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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驚喜!

第36章:驚喜!

  『阿嚏』!

  熟睡中的高達忽覺鼻子有些酸癢,忍不住打瞭好幾個噴嚏,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雙眼卻被厚厚的眼癡粘著,正想伸手去搓下,卻發現右手被一重物壓住,轉眼一看水月真人正枕在自己右臂彎熟睡。

  海棠姿的睡態,讓高達看得一陣著迷,這樣美麗的女人要是能一直擁有該多好啊!又看到水月旁邊的林動,心裡有些暗然,直到現在水月真人對林動意向,明顯大於自己,不由一陣神傷。

  高達舉動也讓水月真人睡醒過來,她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高達正在迷迷看著自己,心裡美滋滋地,雙手護著酥胸:「大清早的盯著姐姐看看,想幹什麼,昨晚你倆使壞還不夠嗎?」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是音姐太漂亮瞭……」

  水月真人淺淺一笑:「嘴真甜……」

  被吵醒的還有林動,他的抱怨聲音傳過來:「大清早的,我說你們能不能別這麼吵啊!讓人睡個安穩覺行麼,昨晚為瞭音姐,我的腰都快要斷啦,還不讓人好好休息……」

  水月真人嗔道:「臭小子,你這張臭嘴……」

  「啊啊……」正當三人在調情之際,忽然一陣女性尖叫聲響起來……

  *** *** ***

  響午時分!

  高達將『天璣宮』的大小事務托付給同門師伯後,又將行李收拾好,準備去『玉衡宮』向師父等人請辭。他與水月真人等人商量好瞭,明天就前往江南慕容世傢參加婚禮,希望能宴禮上遇到女神醫洛丹,邀請她前來為蕭真人治病。

  此行江南,水月真人也打算與他一起前往,這她是為瞭蕭真人做這最後一件事,打算以此事瞭斷這二十多的無果暗戀。高達與林動也為她高興,蕭真人與柳如雪之事已是板上定釘,水月真人能放下來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再者高達為師相邀女神醫洛丹,於情於理沒有半點不妥之處。可他始終是一位男子,就算再拉上林動與之同行,兩男一女上路也會讓人說閑話。如果一位女性由其出面邀請更合禮數,水月真人在明面更是兩人長輩,外人也不會說什麼閑話。

  隻是一想到在路途上,水月真人打算讓他們為其解去『攝魂香』之毒,三人定是少不瞭一翻交歡纏綿,在外人前是長晚輩相稱,一到晚上就是讓人血脈噴漲『二龍戲鳳』兩穴齊插,想想都是刺激萬分。

  高達腳步加快,『玉衡宮』就在前方。卻在此時,一道倩影突然出現在面前,攔住高達前行的道路。高達定眼一看,來人正是水月姐姐最寵愛的兩位入室弟子之一,路雨。

  高達有些尷尬地說道:「路師妹,是你啊!」

  路雨面無表情地說道:「大師兄,我有些話要跟你說,是否能借一步!」

  「哦!」路雨並沒有給高達反對的時間,徑自一人領走在前,高達無奈之下,隻得尾隨而行。一邊走,一邊在想:路雨師妹會不會還在為早上的事生氣,在這裡攔截自己是為報仇呢?

  一想到這裡,高達忍不住有些心虛瞭,昨晚他們三人幹得實在太累瞭,在水月真人體內的『攝魂香』消退後,三人立刻睡著,完全忘記為路氏姐妹解穴。結果早上起床時,路氏姐妹身上穴道自行解開,卻是為時已晚,她們一晚沒能動,早把褲子給尿濕瞭。

  路雪還好一點,她沒有吵鬧。而是路雨卻就不是瞭,光從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她想殺人瞭,若非是水月真人在旁,她都可能當場發作瞭,幸好水月真人讓高林兩人先離去,她自己則與路氏姐妹單獨相處。

  現在也不知道水月真人有沒有說服路雨,不過從她現在一副冰冷無情的樣子,應可想像得到她還在生氣中。高達隻好小心翼翼跟在其後,保持著一段距離,以防止突發事情發生。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一片密林之中,高達認出這片密林正是昨天他與水月真人野合的地方,心裡百般綺念,想到昨晚自己曾生出和林動一人一個將路氏姐妹開苞的怪念頭,再看著路雨背影有瞭一種不同的感覺。

  路雨身子突然抖動瞭幾下,便在前面停瞭下來。高達嚇瞭一跳,連忙停下來。

  路雨回過身來,雙眼緊緊盯著高達的雙眼,高達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因剛剛的歪念,使得高達有瞭別的想法,學著路雨一樣與其對視,不但對視,還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過一會兒,路雨臉上一紅,把臉別到一邊:「我叫大師兄來這裡,是問一下昨晚師父訴說中那名下毒者是誰?」

  高達沉默瞭,昨晚他們雖然給路氏姐妹說瞭事情原由,卻在隱瞞瞭下毒者是誰。這並不高達要求的,他確實不希望蘇茹受到傷害,但他沒想到的是,隱瞞蘇茹身份的竟是水月真人,他並沒有要求水月真人這樣做,但她確實這樣做瞭。

  這也使得這段說辭可信大大降低瞭,但現在從路雨的臉上來看,她是相信瞭,追問下毒者身份很有可能是為師報仇。真是一個孝順的徒弟啊!高達由心感嘆,但他可不想蘇茹平靜的生活受到破壞。

  「路師妹,這事正如水月姐姐說的那樣,她已經得到應有懲罰瞭,就此別過吧!」

  「哼!」路雨冷哼一聲:「既然好言相問,大師兄不肯說,就別怪師妹得罪,看劍!」路雨突然長劍出鞘,一招使出,如驚鴻驟起,劍尖已到高達的胸口,快得讓人應接不暇。

  高達說聲:「好劍!」幸好,他一直提防著路雨,在其劍起的瞬間已經有所覺察,身上並沒有帶有寸鐵的他,也不懼怕,憑著自身功力深厚,一袖拂開瞭路雨這一劍。

  「還未夠!」路雨第二招又到,高達身形隨劍光轉動。他們兩人在林中鬥瞭三、四十個回合,路雨的劍不論怎麼詭秘出奇,高達仗持著渾厚的內功,將真氣外放至身前一尺,化作一股無形勁風護著,總刺不中。

  高達也多次想以空手白刃取下路雨的劍鋒,卻也被路雨精湛劍招化解瞭,誰也勝不瞭誰。最後路雨驟然一變,從『雪花神劍』的第九套招變成『聖靈劍法』中劍九,「嘶」地一聲,頓時將高達的一隻衣角削飛,跟著又進一劍,穿破瞭高達的衣服。

  高達無奈地苦笑一下,路雨師妹這段時間以來劍法進步神速,自己空手還真不是她的對手,隻得說道:「路師妹,你的劍法很厲害,師兄自問不是對手,但還是不能告訴你。」

  「哼!你不說,我也會查出是誰的。」路雨收劍而回,頭也不回便離開,走出數步之後停下來:「對你們和師尊的事,身為弟子的我無權過問,但你若敢出爾反爾,不守諾言,隻想玩弄師尊的話,我拼著這條性命不要也要殺掉你。」

  「路師妹,我不會失信的……」高達急叫,路雨壓根不想聽他,越走越遠。

  「唉!」高達望著路雨刺穿的衣服嘆瞭一口氣,隻好再向『玉衡宮』而去。

  到達『玉衡宮』之後,高達便尋著瞭百草師叔,她正在藥房內為蕭真人熬藥。

  此時的百草真人因連日蕭真人治病,精神已經變得很憔悴,但一看到高達前來,臉上仍露出一絲笑意:「達兒,你過來瞭啊!」

  「嗯,是的,師叔!」高達緩緩來到百草真人旁邊,想幫其燒火:「師叔,弟子已經決定明天就與林動師弟和水月師叔一起前往慕容傢,希望能在婚宴尋得女神醫洛丹。」

  百草真人拍開他的手,說道:「你幹不來這個,還讓是老身來做吧。江南慕容傢,武林四大世傢之首,在江湖上擁有龐大的底蘊與影響力,洛丹那丫頭與慕容傢乃親戚關系,她應該會出現在婚宴的。不過,即使尋到她,但三師兄的身體也需一年半載恢復健康狀態方可施術,你不可心急做壞事。」

  高達說道:「放心,此行弟子會誠心相邀洛丹姑娘,無論她有任何條件弟子都答應的。」

  百草真人淺淺一笑:「洛丹丫頭,幾年前老身曾與她有過一面之緣,她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與她師父的樂善好施不同,除瞭疑難雜癥會主動醫治外,其他人求醫必有條件,到時隻怕會讓你難堪瞭。」

  高達說道:「無妨,即使洛姑娘要弟子的性命,弟子也雙手奉上,我現在最大心願,就是希望師尊能康復起來,讓弟子盡一份孝道。」

  「孝?」百草真人忽然神色一暗,沒來由地說瞭一句:「哪你對我,能不能隻有『孝』心呢?」

  高達一愕,忽然想起自己曾對她的過禮行為,心裡一陣愧疚,百草師叔自幼待自己如親母一般,又這樣費心力醫治搶救自己師父,而自己卻在不久前對她有非分之想,實在不是人。

  想到這裡,高達禁不住脫口而出:「百草師叔,弟子有一件事想跟你說,那方面弟子已經恢復瞭,多謝師叔的醫治!」

  百草真人輕笑一聲,似乎對這個並意外,悠悠說道:「恢復就好瞭,以後可要好好待你的女人。」

  高達還想說些什麼:「師叔,弟子……」

  百草真人說道:「去吧!老身知道你是來看三師兄的,向他辭行,快去吧,就別在這裡妨礙老身瞭。」

  高達張張嘴卻沒有說什麼,轉身前去看望蕭真人。此時,蕭真人與雪姨在『玉衡宮』的前院散步,雪姨為其推輪椅,兩人邊走邊細語輕說,雪姨時不時發出一聲輕笑或嗔怒,恩愛非常。

  高達在後面看瞭很久才上前,向兩人問安後,便將此行來意說明。蕭真人和雪姨聽到水月真人也要前往慕容世傢後,兩人臉上露出兩種截然不同的神情,雪姨的熱切立刻變得有點冷淡:「她一個女兒之傢,跟著你們兩個男人出行成何體統。」

  蕭真人尷尬地笑瞭下:「呵呵……阿月是徒弟的師叔,輩份還擺著呢。雪妹,你無需擔心外人說閑話」高達雖然沒有將真相告訴,但他也猜到個大概,水月真人此行是為他而去,難怪柳如雪會生氣。

  高達作賊心虛,也不敢在這方面多說,隻得連聲說是。蕭真人又說道:「達兒,此行慕容世傢,為師真的不想你去,向暉的仇人也有慕容傢在其中,他會不會前去尋仇?但為師也知道,此行你非去不可,是攔不住的,為師隻希望你能和氣處理。」

  「我會的。」高達一聽向暉的名字,心頭忍不住升起一股殺意,可想起答應過蕭真人的事,隻得按下心中殺意。但仍被蕭真人發現,嘆息道:「好瞭,達兒,何時起行?」

  高達答道:「就在明天,這事越快越快!」

  「好瞭,哪你下去準備吧!」

  「是!」高達應瞭一聲退瞭下去!

  *** *** ***

  離開前院後,高達又往藥房而去,他還有些話想對百草真人說,可等他來到藥房時看到的卻不是百草真人,卻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溫柔,她正在向藥鍋裡藥下什麼東西,一見到高達進來神色慌張將其收起來。

  高達奇道:「溫柔姐姐,你在幹什麼?」

  溫柔慌慌張張地將那東西收起來,然後強作鎮靜地說道:「高弟弟,你怎麼來瞭。」

  高達大步上前,伸手抓住她:「你在幹什麼,你向藥下瞭什麼?」看瞭藥鍋上寫著『凌驚羽』的名字,為之一愕,聞到一股很濃烈的怪味,盛怒而起強行從溫柔身上奪過來那物。

  「這是什麼,溫柔姐姐……」高達奪過來的東西是一個小紙包,打開一看裡面是一些白色粉塵,憑著經驗而言,這很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

  溫柔並沒有回答,高達直覺得事情不簡單,聲音高瞭不少:「這到底是什麼?」

  在高達的再三追問,溫柔隻好說道:「沒什麼,一些毒藥而已,吃瞭讓人醒不來而已,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高達奇道:「你在給凌師弟下藥,為什麼?」

  溫柔冷冷地說道:「沒什麼,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與溫柔相處瞭這麼久,她絕對不會做損人不利已之事,凌驚羽乃她後備對象之一,她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下毒的,那麼必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聯想溫柔曾說過自己不娶她,她就會給自己戴綠帽子,加上自己失蹤瞭半個月。

  高達神情有些激動:「快說,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不是你做瞭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溫柔別臉過去,不去看高達那欲吃人的臉孔,「沒有什麼,是你多想瞭。」

  高達憤怒之極,強行將她的臉轉過來:「回答吧!我哪裡對你不好瞭,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溫柔像是積壓瞭無窮的怒火,在此刻全部爆發一般:「你哪裡對我好瞭?你這個沒良心的臭男人奪走我一切,至今都沒有給我一個名份。請問大師兄,我溫柔是你什麼人,是你思念你情人時的泄欲工具是吧?」

  高達的腦袋像炸開一般,雖說朱竹清曾在他面前與丁劍交歡,那是因為『攝魂香』的毒性,情有可原。至於他與林動一起與水月真人纏綿交歡卻不在意,是因水月真人還不是他的女人,他與林動是競爭者,兩人是全力爭悅水月真人,再者林動是他的生死相交的兄弟,所以他並沒有多介意。

  溫柔卻不同,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打算娶入門的女人。凌驚羽也是一個他討厭的人,他為瞭自己,可出賣最愛他的黃師妹。師尊為瞭救他,敗給瞭向暉,現在癱坐在輪椅之上,高達絕對無法這樣容忍這樣一個男人染指自己的女人。

  「你這個賤女人,這一兩天你也等不及嗎?」現在溫柔的反應像坐實她出軌一般,高達忍不住一記耳光刮過去。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不想溫柔竟然給還手,一式巧妙擒拿手法扣住高達的脈門,使得高達這耳光打不去,怒目而視:「大師兄,請問你是我什麼人,你又以什麼立場來打我。」

  「我是你的男人,憑什麼打不得,你這個賤人,你找也其他男人我還沒這麼生氣,偏偏要找凌驚羽,犯賤。」高達飽提內元,強行震開溫柔鉗制,一記耳光結結實實抽在其臉上。

  「你打我,你打我。」溫柔隻覺得臉上火辣辣地作痛,美目中淚水滾滾燙燙流下來:「呵呵,沒錯,我是跟凌驚羽交合瞭,是給你帶瞭綠帽子,怎樣你打死我啊,打死我這個賤女人啊!」

  「呼呼……」高達深吸數口氣,縱使已經猜到瞭大概,可親耳聽到溫柔承認,仍是受到不少沖擊:「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溫柔冷冷一笑:「你殺啊!殺瞭我,大不瞭一屍兩命!」

  「一屍兩命!」高達的腦袋轟然一聲巨響,他與不少女人交歡過來,但這些女人大部分練過武功,基本上都是在交歡之後使用內功將陽精逼出來,花染衣和朱竹清她們便是這樣,因為還沒有成親,如果不逼出來,到時挺著大肚子成親,就真的丟人瞭。

  因而高達與溫柔交歡時,以為她會像朱姐姐她們一樣,放心地射進她的子宮,完全沒想過溫柔竟然懷孕瞭。那麼孩子會誰?不用問,這個孩子的父親極大機率是自己。

  自己要做父親瞭?自己有兒子瞭?高達內心之中升起一狂喜,顫抖地問道:「孩子是誰的?」

  溫柔冷哼一聲:「一個月瞭,你說是誰的?」

  高達歡喜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連溫柔給他戴瞭綠帽子的憤怒也淡瞭下去,隻要溫柔認個錯,看在孩子面子可以原諒她,而且凌驚羽現在基本上成瞭植物人,能不能醒過來還兩說。而且這還是自己第一個孩子,聲音放緩下來:「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跟凌驚羽做這樣的事。」

  溫柔狠狠地說道:「還不是為瞭你,還不是為瞭讓你高傢有後,在那段你生死未卜的日子裡,我能為他做的,就是給他找一個父親,不致於被父母以失貞罪打死……」

  高達失聲道:「你……」

  *** *** ***

  太湖邊!

  朱竹清與丁劍、餘正在此等待已接近瞭三日,自那日在餘正手中得到一塊金牌後,他們便馬不停趕往指定地點。由於餘正得到金牌後,膽小的他並沒有前去指定點,導致他們是成瞭最後一批前往『逍遙島』的人。

  據接侍的人說因為此次聚會,乃『逍遙島』成立十年大慶,此行前去參加的人比以往多出一倍,導致接客的船隻不夠,又讓他們等瞭三天。千等萬等之後,他們終於等到接客的船隻。

  在上船之時卻又遇到瞭大問題,接船的船夫死活不肯讓丁劍與餘正兩人跟著上船,使得丁劍等人大為惱火,上前與其爭執,卻發現接客的船夫是個天生聾啞人,不但說不瞭話,還聽不到他們說什麼,還是大字也不識的文盲。

  朱竹清見到船夫不斷拒絕丁劍與餘正上船,還一個勁地指著金牌擺手,不由再次打量瞭這塊金牌來。她可以肯定這塊金牌是真的,就在剛才自己給他這塊金牌時,他迎接自己上船瞭,那麼隻能說明一塊金牌隻能用於一個人進資格。

  朱竹清對丁劍說道:「義父,你們先回去吧。看來這一塊金牌隻讓一個人進入,我一人前往即可。」

  丁劍說道:「乖女兒,為父怎麼讓你孤身一人涉險呢?」

  餘正也跟著說道:「是啊,朱女俠。『逍遙島』至今沒人見過其全貌,你若在裡面行事,恐會有危險!」說著,兩人又想硬上船,這次船夫連朱竹清也趕下船瞭。

  朱竹清急道:「義父,你們的好意我心領瞭,但此行我非去不可,希望義父成全,別讓女兒為難!」

  丁劍還在猶豫,餘正卻將拉其到一邊,對朱竹清說道:「朱女俠,放心去吧,我自有辦法跟上你的。」丁劍還有想說些什麼,卻被他拉走,遠遠離開船隻,船夫見狀立刻撐船出發。

  朱竹清坐大船隻望著岸邊的丁劍與餘正越來越小,再望著青綠色太湖水流,心裡有些慌亂。可她畢竟是帶領群雄抗倭的人,大風大浪見過不少,很快就冷靜下來,既然已經作出瞭決定,此行一定要結果。

  船夫是聾啞人,想從其口中套得消息是不可能的,朱竹清不由暗嘆這個『逍遙島』行事隱密,接客船夫是聾啞人自然無法泄密瞭。而且船夫幾次張口表示自己是啞人時,她發現其舌頭乃是被割掉,耳朵也想必也被弄聾的。

  朱竹清對『逍遙島』怒意更盛瞭,這樣草菅人命的組織,如果自己有能力一定要將其推毀掉。不過,朱竹清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深知此行的目標是為瞭尋找師父凌雲鳳,而非大鬧『逍遙島』。

  就這樣,船隻在太湖上枯燥地行駛瞭兩個時辰後,小船來到太湖上的一個小島。這個小島並不大,但島上卻建瞭許多奢華的建築,即使隔得老遠也能感受其豪華。朱竹清下船後,迎面而來是一位婢女,用著動聽的聲音說:「請貴客出示請貼!」

  朱竹清將金牌遞過來,婢女接過來後,先是仔細打量金牌,然後又看瞭朱竹清幾眼。朱竹清心裡一跳,隻道有什麼地方露出破綻,這塊金牌是餘正給瞭她的,她可不是什麼原主,難不成金牌還有表明正主的證據嗎?

  婢女打量一翻後,又將金牌還給朱竹清:「男帶觀音,女帶佛!驗證無誤,貴客確實擁有進入『逍遙島』的資格。島上有著數之不盡的活動,希望貴賓能玩得開心滿意,而婢子則是貴客這個半月來的專門引導,希望婢子的伺候能讓您賓至如歸。」

  「好的!」朱竹清松瞭口氣,將金牌接回來,悄悄看瞭一眼上面的金佛,沒想到一塊小小金牌有這樣玄機,餘正卻沒有跟她說明,也不知道是他故意為之,還是王沂有意陷害餘正,好拉著一個墊底嗎?

  不過,就算王沂不懷好意,但此刻對自己來說卻是誤打誤撞過關瞭,使得她來這個隻在傳說中存在的『逍遙島』。一無所知的朱竹清套近乎來:「敢問這位姑娘叫什麼名字。」

  婢女一邊低著頭,一邊在領路說道:「貴客言重瞭,婢子隻是島內一個無名小卒,何德何能稱『姑娘』兩字。」

  朱竹清緊跟在其後,追問道:「那總有個稱呼吧?」

  婢女想瞭下,說道:「呼婢子『阿三』即可!」

  「阿三?」

  「島內上所有下人都是一無所有之人,一切都屬於主人的,婢子能有『阿三』這個稱呼,已經是比較幸運的瞭,有很多兄弟姐妹甚至連個稱呼都沒有,甚至連命都沒有。」

  「哦,你……難為你瞭……」朱竹清微微一愕,想到先前接客的聾啞船夫,這位婢女的遭遇確實比較幸運瞭。

  「沒事,習慣瞭。」婢女淺淺一笑,又說道:「這位貴賓是第一次前來『逍遙島』吧,不知想在島上玩些什麼呢?」

  「是的……」朱竹清說道:「我是第一次來『逍遙島』上的,也不知道島上有什麼好玩的。」

  「果然,難怪貴賓是生面孔!」婢女阿三忽然像想起什麼,慌張回身對著朱竹清跪下來說道:「婢子,不是有心想打探貴客身份的,請貴客見諒!」

  朱竹清急忙將其拉起來:「沒事的,你並沒有打探我的身份。」

  即使如此,婢女阿三的反應仍是十分之吃驚,在朱竹清再三保正後才安心下來,她感激地看瞭朱竹清一眼,說道:「貴客,你第一次來『逍遙島』,想必不知道島上有三條禁忌,這三條禁忌絕對不能觸犯,否則天皇老子也保不住你。」

  「有禁忌!」朱竹清心一凜,像這種組織果然不是這麼容易相處,忙問道:「請問是什麼禁忌?」

  婢女阿三答道:「一、在島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在離開『逍遙島』後一定要忘卻,絕對不能泄露半點,不然將滿門被滅。二、不能打探任何關於『逍遙島』的事,後果一樣,誅之!三、江湖上一切恩怨皆不能帶進島上,即使在島上遇著仇人也不能動手傷害,不然格殺勿論!」

  朱竹清點點頭:「我記住瞭,但是『逍遙島』上就這三條禁忌?還有其他規矩嗎?」

  婢女阿三說道:「沒有瞭。」

  朱竹清試探地問道:「『逍遙島』存在也差不多十年瞭吧,有沒有人違反過這三條禁忌呢?」

  婢女答道:「有!下場隻有一個死!」

  朱竹清追問:「近段時候呢?」婢女警覺地望瞭朱竹清一眼,使得朱竹清心裡一凜,忙又說道:「我在上船時,朋友曾跟我說島上對違反規則者懲罰異常之嚴厲,前段時間有人鬧事被殺瞭,讓我安分一點,我的性子比較火爆。」

  婢女阿三點點頭:「想來是貴客的朋友是想讓貴客在島上小心,而說瞭一個善意的謊言,希望貴客能記住他的好意。」

  「嗯,我明白瞭。」朱竹清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善意的謊言』即意味著師父等人並沒有『逍遙島』上鬧事,至少起碼是一個好消息!

  正當朱竹清以為成功騙瞭婢女阿三,對方卻說瞭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逍遙島』的隱密性可謂做萬無一疏,但世上從來沒有不透風的墻。」

  「嗯?什麼意思?」朱竹清不明所以,不敢接話。

  婢女阿三也沒有在這方面多說,低著頭領著朱竹清向島上最大的建築而去。

  一路上的花草樹木成林,風景宜人,建築高大氣派,跟著朱竹清在開封城看到的趙府不逞多讓,或許在細節上趙府略勝半籌,但隻要是人看到此地都認為其遠勝趙府。

  在茫茫太湖之上,能住人的島並不少,但全部都是資源稀少之地。而此地居然能建起如此龐大奢華的建築,材料來源肯定隻能從外地運來,光這一筆運費就是常人難想像的數字,更別說整片建築群的花費瞭。

  朱竹清越走越是心膽,這樣的大建築所花費的人力與物力定然不少,但它竟然還能做到這麼隱蔽,僅僅存在於傳說之中。這表明什麼?表明幕後老板擁有一支對其極其忠心的人馬,人數起碼在數千或者一萬人之以上,如何不能叫朱竹清心驚?

  別看武林上『三大派』光門下弟子就有幾千,門生遍佈江湖每個角落。但是這些都是虛的,要說到真正忠心於門派的弟子,其數量不過一千多人而已,即使是這一千多人也見得願意為門派付出所有。

  這也是朝庭不將武林門派放在眼內的原因,朝庭隻要想動『三大派』,都不知道『三大派』裡出現多少帶路黨,或者是將功贖罪之徒。朱竹清也曾懷疑過,建造此地的人不過是幕後老板花錢雇來,事成之後殺人滅口而已!

  但這種想法僅僅一閃即逝,建成此地所需的人力絕對有數千之眾,如果將數千人滅口不被外人所知,這是一件不可能之事。所以朱竹清越發肯定,『逍遙島』幕後真的是『寧王』瞭!

  「如果真的是寧王,師父若跟其起沖突,恐怕連天山派也難以幸免?」

  正在朱竹清擔擾之際,婢女阿三已經領著她進來一幢巨大的高樓之中,內中是一間寬闊的戲廳,正中有一座戲臺,臺上一位名憐正在唱戲,有不少男女圍坐著桌子觀看。

  朱竹清在天山派長大,自幼很少接觸中原戲曲文化,臺上名憐所唱的戲曲自是聽不懂。但五官敏銳的她,卻在歌曲聲中發現有一陣女性似哭似爽的浪叫聲傳來,朱竹清對這種聲音非常熟悉,因為這種聲音她也經常發出來,這是男歡女愛之聲。

  「不會吧?」朱竹清聞聲望過來,隻見靠窗邊的一張桌子上坐著兩男一女,隻見那名女子身穿著一身薄紗紅衣,長得貌若天仙,身材火辣非常,但是她此刻卻是衣衫不整被橫擺桌子,一雙碩大雪白玉乳被裸露衣襟之外,隨著身體顫抖甩動不止,蕩出一股波光乳浪。

  女子的下身更是不著寸縷,一雙修長雪白似美玉的玉長腿被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分抱在腰間。那名橫肉的男人不斷地挺動身體,同樣赤裸的下身不斷撞擊著女子下身,發出一陣陣『滋滋』與『啪啪』之聲。

  朱竹清離他們有些遠,因角度關系,看不到兩人下身的具體情況,但她並不是什麼啥不懂的少女,在丁劍這個老淫棍的調教下,自然知道此時男人的大肉棒一定深深插在女子的肉穴裡,也隻有這種情況,才會發生陣陣水漬之聲。

  「白日渲淫,當眾淫亂!」朱竹清腦袋閃過這兩個名詞,雖說她這段時間經常丁劍縱情,嘗試各種環境情趣,有好幾次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偷歡,但從來沒有這樣當著眾人之臉淫亂,從四周人們的反應來看,這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他們基本都懶得理會。

  此時桌子的第二名男人,隻見他站立起身,從褲襠裡掏出一根將近七寸長的大肉棒,塞到桌子上的紅衣女子的嘴裡,一邊享受著紅衣女人的口舌,一邊笑呵呵地說道:「大哥,咱們這錢沒有白花,這個『逍遙島』還真的把步非煙這騷貨弄來,讓咱兄弟兩人操,真是值瞭。」

  滿臉橫肉的男人一雙大手抓住那雙起伏不息的玉乳,用力地捏揉著變幻著各種形狀,一邊加快下身的挺動,將身下美人的操到媚眼如絲,樂呵呵地說道:「二弟,說得沒錯。還是『逍遙島』有什麼辦法,以前這婆娘被咱們兩擒住要奸來開苞,結果這婆娘拼死反抗,咱們兄弟為瞭不奸屍,沒有下手,沒想到被『東海一劍』救回去瞭,還嫁給瞭他,這個苞也沒法開瞭。」

  哪個叫『二弟』男人也加速在紅衣女子嘴裡抽插:「是啊!不過現在奸人妻少婦不是更爽,這兩天咱倆兄弟在連奸瞭她兩天,這婆娘騷得實在太不成樣子!腰還會扭,小穴還會咬人,太爽瞭,難道三國時的曹操喜歡操人妻瞭,這婆娘就是個騷貨。」

  桌子上的紅衣女子聽聞這兩奸淫自己的男人如作輕賤自己,再想到連日受制藥物在男人胯下承歡浪態,心裡又是憤又悲,眼神露出瞭痛恨之色,若不是口中被插一根巨大肉棒,恐怕已然罵出聲來,但是她的身體卻又太過誠實,快感不值攀升,又使得她忍不住發陣陣呻吟之聲。

  「她是步非煙,蓬萊三仙之一『煙霞仙子』!」朱竹清本來是想扭頭就走的,卻不想聽到『步非煙』這個名字,登時讓她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再次望向那名紅衣女子,很難將她與傳聞中聯想起來。

  所謂『蓬萊三仙』就是十八年前,江湖上橫空出世的三名女俠,她們師承東海之濱『蓬萊劍派』,三女出道之時正值倭寇橫行,『蓬萊劍派』倡導武林群俠們合謀消滅,一支在沿海橫行的倭寇。

  有心算無心,此戰『蓬萊劍派』率領武林群俠與官兵配合全殲這支倭寇,在戰爭中『蓬萊劍派』三名女弟子表現最為出色,加之這三名女弟子長得國色天香,便有好事者將她們稱『蓬萊三仙』,分別是『蓬萊仙子』上官蕓,『煙霞仙子』步非煙,『彩雲仙子』練彩雲。

  後來『蓬萊三仙』因此役在江湖上聲名大燥,受武林上少俠們所仰慕,不少大傢族子弟想將納入房中。其中『蓬萊仙子』上官蕓嫁入江南凌傢,便是凌清竹之母,練彩雲嫁入瞭皇甫世傢偏房,步非煙嫁給東海最大門派『東海閣』少主,三女皆嫁入豪門,一下子由海邊漁女飛上枝頭變鳳凰。

  對於這三位『抗倭』前輩,朱竹清早有耳聞,隻是萬萬想不到今日竟然在此見到,還見到她被兩名男子在奸淫,聽其兩名男人說話,他們是花錢讓『逍遙島』對步非煙用瞭見不得人手段,逼迫其就范,一種氣憤與沖動立刻充斥心窩,正欲發作。

  婢女阿三此時卻說道:「前面那兩位貴客,乃江湖上黑白兩道皆是頭痛『宇內雙怪』,為人行事隻憑個人快意,有時候他們會伸張正義,除惡懲奸。也有時候會強奸民女,濫殺無辜,武功奇高無比,就連當年『少林寺』至善禪師親自出手,多次將兩人擒獲,卻又多次讓兩人逃脫。」

  朱竹清說道:「『宇內雙怪』?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我會怕他們不成?」

  婢女阿三答道:「非也,而是奉勸貴客,你來這裡是尋歡作樂的,不是打抱不平的,千萬不可做出違背『逍遙島』規矩的行徑出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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