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林動來到一處懸崖邊,此行他要赴一人之約,一個讓他不知該怎麼面對的女人。
那女子一身翠綠衣裙,仁立崖邊多時,望著遠方景色入神,似乎沒發現林動的到來。
林動望著那修長美麗玉背,知道自己此時出手,有九成讓其身首兩處,可他不想這麼做,冷哼一聲:“你真以為我不會殺你的。”
那女子回頭過來,臉上帶著一絲淡淡冷笑:“哪還不動手?大不瞭一屍兩命!”
林動心中殺意頓生,這個女人就是他無比討厭的慕容九,因她之故,數次置自己於險境,恨不得將她當場格殺於此,隻是理智告訴他不能殺,自己已經不能讓女人懷孕,那麼她肚子裡的就是自己的唯一血脈。
“也不知你肚裡的是誰的野種!”
“既是野種,你何必手下留情?”
林動怒哼一聲:“你找我來此,應該不是跟我廢話,惹怒我,送死的,說出你真正目的吧!”
慕容九來到他的跟前,伸手幫林動整理瞭一下衣服,林動雖對她心有芥蒂,卻感覺不到任何殺氣,便任由她動作。慕容九輕輕撫摸著林動的胸膛,淡淡說道:“你值得我信任嗎?你值得?”
林動回瞪著她:“那你值得我信任?”
慕容九輕輕一笑,埋首在他懷中:“沒錯,我們都是不值得相信人!”
林動推開她怒道:“別把我與你當成一類人,我可是武林正道,你是邪道?”
慕容九哈哈大笑:“你現在這個樣子,會有人信你的武林正道?”
林動沒有底氣說道:“大師兄會相信我的?”
慕容九卻嗤之以鼻:“別欺騙自己瞭,你敢讓你大師兄知道當前這個樣子?別看你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你心中是不想居於人下的。”
林動心中一動,似乎被說中瞭什麼,他已經知道高達健在的消息,回想起早上雲韻等人的歡喜,還有張墨桐與花染衣連夜趕去蘇州,本來也想跟著的他,卻生出一股不滿,竟然沒有現身與一同前往。
見林動久久不語,慕容九淡淡問道:“讓我說中瞭?”
林動冷冷一笑:“挑撥離間還是省點,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慕容九搖搖頭道:“哼,你何必隱瞞自己真實想法呢?”看到林動臉色不好看後,便改口:“我找你來是求合作的,我想活下去。”
“活下去?好奇怪的話?你不是跟著慕容墨那老匹夫?天下間有誰殺得瞭你?”
慕容九說道:“殺我之人,正是慕容墨!”
“哦!”林動頓時來瞭興趣:“狗咬狗,很有興趣!”
慕容九冷笑道:“我死瞭,你林傢一樣絕後!”
林動怒道:“賤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的,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懷誰的野種,想栽臟於我。”
“啪!”
慕容九突然一個耳光甩在林動的臉上,不知為何林動竟然沒有閃避,任由她打瞭一個耳光,心裡竟然有些歡樂:“作賊心虛!”
慕容九忽然用一種憐憫的眼神望著林動,纖纖玉手撫摸著林動的臉上紅痕,溫柔得如同對愛郎一般:“你實在太可憐瞭,林動!你永遠都是一個第二!”
“啪!”
林動驀地怒從心頭起,反手一巴掌甩在慕容九的臉上,憤怒地說道:“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是嫌命活得長瞭。”
這一巴掌極重,慕容九臉上不但紅腫起來,連牙關也給打松瞭,鮮血從嘴角處滲出來,但她卻是充滿笑意:“怒得好,你怒瞭,即代表我沒有看錯人,你是否願意與我聯手稱霸整個江湖?”
“嗯?”林動奇道:“你不是為瞭活命嗎?”
慕容九轉過身去,望著天邊漸漸升起旭陽說道:“沒錯,我是為瞭活命,但活命與稱霸江湖兩者並不矛盾!”
林動找塊幹凈的石頭坐瞭下來:“我現在倒有興趣來聽你的歪理邪說瞭。”
慕容九說道:“不怕實話和你說,我確實是慕容墨的女人,可他的占有欲極重,雖然他為瞭達到目的會讓我去陪其他男人,但他絕對不會允許我懷上別人的種,因為那樣代表我的心不屬於他瞭,他討厭背叛他的人。”
林動微微一動,似有被說動,但他仍是不相信:“你怎知你懷的不是他的種。”
慕容九冷冷說道:“我懷上誰的種,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而且慕容墨練的是‘道心種魔大法’,他的精氣皆化為‘魔種’,是不可能讓女人生育的。”
林動說道:“但這也不是背叛他的理由,你隻要偷偷把孩子墜掉就行瞭。”
慕容九說道:“是啊!這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但是……”
林動追問:“但是什麼?”
慕容九咬牙說道:“最可恨的是他讓我陪其他男人,我那麼愛他,他卻是把我當妓女,我慕容九在江湖上也是人人高不可攀的名門女俠,竟然如此作賤我!最可恨的是我竟然開始有點喜歡被他玩弄瞭?”
林動罵瞭一句:“賤貨!”
慕容九怒罵道:“你以為我是真心喜歡?我慕容九心比天高,我就算死也不會做這種事。原因都是慕容墨身上的‘魔種’,它具改變他人性格的魔力,是它在不斷削弱與影響我意志,所以他必須死!”
林動稍稍動容:“哼,你們之間的事,與我何關!”
慕容九笑道:“與你關系大瞭,先不說你是孩子的父親,要是讓他知道的話,非扒瞭你皮不可。”
林動笑道:“你在威脅我?我可不怕,反正已經得罪瞭他,再多一件也不是什麼大事。”
慕容九說道:“你真以為你能置身事外?不怕告訴你一個消息,慕容墨要向你下手瞭。”
“嗯?”林動臉色一變?
慕容九得意洋洋說道:“你們發現瞭慕容墨的秘密,殺瞭你們,惹上青雲門不太劃算瞭,所以慕容墨想瞭一個辦法?”
林動道:“什麼方法!”
“取而代之,慕容墨的探子已經得知道你的大師兄高達昨天與神捕佟林相見,很大的機率會將慕容墨之事告之。所以他想瞭一個辦法,就是表面假死,暗中殺掉你瞭,再易容成你的樣子,你之身份而活。”
“易容成我的樣子?”林動有點不相信:“這個世界真可以以假亂真的人?”
慕容九呵呵一笑:“其實也不算易容,而刮下你的臉皮來換臉,有茶山毒後與千面公子在他身邊,你認為他的成功率有多高?”
林動心中一驚,想起慕容墨那晚所展現的驚世絕學,自己確實沒多少勝算,而且自己現在又是落單狀態,如果真如慕容九所言,自己當真危險。
慕容九白瞭他一眼:“現在知道怕瞭?但是現在你有我在,你就不用怕瞭,而且你還可以將計就計,來一個螳螂捕蟑,黃雀在後!”
林動奇道:“什麼意思?”
慕容九:“呵呵……慕容墨可以取你代之,你亦可以反向取以代之啊!”
林動:“……”
……
慕容墨的秘密藏身處!
慕容九回此地時,慕容墨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一看到她回來高興地說道:“小九兒,事情辦得怎麼樣。”
慕容九一臉嬌羞地撲進他的懷裡,撒嬌地說道:“墨郎,九兒的辦事能力,你還信不過麼?那小子被我騙得一楞一楞,還天真地以為我真懷瞭他的孩子啊啊!也不看看咱們這裡可是有茶山毒後啊!”
這時,茶山毒後傅月影從內房走出來:“使用藥物制造懷孕的假象,沒想過居然能騙過洛丹,看來她也不過爾爾!”
慕容墨哈哈大笑:“本以為那小子練瞭‘天地藏魔’心情會有所改變,沒想到他還那麼愚蠢,女人的話能相信嗎?哈哈……”
慕容九陪笑一陣,奇道:“九兒,有一事不明。這門‘天地藏魔’到底是什麼武功,青雲門怎麼說也是名門正派,居然有著這樣一門邪魔外道的武功。”
慕容墨輕輕拍瞭下她的玉臀,說道:“光明之處必有黑暗,縱使享譽千年的三大派也一樣,少林寺不就出瞭一個‘魔僧’空我!
青雲門也不例外,傳說二百年前青雲仙宗出瞭一位千年奇才,名呼金世遺,他是當時掌門最佳候選之一,但是因為當時青雲掌門偏私,暗中給他競爭對手相授青雲門上等劍法,使得他在比武以一招落敗。
金世遺一氣之下脫離青雲門回傢,歸傢之後傢人之後希望他走官宦仕途一路,使為在朝中謀瞭一份差事。不想在遇上心胸狹窄的卑鄙小人異族韃子貼木兒,後在一次公差中被貼木兒害到傢破人亡,更被拔舌,斷臂。
幸好被少林高僧悲苦大師所救,金世遺從此成為隱居於少林寺中。這一隱居便是十六年之久,期間他結合青雲門的‘天地藏玄’心法配上少林寺的‘易筋經’,合兩大神功精華,在他一顆復仇之心下,活生生將這兩門至聖武功練成一門冠絕天下的魔功。
魔功大功的他性格變得孤僻冷血,他雙手被斷,不能用劍劍,他便將青雲門的‘聖靈劍法’與少林寺的達魔三絕中‘達魔神劍’融為一體,創出一套極為邪門的‘破體無形劍氣’,單純以霸道的劍氣殺人。憑著這套劍法金世遺在五年之內聚攏近十萬江湖亡命之徒成立瞭一支反抗義軍,並且投於本朝太祖麾下成為一員得力猛將。
在那一場天翻地覆的大浪潮中,異族王朝被歷史洪流所淘汰!至於貼木兒,覆巢之下豈有完卵,金世遺帶領著義軍攻破大都,將貼木兒府上傢眷上上下下一共一百七十六人盡數誅殺,但是貼木兒卻逃走瞭。
之後金世遺像發瘋瞭一般,連太祖給他榮華富貴也不要,舍下一切天涯海角追殺貼木兒。憑著‘天地藏魔’與‘破體無形劍氣’驚世藝業,開始向江湖中投靠或者效忠過貼木兒的幫會門派痛下殺手,短短一年間踏平三十六個門派,江湖上死傷無數。
期間貼木兒一直惶惶不可終日,最後投靠少林寺剃度出傢。而金世遺最終殺到少林寺後,因為少林的再造之恩正猶豫是否要痛下殺手之——悲苦大師卻將早已經自行瞭斷貼木兒人頭帶到金世遺面前。
金世遺望著仇人的人頭,知道貼木兒贏瞭,他死也不會讓他報得大仇,自己輸瞭!無法手刃仇人自覺萬念俱灰從此自囚少林不再踏足江湖。相傳金世遺老死少林後山,死前將‘天地藏魔’與‘破體無形劍氣’的秘籍刻在少林後山洞壁之上,但是其恩師悲苦大師認為這套武功戾氣太重,恐怕流傳出江湖後會再次掀起腥風血雨,於是將其毀去。
但後來不知怎麼這兩套武功秘籍還是落到青雲魔宗手上,當日任雲濤那種狂徒在我慕容傢大鬧,暗中相授給林動那小子!”
聽完瞭這兩套武功的來歷,慕容九眼神閃爍,說道:“想不到林動竟然這麼好運氣,能得到這兩門絕學,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到最後隻是為他人嫁衣裳。”
傅月影若有所思說道:“任雲濤為什麼會對一個陌生人這麼好,難道他倆人之間會有什麼秘密。”
慕容墨笑道:“沒錯,任雲濤那老鬼的歲數比我想象中還要大!據我調查任雲濤闖蕩的江湖的時候,曾在中州待過三年,而當他離開那一年,林動的祖父也在那一年出生。”
傅月影大吃一驚:“林動的祖父?你的意思林動是他的子孫?不可能吧,那可是九十年前的人物瞭,那這個任雲濤到底有多長命?”
慕容墨屈指算瞭一下,說道:“至少也有一百二十多歲以上,其間他多次更換身份行走江湖,至今無人知他真實底細。飛升訣確實是一門神奇武功,隻是到頭來僅僅是個盅蟲而已!”
慕容九問道:“墨郎,你對上這個任雲濤有勝算,他是否能威脅到你?”
慕容墨忽然怒視著她,眼神變換成不定,最後說道:“若是正面對決,我敗多勝少,但在這個江湖上殺人從不隻有一種方法!”
慕容九高興道:“墨郎是最強的,我相信任雲濤遲早死在墨郎手上!”
慕容墨也高興說道:“沒錯,九兒就看著我怎麼將任雲濤拉下神壇,現在就從林動開始!”
慕容九嘟起小嘴:“九兒,真的不喜歡墨郎頂著林動那張臉,看著就惡心。但是九兒知道墨郎是想籍著這張臉接近任雲濤,為瞭墨郎,我忍瞭。”
傅月影也說道:“放心,本後的換臉手法純熟無比,大不瞭到時功成後,老鬼,再換回自己的臉就行瞭。”
慕容墨一把將傅月影也扯進懷,左擁右抱撫摸兩女嬌軀,哈哈大笑:“好九兒,月影!不枉我如此疼愛你們,到時林動的小命就由你終結,你將是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人的女人!”
“哈哈……”
激昂大笑聲中,像慶祝他們圖謀即將成功一般。
然而慕容墨並沒有註意,在他懷中的兩個女人相視一眼,嘴角處露出一絲詭異笑容!
到底誰才真正的黃雀,恐怕隻有天知道瞭。
……
蘇州,神捕居處。
朱竹清用過早點後,趁著高達回房潛心練功之時,找瞭個機會把林雁兒拉入自己的房間裡,由於她與高達並沒有成親,雖然有夫妻之實,但在外面還是要避嫌的,兩人分居一間,卻成瞭兩人昨晚一夜偷歡之便。
朱竹清將房門緊緊關上,怒目註視林雁兒:“林姐姐,你太過份瞭,你不知道朋友夫,不可欺的?”
林雁兒一臉不在乎,在房間中找瞭椅子坐下來:“姐姐道是什麼呢?原來是為瞭這事啊!妹妹,過於驚訝!”
朱竹清來到她跟前,怒道:“自己的男人跟自己義姐睡到一塊,如何叫我不驚!”
林雁兒笑道:“妹妹,不也是跟姐夫睡瞭,咱倆姐妹就扯平瞭。”
朱竹清氣惱道:“你們……你們……變態!”
林雁兒大笑起來,站起來一把摟朱竹清笑道:“我的好妹妹,這叫情趣!不過夫妻之間的情趣而已,你昨晚不是玩得很歡?我聽相公說,他一邊操你,你淫叫得可歡瞭,淫水嘩嘩地流過不停。”
朱竹清一掌推開,冷冷地說道:“說罷,你要怎麼樣才停止。”
林雁兒見朱竹清認真的樣子,也不再兒戲便認真說道:“其實姐姐也知道妹妹的底線何在,妹妹想從一而終,隻是偶爾縱遊欲海,並不希望牽扯自己傢人。”
朱竹清怒道:“知道,你還勾引高郎,你是不是故意來氣我。”
林雁兒嘆瞭一口說道:“其實像高達青年才俊能讓妹妹動心,姐姐動瞭心也不出奇啊!”
朱竹清說道:“別逼我出劍!”
林雁兒隻覺房間內殺意暴升,忙道:“你真的想聽真相?”
“有話快說!”
“其實就是單純的興趣使然!”
朱竹清轉過身去:“我的劍呢?還是殺瞭你吧!”
林雁兒拉著朱竹清坐瞭下來,正色說道:“不怕實話和妹妹,其實是我們夫妻想再要一個孩子,為佟傢延繼香火。”
朱竹清不相信:“延繼香火?你和姐夫再生一個不就行瞭,關高郎什麼事?”
林雁兒想一翻便說道:“此事確是千真萬確,也我們兩夫妻多年秘密,今天告之妹妹,希望妹妹能為我保守秘密。”
朱竹清看到說得這麼鄭重,便說道:“我不是多舌之人!”
林雁兒拉著朱竹清小手,說道:“其實不是我們不想再生一個,而是我們不能再生瞭。”
“……”朱竹清不解地望著林雁兒。
“唉,這是十多年前的事瞭,妹妹,可還記得西域粒米觀音一案。”
朱竹清沉思道:“這是佟姐夫成名之案,內中有一些姐夫艷聞。”
“那是真的,當日相公的偽裝被拆穿瞭,被粒米觀音所擒,多虧他那張臉保住一命。但卻不是外界所說的那樣艷福,他受到瞭非人虐待,粒米觀音好淫,卻不願與人生子,因而相公的生育能力就被她廢瞭。”
朱竹清大驚失色,原來個中還摻雜這種事由,一時間不知說什麼:“你為什麼要選中高郎,天下英才這麼多。”
林雁兒說道:“還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嗎?你我是姐妹,當然有福同享瞭,最重要的是我相公也很滿意你啊!”
朱竹清冷冷一笑:“他是覺得自己妻子被人操瞭,又要幫別人養子,所以想操別人的妻子來作補償吧。”
林雁兒放低身段,哀求道:“妹妹,相公他不是這種人,他若是,姐姐如何能這般風流。妹妹,姐姐求你瞭,我與相公夫妻這麼多年,我真的不想佟傢斷香火。”
“你……”朱竹清性子本是吃軟不吃硬,如果林雁兒強來,她或許還會拒絕,可駕不住林雁兒苦苦哀求,耳根子的軟的她,沒辦法隻好一把甩開林雁兒的手:“這種事別煩我,也不要讓我看到。”
林雁兒:“謝謝妹妹通情達理!”
“哼!”朱竹清冷哼一聲,便離開瞭。
中午時分,佟林外出辦公,應是安排武林大會的事項,高達仍在閉關練功,朱竹清與樓雪衣便後院練功對練,天山派的劍法以輕盈多變見稱,兩女又是人間絕色,恍若兩名仙女在翩翩起舞,讓人賞心悅目。
數十招之後,朱竹清以霍天都的劍意將樓雪衣的長劍打掉,軟劍橫駕在其玉頸上:“師妹,你輸瞭。”
樓雪衣氣惱道:“怎麼回事?以前我可是跟你數百招不分勝負。而且你這招,根本不是師父教過的,師父藏私!”
朱竹清看著樓雪衣生的氣,甚是好笑,要凌雲鳳最疼愛可是她這個關門弟子,而自己自藝成之後就一直混跡江湖,又因與文征遠的婚事所擾,能陪在凌雲鳳身邊的時候極少,因而凌雲鳳藏私之招能學到隻有樓雪衣。
她之所以能這麼輕松打敗樓雪衣,還是霍天都那日所授的劍意,霍天都沒有教她任何劍招,但他所授的劍意卻讓她劍法進步如飛,但這些她可不敢跟樓雪衣明言,隻好說道:“這是我多年來行走的江湖的感悟,你想學的話,我教你。”
樓雪衣笑嘻嘻道:“一言為定,師姐不可反悔。”在得到朱竹清肯定答復後,她拉著其來到院中的亭子坐下,悄聲說道:“師姐,昨晚過得怎樣,佟姐夫,生猛麼?”
朱竹清玉臉一紅:“呸,你這騷蹄子在胡言亂語什麼?”
樓雪衣笑道:“好師姐,你就別裝瞭,昨晚你與佟姐夫的事,我都看到瞭,想不到佟姐夫這麼生猛,把師姐幹得雙眼發白。”
朱竹清嗔道:“騷蹄子,你再亂說,我把你舌頭挖出來。”
樓雪衣道:“好師姐,咱們跟幹爹他們一起時,什麼沒玩過,你就別裝瞭。”
朱竹清怒瞪她一眼:“玩歸玩,可這種閨房之樂,豈是可以到處亂說的。若是給高郎聽到,別怪你我情份斷絕。”
樓雪衣見朱竹清認真的樣子,不似開玩笑,忙向其認錯:“我知錯瞭,師姐,我不說瞭,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再亂說半個字。”
“好瞭,不是師姐過份,隻是以後這種話要分清場合。”朱竹清要其再三發下幾個毒誓後,這才放心下來,臉色緩和:“話說回來,佟姐夫的雞巴雖然不夠高郎的大,但很會玩,花樣也挺多的。”
樓雪衣忙問道:“有什麼花樣,快給師妹說來聽聽。”
朱竹清想一下,俯首到耳邊說道:“他昨晚和玩瞭淫賊與女俠的強奸遊戲,那感覺挺不錯,原來被強奸的感覺那樣的。”
“詳細說下……”
樓雪衣也來興趣,她們這些女俠以前在行走江湖時對采花淫賊深惡毒絕,見到一個就殺一個,但偶爾看到不少受害者被淫賊奸淫得高潮迭起來,事後還有不少維護,也讓她們好奇不已,這種強奸真的這麼爽?
當時她們生出這種感覺都會覺荒謬,但是在丁劍等人鬼混許久,久運欲海,已在不知不覺讓她們思維產生變化,竟然產生想嘗試的感覺。當然真給淫賊強奸這種事,她們是不會幹的,但是角色扮演也不錯。
在朱竹清將當晚之事詳細說出來,隻聽到樓雪衣熱血上湧:“說得師妹都心動瞭,好想試試啊!”
朱竹清白瞭她一眼:“哪你勾引他啊,別看到他一身正氣,其實就是氣坯而已。”
樓雪衣搖搖頭:“送上門的,估計他不會珍惜,我才沒興趣。”
“呵呵……”
兩女又戲笑一翻後,回到正經話題,樓雪衣問道:“師姐,你真的打算幫他們開武林大會嗎?雖然你與朝庭權貴交往甚深,可你還是以個人身份交友,江湖上的人不能說你什麼。可這一次,你一旦參加進這次武林大會的籌辦之中,你就是名乎其實的朝庭鷹犬瞭。”
朱竹清嘆瞭口氣:“那也沒辦法的事,如果我們不投靠朝庭,誰又幫我們渡過這次難關呢?我死瞭不怕,我實在不想高郎受難。”
樓雪衣握上朱竹清的手說道:“師姐,既然決定的事就不要後悔,咱們的所作所為在江湖人眼中恐怕已是淫娃蕩婦瞭,再多一個朝庭鷹犬罵名又什麼好怕。沒準咱們日後還能混個誥命夫人呢?到時光宗耀祖。”
朱竹清笑道:“那有女子光宗耀祖的,說出去不怕讓笑話……”
兩女談笑間,卻見到一位捕快火急火燎地拿出一信文書路過,卻不成想被地上的一塊石子一絆,整個人摔瞭倒栽蔥,信件隨風漂揚到朱竹清面前被其接住,隻見上面寫著花傢已來到蘇州城內……
……
“好弟弟,你的雞巴真大……”
高達所閉關的房間內,一片春意昂然,林雁兒在得到朱竹清許可,便再悄悄溜到高達鬼混起來。
高達看著正伏在自己胯間吞吐自己肉棒的林雁兒,他有點覺得自己沖動瞭。
佟神捕好心幫助自己,卻不想自己竟然受不瞭林雁兒的誘惑,與其勾搭成奸,與他所學以往所受道義背馳而行。
在高達糾結之時,林雁兒可沒閑著,她的香舌把粗長的肉棒舔瞭一遍,將上面兩人的體液全部吞下肚去。還低下頭到卵蛋下面,聞瞭一下,接著伸手拉開高達的屁眼把小舌頭鉆瞭進去。
“毒龍鉆啊!”高達拱起瞭腰放聲呻吟起來。
林雁兒收回舌頭問:“舒服嗎?”
“舒服舒服……”高達連連叫爽,“好姐姐,哪裡臟,別弄瞭,我還想吻你……”
這種‘毒龍鉆’在高達混蕩妓院時,那些妓女給他弄過,他覺得舒服。但是他現在卻不喜林雁兒給弄,因為高達喜歡女子接吻,舔過那裡,再接吻,他總覺得不幹凈。
“切,你以為我好喜歡舔你哪裡?”林雁兒原本是想討好一下高達,沒想到高還不領情,便捏瞭高達硬在肚皮上的肉棒一把,痛得高達直叫。
高達哀求道:“好姐姐,繼續舔,求求你……”
既然高達不喜歡被人舔他的屁股,林雁兒就改變瞭目標,說句實話,她也覺得臟,把舌頭卷到高達的龜頭上活動起來。
“不錯,就這樣!”高達用兩腿搭到她的背上,固定瞭林雁兒的腦袋,雙手枕在腦後觀看這漂亮的熟婦給自己吸吮肉棒。
“哼!”林雁兒白瞭他一眼,心裡定要高達好看,於是小香舌舔在龜頭下方的棱角地帶,這裡乃敏感點,給高達帶來極其強烈的快感,沒多大功夫高達就射瞭出來。
林雁兒輕輕吮吸著高達正在射精的龜頭,直到肉棒停止抽動,她含在嘴裡抬起頭,看到高達一臉宣泄的快感。心裡生出作弄,她脫出鉗制,趴在高達身上,把嘴貼在高達的唇上,將陽精吐出來:“你也吃吃自己的…”
高達連忙掙脫開,用力的擦自己的嘴:“你幹嘛啊?”
林雁兒笑得花枝亂顫,兩隻豐滿的玉乳不停的蕩漾著:“你們這些男人都喜歡射在女人嘴裡,我隻是讓你也嘗嘗自己的味道而已!”
高達忽然有所明悟,猛然撲到她身上:“你們這些男人,林姐姐是不是有很多的男人!”
林雁兒笑道:“我有過多少男人關你什麼事,你也不過其中一個而已。”
高達心裡一陣莫名酸意,卻又甚是刺激:“我要替姐夫,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淫婦。”說罷,分開她雙腿,用力一挺。
林雁兒的小穴內十分濕潤,高達順利的插瞭進去,然後挽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開始狠狠操,高達的那根巨物發起狠來,沒幾下就把林雁兒操得直翻白眼:“你輕點兒啊……”一手抓著被子一手胡亂在高達肚子上摸著:“你想要我命啊……”
“對,我想要你命,看我今天不操死你,你居然勾結我,讓我做出這種事來……”高達雙手抱著她的蠻腰,將其玉臀托起往自己胯間湊,用力地操弄。
女神捕也不甘示弱雙手抓住高達的雙手,一雙玉腿更是纏到高達屁股上迎合高達的抽插,口中哼哼唧唧的叫得十分好聽:“嗯……啊……好妹夫……好妹夫……啊……你奸死我瞭……啊……啊……好喜歡讓你操啊……啊……嗯哼……啊……啊……舒服……使勁操姐姐……啊……”
高達直聽得頭皮發麻,狠狠地幹瞭快半時辰鐘,期間林雁兒翻瞭好幾次白眼,陰精狂泄,潮吹瞭好幾次,那景象甚是壯觀。
高達也快到頂點瞭,一股濃厚的陽精射在花宮深處。
兩人相擁小睡一會,高達撫摸著林雁兒豐滿的屁股,肉棒漸漸又硬瞭起來。
林雁兒笑道:“你是種馬?難怪可以鎮住瞭幾位妹妹瞭。”
高達笑罵頭:“淫婦,罵我,我想操爛菊穴……”
林雁兒笑道起來:“想操就操被唄……有道是隻有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高達不由分說地把她翻瞭過去,林雁兒撅著屁股趴著,回頭說:“你可輕一點,我沒試過像你這麼大的走後面,我怕疼……”
“哈哈,你不是沒有?壞的田?……”
“你自己分開點……”高達當然不會做辣手推花的事,伸手到林雁兒的小穴裡扣出不少陽精與淫液,然後趴到她玉臀後面在她菊穴上舔瞭許久。
接著高達把林雁兒的臀峰扒開,林雁兒臉埋在被子裡:“你弄痛我瞭,讓姐姐來……”說著雙手伸到高翹的屁股後扒開自己的屁股溝,高達把陽精混合的淫液塗在她的菊穴兒上,還用手指沾瞭一些捅到她菊穴內,最後把剩下的都倒在自己的肉棒上。
一切準備好後,高達蹲著馬步把龜頭對準林雁兒亮閃閃的菊穴:“好姐姐,我要進去啦。”
林雁兒“嗚”瞭一聲,雙手卻把屁股分的更開,像是在向高達發出挑釁。於是高達扶住她的屁股,腰部用力,把龜頭向她肛門內擠去。
剛剛進去林雁兒又渾身僵硬起來瞭,好明顯高達的巨物已經超出她承受,強烈收縮的括約肌死死的把高達的龜頭夾住,這又疼又爽的感覺讓高達叫出瞭聲音。
“疼……”
林雁兒的聲音傳瞭過來,高達邊撫摸她的臀峰邊笑道:“好姐姐,你不是怕麼……再說你的菊穴又不是第一次!”
“等一會兒……你的太大嘛……”林雁兒靜靜的趴著試圖放松自己,不一會兒,她收縮不停的括約肌漸漸停止瞭蠕動,回頭幽怨的看著高達。
“要不就算瞭吧……”見她這麼可憐,高達有些心軟。
林雁兒“呸”瞭一聲說:“進都進來瞭……我等一會兒差不多就能好,你先忍一下吧……”
高達哈哈一笑:“既然姐姐不在乎,那小弟就不客氣瞭……”
……
“高郎!你運功完成瞭?我有事找你!”
正當高達有所動作時,房門傳來朱竹清的聲音,可把高達嚇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