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妖怪嗎?」
「人怎麼能黑成這個樣子?」
「他媽的,怪物啊?」
在場的武林人士們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昆侖奴的存在,像『宇內雙怪』見識廣闊的這種人在武林中可謂鳳毛麟角,不少人直呼其為妖怪,可是一想到平日高不可攀的誥命夫人將被這種個怪物強奸,情緒被引動到瞭刺激的高潮!
特別是一些女性觀眾們,都異口同聲的驚嘆不止,她們從來也沒有看到過這麼長大的傢夥,即使是一般硬挺的肉棒,也不能與它松軟時的大小相比,要是完全腫漲起來,豈不是把女人的小穴給撐爆瞭?
但這隻是對於那些不懂武功的女性而言,一些知名女俠們卻是對這根肉棒有些躍躍欲試,畢竟練過武的女俠身體承受能力遠勝於尋常女子。在這一份原始沖動之下,朱竹清看到一位年青的女俠竟不顧羞恥的撩裙子,玉手伸進去。
朱竹清並不譏笑她,因為她知道任何人對這種作賤嘈蹋美好事物的刺激,所引起來人性原始沖動都會忍受不住,就如同她自己在戰場上喜歡虐殺倭寇般,必須利用某種方法發泄一下才行!
戲臺上那個身體魁梧的昆侖奴也不知道是否聽懂眾人的話,朝著大傢裂著嘴巴,露出瞭一排光潔的牙齒,一身漆黑如炭的他,這一副牙齒真白!火光跟隨著照射他那高大的身軀,胳膊和腿上的一塊隆起的肌肉非常結實,配上黑得發亮的肌膚,隱隱有一種另類魅力!
「這個昆侖奴長得真壯啊!」在此時天朝的人平均身高也一米六左右,即使像是高達這樣的人中俊秀,也才一米八已經是鶴立雞群瞭,但這個昆侖奴竟然有一米九以上,看得朱竹清都有些心驚戰!
火光同樣照射在仰臥在戲臺中央的林雁兒的赤裸的嬌軀上,當她看到瞭那個男人後,粉臉馬上變紅,同時掙紮著企圖站立起來,她的臉上充滿瞭恐懼的表情,黃豆一般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際向下滴落。
戲樓裡的所有人,無論男女都替林雁兒捏瞭一把汗,因為昆侖奴的肉棒在沒勃起時就有這麼粗大,如果一旦硬挺起來那還得瞭嗎?必然是一根龐然大物,大到完全超出眾人的認識,這樣一個大傢夥插進女人的小穴裡,那還會不將小穴撐裂瞭嗎?
朱竹清起初感覺有些激憤,後來她想起女人的小穴是一個富有彈性的肉洞,雖然看來很小,但卻能擴張到很大,甚至還能生下孩子來。想到這裡又不禁啞然失笑,自己當初也不是覺得丁劍與高達的肉棒很大,最後還不是一樣容納下來,那種被撐滿的感覺是那麼的美。
現在昆侖奴已來到瞭在林雁兒的面前,他望著林雁兒那曲線玲瓏的白嫩可愛的嬌軀。他跟趙薇所購賣的昆侖奴一樣,第一次見到如此雪白嬌嫩的美女,心神一下子被刺激得不輕,竟不自覺的流出瞭數滴精液,肉棒也都馬上又變得滾熱與硬挺起來。
看著這根巨棒慢慢地脹大,變成一根駭人的巨物,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許多女性都被性欲沖動得無法忍受。有不少女性便不顧一切地當眾解開衣服,或撩起裙子,用手磨擦自己的乳房,或扣挖自己的小穴與陰核,也有兩個女人互相交替著手淫,有些女觀眾朱竹清甚至還認識的。
昆侖奴的肉棒還在繼續膨中,直至膨脹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朱竹清估量著這個黑人的肉棒,現在至少已膨脹到二寸半粗、十二寸長瞭,她開始有些不敢相信林雁兒的小穴內能夠容納這麼長的大傢夥,先前想法也動搖瞭。
林雁兒的身體左右蠕動,努力掙紮,企圖站立起來,但婢女們緊緊抓住者她的四肢,使她毫無自由動彈的餘地,慢慢地她們分開瞭她的兩條粉腿,直到那肥美濕潤的紅色肉縫完全暴露出來,完全一副沒力反抗的弱質女流!
「難道她真不是林雁兒,以林神搜的武功這幾個婢女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朱竹清疑惑起來,難道這個世間真的有長得這麼相像的人?連聲音也差不多,她真的威武伯的夫人韓氏?
戲臺上的一個婢女像是用事實證明朱竹清的猜想,用兩手將林雁兒的粉臀抬高,下面墊瞭幾個雪白色的浦團,使她的小穴向上高聳著,正對那個昆侖奴的大肉棒。
昆侖奴對此激動萬分,顫抖地跪瞭下來,然後俯伏到林雁兒的粉嫩的嬌軀上,右手抱著她的纖腰,左手摟著她的粉頸,嘴唇壓在她那濕潮而微微分開的二片櫻唇上,瘋狂的吻著、舐著,並輕輕地嚼著她的香舌,吮吸她的口水。
「啊啊,咬她!」
「吃瞭她,咬死她……」
「要開始瞭,好刺激啊……」
…………
現場的人們頓時沸騰起來,不少男性說出諸多醜陋的話來,人性的欲望在這一刻盡現無疑。朱竹清聽著這些話,甚是覺得刺耳,說出這些話的男性有不少在武林上還是鼎鼎有名的大俠,她越來越不想待在此處,但內心卻有一種莫名沖動讓她留瞭下來。
這時昆侖奴聽著臺下眾人的叫鬧,又感覺身下的美女掙紮,變得十分之興奮,不斷地用胸磨擦林雁兒的兩個個高聳的玉峰,越吻摟得越緊,一邊吻著她的小嘴,一邊用腿磨擦她那白嫩滾圓的小腿,用肉棒磨擦她那光滑柔軟的小穴口,然後再用手揉擦她的乳峰。
林雁兒最初尚抵抗著,但這個昆侖奴是經過專門訓練出來服侍女人的,調情手段極其之高,漸漸地她的情欲就挑動起來,一雙纖纖玉手不知不覺間環抱著這個壓在她身上的昆侖奴,並將自己的香舌伸到其的嘴裡,身體扭動著,兩個人互相緊緊的摟抱著在那粉紅色的棉被上滾來滾去。
發覺得這樣的大美女熱情地回應自己,昆侖奴歡得像個孩子般,用一雙漆黑大手抓住林雁兒的一雙玉乳,輕輕的摸弄、揉擦,接著又將頭伸到林雁兒的兩條大腿跟中間,去吻吮她的小穴,舔弄她的大陰唇、小陰唇,嚙吻她她的陰核,並用舌吮吸她的小穴。
林雁兒的小穴被吮吸得玉液橫流,她仰臥著的嬌軀,像癱瘓瞭一樣,一動也不動,她的身體熱得可怕,臉兒紅卜卜的,不斷地嬌喘著,並不時發出快感的呻吟聲。
這時那個武功不低的男子再次出來對眾人說∶「貴客們,請您們不要擔心,這個男人乃來自西洋之外的昆侖奴,並不是什麼妖怪。這些昆侖奴又蠢又笨,唯一的特點就是雞巴大。不過決不會使這個女人受孕,因為他是不能生育的,本島上絕對不會拍賣這樣的貨品,在表演後按照慣例她會在『奇寶閣』拍賣,到時請大傢放心出手。」
臺上的林雁兒聽到瞭這番話,好像獲救似的,她的緊張情緒立刻松弛與鎮靜瞭許多。與她一樣,臺下不論男女長舒一口氣,大部分男人是為瞭自己不會賣到一個懷著野種的女人而寬心,不少女人則是覺得如果不懷孕對她會好一點,其中就有朱竹清!
昆侖奴已經全然欲火焚身,隻見他站起來瞭,用手抓住自己那其大無比的黑得發亮的肉棒,作瞭個插入的姿勢。朱竹清隻覺得一陣強烈的刺激,禁不起打瞭一個冷襟,這樣的大肉棒馬上就要疑似是林雁兒的小穴裡去瞭,一種驚懼與好奇的本能使她生不出一點離開的動力。
戲臺上的綠衣婢女也開始配合起來,隻見她們抓住林雁兒的兩條粉腿向左右分開著,那個昆侖奴又跪瞭下來,用手握著自己的巨大肉棒,開始在林雁兒粉嫩的小穴周圍磨擦。一種像觸瞭電似的感覺立刻湧上林雁兒的全身,在眾人目光中玉液像決瞭堤的小河一樣,從小穴中猛烈湧出著。
接著這個的昆侖奴將自己那粗大的肉棒的龜頭,塞進瞭林雁兒那個微微顫抖的濕淋淋的肉縫裡。臺下所有人發出一聲『咦』的聲音,他們都感到有些驚奇,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像林雁兒這樣微小的小穴,竟然能吞得進像小孩拳頭這麼大的肉棒的龜頭,事實上確實已進去瞭。
昆侖奴並沒有急著把肉棒完全插入林雁兒的小穴裡,而是不停地玩弄美女巧飽滿的乳峰,還用手去揉陰蒂。這樣玩弄瞭一回之後,才開始慢慢地繼續往林雁兒的小穴裡插下。
「啊……」朱竹清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有過被巨物開苞的經歷的她,完全能想像林雁兒此刻感覺,就像是往自己的小穴裡塞進一根很紅熱的鐵棒,又痛又癢,說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但是隻要時間長久一點,血液就開始沸騰起來,甚至會有些眩暈感覺。
慢慢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林雁兒張著的小穴裡停止瞭前進,臺下朱竹清等眾人無不暫時停住瞭呼吸,心裡都在想像大肉棒完全進入的情景。而當事人林雁兒也是閉著眼眼,仰著臉,頭垂向後面,她那像櫻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張看,臉上顯出一種害怕的神情。
「快插進去……」
「還等什麼啊,老子花錢來就是看你強奸,妖怪快插死她……」
「插死她……」
一些耐性極低的觀眾忍不住大聲叫喚起來,其中就有『宇內雙怪』中的杜武,朱竹清看得直翻白眼。昆侖奴好像明白自己犯眾怒瞭,停瞭一下又繼續往裡插瞭,朱竹清緊張得微微張著口,心裡暗暗地計算著∶二寸、三寸、四寸……一直到插進瞭八寸,仍有三分之一沒有插進去。
朱竹清估計這時候昆侖奴的龜頭應該頂到花心的位置,她一直擔憂林雁兒的小穴會被撐裂。然而那個昆侖奴仍還在繼續往裡頂,最後十二寸長的大肉棒全部被林雁兒的小穴吞沒瞭,脹得兩片陰唇已翕張成平扁的形狀,小穴緊窄得將肉棒包裹得紋風不透,也沒有出現撐爆的現象。
「好厲害啊!」「啊……」「噓……噓……」在戲臺下觀眾們發出陣陣怪叫聲。
在觀眾們驚訝之際,林雁兒也對自己能容入這樣的巨物感到驚訝,不但沒有痛楚,反而是陣陣高度的快感湧上心房,舒服得兩條小腿亂伸,兩隻玉臂更是死死樓住昆侖奴的脖子,她從來也沒有嘗受過這種快樂,沒有一個男人的肉棒能像這個昆侖奴插得這般深。
這時那個大力士用兩手捧住林雁兒的粉臀,用一種螺旋式的運動又往裡頂瞭一下,現在他的龜頭已搗進瞭林雁兒的子宮,然而他仍然還是繼續往裡搗著。林雁兒隻覺得全身發熱,一陣陣快感和喜悅向著身體各部的每一個毛孔散發,直到她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好像都在火焰裡焚燒一樣。
昆侖奴見林雁兒完全適應自己的肉棒,便慢慢開始抽插起來,技術很好,像是受過訓練似的,每向外一抽,必將肉棒抽拔到小穴洞口,然後沉身向內一插,又插撞到她的小穴深處的花心上,直插得林雁兒小穴內淫水直流,發出一連串的「噗赤」之聲。
隨著時間推移,昆侖奴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林雁兒的呻吟聲隨之變化,也開始慢慢挺動著雪白肥美的玉臀迎合著。現在林雁兒粉嫩的嬌軀上每一個部份都熱得可怕,她似乎已被抽插得到瞭欲仙欲死的境界,她自已也已記不清她究竟已丟瞭多少次的精,那種緊張熱烈的情景,真像一場激烈的戰鬥。
「好厲害……啊啊呀……妾身不行瞭……官人……好猛啊……」林雁兒又發出瞭一聲高度快感的呻吟,同時將粉臀向上猛挺,並將嬌軀扭動瞭幾下,她的頭向後傾垂瞭下去,小穴裡一陣陣向外噴出瞭大量像蜜糖露似的陰精,又一次被插得丟精瞭,流得倆人的下體和鋪在她臀下的棉被都已濕透。
現在那個昆侖奴幹得更是起勁瞭,他越發加快瞭抽插的速度,肉棒在小穴裡快速地進出,扭動得淫水「咕唧!咕唧!」的響個不止。朱竹清看著這個銷魂的鏡頭,一絲淫液禁不住從小穴中溢出,忽然聞到空中傳來一股男性精液的味道。
轉首一望,原來是旁邊的『宇內雙怪』杜威沖動得無法忍受,掏出自己的大肉棒用手握緊住上下套動著,一直達到快感的高潮,泄出瞭精液為止。看到朱竹清看過來,杜威嘿嘿一笑,挺動下體那一根八寸多長的肉棒向其炫耀。
朱竹清咽瞭幾口唾味,相比戲臺上昆侖奴那根巨大得不像的怪根,這一根碩大的肉棒就比較有吸引力瞭,尤其是龜頭上還殘留著大量的陽精。此時杜威將步非煙強按到胯間吞咽,看得朱竹清身體燥熱難忍,轉首到另一邊,此等景象比比皆是,整間戲樓裡都充滿瞭快感的呻吟與重濁的呼吸喘息聲。
戲臺下眾人表現各異,戲臺上的林雁兒則繼續湧射出來的大量陰精與尿水,對昆侖奴產生瞭一種特異的刺激,使他的快感達到瞭高峰,於是這個心裡充滿著狂喜的黑人就在一陣猛烈的抽動後,摟緊著林雁兒的嬌軀呻吟瞭一聲,接著他的頭無力的垂瞭下來,臉上的表情很模糊,好像失去瞭知覺!
同時林雁兒感覺正在她小穴裡抽插的那根粗大的肉棒,突然跳動瞭幾下,巨大的龜頭更是猛跳數下,接著一股滾熱的熱流猛噴而去,一直射進瞭她的子宮,那射出的精液多得幾乎脹破瞭她的小穴。
「啊啊呀……官人……妾身……不行瞭……不行瞭……射得很多啊……很多……」林雁兒舒服得咬著櫻唇,全身直打寒顫,好像害瞭歇斯底裡病一樣地呻吟著,臉上充滿瞭欲仙欲死的媚態!
昆侖奴看到此媚態,刺激得更好之興奮,猛泄的精液像是不要錢一般猛噴,一直射瞭很久才止,灌滿瞭林雁兒小穴內的每一個角落,又像白色小瀑佈似的從小穴中向外溢出,流到陰毛上、大腿根周圍,以及整個臀部,然後流到棉被上。
經過這一場強烈的性愛蹂躪之後,林雁兒感覺她的思想似乎已經脫離瞭她,隻得軟棉棉地任由著婢女的擺弄和清洗身子。很快她的小穴經過婢女細心的洗滌後,已恢復瞭原來潔白肥嫩的可愛。
此時昆侖奴完成自己的任務,沖著臺下的人笑瞭下,露出那閃白的牙齒,甩動著未軟肉棒下臺去。然後又有兩個綠衣婢女走上前來,分左右在林雁兒面前跪下,又用手開始撫摸林雁兒的白嫩肉體,挑逗著其的情欲起來,高潮尚未完全退去的林雁兒,面對婢女們熟練的技巧完全沒有抗抵能力。
當林雁兒的情欲再次挑動時,接著從又有七個年約十八歲左右的裸體少年走上瞭戲臺,每個人的身體都非常強壯。朱竹清的思緒紛亂至極,她在想著∶是不是這個七人都要輪流著奸淫林雁兒呢?太可惡,這是輪奸!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在玩什麼新花樣?」此時臺下響起瞭一陣喧鬧的聲音,觀眾們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互相猜測著,根據以前的表演好像沒有這一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當然計較這些的都是小部分,大部分女俠們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些裸體少年的硬挺的肉棒上,臺上這些少年的肉棒雖然不能與先前那個昆侖奴的大傢夥較量,但卻也大得足以引起所有的女人們驚奇與註意。
似乎她們每一個人都渴望著有一個具有這麼粗大肉棒的相公,又或者找個男人好好安慰自己寂寞的小穴,但是『逍遙島』的規矩不敢挑戰,一定靜坐看到演完,決不中途擾亂臺上的表演,無論自己怎樣沖動,也必須要等到表演完畢之後才能設法到其它地方去滿足。
現在綠衣婢女扶著林雁兒站瞭起來,並將她拉到那幾個少年的面前,其中三個少年正站在那兒等待著。他們看到林雁兒窈窕的身段、甜蜜的小臉、白嫩的皮膚、豐滿的胸脯、肥圓的玉臀,和那一雙纖細的小手,玲瓏的小腳,更有一個肥肥白白的小穴!
這一切都使得這些少年們沖動異常,肉棒立刻脹大起來,脹得又熱又硬,真像一支被烈火燒紅的鐵棒,突出在他們的兩條大腿中間。他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擺在眼前的這個美麗動人的裸體夫人,她的身份是他們這種下等象姑一輩子也不可能觸及的,他們無不流露出一股垂涎欲滴的表倩。
林雁兒的小臉上也同樣流露著一股驚慌的神色,她也不知道接著將要發生些什麼事情,如果是一個男人,她還可能明瞭是怎麼一回事,但現在是七個男人,這實在是一個令人不解的謎。
現那個男人又向觀眾們宣佈∶「各位貴賓,請放心現在馬上開始表演最後一個表演,這個節目的內容非常精彩,那就是『輪奸』,有道是『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這句話到底是不是,就讓我們悉目以待!」
朱竹清怒火直升:「輪奸!七個男人!她會死的……」
*** *** ***
月色下,谷平縣!
皇甫世傢分支的大宅屋頂上一處陰暗角落裡,一雙狠毒的眼睛狠狠地盯著下面房間裡走出走入的人流,心裡暗罵:「不知從哪裡冒出的小鬼,被他這一鬧,采摘這兩朵嬌花的機會就這樣沒有瞭。」
原來先前被花染衣發現的偷窺之人並非是他,而是躲在房間偷看的少年,那個少年當場被花染衣抓獲,隻不過那少年竟然是花染衣的弟弟花澤雨,使得原本氣沖沖的花染衣登時的傻瞭眼,為瞭抓個偷窺者,她可是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的。
結果沖出來發現竟是自己的親弟弟,自身赤裸的胴體完全暴露在其眼中,直接將後者刺激得鼻血直流。花染衣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一下子她竟然也不知道措起來,發出一聲巨大的尖叫聲。
正因為這一聲尖叫,驚動皇甫上下所有人,搞得他不得不離開,現在再想回去恐怕已沒有機會。那雙狠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瞭一會後,冷冷地說道:「美人兒,咱們溫存的時機就壓後一段時日吧!」說罷,融入黑暗之中……
花染衣的房間,雲氏姐妹、李茉與花染衣,張墨桐兩女細談著。雲韻有些溫怒:「長這麼大的人,居然還會怕老鼠這種東西!枉為你還是『武林十青』之一,要是傳出去,怕是不被人笑掉大牙。」
花染衣狠狠瞪瞭一眼坐在旁邊從立不安的弟弟,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地苦笑:「娘親啊!老鼠這種東西又黑又臟,真的好嚇人,你要是親眼見過瞭,也會給嚇過不輕的!」
張墨桐也幫腔說道:「是啊!阿姨,那隻老鼠這麼大隻,就像花弟弟那麼大,好恐怖!」一邊說,一邊望著花澤雨露出一絲得意笑容,看著這個長得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的少年,她忽然有一種很想捉弄他的感覺。
花澤雨羞得滿臉通紅:「哪有這麼大的老鼠啊!」
花染衣沒好氣道:「就是這麼大,要不然你趕個老鼠怎麼把自己摔到瞭,流鼻血長流,真沒用!也不知道你這幾年『武當派』學到瞭什麼,連隻老鼠也對付不瞭。」
「姐姐,弟弟知錯瞭!」花澤雨緊緊地低下頭去,不敢面對自己的姐姐,偷看親生姐姐洗澡這種逆倫大罪,要是被自娘親知道瞭,她一定會打斷自己的雙腿,幸好姐姐肯為自己的遮掩,在驚動的下人們趕來後,並沒有揭穿自己,而是說被一隻老鼠嚇倒瞭,自己流鼻血也是驅趕老鼠所致。
花澤雨明白,這是花染衣在為護自己,他心裡甚是感激,也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內疚。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第一眼看到張墨桐後,自己的魂就被勾走一般,這幾天腦海裡全是她的影子,在鬼迷心竅之下才做出這種事來。
深受儒傢教導他,深知這種行為喪盡天良,但是不知為何在第一次偷看到姐姐的裸體後,他也像著瞭魔般。原本偷看到姐姐的裸體,隻是因為張墨桐纏著姐姐泡澡的緣故,但在看姐姐的裸體後,他就入魔瞭。
雲韻看著姐弟鬧起矛盾來,忙打完場說道:「好瞭,衣兒,別這樣兇你的弟弟,他也是一翻好意!」
花染衣又好氣又好笑,但又不得不忍下來:「好意!是是!弟弟,姐姐剛才話有點重,你不要生氣啊……」
花澤雨的頭低得更下去:「不敢……不敢,弟弟不生氣……」
「噗嗤……哎喲……」張墨桐看到花澤雨這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氣得李茉直掐瞭她一把,別人在訓女,還做出這麼失禮行為,著實把她氣得不輕,於是她對雲韻說道:「妹妹,也晚瞭,我也有點困瞭,要回去休息!」
雲韻客氣地回道:「這麼深晚還勞煩姐姐過來,真是抱歉啊!」
李茉拉著一臉不願意的張墨桐離開後,雲裳也接著告辭瞭,先前是因為聽到花染衣的驚叫趕來,現在沒有事瞭又正值妹妹教女,也不便再留在這此地,跟著雲韻說道:「妹妹,時間也不早瞭,你也早點入睡吧!」
「嗯,姐姐慢行……」
雲韻客氣地將姐姐送走後,再回花染衣的房間裡,喚退正在四下打掃驅趕老鼠的下人們,看到花染衣仍然氣鼓鼓的樣子,心裡也有些不高興,為什麼衣兒身為姐姐不能對弟弟好一點。
要知道當年生花澤雨時,雲韻在安胎期間不小心動瞭胎氣導致早產,自幼就身體力弱,本身就不是一件練武的料子。其實以花傢的勢力,再加上其『離恨閣』的背景,送到『青雲門』學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的身子不允許,這才送到『武當派』。
送上武當山,花傢並不指望其能在武學上有大成就,隻是因為『武當派』的內功心法益於養身,能把身子給調好,將來也好好繼成傢業。這一點事花染衣應該知道,以前她對花澤雨也是疼愛有加,今日為這點小事生弟弟的氣,未免有點小題大作。
雲韻有些不高興說道:「好瞭,衣兒,你也別生氣,早點休息吧。雨兒,隨娘親走,現在也夜深瞭。」
「哦!」花澤雨頭低低地應瞭一聲,然後一溜煙地跑瞭沒影。
「呵!這麼怕姐姐嗎?」雲韻輕輕地笑瞭一聲,轉首對花染衣說道:「衣兒,你弟弟年紀還小,不懂事的地方你多多包容一下。」
「知道瞭,娘親!隻是他讓我丟臉瞭……」花染衣深知道此事沒法明言,也隻得作罷。
「唉,這點小事!桐兒哪丫頭不是外人!」雲韻輕輕拍雲韻的肩膀:「別想這麼多,早點睡吧!」
「好的,娘親!」
*** *** ***
皇甫分支書房內,燭火通明!
正在翻看賬簿的皇甫卓,看到妻子雲裳走瞭進來:「哪邊沒有什麼大事吧?」
雲裳輕笑道:「沒什麼,隻是被一隻老鼠嚇倒,現在的晚輩也太嬌氣瞭。」
皇甫卓一邊翻賬簿,一邊輕笑道:「女兒之傢嬌氣一點也是應該的,正所謂女孩是富養,男孩正窮養!」
雲裳來到皇甫卓身邊,從其背後輕輕摟住他,柔聲說道:「所以你把兒子送上少林寺受苦,這一走就是十年,你這個做爹也不擔心兒子有沒有冷著,有沒有餓著,將來能不能娶到老婆?」
皇甫卓說道:「放心啦!都說瞭多少次,至善禪師乃父親的至交,有他照顧,照兒過得很好。前段時至善禪師與照兒寄來的信件,你不是沒有看,現在照兒長得賊壯,武功也學不錯,是繼狄武之後少林寺最出色的俗傢弟子。」
「是,是!」雲裳知道皇甫卓一旦談起這個話題,就會說個不停,隻好將話題轉移要題上,有點含羞地說道:「相公,我們要個一女兒吧!」說完,在皇甫卓的耳邊吐氣若蘭,還用胸部輕輕摩擦其後背。
「這個?」感受到妻子火辣的氣息,還有無形的挑逗,皇甫卓也是心頭一陣火熱非常,隻是連日趕路感得十分疲勞,還有此刻身在皇甫一鳴的傢裡,如果在此地交合,總有一些不方便。
皇甫卓扭動下身子:「裳兒,我現在正要查看分支賬簿,實在有些不方便,而且這裡並不合適,改天吧!」
雲裳想瞭一下,也理解丈夫的顧慮,自己等人隻在這裡往一兩天,如果今晚就要交合的話,誓必會讓人說閑話的,再者看到皇甫卓確實有一些大堆瑣事處理,她體貼地說道:「好吧!夫君,你也要註意身體,不可太晚瞭。」
皇甫卓感激地說道:「裳兒,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在雲裳離去後,皇甫卓繼續翻看賬薄越看越滿意,皇甫一鳴隻繼位一年就將分支事打理井井有條,財政收入大增,一度還超越其父在位的水平,真是後生可謂,不枉自己去年出面為他求親,他沒讓自己失望。
慢慢地時間一點點地過去,眨眼已是到瞭三更天的時分,皇甫卓也沒有睡意。
也正在這個時候,書房的大門被人敲響起來,皇甫卓微微抬頭說道:「是誰在外面!」
「叔父,是止雪!夫君叫我給您送瞭一些夜宵和熱荼。」
皇甫卓從聲音分辨出來,確實是自己的侄兒媳,深受儒教文化薰染的他,知道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便,便說道:「是止雪啊!這些事不應該是勞煩下人做的麼,你放在外面就行瞭。」
「……」外面的夢止雪停默瞭一會後,便聽到門外有東西放下的聲音,她的聲音又傳來:「好的,雪兒就放在外面,叔父請慢用。」
「好的!」皇甫卓聽到其腳步離去,又將心思放到翻看賬薄上。
「哎喲……疼啊……」卻沒過多久,卻聽到門外傳來夢止雪的摔倒的叫聲。
皇甫卓顧不瞭那麼多,連忙趕出門,在蒙蒙的月光下,一隻燈籠遠遠掉在一邊,他的侄兒媳夢止雪正坐在地上,用手捂著右足腳跺叫疼。
「你,怎這麼不小心啊!」皇甫卓也甚是無奈,但他卻不敢叫人過來,正所謂瓜田李下,此刻四下無人,孤男寡女,要是被別人看到,還以為自己在欺負侄兒媳,到時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
夢止雪抬著那張嬌艷的玉容,滿臉委屈地說道:「天太黑瞭,雪兒急著離開,不小心扭著腳瞭。」
「快來隨我進房,找藥塗一下!」皇甫卓此時沒有什麼好辦法,外面是不能再待的,隻好先將她帶入房為其治療,待疼痛過去再讓其離去。
夢止雪低聲說道:「可是雪兒的腳好疼!」
「我扶你!」皇甫卓唯有上前將其撐扶起來,他很守禮節地隻是用手隔著衣服扶著侄兒媳的玉臂,但是入手的軟柔感使得他有些瞭異樣的感覺,一路上侄兒媳身上不斷傳來陣陣女性獨有的體香,那香味就像一把無形之火灼燒著他。
好不容易將侄兒媳扶進書房坐下來,夢止雪嬌媚地對著他說瞭一句,「謝謝叔父!」
「不用……嗯……」皇甫卓正欲去尋藥,偏偏正好看到這一幕,眼光登時被吸住瞭,移都移不開來,牢牢地盯著侄兒媳,她實在太美瞭,尤其是當下這一幅受傷嬌柔的模樣,俗語說,『燈前月下看美人,艷勝十倍』,而現在的夢止雪經過瞭刻意的打扮,又豈是十倍而已?
皇甫卓隻覺得小腹一股燥熱急升,先前好不容易將妻子挑起情欲壓下去,現在如同熊熊烈焰般再次燃起來。他的目光又火燙又熱辣,偏偏夢止雪又如同火上加油般,微微縮瞭縮,含羞任他觀賞。
燈光之下,夢止雪一身粉紅色的紗衣似乎,溫柔貼身地擁著她起伏有致的窈窕胴體,那紗衣些許透明著微光,半隱半現之中,更顯得蔽體的小衣奪人目光,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膚,更是嬌艷明潔。
加之夢止雪年芳十八,稚氣未脫,一張天嬌嫩如孩童小的臉蛋兒,微微上瞭一點妝點,透著嫩紅的肌膚,更是嫩得似可掐得出水來,就算是再能自制的人,也會湧起將她按倒在地上,剝光全身的衣服,用自己男人的本錢征服她,用巨大肉棒填滿她玉腿之間的小穴。
「不要……不要用那種……那種眼光看雪兒嘛!」夢止雪也感受瞭叔父火熱的目光,她非旦不覺得害怕,反而有一種自豪感,自己真的很美麗啊!不管是什麼淫賊與大俠都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扭動瞭幾下身子,讓男人更清楚地註意她誘人心跳的身材:「叔父,雪兒的腳好疼啊,你看雪兒的腳都在發抖呢!」
「我怎麼樣會生出這種想法,皇甫卓啊,你真是枉讀聖賢之書啊!」皇甫卓看著在眼前晃動晃去的玉足,看得眼都直瞭,腦海之中全是如何奸淫這位侄兒媳的想法。但他畢竟修身養性多年,正氣凜然,不斷地用意志力抵抗著這個沖動。
「叔父,快幫雪兒揉下,好疼啊!」夢止雪抬起瞭一隻柔軟的小腳,從腳踝到腳趾的線條是那麼優美。此時夢止雪已脫去瞭鞋襪,腳上一點泥也沒沾到,清潔幹凈,那嬌小的玉雕般的小腳,輕輕地踢瞭幾下皇甫卓的膝蓋,比之任何東西都更有誘惑力!
更何況她這樣一抬腳,薄薄的裙子悄悄地順著玉腿滑瞭下來,從光滑細致的小腿,到渾圓嬌嫩的膝蓋,加上若隱若現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去,把裙子再向下撩,看到那神秘銷魂的三角地帶,究竟是如何的美麗!
「好美,好美!」皇甫卓看到雪白玉足,白裡透紅,哪裡有什麼傷痛,身為男人的他再蠢也明白,這個侄兒媳在勾引自己。與侄媳亂倫淫亂的刺激,一下子沖破禮裝枷鎖,意志力也在剎那間崩潰瞭。
「叔父,馬上……幫…………揉……你揉……」皇甫卓激動得口齒不清,一雙手顫抖地握上瞭夢止雪不盈一握的小腳,往日的沉靜與穩重全無,渾然一個初嘗人事的初哥般,手忙腳亂在其足上亂按。
「雪兒……嗯……雪兒想……」
「想什麼?」
「嗯……好舒服……鳴哥這段時間辦事不力……哎……別……別停嘛……雪兒好喜歡……喜歡讓您這樣……唔……真的是……雪兒是…………請您原諒……哎呀……別松手……雪兒好舒服呢!……沒有及時擒下那采花淫賊……請您原諒他……雪兒代他向您賠罪……您要把雪兒怎麼弄都行……」
略帶呻吟,夢止雪微帶嬌爹的鶯聲燕語,夾雜著柔媚的喘息聲,就好像正被男人操弄著,正在叫著床一般著。這樣直接的暗示,皇甫卓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侄兒媳抱起來往書房內中大床走上:「放心啊!叔父豈是小氣之人,鳴兒很能幹,雪兒也很漂亮。來,讓叔父好好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