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市北郊的生態園林,已經是深夜3點瞭,但園林中唯一的一幢建築的四樓還亮著燈。
建築的外表及其平凡,外墻裸露著紅磚水泥,然而在亮燈的頂層,如果拉開那暗金色的窗簾,就可以窺見裡面是一間裝飾及其高檔奢華的辦公室,100多平米裡鋪滿瞭花紋精細的地毯,雕刻精美的紅木傢具。
「他還活著——!」
辦公室裡有四個人。沙發上坐著一名光頭老者,60歲上下,穿瞭一件黑色的香雲紗褂子,裸露出來的手臂有著不符合年齡的精壯感;大廳的中央,站著的卻是一名金發碧眼的俊朗外國男子,他左手包括著繃帶,渾身都是棱角分明的線條;而站在外國男子後面的卻是個面容猥瑣的矮瘦男子,染著一頭金啡交雜的中分頭;而那發出怒吼的,卻是天悅化妝品有限公司的財務總監蔡鳳娟。
蔡鳳娟臉上化著怡宜的淡妝,她那天之後重新燙瞭個側卷發,她憎恨那天的那副妝容,因爲會讓她想起很多恥辱的畫面。蔡鳳娟吼完,呼吸的有些急促。豐膩的身子又從新軟軟的躺會被拉出來的辦公椅上,豐滿的胸部跟著呼吸而起伏,套裙遮掩不住橫翹起二郎腿所泄露的春光,黑色蕾絲內褲若隱若現 .
但這春光在座的要麼沒心思欣賞,要麼不敢欣賞。
「娟姐,你消消氣,這……」
蔡鳳娟是對著外國男子怒吼的,但接話的卻是他身後的矮瘦男子,他也是這幾個人裡身份最低的一個,帶著一副諂媚的笑容。
他湊到瞭蔡鳳娟旁邊,打算再說幾句奉承的話,沒想到,「消你媽的氣——!」蔡鳳娟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瞭他的臉上。
矮瘦男子挨瞭一耳光,臉上火辣辣地疼,卻沒有露出半分怒容,反而仍舊諂媚地說道:「娟姐,你就扇多幾耳光消消氣。」
「瘦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蔡鳳娟居然從椅子旁邊摸出一把袖珍手槍,指著矮瘦男子:「你再說一句話我就斃瞭你!」
看著蔡鳳娟掏出瞭手槍,外國男子那雙碧色的眼珠子寒光一閃,手臂上的青筋輕微地漲瞭起來,然而,舉高雙手做投降狀緩步後退到他身邊的瘦猴卻暗自用腳碰瞭一下外國男子,示意他別亂來。
「你們老大說他們從不失手,我才放心委托他們的!什麼狗屁赤狐,我給你弄瞭把狙擊槍,800米的距離,你TM還能失手!」
蔡鳳娟說著,把槍口轉頭對向瞭外國男子,外國男子臉一抽,身子一晃,蔡鳳娟眼一花的功夫,隻覺得握槍的手一麻,那把槍就掉地板上瞭,而外國男子綁著繃帶的手一把握住瞭蔡鳳娟的喉嚨。
「操你媽……你敢……」
蔡鳳娟怒視著外國男子。在張浩房間受辱那會,她的表現就像個怯懦的中年傢庭婦女,低首下心,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而此時,卻顯露出兇狠的威勢來。
瘦猴忙走上前,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沒忘瞭蔡鳳娟的威脅,話也不敢說,不斷地打著手勢讓外國男子別沖動。
「JOHN!」
說話的卻是一直在沙發上坐著抽煙的老者,任瘦猴手舞足蹈也沒有絲毫反應的外國男子JOHN,聽瞭老者喊叫一聲後,卻是松開瞭蔡鳳娟。
「咳咳……你……你居然敢……咳咳……」蔡鳳娟捂著喉嚨,咳嗽著,一邊用陰狠的眼神盯著JOHN。
「鳳凰,不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嘛,值得你這麼大動幹戈嗎?我再找個人進醫院裡把他做掉就行瞭。」
「鄧伯,那個不是一般的小孩!他是少爺看上的女兒的兒子!而且……」
蔡鳳娟頓瞭一下,下半句卻沒有再說。
「哦,你是說你們天悅化妝有限公司的老總何沅君?」鄧伯沉吟瞭一下,將煙按熄在煙灰缸內:「少爺最近也太胡鬧瞭,那個女人我見過,長得是不錯,但少爺想要女人,長得不比她差得還不是一抓一大把,爲什麼要搞這麼多事,連你也派過去瞭。」
「少爺說他已經不喜歡用藥瞭,他非要搞什麼策略我們這些下人有什麼辦法。」
說起這個,蔡鳳娟也憤恨不已,以她得才幹,本來可以在組織裡大有所爲得,結果卻被分配在小少爺麾下,現在被迫在一個小小的化妝品牌公司裝孫子。然後還遭遇瞭人生中最可怕得噩夢。
她那段時間真的是羞憤至極,回想起來自己當天晚上低聲下氣地服飾著那幾個小屁孩,快要讓她瘋掉瞭。她不惜付出這些年爲組織立下的功勞也要殺掉張浩,一方面她要拿回那些文件,另一方面她要洗刷掉讓她無法安眠的屈辱。
「那麼說,殺死那個小子是少爺得意思?」
「這……」蔡鳳娟一時語塞,在這方面她倒不敢欺瞞鄧伯,鄧伯從小就爲組織服務,已經50多年瞭,在組織裡德高望重:「這是我得意思。」
「那到底是爲什麼。」鄧伯眉頭一樣,他留意到瞭蔡鳳娟那一閃而過的驚慌。他人老成精,即使蔡鳳娟不說,他也隱隱猜到個中一定有重大的隱情。
「那是因爲她搞丟瞭西部礦産的一部分重要文件——!」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一把推開,一臉倦容的吳董坤聲音洪亮地走瞭進來。瘦猴一溜煙地跑到吳董坤邊上,接過吳董坤脫下的外套。
蔡鳳娟陰沉著臉,她是找吳董坤來幫忙的,組織內部復雜,派系鬥爭一直暗流湧動,她和吳董坤同屬於小少爺一派,沒想到吳董坤一進門就揭瞭她的底。
「鳳凰,董坤說的是不是真的!」鄧伯拍案而起,那紅木茶幾受他一拍,居然發出瞭「咚——!」一聲悶響。
「那文件有多重要你不會不知道,鎖在如此嚴密的保險櫃裡你也能把它弄丟,居然還栽到一個中學生的身上去。」
吳董坤說著,居然拔出瞭一把槍指著蔡鳳娟,蔡鳳娟卻是冷笑著,依舊是一言不發。她是組織裡重要的人物,她不相信吳董坤敢私自對她動手。
然而,「砰——!」的一聲,槍聲就在此時響起。蔡鳳娟身軀一震,滿臉是血,瞪圓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吳董坤。
M市第一人民醫院。
張浩此時躺在獨立病房的病床上,一位年輕的護士正端著一碗粥拿著調羹在喂他吃。
那年輕的護士十七八歲年紀,材高桃,體態輕盈,長得亭亭玉立。瓜子臉上明眸皓齒,容顔娟好。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隻見那護士羞紅著臉,將調羹中的粥放進自己的嘴巴裡含著,然後低頭湊到張浩跟前,櫻唇朝著張浩的嘴巴吻去,再用香舌把嘴裡含著的粥送進張浩的嘴裡。
本來很享受的張浩,卻突然臉色一沉,一把推開護士的腦袋。
「滾一邊去。」
小護士突然被張浩喝罵,雙目閃爍起瞭淚花,卻低聲下氣地應道「嗯,你要再吃就喊我。」一邊說著,一邊神色復雜地看著張浩的單薄被單緩緩走瞭出去。而那單薄的被單正不斷地聳動著。
終於,兩分鍾後,張浩一聲滿足的嘆息,胯下的被單被扯開,卻是之前爲張浩做外科手術的醫生佟清兒。
佟清兒全身隻穿瞭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她撅著屁股趴在張浩的胯間,秀麗的臉上仰著,單薄的嘴唇張開著,裡面盛滿瞭白濁的液體。然後佟清兒喉管湧動,將嘴裡的精液舌頭一卷,吞瞭個一幹二凈。
「穿好衣服忙去吧。」
張浩揮瞭揮手,佟清兒顫著奶子從床上爬下來,撿起地上的醫生長褂就這麼穿上,整理瞭一下淩亂的發髻就出去瞭。
佟清兒出去後,張浩那張胖臉皺起眉頭。
張浩再聰明,也不過是一個高中生,高中生有高中生的局限性,得到戒指後,他把這個世界當成瞭他爲所欲爲的遊戲世界,爲瞭不使遊戲因爲修改器的幹預太快地變得無聊,他開始給自己加瞭一些限制,甚至嘗試用他在小說裡學來的一些橋段。
他在蔡阿姨的身上僅僅是用戒指探尋瞭一下她的秘密,然後將這個秘密據爲己有,以此來脅迫她達到自己的目的。
他根本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瞭解蔡阿姨的秘密具體是什麼,那份文件他隨意地丟在瞭一沓習題的下面壓著。而那天夜晚,他覺得自己「大獲成功」,蔡阿姨果然在他的威脅下,像小說描寫的那樣,對他言聽計從。
他沒想到,拋棄直接影響的後果是,自己差點命喪黃泉。他甚至沒能憤怒起來,他隻怪責自己的幼稚,哪怕他隻是十幾歲的少年。
在他中槍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成人世界的險惡。報紙新聞在政府的限制下粉飾著太平,偶爾拋出一些不痛不癢的東西刺激一下民衆,民衆在爭論中根本無法洞悉真相。這是個殘酷的世界,弱肉強食的世界。
如今張浩躺在病床上,住院的這兩天,他覺得自己成熟瞭很多。戒指救瞭他一命,他明白,那不過是戒指在進行自救罷瞭。這兩天他瞭解到很多事情,他們居然盯上瞭自己的母親!
母親是我的!誰也不許奪走!
但張浩明白,即使自己擁有戒指,也不是可以爲所欲爲的,那些他瞭解到的龐大組織,即使掌握瞭他們的秘密,也隻是能爲他帶來殺身之禍罷瞭。他相信,既然他能擁有戒指,那麼這個世界上,一定還有一些其它的神奇的東西,而那些龐大的組織,是最可能擁有那些寶物的存在。
戒指的能力有限,他必須躲進陰暗處,再徐徐謀求未來。
JOHN躺在地板上,胸口多瞭一個杯口大的傷口,已經僵硬的臉上還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而被濺瞭一身血的蔡鳳娟,一臉驚恐地在辦公椅子上癱瞭下來,差點沒摔下地板去。
「董坤你……」鄧伯也震驚地看著吳董坤。
「鄧伯,這裡的事就交給我處理吧,我一定會弄得妥妥當當的。」
吳董坤把槍丟給瘦猴,瘦猴接過槍後用自己的衣服仔細地擦拭瞭整隻槍,然後自己握著槍又走到JOHN的身前對著胸口又補瞭一槍。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鄧伯看瞭看神色驚恐的蔡鳳娟,又看瞭看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徒弟吳董坤,深呼吸瞭一下,終於拿起茶幾上的煙盒:「嗯……那好,我就回去瞭,我相信你會弄得好好看看的。」
「瘦猴你送一下鄧伯。」
「不用瞭,我帶瞭司機。小少爺雖然混賬瞭一些,但畢竟是老爺的親骨肉,我不希望這件事會影響到他,你明白瞭吧。」走到大門的鄧伯突然轉過身來,卻是對蔡鳳娟說道:「鳳凰你的級別被下降瞭兩級,我不管小少爺交代瞭什麼任務給你,但在M市,你要服從董坤的安排,明白瞭嗎?」
「明……明白瞭……」
聽到鄧伯的話,蔡鳳娟的驚恐一掃而凈,反而露出憤恨的神情看著吳董坤,但那憤恨的神情很快就暗淡瞭下去,她最會審時度勢,她明白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機會能爬回以前的位置瞭,也就是說,未來很長時間,她都要仰仗吳董坤對她的態度的好壞。
而吳董坤則意味深長地看著蔡鳳娟,一直等樓下汽車引擎發動,吳董坤才陰惻惻地笑道:「蔡姐,沒想到你也會落到我手上吧。」
「坤哥,小妹已經擔不起姐這個稱呼瞭,你就別奚落我瞭。」蔡鳳娟看著吳董坤,很快就收拾起瞭愁容,嫣然一笑,她扶著辦公椅坐起來,左右雙腿搭上辦公椅兩邊的扶手,這樣一來短裙就褪到瞭大腿根部,直接露出包裹著陰戶的黑色蕾絲底褲,緊跟著她就挪動著屁股,雙手把那條黑色的蕾絲底褲脫下掛著懸空腳踝上,露出瞭陰毛茂盛的逼穴。
「坤哥,小妹以後就是你的人瞭,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瘦猴在蔡鳳娟分開雙腿時就識相地拖著JOHN的屍體出去瞭。現在房間裡就隻剩下開始解開衣服紐扣將兩隻大奶子釋放出來的蔡鳳娟和吳董坤。
吳董坤得意地哈哈大笑,走到跟前將手指插入蔡鳳娟的逼內挖弄瞭起來,嘴上卻說道:「你這老逼我早就想弄瞭,不過今天我已經把彈藥打光瞭,沒勁操你。聽說你女兒也是個黃花閨女吧?找個時間我和你們來個母女雙飛?」
「你……」蔡鳳娟沒想到吳董坤居然還會打她女兒的註意,但她剛打算習慣性發作,卻省起自己已經今昔不同往日瞭,她咬咬下唇,還時做瞭最後的掙紮:「她……她還小……啊——!」
卻是吳董坤大力地扭瞭一下蔡鳳娟的乳頭:「你是個挺能幹的女人,你乖乖的,我還會賞你點肉吃,你要是不聽話搞小動作,嘿嘿。小少爺從來不怎麼管事,你要是指望能翻身,我勸你還是省點兒心。」
「我……我不敢,坤哥你看上我女兒,是我女兒的榮幸……」
「這就對瞭嘛!哈哈哈哈!」
瘦猴吹著口哨,處理完JOHN的屍體等各種雜事,天已經微微發亮瞭,但他卻沒有多少睡意,臨出去前,他偷偷地瞥瞭一眼那平時高高在上一副皇太後模樣的蔡鳳娟那掰腿露出來的肥逼,心中泄恨不少。
他心中幻想著,自己要是能操那臭婊子一頓,那該是多美妙的事情。老是老瞭點,問題那婊子身材好,而且身份又擺在那裡。
這樣想著,他的雞巴立刻就硬的不行,他踩著油門,車子轟鳴著朝傢裡面狂奔而去,因爲傢裡還有一件老大賞賜給他的「新玩具」在等著他。
瘦猴按下按鈕,房間亮起瞭昏黃的燈光,
M市房價高企,瘦猴雖然是小爺幫裡的高級骨幹,但平時錢多數拿去花天酒地揮霍掉瞭。這間舊樓區的小單元隻有60平大小,一房一廳一衛,整個房間臟亂無比,墻壁上貼著一大堆日本女優袒胸露逼的海報,個別還貼著他玩過的女人拍下來的裸照,色情雜志隨腳就能踢到一兩本,還有那空酒瓶。
瘦猴走進瞭臥室,整個臥室隻放瞭一張寬大的床墊,一張電腦桌和木架衣櫃。
那臟兮兮的舊床墊上居然躺著一位身材妖嬈的美女。
這是一個身材婀娜,曲線曼妙的年輕女子,略顯憔悴的臉上眉目間卻有股英氣,但身上卻穿瞭一件薄紗睡衣,修長雪白的美腿在近乎透明的裙紗下若隱若現,兩條玉臂與平坦的小腹都暴露在外,高聳的雙峰被一件紫色的胸罩約束著,極具誘惑之態。
瘦猴舔著嘴唇,蹲在女子身旁,將嘴裡叼著的煙取下,直接把煙頭按在女子裸露出來的乳肉上。
「啊——!」一聲驚叫,女子從熟睡中醒來,手摸著被燙的乳肉,驚恐地坐瞭起來。卻正是早前被小爺幫虜走的女警葉韻棠。
隻見葉韻棠艷麗額臉上,帶著兩個明顯黑眼袋的眼睛裡盡是驚惶,瑤鼻劇烈地呼吸著,塗瞭艷俗黑色唇彩的嘴巴微微地張瞭張,居然對著帶著猥瑣淫笑的瘦猴喊瞭一句:「老……老公,你回來瞭……」
「不錯,你這賤母狗這次沒喊錯。把衣服脫瞭」
葉韻棠神色暗淡地從床上爬瞭起來,開始脫衣服,隨著一件件衣服脫落,迷人的胴體裸露在瘦猴面前,雖然這幾天她飽受男人的淩辱,但奇怪的是,她的身體卻如春風沐浴一般,雪白的肌膚更如綢緞般潤澤光滑。她第一次被強奸時,胴體象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有純潔之美卻不解風情,而此時,胴體象開放的嬌艷之花,欲拒還迎之際更風情萬千。
有時候現實比小說還要荒誕。不過是三天的時間,葉韻棠就感覺自己像是穿越瞭一般,上周六之前,她還是懲惡鋤奸的正義女警,然而失手被少爺幫擒住後,少爺幫在她的身上種下瞭一種叫「娼妓貞德」的藥物,在地下室完成某種「儀式」後,她終於知道瞭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屌爺在她面前逐一攤開她的傢族所有人員的照片的時候,她就淪陷瞭。
她加入瞭小爺幫,成爲瞭黑道打入警隊的一枚棋子。
葉韻棠以前一直以爲自己的是堅強不屈的,但這兩天發現,這不過是未經考驗的錯覺罷瞭。在面對死亡和超越死亡的折磨後,她才發現自己是這麼的怯懦,這麼怕死。
她被屌爺賞賜瞭給一名下屬,瘦猴原名侯金財,是小爺幫的骨幹之一,人長得幹瘦猥瑣,一肚子壞水,專門負責小爺幫的禁藥銷售。
就在她被賞賜給侯金財的當天上午,侯金財就拉著她去瞭民政局,兩個人居然領證結爲夫妻。
她以前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花容月貌的時候,萬沒有想到自己日後嫁給的不是一個白馬王子,而是一隻癩蛤蟆。
「賤貨,穿上你的高跟鞋。」當葉韻棠彎曲下腰,脫去黑色褻褲時,瘦猴叫道。葉韻棠依言把丟在邊上的半高跟的皮鞋穿瞭回去。
瘦猴隻脫瞭褲子,他看到葉韻棠打算躺下去,急忙叫道:「不要動,站著。」
葉韻棠有些費解地看著他,她實在有些怕瞭,這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內心邪惡無比,這些天變著戲法玩弄著她。
瘦猴走到她身前,葉韻棠有1米68高,穿上中跟鞋有1米70,而瘦猴卻隻有1米66,此時又赤著腳,兩人一靠近,身高差距更是明顯。當葉韻棠吸瞭口氣準備著再次被肉棒侵入時,瘦猴卻扶著她的腰蹲瞭下去,葉韻棠知道他想做什麼,雙腿的肌肉有些僵硬。
瘦猴的腦袋湊到她張開的胯間,一陣又麻又癢如電流般的感覺瞬間從葉韻棠雙腿間傳到大腦,她無奈的地嘆瞭口氣,她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思想控制,即使是眼前這個讓人惡心想吐的猥瑣男子,不過是舔瞭她幾下私處,竟然就輕易地撩起自己的性欲……
瘦猴的頭幾乎全埋入葉韻棠的雙腿間,恨不得把腦袋鉆入那迷人花穴中,他把舌頭伸至極限,拚命地往秘穴裡拱,鼻子頂著的陰蒂,胡亂的磨動著,雖然他象頭豬,狂啃亂咬毫無技巧可言,但葉韻棠在強烈的刺激下惹火的胴體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雙手也緊緊抱著瞭瘦猴的腦袋。
搞瞭足足一刻鍾,瘦猴的嘴才離開她的私處,他臉上全花瞭,有他的口水,也有葉韻棠花穴裡滲出的愛液。
瘦猴站瞭起來,雙手扶著她的胯部,肉棒由下至上頂著她已開啓的秘穴,強烈的刺激讓葉韻棠差點呻吟起來,她雙膝微曲,身體略沉,龜頭一下進入她的秘穴裡。
瘦猴得意地淫笑:「什麼女警察嘛?簡直比你掃黃時抓的妓女還要騷浪啊,老子才露屌,你那浪逼就迫不及待瞭?」
葉韻棠被說的羞憤難耐,強忍著將那根火燙的肉棒塞進自己瘙癢的逼內的饑渴感,自尊心讓她雙腿一挺,將身體站直,龜頭離開她的身體。
「裝什麼,昨天癢起來的時候,不是舔著我的腳趾求我操你嗎?」瘦猴腳一踮,再次將肉棒送入她的秘穴,因爲葉韻棠比他高,身體站得又直,所以盡管他踮起腳,也隻能將肉棒插入不到一半。
瘦猴挺著身體隻抽插瞭三、兩次就吃不消瞭,這樣性交姿勢太累人,肉棒還插不到底,「你雙腿分開一些,對對,膝蓋不要彎,雙腿分開你人就矮下來瞭,對對,就這樣,再下來點,你們這些女警受過訓練的,劈個叉應該沒有問題的,再分開點」
葉韻棠的自尊心很快就被在逼內不斷傳來的瘙癢打得潰不成軍瞭,她雙腿如剪刀般劈開,肉棒慢慢地深入她的陰道中,當幾乎全部進入時,瘦猴身體又沉瞭下去,並不斷地指揮著她雙腿再分開,身體再下降。
葉韻棠自小習舞,骨頭很軟,做瞭劈叉動作當然困難不大,但瘦猴想著法子作弄她,令葉韻棠倍感羞辱之時增添對他的痛恨。
瘦猴雙手反撐著地面,已經半蹲在地上,此時葉韻棠雙腿劈開已經超過九十度,瘦猴一做二不休,索性一屁股坐在床墊上。
葉韻棠雙手反抓著身後的窗沿,保持著身體的平衡,瘦猴的屁股已經著地,她的雙腿已經幾乎180度地劈開,在瘦猴的催促下,她雙腿最大限度地張成「一」字型,兩個人胯部緊緊粘在一起,肉棒全部進入她身體裡。
「侯……老公,你到底想怎麼樣?」葉韻棠恨恨地道。這樣姿勢是無法好好的性交的,不要說葉韻棠劈叉著雙腿,人緊繃象弓弦一般,就連瘦猴也得用手反撐地,才能勉強仰起身體,也累得慌。
「你問這不是廢話嗎?你自己把浪逼套緊我的雞巴,不就是想挨操嗎?」瘦猴坐在床墊上,一隻手就能撐住身子,他騰出一隻手來把玩著葉韻棠的奶子,淫笑道:「腿不要彎,自己想辦法動。」
穴內雖然塞進瞭一根肉棒,但一動不動的,那瘙癢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起來瞭,葉韻棠雙手著力,在雙腿仍保持筆直的情況硬將身體提起數寸,就象做引體向上,她機械地、生硬得一下一下讓瘦猴的肉棒在身體裡進去著。
這樣的姿勢性交雖極刺激,但肉棒在逼內運動的頻率不快,而且因爲雙腿「一」字型劈叉,陰道肉壁不能完全包裹住肉棒。
沒幾下,葉韻棠的雙手就脫力,整個人撲倒在瘦猴的身上。
「操你媽,你這個廢物小小事也做不到。從新給我叉開。」瘦猴一耳光甩到葉韻棠的臉上:「操,你他媽啞瞭嗎,不會給個回應。」
「是……老公……」
挨瞭一耳光的葉韻棠雙手撐地,劈叉開雙腿,裸露著濕漉漉的私處供瘦猴觀賞狎玩,當瘦猴把又粗又糙的手指捅入自己的陰道和肛門時,最困難的是還要保持微笑。
然後骯臟的肉棒橫在嘴邊,她木然地張開艷紅的雙唇將肉棒吞入口中,心中一陣酸楚,她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從一個神聖的警察淪落到妓女。
最後,瘦猴顫抖著在葉韻棠的逼內爆發瞭,而葉韻棠扭動著腰肢,將身體緊貼著瘦猴,隨著瘦猴一起瘋狂的痙動。當滾燙的精液撞擊著她子宮,葉韻棠尖叫起來。
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從葉韻棠花唇間流淌而出,
「爽瞭嗎?臭婊子?」
「老公射的小母狗好爽,但小母狗的騷逼還是好癢……小母狗的騷逼要大肉棒……」葉韻棠看著瘦猴嗑瞭一粒藥物,她知道瘦猴希望得到的答案是什麼,盡管瘦猴拿出瞭手機對著她,她還是裝出一副欲求不滿騷浪模樣,對著鏡頭說著平時瘦猴教她的話。
「掰開逼讓老公看看你這賤貨的逼有多癢。」
葉韻棠無奈地對著鏡頭,雙腿左右岔開,屁股抬起,雙手各捏著一片陰唇,左右拉開。
「來,自我介紹一下。」
「我……我叫葉韻棠,今年32歲,三圍是B90W60H85,職業是刑警。興趣愛好是……是……賣逼……」
「好一個娼妓刑警。」
瘦猴丟下手機,甩著從新硬起來的肉棒又撲到瞭女刑警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