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除瞭市中心夜場繁華的地帶,大部分的樓宇都熄滅瞭燈光,勞累瞭一天的人們大多安躺床上進入夢鄉。
睡在客房的葉韻棠卻沒有入睡,她赤裸著身子在床上輾轉反側。她不是失眠瞭,也從來都沒有裸睡的習慣,她此時在「工作」。
放置於床尾的臺燈臨時扮演著聚光燈的角色,橘黃色的光亮足夠照亮著整張床的中心點,而且並不強烈的光芒讓整個氛圍顯得很有神秘氣氛。床上的葉韻棠臉上帶瞭一個蕾絲的眼罩,降低瞭她的英氣但增加瞭魅惑力。
她的後背和雙手靠著床上,屁股抬起,有兩根長滿鬃毛的電動棒,在她胯間的兩個洞口裡,發著嗡嗡的叫聲歡快地轉動著,浪水不斷地從臀溝流下,往下滴去。
她水蛇一樣地扭動瞭一陣,終於發出一聲聲嬌喘,整個身子痙攣瞭起來。
而在床尾的不遠處,一個亮著光的攝像頭正對著床上的葉韻棠,攝像頭下面還有一個手機,發亮的屏幕上,在某個視頻直播軟件的窗口上,顯示的正是攝像頭裡拍到的光景。
隻見葉韻棠高潮後,直播窗口煙花綻放開來,這樣一朵煙花要RMB8888元,剛剛那一會就綻放瞭5——6朵。這個直播室的禮物,最低也是888起。
葉韻棠整個人癱倒在床上,身體時不時抽搐一下,剛才已經是今晚第6次高潮瞭,而且最後3次高潮幾乎是短時間內連著來的。那根帶著鬃毛的電動棒是高科技産品,會伸出針刺紮進陰道的敏感帶釋放電流來讓女性迅速達到高潮。那幾乎是壓榨性的,會對女人的身體造成一些傷害。
但她很快就掙紮著像狗一樣爬到瞭手機前面,屏幕中,代表尊貴的暗金色字體對話框正冒出來,能用這種顔色字體的每晚隻有一個人,表示他是今晚的幸運觀衆,能對今晚的主播提出合理的命令。
「把電動棒拔出來,讓大傢看看你那騷浪的穴。」
葉韻棠面具後的臉看不出多少表情,她嘴巴上塗著艷俗的口紅。她在攝像頭面前岔開腿蹲著,將電動棒在鏡頭面前拔出,堅硬的鬃毛刮擦著嬌嫩的肉壁,又讓她發出一聲嬌喘。剛剛高潮過後,整個逼穴水淋淋的。
隨後,葉韻棠又轉過身子去,整個人趴在床上,手探到後面,將插在屁眼裡電動棒拔出來,這一下讓葉韻棠。
「真是賤貨。」
「聽說是個女警在兼職。」
「不是吧?這麼浪的女警?」
「妹子留個聯系方式咯,陪哥哥一晚價錢絕對讓你滿意。」
「假女警吧,這麼浪,現在主播欺騙性很大。」
「老子第一天來,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極品,禮物送上。」
「今天的不算什麼啊,昨天這貨還表演瞭喝尿啊。」
「不是吧,這麼重口?」
「這質數嫁入豪門妥妥的,偏偏要直播賣逼,真是賤的可以。」
看著屏幕中那些充滿侮辱性的字一行行地升起,葉韻棠已經麻木瞭,第一天她幹這種事時還忍不住哭泣的,如今,她卻要帶著媚俗的笑容,將掉到床下的鍵盤撿起來,和那些侮辱她的人互動著。
「我真的是女警啦,不過是一個騷女警。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匪徒輪奸過,被囚禁瞭半個月才獲救,自從那次以後我才發現自己淫蕩的本質。」
「聯系方式就不方便瞭,要不大哥留個方式,有需要我去找大哥。」
「說起來,我現在就有些尿意瞭,誰給小妹刷個海景別墅,小妹現場就表演啦。」
這些話都是設定好的,張浩找瞭個經驗豐富的色情主播對她進行訓練,而她必須按照張浩設定的人設和觀衆互動,直播的一切最終都會錄制下來,供張浩欣賞。
沒想到她字剛打完,一座38888的海景別墅就出現在屏幕中,葉韻棠心裡說出去的淒苦,這一下就幾乎是她一年的工資瞭。這些天來的直播的收入,幾乎要她辛苦工作半輩子才能賺得到。
她很快就找瞭個容器過來,放在胯間,陰唇一開一合地蠕動著,很快,一道黃色的水柱就從那淫水四溢的逼穴中噴出,大部分澆淋瞭在容器裡,隻有一些順著會陰灑在床上。
捧起散發著尿騷氣味的容器,葉韻棠還得先伸出舌頭舔瞭下尿液,再咕嚕咕嚕地一口又一口把尿液倒進嘴巴裡吞咽下去。
「哇操,真他媽惡心。」
「我就愛這一口,別墅我刷的,有意見你刷兩座讓她別喝。」
「吵什麼啊,大傢都是同道中人。」
「我可不敢跟她親嘴瞭。」
「說得你約的她出來似的。」
「騷女警,說說尿液什麼味道啊?」
「尿液有點黃,美女虛火勝啊,老衲勉爲其難幫你用雞巴瀉瀉火啊。」
「老子刷10座別墅你表演吃屎不?」
「那就惡心瞭,管理員不管管。」
「就是。」
「這黑暗直播室就是有意思,不枉費老子花那麼多錢。」
「這就有意思瞭?隔壁在人狗大戰呢。」
「太惡心瞭,小妹找根牙刷,用你的逼水刷刷牙吧。」
暗金字體又出來瞭。
「幸運觀衆不厚道,這不惡心加惡心瞭?不過我喜歡。」
「她的逼水說不定比尿更臭。」
「有沒有正常點操操逼就算瞭,這麼重口我看不下去瞭。」
「這就重口瞭?回傢幹老婆去啊。」
葉韻棠的內心在哭泣。她知道這個直播軟件的入門條件,這裡面的人非富則貴,他們一般掌握著大量的社會資源,但這些人齷齪的內心在這裡展露無疑。
梳妝臺湊巧就有姐姐給她準備的洗漱工具,她拿過牙刷,又在攝像頭前掰開瞭腿。葉韻棠將牙刷伸進比逼穴裡,沾滿瞭淫水後再塞進嘴巴裡,有模有樣地刷起瞭牙齒。尿液混合淫水的復雜味道,讓葉韻棠一邊刷著一邊泛起惡心,強忍著差點沒吐出來。
淩晨三點,直播室關閉。
葉韻棠赤條條地從客房走出來,一頭紮入瞭浴室,一直到一個小時後,葉韻棠才又赤條條地才從浴室裡出來,連毛巾也沒有裹一張。
她並沒有刻意地降低自己弄的動靜,因爲她知道,這間屋子的所有人,都不會有所感覺。
整個客廳陷入黑暗中,然而姐姐葉韻怡臥室的燈還亮著。她就這麼光著身子走瞭過去,扭開瞭臥室的房門,在門縫中朝裡面看去。
本該躺在床上和姐姐相擁而眠的姐夫,此時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呼呼地沉睡著。一條黑色的性感蕾絲底褲,正被丟在他的腦袋上,可以看得見內褲的襠部還是濕潤的。
姐姐赤裸著身體,穿著黑色高跟鞋的雙腳搭在張浩的肩膀上,整個屁股懸空,雙手撐在身後的床頭支撐著身體,承受著張浩那根粗長的肉棒不斷地在自己的逼穴進進出出。
姐姐的神情看起來無比憔悴,看不出有一絲性交帶來的快感,木訥著,像一個木偶一樣,表情呆滯而絕望,眼神失去焦點地看著天花板。
劉雅琪從沉睡中驚醒起來,晨光透過被風吹著輕輕蕩起的薄紗窗簾溫柔地撒在她的被子上,多少讓她鎮定瞭一些。
劉雅琪做瞭一個噩夢。
夢裡面的內容十分可怕,回想起來,其中的一些細節甚至是栩栩如生的,要不是太荒誕,她甚至認爲那並不是夢。
她夢到傢裡進瞭小偷。小偷拿著槍,媽媽在小偷的脅迫下,先是做瞭很多難以啓齒的事情,最後,小偷還當著爸爸的面,將媽媽……
那些畫面,和莫梓旭對她做的事情差不多,這讓她感覺到毛骨悚然。
她平復瞭一下心情,聽到廚房裡傳來聲響,她感到肚子一陣嘰咕響,她踩著拖鞋走出房間,正好看到穿著體面的媽媽把早餐從廚房裡端出來。
葉韻怡穿瞭一件粉紅色碎花連衣裙,長卷發用紅色花繩在腦後簡單地系瞭一個馬尾,整個人看起來清新脫俗,純情賢惠。當然,那黑色的眼袋在秀麗的臉上還是有點明顯,憑空舔瞭幾份柔弱。
媽媽看起來安然無恙,這讓劉雅琪松瞭一口氣。
「雅琪,你醒瞭,感覺好點瞭沒?」
若是平時,雅琪一定會熱情地打招呼並親一口媽媽的臉蛋,但那夢中可怕的畫面再次浮現,那佈滿汗珠的赤裸胴體、那裝滿精液的嘴巴……
「嗯,好多瞭……我先去洗漱瞭。」
雅琪低著頭,默默地鉆進洗手間洗漱起來。
葉韻怡也沒有留意到女兒的異常,她打著哈欠,細柳一般的身子搖搖欲墜的,感覺到說不出的疲倦。明明昨晚11點就上床睡覺瞭,但早上起來的感覺卻和通宵趕稿差不多,早上照鏡子時發現,那眼袋似乎比前一天還要重瞭,渾身感到乏力。
然而更嚴重的還不是這個,在弄早餐的過程中,她突然發現自己那怪病又發作瞭,而且這一次的癥狀和以前有所不同。以往情欲來得猛烈,逼迫著她盡快解決身體的饑渴。但這一次,她先是感覺到下體有些瘙癢,她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爲不過是內褲摩擦得不舒適,趁著清早大傢都沒起床用手抓瞭幾下,誰知道,抓瞭幾下後那種瘙癢居然一發不可收拾起來!深入骨髓的瘙癢讓她快要抓狂,鬼使神差地從冰箱裡拿瞭一根胡蘿卜出來,切掉尾部後洗都沒洗就迫不及待地塞進瞭陰道瞭,胡蘿卜冰涼的感覺讓那陣瘙癢緩解瞭不少。
而這個時候,女兒剛好起床,她隻好下體夾著胡蘿卜將差點煎糊的早餐端出去。最後,兩人幾乎沒說上兩句話。雅琪草草地吃完早餐,說昨天躺在床上一整天瞭,想出去散散步,就逃跑一樣地出門去瞭。葉韻怡木訥著坐在飯桌上,並沒有像往常那樣送女兒出門。
劉雅琪完全不知道,坐她對面的媽媽,看上去像坐在那裡看著時鍾發呆,而桌面下,裙子已經拉到瞭腰部。葉韻怡一隻手撐著腮幫掩飾,另外一隻手隔著內褲將胡蘿卜輕輕拉出來,又輕輕按進去,如此反復,竟當著女兒吃早餐的時候在餐桌的對面自慰著。
而在女兒出門後,葉韻怡也瘋瞭一般地沖回臥室關上門,撩起裙子將那條早已濕透的底褲脫下甩到一邊去,不知從何而來的欲火幾乎烤幹瞭她的腦子,她直接就雙腿岔開蹲在房間的木地板上,一手拉開連衣裙的肩帶釋放瞭一隻奶子出來,按上去就揉搓起來;另外一隻手探到泥濘的胯間,抓住那根被淫水浸泡透要滑出來的胡蘿卜,猛烈地捅起瞭自己的陰道。
她的腦袋仰起來,嬌唇半張忘情地呻吟著,好半晌,隨著一陣劇烈的痙攣,地板上積瞭一灘的淫水,被一條金黃色的水柱澆淋在上面,淫水尿液往四周飛濺著。
頭發散亂的葉韻怡跪趴在地板上,胸前一隻裸露出來的奶子還在突兀地甩動著,一滴淚水從葉韻怡的臉蛋劃下,最終葉韻怡雙手捂臉癱倒下來,情不自禁地痛哭出來。
我到底怎麼瞭?
葉韻怡無助地抽泣著,她居然因爲劇烈的高潮失禁瞭!而且這強烈高潮過後帶來的不是滿足,相反是毫無著落的空虛感,還有對自身情況一無所知的恐懼。
又過瞭一會,葉韻怡才站瞭起來,她面無表情地將裸露在外的那隻奶子從新塞回衣服裡,通過鏡子能看得到,上面還留有自己的掐痕,她將肩帶拉起來,背後拉上鏈,也不在意裡面沒有穿乳罩。
她走過去將之前甩在一邊的底褲撿起來,那是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和這件粉色的碎花連衣裙一點也不搭,幾乎是南轅北轍,她把內褲提到面前,濕漉漉的內褲正散發淫水的腥氣,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選這麼一條內褲。
韻怡在洗衣機面前把連衣裙脫下,連帶著底褲扔進滾桶裡,光著身子就鉆進瞭浴室,浴室門也不關,直接打開噴頭就走進水幕裡,簡單的沖洗後包瞭一條浴巾拿著地拖抹佈回到瞭臥室,把地板上淫水尿液拖完又抹。好不容易整理完這一切才想起來早上約瞭一個很重要的客戶做專訪,慌亂地套上一條白色的連衣裙,連內衣褲都忘瞭穿就提起公事包穿著一雙粉色的短根皮鞋沖出門瞭。
就在葉韻的大衆POLO開出小區的同時,她傢對面鄰居的門打開,張浩牽著一名脖子套著項圈,一絲不掛的赤裸女子從裡面走出來。
那名沒穿衣服的裸女正是本應在客房裡睡覺的葉韻棠,她神色驚恐地四處張望著,並不斷催促張浩快點。
「求求你瞭,快一點……如果我被發現我就完瞭……」葉韻棠帶著哭腔哀求著,她和姐姐的關系很好,經常來串門,所以這個小區的人大多認識她,如果隨便從樓上樓下走出一個人來撞到,她就完蛋瞭。
私底下遭受到怎麼樣的淫辱,畢竟也隻是自己一個人的事,她平時還可以維持著一個光鮮的面貌。
「別催!再催就把你鎖在這裡,葉阿姨!」
張浩冷著臉說道。葉韻棠立刻就不敢出聲瞭,她知道這個小惡魔什麼都做得出。
張浩掏出配好的鑰匙,輕松地打開瞭劉雅琪傢的房門。
他直接就走進瞭擺放洗衣機的陽臺,將葉韻怡丟在裡面的那條被淫水浸泡過的黑色蕾絲底褲拿出來,命令葉韻棠穿上。
葉韻棠接過濕漉漉的內褲,雖然是姐姐的,但任然忍不住泛起瞭一陣惡心,尤其是上面散發著那股難聞的腥臭味,天曉得得分泌多少淫水才能把底褲的整個胯部泡濕。
雖然感到惡心,但葉韻棠不敢違抗張浩的命令,隻好強忍著不適感穿瞭上去。這段時間的直播工作,讓她的承受能力大大地提升瞭。
張浩看見葉韻棠俯身穿內褲時,胸前那兩雙大奶子甩動著,忍不住又抓住過瞭一把手癮,尤其是昨晚剛穿上的兩個小乳環,更是拉扯得不亦樂乎,傷口還沒愈合的葉韻棠直被弄得痛叫連連。
一番把玩淫弄後,張浩卻沒再掏出肉棒射上幾發,反而又從洗衣機裡翻出葉韻怡昨晚換下的黑色短裙和黑T恤,讓葉韻棠穿上。
「這……」
葉韻棠接過來,不情不願地穿瞭上去。衣服在葉韻怡身上穿著的時候沒什麼感覺,換下來丟洗衣機裡和別的衣服焗瞭一晚上,立刻散發著明顯的汗酸氣味。葉韻棠幾乎沒嘔吐出來,她雖然沒有潔癖,但愛幹凈是女人的天性,現在在心理作用下,她甚至覺得渾身發癢起來。
這種感覺和喝尿不一樣,那樣的事,她閉著眼睛忍一下就過去瞭。穿著這樣的衣服,卻有可能是一整天的事。
「這個……我能不能穿個乳罩……」
葉韻棠指瞭指胸部,她的身材比姐姐好不少姐姐合身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顯得有點緊,這不,被撐起來的T恤頂端,勾勒出瞭乳頭和乳環的痕跡。
唯一的好處是,被抱緊的奶子不會因爲沒穿乳罩,走起路來甩得太厲害。
「就這樣瞭,你沒看到你姐剛真空出門嗎?你有條底褲就不錯瞭。」葉韻棠心想,那條底褲我情願不穿呢。
S市地標建築帝豪大廈頂層,朝天閣。
兩名名60多歲的老者坐於泳池邊上,其中一位,正是吳董坤的恩師鄧伯。泳池裡,幾名魔鬼身材的美女正在水中歡快地嬉戲打鬧著,甚至有兩個是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
「半年瞭……心靈寶石那邊那是沒有什麼消息嗎?」鄧伯旁邊的國字臉,精神氣息看起來完全不像60歲的老者開口問道。
「國傢那邊把消息封鎖得很嚴謹,我們前後已經折進去6——7名好手瞭。」鄧伯畢恭畢敬地回答著:「北方那邊對此事也是百般阻撓。」
「南北……其實這樣的區分已經過時瞭,我們不是要分裂國傢,不過是政見不同罷瞭,我倒情願喊左派右派。」老者嘆瞭口氣。
「問題大傢都不喜歡右。」
「哈哈哈哈,也是。」
「那東西不過是旁門左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按照文獻來說,擁有者最終沒有什麼好下場。」老者從邊沿滑下水中,雙手輕輕地撥弄著水:「讓皎月去接手這件事情。」
「二小姐……不太合適吧……」
鄧伯沒有立刻應下來。心靈寶石的事情,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平時老爺也沒有瞞著他。
「哎,不是我偏心。這孩子很能幹,我知道。但是,她總是搞不明白聰明和智慧的分別。她要是沒野心也就算瞭……」
「我明白瞭。」
「偉民呢?還在實施他的什麼一中美女攻略?」
「呃……是的……」
「哈哈哈!這傢夥就像是當年的我。」老者遊到瞭那群美女身邊,美女們立刻散開圍繞著老者服侍瞭起來。
「隨他弄,董坤會看著他的。」
老者突然像是想起瞭什麼,他一把推開抱著他的美女,遊到鄧伯身邊,鄧伯趴下瞭身子,挺著老者的話,露出瞭震驚的面容。
葉韻怡心急如焚地開著車,她今天約瞭一位知名企業傢做專訪,這次專訪她約瞭足足大半年,這吳姓老總才騰出瞭2個小時給她。
這次專訪被視爲她升遷的一個重要契機,但一切都被早上突如其來的怪病給破壞掉瞭!
她驅車一路狂飆,但趕到吳總的私人會所時還是遲瞭半個小時。
所幸的是李總盡管因爲她的遲到顯得很生氣,但並未就此離去,她謝天謝地地如願以償地開始瞭專訪。
但很快她就發現李總在對話的時候心不在焉,不時地往她的胸部偷瞄,她才留意到自己竟然未穿胸罩,柔順的衣服在胸前勾勒出明顯的兩個凸點,而且這件連衣裙的佈料較爲單薄,在燈光的作用下幾乎能因爲看到整個奶球。
這讓葉韻怡羞得幾乎想鉆進地板裡去,而李總也以爲她是故意在勾引他,兩人本來就坐得比較近,李總就開始對他毛手毛腳起來。若果是以往,無論對方是多麼權高勢重聲名顯赫她也會憤然離席,但今天造成這一切的恰恰就她自己的原因。
而且最可怕的是,在李總「無意」地碰瞭兩次她的乳房後,那股強烈的欲望又沒來由地串瞭起來,她差點沒岔開雙腳倒躺在沙發上邀請李總操她。葉韻怡總算是意志堅定,咬咬下唇借口肚子不舒服,躲進瞭衛生間裡自己解決起來。
期間李總敲瞭兩次門關心地詢問瞭一下,但葉韻怡那時候死死咬住衣服避免自己叫出來,哪裡應答得瞭。
半個小時後,葉韻怡從廁所裡出來時李總已經離開瞭。
又過瞭半小時,她接到瞭老總的電話,她被解雇瞭。