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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震撼

第38章:震撼

  婢女阿三將朱竹清領到一間房間,為其打開房門恭敬地說道:「貴客,這間房間是您的,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盡可向婢子提出。」

  朱竹清快步走房間裡,看著空闊平靜的空房,震撼的心靈稍稍能回復過來:「我沒有什麼要事,你下去休息吧!」

  婢女阿三後退一步,再向朱竹清行一禮:「貴客,請休息一會兒,待會我們就會奉上晚飯。晚上島上會舉辦各種各樣歡樂活動,貴客有興趣的話可以參加享受或者觀看!」

  朱竹清淺淺一笑:「明白瞭,我現在想休息瞭一下。」

  待婢女阿三離去後,朱竹清將房門緊緊關上,然後又在房間內四處搜查一翻,沒發現什麼機關和暗閣,方松瞭一口氣,躺在床上努力地平復心情。這一天朱竹清跟著婢女阿大致參觀『逍遙島』上所有的地方。深切地感受到這裡真的是一個有錢人的天堂,隻要有錢,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

  島上大體分為四大部分,青樓,賭場,酒樓,奇寶閣!青樓就不用說瞭,隻不過島上青樓名為『龍鳳院』。不但有各種各樣的妓女,甚至在秦淮上享有盛名的名妓也在其中,就算對外說什麼賣藝不賣身的名妓也有,隻要花得起錢,都可以當眾人之面撩起裙子來操。

  而且最讓朱竹清吃驚的地方,『龍鳳院』裡還有各種各樣的象姑(男妓),他們之中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陽剛霸氣,有俊美秀麗,全部都是萬裡挑一的上等男人。有不少男人朱竹清看見後也忍不住一些心動,而且婢女阿三介紹:這些象姑不但相貌好,胯間陽物無一不是龐然大物,床上的技巧一等一的好。

  在參觀過程中,有好幾名男妓見到朱竹清這樣絕色美女,無不眼前大亮,先後上前來搭聊。放在以往朱竹清面對這樣狂蜂浪蝶,早就一劍削掉他們手指或耳朵,現在身有要務不能惹事生非,隻好忍下來。

  不過,這些象姑搭話,卻不是她行走江湖時遇到登徒子可比!他們個個文質彬彬,說話舉指得體,朱竹清居然覺得他們並不是怎麼讓人討厭,其中身材高大姓鐵名伊然的象姑很會說話,居然還把她給逗樂,最後離開時朱竹清還收下瞭他的一個牌子。

  好不容易從男妓的包圍中脫身,婢女阿三笑道:「看來貴客受到哥哥們的歡迎,那名鐵伊然可是『龍鳳院』裡的『天字上上號』的象姑!」

  朱竹清臉上一紅,啐道:「這個世上隻有男人嫖妓,哪有女人嫖男人的。」

  婢女阿三看瞭一下朱竹清手中的象牙牌子,意味深長地一笑:「誰說沒有,先唐的武則天不就建瞭一個『控鶴府』麼?佑大天朝無奇不有,隻是在外間大傢顧及顏面,暗地裡偷偷摸摸吧!但在這裡卻是光明正大,男女皆是平等的。不信,你看……」

  朱竹清順著婢女阿三所指的方向望去,情況讓她大吃一驚。這間『龍鳳院』裡還真的有女嫖客,數量還不少,她們之間年紀各異,大部分個個都身穿各華麗服式,一看就知是達官貴婦。剩下的小部分雖然衣著有點平民化,卻是最讓朱竹清震驚。

  這些女嫖客舉止行動間,無一不說明她們身具武功,她們乃江湖上人士,甚至還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俠。其中就有兩位朱竹清認識的,靠在窗處欣賞山色湖光的那位中年絕色女子,正是江湖上『巫山神女』公孫茵茵。

  這位公孫茵茵師承武林八老『琴棋書畫,詩酒花藥』書老弟子,人不但長得貌若天仙,還使得一對判官筆,挫敗無數少年豪傑,殺過不少采花惡賊,在江湖上也是一流高手,當年可是不少初出茅房的少俠心儀暗戀的對象。後來她嫁給『蕭氏山莊』的蕭不凡,今生有一子名為『蕭炎』,當今武林十青之七!當年朱竹清率領群雄抗倭時,『蕭氏山莊』也曾派人相助,帶隊的正這位『巫山神女』公孫茵茵與其子蕭炎,與她也曾有過一段短暫相處。

  隻是想不到的是,『巫山神女』公孫茵茵當年在江湖上可是出名貞潔女俠,現在她居然在這裡嫖妓,而且數量還不少,有好幾名俊郎非凡的男子正圍著獻殷勤,神情親密暖味,吟詩作對,好不逍遙快活。

  另一位則是年若二十左右的少婦,雖然有數年不見,朱竹清還是一眼認出她。正是與她初出江湖時,一度齊名的女俠『小辣椒』金秀姑!金秀姑師出名門,與朱竹清是同一時期的女俠,當年沒少被江湖好事者拿兩人來相比,兩人也多次明爭暗鬥過,直至朱竹清率領群雄抗倭後,名聲方壓下她一籌。

  「金秀姑,不是嫁給瞭『嵩真派』掌門石千易瞭?她怎麼會在這裡?」朱竹清吃驚得捂住嘴巴,實在沒法將當年那位冰清玉潔的美女對手,與當前正與兩名陽剛威猛的男人在正調情的少婦聯系在一起。

  金秀姑沒有像公孫茵茵那樣詩情畫意,她人如其名般火辣非常,不但身穿著薄紗細衣,內中空無一物,挺拔酥胸,下體那茂密森林皆能看在眼內,好一片風光無限。她不但穿得火辣,動作也做得火辣,正坐在一名男妓懷內享受著男人的愛撫與調情。

  「怎麼可能?」看到熟人,朱竹清連忙將頭別到一邊去,原以為能來這種地方的人都是一些心理態的達官貴人,沒想到居然還有武林道上的老熟人,生怕被認出,趁著自己尚未被發現時拉著婢女阿三離開。

  在離開後『龍鳳院』後,朱竹清又讓婢女阿三帶著參觀奇寶閣和賭場,奇寶閣是一個類似後世『拍賣會』的地方,據阿三介紹這裡拍賣的東西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寶物,大部分都是一些盜墓文物和皇室禁品,甚至還有武林上各大門派的武功秘籍。

  隻是朱竹清參觀時,『奇寶閣』並沒有開張,無法印證是否如阿三所言那般。

  後來又參觀瞭賭場,這裡賭場也與外界不同,它不但有外界賭場應有的東西,就連西洋賭術也有,還有的鬥獸,甚至還有血腥角鬥士生死鬥。

  朱竹清又遇到前面相同狀況,並沒有見到角鬥士,據阿三所言這種角鬥士生死賭博,『逍遙島』通舉隻舉辦三場。朱竹清來得晚,第一場已經結束瞭,第二場在十天之後,第三場則在落幕的時候。

  在參觀賭場過程中,朱竹清遇到瞭不少熟人,她已經盡量去躲開他們,但還是被不少熟人碰到。他們中不少人看到瞭朱竹清,個個瞪大著眼珠不敢相信,使得朱竹清尷尬地與他們打招呼,然後一溜煙地逃跑掉。

  現在躲在房間,朱竹清方稍稍安心不少,並在腦海中回想剛剛參觀的地方,可惜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但卻記熟所有路線,讓婢女阿三帶自己到處參觀並不是沒有目的。記熟所有路線,將來有突發情況,也容易脫身。

  這一切讓人太震撼瞭,朱竹清完全想不到表面俠義無雙的女俠與大俠們,竟然也有如此的一面,難道真的如義父丁劍所說的那樣,人性被所謂的禮教壓抑著,自由的天性被扼殺,現在才是他們的真性嗎?

  勞累瞭半天,朱竹清的精神也有些累瞭,想著想著便睡著瞭,忽然間她聽到一陣呻吟聲傳來。警戒的朱竹清立刻清醒過來,定神一聽發現是一墻相隔的房間傳來,那聲音是女性交歡的呻吟聲,還有男人的喘息聲……

  「嘖,還真是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啊!」朱竹清無奈地搖頭,忽然覺得有點餓瞭,為什麼婢女阿三到現在還沒有送晚飯過來?朱竹清等瞭一會兒,依然未等到阿三,加上旁邊房間女性交歡之聲越來越大,她發現對面竟是兩男一女,玩著快樂的『二龍戲鳳』呢!

  朱竹清有些坐不住,這段日子在丁劍的調教下,身子變得十分之敏感,對這類性事也不排斥。再者這一路上參觀,看到瞭不少當眾宣淫交合的男女,也積累瞭不少欲念,現在多聽一會,身子就有些燥熱。

  朱竹清不再等瞭,待起身出門去:「不行瞭,我不敢再等,得出去自己找點吃的。」

  卻在出門之時,發現旁邊那間傳出淫叫的房間房門半開,在好奇心之下從房門裡偷瞅進去,隻見寬大的大床之上,有三具肉體如同疊羅漢夾在一起,正在玩著讓人血脈噴漲兩穴雙插,而他們正是朱竹清先前看到金秀姑三人。

  「兩位好……哥哥啊……你們……太會玩瞭,好舒膚啊……太會插瞭……有時一個進……一個出,有時同出同進……把妹妹兩個小穴都填得滿滿的,實在太舒服瞭……好爽啊……太爽瞭……用力插啊……」

  金秀姑的放蕩的淫叫聲,使得那兩名象姑興奮不已,平時他們所接受的客人大部分都年老色衰的貴婦,或者肥胖不得丈夫喜愛的醜女人。很少能侍伺到像金秀姑這樣的絕色女子,為此更加之賣力。

  「石夫人,乃我等的貴客、天仙,能伺待石夫人是小人們的榮幸,石夫人要是喜歡以後多多臨幸我們吧……隻要夫人開口,我們絕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越發之激烈,進一步刺激著外面偷看者的欲望。朱竹清連忙把頭別到一邊去,兩穴齊插這種至高極樂,她可是在幾個月前親身經歷,那時美得讓她就算死瞭也願意,自然也體會金秀姑此刻的放蕩。

  「不行……我不能想這些事……」這段時間內她被丁劍進一步調教,身體變得異常之敏感,看著這副春宮朱竹清有些受不瞭,急忙大步跨過去。但是沒走幾步,又發現一個房間門沒有關上,裡面同傳出放蕩淫叫聲。

  「哎呀……啊……啊……我的好……好剛兒……乖兒子……大雞巴……好……好大……好會插……插死娘瞭……啊……啊……恩……用力……在……用力啊……好爽……我的好兒子……大雞巴……兒子……啊……你插的娘親好舒服……喔喔……好快活……啊……啊……我要被親兒子……的大雞巴……插死瞭……啊……炎兒……娘親不行瞭……啊……要……要丟瞭……喔…………」

  本來朱竹清是想快步走過去,但裡面傳的聲音內容實在是太驚人瞭。朱竹清忍不住停下腳步,輕輕將房門推一點,梳妝臺前有一男一女一正在幹那種事。從曼妙的背影看就知道那名女子是一位絕色美女,她吃力地用自己酥軟的雙手扶著梳妝臺,妖艷性感的美腿張開得大大的,翹著雪白的美臀默默地忍受著身後的男人下半身狂瘋撞頂!

  借著梳妝臺上的大銅鏡,朱竹清看清那兩人容貌,使她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那個女人『巫山神女』公孫茵茵,如果單單是看到公孫茵茵與男人交合,她並不多震驚,畢竟能出現在『逍遙島』上,就是來尋歡作樂的。

  真正讓朱竹清吃驚的是,是那個男子的身份,雖說過瞭幾年,他較之當年更加成熟與英俊,朱竹清仍能一眼認出他來!此人正是公孫茵茵的親生兒子,『蕭氏山莊』的少莊主,武林十青之七,蕭炎!

  「他們竟然是母子亂倫!」朱竹清用力捂住小嘴,使自己不發聲音,努力地仔細觀察這位男人,希望自己認錯瞭。

  很可惜,事實告訴她:他就這是蕭炎!房間的男女確實是一對親生母子,蕭炎此刻不停地舞動著他那結實屁股,有力地!無情地!瘋狂地往親生母親雪白的翹臀碰撞!

  「啪!啪!啪!啪…」每一擊的碰撞都是這麼強而有力!撞得公孫茵茵白皙嫩肉的翹臀激起瞭陣陣性感撩人的肉浪,猶如白玉般白皙無暇的白嫩屁股肉被男人堅硬的恥骨撞得浮現出又紅又紫的妖艷色彩,讓本來已經很有吸引力的美臀更為誘惑!

  「我的天啊!會不會是什麼人易容假扮吧!」想到這裡,朱竹清咽瞭一咽口水,母子亂倫這種事,她從來沒有想過會真的存在,在『逍遙島』短短不到的半天,她的人生觀都快要巔翻瞭。

  「啪啪……啪啪……啪啪……」蕭炎像頭蠻牛一般頂撞著母親的翹臀,粗長巨大的肉棒在他誕生之地出出入入,帶出一股股的玉淫灑得滿地都是,臉上充滿著扭曲的快感:「娘親,太爽瞭,兒子操得你爽不爽!兒子帶你來『逍遙島』,喜歡不喜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別這麼用力……好……難受啊……要死……瞭……炎兒……你真孝順……這裡……真是一個……讓……快樂的地方!」銅鏡裡倒映著公孫茵茵被兒子操得一臉享受美麗臉孔,強烈的活塞運動與親兒亂倫的刺激,讓美人不由自主地發出瞭極度喜悅的浪叫。

  蕭炎聽聞大受鼓舞,開始發動更加猛烈的攻勢,如同馬達發瘋般猛進猛出,雙手摟著母親的小蠻腰,帶動她動人的嬌軀快進快出插拔。深入小穴的肉棒配合著,盡量脹大瞭粗粗的柱身,將緊包的肉壁擴張到極限地高高拔出,重重轟擊在軟弱的花心之上。

  如此來回地抽插幾次,大肉棒深深紮入子宮之中,公孫茵茵再度達到瞭高潮忘情呼叫起來:「啊……喔……啊!啊!啊!……喔……喔……喔……嗚……嗚……炎兒……輕點……頂到瞭……子宮……喔……嗚……喔……喔……嗚……嗯……哎……娘……要流瞭……流瞭……嗚……嗚……不要……啊……啊……」

  「娘親,給兒子生出一個兒子吧!兒子,要給爹爹戴一頂大綠帽……」

  「娘親,已經給相公戴瞭……十幾頂綠帽瞭,再多戴一頂……也無妨,隻是剛剛有好幾個……男人射在娘親的……騷穴裡…………啊!啊!啊!……喔……喔……喔……嗚……是不是……你的種……就不知瞭……」

  公孫茵茵的小腹一陣抽搐,在兒子的肉棒一記強有力的頂進之後,隨著綿軟的身體被兒子緊緊壓住,隻覺體內一股熱流在子宮強烈射,那股熾熱沖擊感使得她幾乎快瘋一般,在一陣淫叫聲中陰精狂泄而出。

  母子兩人渲泄之後,無力緊緊貼在一起坐在梳妝臺上休息,沾滿乳白色汁液的肉棒緩緩抽出來,隨即而來的就是淡黃色的尿液,不聽話地從公孫茵茵的騷穴如山泉一樣湧瞭出來,順著肉棒流得滿地都是,外翻嫣紅的陰唇唇瓣圈作一個誇張的圓,死死箍住緩緩抽離的棒身收縮不已,似是不想讓它離開。

  「啊啊……」朱竹清發生兩聲低吟,根本發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方,她的三觀完全沒法接受這種事。

  「小美女,看得很爽是吧,要不要跟大爺來一炮。」

  就在這個時候,朱竹清臉頰被人從後面輕浮地摸瞭一下,直把她嚇得魂飛天外,一個快絕的身法急掠出丈外,憤怒地回視著身後的之人。

  偷襲者似乎沒料到朱竹清輕功如此之好,本想一舉成擒,然後按在地上狂操一頓的計劃落空,有些驚訝地說道:「是『萍蹤俠影』,你是天山派弟子,霍天都是不是你的師父?」

  「到閻王那裡去問吧!」朱竹清非常憤怒,她的身子至今隻被丁劍和高達享用過,與丁劍歡愛,她沒有多大罪惡感。但是被其他人觸碰身體,她就有一種對不起他倆人的感覺。根本沒有去聽他的話,手一按腰間,『蟬翼劍』出鞘。

  『唰唰……』那名男人連連閃十多記『天山劍法』,哈哈大笑:「『蟬翼劍』,你是凌雲鳳的徒弟朱竹清,很好,很好,老子一定要操到你。」

  「『宇內雙怪』,果然不是小視之輩!」交戰十多招,朱竹清也認出這個男人的身份,他正是自己剛進門看到『宇內雙怪』,那位滿臉橫肉的男子。『宇內雙怪』武功極高,有多次在少林寺主持至善禪師手逃脫的戰績,使得朱竹清不敢大意,劍式一轉『大須彌劍』劍勢已成。

  「真夠辣,俺喜歡!」橫肉男子見狀也不敢輕視,全神戒備,全力迎接朱竹清的接下來的一劍。

  「兩位貴客請住手,『逍遙島』上可是不準將江湖恩怨帶進來的。」就在兩人將分出生死之際,婢女阿三突然出現在兩人之間,阻止兩人戰鬥。

  「算你走運!」朱竹清冷冷哼瞭一聲,收劍而回,此時還不是得罪『逍遙島』的時候,隻好停手罷戰。

  「哈哈……」那男人也不敢開罪『逍遙島』,哈哈大笑地指著朱竹清:「俺要操這個女人,多少錢也要願意花。」

  「你,找死……」朱竹清冷眉一揚,又欲持劍攻殺。婢女阿三卻攔住她,笑說道:「抱歉瞭,杜威大爺,這位貴客乃本島的客人,不在消費之列中。當然本島也不過問江湖之事,杜大爺若想與這位姑娘來段露水恩緣,就要靠自己的魅力瞭。」

  杜威笑哈哈拍拍胸膛:「有趣,有趣!丫頭,給俺聽住,俺一定要操到你……」

  朱竹清啐道:「也不撒泡尿照下,自己長個什麼樣子,本姑娘會看上你?」

  「好!咱們走著瞧……」

  杜威離去後,婢女阿三轉向朱竹清深抱歉意說道:「讓貴客受驚瞭,在島上尋歡的人多數逍遙慣瞭。說話行事自是有些孟浪,但請貴客放心,您手持金牌就是本島的貴賓,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半分的。」

  朱竹清點點頭:「我餓瞭,想吃東西!」

  *** *** ***

  是夜,谷平縣!

  縣太爺李大人的府上,此刻正值燈火通明,因皇甫卓一行人的到來,李大人便親自在府上擺宴款待,還拿出平時舍不得外露的歌姬,著她們跳起美曼的舞姿為瞭客人們助興,好一片鶯鶯燕燕!

  就在房頂上,正有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從一塊被揭開瓦塊偷窺內中的一切,口水不斷向外直流,雙眼死死盯著席間緊靠在一起的李茉母女與雲韻母女:「哇靠,老天爺對小爺不薄啊!原本是想采皇甫一鳴新婚妻子的花,沒想到今天皇甫卓帶瞭這麼多美女過來,而且還有母女花?」

  屋頂上這一雙淫眼的主人,正是這段時間以來在谷平縣做瞭兩件采花案的淫賊『小淫豬』倪天河!乃淫道上初出茅廬不久的小淫賊,正所謂初出茅廬,天下無敵!再過三年,寸步難行!

  淫賊倪天河,不但輕功極俊,人更機警,白天扮成世傢公子在州府大街上走動,或者潛伏在破廟寺院裡。到瞭深夜,才出來活動。他有一種異於常人的嗅覺,隻要在屋頂聞到女人身上的氣味,便知是美是醜;以快如閃電般的行動,竄入少女房間,出手就點瞭少女的啞穴,然後奸淫。他不同其他淫賊,根本不用什麼迷魂香來作案。

  他一出道就幹瞭好幾件大案,在淫道之上引起不少話題。聽著同道淫賊們的吹捧,倪天河不禁有些漂漂然瞭,在一些前輩淫賊面前也有些放肆,讓不少人看不順眼,但他武功極高,眾人奈何不瞭他,有人便說道:「采花小門派女人的花,有什麼瞭不起,有本事去采四大世傢的女人啊!」

  倪天河年少氣盛不受激,當眾放下狠言,定會采到一個四大世傢女人的花!

  當然倪天河也不是什麼蠢貨,可不會真的去采四大世傢正主女人的花,采一個偏房有影響力的四大世傢女人也可行的。

  倪天河盯上瞭皇甫一鳴的新婚妻子夢芷雪,夢芷雪乃是『武林八老』琴老之女,習得一手『閻王三更響』的催命神曲,武學上的造詣非常之高,而且她還是百裡挑一美人,被留香公子納入『絕色譜』的美女。

  皇甫一鳴花瞭九牛二虎之力才讓老父,托皇甫卓以皇甫世傢之名向琴老提親,琴老礙於年輕時欠皇甫世傢一次救命之恩,再者此次提親皇甫世傢下足重金,才勉強同意這門親事,現在成親不足一個月,正值新婚燕爾,要倪天河能采花成功,絕對能轟動江湖。

  也不知為何是老天爺相助他是否,當他潛入谷平縣時,縣內正好發生一件采花案,淫賊留名『惜花雙奇』丁劍。這下也可把倪天河給樂壞瞭,他可不管那是不是真的『惜花雙奇』在作案,既然有出頭鳥,他也樂得讓這個出頭鳥變得更顯眼,於是他在縣內作瞭兩件案子,栽贓嫁媧。

  然而風有不測之風雲,正當他做瞭煙霧彈,準備下手之際。不想皇甫卓一行人竟然來到谷平縣,一時間小小縣城一下子多瞭一大群武林高手,使得他無從下手,氣煞人也。

  聽說皇甫卓娶瞭當年的『大飛天』雲裳,這位雲裳可是一位大美女,好色如命的雲天河自然前來打探情況,結果發現雲裳不但比傳聞中還美,而且皇甫卓一行人中還有兩對美絕人寰的母女花,色油蒙心的他色膽再起,已經開始幻想玩母女花來。

  席間首位上,李大人向皇甫卓夫婦敬酒:「皇甫大俠,此次你等前來本縣,一定要為本縣除害啊。」

  皇甫卓淡淡一笑:「采花賊為害谷平縣,身為武林正道之士,在下一定會全力以付的。」

  李大人歡喜說道:「有皇甫賢伉儷出手,這個『惜花雙奇』丁劍一定會手到擒來的。」他的話引起席間紳士們的一致響應,不少士紳舉杯敬酒,都大頌皇甫卓的英名神武。

  李茉卻有些不悅說道:「這個淫賊肯定不是丁劍那頭死肥豬,你們都被騙瞭。」

  此話一出,席間一片寂靜,李大人有些愕然,望向皇甫卓,臉上寫滿瞭『男人說話有女人插嘴的份?』。皇甫卓呵呵一笑:「此位乃『碧波仙子』李茉,當日丁劍現身趙府,大傢都有目共睹的,在下也相信在谷平縣作惡的淫賊,並非丁劍!」

  李大人追問道:「哪會是誰?」

  「這個應該由屋頂上那位仁兄,下來親自解說吧!」皇甫卓突然說瞭一句讓人不明所以的說話,眾人一陣愕然。

  屋頂上,正在幻想著將玩弄這兩母女花的倪天河,頓時亡魂大冒!自己已經被發現,怎麼被發現的,他自問做得毫破綻的。可下面皇甫卓的話又傳上來:「閣下已經在屋頂上伏瞭將近半個時辰,想必也累瞭,下來喝一杯熱酒如何。」

  「快走,危險!」倪天河來不及細思自己哪裡露出瞭破綻,對方原來在自己來到那一刻已經發現瞭自己,這個皇甫卓的武功實在太恐怖瞭。他可不敢下去喝這杯熱酒,抽身欲走,卻依是遲瞭一步,一道劍氣破開瓦面而來。

  「啊,噗……」生死關頭,倪天河激發出身體潛能,施展出平時從來沒達到的速度,堪堪避瞭要害,但仍被一劍洞穿腹部,他捂著流血不止的小腹,痛哼一聲:「皇甫卓,這一記劍,小爺記下瞭。」說罷,施展輕功亡命而逃。

  「休走!賊子!」大廳內的皇甫一鳴暴吼一聲,帶著幾名皇甫傢好手逃瞭出去。這一下,他直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要丟光瞭,在自傢地盤接待傢主,竟然讓外人潛伏在屋頂偷窺這麼久沒發現,叫他日後在皇甫一脈中抬起頭來!不行,一定要將這個賊子抓住碎屍萬段,管他是不是淫賊。

  雲韻與李茉也想跟著沖出去,卻被雲裳攔住:「兩位妹妹稍安勿燥,這個賊子中瞭相公一記『絕氣劍』,絕對逃不掉的。」

  「哈!是妹妹看輕姐夫瞭!」雲韻抬頭看瞭一下,屋頂不斷滴落的血漬輕輕一笑,此地乃皇甫世傢的地盤,此事應由皇甫世傢處理,自己若插手隻會落瞭皇甫傢的臉面。

  「是是!皇甫大俠武功蓋世,此賊子定然不能活命!」李茉客套說瞭一句,便拉著也想著跟自己沖出去張墨桐坐下來,後者一臉的不悅。

  縣太爺李大人出來打圓場:「來來,大傢繼續喝酒,等著皇甫少俠將惡賊抓回來。」

  *** *** ***

  正當皇甫卓一行人繼續交淡喝酒時,倪天河拉著重傷的身體,奔出瞭離他們有五十裡之遙,最後停落在一條小河邊,輕功超絕的他早已將皇甫一鳴等人甩出幾十裡遠,但是一路上的血跡,最終還是會讓他被人追上去的。

  月色朦朧,河水在月光下閃閃爍爍。倪天河失血過多,一陣頭暈目眩,口幹舌燥,再也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河邊捧起清涼的河水狂喝,方緩緩有些力氣,他便開始點穴止血,清洗傷口,皇甫卓這一劍異常之詭異,不但損傷他的肺腑,竟然還能持續讓他放血,花瞭很多救命手段才勉強止血。

  驀然間,倪天河看見前面不遠,亭亭站立著一位青衣少女。他以為是自己失血過多,一時看花瞭眼,深夜無人的郊野,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美如天仙的少女?

  他定神再看,自己的確沒有眼花,更沒有看錯,自己面前不遠,真的站立著這樣一位絕色的少女。

  絕色少女微笑問:「你怎麼現在才來?」

  倪天河驚愕地問:「你在等我?」

  「是呀,我不等你等誰?」

  倪天河暗想:我不是在做夢吧?他想咬咬自己的手指,看看是不是真的做夢瞭。他見過不少少女,也玷污過不少的少女,從來沒有過哪個少女說是在等候自己。她們不是拒絕,就是以手相搏或用嘴咬,眼睛露出痛苦絕望的神色,有的全無感覺,宛如木頭人般,全無樂趣。事後,不少是懸梁自盡或撞墻而死。根本就沒一個少女是順從自己的,更不要說是等候自己瞭。

  倪天河感到事情有些古怪,警惕地仔細打量四周,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暗地裡埋伏。憑他夜裡的異能,四周根本沒發現有任何人,隻有眼前這一位清雅絕俗的少女,要是在往夜裡,他早已撲過去瞭,可是今夜裡,他感到有些反常,不禁問:「你真的在等我?」

  「是呀!」

  倪天河又不禁暗想:難道這美如天仙的少女是傢裡私奔出來,在這裡等候她的情人,而將我當成是她要等候的人?要是這樣,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想到這裡,倪天河放膽起來,輕薄地問:「你知道我是什麼人瞭?」

  少女笑著說:「我當然知道你是什麼人呀!要不,我幹嗎在這裡等你?」

  倪天河心裡說:這少女美是美瞭,卻是一個粗心大意的姑娘,怎麼連她的意中人也不看清楚就說這話的?她的意中人也沒用,哪能讓她深夜裡在這裡等候?

  於是笑說:「你看清楚我是誰瞭?」

  少女回答更妙:「我不用看。」

  「好,好,姑娘是誰?」

  「我嗎,你也不認識嗎?」

  「在下想姑娘再告訴我。」

  「縹渺!」

  *** *** ***

  皇甫卓的話並沒有說錯,不過等瞭半個時辰,皇甫一鳴就將那賊子帶瞭回來,不過是帶回來一具死屍!

  皇甫卓看著門人抬著一個擔架進來,上面蓋住一張草席,濃濃的血腥味傳過來,使得宴會上紳士們臉色大變,他不由一愕:「我並沒有殺手,他怎麼死瞭?」

  皇甫一鳴面上也有些不光彩,低頭說道:「回稟世叔!此賊子輕功極高,侄子一直順著血跡追瞭五十多裡路才發現這賊子,但他已經死瞭,好像是……」說著,轉眼望瞭一下雲氏姐妹。

  雲裳和顏悅色地說道:「鳴兒,直說無妨!」

  皇甫一鳴鼓起勇氣說道:「初時侄兒看到那賊子的傷口,以為是伯母攔住瞭他!」

  雲裳奇道:「我從來沒有離開這裡,妹妹也沒有離開過。」

  皇甫一鳴說道:「但這賊子身上的傷口是『離恨閣』的劍招!」

  「怎麼可能?」雲氏姐妹幾乎同聲否認,此地之間除瞭她們倆姐妹,還有誰會『離恨閣』的劍法。她們不約而同走上前來,揭開草席觀看!

  隻見倪天河雙目暴睜,嘴巴大張,內中的舌頭已不見瞭,從其神情可猜出生前定是遇到十分恐怖之事,身體之上更是佈滿大大小小劍痕,胸口處還破開瞭大洞,內中心臟已是不翼而飛。

  雲裳倒抽口冷氣:「這一招是『天衣無縫』,確實是『離恨閣』入室弟子才能習得上乘之招。」

  雲韻說道:「胸口的大洞並不是真正奪命之招,他是被虐殺至死後方被取心的。好殘忍的手法,會是誰啊?」

  *** *** ***

  正當前院的衙裡的眾人疑惑是誰殺瞭倪天河之際,在皇甫一鳴傢裡的新婚房中卻是一片春意盎然!

  在明亮的月光從大開窗戶中射入,落在那張鋪滿粉紅被子的新婚大床上,有三條赤裸的三身影交纏在一起,隻穿著一條鴛鴦戲水紅肚兜的夢芷雪正與兩名肥胖男子在抵死纏綿著,雙龍戲鳳上演一出人間最原始的沖動。

  夢芷雪被一個身材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後抱著側躺在床上,一根如種驢般粗長的肉棒從股後不停在她小穴中來回穿梭,時而溫柔,時而狂暴有力,將那粉紅嬌美嫩穴撐得滿滿的,抽插間將玉女瓊漿磨成一片片泡沫,並且發出陣陣動聽的音樂之聲。

  另一位身體像一根竹竿的男子正坐大床上,從相貌上根本無法分別他的年齡,但他的相貌卻與那肥胖男子有七分相似。隻見他一隻手將新婚燕爾夢芷雪的頭按在自己胯間,他那根同樣驢鞭一樣大小肉棒正被夢芷雪有節奏地舔吃著,另一隻探進美人肚兜之中十分有技巧地捏拿著,引動美女發出陣陣嬌喘,整個嬌軀變成一片粉紅艷麗,翻瞭白眼,香唾從紅唇滴落,拉出絲絲銀線,嬌軀也抽筋似的哆嗦起來,顯然已經到高潮。

  「哈哈……小美女又高潮瞭,今天你又輸瞭,那應該聽我們倆父子的話瞭!」

  肥胖男子哈哈一笑,從小穴內抽出肉棒,無數瓊漿玉液從裡面流出來,他伸手接過,全部塗在夢芷雪嬌後庭上,又手指溫柔而有力挺進去溫柔擴張著。

  「你們兩個淫賊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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