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一連串的鞭炮聲中,“青雲門”到處張燈結彩,一片喜慶洋洋,今日是高達與溫柔兩人成親的日子。明明是納妾,但高達卻用足瞭正妻之禮將其娶過門,婚宴也擺得夠大,慶喜之氣十足,將那從蕭真人被傷之後,青雲門上下悲痛的氣氛掃去不少。
在一連繁瑣禮節後,高達花瞭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溫柔從‘玉衡宮’迎回來,又是迎親,又是拜堂,又是跟師兄弟們喝酒,這一通弄下來都差不多是深夜瞭,最後還是高達功力深厚,沒被一眾師兄弟們灌醉,得以安然進入洞房。
進入新房裡,高達看著戴著紅頭蓋危危而坐在床上的溫柔,心裡甚是高興,卻又有一絲擔憂。雖說在這個時代男人未娶妻先納妾是可行之事,他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朱花張三女!
照理說此事應該跟她們商量後再娶,但是溫柔的肚子不等人,百草師叔等一眾長輩們更是不等人。在百草師叔為溫柔號脈,確認溫柔懷孕後,看著高達的眼神都想殺人瞭,之後她立刻去找蕭真人等人商討。
在兩人等待半天後,百草真人回來將兩人叫去‘天樞宮’的‘太清殿’裡七脈會審,七大個長老都像看著怪物一般,眼神全寫著你們在瞎搞什麼?尤其是水月真人那副要吃人的樣子,高達至今仍心驚膽戰。
接著七脈長老便開始輪番炮轟,大意都是高達與溫柔胡鬧,剛剛才定下三門婚約,連正妻都沒有娶過門,就急著把同門師妹的肚子搞大。雖說你倆個你情我願,但是你們讓其他人怎麼看,讓唐門,天山派,花傢等人怎麼看?
總之無論怎麼說,都是高達的錯,丟人,是在犯下大錯。不過,大傢都是看著兩人從小長大的,又是江湖武林人士,沒有民間那麼多庸俗偏見,所以沒有出現什麼浸豬籠之事出來。不過,玉書真人卻是提意,先把溫柔隱藏起來,待她把孩子生出來與高達成婚後再討論此事。
這個提意得到不少人同意,溫柔臉色慘白如灰,這樣無疑在賴賬,要是日後正妻張墨桐強烈反對,到時自己去哪裡找誰說理。幸好百草真人護崽情深,堅決反對這個提意,這個對高達沒害,對溫柔卻是百害而無一利。
百草真人在真實的輩份上,遠高於玉書真人等後起之秀,說話份量也極重。
而且她還救醒瞭蕭真人,是蕭真人救命恩人,蕭真人也不好意思反對,一下子四位高輩份長老中已經有兩人同意,剩下的青雲與青石也不好反對,畢竟當事人自己都沒有反對。
因此高達與溫柔的婚事便定下來瞭,至於外面就宣稱為瞭給蕭真人的病情充喜,民間老百姓傢中有長輩得重病,也經常此方法來給長輩帶來喜氣,加快病情的全愈,高達身為蕭真人唯一的弟子,讓他納妾給其添喜慶也說得通的。
所以原本打算即使動身前往蘇杭的高達,便又在山中逗留瞭兩天,七大長老們連忙給兩人辦喜事。所幸的是,溫柔與凌驚羽的事一直在暗中進行,其他人不得而知,再加上溫柔與歐陽世傢的恩怨,導致一直嫁不出去,長成現在一個老姑娘。
有不少弟子便猜測,是百草真人為瞭一已之私而為之,畢竟江湖上能得罪歐陽世傢的人不多,適應婚嫁娶妻者更沒有。現在蕭真人受她大恩,他的弟子也是未來的‘青雲’掌門,她若提出這個要求,蕭真人也不可能拒絕,為妾雖說差瞭一點,但總比一輩子嫁不出去要強。
外界的傳言很快傳到七大長老的耳中,蕭真人頓時大怒,一定要為給師妹個清白。百草真人卻輕輕一笑:由它去吧!如果老身污名受損能使得兩個孩子有個好結果,多污幾次又如何?而且如此一來,三師兄你也可向‘唐門’,‘天山派’,‘花傢’有所交代瞭!
蕭真人十分之感謝:四師妹,難為你瞭,達兒絕不會辜負柔兒的,這個婚禮要大辦特辦。於是,就有瞭明明是納妾,卻有正妻之禮的嫁娶,八抬花橋將溫柔娶過門,七大長老更是一齊出面充當新人的高堂,實乃江湖上少有之事。
這一下所有人都滿意瞭,高達更是放下心頭大石,在婚宴四處敬酒喝得痛快,然後在一眾師弟們羨慕目光中緩緩走洞房。當他來到新房之內,看到溫柔頭帶著紅頭蓋的樣子,心中升起一絲快意。
這個溫柔年長自己幾歲,小時候沒少欺負與抓弄自己。不想,十年過去,現在竟成自己的側室,真是世事無常啊!高達緩緩走過去,在溫柔激動得顫抖之中輕輕揭開瞭紅頭蓋,一張美艷絕倫玉容上面充滿瞭幸福的笑意。
高達拉起她的小手,拖到桌子旁邊拿起交杯灑給她,溫柔一言不發任由高達施為,待喝過交杯酒後方道:“夫君,從今天我就是你的娘子瞭。”她故意說成娘子,而非妾侍,志在提醒高達日後可得拿正妻之禮待她。
高達微微一笑,將其擁入懷中:“放心,我對你們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在我心裡絕對沒有大小之分!”
溫柔在高達懷內掐瞭下,開心地說道:“我記住夫君的話瞭,如果夫君日後竟食言,我就將你對師尊做的事全部抖出來,嘿嘿……”
“你這個毒婦,我操死你……”高達一想到那香艷的一晚,心頭火起將其橫抱起來,一把甩到床上,然後開始脫衣服。
溫柔柔軟的新床上翻滾下,笑呵呵:“溫柔點,別傷著肚子裡的孩子……”
高達一聽,心火頓時冷瞭下來:“不做瞭,今晚咱什麼也不做瞭,就這樣睡瞭一覺吧!”
溫柔有些好笑:“現在才一個多月沒事的,而且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女人一生之中隻有一次……”
高達在她身邊躺在下來,輕輕愛撫著她的秀發說道:“抱歉瞭,我把這一截給忘瞭,我會很溫柔的……”說罷,屈指一彈,一道指氣熄滅房間的燈火,隨即房間傳來衣服拋甩的聲音,與女子呼疼聲……
不久後,房間又點亮瞭燭光,高達從床上跳瞭起來,溫柔卻是渾身赤裸香汗淋漓捂住小腹。高達驚得滿臉慘白之色,急問道:“怎麼瞭,是不是我弄到傷你瞭。”
剛才高達隻是將肉棒插入一半,溫柔就大呼:“不要進來”,真是把他嚇瞭大跳,以為自己傷到溫柔和孩子瞭。溫柔看著高達的擔心的樣子,心裡有過意不去:“我沒事,隻是你的肉棒太大瞭,一插進來人傢有些害怕而已,讓我平靜一下好麼?”
溫柔嘴上說肚裡孩子隻有一個多月沒什麼關系,身為醫者的她也知道此時可以行房,隻要不激烈並沒有多大的危害。隻是高達肉棒的塊頭那個規模,讓他插進來,就像頂到心肺一般,一想到腹中孩子是自己栓住高達唯一的依靠,她就害怕瞭。
當然溫柔也不想錯過新婚之夜的洞房花燭,又讓高達試瞭幾次,但每每到關鍵一刻,心理恐懼發作。最後高達也沒有瞭興趣,拿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撫摸著溫柔的額頭說道:“娘子,咱們睡覺吧!這種事日後多的是機會!”
溫柔埋首於高達臂彎處,甜美地說道:“對不起瞭,夫君,你就忍忍吧。實在不行,你去找黃師妹,在她身上泄下火,我當什麼也不知道。”
高達沒好處說道:“你的心腸真是歹毒啊!”
不過話說回去,自凌驚羽昏迷之後,黃依文師妹絲毫不避嫌,天天守在他身邊照顧他,甚至連大小便這種臟事也幹,看來她真是很愛凌師弟的,為瞭他真是什麼願意做。高達心想,自己與她有一夜夫妻之情,找到洛神醫之後,一定要請她想辦法醫好凌驚羽,也算做瞭一些彌補吧!
兩人又說瞭一會情話,溫柔因連日來擔心受怕,身心早已疲累很快就進入瞭夢鄉。而高達則因為欲火沸騰,體內的淫元跳動不已,尤其聞著旁邊溫柔身上傳來的迷人體香,實在難以入睡,隻得默聞心法調息,平復心情!
就在高達將睡未睡之際,忽見眼前一隻素手掠過,速度快若迅雷,在溫柔身上點瞭一下。高達驚得紮醒過來,右手快若遊龍探出,一把扣住那隻素手的皓腕,溫柔被襲使得他怒火中燒,另一隻手直掐其咽喉而去。
來人的武功比高達想像中還要高,一下子反而將高達的手扣住,冷冷地說道:“沒良心的,幾天不見就想殺我?”
“是音姐姐?”高達一聽這聲音,驚疑地望向來者,在淡淡在燭火下,那位絕色美人不是水月真人,又能是誰?高達有些不知所措:“音姐姐,你怎麼來這裡瞭?”
水月真人松開他的手,冷冷說道:“當然是來鬧洞房瞭,隻是沒想到你們新婚之夜,新娘居然把新郎涼在一邊。”
高達看瞭一眼溫柔,發現其睡得非常之沉,看來剛才水月真人隻是點瞭她的昏睡穴,聽她語氣不善,還以為她來找自己麻煩,現在放下心來:“不是,是我怕傷瞭孩子,不是她的事。”
水月真人狠狠地盯高達一眼,隨後嘆瞭一口氣:“你,有點讓我失望……”
“音姐……我……”高達心裡一沉,知道水月真人已經不打算選擇自己,也不怪她,換著其他女人也接受不瞭今天嘴裡還說著愛自己,第二天就納個妾,再過幾天恐怕又不知又玩出什麼花樣來。
水月真人看到高達難受的樣子,忍不住撲噗一聲笑起來:“跟你開個玩心的,看把你逗的,你是我的男人,這個絕對跑不瞭?”
高達喜出望外,聲音都有些顫抖:“真的,音姐,你選我?”
水月真人在他旁邊坐下來,玉首輕輕靠在他肩膀上,星目微閉:“你想得美,你們倆個我都選!”
高達愕道:“啊,兩個都選?”
水月真人說道:“有什麼好驚奇的,你們這些男人能三妻四妾,憑什麼我就不行。”
高達吱唔說道:“這樣傳出去會讓世人恥笑的,我們又不是什麼山野村夫,一傢幾兄弟窮得到連妻子也娶不起……”
水月瞪瞭他一眼,不悅說道:“如果你明天敢到去向掌門師兄提親,我就立刻嫁給你!”
高達一陣大腦充血,完全沒有考慮到後果,騰身一聲從床上站起來:“哪需要等到明天,我現在就去找掌門師伯提親。”說罷,風風火火地拿起一件衣服往身上一蓋就往外走,水月真人則笑意盈盈地在床上蕩踏著輕足,等瞭一會後跳下床,也跟著出瞭去。
過瞭一小半個時辰後,水月真人掐著高達的耳朵將其扯瞭回來,連忙將房門關上來,臉色一陣慘白非常:“你這渾人,還真敢去說,你不要命瞭?你要知道你搞我,跟你搞大溫柔丫頭的肚,完全不是一回事?”
水月真人真的被嚇到瞭,剛才她不過是想試探一下高達而已。她以為高達也不過說下而已,他走出去無非是想是哄騙自己,要知道自己現在的身分可是高達的師叔,而且年長他十多歲,晚輩向長輩提親,可是一件逆倫之事,青雲掌門要聽到瞭不把高達廢瞭才怪。
所以水月真人認定高達隻是作個樣子,然後讓自己出面把他拉住,她可不上這個當。誰想到,高達的腳步沒有半點猶豫,出瞭房門後就直奔太清殿而去,自己悄悄跟在後面不讓其發現。
結果高達真的進入瞭‘太清殿’,深夜面見瞭掌門,還當真向掌門提親:“掌門師伯,弟子此次前來是想向水月師姐提親的……”直把緊跟在其後的水月真人嚇個魂飛魄散,幸好她及時出現,故作大聲斥責:“你這個渾小子剛娶瞭百草師姐的弟子溫柔,現在又盯上我的弟子,沒門!”
青雲真人也是被高達驚人的說話嚇瞭一大跳,不過水月真人的出現,並且嚴詞怒斥高達,方將快要跳爆的心臟放下來。原來是這個小子看上瞭水月師妹的弟子,真是的,混賬小子,娶這麼多女人吃得消嗎?
“不是我……我想娶的是水月師……”高達還想繼續澄清,卻被水月真人用殺人的眼神逼回去,隻得靜靜低著頭聽著水月數落。
數落瞭半天,青雲真人覺得也夠瞭,也訓斥瞭幾句:“達兒,你是本門將來的希望,不可沉迷於女色之中,你現在已經有四個女人瞭,不可再胡思亂想,三心兩意,朝秦暮楚,剛才的話就當老頭子沒聽到過,也不想外界有人再提起此事!你現在回去好好陪伴溫柔,不可冷落瞭她。”
“是是,弟子知錯……”高達甚是委屈,覺得自已裡外不是人,隻好悶悶不樂回去。
在臨近新房之時,水月真人從身後飛快掠過去,一把掐著高達的耳朵拉進房去。房門緊緊關上後,水月真人心跳暴跳如雷,那聲音連高達也清晰可聞,兩人沉默而視,水月真人怒斥:“你真的想死嗎?要是剛才你真的跟掌門師兄說瞭,你的小命與前途皆不保。”
高達正色說道:“男人豈可對女人失言,說娶就一定會娶你的!”
水月真人嗔道:“我可沒打算嫁給你……”
高達有些失落:“你怎樣才肯嫁給我啊?”
水月真人笑道:“為什麼要嫁給你,你們這些男人嘴上說一套,暗地裡又做一套?”
高達叫冤:“我絕對真心的。”
水月真人搖搖頭道:“我不信,我不信!如果人傢還是處子身,或許還會被你迷魂湯騙倒。但現在被你們倆師兄弟天天糟踏,兩個小穴都被你們玩瞭個遍,誰知道你們心裡會不會看輕我,現在隻是想哄著我,趁著我現在相貌還算好看,想糟踏多次而已。”
高達說道:“你要怎麼才相信我啊!”
水月真人說道:“簡單啊!等你當上青雲掌門後,不嫌棄我,明媒正娶地將我娶過門,我就信你,但在這段期間你不得幹涉我跟男人的事。”
高達騰身而起道:“我哪裡舍得嫌棄你,就算你變成老太婆,七老八十,老到不能動,我也照娶不誤。世人反對又如何,隻要能和你一起,大不瞭這個掌門不當瞭!”
水月真人輕輕一笑,心裡極為之受用,她敢肯定如果自己再年輕幾歲,此刻一定會被高達哄得不知方向:“你還真是一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情種啊!”目光忽然轉移到新床之上,看著熟睡中的溫柔,心裡又是羨慕又妒忌,轉眼又看到掛在床邊的鳳冠霞披,心頭一動。
“如果你願意,今晚我就做一次你新娘,如何?”說罷,在高達疑惑的目光中脫下身上的道袍,換上瞭鳳冠霞披,還戴上紅頭蓋,她的身材比溫柔略高挑不少,這一身嫁衣穿起來有些短,但看起來卻有另一種誘惑。
高達在旁邊也看得心頭火起,剛剛水月真人脫衣的時候,他就差一點想將其撲在地上,現在更是有點忍不住,上前就想將其抱入懷中。水月真人側身一避,笑道:“做你的新娘,你也要像個新郎啊!還不穿衣?”
“哦?我明白瞭……”高達猛然醒悟過來,連忙將自己新郎衣服穿起來,拉過水月真人的手:“既然要新人,那麼就扮得徹底一些,我們拜堂!”
水月真人撩起紅頭巾,笑問:“這裡哪有高堂?”
“哪我們就拜天地,至高堂,人天生地養,所以天地本身就是高堂!”
水月真掩嘴一笑:“咱們這樣亂倫反常,天地隻怕不容我們。”
“天地哪裡不容瞭,上古我們的先祖伏羲與女媧更是血親兄妹,他們向上天訴求,上天不也是同意瞭他們,何況我們並沒有血親。”高達拉著水月真人跪下來,學著白天與溫柔那樣跪拜天地,“如果上天真的不容我們,我也願意,就算下地獄也不在乎。”
“你啊!……”水月真人突然間撲入高達懷內迎上香吻,並且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
“等一下,我拜完天地先……”高達也熱情如火地回應著,但是他還記得正事。
“不拜瞭,等你娶我那天再拜!”水月真人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瘋狂撕扯著對方身上衣服,如瘋如狂!
高達也被水月真人狂態弄得欲火如熾,先前被溫柔弄起一身欲火再難壓制,低沉一聲將其橫抱起來放在溫柔的旁邊,輕車熟路地剝光她身上的衣服,隨即長槍入洞,將這幾天增攢的欲火悉數發泄在其身上。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動……動……啊……我要……好相公……好……個大雞巴……用力……插賤妾……插賤妾的騷穴……好……好……癢啊……恩……恩……啊……”
高達被水月真人一聲聲的浪叫刺激的熱血沸騰,雙手用力的揉動豐碩的雙乳,粗大的肉棒用力的抽插著緊窄的小穴,奇快的速度發出“撲滋、撲滋”迷人的聲音,一進一出小穴翻進翻出,景色極奇美!
水月真情動極深,玉液如同河水缺口一樣流出,身下的被子也弄濕瞭。再望著身邊熟睡的溫柔,搖晃巨烈的新床,水月真人心頭上升起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感,什麼怨氣也出瞭,淫浪叫聲也顧忌地大叫,傳得老遠。
‘天璣宮’裡一些尚未完全入睡弟子,功力稍微弱深厚一點,也隱約能聽聞,他們心裡大爽,大師兄真是厲害,往日那個經常抓弄大傢‘玉衡宮’的師姐也有今日,大師兄著實為大傢出瞭一口惡氣!
*** *** ***
翌日,太康縣城!
“這裡好熱鬧啊,花姐,花妹,我們過去看看,那裡好像有很多好吃的。”
張墨桐一手拉著一位少女,興沖沖地向一個糕點小販走去。
皇甫世傢一行在谷平縣逗留瞭兩天,在第二日受害者傢屬認出那個粱上君子,確認他就這段時間以來兩起采花案的罪犯,然而卻有一位受害者否認是他,這使得眾人懷疑難不成有兩名采花淫賊在此作案?
果不出其然,到中午時分,皇甫一鳴帶回來瞭一個消息,又在郊外發現一名身體肥胖身首二處的男屍,好像是死於‘離恨閣’的曠世名招‘紅爐點雪’。這一消息著實讓人振奮,難不成是‘那人’又將另外一名采花淫賊殺瞭?
在屍體帶上來,經雲氏姐妹確認是死於‘紅爐點雪’之下,眾人便讓另一戶受害人驗屍,受害者一眼認出采花淫賊是他。這使得眾人都松瞭一口氣,橫行這一帶的淫賊總算得誅,也算為民除害。
於是,在第三天皇甫世傢一行再次出發,沒想到雲裳居然提出帶皇甫一鳴一起到慕容世傢去,讓他好好見識婚宴的武林人物以增見聞,皇甫一鳴當場喜出望外。皇甫卓臉上有些為難,吱吱唔唔說什麼:“鳴兒,剛剛新婚不久,就讓他們夫妻分離不好。”
雲裳卻是說:“將他們夫婦一起帶上不就行瞭!”
皇甫卓心裡有愧,自那晚與夢止雪發生關系後,他一直很後悔,那兩天都不去理會夢止雪,現在帶上他們夫婦的話,自己豈不會越陷越深。隻是雲裳這一提意,得到很皇甫世傢很多老人的贊成,皇甫一鳴乃皇甫世傢近年新培養的年輕一代,這種大場面應該帶過去見識一下。
最後皇甫卓架不住的眾人的意見,尤其是夢止雪那哀怨的眼神,隻好妥協帶上瞭皇甫一鳴這對新人同行。因為擔誤兩天的關系,一路上皇甫世傢一行人都加快腳步趕路,甚至晚上也趕路,路過縣城也不進。
這樣趕將近幾天的路,對於皇甫卓等人一行練武之人沒什麼,但對於那些車夫隨從們就吃不消瞭。於是,皇甫卓隻好下令在‘太康縣’休整一天,悶瞭好幾天的張墨桐她們,再按捺不住拉著兩位小夥伴就出來玩。
太康縣地處偏辟,像張墨桐與花染衣這樣絕色美女,實屬少見。此時在其經過身旁時,大部分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朝她和她邊上的人看上兩眼——無疑在他們眼裡,立於街道的三名女子,都有著令人心動的美貌。
三名?不錯正是三名。除瞭花染衣之外,尚有一名長得與花染衣有數分相似的少女。
‘這不就是個小鄉下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花澤雨心裡腹誹道,嘴上卻不敢說出來,“桐姐,你看熱鬧的話?蘇州哪裡才真正的熱鬧,這個小縣城跟蘇杭比起來差遠瞭,我前年跟師父去過一次蘇州,那個地方也算熟路,到時我再帶你們去玩,好好陪罪!”
花澤雨雖然很感激張墨桐,那晚偷竊被抓後,她並沒有像姐姐那樣大發雷霆,反而勸說姐姐不要聲張。第二天也是她勸說姐姐原諒自己,懲罰一下就行瞭,還問自己是否同意。當時花澤雨真的是高興之極,隻道這位大奶姐姐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一口答應瞭下來。
隻是想不到這位大奶姐姐的懲罰,遠比親姐的責罵更讓人難受。當日因為趕路的關系,她並沒有提出要求,隻想不到今天早上,她居然要自己扮成女孩陪她倆逛街,不想其姐也是滿臉怪笑地望著自已。
這種有辱男兒氣概的事,花澤雨當然是不從的,但是兩位美女人強拳下,他不能不低下頭來。古時韓信不是有胯下之辱麼?大丈夫成大事不拘小節,他隻能這樣在心中安慰自己。
沒想的是,花澤雨穿起其姐一身女裝後,再略施一些姻脂水粉,在外貌上來看竟然真的成為一位美少女,說他長傾國傾城也不過,花染衣和張墨桐頓時看呆瞭。這下可好,花澤雨登時成瞭兩人的新玩具,拉著在他不大的太康縣城到處亂走。
這一通走下來,隻把花澤雨驚神魂天飛,一路上他半句話也不敢說,就怕外人知道他男扮女裝。隻是兩位大姐姐卻依然要往多人的地方而去,他不得不出言勸陰,張墨桐的微微一撇,便令花澤雨閉上瞭嘴。
“當然是為瞭你,我的花弟弟,”張墨桐輕聲戲謔道,“你真想要以現在的樣子,出現在你的蘇州熟人面前嗎?”
‘等等,這還不是因為你的要求!’原本以為在躲在沒人的地方穿穿那些衣服也以是懲罰就算瞭,結果沒料到被強迫著穿瞭出來逛徒,這要是被熟人瞧見,他恐怕就隻能一頭撞死在這裡瞭。
“哪傢小娘子有閑情在此逛?看樣子,是外來的啊。需要哥們兒帶領你們玩嗎?”
花澤雨正想稍稍表示下抗議,身後忽然傳來瞭一聲輕佻的口哨聲。他頓時感到臉上一片火熱,下意地低瞭下頭,想要將頭埋下去。“唔,這可不是正確的應對方法。”一隻玉手抵住他的下巴,令他不得不重新抬起視線。
接著花澤雨看到,花染衣回過身,一雙俏目中帶殺,凜凜的殺意無力彌漫,連他都忍不住打瞭個寒顫。那幾名混混隻是尋常的街邊流氓,平日也隻不過欺負下良民,調戲幾句良傢婦人。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嚇得倒退數步,再也不敢囉嗦一句,快步離開瞭她的視線范圍。
“雨弟弟,你丟人啊?”張墨桐調笑道,“遇到這種事,不是你這個男孩出來護花的時候麼,怎麼要你老姐出手?”
花澤雨小聲嘀咕道:“……如果是正常打扮的話,根本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花染衣此時強忍笑意,一臉正經地說道:“弟弟,將來你是要繼承傢業的,面對各種來往的人脈,就一定會發生類似這樣無法抗拒的事情,你唯一能做的,便是接受它,並試著駕馭它。而且你現在穿著這套衣服不是挺像女人嗎?隻要你不慌亂,誰會認出你是男的?”
花澤雨不由得一窒,姐姐總能把一些根本不合常理的舉動說得頭頭是道,這時候選擇強辯下去隻會一敗塗地,細想起來她要是男的絕對比自己更合適做這個傢主。正確的做法唯有沉默以待。至於最後一句,他絕不會承認!
經過這段小插曲之後,三人也無心再在街上遊玩瞭。讓花澤雨穿起女裝是很出氣,可他畢竟是男人,又是花傢未來接班人人選之一,要是讓雲韻看到,不打斷花染衣兩條腿,估計不會罷體。
於是,張墨桐便提意到太康縣城裡最有名‘天寶庵’去上香,得到花染衣的認可。原以為解脫的花澤雨,隻得硬頭皮又被二姝拖著寺廟裡祈福。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其姐的話起瞭作用,這次他不再慌亂,反而昂首挺胸而行,使得外人皆以為是三位美少女。
來到‘天寶庵’,花澤雨心裡反應仍是一個破廟,比起開封城裡的‘相國寺’差得遠,平時這種庵堂讓他進去都覺得有辱身份。可是看到二姝興致勃勃,尤其他對二姝懷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強忍著不適跟瞭進去。
庵裡接待老尼乃見慣世面之人,一見三女身穿綾羅綢緞,款式高貴,加之生面目,必定是外來貴傢大小姐,十分之客氣將她們迎入內中。花染衣也出手闊綽,隨手給瞭她一百兩的銀票,說自己三人要為傢人祈福,外來閑人免進。
別看這位老尼六十多瞭,佛法修持精深,看到這一百兩的銀票,還是有些擋抵不住。倒不是她貪財,而是不當傢不知柴米油鹽貴,‘天寶庵’隻是一座小庵,並不像少林寺那種寺院有著近萬畝的良田放租。
平時靠的是太康縣百姓施舍與化緣,庵內十多口尼姑要吃飯,日子過得也挺艱難的。出傢人也是人,也要吃飯喝水睡覺,也要添衣禦寒,所以看到這一百兩的銀票,老尼很識趣地領著三女到庵裡唯一的觀音佛象前參拜,並著令弟子下去關門,說今天庵內不接客。
老尼又為瞭三人念瞭一通佛經後便退下去,留下三女在堂前念經祈福。花染衣嘴裡輕念:“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求你保佑高大哥身體健康平安,保佑我父母……”
青雲門仙魔二宗之爭已然傳遍瞭江湖,花染衣等幾女也得知瞭蕭真人落敗受傷一事。如果不是探子回報高達平安無事的話,花染衣恨不得立刻上青雲山去瞭,無奈她還未過門,這樣上山隻會落外人笑話。
因而當張墨桐提意來當地最有名的‘天寶庵’遊玩時,花染殷然接受。現在張墨桐看到花染衣一臉凝重念經祈福的樣子,嘴裡還念著高大哥,也有樣學樣地念起來,她心子有些粗,雖然也很擔心高達,但是身上有一半苗血的她,對佛法著實沒有多大興趣,念經起來,錯誤甚多。
最率先忍不住的是花澤雨,他乃是武當派弟子,自幼接受的道教,對佛教談不上有什麼惡感,當然也談不上有什麼好感。尤其聽到二姝為高達祈福,心裡又酸又妒,不耐地站瞭起來:“姐姐,你慢慢祈福吧!我到外面走走!”
花染衣隻是點點頭,口中祈福之詞仍是不停。花澤雨看到姐姐心不在已,負氣而去。等瞭一會兒,好動的張墨桐也有點受不瞭,天性好動與愛好新奇事物的她,實在受不瞭這種長時間的祈福行為:“花姐,人傢有些口渴,想找點水喝!”
“去吧,幫我看下弟弟,別讓他在跑遠瞭。”花染衣與她相處這麼久,還不知道她好動的性子根坐不住。不過心裡卻是甚樂,看來自己是最愛高達的女人,以後自己肯定得寵過她們的。
“好的!人傢會幫你‘管教’弟弟的!”張墨桐歡快地應瞭一聲,連崩帶跑地離開。
“肅靜!肅靜!”花染衣無奈地叫瞭幾句,這個丫頭的性子實在太討人喜瞭。
張墨桐出瞭庵堂,尋找瞭庵中尼姑問得花澤雨去向,便直往‘天寶庵’裡唯一的幾間讓女居士休息的客房而去。那些尼姑們收瞭花染衣的錢,加上見過不少武林人士,深知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將人帶到後也退下去,遠遠避開!
張墨桐進客房內,發現花澤雨坐桌子邊雙手叉著腮子發呆,一看到她進來,整個人像精神立回來瞭一般,馬上迎上來:“桐姐,太好瞭,是不是我們可以回去瞭,姐姐呢?”
張墨桐甩甩手說道:“還在前堂求神拜佛呢!”說著,扮出一副一個老和尚打木魚念經的樣子,甚是滑稽!
“這樣啊!我……”花澤雨有些興奮,現在他終於可以跟張墨桐獨處,激動得他連話也說不出來……
張墨桐看著花澤雨激動漲紅的小臉,有過好幾個男人的她,一下子明白這小弟弟喜歡上瞭自己。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趙天痕一般,充滿渴望與期盼,隻是少瞭一絲火辣,心裡一陣美滋滋的。
“看你這麼激動,是不是在記恨人傢要你穿女裝,現在花姐不在,想打人傢一頓報仇啊!”
花澤雨急道:“我沒有,沒有……”
“哪你激動個什麼?”
花澤雨頭緊緊低下頭,用著近乎蚊聲說道:“我不知道,隻是能看到你就覺得很高興……”
張墨桐伸手過去掐著其小臉蛋笑:“呵呵,你是不是喜歡上姐姐瞭,姐姐可是有夫之婦啦!”
花澤雨急辯:“我沒有,我沒有……”
張墨桐一掌將他推開:“看把你嚇倒的,人傢隻跟你說個笑而已!”說著便拿瞭一張椅子在花澤雨跟前坐下來,用手扯瞭幾下衣領:“今日跑瞭一天,還真有點熱啊!”
勁力有點大,衣襟被扯開很大一條縫出來,而花澤雨正好是站立低著頭,目光剛好能看進去,胸前一對雪白飽滿的美乳大半都從寬松的領口處,暴露在花澤雨的視線當中。
花澤雨隻覺得嚨喉一陣幹燥難忍,雖說前兩次偷看把張墨桐的裸體看過通透,但是這麼近距離從來沒有,而且現在張墨桐似脫不脫的春光乍瀉,其誘惑力和刺激程度更前所未有,使他頭皮一陣發麻,視光再難移開。
張墨桐似乎沒有發現自己胸前的春光一瀉而出,不單沒停有停下來,還繼續在扯動,用小手扇風驅熱。動作越來越大,粉紅色的絲稠肚兜越發清晰可見,甚至連嫩紅的乳頭都幾乎要被花澤雨看到。
兩個人靠的並不遠,花澤雨甚至都可以聞見張墨桐身上淡淡的體香,這一切無一不讓他情欲高漲,下身漲的難受的很,將女裝的裙子頂起瞭一個大賬逢來,羞得他連忙用腿將其夾住,以免得自己出醜,同時也偷看張墨桐的臉色,發現其臉色正常,仍在給自己扇風。
花澤雨心裡一陣失落感升起來,再也不遮掩,反而將其放開,任由自己的小弟弟腫起來,頂起大大的帳逢來。當花澤雨失落之時候,張墨桐的內心也並不平靜。
近距離的坐在花澤雨身邊,讓她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強烈的青春的氣息和旺盛男兒的氣息。別看他現在身穿女裝像一個絕色美女般,可是看到他勃起的肉棒在裙子上支起的高高的帳篷,尺寸似乎不輸給趙天痕。
原本隻是戲弄一下花澤雨,再以他偷看自己為由,逼他日後多穿幾次女裝。
不想看到這一幅,反而撩撥得張墨桐心裡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臉紅紅卜卜的怎麼坐都不舒服瞭,急忙把臉別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