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爲什麼要弄你嗎?」
「坤哥請指教。」
吳董坤癱在他最心愛的沙發上,雙腳左右分開,他那雄偉的陽具從被拉開的褲鏈間伸出來,上面沾滿瞭水光。而穿著齊整職業套裝的蔡鳳娟,正跪在吳董坤面前,吞咽著那根肉棒剛剛發射進她嘴巴裡的精液。就在這個時候,抽著雪茄的吳董坤捧著她的臉突然問道。
「因爲你鼠目寸光,缺乏遠見。」吳董坤吐瞭一口煙到蔡鳳娟的臉上,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氣,以爲是自己時運不好。這是你們這些高材生的通病,你們成長於光環中,自以爲清醒,其實一直被光環的光芒蒙蔽著。」
「你驕傲,被組織從大少那邊分配到小少爺這邊,你覺得自己屈才瞭。才幹固然重要,但組織裡從來就不缺乏人才,再說瞭,你的格局小瞭,大事也是幹不成的。我和你同屬小少爺這邊,且不說你是不是大少那邊插進來的人,不過你這格局看起來不像,更像是被遺棄掉的。你這種鼠首兩端的人,偏偏因爲有些功勞和我平級,我不弄掉你,對我或者小少爺來說,都太危險瞭。」
蔡鳳娟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的牙關咬得緊緊得,甚至發出摩擦得咯咯聲。她深呼吸一口氣,平復瞭一下情緒。
「坤哥,你的批評小妹接受瞭……,但,既然坤哥你說的那麼直白,小妹也說說心裡話,可以嗎?」
「無任歡迎。」
「小少爺這種庶出,還要掛在別人名下做兒子的,你覺得跟著他還會有未來嘛?他搞的那個什麼」第一中學美女全攻略計劃書「在組織內部已經成爲笑話。這也就是老爺還在世,老爺子偏心疼愛他,要是等老爺子退下來瞭,大少接手瞭組織,你覺得我們還有出頭的日子嘛?」
「大傢想事情的方式根本就不一樣。」吳董坤就這麼甩著雞巴從沙發上站瞭起來,他張開雙手在辦公室裡轉瞭轉身子:「我雖然不是白手起傢,這份産業裡,多多少少要算一筆我爺爺和父親的功勞在裡面。但我接手後,整個集團壯大瞭倍。我自認爲我還是有點能耐的。當初組織招攬我,是看中瞭我這傢生物制藥公司,。你知道組織的運作方法,老爺子比較看得起我吳某人,當時讓我選一個少爺跟著。」
吳董坤頓瞭頓:「大少,二小姐,三少,以及小少爺。你最看好哪個?」
「二小姐。」蔡鳳娟遲疑瞭一下,說道。
「吶,這是我們的分別。不錯,二小姐是幾個裡面能力最強的,但你想想,一個傳承瞭幾百年的古老傢族,基本是不可能讓一個女人接手的,除非其他的都是垃圾,大少即是嫡子,能力上也沒有差二小姐多少,你認爲二小姐有機會?」
蔡鳳娟此時情緒平復瞭些,她發現吳董坤並非故意奚落她獲取快感,私底下談論繼承人某程度來說是要承擔風險的。
「那也輪不到小少爺吧。」
「我也沒指望過小少爺。」
「那……」
「我隻想安享晚年。」
蔡鳳娟身軀一震,她視野的確狹窄,但她不是個蠢人,吳董坤都說道這地步瞭,她哪還能並不明白個中的意思。
「西部礦産的文件那件事你就別管瞭,扮演好你的角色,文件我會幫你要回來。」
M市公安局大樓刑事偵查科。
「誤中副車?」
何沅君看起來憔悴瞭許多,以往柔順亮澤的秀發也有些亂糟糟的,精致的臉蛋上憑空多瞭兩個小眼袋,讓原本艷麗奪人的她平添瞭幾分惹人憐惜的嬌弱。
「是這樣的,當時兇手的目標是你前面17幢的黃先生,黃先生與別人有一些財務糾紛,結果遭到對方買兇殺人,但因爲某種原因子彈不湊巧射中瞭你的兒子張浩。」
周正輝硬著頭皮解釋著,面對這麼漂亮的女人,即使身爲刑警也免不瞭感到有一絲局促。
「某種原因?」
「我們找到瞭兇手的屍體,這件事到這裡就有些復雜瞭,涉及到一些公安內部的機密,這方面我就不能向何小姐你透露瞭,實在是很不好意思。」
「那我兒子就這麼白白挨瞭一槍?」
「我們會負擔所有的醫療費用,但也請何小姐不要對外宣揚此事。」
「醫療費用我給得起……算瞭……」
一時間何沅君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何沅君這些日子來,基本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醫院和警局兩地奔走,公司也沒回過去,幸虧副總經理將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基本沒有什麼意外的情況出現。她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果,這算什麼?她兒子白挨瞭一槍?不過兇手已死,她也怨不瞭誰。
昨天M市企業傢協會的會長才給她致電,應該是受瞭政府的委托來做她的思想工作。她在創業初期蒙受會長的幫助頗多,如今這樣,也隻能作罷瞭。
兒子的事就當作是天災一樣自認倒黴瞭,但還有一件事,她得要出個結果來。
「你還有沒有良心?你都請瞭假瞭,兒子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也不回來?」
回到傢中,丈夫張閔正坐床邊抽著煙,何沅君寒著臉關上門,直接就爆發瞭。
面對妻子得責罵,張閔不得不辯解著:「那邊的項目突然出現瞭意外,我也不想的,當時那邊隻有我能處理,否則公司會因此蒙受幾百萬的損失。」
「公司!公司!錢重要還是兒子重要啊!這幾個月你爲瞭那份工作都著瞭魔瞭!早出晚歸,不是在公司就是出差。你打工得那麼拼命幹什麼?幾百萬?幾百萬我沒有嗎?」
何沅君咆哮瞭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何如此失態,其實張閔不說還好,她不是那種能發很長脾氣的人,張閔隻要沉默著,她很快就會消停下來瞭,偏偏張閔要撥動插在她心裡得那根刺。
「你有!我沒有!」
哪知道張閔也被點起來,他從床上站瞭起來,面紅耳赤:「對,我就是一個打工的,不像你當老板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張閔你給我說清楚。」
樓下在吵著,但聲音被隔音材料封閉瞭在房間裡,而樓上,張浩眼裡卻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張浩躺再床上,臉色陰沉,戒指不斷傳來輕微的顫動,讓他的心神趨於某一種程度的平穩。
房間裡還有另外兩個人,坐在椅子上得是一名瘦矮的男子,他得旁邊還站著一名高挑秀麗的女人。
「我們老大說,他需要你從蔡鳳娟那裡拿走的那份資料。」矮瘦男子正是瘦猴,他搓著手,這是他的習慣動作:「請浩哥你高抬貴手,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的這一槍怎麼算?」
張浩冷著臉蛋,在鬼門關走瞭一遭,他明顯變得成熟瞭些,說話也不自覺地模仿電影裡那些大權在握的沉穩語氣。
瘦猴撓瞭撓腦袋,這個動作讓他像極瞭一隻金毛猴子:「兇手坤哥已經幫你殺瞭,至於蔡鳳娟……,暴風雨就要來瞭,我們需要更多的夥伴,她現在算是我們這一邊的人瞭,至於風雨過後,我們老大承諾將他她交給你,你到時想對她怎麼樣就怎麼樣。」
「註意你說的話,我們不屬於一邊,你們是你們,我是我,這不過是同盟的關系。」
「浩哥。」對著一個年紀小十幾歲的人喊哥,瘦猴叫的自然親切:「你拿到戒指的事,截瞭我們胡不說,我們老大也沒對你怎麼樣。這件事組織一直在追查,要不是我們老大從中運作,這事被查到是遲早得事,我們老大冒瞭……」
「不用你提醒我。」
張浩打斷瞭瘦猴的話。一邊站著的葉韻棠已經完全懵瞭。這個十幾歲的小孩居然是小爺幫的同盟?聽他的口氣,還是和屌爺平起平坐的,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社會瞭。
「我賣面子給吳董坤,你告訴他,他欠我一個人情。」
張浩走到書桌上,從那堆習題冊裡抽出四張蓋瞭不少紅印A4紙,丟給瘦猴,瘦猴連忙接住,心裡卻暗忖:十幾歲的小孩,偏偏學著老氣秋橫地說話。
「她是誰?」
「市刑警大隊的,現在已經加入小爺幫瞭,她是你姐姐那個叫劉雅琪的閨蜜的姑姑。我們老大說你或許會對她感興趣,就讓我送過來給你瞭。」
瘦猴說著,心裡卻泛著苦水,這妞是極品,他要不是加入瞭小爺幫,憑他那副尊容他幹一輩子活也娶不起這樣的女人。不過老大將邱思彤還有最近到手的外國妞補償給他,他也隻好爽快答應。
而葉韻棠聽到這樣的話卻是一驚,思緒快速地在腦中流轉著,很快就匹配到瞭一個目標——他是張美晴的弟弟!!
因爲侄女的原因,葉韻棠認識張美晴,雖然並不熟悉,但她那個在姐姐傢名聲不好的弟弟,她隻聽說過沒有見過。
「發什麼愣呢?你被送出去瞭,還不快叫新主人。」
還沒等葉韻棠思考下去,屁股就挨瞭瘦猴一巴掌,她強自鎮定地跪在張浩面前,交瞭一聲「主人。」
「別喊這種腦殘的稱呼,我不喜歡。」張浩從床上坐瞭起來:「還有什麼事。」
「嘿嘿,什麼都瞞不過浩哥」瘦猴堆著笑臉:「浩哥的豹房我們一直給你打理得好好得,但那頭倔驢,我們老大希望你再去問問。」
「別抱太大的希望,我也沒見過精神這麼堅韌的人。」張浩胖臉突然擠出一絲獰笑,像是想起瞭什麼東西一般,他舉起瞭手對著葉韻棠:「走,帶你去看些我的收藏品。」
葉韻棠不知所以,但當張浩舉起手的時候,她直覺得眼前一黑。
葉韻棠醒來得時候,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一個燈光昏暗得樓道裡,這一切跟之前小爺幫囚禁她得那個地下室很像,張浩正在臺階的底部,剛剛將一扇鐵門打開,而瘦猴卻不見瞭蹤影。
這時張浩轉身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過去,她隻得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朝下面走去。
高跟鞋踩在石階上的聲音在空洞的地下樓道裡回蕩著,發出瞭滲人的回聲。葉韻棠扶著墻壁,很快就走到瞭臺階底部,張浩已經走瞭進去,她推開半掩的門,看到眼前的光景,卻是雙腳發軟,整個人依著門邊坐倒在地。
葉韻棠當刑警,經常接觸到刑事案件讓她時不時都會遇到一些血腥變態的案件,這多多少讓她鍛煉出瞭一顆處事不驚的心。
然而,地下室的一切超出瞭她想象可怕。
第二層地下室的墻壁上掛滿瞭各種各樣猙獰的器具,隻有一小部分她認得,都是上刑或者專門用來對付女人的,而不認識的那些,估計用途都一樣,都是用來折磨人的。整個地下室呈長方形,樓道下來正對面的墻壁是一些垂著許多鎖鏈鈎子的支架、木枷。左右各有四扇鐵門,一共是8間囚室。
然而,讓葉韻棠癱倒在地上的卻是被拷在中間的那個女人。
一頭齊肩的短發被某些「黏液」粘連成一縷縷的亂糟糟地披散著,頸項上佩戴著皮制寵物頸圈。白皙的頸部下面不著片縷,一對圓球狀乳房飽滿挺拔,但上面觸目驚心地穿上瞭十幾枚別針,雪白的乳肉上佈滿瞭一點點紫黑色的、煙頭炙傷的痕跡。而乳房的頂尖,穿著乳環的褐色乳頭異常的顯得粗大硬立,巨大而呈紫黑色的乳蒂表面更被三顆排成一直行的大頭釘所貫穿,傷處縱早已結疤,但仍令人看得心生寒意。
小腹部微微隆起,但肉體上那線條分明的紋理卻顯示著主人的健碩身軀,也側面表明小腹那隆起不是某種懶於鍛煉的小肚腩,而是這幅身軀的女主人懷孕瞭。
而因雙腿大張而裸露於空氣中陰部卻比胸部還要觸目驚心:鼓脹的陰阜上陰毛被用火燒光而隻剩下一些焦瞭的殘渣,而焦毛下的是兩對完全失去彈性的暗黑色的陰唇。無論是大、小陰唇上都穿滿瞭各種不同尺寸和款式的環、吊墜和釘子,兩塊肉片應該是被用鎖鏈頻繁拉車而變得異常的肥腫拉長。
而陰唇中央的肉洞在沒有插入任何東西的情況下,也自然地張開一個接近三寸直徑的空洞。有些暗紅色像已腐壞的肉壁更向外掀露瞭出來,洞內更不時流出一些稀釋、帶有血絲和散發著異味的分泌物。
這個狀態淒慘的女人葉韻棠卻是認識,而且理論上來說這是一個死人——省刑警大隊的副隊長江襲月。江襲月在半年前,正是在M市協助調查一件跨國走私槍支案件時,在調查中與黑幫分子火拼中和另一位同僚特警大隊的隊長潘琴一同中彈墜河犧牲。沒想到她沒有死,而是被囚禁在張浩的地下室裡。
聽到聲響,這個昔日英姿颯爽的女警身軀輕輕扭動瞭一下,口水下滴的嘴巴動瞭動,聲音細不可聞,但在異常安靜的地下室內,隔著3米的葉韻棠還是聽清瞭:「惡魔……殺瞭我……殺瞭我……」
「想死?還早得很呢。」張浩的音量徒然提高瞭許多,臉上的肥肉扭曲顫抖著,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的猙獰,在特定的環境下,張浩似乎完全變瞭一個人似的,他轉頭對葉韻棠說道:「江處長你認識不?她可是我得意的藏品,以往的那些女人,刑訊幾下就崩潰瞭,但她的骨頭可硬得很。」
聽到張浩的話,鎖著江襲月的鎖鏈發出瞭幾聲脆響,江襲月意識到房間裡除瞭張浩還有第二個人。她略微抬起頭,看到葉韻棠時,雙目亮起瞭一絲光彩,但當看到「救星」癱倒在地上的樣子,那抹光彩很快就暗淡下去瞭。不過是又多瞭一名受害者,即使是相熟的同事,她也沒泛起一絲同情的心,經過半年來的折磨,她再也不是昔日的警隊之花罪犯克星瞭。
「有段時間沒來陪伴我的小寵物瞭,我找她們玩一下在找你談談心。」
張浩冷著臉對江襲月說道,然後從墻上取下瞭一條皮鞭,他拿著皮鞭在地下室內轉瞭一圈,每經過一扇鐵門就用鞭桿敲一下,有5扇鐵門都發出瞭不同聲音的驚恐叫聲,當張浩回到葉韻棠身邊的時候,手中的皮鞭狠狠地甩瞭出去,黑色的皮鞭「啪」的一聲落在江襲月的奶子上,江襲月發出一聲嘶啞的慘叫,那一鞭不擔在飽滿的乳球上留下一道血痕,更抽飛瞭幾根原本別在乳肉裡的別針。
葉韻棠已經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說不出話來瞭,她的身軀止不住地顫抖著,然而可怕的景色才剛剛拉開序幕。
「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裡的住客吧。」
張浩在墻上一排按鈕中按瞭幾下,連續幾聲「咔擦」的聲音從鐵門傳出,然後鐵門被鎖鏈往上拉起,露出瞭房間裡的景色。
狹小修長的房間裡和監獄裡的牢房有點像,當房間的空蕩蕩的,沒有床也沒有椅子,幾乎什麼都沒有,墻壁地板全是某種白色的光滑橡膠,隻是在天花板上空難以夠著的地方吊著一個液晶電視屏。
1號!
1號房應聲爬出來的是一個戴著眼鏡年紀大約二十六七的女子,長著一副嫵媚的臉孔,一米八的身材也是前凸後翹,她光著身子,身上遍佈瞭10來道鞭打的痕跡,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惶恐和絕望。
「她叫劉詩曼,學歷可高瞭,是一名在讀博士,業餘時間兼職車模,別看她長瞭一副狐貍精臉,內心可是純的很。3號!」
2號房空著,3號房爬出的居然是一名孕婦,腆著大肚子,波浪卷發,容貌和1號差不多,都是一張媚狐子臉,胸前一對奶瓜異常豐滿。
「她叫季玥。 」
「我知道……,第三中學的語文老師,失蹤時已有三個月身孕,連帶失蹤的還有在醫院做護士的妹妹季蕓……也是被你綁架瞭吧。」葉韻棠聲音沙啞地說道,這個失蹤案件四個月前她跟進過,後來因爲缺乏線索而不得不放棄瞭,沒想到居然是被張浩綁架的。
聽著葉韻棠說的話,季玥卻雙目呆滯,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沒錯!」張浩得意的哈哈大笑:「不但能搞到孕婦,還他媽能上一對姐妹花。」
4號房爬出的女兒和季玥長得很想象,但相對季玥的那成熟妖媚,妹妹季蕓顯得端莊秀麗一些,她的眼睛有些紅腫,顯然剛哭過沒多久。
「來,表演一下。」張浩從墻壁上取下一根雙頭橡膠棒丟在地上,然後鞭子甩瞭過去,「啪!」的一聲抽在妹妹季蕓的屁股上
季蕓痛叫一聲,甩著奶子狗爬到張浩的腳下用嘴巴叼起橡膠棒,然後爬到姐姐身邊再取下來,一頭徑直地塞進自己粉嫩的陰穴裡,因爲陰道沒有經過潤滑,橡膠棒再捅進去時摩擦傳來的火辣痛楚,但她的動作卻不敢有一絲遲疑,熟練地扣上瞭固定的皮帶子。而那邊的姐姐季玥,雙腳岔開盡可能地高高翹起瞭大屁股,那對驚人的奶子因地心引力向下垂著,隨著動作前後甩動著。
妹妹先是將腦袋埋進瞭姐姐的屁股裡,伸出舌頭舔弄瞭起來,呲溜呲溜的聲音回檔在安靜的地下室裡,最後,妹妹扶住瞭姐姐圓潤的腰肢,粗大的橡膠陽具居然一下就捅進瞭姐姐的屁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