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張美晴回到傢後,發現媽媽何沅君居然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瞭。當她喊著媽媽靠近的時候,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何沅君居然是醉倒瞭。
張美晴幾乎沒見過媽媽醉過。
何沅君是一傢化妝品公司的老總,是本市知名企業傢,由於經常有飯局要應酬,間接地鍛煉瞭一定的酒量。但何沅君從來不過量飲酒,一方面是商場如戰場,裡面有很多爾虞我詐的東西,喝多瞭是最容易出問題的地方。二來何沅君很註重健康養生,醉酒這種事情她從來是敬而遠之的。
張美晴不理解,但她在門口的鞋櫃看到瞭弟弟的鞋子,弟弟的學校比較遠,一般正常情況,如果不是媽媽開車去接,弟弟回來得要比她晚許多,但母親醉成這樣是不可能開車去接弟弟的。
張美晴放下書包,一頓小跑就上瞭三樓,來到張浩的房間前按下瞭門鈴。別墅裡三間臥室都是隔音處理的,這個傢庭一直很註重彼此的隱私。
一直到30來秒後,門口的微型喇叭裡才接通,裡面傳來遊戲激烈的聲音。
“張浩!開門!媽媽怎麼啦?”
“我也不知道,蔡阿姨送她來接我又送我們回來的。”張浩看起來並不打算開門,張美晴也沒有辦法,弟弟不開門,她想破門而入也沒用 瞭以示公平,弟弟的門和她的門是一樣的。
蔡阿姨叫蔡鳳娟,是媽媽公司的財務總監,也是合夥人之一,年近四十,長得美艷貴氣,是英國劍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有個年紀和張美晴差不多的女兒。她們兩傢關系很好,經常互相串門,所以張美晴也很熟悉。
“那你怎麼把媽媽丟沙發上瞭?”
“等等……”
30來秒後“我和蔡阿姨又搬不動她,我們剛回來……傻逼!動起來!”張美晴聽到傻逼兩個字差點沒炸起來,聽瞭後半句才明白弟弟在和遊戲裡的人語音。“她那會還能自己走路呢,蔡阿姨就回去瞭,哪想到她走到沙發就睡下來瞭。”
張美晴還打算問多幾句,裡面傳來:“操!給我快一點。”
一天到晚就知道玩遊戲!張美晴踹瞭一腳弟弟的門,就氣鼓鼓地下樓去瞭。
張美晴不知道,張浩此時並沒有在打遊戲,他此時正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高級的席夢思床墊被壓得凹瞭下去,不過這不完全是因爲張浩那身脂肪的原因,而是在張浩的上面,還跨坐著一名同樣赤裸著身子的熟婦。
熟婦四十歲左右,歲月雖然在她的身體上無法阻擋地留下瞭一些痕跡,但可以看得出她保養的很好,那些痕跡看起來不是太明顯。嫵媚的臉上法令紋卻有些深,平時應該是一個嚴肅苛刻的人,但她此時卻上下甩著略微下垂卻還有分量的八字奶,一雙穿著黑色漁網絲襪的矯健美腿左右岔開著支撐著,身體在張浩的胯部起起落落,小腹下方,陰毛濃密的唇瓣處,一根粗大的肉棒正進進出出,黑褐色的陰唇,已經沾滿瞭抽插産生的白沫。
這名熟婦卻正是張浩說的“已經回去瞭的蔡阿姨”蔡鳳娟!而蔡鳳娟的頭發散亂著,略施淡妝的臉頰上,粉底被兩道淚流沖出瞭明顯的痕跡,顯然這一切並不是她自願的。
她此時抽泣著說:“求你瞭,別,今天是危險期……”
她已經感受到張浩即將發射瞭,作爲一名即將四十歲的婦女,這判斷的經驗還是有的。
但很可惜她的哀求毫無作用,張浩扇瞭她奶子一巴掌讓她少羅嗦,不一會,就抓住她的腰肢,直接在陰道深處劇烈發射瞭。
蔡鳳娟抱著臉嚶嚶哭瞭起來,她一個中年婦女,被迫和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上床不單止,還要被他在穴內無套內射,這種屈辱的感覺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享受完高潮的餘韻,張浩把玩著蔡鳳娟的奶子,說道“你這老逼有點松,插起來不夠勁,不過奶子倒是保養得很好,有沒有年輕時得裸照,給張來看看。”
蔡鳳娟已經止住瞭哭泣,居然被比自己女兒還小得男孩對自己的私隱處評頭論足,一時間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就在恍惚間,卻被張浩捏著乳頭狠狠一掐,痛叫一聲,疼的眼淚又溢瞭出來,這才趕緊搖頭說:“沒有,沒有……”
蔡鳳娟擦拭瞭一下眼淚,又哀求瞭起來:“小浩,阿姨都39瞭,年紀比你媽媽還要大。你要是有欲望,阿姨給錢你去找一些年輕的……”
蔡鳳娟話還沒說完,奶子“啪!”的一聲又挨瞭一巴掌,張浩抓著她的頭發就把她從身上扯開:“說什麼逼話呢?小爺我要玩女人需要找小姐嗎?要說起來,你他媽不就是一隻老雞嗎!給我舔乾凈。”
蔡鳳娟頭發被扯得整個頭皮都發疼,她也不敢違抗張浩得命令,隻得忍著痛楚,跪在張浩得肉棒前,撅起大屁股頭俯下去,張開嘴巴含著剛從她陰道裡拔出,還沾滿瞭腥臭得淫水精液得肉棒,強忍著惡心欲吐得感覺舔吸瞭起來。
“待會打個電話回去‘請假’,小爺要包夜。”
另外一邊,張美晴打瞭個電話給爸爸,誰知道張閔中午就因爲公事坐飛機飛去S市。張美晴氣惱地蓋上瞭電話,肚子在這個時候也咕咕地叫瞭起來,無奈之下,她隻好自己翻瞭些東西吃。
吃瞭一些糕點後,張美晴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然而就在踏上樓梯臺階第一級的時候,她又停住瞭腳步。她轉頭朝沙發看去,沙發背對著樓梯,隻能看到媽媽從沙發扶手伸出來的一截小腿以及穿著船襪的腳。
不知道爲什麼,張美晴腦裡突然閃現出瞭今天早上,在母親臥室門口窺探到的那一抹風景。
她轉身走到母親身邊,她感覺到內心有一個聲音在竊竊私語著,慫恿著她做些什麼。大概佇立瞭十來秒,張美晴低聲地喊瞭一聲媽媽,然後又加大音量喊瞭幾聲,甚至伸手拍打瞭幾下她的臉。
但除瞭胸脯起伏鼻腔噴出帶著酒氣得粗重呼吸外,媽媽並沒有什麼反應。
張美晴又瞄瞭一眼樓梯口,她知道弟弟平時一般喜歡躲在房間裡,沒什麼事是不會出來的。
確認瞭這一切後,張美晴才從新將註意力回到媽媽的身上。
何沅君杏眼緊閉,因喝酒而紅撲撲的絕美臉龐嬌艷欲滴,一隻手平放在身側另一隻手搭在胸前。
張美晴的手小心翼翼地將母親的手從胸前拉開,飽滿的胸部即使在睡下來的時候也能呈現出傲然的輪廓。
張美晴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伸出去的手顫抖著摸進瞭衣襟內,最終落在瞭媽媽的乳房上,她下意識的閉上瞭眼睛。
入手滑膩,一股異樣的溫暖傳來,僅僅是摸瞭一把,張美晴就能清晰的感到母親的乳房是那麼的碩大,軟膩生香。而頂在她手心的那顆紫色葡萄,正引誘著她去捏弄。
張美晴又心虛地看向樓梯口,她靈機一動,去雜物房搬瞭幾張椅子,拿上二樓的樓梯口一字擺開,再放瞭一瓶花在上面,這下才又回到媽媽的身邊。
張美晴的心安穩瞭許多,強烈的好奇心和某種青春叛逆期帶來的信息素,使她的動作開始大膽起來,她遵從內心的呼喚,開始逗弄著那顆紫黑色的葡萄,在並不大的乳暈上好奇地用手指畫著圈圈。
張美晴時不時就看向媽媽的臉蛋,提防隨時會出現狀況,但媽媽修長的睫毛始終緊閉著,甚至口水也從微張的嘴角邊上流出,滴向瞭沙發。
這一切壯大瞭張美晴的膽子。她一直表現得很乖,但那不過是嚴格的傢教所呈現出來的結果。隻有她自己才知道,經常有些奇思妙想會出現在她的腦袋裡。而今天,隻是恰巧有機會地釋放出來。
張美晴很快就不滿足於胸部,毫無意外,她的註意力指向那瞭最重要的地方。
張美晴小心翼翼地將媽媽靠近沙發邊的那隻腳挪到瞭地毯上,這樣一來,媽媽的雙腳就呈一定角度地分開瞭。
她再一次叫喚瞭一下媽媽,確認媽媽沉睡依舊後,她終於掀開瞭媽媽的裙子!
卷曲的陰毛有些濃密,但看得出有修剪過的痕跡,看起來並不雜亂。而順著鼓脹的陰阜往下看去,陰蒂有些明顯地翹立著,而那兩腿間的私密處,兩片肥厚的陰唇泛著亮澄的水光。
張美晴咬咬下唇,屏住瞭呼吸,雙手輕輕分開那兩片褐唇,粉嫩的肉壁和陰唇一樣散發著水光,張美晴居然看見那微開的洞口裡,湧出瞭一股白濁的粘液,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
和自己偶爾清晨早上起來粘在底褲上的粘液是同樣的味道,還有早上三文治中間的沙拉醬。
張美晴感覺到喉嚨有一種灼熱的感覺,讓她感覺到口幹舌燥。鬼使神推的,她竟然把腦袋埋進瞭媽媽的胯間,櫻桃小嘴張開,吻在瞭陰道口上。
媽媽的陰毛直接就撩騷著她的鼻子,鼻間聞著那股強烈的腥氣味道,嘴巴卻是一連的吮吸,竟然吸瞭一口粘液在口腔內。
不要!不要!張美晴不知道爲何自己要這麼做,內心沒來由地響起瞭抗拒的聲音,但舌頭卻在嘴巴裡攪動瞭一番,喉管湧動,她竟然把那股粘液全部都吞進瞭肚子裡。
張美晴放下瞭媽媽的裙子,手捂著嘴巴,沖進瞭洗手間內,裡面立刻傳來瞭陣陣的嘔吐聲。
何沅君醒來的時候,已是夜晚11點多瞭,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像散瞭一般的渾身酸痛,腦袋昏昏沉沉的,時不時傳來針刺一般的痛感。她掙紮著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躺在大廳的沙發上。
到底發生瞭什麼事呢?何沅君有點迷糊起來瞭,她費盡力氣地回憶瞭一下,最早能追溯到的並是早上洗完餐具時的情景,接下來就一片空白瞭。
她甩瞭甩腦袋,這時候才聞到自己一身的酒氣。她這時候才看到瞭掛在墻上的鍾。
她低呼一聲,忙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陣強烈的暈眩傳來,讓她兩眼發黑差點摔到在地。她扶著沙發緩瞭一會,那陣眩暈才漸漸褪去。
她走進廚房,看到垃圾桶裡的廚餘垃圾才松瞭一口氣。孩子們自己弄瞭東西吃瞭,看來一直培養他們的獨立性效果不錯。
何沅君又上到瞭三樓,女兒美晴的房間已經熄燈,這個時間應該已經進入睡眠瞭。而小兒子張浩的房間還透出昏黃的光芒,這個孩子不到12點多才不肯睡覺的,2年多前在數次爭論無果後,她也懶得再說瞭。反正這樣他的成績也沒怎麼落下來。
她回到臥室,拿著睡衣進浴室沐浴時才發現,自己的禮服連衣裙下面居然時真空的,什麼也沒穿。她腦裡才又記起瞭一些事情,貌似女兒早上問瞭她一些什麼問題,她當時正在換衣服,著急下套瞭這件連衣裙就開門回答瞭,結果一轉身就懵瞭,完全忘瞭內衣褲的事情,簡單地收拾下妝容就出房瞭。
奧,這麼羞人的情況,自己這一天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溫暖的水澆淋在身上,多少驅散瞭一些疲倦。
何沅君離開水幕,手上倒瞭些沐浴露就開始上下撫摸起自己的身體來。她對自己的身體是滿意的,都37瞭,看起來就像是32左右的少婦一般,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在清洗陰部時,卻引起何沅君一聲嘆息。丈夫最近經常在外,她已經渡過不知道多少個孤枕難眠的夜晚瞭,她雖然一直以爲都對於那性事不甚熱衷,但到底是虎狼之年,生理上還是有需求的。
幽怨間,手指在一堆泡泡裡沒入唇瓣,那裡應該饑渴難耐瞭,但勾挖瞭幾下,卻毫無感覺。
何沅君簡單地沖洗瞭一下身子就披著浴袍出來瞭,回到床上,在床頭櫃翻出鑰匙,打開瞭衣櫃的一個小抽屜。
裡面放瞭一些她們兩夫妻平時增進情趣的一些道具,何沅君從裡面拿出瞭一根黑色長滿顆粒的橡膠棒,三兩下裝上電池,抹上潤滑液,直接就開著震動往陰道裡塞。
但一分鐘後,橡膠棒直接被丟在瞭地上,何沅君躺在床上雙腿還保留著張開的姿勢,卻是掩面抽泣瞭起來。
心燥熱瞭,身體卻是冰涼的。
半晌,何沅君收拾好東西,窩在被窩裡才來得及看看手機。其中最醒目的是被默認置頂的公司財務總監蔡鳳娟的留言,她才知道自己在今天和經銷商許總的飯局中喝多瞭,被娟姐送瞭回來。
何沅君納悶著,她在這些飯局一般隻是輕嘗淺酌,從來不會喝多,更遑論是喝得酩酊大醉睡得不省人事瞭。
或許是最近心情低落的緣故吧,真該和丈夫好好談一談這件事瞭,何沅君這麼想著,拉上被子,很快就沉沉睡去。
而樓上盡頭的房間裡,蔡鳳娟的噩夢已經持續瞭四個小時瞭,而且還看不到盡頭。
張浩在半個小時前就睡去瞭,而中途加入的兩個和張浩年紀相仿的小混混,在隔音的房間裡,正肆意地淫虐蔡鳳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