭他,在追殺他的方面,我們還需要你的情報。」
經高達這一說,蘇茹也覺得這樣死瞭,真的便宜瞭花道常那個淫棍瞭。當日自己無能力報仇,無可何奈之下隻好將他送下山去。現在自己死瞭,恐怕就真的沒人知道他的具體情報瞭,自己真的甘心不見到他的死亡?
想通這一點後,蘇茹微微整瞭下衣服說道:「沒錯,我就算是死瞭,我也要死在他的後面。他看不起我,認為我是個賤貨,我就偏偏要活得比他還要風光,還要高貴。」
高達高興地說道:「能看開就好瞭,以後你就與他斷絕關系,重新過屬於自己的生活吧。」
蘇茹輕輕一笑:「呵呵……是不是還要繼續和你偷情,男人啊!就是貪心,明明有瞭水月姐姐這樣大美人,還惦記著我。」
高達有些尷尬說道:「我沒這個意思,我隻是擔心你……」心裡卻另一種滋味,與蘇茹偷情數次,早已被其新鮮玩法所折服,若蘇茹想再續前緣,恐怕他自己沒有什麼抵抗力。
蘇茹搖搖瞭頭:「快去吧!我沒事瞭,也不會尋什麼短見,我還等著你手刃花道常這個淫棍的好消息呢?快去追上水月姐姐吧,不然時間久瞭,她真的生你氣瞭。」
「啊!好的,師嬸,你保重瞭。」高達恍然大悟,自己這樣為護蘇茹,水月真人看在眼內隻怕是恨死自己,日後隻怕不會選自己瞭,在再三確定蘇茹不會自殺後,急忙追趕水月與林動兩人而去。
看著高達離去後,蘇茹望瞭一眼天際落下的夕陽,深深吸瞭一口氣:「花道常,無論我活得多麼淒慘,都要看到你比我先死!」
*** *** ***
高達快步追趕林動他們,卻發現兩人在前方等著自己,他連忙迎上去:「音姐,師弟!對不起,我來遲瞭。」
「大師兄,我終於明白那晚我們為什麼會中招瞭,那晚是不是蘇茹就躲在你的被窩裡?」一直以來不怎麼發言的林動首次向高達開炮,蘇茹與他並沒有交情,也談不上有多大仇恨,相反他還有些感激她,若不是她下藥,自己豈會有機會與水月真人結下這段情緣。
高達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這個……」
水月真人怒道:「十成就是瞭,你真讓人可恨啊!」
高達說道:「對不起,音姐與師弟,是我連累瞭你們。」
林動嘿嘿一笑:「現在說這個還有用?其實嘛,對我而言,我不生氣,關鍵在於音姐。」
高達轉向水月真人,水月真人輕哼一聲:「放心,姐姐既然說瞭不殺她,就一定不會主動殺她。但果她在背後玩什麼鬼計,就別怪我新賬舊賬跟她一塊算,到時別說是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高達高興說道:「謝謝音姐,我保證蘇茹一定會悔改的。」
「唉!」水月真人看著高達這個樣子,心裡莫名有一種酸意,長長地唉瞭一口氣,自從逃出生天之後,她的心境發生瞭巨大變化,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嗜殺瞭,若不然蘇茹今天必死無疑:「防人之心不可無。」說罷,從懷內掏出一個小瓶子來隨手丟掉。
高達一眼認出那蘇茹給的『攝魂香』解藥,有不解地說道:「音姐,這解藥為什麼要丟掉?」
水月真人白瞭他一眼:「笨蛋,現在敵友未明,這個解藥真的能吃麼?而且你不是會解這個『攝魂香』?」
高達會心地笑一下:「這個……嘿嘿,隻是在山上不方便!」
「哪就下山時再解!」水月真人語調一沉:「不過,在這之前,你把自己給洗幹凈,別用碰過那賤人的臟手碰我……」
*** *** ***
是夜,搖光宮內,月色迷人。
「姐姐,怎麼還沒來啊!不等瞭,我先去找師父。」月光下,路雪等瞭半天也不見其姐前來,有些等不及待瞭。
幾天前失蹤已久的水月真人終於回來瞭,使得擔心其的路氏姐妹稍稍安心下來,卻不想水月真人一回來就遇到蕭師伯遇險之事,之後她便將自己關在靜室內,任何人都不見。
水月真人暗戀蕭真人一事,青雲門上下基本都知道,按道理說蕭師伯受這麼重的傷,水月真人理應在旁照料左右,又怎麼會將她自己關起來呢?難不成是她在失蹤的這段時間發生瞭什麼事?
路雨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去找高達與林動兩人問清楚,卻被路雪攔住。高達當前正在為蕭師伯之事擔憂,整個『青雲門』都在為追殺向暉而鬧得沸騰不止,自己兩姐妹若為這等兒女情長之事去煩勞他們,隻怕會落得吃力不討好。
因而路雪大膽提議,不如親自去問師尊,咱們兩姐妹去開解她,就算不行也可以做她的聽眾。此言一出,直讓路雨翻白眼,直道不可行,身為師父,在弟子面前是保持威嚴的,豈會跟晚輩說自己情感之事。
路雪卻不管,拋下一句『晚上一起去找師尊!』就撒腿就跑瞭,也不等其姐反對。
現在路雪等瞭半天,不見姐姐路雨過來,心知其姐不想跟自己胡鬧,索性也不等她瞭。路雪就往被水月真人嚴令『晚上不準任何進入』的靜室而去,心想:「師尊,平日最疼人傢的,姐姐也是的,這麼沒信心,看妹妹解開師尊的心結吧!」
一路上,路雪並沒有遇到什麼阻攔,輕而易舉地進入水月真人平時閉關修練的大院之中。她故意將自己腳步聲弄得極響,往日以水月真人的武功,這等動作恐怕一進院落就被發現,或出言喝斥她離去或呼喚她進來。
現在卻是路雪走到瞭靜室之前,水月真人竟然沒有半點聲音,若非靜室裡燈火通明,還真以為師父並不在這裡。
「師父,今天怎麼瞭,難不成練功緊要關頭。」路雪按下叫人的沖動,輕手輕腳走到靜室門前。
「嗯嗯……咻咻……唔唔……」
「厲害,大師兄,音姐竟然會自己會動,哎呀……吸得我很爽……這麼口技,是大師兄你教的吧……厲害瞭……」
「林師弟……音姐的小穴才美,又緊又濕……好爽啊……」
「混賬小子……姐姐這個穴可是開苞不久的,當然緊瞭……混賬……你的雞巴太大瞭……啊啊……哎喲……唔唔……咻咻……」
沒等路雪靠近就聽見房裡,有一種更加奇怪的呻吟聲低低的傳瞭出來。這種聲音裡夾雜瞭急促而粗濁的喘息,又摻有時高時低的呻吟,其中飽含瞭對歡樂的渴望,以及偶爾也抑制不住的些許痛楚,更有意思的是它的節奏感如此之豐富,且能激起路雪血液循環的驟然加快。
「不會吧……難道是師父……她……」伴隨而來的是心猿意馬,令路雪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晚在林中偷窺的一對男女野合,還有被大師兄高達連輕薄的情形,不可置信之下,急忙轉到門前,發現靜室的大門並沒有在裡面關上,輕輕推開一條縫往裡一瞧,裡邊的情形頓時教她要尖叫出來。
隻見在靜室內燈光通明,平時一直在浦團上打坐的水月真人,此刻竟然赤身體裸,羊脂白玉雕成的胴體在燭下香汗淋淋,散出瞭種無比誘人的艷光。就是這樣一具驚為天人的胴體,此刻竟然是跪趴在浦團之上,在她前後各有一個男人,男人們的肉棒分別插在她上下兩個洞裡。
「怎麼可能……」路雪見到此景差一點就要沖進去救人,有淫賊在強奸的師父。但接著再看一會,卻發現不是,因為兩個男人的前後插著師父的兩個穴,可他們卻是一動不動,而是溫情滿滿地撫摸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胴體,那動作就是在撫摸愛人一般。
動的反而是她的師父,跪在地上前傾後靠地扭動著身子,身子向前傾,嘴裡的肉棒深入,後方小穴的肉棒抽離。身子後靠,嘴裡肉棒脫出,小穴的肉棒開始深入,動作不大,卻是完美的抽插,表明是水月真人在伺奉著兩個男人。最讓路雪吃驚的是,這兩個男人竟然是高達與林動。
「師父與大師兄和林師弟在偷情,怎麼可能,這不是真的。」路雪急忙用雙手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來,她不敢相信,前段日子還喝斥自己一女侍二夫的想法要不得,那是離經叛道的師尊,竟然表裡不一,暗地竟把自己敢想不敢做的事付之實踐。
「不愧是師父,真是奇女子啊!」
不過,路雪年紀尚小,小腦袋瓜子裡可不像那些迂腐之輩,在起先的生氣師父搶瞭自己的男人後,很快就進入另一個角度,自己雖然想著一女二夫,但卻是敢想不敢做,師父想做就做,這一點她完全比不上啊。
「妹妹,你怎麼瞭?怎麼呆在外面不進去,師父呢。」
正當是路雪看得入迷、津津有味時,忽然背後有人拍瞭她一下,嚇得她連忙尖叫一聲,身子猛地一紮而起,竟然撞入瞭靜室裡而去。身後拍她肩膀的人,正是其路雨,她雖然不認同水月真人能與自己兩姐妹分享心事,卻怕妹妹胡言亂語惹得師尊生氣,便趕過來看看。
不想,背後拍瞭一下路雪,對方竟然嚇成這個樣子,急忙伸手過去拉著,卻不想路雪這一跳,沖力其大,把她也帶進瞭靜室之內。隨即靜室內有一把男聲叫起來,路雨忍不住望過去,驚得眼珠都要掉出來。
「啊……騙人的吧!」
「雨兒,雪兒,別叫啊!……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